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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成精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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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颜的嘴唇可真软啊,而且还香香甜甜的,比布丁还要好吃!
她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嗯,味道若是美妙,于是她改亲为舔。
粉粉的小甜头灵活地伸出来,‘哧溜’一下,从厉景颜嘴上滑过。
厉景颜顿时怔住。
但马上,捏着白小妧的脖子,要把她拉开。
这次白小妧学乖了,死也不肯松手,就算厉景颜捏她尾巴,她也不松手。
然后……
她就这样稳稳地抱住他的脖子。
这边两人还若无其事,而任欣萌这边,她已经掏出法器与电棒。
下一秒,她就准备冲出去,先把厉景颜电晕,然后再用法器制服白小妧,让她无力反抗。
所以有计划都天衣无缝,可就在这时,她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两下。
她的神情猛地一凛,眉头紧急起来,并没有转身。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身后之人。
那边厉景颜终于是妥协了,问她:“你想跟我回家?”
白小妧立即猛点脑袋。
“当然啦啊,我不想跟你回家,我跟着你跑出来干嘛!”他毛绒绒的大脑袋在厉景颜怀里一阵猛蹭,又对着她的脖子亲亲。
她原本想在厉景颜脖子上种一颗大草莓的,可是想到前几天在微博上看到,有个男生就因为女票在脖子上种草莓,结果回家就猝死了。
想起来心里就一阵后怕,所以她即时收了嘴,在他脖子上,轻轻地咬了一下,便松开他了。
厉景颜无奈叹息一声,抱着她转身就回了车里,然后带着她回家。
任欣萌眼看最后的机会就要从眼前溜走,她忍不住想追上去。
可是身后之人却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她顿觉一股强大压迫感罩在头顶,只要她乱动一下,便会被这股压力弄得粉身碎骨。
对方凑到她耳边,轻声呢喃道:“我劝你最好别乱动,我可不想在这里面打扫卫生。”
若是杀了她,她的血便会把地上弄脏,可不是要费力打扫吗?
最终她是不敢再动分毫。
而身后的压力却忽然消失,她猛地回头朝身后看去,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刚刚那个‘人’是真的存在吗?还是自已的错觉?
回家的车里白小妧绑着安全带,坐在架坐上婉如一只大熊猫布偶。
这是厉景颜的要求,他私盗国宝的风声正紧,若是再被人看到他把大熊猫拐回家,这次他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们回到小区时,白小妧果然发现在小区门口围了好些记者。
厉景颜开着车围着小区转了一整圈儿,然后从另一个小门回了小区。
他用塑料袋把她套起来,伪装成一只真正的玩偶,将她挟在胳膊窝里面带回家。
白小妧挂在他胳膊里不但不能动,而且还得保持姿势不能变,非常难受。
好在就在她快撑不住时,‘叮——’的一声停下,电梯门缓缓打开。
白小妧心中无比雀跃,就像在她眼前打开的根本不是电梯门,而是新世界大门一般。
马上就能回家,到时候我就可以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了。
她正得意地满怀期待时,只见厉景颜家门口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皮肤白皙,长发飘飘女人。
女人在听到电梯响起后,优雅而缓慢地转过身来,看到厉景颜后,脸上绽出花儿般美丽笑容,声音更是甜美得如翠鸟一般:“景颜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第八十五章:睹物思人【中秋加更,大家节日快乐】
女人穿着一身特别文艺范儿素白色长裙,柔顺丝滑如黑绸段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她五官秀丽,一双桃花眼带着薄薄水气,楚楚动人。
脖子上一条看似普通的吊坠,但吊坠上的那块石头却价值不菲,市面上少说也得二十几万。
只粗略地扫了一眼,白小妧便将这女人的身家摸得清清楚楚。
她笑起来时,眼中的薄薄水气便荡漾开了,染出一层层涟漪。
她的笑颜,就如一朵静立的花儿,突然被微风一下,花瓣便颤微微的晃动,煞是迷人。
即使是同为女人的白小妧,在看到眼前这个女人时,都忍不住心动,夸一声好美。
男人看了,只怕更加把持不住吧!
