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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时空(冥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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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一片沉寂,没有任何人说话。

林翔没有再思考,就说:“陆湘湘,我说过,我一定会帮你的,因为我们不仅仅是同学,我们还是好朋友!”

经林翔这么一说,刘涛也在旁发话了:“小姐,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在身边保护你,这是一个杀手的承诺与职责!”

听了林翔和刘涛这么一说,黄华只觉热血沸腾,红着眼站了出来,说道:“你们都豁出去了,我怕啥?哼!大不了头落地当球踢,娘的!我就不信,古墓就那么的邪门,再说了,我们大伙不是立过誓,我还真要进去。”

一番话下来,直说得陆湘湘感动不已,一连说着几个好字,看那激动的表情,就差点没有哭出来。

流清芳看了看,上前打断众人的注意力,继续接着说道:“哦!大家请看!”

随着流清芳的话落,只见流清芳抬起右手,咦!那不是一块表吗?正寻思着这表有何用处,难道就是流清芳口中说的仪器!

果然,流清芳在旁解说道:“这表名为方向气体检测表,是指南针与气体检测的合晶,采用高科技的技术,将两种性能,不!应该说是三种性能,因为这种方向气体检测表还可以看时间,简直就是一表三用,而且电能的维持,这表可以连续工作三个月之久,适应极强的恶劣环境,如高温、高压、防水、防震,这些,对于此表,那可是大大的有所作为啊!”

说着,流清芳就打开另外一个盒子,给每人发了一个方向气体检测表,众人拿在手里,只觉方向气体检测表就如一般的手表大小,将表带扣在右手腕上,只觉一阵的冰凉,那感觉舒服极了。

众人觉得奇怪,正想问,流清芳神秘地说道:“是不是觉得一阵阵的冰凉,很舒服!”

众人忙点头,流清芳继续说道:“此表的做工材料乃是根据山泉的原理而成,大家都知道特殊地理位置的山洞或者山泉,都会因为气候的变化而相反,比如说夏日炎热而山洞却清凉无比,又比如说寒冬飞雪而山洞却温暖如春,山泉也亦如此。”

经流清芳这么一说,大伙似乎都已经明白了,难怪戴在手腕上,给人一种凉凉的感觉。

众人把它当成宝一样的看了看,心里不由叹道真是好东西啊!

流清芳接着教大家怎么使用,方向气体检测表的表面,和普通的手表一样,时间圈、指针、日期,还有一个空气检测的凹槽,凹槽会根据空气质量的检测自动陈现出高、中、低、毒,四种评价。

当评价出现高时,感觉呼吸就和平常在大自然里一样,空气新鲜,畅通无比。当评价出现中时,那么说空气就像受到了污染,呼吸起来,感觉有点沉闷,也不算是有什么危害,不过进墓时,大伙儿都需要戴上口罩。

当评价出现低时,感觉呼吸就像在高原一样,氧气非常的稀薄,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而且还会出现高原反应,如呕吐、头晕、幻象等等,此时就需要小心为妙了。当评价出现毒时,那么就说明目前的气体会致人死亡,那么你就必须立即打开光电防护服,或者说赶紧离开。

此结果的检测呢,会提前五分钟显示前面的结果,也就是说当遇到不知名的气体危险时,你有五分钟的准备时间,并且方向气体检测表会发出嘀嘀嘀的鸣叫声,以作提示。

至于方向嘛,就像罗盘一样,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会在你的眼前自动旋转,以表横在你身前所处面前的方向为准。

大伙听得有点像天书,但好像又很容易操作,经过流清芳的一一演示,终于弄明白了这高新技术的东西怎么用,林翔就更别提了,一日之内,想不到见识了两样新东西,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更新奇的东西出现。

