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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妖降临逗个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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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要,给老子吃你做的东西。”
雨默觉得凶兽的味觉真是蛮奇怪的,但也省了很多事,吃她做的饲料,不用担心会吃坏它们的肚子。
“给!”
最近她没什么时间,饲料做的不多,这些还是从饕餮的份里匀过来的,因为没有做饲料的器具,她就想到了神农鼎,炼药的时候它的鼎会有热度,正好可以用来做饲料。
神农鼎为这事有两天不肯理她。
堂堂炼药的神鼎,竟然被她当成了煮饭的锅具,它的自尊心接受不了,但她是主人,是它自己决定的,不能违抗,干完事就郁闷地不肯出来了,直到雨默承诺它下不为例,它才作罢。
吃完饭后,雨默催促着魅罗绕着寝殿散步,等走足了百步,又会催着他上床午睡,这养猪一样的日子,魅罗起初很不习惯,但有她在旁边守着,也就忍了,几天下来竟也觉得挺惬意的。
虽然还不知道是谁洞悉了雨默回来的事,但从吃食上能看出这个人没有任何恶意,不仅没有恶意,还有些讨好的意思。
会是卜芥吗?
如果是他的话,肯定是知道了神农鼎的存在。神农鼎可说是每个巫师心中的至宝,讨好雨默也就说得过去了,但他对卜芥的性子很了解,雨默伤了他,卜芥是不会轻易原谅她的,就是有神农鼎也一样。
那还有谁?
望眼整个犬妖族,还有谁对雨默没有敌视情绪。
他突然想到了苍梧……会是他吗?
“魅罗,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怎么不说话?”她喊了好几声,他都没回应。
“没,正在想些事。”
雨默替他盖上被子后坐到床边,早中晚她都会定时的给他把脉。
他的脉象平和有力,已经完全康复了,但她仍是不敢掉以轻心。
“你躺下,赶紧睡觉,这对你恢复有好处。”
“默默,我已经好了。”这个时间点,他压根睡不着,每次都只是闭上眼,并没有睡过去。
“好没好,我比你清楚,要听医生的话。”她板起了脸,看上去有点凶。
他认命地点头,乖乖地闭上眼。
雨默打了个哈气,没多久头一点,歪倒在他身上睡着了。
他早料到她会睡过去,等她睡了就睁了眼,将她抱上床,佳人睡在身边,难免会心猿意马,趁着她睡得香,果断地亲了上去。
鼻息缠绕,又甜又腻,惹得他更贪婪了,但不敢动作太大,怕弄醒她,可惜他一兴奋,就不太会控制力道,亲起来很狂猛,让雨默睡梦中差点窒息,惊醒了。
四目相对,时间就静止了。
与他唇瓣缠在一起的滋味,她是非常熟悉的,也不是没想过久别重逢后这么恩爱一番,只是他的身体重要,恩爱的想法便被抛到了脑后,她也不可能主动要求,这几日也就只牵了牵手,晚上睡在一起罢了。
现在被吻醒了,惊吓有,害羞更有,脸色一下子就红了,瞪圆了眼睛看他。
离得那么近,她的眼睛那么乌黑,看上去特别纯真,让魅罗起了一丝罪恶感,但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闭上眼!”他显然还没有亲够。
雨默没反抗,真就将眼睛乖乖闭上了。
这反应惹得他笑了,“这么听话?”
她不好意思了,推搡了他一把,“偷亲还有理了?你……你走开!”
