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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探(夜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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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检查,但始终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医生说人到了一定岁数身体各项机能就开始减退,属于正常规律。

可汪泉不信邪,不知道在哪请回来一个大仙给他瞧病。

大仙说汪泉阳寿将尽,需要找人借寿才能熬过这一关。只不过借阳寿需要还阴寿,意思就是这辈子借了对方的阳寿,需要下辈子把寿命还给对方。

汪泉不想管自己下辈子如何,只想这辈子再多活几年,于是就请大仙做法替他借阳寿。

大仙说借寿的对象是血缘至亲效果最好,所以汪泉就叫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大儿子家的双胞胎孙子一起,然后叫大仙从这五个人命中各取两年阳寿,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多活十年。

几个孩子出于对父亲的关心,配合着完成了借寿的仪式。

张颖华虽然不算血缘至亲,但也在一旁观看了借寿仪式的全过程。仪式中几个孩子全都身穿长袍,并让大仙用银针一一点穴,最后焚香祈福。

仪式后两天,汪泉之前那些症状竟真的消失了,而且整个人也变得格外精神,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十岁一样!为此他特意买了一辆奥迪越野车来庆祝自己得来不易的新生。从那之后汪泉每天几乎都跟那位大仙在一起,用他的话说就是要向上仙请教永生不死的仙术。

随后的两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可接下来05到07这三年,汪泉的三个孩子相继出了事。张颖华因为三个孩子的死悲痛欲绝,可汪泉却对此几乎不闻不问。不仅如此,汪泉整个人的气色还越发的好,完全不像快九十的人,看上去甚至比小他十五岁的张颖华还要年轻。

张颖华质问汪泉是不是对孩子们做了什么。

而她得到的回答竟是:“他们的命是我给的,现在我拿回来又有什么不对?”

张颖华本不信什么大仙,但事实摆在她面前也由不得她不信。汪泉显然是贪得无厌地把自己孩子的阳寿统统借走换来了自己的长生。

最后张颖华实在无法忍受与一个嗜子恶魔生活在一起,所以在09年选择了离婚。她没有跟任何人说她离婚的原因,也再没跟汪泉有过任何联络。在她的眼里,汪泉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而一直活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只是一个比禽兽还不如的魔鬼。

听完了张颖华说的关于汪泉的事,我全身寒毛直竖,脊背感到一阵发凉。

我连着吞了两下口水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我问张颖华那里有没有汪泉年轻时候的照片。

张颖华说她只留了一张结婚照,她可以待会用手机拍一下发给我看。

我向张颖华反复道谢,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大约两分钟后,童老太太的手机里收到了张颖华发来的照片。

当我看到那张照片的一瞬,一直盘旋在我大脑里、昼夜不停折磨我的所有谜题终于全部解开了——结婚照上端着的男人与江涛简直一模一样!就连那个夸张的偏分发型都如出一辙!或许那个偏分是当年的时髦头,所以他返老还童之后也把头发留成了年轻时的样子。

一个人突然返老还童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汪泉选择了另一种方式继续生活下去,那就是更名改姓为江涛。

那辆奥迪越野是汪泉为了庆祝重获新生而买的,即使过了十年他也一直在开。他每周都要回到家里一趟,或许是他还保留着一丝人性需要回家来回忆一下家人带给他的快乐,又或许他有更加不能告人的秘密仪式要在家中进行。

至于孙忠庆、洪世坤,他俩显然都是汪泉延续自己寿命的牺牲品,而两个人得到的那笔钱实际上根本那就是他俩的卖命钱!

看过了照片,我立刻向乔伟询问关于借寿的事。

乔伟回答说北方农村倒是流传着一些的借寿仪式,不过那大都是从出马仙术继承而来,过程中需要请神、拜鬼;但张颖华所描述的过程与北方的借寿仪式完全不同,所以乔伟认为那可能是南方的茅山道术。

南茅山、北出马,这个说法我早就听说过,但无论南茅还是北马显然都与周易有着密切的联系,因为这个用茅山术给自己借寿续命的汪泉对风水明显也有着不俗的研究。

另外,我也想通了为什么黄老板会突然变得害怕起来。黄老板是南方人,大概在家里边也接触过茅山术,而他在无意中看到了江涛筹备茅山术所需要的东西,当时他以为那或许只是巧合,可当他知道孙忠庆和洪世坤得了一笔钱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妙了。

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黄老板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去找江涛告密,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江涛看出黄老板不对头,所以抓了他逼供,之后再用茅山术把黄老板的命也“借”走。

想到这,我立刻问乔伟:“茅山术他懂得多少?”