按照厉景颜以往的套路,就当对眼前这个女人不假辞色才对。
可厉景颜看到女人后,脸上却浮出淡淡浅笑:“轻语,你怎么来了。”
白小妧的下巴都要惊掉了,他竟然这么温柔的对别的女人说话。
他都很少这样对她过,现在却这样对别的女人,不得不说,白小妧心里很不舒服。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脏上揪了一下,又像有什么东西扼住了她的喉咙,总之……就是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被叫做轻语的女子,在厉景颜说话时,便娇羞地低下了头,拢了拢滑下来的调皮发丝,然后娇羞地看着他:“我担心你,所以就过来看看。”
厉景颜脸上的神情越加柔和:“你等了多久了?”说着便把房门打开,把符轻语让进了屋。
白小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天呐,这还是厉景颜吗?他还是从不轻易让人进他家门吗,就算是他的前女友王静婉也是如此啊!
可为何眼前这个女人却可以?
白小妧突然觉得心里面沉甸甸的,像是有一块大石头把心脏给压住了。
还有一点点酸楚!
但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已一动不动装木偶,还被他挟在胳肢窝的姿势太难受。
于是她在符轻语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挠了厉景颜一下:王八蛋,你让她进来,我怎么办!
她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很难受的好吗?
连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莫轻语紧跟着进屋,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进门换好拖鞋后,紧张地打量着怀里的一切。
那模样就像一位走进童话世界的女孩,好奇期待,会在这间房子里面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
“你随便坐。”厉景颜对莫轻语说道,然后转身进了卧室,把白小妧放到床。上后,出去了,还把房门关了起来。
他这是故意不让她听吗?连一只大熊猫都要防备着?
他真是这样小心谨慎,白小妧就越加好奇。
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听他们说话,她倒要看看他们的谈话有多么的见不得人。
她并不需要房间偷听,大熊猫特有的灵敏听觉,只需要稍稍注意她便能将两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符轻语说:“景颜哥哥,刚刚你带回来的那只大熊猫,不是玩偶,而是真的吧。”
厉景颜没有应声,只听符轻语有些担忧地道:“现在外面全是对你的风言风语,正是风口浪尖上,你再把她带回来,会让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抓住把柄的。”
厉景颜仍是没有说话。
“景颜哥哥,我知道你不在意外面那些人的风评,但毕竟……”
“这是我动物园的同事送的草茶,味道很不错,你尝尝。”厉景颜强势打断了符轻语的话。
厉景颜那强势的说话语气,意外的让白小妧觉得舒服。
符轻语是个会看脸色的,当即便知道厉景颜不想再谈论此事,于是乖乖闭了嘴。
默默地喝起茶来。
白小妧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两人甚是没有营养的对话,渐渐的她便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是舒服。
待她醒来时,厉景颜已经躺在他身边,呼吸轻浅,应是睡着了。
她在被单里面拱啊拱的,轻手轻脚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偷偷摸摸地回楼上自已的公寓。
她从门前的地毯下面找到了打开家门的钥匙。
她虽然很久没有回来这里,可是家里在仍然被打理得一尘不染,就像她每天都生活在这里一样。
这一切都是助理冯阳杰的功能。
回到自已家,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毕竟她在这儿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套房子里的每一处,都带有对夏宝的回忆。
夏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消失,他第一次看电视,因为不会换台,而憋红了脸的样子。
他在厨房里给她弄食物的样子。
他害羞又紧张地看着她的样子。
他担心他,而连夜跑来看她时,拘谨地站在门口的样子。
还有……
还有太多太多了,白小妧脑子里纷乱地闪过,夏宝在房子里活动时的所有情景。
他的模样,神态,还有动作。
眼眶突然又酸又胀,有滚烫的液体欲夺眶而出。
她匆忙抬头,望着房顶努力想把泪水逼回去。
可是却不怎么成功。
她慌张冲进卫生间,用冷水泼脸,她总算是冷静下来一点。
可是她一抬头看到镜中倒影的,浴室的情景,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滚落出来。
滚烫的泪水自脸颊滑过,就像有一把刀在挠她的脸。
夏宝第一次来这里,便是她第一次带他外出,戏弄他让他穿女装,让他吃火锅。
他回家来洗澡,水管破了,他们被淋成落烫鸡。
他笨笨的不会用法术修水管,她于是下楼去找厉景颜借工具。
这个卫生间,可以说是他们情谊的开端。
白小妧现在才觉得后悔,自已当初没有对他好一点,反而把他往外推。
不过夏宝的事,里面有太多蹊跷,她非要查个水落石出。起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白小妧抹干脸上泪水,拿起家里电话打给了冯阳杰。
一开头便是冯阳杰怒不可遏的大骂,只是听那声调语气,便可知他现在掐着纤腰,捏着兰花指恨不得越过电话,戳破她脑门儿的泼辣样子。
她并未回应,只是哽咽着说:“阳杰,帮我查一件事。”
原本还愤怒得要日天操地的冯阳杰,瞬间冷静下来:“哎哟,宝儿怎么了?”