他哪会走开,“没偷亲,是正大光明地亲。”
“谁说……”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口吞了。
她本就混沌的脑子嗡的一声天旋地转起来,他一边吮着她的嘴唇一边低喃,“默默,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太过魅惑,她由挣扎渐渐变得顺从,双手主动勾上他的脖颈。
唇齿缠绵,无声胜有声,她被吻得神智都迷离了,只能用力抱着他,浑身酥软的没有力气,全身微微颤抖,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羞人的嘤咛。
她的嘤咛鼓舞了他,抱着她的双臂越来越用力,唇舌也越来越激狂,一边吻一边低低的喘息着。也不知吻了多久,当她脑子都快空白时,他才放过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吻得脸色泛起了桃红,半睁着迷离的眼看他,胸口急速起伏。
这样的眼神,对男人是一种刺激。
魅罗灿亮的眸色立刻暗了几分,里头涌动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贪婪,但是他不能,因为他没有那个定力可以除了吻以外,不干别的事。
他迅速起身,背对她坐在床沿上,拼命地将心里的贪婪压下。
他这副隐忍的模样,她是熟悉的,心里泛起感动,她的魅罗是那么珍视她,用他自己的方式爱着她。
她从背后抱住他,有些话,因为害羞说不出口,只能用行动说明。
这时候她这么抱着他,只会让他心底贪婪像猛虎一样出闸,他挣扎着要起来,她死死地抱着他不放。
“默默,放开!”他不敢看她,怕看了就会控制不住。
她没说话,两只手就像蔓藤缠上了大树,掰都掰不开。
他干脆直接站了起来,她没撒手,被带了起来,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背上,像个抱着大树的树懒。
“默默!”他急了,忍不住吼了一声。
她觉得自己都表示的那么明显了,他怎么还不肯就范,心里气了,一怒之下张嘴咬住他的耳朵。
男人的耳朵岂是随便能咬的,这可是很敏感的部位。
他惊得颤了,因为甩不开她,他只好回头,视线一对上,他的懊恼就化了,化在了她的发红的眼圈里。
她这是哭了?
“笨蛋!”她吼,然后松开手跳下地,爬回了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隆起的被窝一抖一抖的,看得他心惊,以为她真哭了,赶紧上床要扯被子。
她不让,伸出脚踢他。
“走开!”
“好好说话!别每次闹别扭就闷被子里,也不怕闷坏了。”
“要你管!”她都那么主动了,他还不愿意,真是笨蛋中的笨蛋。
没错,他说过只要她一天没有决定是不是留下,他都不会碰她,可是现在和那时已经不一样了,分开那么久,她早已明白自己爱他有多深,也很确定他同样深爱着她,她又不是木头人,爱到这份上了,怎么可能不动容,不管未来如何,她现在只想和他在一起。
他却无动于衷,真是个大混蛋。
她觉得自尊心受打击了,胸一闷,眼泪就掉了下来。
从中了白羽的毒开始,她发现自己好爱哭,比琼瑶女主还会哭,动不动就会掉眼泪。
“魅罗是混蛋!”
她哭腔浓烈,让魅罗心疼,他不是无动于衷,是不敢轻易碰她,因为一旦跨过了那条线,他很肯定自己不会再放开她,等她想回去,想离开了,他一定会魔化的。
“默默,我们说过的……”
“是你自己在说,不是我!”她掀开被子,眼睛已经哭红了。
他的心更疼了,慌忙将她抱进怀里,“你确定吗,我是妖,不是人!一旦得到了你,我就不会放开你了。”
她没说话,将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勇敢和果断展现了出来,扑上去就想吻他,但技术很生涩,撞到了他的牙齿,疼得哇哇叫。
他被逗乐了,没忍住,笑了,笑得很欢。
她恼了,觉得一世英名都毁了,又想躲被窝了。
“不许!”
被子在他手里,她没本事抢,只好将脑袋别到一边去,不看他。
他坐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她本来是不愿的,但他的手指很暖,又温柔,她不得不回头。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唇上,一直觉得她的唇很漂亮,淡淡的,粉粉的,惹得他每次吻她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咬住它,看它被咬得充血的样子,也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在他的注视下,她无所遁形,羞涩又害怕,“你看什么?”
“默默真美!”
她红了脸,“就会说好听的。”
美,还不动手,傻子。
他不是傻子,只是一直压抑着,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他俯下身,将她推倒。
她一惊,没想他会突然出手,直接倒了下去。
他的唇轻轻吮吻着她的唇,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尽管知道了她的心思,还是决定再问一次。
“确定?”
他不想她后悔。
其实,他早就知道,从遇到她起,就不曾打算放走她,这是一种执念,只是还有理性,可以控制。
“嗯!”她很坚定地回应。
她不会后悔。
因为这一句,他最后的理性瓦解了。
“默默……”就算瓦解了,他还是有些不敢。
她抬起头,用唇堵住他接下来的话语。
他黄金色的眸子彻底暗黑了,但望着她时,眼神极为温柔。
男人只有陷入深爱的时候,才会有这样强大杀伤力的温柔表情。
她的衣衫被拉开,肌肤一寸寸裸露开来……
他倾身上前,不再犹豫。
这一天,他终于出了手,亲手折断了她自由的翅膀,从此将她禁锢在了身边。
永远……没有第二条路了。
第417章 Part 167 鹤姬的异样
卜芥出关后,立刻捧着新炼的药找魅罗,却在半道上被苍梧的人截住了,二话不说将他拖走,到了临时的议事殿,一群人将他扔了进去,门一关就走了。
他整个人都懵了,吧嗒吧嗒地眨着眼睛,趴在地上都忘了要起来。
“大人,还想在那趴多久?”苍梧独自坐在首座喝茶,眼皮子都没抬过。
“苍梧?”卜芥终于想到要从地上起来了,见苍梧在,就知道刚才的事是他干的,“你要见我怎么不用嘴说,哪有不打招呼就将人架到这的。”
“人多嘴杂,隔墙有耳!”