乔伟一撇嘴:“懂得一些皮毛。八斋堂追根溯源的话还是跟北方出马仙术更近一些,所以茅山术的话我只会那些南北通用的。”

“那如果是借寿仪式需要的东西,你应该能找出来吧?”

“不敢保,但可以去试试。”

“那就走吧!”说着,我立刻站起身来。

乔伟诧异道:“去哪啊?”

“汪泉家啊!我猜他每周回家一趟就是在那做借寿仪式的。这小子应该没少害人,要不是我认识孙忠庆的家人,估计他这周还要开杀戒呢!”我回答道。

乔伟琢磨了一下,立刻点了点头也随后站起了身。

我俩向童老太太道了谢,然后出门开车直奔四号别墅。

四号别墅外的栅栏依旧是倒着的,我和乔伟下了车直接进到院子里。别墅的房门外侧也是有门把手的,我过去试着转动了一下,门竟然真的开了。我以为是警察在检查过房子之后忘记锁了,所以也没多想直接进了屋。

可就在我前脚刚迈进屋子的一瞬,我的后脑勺就传来一阵剧烈的震荡,紧接着我眼前便是一黑……

20、神警天降

首先能动的是我的眼皮,但我睁开眼后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紧接着我的后脑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觉好像脑袋真要裂开一样!

我想喊,可是嘴里只能发出了低沉的哼声,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嘴被什么东西给塞住了。我马上用舌头用力向外顶,没几下就把嘴里的东西给顶掉了。

“我靠他奶奶的,谁他妈的打老子?!”我大骂了一句。其实我心里清楚的很,我绝对是被汪泉给暗算了!

在头痛稍微缓解了一些之后,我的视觉也总算恢复了正常,但同时我也意识到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我竟然穿着一套红色的长袍,而且全身都被绑住了!

一条粗麻绳把我从上到下结结实实捆成了一个粽子。但我没有躺在地上,因为我被吊起来了!我用力挣了下,但根本没有作用,绳子绑得十分专业,这点从捆住我两手碗的绳结就能看得出。

我想试试看能不能用牙把手腕上的绳子咬断,所以就尝试着做了下引体向上。

结果我刚一用力,脑袋顿时爆炸一样的疼,刚刚卯足的力气也一下子泄了去。

“你醒的还挺快,我以为你会直接昏迷着一直到死呢。”

一个极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过来。

“江涛!不对,现在我应该叫你汪泉了,是吧?”我转不了身,只能背朝着他说话。

“我真是低估你了。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汪泉,汪泉就是我。但那又如何?我只不过是换了个名字,办了几个假证而已,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汪泉一边说着一边转到了我的面前。

他居然穿上了一套土灰色的道士长袍,头上还戴了个道冠,手里拿着好几根一尺来长的针,看情况显然是准备要取我的命了。

我也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而当我的目光终于落到汪泉的脸上时,我这才发现他的左眼眶是青紫的,嘴唇也肿了,感觉好像被揍了一顿。我立刻想到了乔伟,于是忙问:“你把乔伟怎么了?!”

“哼~”汪泉不屑地笑了下,“自己死到临头了还有闲心管别人?”

说完,汪泉从那一把针里抽出来一根,奔着我眉心这边就刺过来了!

我赶紧把脑袋往旁边一闪躲开了那根针,然后大喊道:“别别别!!!你是容嬷嬷啊?有话咱好商量啊!”

“商量?我确实想给你个商量的机会,当然那是在昨天,可惜你没有好好把握!”说完之后汪泉站到了我侧面,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然后又把那根针朝我刺过来。

“你他妈的是个疯子!!!”我一边骂着他一边用力试图挣脱他的手——虽然这样不能保证我完全躲开刺过来的针,但起码可以让他刺不准穴位。

“好!乱动是吧?我先捅瞎你眼睛!!!”汪泉发着狠地吼道,然后再次转到了我正面来,并抬手将那一大把钢针全都对准了我的脸。

这回完蛋了!

看到这状况,我心里瞬间就凉了半截!替死符应该还在身上,但这次它是恐怕救不了我的命了!

针终于还是刺过来了。

我用尽全力地向后仰,同时也紧紧闭上了眼睛。我没法想象那些钢针扎在我脸上会是什么滋味,我也不愿意去想,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谁他妈的来救救老子啊!

