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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烛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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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问题了,因为他不会回去,更不会跟我回去。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只是有一个疑问,我说爷爷她拿走了我的朱红盒子,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身上,但是看爷爷这样落魄的样子,十之八九是不在了,黄则说他发现爷爷的时候没有在他身上发现我说的朱红盒子,所以那个盒子应该是被别人拿走了,我听见黄这样说,于是出声道:“别人?”

  黄点头却没有说什么,我于是又问了一句说那是什么别人,黄则回答说别人就是别人,除了我们之外的人当然都是别人。黄说的很模糊,好像是不大愿意说透的样子,我再追问了一些,他都巧妙地回避开了,并不愿意多说,于是我便不再在这个盒子上纠缠,只是在心里盘算着那晚上站在我身后的人倒底是谁,是不是黄,如果说盒子不在爷爷身上,那么就绝对在那个人的手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无法确定那个人倒底是谁,我只看见了他的半边肩,我也仔细留意过黄的肩膀,始终都有些不大像,所以我一直在怀疑,那是另一个人,不是黄。

  后来我听从了黄的建议,和他回了家里,至于爷爷,大有一种任由其自生自灭的意思,只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但是想到黄是始作俑者,我就有些愤怒涌上心头,黄可能察觉到了我隐藏的怒气,在路上他和我说即便没有他爷爷也会变成这样,因为爷爷并不只是在女尸村经历过一些什么事。

  我没有接黄的口,回到爷爷家之后,母亲不在,大概是出去了,只是去了哪里我心里没底,于是也就没去管,我和黄在堂屋里坐下,黄继续和我说剩下的那半段。黄和我说了上次我问的那两个问题,就是当时爷爷之所以不能死,是因为他身上有一个秘密,说起这个秘密,这次黄则是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他说这个秘密是关于阎罗玉的,我听见黄说道阎罗玉,立刻绷紧了神经,问说爷爷和阎罗玉有什么关系。

  然后黄就说爷爷在村子里好端端地干嘛到这样的一个偏僻镇子上来谋生,其实谋生什么的都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来找寻阎罗玉的下落才是真的,说到这里的时候,黄忽然说大爷爷和爷爷一起来,但是大爷爷就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所以后来早早就死了,爷爷倒是他比较幸运,因为陆的关系并没有死,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黄忽然说可是爷爷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

  我听见爷爷的事不单单关乎阎罗玉,而且还牵扯到奶奶,只觉得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的确是让人深思,黄说在说爷爷和阎罗玉的关系之前,就要先说奶奶,也就是陆的事情,黄说陆噎死运送到这里,既可以说是命中注定,又可以说是一个密谋好的阴谋,但是无论是哪种,现在都没有去深究的意义了,唯一我们需要知道的就是,陆的生魂第一次回到了身体里,虽然只是其中一个生魂,但却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陆要嫁给爷爷,是因为爷爷能帮她找到剩下的生魂,只是当时陆的生魂还没有完全显现出来,所以表现出来的特征是她要嫁给爷爷,而且最后她也说服了爷爷,至于是怎么说服的,这就要去问陆才知道了,黄说他也不好过多地揣测,我听见黄这样说,无非是忌惮陆而已,其实要真的猜测,他又怎么猜不到。

  这些我在心里知道,并没有和他深究,只是听他继续说下去,黄说他们早已经知道那次运送女尸的事多半不会成功,所以已经多留了一个心眼,最后果真是和预料的一样,只是唯一没想到的是,爷爷竟然跑到了女尸村的宅子里面,而且见到了里面的女尸。

  黄说因为这些多重的原因,他们不能杀了爷爷,爷爷在镇子里的这段时间,明里暗里都在找寻阎罗玉的下落,其实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些线索来,只是这些线索至今为止都只有他知道,他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我听见黄这样说,于是问他说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从爷爷的口中探听出来,黄摇摇头说,爷爷的记忆反反复复,也明里暗里问过几次,可是爷爷对这事讳莫如深,从来不愿意说关于阎罗玉的半个字,所以从来不曾张口,以至于直到现在为止,这件事还只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听见黄这样说,我才知道爷爷一直能活着的原因,完全是因为他掌握着这个秘密,但是黄他们有无法获得,所以无论有什么异动,黄他们都会时刻盯紧爷爷,不让他发生半点危险,很可能黄就是接近爷爷的那个人,也是后来负责探听爷爷口风并一并保护爷爷的那个人。