与此同时,中国风之城某一军事基地上空。

在前方两架印着五星红旗的歼…20战斗机的引领下,四架夜鹰似的战斗机呈品字形,护着一架超新华丽的客机,在指挥塔的指令中,缓缓地降在了军事基地的跑道上。

只见那四架夜鹰似的战斗机和一架超新华丽客机的机身上,都同样地印刷着美国的国旗。

片刻,超新华丽客机机舱缓缓打开,从里边走出了两排美国大兵,全副武装整整齐齐地落在了舱门直梯的两旁,随后,舱门首先走出了一名身穿军服鹰钩绿眼的美国人。

从美国人微露的肩章,可以看出那是五颗银星的上将军衔。

要知道:美国国会规定,美军的五星上将军衔只在战时授予。五星上将是美国军队的最高军衔,肩章上镶有五颗星徽,相当于西方其他国家的元帅军衔。

美国第一次授予五星上将军衔是在1919年,最后一次是1951年。自1981年最后一名五星上将去世以后,美军将官中至今无五星上将。在美国历史上,被授予五星上将军衔的高级指挥官总共只有10名。且只有陆、海、空军有五星上将,海军陆战队的军衔中没有这一衔级。

紧随五星上将身后的是一名女军人,从她的肩章中可以看出她是一名上校,虽然穿着军装,却左手单挽资料,看得出是一名军政文秘,随着身后的是一群战区级的军官。

只见五星上将的美国人露出一丝微笑,下得阶梯伸出手高兴道:“呵呵,老朋友!好久不见了!”

飞机下已经站满了一排中国军官,为首之人肩领三颗金星,他正是国家安全局主任方云,上将军衔,国家一级战区总司令。

站在身后的是一级战区所属军官,值得一说的是其中就有黄华的父亲黄耀,风之城已被划为第一战区,并没有多少将领知道,包括黄华的父亲黄耀,目前属国家机密。

方云看到史密斯上将,高兴地上前同样伸着手紧握着,然后较了较腕力,史密斯笑道:“老朋友,你的腕力依然不减当年啊!”

“史密斯先生,多年不见,你的中国话是越说越流利了,啊!呵呵……”

方云年轻时曾留学美国陆军学院,当时正和年轻的史密斯是同班同学,想不到时间一晃,就数十年的时间过去了,现在各自都已成为了一国的军事将领。

两人相对一笑,松开手,然后严肃而又庄严地敬着军礼,之后就是相互介绍随从,登上车远离而去。

风之城国家安全会议室,这里聚集了众多国家的军事将领,会议席上分别坐着俄罗斯、美国、日本、英国、法国、德国等国家的军事代表,会议的气氛异常紧张,众多国家纷纷发言,目前所遭受第三异类的攻击、天灾、人祸,纷纷与第十卷轴的预言有关。

一时间会议上讨论不休,第三异类已经开始对世界各国开始了攻击,美国多年前遭受地震,在地震中死去的平民却在近段时间活了过来,变成了第三异类,具有极强的攻击性,虽在美国大兵的轮翻轰炸下,这些如游魂般的死尸,却杀之不尽。

日本多年前也曾遭到海啸的袭击,同美国一样,多年前掩埋的死尸却复活过来了,就像病毒一样,迅速扩散,在日本已占领了几座城市,成为了恐慌的无人区。

接着俄罗斯、英国、法国、德国等国家,都已开始出现了第三异类,如不赶紧找出解救之法,人类的世界将变成第三异类的世界。

方云主持会议,面对着世界的危难,中国方面也在努力寻找破解之法,目前看来只有靠联合国的精神,大家团结起来,一起对抗第三异类的邪恶。

会议整整开了一天,签订了相互支援与提供帮助的文件,交换了各自收集到有关于第三异类的结构资料,希望能尽快研究出病毒的血清。

会议还通过了一项重大的决定,两天后,国际新闻决定报道此事,军方不再封锁和隐瞒事实的真相,全球进入战备状态。

会议结束后,各国的要员纷纷赶回国家准备,而方云,脸色凝重地来到安监局的地下禁室,眼前是两块白布,覆盖在两张单人床上,白布下面看不清楚是什么,只能依稀地凭着白布呈现的轮廓,感觉像人。

只见方云双足并立,一脸的庄严,单手快而有力地立于额前,对着眼前的两块白布敬了一个军礼,许久、许久,才见方云放下额前的手,一脸愧疚地说道:“陆教授,安心地去吧!你们夫妇的罪名,我会尽全力为你们平反的。”