就在这时候,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门响,紧接着就是“哎呦”一声,然后便是噼噼啪啪钢针落地的清脆声响。

我赶紧睁开眼,看到汪泉已经倒在了地上,一个快如闪电的身影冲过去一把将倒地的汪泉重新拽了起来,接着两个拳头就像连珠炮一样灌在汪泉的脸上。

揍人的同样是个瘦高条,不过不是乔伟,而是唐辉!

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已经完全不能简单的用“激动”两个字来形容了,我头一次发自内心地觉得中国人民警察真是太伟大了!

神警天降。

如果我要把今天的遭遇写成故事的话,绝对要用这个标题!

一轮机炮拳过后,汪泉又一次躺倒在了地上,而且完全不动了。

唐辉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然后过去把汪泉的两个胳膊扭到了背后并用手铐把他铐了起来。

搞定了凶徒,唐辉这才回过头问我道:“没事吧?”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回答道:“我没事。乔伟呢?”

“他被捆在客厅沙发上了,受了点皮外伤而已。我去找刀,你稍等一下。”

唐辉出去不一会就又返了回来,手里拿了一把尖头的切菜刀,三两下就把捆住我的绳子全都割断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绳子捆了太久而影响了我全身的血液循环,在绳子被割断的一瞬,我感觉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尤其是双腿,根本不能支撑起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堆坐在了地上。接着,我的眼睛就又开始看不清东西了,脑袋一阵接着一阵的刺痛。

我隐约着听到唐辉好像在跟我说话,但我听不清他说什么,我也没办法回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了警笛声。

我模糊地意识到有人把我抬到了车上,接着就稀里糊涂地到了医院,然后我就睡着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爸、我妈、我妹妹、舒鑫都过来了,另外还有脸上包扎着纱布的乔伟。

从打我记事以来这是我头一次住医院,被一大群人围着的感觉还真有些小爽。只可惜我并不能长时间地爽下去,因为我伤的并不算重,只是脑震荡而已,住院观察个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当然,这也是好事,没有谁愿意一直躺在医院里的。

四月二十四号,时隔十二天之后我终于可以给老孙家一个交代了。

孙忠庆并不是自然死亡,他是被人害死的。虽然从法律角度并不能对杀人者进行相应的制裁,但汪泉终究还是逃不掉死亡的追击。

二十号当天,警察以非法拘禁、故意杀人未遂、涉险谋杀汪泉等等一系列的罪名将汪泉逮捕了。涉险谋杀自己,这样一条罪名对汪泉来说或许就是最大的讽刺!

三天后,也就是四月二十四号,汪泉不明原因地急速衰老,几乎在几分钟内他就从三十多岁变成了一个抽抽巴巴的百岁老头。在被送往医院的路上,汪泉,这个本该在十年前就死掉的恶魔终于停止了呼吸。

据说汪泉死了之后,别人无论怎么合他的眼睛都合不上,最后乔伟亲自走了一趟,也彻底将汪泉这个恶鬼送上了路。

汪泉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掉自己的生命或许有很多人不会觉得痛快,孙家人不会,洪世坤的家人也不会,不过黄老板应该会很满意。

黄老板没死,也多亏了他没死,我和乔伟才能顺利活下来。

跟我之前判断的一样,黄老板被汪泉绑去逼供了,之后他就被锁在了汪泉租下的一个仓库里。据黄老板所说,汪泉向他提出了一笔交易,用二十万买他两年的阳寿,黄老板为了保命就答应了。

汪泉选了十八号进行借命仪式,而在他回家里取仪式用具的时候,黄老板趁机逃了,然后就藏了起来。在避了两天风头之后,黄老板壮着胆子去警察局报案,警察立刻出发去了之前关黄老板的仓库蹲守。

另一方面,唐辉通过黄老板的一句“取用具”意识到了汪泉很可能还会回到山水家园四号别墅,而且之前守在四号别墅的警察也正是当天撤走的,所以唐辉当机立断决定去四号别墅查看,这才把我和乔伟都给救了。