白小妧道:“你去帮我查一查前几天的一则,泥石流砸死大熊猫的新闻,越详尽越好。”
“宝儿,你查这事儿做什么?你是不是在哭啊!”
明知他看不到,白小妧还是在摇头:“你别问了,你帮我查就是了。”仿佛只要这样才能减轻一点自责。
冯阳杰:“好吧,可是你得告诉我……”
冯阳杰的话还未说话,她又道:“再帮我查一个叫任欣萌的女人,以前在市动物园做饲养员。”
交待完这些,白小妧便挂了电话。
漆黑的眼中露出犀利锋芒,若夏宝并非意外: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凶手找出来,夏宝,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她把自已陷在沙发里,蜷缩成一团。
如果……如果自已能把夏宝保护好,能对他再好一点,就好了!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她给了自已十分钟时间难过,她现在还有紧急的事必须去做!
月饼节加更,大家节日快乐,么么哒mua~~
☆、第八十六章:非礼是这样吗
凌故自打那次消失后,白小妧想尽办法都没能得到他一点点消息,她一直都好担心他。
她拿起电话,毫不犹豫地就拔了凌故家中的电话。
这个电话号码,之前她打过无数次,全都没人接。
却没想到今天很快就被人接了起来,她欣喜不已:“是凌故哥哥吗?”她强压着激动,问道。
“不是。”电话里面传来的是一个略显冷漠的女声。
白小妧一怔:“那请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他家?”她刚刚飞起来的心,又再交次沉了下去。不会是捉妖人吧!
难道凌故真的出事了吗?
“我是凌故的妻子,叫凌小冉。”电话里面的女人,沉声说着。
声音几乎没有什么起伏,生硬的语气,令人极不舒服。
“嫂子?”白小妧反应了一下,才想明白接电话的人是谁。
凌故哥哥的妻子,是很纯正的人类,人妖有别,也是怕将她牵扯进麻烦中来。
所以他们妖类之间有好多事情,是无法告诉她的。
“嫂子,我哥在吗?能让他接一下电话吗?”方才,她隐约听到电话里面有别人的声音。
多半都是凌故的。
“你稍等。”女人淡淡应了一声,不时电话里面便传来凌故略显虚弱的声音:“小妧?”
“凌故哥哥,你没事吧,上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上一次他突然就失踪了,可是让白小妧担心了好一阵子。
电话那端凌故应道:“我没事,那天公司突然安排秘密出差,我又不得不去,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就走了,后面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听说是辛夷出面将事情摆平的。”凌故在说这些话时,眼皮微微抬起,正好可以从墙上的相框中看到卧室里的情景。
凌小冉坐在床。上,一边理着自已长长的头发,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凌故。
最后两人的视线在相框中相遇,凌故视线坦然与她对视。
可凌小冉却委屈地低下头了,好像凌故马上要将她抛弃一般。
凌故收回视线,只听电话中白小妧轻“嗯。”一声。
“凌故哥哥,你真的没事吗?你可别骗我。”比起那件事如何摆平,现在白小妧更担心的是凌故的安危。凌故并非是那种说走就走,不负责任的人。
当初他抛下一切,一声不吭地突然离开,实在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所以白小妧有必要怀疑,凌故当初是遇到了什么事。
凌故在电话里面失笑:“骗你我又没什么好处。”紧接着话锋一转,直接将话题引到了白小妧身上,“我在新闻上看到关于你的报道了,你现在安全吗?”
