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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探(夜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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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这个人实在让我不爽,但我也不想迁怒、难为一个打工的小女人,于是就对她说:“我最多等一个小时,你打电话告诉江涛,如果他两点半还不回来我马上就走。”

“好的,我一定转达。那……请您跟我去会议室吧,我们在会议室准备了一些水果,还有电影。”说完,海咪咪就迈着猫步走到门口并冲我和小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和小子跟着海咪咪到了八楼的会议室。会议室里开着暖风,温度刚刚好,投影仪、投影幕都架好了,窗子也都用帘子档上了,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型电影院。另外在会议桌上放着两个大号的果盘,水果都已经切好,上面还插着方便取食的牙签。

在进楼之前我假设了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而每一种状况最后都可能发展成动刀动枪的凶险局面,但我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有这样一种展开。看着眼前的布置,我全身都跟着放松了,怒气也消了不少,我开始觉得江涛或许真是打算跟我和平私了。

但江涛为什么想私了?

如果他没做亏心事,那完全可以不理会我和唐辉,他现在这样做的目的一定是想隐藏什么。

是关于洪世坤和孙忠庆的死?还是怕我的调查会把他杀人顶包的案子翻出来?

在想到这些问题之后我也提醒自己不能因为这舒服环境而放松了警惕,就像小子说的一样,江涛这个人绝对不是善茬。

看着电影吃着水果,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说过我只等江涛一个小时,如果到点了我却没走就表示我对他示弱了,所以我的手表刚走到两点半的同时我就站起身直奔门口。可还没等我开门,那海咪咪小秘书就轻敲门进来并礼貌地冲我一点头:“江总赶回来了。”

“那就让他过来吧,我觉得这个会议室环境也不错,就不去他办公室了。”说完我就回到刚才一直坐着的沙发椅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继续看着没放完的电影。

海咪咪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过了大概三分钟不到,会议室的门又开了,这次进来了两个人,除了海咪咪之外还有另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这男的个头跟我差不多,梳了个二八开的夸张偏分头,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他进门后先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瞅了瞅会议桌另一边的小子,之后又再次把目光落在我脸上。

“您应该就是雷警官吧?”

我也没站起来,就坐在那冲他点了点头道:“不用加警官两个字,我就是以个人身份来的,我叫雷声!”

我留了一个心眼,江涛既然是个知道玩法律的人,那我就必须小心他告我冒充警察。所以从进楼到现在我都没有开口承认过我是警察,顶多就是点头应付一下,仅凭这样一个动作他们是告不了我的!

“那就斗胆称呼您一声雷先生。我是大富贵的副总江涛,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一个小时,真是非常对不起,非常对不起。”这男的果然就是江涛,他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鞠躬道歉,并且双手递过来一张名片。

我只伸了两根手指把名片夹过来扫了一眼,然后就像甩扑克一样把他的名片丢在了会议桌上。

“你想怎么个私了法?”我问道。

江涛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小秘书,海咪咪立刻识趣地退出了会议室并且把门轻轻关上。随后江涛从一边拉了把椅子坐下说:“我想雷先生应该是个聪明人,开个价吧。”

11、敲竹杠

开个价?

这句开场白我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电影里有太多类似的场面。一般正派人物在听到坏人说这句话时都会拍案而起,并且大义凛然地怒斥坏人。

不过,电影归电影现实归现实。虽然我觉得我算是个正派人,但我也喜欢钱,而最最重要的是,以我目前的立场我并不想去得罪一个我明显惹不起的人。所以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精神,我冲着江涛张开了五个手指。

江涛很诧异地愣了下,“五万?”

“嫌多?”

“不不不。”江涛连连摆手。

“那就是觉得我要少了?”

“说实在话,比起其他人来,确实少了一点。”

“其他人?都是些什么人啊?”

“鉴于您的身份,这个恕我不能对您直言。”

“意思就是其他的我都可以问呗?”我望着江涛那张始终挂着微笑的脸,试图找到那笑容背后隐藏着的东西。

但是江涛并没有因为我的提问而露出任何破绽,依旧笑呵呵地点头道:“你尽管开口。”

我稍想了下然后问:“听你口音不像东北的。”

“我是河南人。”

“大老远的跑黑龙江来上班?”