  271、惩罚

  所以爷爷才会对他如此熟悉,这样说的话似乎说的通,只是另一点是为什么爷爷会害怕我,这并不是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形了,上一次是小黑,我觉得小黑也很惧怕我,而且是莫名地怕,不知道这两种惧怕是不同源自同一个原因。

  爷爷,小黑?我想着他们之间的联系,可是却始终没有一个头绪,黄和我说清楚了这件事,于是继续说爷爷住的这座宅子其实并不是爷爷自己的,而是奶奶的,也就是陆的,陆知道剩余的生魂还要靠爷爷找到,所以就一直把他安置在这里,所以这和我之前听说的奶奶并不知道爷爷的踪迹的话有些出入,我觉得黄的说辞要更可靠一些,于是也就没说什么,另一个疑问又在脑海里回荡,为什么其他人都说我能帮他们找到剩余的生魂,可是陆的却要爷爷才找得到,难道陆和其他人不一样,还是说另有隐情?

  我继续问黄说,既然爷爷是为了找寻阎罗玉的下落才来到这个镇子的,那么就是说这个镇子和阎罗玉是有关联的,那么关联在哪里,这里和阎罗玉有什么关系?接着黄和我说了一个民国年间的故事,问我听过没有,我听着这个故事和母亲说的很是类似,只是母亲是以外曾祖父的事来说的,而黄则是以整个事件来说的,虽然侧重点不一样,但是说的确实同一件事,我说我听过这个故事,然后黄就问了一句,他说那么我认为他们挖到阎罗玉的地方在哪里?请百度一下黑じ岩じ阁 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直到黄问出了这句话,我才恍然大悟过来,也就是说当年那些人挖山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这里,黄才告诉我说准确地说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十几里外的地方,但是和这里也相距不远,差不多也可以说就是这里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这里头的关联就大了,我将这一串的事情穿了一遍之后,觉得一条线已经隐隐浮现了出来,只是还不是那么清晰罢了。我问黄说那么新老镇子的建立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需要重新建一个清河镇出来,只是问到这里的时候,黄忽然说他和我之间的约定只是要他说出爷爷的秘密,现在他已经把爷爷在这里的所有秘密都告诉我了,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约定的范畴。

  我看着他,果真如我所想黄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人,只是黄说完之后还不等我说什么,估计也是不愿意开罪于我,他才说他可以告诉我一点,然后他就神神秘秘地和我说了两个字——风水。剩余的他就什么都没说了,完全靠我自己去体会,我对风水的理解本来就不怎么透彻,要是先生在的话或许还能立马想到什么,于是我只能暂时默默记下了黄所说的这些,黄说完之之后就站起了身来,然后说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他也该离开了,他身后他依旧是三天之后来。

  他临走的时候,我问他说他把秘密都告诉我了,为什么还会确定我会继续帮他叫魂,黄却显得不急不慢,他说我会履行约定的,我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肯定,黄说因为我还没有进去女尸村看过,还不知道女尸村的女尸究竟是干什么的,更何况,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诡异地朝我一笑,他说况且二月初一的日子马上就到了,我还没有找到那个地方在哪里,现在不是正在着急吗。

  我听见他说起这事,心上顿时就是猛地一惊,然后问说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黄却说我线不要管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那个地方我问别人始终是没有问对人,如果我问他的话,或许就知道在哪里了。说完黄再次一笑,然后说那就三天之后再见了。

  我这才意识到黄接近我的计谋是早就设计好的,所以按他的聪明程度,不会这么轻易地把所有事都告诉我而没有留后手,现在看来他留的后手还不少,我也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没办法,谁让他知道我迫切想知道的这些秘密和信息呢。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或多或少让我有些出乎意料,三天后来到爷爷家的不是黄,而是薛,他的出现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当我以为是黄来到的时候,却看到薛站在院子里,他依旧是那样冰冷的神情,整个人就像一尊雕塑一样站在院子里看着屋顶,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总之就是那样的出神模样,更显得冰冷。

  看见他的时候,他忽然就回过了神来,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看着他,而他却率先开口,问我说:“听说你要替黄叫魂,而且已经叫成一次了?”