卜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什么意思?”
苍梧朝他勾了勾手指。
卜芥走了过去,“什么事这么神秘,非要用这等方法和我说,你赶紧的,我还等着给魅罗试药呢。”
“大人尽管放心,王已无需用药了。”
“什么!?”卜芥脸色一变,以为魅罗出事了,上前一把揪住苍梧的衣襟,“你快说到底怎么了,莫非……莫非……”
他心头一阵狂跳,无需用药,岂不是魅罗已经……不,绝对不可能,要是魅罗出了事,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苍梧,又怎会在此悠哉地喝茶。
苍梧甩开他的手,整了整衣衫,“大人误会了。”
卜芥嚎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这不是要急死他吗。
“大人请凑耳过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说悄悄话!”话是这么说,耳朵还是很听话的凑了过去。
苍梧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堆。
听完,卜芥一副痴呆状,好久之后才回过神,张嘴又嚎:“你说那丫头回来了,治好了魅罗,现在就躲在寝殿里?”
苍梧嘘了一声,“大人的嗓子就不怕嚎坏了吗?”
“不是……”卜芥似是没法完全消化这个消息,说话都结巴了,“这……这……这……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五天前!”
“五天前!?”
要不是苍梧太过镇定,又从来不说谎,他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你确定?”他嗓音尖锐。
“大人,臣不是聋子!”苍梧端起茶杯干脆离他远些。
卜芥追着他跑,“你是怎么知道的?”
“臣有臣的门路。”他在天狼境安插了十几个眼线,天狼境有任何动静,他都会马上知道。
卜芥觉得像在做梦,脚跟一转,就往门口走,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大人现在去,会扰了王的兴致,到时候恐怕会吃罪不起。”
卜芥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住了,回过头,“什么意思?”
“小别胜新婚……”
卜芥:“……”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
魅罗和那丫头还没成亲呢。
苍梧依旧悠哉的品着茶,“分离多时,大人又何必不识相地去叨唠,在此饮茶不是更好吗?”
“你怎么那么平静?”
照理说,他应该带齐人马棒打鸳鸯啊。
“她赢了!”
“哎!?”
苍梧嘴角弯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似欣喜,又似嘲讽,“赢得臣无话可说。”
苍梧立刻就懂了这句话。
“那丫头真找到白泽了?”
“是!”
“奇迹啊!”
“不只白泽……”
“啊?”惊愕太多,卜芥的表情都僵了。
“她又得到了一神器,一凶兽。”
卜芥:“……”只能用瞪眼珠子表达情绪了。
“神农鼎,赑屃!”
听到神农鼎,卜芥抽疯了,“神……神农鼎?可是那个能炼万千灵药的神农鼎!”
“天下还有另一个神农鼎吗?”
卜芥直接跪在了地上。
神农鼎是所有巫师心中的至宝,竟然被这丫头捷足先登了。
还有凶兽……赑屃。
他突然抬头,“你见过了?”
“神农鼎还未见过,但赑屃的尊容臣已窥见。大人若有兴趣,可往离犬境两百里的南边海域去。”
赑屃的本体就停在那,昂着龙头,驮着一座岛。
“我的娘呀!”卜芥一声叫,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自然不是去找魅罗的,是去看一看传说中最大的凶兽是个什么样?