“没办法啊!我大学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大富贵的汪总跟我爷爷有点交情,所以我就托我爷爷的关系来投奔他,结果稀里糊涂就当上了副总。”

“是嘛,看来你运气不错啊。”

“是的是的,我也就是运气好而已。”

江涛的这种假谦虚实在让我觉得恶心,我已经厌倦了问这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于是转入正题道:“洪世坤和孙忠庆这两个人你应该不会陌生吧?他俩刚刚得了一大笔钱,回头不到一周就都死了,对于这点江总你怎么看?”

江涛摇头轻笑了下,“我就知道您会问到这个问题,其实这也是我今天请您过来的主要原因。”

“他俩是你杀的?”我直接问。

“哈哈哈,雷先生您真会说笑话,我干嘛要杀他们俩呢?只不过是汪总家里有几面墙想要粉刷一下,我就在装修工里找了两个感觉技术还不错的。如果不是那个黄老板今天跟我提起来,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死了。”

“刷几面墙就能赚三十万?”我问。

“这个说起来其实就是个误会。您可能不知道,汪总今年已经九十三高龄了,人到了那个岁数就容易同情心泛滥,还特别想要做好事多积阴德。汪总说孙忠庆挺不容易的,女朋友怀孕了又没钱结婚,所以他老人家一开口就许给孙忠庆二十万。孙忠庆都二十万了,同来的洪世坤也不能太少,所以老人家一摆手就又是十万块出去了,我是真拦不住啊。”

“所以你想告诉我的是洪世坤和孙忠庆的死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确实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可以发誓。”说着,江涛向我竖起了中间三根手指。

“发誓倒不用,我也不信那东西。我就是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你跟这俩人的死无关,那为什么还特意花钱来摆平我?”

江涛又是轻轻一笑,又看了眼会议桌另一边的小子,然后对我说:“雷先生人脉极广,估计也有耳闻,两年前在我酒店里出了一桩人命案,凶手已经抓了,案件也已经结了,可是道上的兄弟们却在传凶手是我。我这个人行得正、坐得端并不怕人查,但是两年前那次调查确实是让酒店损失了近百万,我不想因为两个装潢工的误会又把两年前的旧事再翻出来。”

江涛要解释的显然全都解释完了。单论演技的话江涛可比黄老板可要高明得多,因为从始至终他都像个专业赌徒那样只有一个表情,让我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是他说的这些我一个都不相信。

不管这是不是我先入为主的主观偏见,我就是觉得这个江涛在跟我撒谎。

但我同样也有吃不准的事情。到底江涛是想隐瞒两年前的凶杀案呢?还是以两年前的凶杀案做幌子将我的注意力从洪世坤、孙忠庆身上移开呢?又或者他想来个一石二鸟?

我在这琢磨着江涛的意图,但江涛却并没给我思考的时间,他催促道:“雷先生,您还有其他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这就让我秘书给您开张支票。”说着,江涛开始掏手机了。

“等等。”我赶紧抬手止住他的动作,然后道:“我后悔了,刚才要的价有点低,既然是关系到几百万的生意,我觉得怎么也得再翻一倍吧?而且支票这东西我用不习惯,最好是给我现金。”

既然弄不明白江涛这家伙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我干脆狠敲他一笔竹杠,起码也让小子这次别白跟过来。

江涛依旧笑呵呵地点头同意,然后打电话给他秘书落实钱的事。

我等了大概有二十几分钟,在快三点的时候,海咪咪敲门进了会议室,手里还提着一个四方的黑色小包。我对钱还是比较懂行的,不需要点数,打眼一看包的大小就知道里面应该是十万块。

所以当江涛把小包放到我面前让我点点时,我根本没去点,直接把包拿过来就起身告辞。

江涛也没挽留或者阻拦,在跟我握了握手之后就送我到了电梯口。

当我出了电梯,穿过一楼大厅,最后走出办公大楼的一瞬,我感觉一直压在我胸口的那块大石头瞬间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甚至感觉呼吸都比之前要顺畅许多。

这时候小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两眼放光地望着我叹道:“行啊你啊!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有胆!你是这份的,我服你!”说着小子冲我一挑大拇指。