此刻,方云已有些忍不住地想落泪,忍了忍转头而去,随着禁室门“哐”的一声,一切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第一战区会议室,方云主持会议,会议室里坐满了军区将领,以及风之城市长、党委书记等高级官员,今天起,风之城将划分为第一战区,风之城的机关干部必须配合军方,稳定、保护群众,并及时处理不可预见或者突发事件。

由于国家目前还没有发明出能判别第三异类的仪器,所以军队会暂时进驻风之城以及各防区。

当听到第三异类的存在与威胁,座下的将领与机关干部都惊讶不已,当得知两天后国际新闻将播出第三异类在国外的情况,众人就按捺不住,纷纷讨论,要知道,如此恐怖的事件让群众知道了,岂不是大乱,一想到这,风之城市长、党委书记等高级官员心里捏了一把汗。

方云看了看会场的众人,安排好所有的事项,以及责任人,会议就这样结束了。

方云的心里同大家一样,非常的凝重,一想到第十卷轴的预言,就不寒而栗,其实让方云更担心的事情是陆教授临死前对他说的那句话:“国家高层已有人是第三异类的存在,那就是黑暗的灵魂!”

不知为何,陆教授的这句话不时会出现在方云的梦里,然后是血腥腥的一幕,眼前一片废墟,就像经历过核战一样,荒凉而凄惨。

方云决定一探究竟,于是派人多留意高层领导的动向,谁知竟查出了些端倪,然而却苦无有力证据,只能潜伏,等待时机而动。

眼前最头痛的是如何保护风之城的群众,想到国外都已经开始了第三异类的进攻,想想这里也快到了,暴风雨的前奏总是平静的,方云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城景,夕阳的黄昏,如诗如画,暂时忘却了烦恼,不由赞道:好美!

拜别谢连长,黄华开着军车载着大伙离开了射击靶场,此时已近黄昏,这两天来的射击训练对于大家来说,只是温习功课,射击的准确度就不用说,主要是熟悉各种枪械的原理与使用,当然,说到合格就林翔除外。

林翔从来没有摸过枪,即使高中新学期有军训,但林翔错过了,因为林翔是第一学期中的插班生,对于枪械,只是闻其名而不见其影。

摸到枪的一刻,别提有多兴奋,两天的射击训练里林翔共使用了两万三千发子弹,就差点把连库里的弹药都打光了,就连谢连长都不得不举起大拇指说道:“厉害!年轻人,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破记录了!”

正当林翔伸手抓着后脑勺时,谢连长在一旁继续说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士兵在两天的时间里射出那么多子弹的,你小子,两万三千发,第一人,就差点把连库里的弹药都打光了。”

林翔听后还是一脸的茫然,让谢连长一阵的哭笑不得。

两天的训练,林翔没有好好地合上一眼,这不,倚在车窗边睡着了。

陆湘湘的家里,林翔被黄华背起扔到床上,呼呼地沉睡着,陆湘湘知道,林翔是累坏了,招呼着大家睡上两个小时,而自己则去做晚饭。

六个人围着餐桌,一边吃一边商量着明天的事情。

陆湘湘决定明天早晨出发,众人没有意见,今夜谁都不能离开,就只能在陆湘湘家的地下室度过。

吃完晚饭,天已黑,大家就开始忙碌收拾装备和工具,黄华将箱子打开,众人眼睛一瞪,天!箱子里装的全部是枪械,黄华一阵得意,“怎么样?吃惊吧!各式各样的轻携式枪械,点射、连射,不管哪一种,都是穿透力比较强,后挫力小的武器。”

说完,黄华就先拿起一把沙漠之鹰的双管猎枪,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对着众人瞄了瞄,方叶桐忙移开枪口说道:“得了,你这枪的方向还真瞄不对,小心走火,啊!”

黄华笑道;“也嘿,我说方叶桐,你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怕起这家伙来了,再说了,我还没上子弹呢!”