在我的伤彻底痊愈并且一切都恢复了正轨之后,我请唐辉去我的店里吃饭,以感谢他对我的救命之恩。

出乎我百分之五百意料的是,在饭桌上唐辉明显跟我妹妹雷婷聊得十分投缘。我琢磨着这大概是让我以妹相许的节奏了,但毕竟雷婷结过一次婚,所以这事我也没太积极去张罗。

不过我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

两天后,雷婷打电话叫我回我父母家,到家之后我一眼就看见了唐辉,他以我妹妹男朋友的身份正式拜访了我家。

我偷着问雷婷告没告诉唐辉她结过一次婚了。

雷婷笑呵呵地回答我说:“告诉了!唐辉说他不介意,还说他够幸运能拣到我这么个宝。”

于是,在五月到来之前,唐辉顺利地成了我的准妹夫,还好他和雷婷并不着急结婚,这样也避免了我两次被妹妹抢先的尴尬。

经过了惊心动魄的四月,五一终于来了。每年五一我家这都会下雨,今年也没有例外。四月折腾了十多天,我的小说进度严重落后,所以我不得不一连几天昼夜奋战赶工,双眼都有了黑眼圈。

而就在五一的雨天里,我的门铃突然响了,而来访的人正是我的准妹夫唐辉,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陌生小伙。

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非要亲自过来一趟呢?那陌生小伙又是何许人也?看来五月我依旧不得消停。

1、艳鬼缠身

我的许多朋友一进四月就开始盼望五一的到来,并且为此计划好了一系列放松、游玩的流程。但是我讨厌五一,不只是五一,所有法定节日还有周末我都讨厌,因为在这些日子我作为一名自由职业者的优越感就会荡然无存。

我不喜欢五一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每年五一我都必须带舒鑫出去游玩。倒不是我不喜欢跟舒鑫一起,只是在这个旅游季出门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但没办法,因为六月高考之后就到了招生大战的时候,对于舒鑫来说五一假期就是她在大战之前最后的放松机会。

舒鑫按照惯例会把年休假在五一这档口一口气休完,所以她接下来会有九天的假期。我的原定计划是在一号当天赶出三天份的稿子,然后从二号开始陪舒鑫玩上一个礼拜,等剩下几天她去跟闺蜜逛街的时候我再把之前欠下的稿子补齐。

唐辉的突然来访一下子把我的计划打乱了,但我又不能提出任何不满,因为唐辉会到我家来完全是乔伟的意思。准确来说,是乔伟决定以我家作为汇合地点。

在进门之后,唐辉立刻给我介绍了一下和他同来的那个年轻小伙。这次遇到麻烦的也正是他。

那小伙名叫安俊良,是唐辉的一个远房亲戚。他三年前在市西开发区商业区那边开了一家服饰礼品店,生意一直很不错。可是在今年过完年之后突然出现了怪事,自从这怪事发生之后不仅他店里的生意急转直下,就连他的身体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怪事就是几乎每天晚上安俊良都会做一个梦,在梦里会有一个赤身**的长发女人会压在他身上对他耳语,之后那女人就会抓着安俊良的脚踝将他往地下拽。每每梦到这里安俊良都会惊醒,同时他的脚踝上也会留下一个紫色的手印。

这事情来的奇怪,但安俊良却并没有把这梦跟任何人说,因为他觉得很快就会过去。可是这梦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而且还变得越来越生动,有几次安俊良似乎感觉自己并没有做梦,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渐渐的,被怪梦纠缠的安俊良开始出现头晕,身体乏力,毫无食欲等等的症状,就连跟女朋友嘿咻的时候都屡屡出现心有余力不足的情况。

与他身体方面的异状同步出现的就是店里客流明显降低,这在过去几年里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刚刚过去的四月,安俊良全月的卖钱额只有可怜的七百来块,连房租水电都平不上。

安俊良觉得事情太过邪门了,就想找个人商量一下。唐辉虽然是远房亲戚,但因为两个人同样在一个城市工作,所以安俊良就把自己近几个月的怪异遭遇向唐辉说了一下。于是唐辉立刻找到乔伟,而乔伟则安排了今天在我家的这次碰面。

在说完了自己遇到的怪事之后,安俊良还特意卷起裤管让我看了下他的脚踝。

在他的两只脚的脚踝处真的有两处十分清晰、好像是被铁砂掌拍过而留下的手印!我凑近了仔细看了下,那痕迹的颜色看上去类似淤血的青紫色,但从安俊良的脚踝上却又看不出肿胀的感觉。

我问了下安俊良可不可以摸一下。

他点头说没关系。

得到了许可,我就先轻轻地碰了下他脚踝处的手印。我手上并没有感到任何异样的肿胀,如果不是他跟我说过那怪梦,我甚至会觉得那手印是画上去的,或者是个纹身。接着我又稍稍用力捏了下,然后问安俊良会不会疼。