门扉关上后,苍梧笑意未减,嘴角的弧度越扩越大。
“哈哈……哈哈哈哈……”
雨默赢了,又何尝不是他赢了,可也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
同一时刻,白羽也收到了消息,看着手里紫翼的回报,他俊美的容颜顷刻间扭曲了。
她竟然拿到了神农鼎,更收服了赑屃。
哐啷一声,他踢翻了跟前的书案,从没想过自己会输成这样,还是输给一个人类,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可以连番破坏他的计划。
先是裂天兕死在了她手里,再是饕餮和炼妖壶,接着是他在蓬莱岛上遍寻不着的神农鼎,就连犬妖王的毒也被她解了,白泽不是屠杀干净了吗,怎么还会有。
还有赑屃……蓬莱岛竟然就是赑屃。
这一切将他苦心经营的计划彻底地打乱,犬妖王无事对他是个沉重的打击,如此一来,犬妖族、狼妖族、狐妖族的璃王党派必定连成一线,成为他的心腹大患,是他轻敌了,不该心慈手软,在犬妖王中毒的时候就该杀了他,如今再想杀他已是难如登天,犬妖族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恐怕会马上举兵攻打夜隼族。
原想先弱化最大的敌人,却被一个小小的人类反转了,优势成了劣势。
他怒睁着双目,恨不得能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我说过的,别小看人类,你偏不听。”
“闭嘴!”他对着脑中的声音怒喝。
“着急了?可不像平日的你。”
“你今日如何会这么多话?”
“我只是提醒你,免得行差踏错,误了我的事。”
“你放心,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不会忘。”
“那就好,当日会选你,也是因为你的野心,一个小小失败,相信不会打垮你。”
这如何是一个小小的失败,因为那个人类的女子,他布下的局有一大半已经毁了。
“你放心,没有什么事能撼动我的决心,路还远着,我能等,相信你也一样,只要你一直忠心于我,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哼!”
声音至此从他脑海里消失,他望向搁置在书架边的一把黄金古剑,古剑通体陈旧,留下了时光的痕迹,没有珠宝镶嵌,没有剑鞘,也没有精致的剑穗,却依旧能让人在见后,挪不开视线。
上古神器中也只有轩辕剑有这等气魄,剑中的国士无双。
白羽将它握在手里,面色恢复了平静,但眼中因轩辕剑的存在,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出傲视天地的强势。
他还没有输,因为棋还没下完。
“大人!”黑翼推门而入。
“何事?”白羽将剑放了下来,负手而立。
黑翼见屋中狼藉,想说的话便卡在了喉咙里。
白羽喝道:“说!”
“哦,是这样的……”黑翼抱拳,“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女王殿下有早产的迹象。”
“早产?她吃得好,睡得好,何来早产之说?”
女王腹中的孩子,不管男女,都会是下一任的王位继承人,宫中上下莫不小心谨慎地伺候着,连走路都似猫步,就怕惊动了她,养尊处优之下,也就少了些运动,出门散个步都是让人抬着绕圈的,补品珍馐也断不会缺了她,要这样还能早产,那也只能怪她腹中的那块肉不争气。
“大人可否要去?”
白羽是大巫师,医术在夜隼族无人能比,而女王腹中的孩子,虽没有对外宣告过,但所有人都知道是他的种。
“自然要去!”
他不是担心孩子,而是不能让乌鸫等人称心如意。这群人恐怕****都在期盼这孩子胎死腹中。
“黑翼,去药庐,拿我新炼好的药丸来。”
“是!”
白羽提上医药箱,便往王宫去了。
宫中早已来了十几位巫师,一个个在寝宫门口排队,出来一个,再进去一个,哪还有白羽的位置,他刚到就被乌鸫派去的侍卫阻挡了。
“白羽大人,女王并未宣你。”
乌鸫的养的人自然不会对他客气,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虽未宣,但身为族中巫师,女王抱恙,臣又如何能安坐。”
“大人有心了,只是女王已经就寝了。”
就寝?
白羽抬头,日头正当午,难得的好天气,这等气候下,他一个字都不会信。
“那臣就在此等着!”
侍卫恼羞成怒,嘴脸歪到一边,“不识好歹。”
他拦着,白羽也不会硬闯,免得落人口实,徒惹麻烦,寝殿里是个什么动向,他很清楚,不出半个时辰,他必然能进去。
寝宫中,瑶佳躺在床上呕吐不止,侍女捧着金盆接着她吐出来的污物,她的小腹已高高隆起,离临盆的日子已不远了,妖的妊娠周期很短,往往三四个月就能产子,但受孕很难,她因孕期营养充沛,整个人都圆了一圈,本就生得妩媚,圆润后就更有女人味了。
“陛下,您好些了没?”
“走开!”她吐得脸都白了,虚软地瘫倒在床上,“白羽呢,让他来,我不要这些庸巫,一个个酒囊饭袋,连开个止吐方子都不会。”
为首的巫师,名为鸦青,立刻跪到地上,“陛下恕罪,只因陛下有孕在身,断不能轻易服药,恐会影响到小殿下。”
“屁话,你不能,白羽却能,滚开!”