“得……得……得了!话就此打住!”刘涛也在一旁提醒道,但话好像有点不怎么连贯,原来他自己已经伸手去抓箱子里的武器,“真是好家伙!”刘涛双眼发光,手中拿了把点射的狙击枪,杀手选择的武器就是不一样。

林翔、流清芳、陆湘湘、方叶桐,纷纷挑选自己喜欢和习惯的武器,林翔忽然看中了一把闪光如亮的瑞士军刀,长约五寸,刀刃圆滑,刀背如锯齿,刀面上还有凹槽,黄华凑着脸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那凹槽是用来放血的。”

阴沉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林翔一跳,差点没拿手上的刀就杀过去,紧接着黄华打开弹药箱,让大家装填弹甲,然后吩咐道:“武器嘛!建议每人拿一把长枪,一把手枪,一把瑞士军刀,还有手雷,子弹多带些,能装多少就装多少。”

流清芳白了一眼黄华,说道:“带那么多武器干嘛!又不是去打仗,我说黄华,你是不是急着去牺牲啊?我看啊!还是多带点吃的,免得挨饿!”

看来这次大伙还不知道其危险性,看了看所有的物资,陆湘湘发话了:“就按黄华说的做,然后每人分配一把工兵铲,干粮和水要多带些,还有火把、夜视镜、飞虎爪、绳索、强光电筒、照明灯、药物,全部塞进装备包里。”

经陆湘湘这么一说,没人提出意见,然后各自行动,将全部必要的东西先摆在包的身前,一一摆好,然后陆湘湘一一检查,觉得合适了才同意装包,这样一来,包塞得满满的,一个包下来都有百多斤,天啊!背着那么重的包别说跑了,就连走都觉得不可能,何况还有两位女生。

林翔试着把包背于身后,然后耸了耸肩,扣好腰间和胸口的环带,只觉一阵重力压下,一阵的难过,虽然包袱是户外专业使用的登山包,能将包袱的重量全部系于腰间,但是一百多斤的负荷对于只有十九二十岁的小伙子来说,还是有点勉强了。

除林翔外,其余五人虽然从小接受过魔鬼式的训练,但生于富贵家庭,对于苦力,却只能摇摇头,陆湘湘何尝不知,此时的林翔只是背了个包,还没有带上长枪和穿上防弹衣,如果全副武装那是何等的重量。

陆湘湘上前帮林翔卸下身上的包袱,然后对着大家说:“就先全部带上这些东西,干粮和水足够十个人用二十天之久,武器弹药以及其他的用品,只要中途不遗失,就已经足够了!”

正当大家疑惑这包如此重,该如何带走时,陆湘湘又继续说道:“装备和包袱我们用军车来拖运,到时我会安排人接应我们。这一点大家不用担心!大家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一起出发!”

终于要出发了,夜里,黄华、方叶桐、刘涛,三人都在怀古,对着古墓有着兴奋与不知名的憧憬,完全忘却了古墓里会遇到危险,就这样,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直说到大半夜才停下来,然后就进入了梦乡。

林翔一直睡不着,除了听他们三个人天方夜谭的话,更多的是不停在想,明天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想了许久,都没有答案,侧头看到刘涛、方叶桐,还有黄华已呼呼大睡,林翔也闭上了眼睛,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林翔梦到了母亲……

天亮了。

大伙依然呼呼地大睡,林翔从梦中被拉了回来,揉了揉眼睛,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陆湘湘已站在了床前,双手叉腰的样子,不停地喝道:“起床了!你们这帮大少爷,睡得还真够香的。”

陆湘湘在每人的脸上都狠狠拧了一把,直疼得大伙像做了个噩梦似的惊醒,然后从床上跳了起来,惊魂未定地连喊道:“谁……谁……谁?”

待回过神来才发现是虚惊一场,不由埋怨道:“陆湘湘,下次打招呼的时候,别搞得那么突然,吓死人了!还以为碰上恶鬼……”

方叶桐打断黄华的话,说道:“你还恶鬼呢,我都梦到搜神录了,刚想深入研究,这不!倒好,没了!”