我心里觉得好笑。

我这哪叫有胆?顶多算是无知者无畏罢了!江涛可能在跟小子这类社会人打交道的时候会露出凶狠的一面来,不过他在我面前始终表现得像个深谙世故的商人,我自然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不过我并没有把心里这些话告诉小子。在用微笑回应了一下他对我的佩服之后,我又打开了小黑包,从里面拿出五摞毛爷爷递给小子道:“这你拿着,别跟我推啊,你应该得的。”

“讲究!”小子真没跟我客气,伸手就把钱接了过去,然后眼珠子睁得溜圆、表情异常严肃地对我说:“你这个朋友我小子交定了,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兄弟我为你两肋插刀!”小子一边说一边用力拍了下胸口。

12、夺命手段

在跟小子道别之后我立刻给唐辉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并且把我和江涛谈话的内容向唐辉复述了一遍,也包括我收了他十万块钱的事。

唐辉倒没在那笔钱的问题上纠结,而是直接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查。

我回答唐辉说查还是要查的,不过无论是我还是他都要低调才行。

因为江涛对警察的动作似乎很了解,所以我怀疑他在警察局里有认识人,而我不是警察这事早晚也会露陷,如果这时候唐辉高调的去调查江涛,那我就成了骗钱不办事的小人了,到时候江涛恐怕就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对我这么客气了。

唐辉同意我的看法,并且叮嘱我万事小心,如果实在没有头绪就干脆放弃。

我不知道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唐辉那边发生了什么状况,但从他的语气中我似乎听得出他已经有放弃的意思了。

其实我也不敢确定自己的这种坚持到底有没有意义,除去江涛本身那种惹人厌的感觉外,他给出的解释完全合理也很符合逻辑,或许一切真的只是巧合也说不定。

不过,这些恼人的问题我今天真的不打算再想了,我决定回家好好睡一觉,让身体和我的大脑都放松放松。

我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开车回到了家里的小区,一群老头照旧在下午阳光最充足的时候在社区花园里下棋、打扑克,我也照旧过去看了会热闹。

因为江涛的一个电话,我中午根本没心情吃饭,虽然在他的会议室里我塞了不少水果,但我毕竟不是猴子,光吃水果是不会饱的,只看了两盘棋,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叫了。

在我家小区靠马路一侧是一排门市房,那边有许多饭店,从花园步行过去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所以我也懒得再去开车,直接步行过去。

要到饭店那边除了小区内的主路外还有一条捷径。

那条捷径是两栋楼中间夹出的一条十米宽的小道。我刚搬到这边来住的时候这条小道总有各种垃圾袋,而且还是破破烂烂的,当时我以为这里就是堆放垃圾的地方,直到后来我发现小道里立了个“小心高空坠落物”的提醒牌,我才知道这些垃圾的由来。

我自从看到那牌子之后,每次在走这条捷径时都会先往上边看一眼,然后再从小路的正中间通过。这次也不例外,我在确认了楼上并没有人开窗户、扔东西之后,这才快速穿过这条小路。

可就在我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从空中落了下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一会事,在我面前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就发出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一团呛人的烟尘就卷了过来!同时,还有石块琐屑飞溅起来撞在我的身上还有脸上。

过了好几秒,我才终于回过神来,然后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这时候从我上衣的内侧口袋里也冒出了黑烟,我赶紧伸手从口袋里把那冒烟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乔伟留给我让我防身用的替死符。

在我将替死符拿出来的同时,它也迅速地燃烧起来,并很快化成了灰烬。

这时候在花园里下棋看热闹的老头也逐渐朝这边聚了过来,还有人跑到我面前来问我有没有事,用不用去医院。我这才意识到我的额角还有脸上有点湿,用手一摸再一看……红的!我受伤了!但好在应该只是飞溅起的石屑划破了我额头的皮,情况并不严重。

我赶紧告诉这些好心的老人家我没事,然后才去看落下来的那东西。那根本不是垃圾,而是一面墙!我再一抬头往楼上看,在我左边那栋楼八层和九层窗子之间的墙整个脱落下来了。如果我当时再走快两步,现在我就不只是额角受点轻伤了!

但是我并没有后怕的感觉,因为我的脑袋已经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满了。

乔伟给我的替死符并不是万能的!他跟我说过,替死符只能阻挡非自然状态下的死亡,例如鬼魂煞气带来的厄运之类的。我刚才没有被砸死在旁人看来或许会认为我运气好,但替死符烧成灰,就说明我被人转了运!