  我没有出声只是点头,并没有说话,问他说他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不是已经回到村子里去了吗,薛说镇子上的事他还是能知道一些的,他说为了让我不要继续犯错,所以才赶了来,幸好还算及时,在黄之前先来了。

  薛用了“犯错”两个字,他的说辞和董有些类似,我说我和黄各取所需,这有什么错,薛说情理上是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方法上却很不妥,薛说我就不该帮黄叫魂,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和黄交易,我说用什么方法,薛没有具体说,而是让我到屋檐下站着,只需要看着会发生什么就可以了,不要插手任何事,至于黄,他来应付。

  之后薛就站在院子里没有动过,我则在屋檐下也一同等着,母亲则坐在屋里,还是在天黑之后,黄就来了,但是当他看见院子里站着的人又看见屋檐下站着我的时候,脸色就有些变,因为天黑,我不能具体看到,只是感觉到他神情有变,然后他就站在院门进来一些的地方没有再动,看了看我这边,最后终于看向了薛,说了声——薛,你怎么来了?

  薛的声音则变得更冷,我只听见薛说他为什来黄应该很清楚,然后黄就不说话了,黄则还嘴硬说这是他和我之间的交易,但是不管薛的事这几个字他却没敢说出来,我觉得黄很惧怕薛,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怕,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薛没有理他,只是问了一声说:“是吗?”

  接着黄就不敢吱声了,然后气氛就这样沉了下来,最后我听见黄讪讪地说,既然他不高兴这样,那么这个交易就这样终止了,他不会再来找我,但是薛却冷冷地说不行,他这一声出来我觉得黄顿时就吓到了,黄看着薛,强忍住害怕的颤音问那么要怎么样。

  薛并没有过多的搭理他,他说黄违背了规矩,他问黄说按照规矩他这样的行为要怎么办,黄顿时就吓的彻底变了脸色,然后我就听见他有些惊慌失措的声音,他为自己分辨说:“薛,不是你想的那样。”

  薛则只是依旧用冰冷的声音说了几个字,他说黄威胁了我,然后黄就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最后薛忽然问了一句,他问黄说是不是他让他这么做的,听见薛说“他”,黄再一次乱了阵脚,急忙分辨说不是,而且拼命地让薛明白这事和他口中的那个“他”无关。

  薛听见黄这样说,于是说那么就是他自己的主意了,黄的声音顿时就归于虚无,但是我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紧张的气氛,特别是黄的那种被动和小心翼翼,最后我终于听见黄一咬牙承认说是,是他自己的主意。

  然后我就看见薛走到了黄的身边,他面对面黄站着,我听见薛和黄说,他最厌恶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而现在黄赶在他眼皮之下做这事,所以他绝对是容不下他的。

  272、诡秘

  接着我听见黄依稀问了一声说是不是董告的密,但是薛并没有回答他,接着我看见薛拿出了金印,然后对折黄的脑门就按了下去,黄根本不敢挣扎,在金印按上他的脑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发出一声惨叫声,好像痛到了极致,这撕心裂肺的声音直到薛拿掉了金印才停止,最后薛收起了金印,黄就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跌坐在地上,勉强用手拄着地面才能让自己的身子不倒下去,我看得出黄所经历的痛楚,但是他却一声不吭,什么也不敢说,可以看出薛在他们之间积威有多重,看样子也就是蒋不怕他而已。

  薛做完之后和黄说他可以走了,我这才看见黄勉强站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离开,在他走出几步之后,薛说让他告诉那个人说有些心思他不用动太多,否则最后迟早祸及自己。黄听了说了一声“是”然后就走了,我在屋檐下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的味道,薛走到屋檐下,然后问我说看到了吗,我点点头,薛说我应该这样和黄交谈,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我说可是黄并不像他惧怕薛这样惧怕我。

  那知道薛说他当然怕,但是我的态度却给了他不用怕的资本,所以最终的问题在于我,是我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气势来。听见薛这样说,我忽然觉得有种莫名的压力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我于是转移话题说,可是我还要从黄口中知道剩下的事,薛说进去女尸村和找寻那个湖是不是?