林翔听了在一旁偷笑,刘涛只是伸手打了个哈欠,流清芳进来扮了个鬼脸,然后训斥着众人,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快起床,做美梦是吧!然后抄起墙边的沙漠之鹰瞄了过来。

这下还得了,枪口下没有懒惰者,刘涛赶紧第一个跳起来,迅速穿衣,其他人哪还敢迟疑,纷纷起床,真搞不明白,什么时候,一向有淑女之称的流清芳变得比陆湘湘更恐怖了!

陆湘湘偷偷地向流清芳打了个眼色,然后竖了竖大拇指,回头对大伙交代:“赶紧洗漱,吃完早餐就开始出发!”

餐桌,一片狼藉,看来都已经吃饱,陆湘湘整理好一切,然后大喝一声:“出发!”

包袱特别的沉重,两个人扛着一个包就往车上丢,枪械、弹药、防弹衣,还有那把中国制造的工兵铲,全部用东西掩饰好堆放在车厢内,众人上车,然后是引擎的发动,车缓缓地行驶着,一行六人终于开始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车,是一辆军用四轮八座吉普车,除了六个位置坐人以外,其他空的地方都塞满了装备,车内的空间似乎有点大,塞进如此多的东西,都没有让人感到郁闷和压抑,看来此车还是经过特殊改装过的。

其实在车的空间方面,经陆湘湘一提醒,黄华就想到了这种新型八座越野吉普车,他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驻地军区师部借来的,据他说,是有个叔父在军区里当师长,至于怎么借来的嘛,他笑了笑,给大伙儿打了个哑谜。

在公路上行走,军车是最好的选择。这车可不是一般的身份象征,乘上这部车的人,再怎么说也算是个驻地军区师级的干部,更何况那车牌的号码,令士兵见了都要畏退三舍,如果不是军部下戒严令,那么此车是畅通无阻,难怪车里一点紧张的气氛都没有。

林翔想了想,如此多的军火,要是普通的车,早就查到了,那可是要坐上无期徒刑的监牢,每过一个关卡,林翔的心里就捏一把汗,看到黄华掌车,陆湘湘在前指路,就当没发生什么事情似的,不得不暗赞两人的镇定。

一路行来有惊无险,对前行的路线和目的地,除了陆湘湘本人知道外,其他人都毫无头绪,方叶桐终究忍不住地开口问道:“陆湘湘,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陆湘湘回头看了看方叶桐,其实并不止方叶桐一个人在问,所有人都同样想知道。陆湘湘想了想说:“我们今日此行的目的是风之城以北的山区,一个叫孤落的村庄,距此地应该有三百多公里吧!”

“风之城以北的山区?”

“孤落的村庄?”

难怪车一直是往北走,孤落的村庄,这名字还真特别,别说黄华不知道,就连有江湖百晓生称号的方叶桐都不知道这个村庄的存在,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

其实陆湘湘也并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村庄,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父亲好像在那天夜里提到过,等醒来之时,对于所发生的事情,都已是些模糊的记忆。

林翔在想:怎么会是往北呢?秦始皇的陵墓位于风之城的南方,与临潼县城相临,而这一次往北走三百多公里,那岂不是越走越远?林翔实在捉摸不透,越是往北,那里的山就越深,也就是说越接近原始森林,想想人烟绝无之地,还真不知会有什么凶残的野兽出没。

实在不敢想,不知过了多久,林翔转了转头,发现坐在车后的流清芳、刘涛、方叶桐,不知何时已睡着,看来是昨夜都没睡好,这车自从开进山区,一路的颠簸,弄得人是头昏脑涨,提不起精神,为了防止呕吐,也只好闭目昏昏欲睡。

本来只是预计半天的车程,一路上开开停停,都忍不住地吐了好几次,大伙儿被折腾得是要死不活,一向淑女之称的流清芳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娘的,这是什么路嘛!我都快被折腾死了,平时交的路税都死人了!”