全中国有数不清人在喝酒的同时猛抽烟,为什么偏偏孙忠庆就因为这事而急性肺水肿死了!

全中国又有多少人有睡觉打呼噜的毛病,为什么偏偏洪世坤因为鼾症窒息死了!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偏偏就这么巧,这两个人就死到了一块!

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因为有人给他们转了运,改了命,就像今天我遇到的这次意外一样。而做这事的人必然就是江涛!他今天把我约去见面不是要收买我,而是要灭了我!

想到这,我不禁感到全身一阵恶寒,我赶紧离开小路往家走,同时也拿出手机给乔伟打了个电话——眼下的情况已经不是只靠一般知识可以应对的了。

乔伟接电话的速度很快,这也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省去了寒暄问候,直接对乔伟道:“有人要害我,替死符刚才着了!”

“替死符着了?咋回事?”乔伟问。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量简洁的方式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向乔伟说明了一遍。

乔伟听过之后立刻问我的生辰八字,但我根本不清楚什么八字,只能把我的出生年月日告诉给他。

乔伟那边在沉默了几秒后也很快给出回应:“我现在也说不好到底是什么具体情况,估计你不是被改运就是被克破了命理,反正都不是好兆头就对了。你从现在开始就在车库里待着吧,坐在车里别出来,我这就赶回去。”

“你不用非得回来吧,你电话里告诉我怎么应付就行。长春那头你不是还要找白蟒仙的嘛。”

“我晕!你跟我还外道什么啊?反正我这边一直也没啥进展,先解决你那头的麻烦再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听我的就躲车里去,我今天晚上就能回去。对了,打电话问问你家里人你具体是几点出生的,这个很关键!”

乔伟的语气强硬到让我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我只好答应一声然后跑步奔车库去。

我没敢把我差点被砸死的事告诉我妈,只问了下我的出生具体时间就结束了和她的通话。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舒鑫请了假提前赶了回来。她带了消毒、包扎用的医疗工具,还买回来了我最喜欢的卤肉熟食给我压惊。对于我躲在车库里这一举动舒鑫表示完全不理解,我只解释说乔伟给我算了命,说在车库里最安全。至于江涛要杀我的事我并没有告诉舒鑫,以免她担没必要的心。

13、改运

半夜快十一点的时候乔伟直接到了我的车库。他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个替死符放在我身上,然后问了我出生的具体时间,又给我相了半天面,最后拿出手机翻查了起来。

趁乔伟还没给出结论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车里睡熟的舒鑫,然后低声对乔伟道:“尽量小点声,别让她听到,我怕她担心。”

乔伟抬头冲我一笑,压低声音道:“其实让嫂子听到也没关系,你的情况不算严重,起码在我的控制范围内。今天你就放心回家就行,我明天上午再过来找你,具体情况到时候再说。”

“那你去哪住?”

“上次给郑程帮忙他给了我一套样板房,我可以到住那。”

我上次确实听乔伟说过郑程给他安排了住处,可没想到郑程直接给了他一套房,这样一来乔伟也算是在这边安家了。但不管如何,让乔伟连夜赶回来我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所以道歉说:“还麻烦你特意跑回来一趟,真是抱歉。”

“不是跟你说了嘛,咱俩的关系还至于你跟我客气?”乔伟略带埋怨地笑着道。

“嗯!是我错了,那就明天上午见吧。”

我向乔伟承认了“错误”,乔伟这才心满意足地转头离开。

第二天,我额头的伤基本上已经没啥大问题了,但舒鑫还是替我重新换药包扎好了之后才肯去上班。

在快十点的时候乔伟到了我家,并跟我详细说明了一下我所遇到的情况。

乔伟说我是水命,而且名字起的极好,虽然不是夸张到财旺福旺运道旺的绝世好命,但也算是中等偏上,一辈子多福多寿少劫难,想要给我转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要他来做,首先需要一个可以扰乱我五行的风水局,然后在我命里最凶的时候用最强烈的风水物可破我的命理,这几样条件缺一不可。

我还记得武半仙说过我的凶时是在下午两点到四点之间,而昨天的这个时间段我正好是在江涛那里。现在想来,江涛突然有事出去,又让我在会议室里等他,这一切都是专门为了我而设计的。