  我见薛说的太轻松,就惊问说他可以,而且他知道湖在哪里?薛自然点头,他说但是暂时我们不用去女尸村,我也先不要知道那里有什么比较好,至于那个湖,他可以带我去,但是,听到“但是”两个字的时候我的我的心忽然抽了一下,我紧张地看着薛,不知道他要说出什么来,然后我听见薛说,他希望我不要去。

  我问说为什么,因为在我的记忆当中,这似乎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而且是不去不可的一件事,我问薛说为什么,薛说这更想一个圈套,然后他问了我对那个地方的感觉,特别是我噩梦中对那个地方的感觉,我惊异地看着薛,问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薛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说在那里我会遇见危险,所以他希望我不要去,但是如果我坚持要去的话,他也不会勉强我。

  我被薛说得有些心上心下的,一时间也没有一个确定的主意,于是说了一声那我再想想,薛就没说什么了,之后我和他进到了屋子里面,只是薛对这个屋子似乎有些警惕,因为他在到了堂屋门口的门槛边的时候,略微迟疑了这么一下,而且我明显看见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但她还是走了进来,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问他说这是怎么了,薛说这是陆住的地方,处处透露着诡异的气息。

  原来是这样,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然后就问薛说是谁的住处分的有那么细吗,薛说那是自然,因为每个人每座宅子的风水不同,所以住在不同的地方身上的风水也会表现的不尽相同,就像他和陆的屋子,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水格局和流动,所以进来之后难免会有所不适应。

  而且薛进来之后,我就发现他一直抬头看向楼上,并且是一直在看,我和母亲都看着薛,知道他的这个举动很不寻常,我见他就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一样,然后问他说难道他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吗,薛的心思全部在新发现的什么东西上,对于我的话并没有怎么在意,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只是我却有了更多的疑惑,他们共同住在一个镇子上,可是却没有来过,这有些不合常理。

  薛一直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只是眼神却在整个屋子里不断地环视着,好似在打量着整个屋子里面的格局,要找出所有的不对劲地方来一样,我和母亲都不敢打扰他,只是看着他的这个举动,最后我看见薛走到了楼梯口,但是就在那里停住了,然后他就像是忽然回过了神来了一样或过头来看着我们,然后才说,这里的格局,和村子里奶奶家的格局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只是这里的气息和风水流动要比那里更甚,如此看来,村子的奶奶家完全就是按着这里的格局建起来的,特别是风水的流动,虽然外貌不一样,但是风水的布局却是一模一样的。

  我说这里本来就是她的家,老家按着这里的格局建造那也没什么稀奇的,薛说是没什么稀奇,但是有一点我或许没有想到,单一的风水格局是要融合在整个村子的风水局的,也就是说如果整个村子的风水格局做不到和镇子里的风水格局一样,奶奶老家的风水就做不到和这里一样,然后我就听见薛说了一声说怪不得赵老倌家的屋子会和他的一模一样,竟然是这样的缘故。

  我没怎么听懂,况且风水方面本来就匮乏的厉害,于是问薛说是什么的缘故,然后薛才和我说,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奶奶为什么要做这个三魂和合风水局,以及蒋在密谋什么了,他们要将我们村子建成另一个清河镇。

  薛的这句话石破天惊,但是细思这句话之后,发现关键的信息,也就是重中之重并不是我们村子,而是清河镇倒底是一个什么地方,为什么奶奶和蒋要费尽心力把村子建成另一个清河镇?