鸦青是乌鸫的人,向来以乌鸫马首是瞻,对白羽也是恨之入骨,如若不是白羽占着大巫师的位置,他身为一等贵族,如何能屈居于他之下,所以他是绝不可能让白羽进来的。
“陛下切勿动气,臣刚才把过脉,陛下只是积食了。”
孕期间,瑶佳的胃口太好,再多都能吃得下,他问过今日的午膳菜谱,都是些油腻的食物,她又喜欢喝凉茶,油凉混合就堵了,导致肠胃虚弱,消化不了,根本不是大事,喝些消食的茶水,再吃些清淡的米粥就能缓解。
瑶佳根本不信他,他是乌鸫的人,最不想的就是腹中孩子的诞生,她是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来人!”
她下了床,惊了一群人。
“陛下现在身体虚弱,万不可下床。”
“滚开!”
她吐过后,倒也不觉得难受了,精神也来了,一脚踢倒鸦青,她已有许久没见过白羽了,知道他被乌鸫派去了别处,说是有疫症,这每日都是白雪皑皑的冬天,哪会有什么疫症,不过是乌鸫的奸计,不想让白羽待在她身边罢了,她反对过,但白羽不想她难做,明知道不是真的,还是去了。
她气他不争,又心疼他万事以她为先,正因为如此,她更不能让乌鸫为所欲为。
眼看马上就要临盆了,她担心白羽不在,到时她气虚体弱,身边没个可靠的人,孩子就危险了。
“陛下!”鸦青跪行地跟着她,“陛下身子虚弱,不能吹风。”
她将门打开,外头的巫师侍卫立刻跪了一地。
“传本王的命令,宣白羽,若有阻扰,杀无赦。”
她都下命令了,谁敢抗命,除非是不想活了。
寝殿外拦着白羽的侍卫,只能让开道。
白羽抬脚就走,末了回头道,“大人如此尽心尽力地守卫陛下,臣必定向女王美言几句,大人就在此等着奖赏吧。”
侍卫脸立刻白了,这不是奖赏,是催命符,他立刻吓尿了,但为时已晚,白羽已经进去了。
**
“鹤姬将军,您怎么来了?”
寝宫外,鹤姬带着家仆缓缓走来,遇到了服侍瑶佳的嬷嬷,这个嬷嬷是宫里的老人,最擅长就是伺候孕妇和产妇,之前在别宫清扫,不怎么受待见,是白羽听闻她对产妇照顾有一手,向瑶佳提议招来的,照顾女王是份肥差,照顾好了,一家子都能鸡犬升天,对白羽自是感恩戴德,瑶佳在宫中的事,白羽也就是从她嘴里知道的,赤翼虽也在寝宫伺候,但是男人,有些事不好过问,她就不同了,算是白羽的一根眼线了。
“雀嬷嬷好,今日听得陛下不适,带了些酸甜蜜饯过来。”鹤姬让家仆打开盒子。
女王吃的东西都是要经过重重检查的,何况在是孕期中,入口的食物更需谨慎。
“将军有心了,陛下已无碍,白羽大人照顾着呢。”
“他回来了?”鹤姬知道他被派去偏远的地方治疗疫症,也是多日没有见他了。
“是啊,白羽大人一来,陛下就开心了,一开心病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请嬷嬷代为收了这些吃食。”
“将军客气。”
“我府中还有事,不叨唠了。”
“将军走好!”
鹤姬正要走,后头就来了送膳的侍女,也不知端了什么,一股腥味,闻到这股味道,鹤姬胃中翻搅,忙用手捂住嘴,干呕了一声。
“将军这是身体不舒服了?”
“无碍,可能昨日没休息好。”她用帕子擦了擦嘴。
“将军可是族中的栋梁,可不能坏了身体,要不要我去请白羽大人给您瞧瞧。”
“不用!”她答得急切,“我还有事,嬷嬷就不用送了。”
“那将军慢走!”
待她走了,雀嬷嬷带着送膳的侍女进了寝殿。
“陛下,膳食来了。”
瑶佳喜道,“可是上次的蛇鱼?”
“正是!”
蛇鱼是一种营养价值极高的食材,看似是蛇,但长着鱼鳃,还有鱼鳍。
“阿羽,你快吃,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你在边城受苦了吧,那里天寒地冻,也没什么好吃的,你看都瘦了。”
“这么珍贵的食物,应该陛下食用。”
“我不吃,一股腥味。”
“有吗?”