乔伟既然知道如何克我,自然也清楚如何救我。他说逆转的方法很容易,在我一天中最凶的时间煞在西南,所以我要去东北方找水多金多的地方待上两个小时,这样一来被强转的命理就会再次回到正常规律上来。

我一听这要求,立刻想到沿江公园的摩天轮,方向正好在我家东北边,旁边就松花江,摩天轮本身就是钢筋铁架,完全符合乔伟提出的转运要求。于是在吃过午饭之后我就跟乔伟一起去了江边,然后我俩就进了摩天轮,并从两点一直转到了四点。

当我和乔伟终于从摩天轮里出来的时候,我分明可以看到售票那大姐投在我身上的异样目光。

这个我真心可以理解。一般来这边坐这玩意的不是领小孩的一家人、就是一男一女的年轻情侣,在这种情况下我和乔伟这两个大老爷们的组合就显得格外另类,而且还一坐俩小时死活不下来,真是想不让人误会估计都难了。

回到车上之后我问乔伟还有没有于富的替死符,我以为这东西就是他自己画的,所以就想要他十个二十个的以备不时之需。结果乔伟告诉我这符是八斋堂的暗生开坛求的,而且还要算时辰等满月,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要集天地日月之精华和万物灵气,并不是能批发量产的东西。

我想了想又问他这东西如果要卖的话大概值多少钱。

乔伟还是那老一套话:“堂里有规矩的,不能开口向人要钱,一切都凭赏。”

“那一般得了这个替死符的都赏多少?”

“一般啊?有时候六位数,有时候七位数,这个重点还是看人,有钱就多给没钱的就少给,如果是跟堂里有缘分的不给也没关系,比如像你就无所谓钱不钱的了。”

乔伟的话说着轻松,但我却不由得低头看了眼左胸口的位置——在我上衣的里兜正揣着一个替死符。在过去的四个月里我总共毁掉了两个替死符,也就是在我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消费了起码二十万。

不知情的时候用也就用了,但现在明白了这东西的价值,我突然觉得好像不拿出点什么东西向乔伟表示一下似乎不太好。

“乔伟,我不是给你外道啊,这个替死符是你都给的我第三个了,怎么着我也得表示表示吧?”

乔伟一笑,“那你打算给我多少啊?”

“生命无价,我觉得这不是钱的问题,关键在于心意。这几次都是我求你帮忙,好不容易你用到我一回,结果我还得了好处。所以我琢磨着,下回你要是接到了没好处纯义务奉献的活你就叫我,也算我为八斋堂出点力了。”

“这个绝对没问题!有用着你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跟你客气的。”乔伟爽快地回答道,而且没有嘲笑我贪财、小气。

替死符的问题就到此为止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又和乔伟商量了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对付江涛。

我觉得江涛既然喜欢用这个偷偷摸摸的方法,就证明他不敢明着动我,所以我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公司,跟他正面锣对面鼓地交锋。乔伟也认为我说的方法可行,这样他跟我一起去,还可以看看江涛的公司里是不是布有风水局。

不过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我跟乔伟就约好明天早晨再一起去。

而就在我的车快开到家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话的人是唐辉。

我刚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半个字,唐辉那边就已经着急地喷出一串话来:“我偷着用局里的系统查了下江涛这个人,你猜怎么着?江涛这个家伙好像真是从三年前突然冒出来的,他身份上的年轻是三十六岁,但他的一切活动记录都是从三十三岁之后才开始的!”

这可绝对是个惊人的消息,我赶紧将车停在道边的临时停车位,然后摘了耳机拿起电话道:“他的身份是假的?”

“这个还不能肯定!不过一个人三十多年不使用身份证进行任何登记活动,不办银行卡,不办信用卡,我不太相信有这样的人!”唐辉道。

“那他应该就是怕咱俩查到他的假身份的事所以才花钱收买我了!不对,他不是要收买我,是要直接干掉我!他可能还会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干掉你?到底发生啥事了?!!”

唐辉的提问彻底提醒了我,也让我想到了江涛算到的事情和他漏算的事情!