“我没事,我担心的是你,你……”白小妧的话说到一半,还是忍住了。现在能听到他的声音,确认他没事,她就放心了。
若是能再见上一面,那就再好不过,只是现在外面危险,见面的话还是过段时间吧!
而且她总觉得是自已的任性害了凌故。
当初若不是她执意要找凌故帮忙,凌故也不会消失这么长一段时间。
先是凌故,又是夏宝,白小妧自责不已。
只听凌故继续道:“现在外面看似平静了不少,但其实仍然暗潮汹涌,你在外面一定要当心。”他微微一顿,“这样吧,明天你定个时间,我去看你。”
白小妧一下傻掉了。
“现在外面太危险了,我们还是等风波渐渐平息了再说吧。”她一是真怕危险,再来就是她怕凌故看出自已丢了精元,白惹他担心。
平时她推托一两句,凌故都会答应。
可这次凌故却像是铁了心一般,非要见白小妧不可。
白小妧推托不掉,就把时间定在了晚上。
挂完电话,白小妧开始在屋里转悠起来,先是去夏宝屋里待了会儿,把里面的东西打扫一番,出来时将房门锁起来。
这套房子里充满了对夏宝的回忆,她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房子留下来。
突然想起卧室里还有一箱买给夏宝,却没来得及给他的东西。她搭了椅子,踮起脚尖才能免强够到箱子边缘,扣住就往外拉,拉了一下没什么反应,第二下她咬紧了牙关,猛地一下使了全力。
结果她脚下的垫着的椅子一晃,她的身体也紧跟着摇晃起来。
“啊……”她低叫一声,身体推动平衡整个人倒进衣柜里面。
行李箱‘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白小妧在摔进衣柜的那一刻,就立即化为原形,毛绒绒的一坨摔进衣柜里,倒是没有受伤。
就是让她小小吓到了一下。
“哎哟,摔死了我。”她躺在衣裳堆里打了个滚儿,夸张地嚎了一声,懒在里面不想动了。
“叮咚——”一声清脆门铃声响起。
白小妧愣了一下,这个点,怎么会有人来?
难道是冯阳杰?
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她一边往外跑一化为人形,到门口里已经变成人类模样。
根本没意识自已没穿衣裳,光着身把门打开:“小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吗?”
冯阳杰平时就是一个娘炮,所以在白小妧心里,他其实只是多长了一根茶壶嘴的女人而已。
根本没有想过要在他面前避讳什么。
可是……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此时站在门外的男人,根本不是多长了一根茶壶嘴的假男人真娘炮冯阳杰;而是住在她家楼下的厉景颜。
厉景颜穿着一件舒服的棉质家居服,头发因为睡觉而翘起两根呆毛,脸上仍戴着眼镜,眼瞅惺松,少了平时的凌厉多了一丝温和。
窝勒个擦,他怎么上来了!
白小妧:“对不起家里没人。”转身就要关门。
我勒个怪怪,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了吧!表面上白小妧轻描淡写,但心里其实已经翻了天了。
她才上来多长时间啊,他就跟着追上来了。
不会是他发现自已的真身了吧!
白小妧告诉自已,这一切都只是做梦,这根本不是真的,不是不是!
她拽着门把手要把门摔上,结果却被厉景颜挡住,强势推开门走了进来。
同时从门口的衣架上取下一条围裙,挂在她脖子上,还体贴地系上了腰带,围裙恰巧把她身体的重点部分遮了起来。
白小妧的脸颊渐渐当上红晕,她此时才意识到自已竟然没穿衣裳就跑了出来。
刚刚……刚刚岂不是被他看光了?
她低下头,脸上潮红漫延到耳朵,再到脖子。
这样含羞带怯的白小妧实在少见,但厉景颜却没空去欣赏她的春。色,而是一腔怒火。
“你也知道害羞吗?”厉景颜的声音冷冷地自头顶传来。
刚刚她光头身体出现在门口时,他顿时就火冒三丈,但好歹是把情绪控制下来。
听到他的质问,白小妧回过神来:“管你什么事啊,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她表面上趾高气扬的,但其实害怕得要命。
自已的真身不会真的被厉景颜给发现了吧!