  我正这样想着的时候,薛的视线已经重新回到了楼梯之上,然后我看见他往楼上走了一级上去,但是我看他走的很是小心翼翼,像是每一步都在提防什么一样,完全不像我们一样大大咧咧地就走上去了,并且我看见薛的走法也很奇特,然而更加奇特的还在后头,在薛走到了第三阶楼梯的时候,我忽然薛就这样不见了。

  是的,就是这样不见了,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我和母亲都被吓了一跳,于是立刻到了楼梯边上去看,然而整个楼梯上都不见薛的半点踪影,我想上去,但是被母亲拉住了,平时我们上上下下无数次的楼梯,忽然之间就变得让人望而却步起来,母亲说我们先等等,等到薛出来再说,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母亲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猜测,母亲说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凭空不见掉,唯一的解释只能水鬼遮人,也就是这个楼梯是被精心设计过的,有什么东西始终附在上面,当你找到或者看见它们的时候,就能隐藏在它们身后,然后像薛这样忽然消失不见掉。

  当然了,母亲说她这也只是猜测,倒底是不是还要等薛出来才能确定,所以母亲让我不要乱走,我这时候才忽然想起,为什么母亲一再叮嘱我不要到楼上去,竟然是这样的原因,而且很显然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单纯地只是外婆这样告诫她,然后她又这样告诫我而已。所以这样说来,这座宅子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特别是楼上隐藏的秘密或许远远不止于我想到的看到的这么多。

  我和母亲在下面等了很久,薛一直都没有出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屋子寂静的可怕,然后我忽然听见院门被推开又合上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人进来了一样,于是我和母亲的视线顿时都转向了院门那里,只是透过堂屋门我们只看到院门兀自开合着,却没有半个人的踪迹,这样的情景不免让我们再一次警觉起来,母亲拍了拍我的手臂,说她出去看看,我留在这里不要动。

  然后母亲就走了出去,我看见母亲一直到了院门边上,然后到了院门外张望了这么一下,有一个细节我留意到,母亲张望了一遍之后,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人,然后我就看见她就走了下去,然后我就看不见她了。

  我很好奇会是谁,但是无奈母亲却一直没有再出现在院门的范围之内,我觉得一刻钟,半小时过去,母亲始终没有再出现在院门前,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母亲怎么会出去了这么久!

  273、遇袭

  我看了看楼梯这边一眼,又担心母亲安危,于是就管不了楼梯上的薛,心想着他也不会出事,就往院子里出来,哪知道才到了院子里,忽然就听见身边满是窃窃私语的声音,但是你数着耳朵去听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好似只是风声一样。

  我觉得更加诡异起来,只觉得这个院子里好似有什么,可是我又什么都看不见,最后也管不了这么多,张望了周围一遭之后,就到了院门便,哪知道就在我到了院门边上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我听见那个声音说:“不要出去。”

  就这个四个字在我的脑海里经久不绝,这时候我已经跨上了院门的台阶,然后就生生地止住了步子,我等了半分来钟,等他再和我说不能出去的原因,但是这句话之后,这个声音就再没有出现过,好像已经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站在院门边上,有些焦急起来,一方面是担心母亲安危,另一方面这个声音让我不要出去那就是不能出去,因为这个声音从来没有骗过我,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母亲微弱的声音,她说:“石头,救我。”

  听见母亲的这个声音,这个声音的警告顿时就被我抛到了脑后,我走出院门,只是才出来,就看见母亲躺在院墙边上,好像是受到了攻击一样,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好似刚刚的那句话已经费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一样。

  我于是立刻跪到母亲身边,扶起她试图将她唤醒,可是事实证明却是白搭,我于是将母亲抱起来,然后到了堂屋里让她靠在椅子上,我检查了母亲的头部的一些地方,发现并没有什么伤口,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样说的话母亲只是单纯的昏了过去。

  母亲昏迷了大约有一刻钟左右的时间,然后幽幽醒转过来,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这是在哪里,等看见我在身边的时候,才回过神来,我见母亲醒过来,问她说她没事吧,母亲将身子直起来,说没事,我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一些,然后母亲摸着脖后根问我说,她这是怎么了。我告诉她她在院墙外面晕了过去,母亲听我这么一说,想了想,好一久才想起来,然后说好像是有人打了她的脖后根。

  我问母亲说他出去院墙外面看到了什么,母亲却一脸茫然,然后眼神就那样空洞洞地看着我,好似什么都已经想不起来了一样,我见母亲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心上也跟着一紧,然后就问母亲说怎么了,母亲则看着我,然后说她不记得了。

  母亲自己也很惊讶,而且就才是半个多小时以前的事,母亲竟然就彻底想不起来了,看来遇见的并不是什么普通事,而是一个大麻烦,否则为什么要让母亲想不起来,我有些不甘心,就和母亲说她再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起什么来,母亲又想了想依旧是在摇头,最后我只好作罢,但是除了这一段其余的母亲却都记得,然后她就问我说薛还没有出来吗?