安俊良摇头说:“不疼,没什么特别感觉。”

我摇了摇头坐回到沙发上。

这手印是如何形成的我并不清楚,但安俊良身上发生的怪事我基本上可以给他确诊了,他被鬼搭梁了!但这个鬼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莫名其妙缠上安俊良我就无从知晓了,更不清楚为什么鬼怪会影响安俊良店里的生意。

于是我问了下安俊良在过年期间有没有去过什么让他觉得奇怪的地方,尤其是第一次做那个怪梦的那几天是不是发生过一些什么事情——我希望可以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些有价值的线索。

安俊良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但在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他也没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因为生意不想放下,他甚至过年的时候都没有回家,每天的生活基本就是店里、家里两点一线。

很明显,从安俊良这里已经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接下来能做的也就只有等乔伟过来,然后听听他的专业意见如何了。

乔伟在快中午的时候才终于到了我家,而且还是跟李梦佳一起过来的。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乔伟要选在我家做集合地点——这小子明显是跟李梦佳去约会,在送她回家的时候直接就到我家来。

舒鑫本来是很排斥李梦佳的,但看到她跟乔伟一起出现在我家门,舒鑫竟一反常态地表现得十分热情,笑呵呵地邀请两个人进屋里坐。

乔伟连忙摆手说:“不了嫂子。其实是雷哥之前跟我说要是有义务奉献的活就叫他,正好安俊良的家也在这边不远,我就直接让他过来跟雷哥说说他遇到的事,看雷哥有没有兴趣跟着一起去。我这就准备走了。”

“哦。”舒鑫一边应着一边转过头望着我道:“乔伟问你呢,你是去还是不去啊?”

舒鑫的话确实是给了我两个选项,但她紧鼻子瞪眼的表情明显是在提示我,如果我敢去的话,再回家来我就死定了!

安俊良脚踝上的鬼手印确实让我非常非常的好奇,但考虑到这是舒鑫一年唯一的一次长假,我也只好忍痛向乔伟道:“应该就是一般的鬼搭梁吧?我这边还有稿子要赶,就不过去给你添乱了。”

乔伟嘿嘿一笑:“行啊,这才几个月就能断鬼类了!确实是搭梁,应该一两天就能解决。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度假了啊。嫂子我们走了。”

“嗯。以后没事的时候常来哈。”舒鑫超实在地回应道,一点没表现出要留人一下的意思。

在一起把唐辉、乔伟他们送走之后,舒鑫很满意地表扬了我,显然她对假期的兴趣远远超过了对怪事背后谜底的好奇。结果是舒鑫满意了,可我却被好奇心反复地折磨着。整个一下午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安俊良跟我说的那个怪梦,还有他脚踝上的那个鬼手印,甚至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在想。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而走火入魔了,我躺正在床上呢,居然看到从屋顶天花板上隐隐浮现出一张女人的脸。接着,一个全身**的女人竟从从屋顶缓缓飘了下来,并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刚要准备伸手去捏那女人的屁股,忽然想到舒鑫应该在旁边呢。于是我转头往身边看了一眼,舒鑫就在我身边,不过她已经睡熟了。

我琢磨着这大概是个梦,摸梦里女人的屁股应该不算出轨。但我又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有点太过真实了,于是我伸手用力在胳膊上掐了一下,因为听人说过梦里是不会感觉到疼的。

结果这一掐,我竟然疼了!

这不是梦!

那这女人是……鬼?!

想罢,我立刻去摸床头放着的一把青铜小刀。而就在我做这个动作的同时,那**女人竟突然冲着我痛苦地大哭起来,同时她的身体也穿透了我并开始向床下面坠,就像有什么东西要将她拖入地狱一般。

我整个人完全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该用那把小刀去打她。

最后那女人的身体几乎完全没入了床底,只有她的一条手臂还露在外面并且抓住了我的脚踝!

2、鬼手印

我手的小刀始终也没能丢出去,因为她的手虽然看似用力抓着我,但我却感觉不到她的力气。终于,她的手从我的脚踝上松开了,然后慢慢的下沉,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我用左手用力在脸上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的手和脸都感到火辣辣的疼,同时舒鑫也半睁半合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对我说:“你不老实睡觉折腾什么呢?几点了?”