她心中惴惴不安,心脏急速而疯狂地跳动着,似乎在下一秒,就能从她肚子里面钻出来。
厉景颜轻嗤一声:“我在熟睡中被一声巨响惊醒,我有些担心,所以才上来看看,没想到你全是让我看了一幅好春。色啊。”
“你……”白小妧刚想发火,却突然意识到,原来他是被刚刚箱子掉落的声音惊醒的,并不是半夜本来发现给自已暖脚的大熊猫不见了,抱着怀疑而来的。
她生生地吁出一口气,原本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
她一脸假笑地走到门口:“既然顾先生你看到我没事了,所以还请你现在就回去吧,更深露重,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厉景颜却未理他,只是侧头看了一眼屋外,转身就要往屋里去。
白小妧一把拉住他,紧张道:“厉先生,你想干什么?”
厉景颜反扣住她的手腕,一拉一扯之间,白小妧就被他反押着胳膊,动弹不去。
他押着她,在屋里巡视,直到看到卧定一片狼藉,以及掉在地上的行李箱,他方确认,刚刚那一声响就是因这箱子发出来的。
且没有看到可疑男人后才停下来。
白小妧急道:“姓厉的,你想干什么,你这是私闯民宅!”她扭头一口咬在厉景颜押着她的胳膊上,厉景颜吃痛,这才松开她的手。
白小妧立即又踢又打地把厉景颜往外赶,行李箱下有她从厉景颜那儿穿来的,厉景颜的衣裳。
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小心脏,再次‘怦怦’地跳个不住。
在玄关,被推着往外走的厉景颜突然停下来,他转身看着白小妧,半眯着的眼睛里露出危险光芒,即使隔着眼镜片,也十分吓人。
他一靠近,只属于他的干净而冷冽的气息,就直愣愣地冲过来,瞬间无所不在地充斥在她周围。
白小妧:“你……停……停下来。”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今晚的厉景颜很不对劲,跟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
若说平时的厉景颜只是冷漠疏离,像冰山一样,只能远观他的冷洁剔透,不可靠近。那么眼前的厉景颜就像开满迷人雪莲的冰山,诱人且充满了危险。
明知道一靠近就会被冻成冰雕,可是那些漂亮绚烂的花朵,却像毒药一样,吸引着你不断去靠近。
白小妧有些紧张,抬头看着厉景颜,双手撑在他胸前,挡住他还要靠得更近的修长身体。
“你……你你你想干……干嘛!”她的舌头不听使唤的打起结来。
厉景颜一直逼到她跟前,突然身体往前一倾。
白小妧也顺势往后一躲,结果后背撞在墙上,已经无处可躲了。
厉景颜的大掌‘啪’的一声拍在墙上。
她立即被困在了他与墙壁之前。
“你……你再这样,我可,可要报警了,我告你非礼我。”她脸颊绯红,说话没有一点底气。
刚刚……刚刚厉景颜对她所做的,难道就是能秒杀无数少女的壁咚吗?
她紧靠在墙壁上,紧张得双手不知该往哪里安放,双眼也不断游移。
她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脸。
原本就对他有点想法,现在被他这样强势的壁咚,她怕自已一下控制不住自已,就会完全失控,当场就把他给办了。
天呐,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比原子弹还要危险上千成万倍,一不小心就能把她精彩绝伦的内心世界轰炸成一片荒芜,再也装不下其它的。
“非礼?”男人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带着一点疑惑,还有一点调戏。
然后,他的手掌为伸进了围裙里面,抚上了她细细的腰肢,最后整个将她的腰扣住,往往后用力一带。
‘……’轻巧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面显得特别明显。
他们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她柔软的玉峰贴着他的上腹,她的腰肢由贴着他的小腹。
她能清晰感觉到衣料另一边,他身体肌肉的走向。
他的大掌在她后背不断游移,带着不可言说的目的。
男人的声音再次在头顶响起:“是像这样吗?”
“……”白小妧的脑子完全僵住了。
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自已要怎样说话,要说些什么话才好。
她的脸撞在厉景颜的胸膛上,闻着只属于他的独特味道。
腰上被他碰触的地方,传来密密的麻痒感,随之而来的就是灼烫,就像中了一种不知名的毒药一般,让她觉得难受极了。
她的手撑在两人之间,推拒着他,刚想张嘴喊他滚开,男人的手就移动了,顺着她的纤腰一路往下。
她方才就没有穿衣裳,只是被他匆匆套上一件围裙,里面什么也没有。
此时他的手往下滑,便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势如破竹。
‘咝——’她惊得倒吸一口气。
在变幻成人形的情况下,她的那个地方还没有被人或熊碰过,厉景颜是第一人!