  我点说是,这才意识到薛进去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麻烦,后来我们又等了一阵,薛实在是没有出来,我于是就到院墙外去了一次,刚刚因为发现母亲躺在那里,匆匆忙忙地将母亲抱进来,没注意那里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来,于是现在出去,是想好好看看。

  只是这晚上的院子着实让人有些异常诡异的感觉,只要我一到院子里,就会听见那种窃窃私语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和我说话一样,但是我一旦到了院门边上,这些声音就会戛然而止,只要我回到院子里,就又会有这些声音,我疑惑地皱了皱眉,但是疑惑归疑惑,也没时间去管这些。

  我提着马灯到了院墙边上,那里满是落叶,我翻找了一阵,却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来,后来正有些失望,也就是在直起身来的时候,忽然看见墙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就提着马灯照了照,哪知道这一照就看见一个手掌印赫然印在墙壁上,只是乍一眼看到这个手掌印的时候,有些不对劲的样子,我仔细看了之后,才发现这个手掌印六根手指。

  六根手指的手掌印我只在一处看过,也就是奶奶家的窗前,但是这一次再看到,心情已经不复从前,因为据我母亲所知,这个手掌印很显然就是邱布的,邱布和奶奶是同一个战线上的,现在想想,他的手掌印会出现在奶奶家的窗前,那也就不足为奇,现在再想起来,只觉得这又是一个早早就谋划好的阴谋,只是那时候我从来没有察觉到而已。

  边想着,我伸出手摸了摸这个手掌印,因为手掌印是血红的,虽然干涸了一些,但那种红依旧很显眼,而且特别像是血,我试着摸摸就是想看看是不是血掌印,只是当我的手触摸到这个手掌印的时候,忽然像是被电击一样,浑身这么抖了一下,然后我就觉得脑海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浮现出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袭遍全身,接着一片茂密而且是密不透风,好似一个密闭空间的林子就忽然在脑海里出现,我只看见一个介于有无的人在其中,背对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倒底是谁,但是我脑海里却浮现除了这么一句话:“来找我!”

  这种感觉来的实在太过于突然,我一点反应也没有,然后我猛地缩回了手,那种怪异的感觉就立刻消失,同时我看见这个手掌印就像是撒到了墙壁上的水异样徐徐被墙壁吸收,然后只剩下一个勉强可以辨认的轮廓。我亲眼看着这个手掌印消失,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感觉,但是那个画面和那句话却已经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

  这件事的发生,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月初一的事还没有一个头绪,忽然就又冒出这样一个影像出来,而且同样是一个无法分辨的地方,甚至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我于是就在想,这两个人会不会是一个,还有就是两个地方会不会也是一个?

  我就这样有些浑浑噩噩的回到屋子里,后来直到母亲喊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母亲则问我说没事吧,怎么像是丢了魂一样的,我依旧担心母亲,问她说她觉得好些没有,母亲这才说她已经好多了,而且已经没事了,让我不用再担心了,说着她就说可是她担心我,问我刚刚进来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我没有瞒着母亲,和她说我在院墙上看见了一个六指手掌印,听见六指手掌印,母亲也一下子就想到了邱布,因为在奶奶家窗子上的那个手掌印是家里人人尽皆知的事,母亲则说难道是蒋追到这里来了,我被母亲这一说,也开始有这样的怀疑起来,只是现下什么都还是猜测,于是也不敢乱说,心想着等薛出来之后,问问薛是怎么回事再做定论,或许他能给出一些什么建设性的线索来也说不一定。

  只是让人颇感意外的是,薛这么一进去就再没有出来,一直到了第二天也不见他的踪影,我和母亲见是这样的情形,于是越发坐立不安起来,最后都不禁在猜测是不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不成,可是如果薛都会出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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