“你闻不到是因为你不是孕妇,反正我是受不了,你快吃,也省得我受苦。”她已经捏着鼻子了。
“陛下,这里还有鹤姬将军送来的蜜饯,让人检查过了,陛下是否要吃些?”
“鹤姬来过吗,怎么没人通报?拿来,我尝尝。”
雀嬷嬷将蜜饯呈了上去,“刚来就走了,看着身体有些不舒服,还吐了呢。”
“吐了?”
“是啊。”
“她也会身体不舒服,这可不像她,这蜜饯好吃,再拿些来。”
“是!”
白羽听得这些,看着盘中的蛇鱼,脸色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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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Part 168 三天又三夜
雪夜。
天地间一片死寂,只有大朵大朵的雪花飘落,落地时发出“沙沙”的声音,寒风似乎总喜欢伴着雪一起来,让走夜路的弱妖们弓腰缩背,双手紧拢,踩着没过脚踝的雪,一步步往前走着。
寒冷彻骨的风时而将雪花吹得七零八落,依旧无法将雾蒙蒙的视线吹清。
唰的一声,右将军府的府墙上闪过一个人影,快得离谱,一眨眼就不见了,只有府墙顶端的积雪落了下来,无人发现。
将军府并不大,甚至比不过寻常的商贾宅邸,但胜在精致,让人一见就觉得温暖,院落分了内外两层,外是会客,日常起居所用,内是三栋小楼,中间最里头的那栋小楼便是鹤姬的闺楼。
府内的家仆不多,加起来也就六个,其中三个专职伺候行动不便的红鹮,再除去鹤姬的贴身侍女,负责洒扫,洗衣,煮饭的,仅仅两个家仆,比之左将军府的奢华,这右将军府可谓没落到了极点。
闺楼内一灯如豆,橘红色的微小火光在雪夜里尤为明亮,像一盏指路的明灯,鹤姬无心睡眠,坐在床沿上,看着跟前的炭火,像被火迷了眼,一直望着。
炭火虽不是最好的,但也够暖,她却觉得浑身冰凉,不由双手环胸,搓着自己的臂膀。
窗外黑影闪过,惊动了她,她神色一凛,喝道:“谁?”
无人回应,她不敢掉以轻心,起了身,悄步走到窗前,迅雷不及地将窗户打开。
寒风将雪片扫了进来,一双秀美沾上了风霜变白,也将屋中的烛光吹熄,她谨慎地环视窗外,未见有人,只有院中的树枝被风吹得乱摇。
难道是她看错了?
她又审视了一遍,确定无人后,将窗户轻轻关上。
夜隼族所在之地,冬日极长,这几日是最冷的日子,她对着手哈了一口气,又搓了搓,准备点灯,回头时被一道黑影堵了去路,她神色一颤,本能地出了招,想一招制敌,却被黑影四两拨千斤地抵消了,右手瞬间被对方牢牢钳制,一触及对方的温暖,她即便看不到对方的脸,也知道是谁了。
“阿羽?”
“是我!”他握着她的手,变换手指的方向,是把脉的姿势。
她一惊,慌忙将手扯了回来,“你干什么?”
黑暗里,白羽的一双眼亮的吓人,像暗夜里的星光,“把脉!”
“好好的,把什么脉?”她将手背到身后,退了两步。
他咄咄逼人地前进,“鹤儿,把手给我。”
她只能一路往后退,“你深夜来此就是要为我把脉,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我无事,若是雀嬷嬷说了什么,也是她误会了,我只是近日胃口不好,昨夜……啊!”
白羽伸手,已将她按入怀里。
“还想瞒我,你以为瞒得了吗?”
“我说了……”
“不用你说,我自己会判断。”只要把了脉,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放开我!”她乱踢乱捶。
“你是想把红鹮招来吗?”
他会深夜来此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但是红鹮年纪小,容易说漏嘴,万一让乌鸫的人知道,整个将军府都将遭难。
鹤姬僵了身体,不过眨眼的功夫白羽就捉住了她的手,她饶是反应再快,也来不及抽回手了。
她的脉象,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这是喜脉!
她果然有孕了。
刹那间,他冷了脸,僵直了身体。
“放手!”她甩开他,妖的眼睛很容易适应黑暗,久了不用点灯也能看清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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