她的臀部很滑很软富有弹性,就像两团可口的果冻。
他躬起身,凑到她的耳畔低语:“你这里手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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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哎哟喂,太污了
白小妧扭着身体,想摆脱厉景颜的魔掌。
可是他将她圈在自已的地盘内,她连能够活动的空间都很少,更别说逃脱出去了。
白小妧的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抬起头来,愤怒地瞪着厉景颜,恨不得双眼能冒出火了,把他身上烧出两个窟窿。
她生气地道:“你这个大……唔……”她的唇被他堵住。
‘流氓’两个字被他吞进肚子里。
白小妧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放大的,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厉景颜。
他他……厉景颜这是在干嘛!
他厉景颜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去亲一个女人?
就因为这个女人没穿衣裳站在他面前,所以他就把持不住了吗?
之前明明就是一个正人君子的,没想到只不过是披着一张正人君子的皮罢了,骨子里跟外面那些下三滥的男人一模一样,一看到漂亮女人,就把持不住了吗?
她又急又气,瞪大了双眼愤怒地看着他,脸蛋也因为愤怒而羞得通红。
原本厉景颜他心无杂念,只想调戏她一此就此作罢。
然而鼻息相碰,他食髓知味,再加上她又羞又怒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令他欲罢不能。
然后他们就当机立断,决定抛弃长久心来在她心中树立的‘正人君子’的形象,扣住她的后脑,将吻加深。
十分有技巧地撬开白小妧的嘴唇、牙关,耐心十足却又霸道地由浅入深。
白小妧从未被人这样亲吻过,更没有去亲过别人。
她一开始虽羞愤交加,却格外的手足无措,在舌尖相抵的时候,她就像受到惊吓似的,往后一缩。
厉景颜拖住她后颈的大掌,有技巧的轻轻揉捏,那手就像带魔力一般,弄得她浑身发软。
温柔又强硬地缠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白小妧很快在这个略有些生涩,却在实践中迅速地熟能生熟的亲吻中,头一次领会到了什么叫做缠绵悱恻。
她的心几乎失控。
但那也只是几乎,她仅存的理智迫使她猛地合嘴,想咬他。
‘咔——’一声脆响,是牙齿咬合在一起的清脆声。
他竟然先一步退了出去,让她咬了个空。
白小妧气得牙痒痒,而厉景颜却半眯着眼,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调笑,看着她:“还是说,是这样的?”
白小妧:“……”白小妧脸蛋涨得耳根都红了,气得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不说话?”他挑眉,又忽然靠近一手抓着她屁股,邪恶地捏了捏。
她围裙之下未着一物,他的手直接贴在她的肌肤上,明明是凉凉的,她却觉得烫得能把屁股烤熟。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厉景颜方才来调笑着的表情忽然一收,表情变得严肃认真:“以后不许不穿衣裳出来开门,知道了吗?”他命令道。
“若是遇上真正的坏人,他会对你做的可不止这一点点。”他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真恨不得直接把他按在腿上,把他的屁股打红肿起来。
疼痛才能记得住事。
他如此霸道强势的占有欲,竟让白小妧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欢喜,但她很快将心里这股莫名其妙,不该出现的情绪压下去:“我穿成什么样,管你屁事啊,王八蛋。”
臭流氓!
她拼命挣扎:“快放开我,你到底还要这样抓到什么时候?”
厉景颜直:“直到永远。”
“啊?”白小妧茫然地眨巴着眼睛,她全副精力都在掰他的手,根本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
平时看着他斯斯文文,没想到他力气这样大,她使劲了全力,也掰不开他的一根手指。
她根本就没有认真听他说话。
厉景颜捏着她屁股的手,加重力气:“我说永远,听清楚了吗?”
白小妧管他说的是什么,连连应是:“我听……听到了,你快放开我啦!”
厉景颜却并没有松手:“说,我刚才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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