我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时间竟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我清楚地记得躺在床上的时候是夜里十点半,就算我再怎么失眠也不可能一直想一件事想上两个半小时。

我睡着了?那女人是我做的一个梦?我又是什么时候醒的?我感觉有点糊涂了。

突然我想到了那个鬼手印,于是赶紧打开灯去看我的脚踝,而在我的右脚踝上清清楚楚印着一个青紫色的手印,就跟安俊良脚踝上的那个手印一模一样!

舒鑫这时也突然惊叫了一声,然后俯身过去盯着我脚踝上的手印问:“你这是咋弄的啊?这不跟上午来咱家那人一样了吗?疼不疼啊?”一边问着舒鑫还要用手去摸。

我赶紧把她拽回来,然后把右脚伸到床外边舒鑫完全够不到的地方。

“别碰它,闹不好会传染的。”

“传染?!!”舒鑫吃惊道。

“嗯。”我用力一点头,“我也不敢确定。不过今天上午的时候我碰过安俊良脚腕上的那个手印,没准就是因为碰了那一下所以才有女鬼过来的。”

“什么?女鬼?你刚才是遇到女鬼了?”

“要不然你以为我半夜起来折腾啥?”

“哦。那现在咋办?给乔伟打电话?”舒鑫问。

我又看了一眼脚踝上的手印然后摇头道:“算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等明……已经是明天了,等天亮了再说吧,大晚上的就别折腾他了。”

舒鑫难得的没跟我争,不过她还是起床去厨房翻出了一袋粗盐,然后围着床边撒了一圈——自从上次我俩在电梯里撞鬼之后,粗盐就成了我家必备的物品之一。做好了防卫工作,舒鑫又拿了一把青铜小刀在手里,这才算可以安心躺下。

我不知道舒鑫这个晚上睡得如何,反正我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鬼,但却是头一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那女鬼似乎并不是要害我,而是要告诉我一些事情,虽然只是短短那么一瞬,但我绝对肯定那女鬼趴在我身上的时候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也有可能那女鬼真是在我梦里出现的,所以她到底说了什么我才完全想不起来了。

早晨七点的时候我给乔伟打了电话,并把我夜里遇鬼抓脚腕的事情向他简单说了一下。之后不到二十分钟乔伟就到了我家,而且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挽起左边袖子亮出左胳膊——在他的小臂上赫然留着一个青紫色的手印。

“你也……”我惊讶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尤其是在看到乔伟那一脸疑惑中带着兴奋的表情后。

“是啊,我也中招了,最有意思的是,我琢磨了一晚上也没闹明白这是咋回事!”

“你觉得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这很可能是一种新鬼!”

“别说的好像发现新大陆了一样成吗?这不是搭梁吗?”我问。

乔伟一边摇头一边把袖子放下去道:“一开始我也以为是搭梁,但安俊良家里和店里我都去了,根本没有阴气,召魂决我也用了,根本没有鬼。从风水的角度来看他那店虽然不算好,但也不算坏,起码不至于引鬼聚怪或者败财。总之现在遇到什么情况我也说不清楚。”

我跟乔伟认识有段日子了,一起经历过的鬼怪事件更是不少,虽然寻找鬼根的时候多少会遇到些麻烦,但怪事的源头乔伟总是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可是这次乔伟竟然完全没有了头绪,我也跟着一下子慌了神。

在把乔伟让进屋里后,我问了下他是不是也碰过安俊良脚踝上的手印,另外昨天晚上是不是也做了个怪梦。

不出我所料,乔伟果然碰了那手印,而且昨晚也同样经历了一场说不上是梦还是真实的怪异遭遇。不过与我遇到的是女鬼不同,出现在乔伟面前的是个中年男人,也同样是赤身**的。那个男人现身没多久也开始向地下陷,而他伸出手抓住的是乔伟的手腕。

我和乔伟都碰过安俊良脚踝上的手印,之后我俩就都遇到的鬼。但是纠缠安俊良和我的都是女的,乔伟碰到的却是男的。这中间的差异是因为啥?

我突然有一种让我全身发冷的不详预感,然后我试探着对乔伟道:“我问你个事你可别生气啊。”

“问吧,你见过我生气吗?”乔伟笑着道。

“那我可问了啊。”我顿了顿,又清了下嗓子才道:“你不会是另一边的人吧?”

“另一边?你觉得我是鬼?”

“不是那个另一边!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gay啊?”

“啊?!!哈哈哈……”乔伟惊讶地望着我愣了一下,接着就捂着肚子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最后甚至是仰在沙发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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