14、高手

江涛要隐藏的东西终于还是被唐辉找出来了,而这个本来是不该出现的情况,因为在江涛的计划里我和唐辉应该在昨天就双双死于意外了。

我不清楚江涛是怎么弄到我的生辰八字的,但我肯定他早就知道我不是警察,而他之所以叫我雷警官其实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带唐辉一起去,只有唐辉在,这警官二字才有意义。

在江涛的计划里我必然是和唐辉一起过去的,然后就在会议室里一起中他的邪局。所以,当江涛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才会特意把目光落在小子身上,并且过了一会才开始跟我说话——他就是在用那段时间来掩盖自己的惊讶,但我却完全没有看出其中的不自然。

在江涛眼里我大概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他接下来要对付的人必然就是唐辉。

我用最快的速度最简洁的话把我所遇到的状况和我的分析向唐辉说了一遍,然后问他昨天和今天他有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

唐辉回答说从昨天中午回局里到现在他就压根没离开过警察局。

这我一下就放心了,就算江涛再怎么手段高明他应该也没机会去警察局里布风水局。但为了唐辉的安全考虑,我还是要唐辉立刻过来跟我和乔伟汇合。

在结束了和唐辉的通话之后我又想到了小子。

最开始我发现自己中招的时候我以为江涛只是针对我,而小子正好是个理想的证人,证明江涛根本没有把我如何,而我的死只是单纯的意外而已。但现在我多少有些担心,虽然那风水局不是针对小子的,可事事也都有巧合的一面。

当电话里响了三声还没人接的时候我的心里顿时一惊,不过还好第四声的时候小子总算是接电话了。

我没有跟他说太多,只定了个见面的地点,然后让他立刻过来。小子也还是那么痛快,直接一口答应。

于是在十五分钟之后,唐辉、小子在香居茶楼门口跟我汇了合,我也替他们几个互相做了介绍。

我以为唐辉和小子这两个人的身份在一起会比较尴尬,可结果却是这两个人意外的合得来。我想大概是唐辉希望在这些社会人里有自己的耳目,而小子也希望自己能有一位警察朋友。

内部团结问题不用我担心了,接下来就该进入正题了。首先第一步就是让乔伟给唐辉和小子断一断,看这两个人有没有被改命转运。

乔伟很快就给两个人断出了结果。唐辉并没有任何异状,但小子的运程却受到一些坏影响,只不过短期内不会有任何征兆,不会像我这样来的那么剧烈。

乔伟告诉了小子一个破解的方法,日常注意的事项乔伟也一一叮嘱了一遍。

小子拿了一个小本把乔伟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记录了下来,然后给乔伟三鞠躬道谢,并改口称乔伟为乔大师。

第一件事算是解决了,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商量了一下如何查江涛的真正身份。

唐辉说江涛目前的身份证是09年的年底办的,当时并没有登记指纹。所以唐辉的意思是最好可以取到江涛的指纹,然后在指纹库里比对一下,他觉得改名换姓的人一般背景都不干净,或许江涛是个有前科的在逃犯也说不定。唐辉甚至过来的时候身上就带了用来取指纹的专业贴膜。

我觉得取指纹这个办法可行,在江涛的办公室里随随便便就可以找得到。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怎么进他的办公室。

我们四个人简单讨论了一下,决定由我和唐辉出面去找江涛,把他叫到别的楼层或者干脆去楼下;然后乔伟用美男计吸引那女秘书的注意;最后小子偷偷进到江涛办公室里取指纹。

唐辉把贴膜给了小子,并告诉他如何使用这东西。在准备就绪之后我们四个就一起出发,十几分钟后我们就到了大富贵连锁酒店的总部公司楼下。

再次回来这里,我的心情可比昨天放松了许多,因为这次我不用提防江涛害我,而且我是主动来找茬的。

在进楼之前,乔伟大概看了下整座写字楼的外观。

整栋楼一共十五层,最下面的三层是一个宽大的四方体,就像一个结实的基座,上面的十二层则是传统的长方体,整体结构看起来给人一种非常稳固的感觉。

乔伟看过楼之后问我大富贵的总部在几层。

我回答一共五、八、九这三层。

乔伟又问我昨天我所在的会议室在几层。

我回答是八楼。

乔伟表情认真地想了一会,然后说:“这楼下三层为基,五行属土,上面十二层属木,五行上土木相生,是大吉旺楼。大富贵的三层楼抢了五楼和九楼,取义九五至尊。看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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