方叶桐也在一旁吐得够呛,不停地喘着气说着:“不……不行了,歇……歇一会儿再走……”

林翔也是一阵的翻胃,长时间的颠簸山路,实在是头昏脑涨,刘涛整个人没事地站着,在旁摇了摇头,真难为这些富家子女。

黄华开了整整五六个小时的车,还好没事,这越野吉普车,黄华平时可是开着满天飞,对于各种复杂的地形已经是适应习惯了,怪不得黄华的父亲一直希望儿子参军当兵,说什么军人的后代就要继承先人的意志,保家卫国,黄华本人呢,说什么都要上大学,幸亏黄华的母亲是站在儿子这边,要不黄华这小子还不被强压着去入伍。

陆湘湘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天色,已是下午,依然烈日当空,然后吆喝着大伙上车,再坚持一会儿,就快到村庄了,众人一听,强自提了提精神,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继续钻上车,熬着地狱般的磨难,眼前就快是天堂,大伙不止一次地鼓励自己。

不知道车行了几条道,绕过几座山,行过多深多远的密林,在太阳快下山的一刻,车终于停了下来,陆湘湘开口说道:“到了,这里应该就是孤落的村庄。”

陆湘湘和黄华回头,包括刘涛,身后的人都已昏睡过去,两人摇了摇头,继续开着车进了村口,来到村庄前,车刚停下就已经被一群小孩围住,吵闹着,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陌生人来过了。

黄华和陆湘湘下车来,仔细地打量着村庄,村庄里都是一些破瓦砖房,经历过了岁月的沧桑,看起来有点岌岌可危,村民们看到有陌生人来,纷纷站了起来,当看到陆湘湘时,村民们一阵的惊讶!

在小孩们的簇拥下,陆湘湘上前开口问道:“大叔!大婶!请问这里是孤落的村庄吗?”

听到陆湘湘如此一问,村民们大惊失色,突然一位白发老者从旁走出来问道:“姑娘,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那白发老者一脸的威严,看到他出面,骚动的村民已安静下来,看来老者在村里的威望极高,陆湘湘想了想,这老者是不是在探我虚实?看来这村庄有着天大的秘密!于是上前回道:“是我父母告诉我的!”

“你母亲是谁?”

“家母陶艳梅!”

“陶艳梅?你是恩人的女儿!”白发老者听了已是激动万分,其实先前见到两人时,就觉得女孩的面容和十几年前的恩人非常相似,但不敢确定,此刻得知是恩人的女儿,已激动地吆喝着乡亲们出来热情款待。

一时间黄华糊涂了,这是哪跟哪啊?还没反应过来,已被热情的乡亲们拥到了屋里。

第七章 老人的回忆

屋内坐满了人,甚至连门槛外都站满了人,黄华抬起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和陆湘湘已被人群围住,像被当成稀有圣物一般供奉着,村民在旁有说有笑地指点,说到恩人,黄华可是一头的雾水。

恩人女儿的到来,在村庄里就像炸锅似的一下就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乡亲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儿,纷纷赶来。

这不,白发老者说什么都要代表全村的人,向陆湘湘磕头报恩,白发老者的举动,吓坏了陆湘湘和黄华,忙站起一把扶住白发老者,说什么都不能接受如此大的礼。

彼此来来回回拉扯了许久,白发老者才作罢,仍不死心地声称这一磕头报恩先记下,他日定行之。村民们在一旁纷纷表示同意,然后就是拉家常的闲聊起来。

黄华觉得蛮有意思的,都说农家村民淳朴,民风一向很好,这次看来的确名不虚传。

仔细一打量这周遭的环境,才发现不是一般的糟糕,黄华皱了皱眉头,心里想到:这样的破屋怎么能住人?一看那墙,全部是脱落而松动的砖块,显然是经过岁月风雨的侵袭,加之长年累月的没有进行维护修理,已是岌岌可危,令人更震惊的是屋的主墙上竟然裂了一条大缝,天啊!就像黑夜里的一道闪电一样,非常恐怖。

再抬头望向屋顶,靠!全部是些残瓦,有很多的空洞几乎都是用草堆补上的,有些透穿的就像一道道天窗一样,将黄昏的余辉照射进来,黄华真的无法想象,竟然有人住这样的房子,记得曾经去过林翔家里,对林翔的家境就已经烙下了非常糟糕的印象,想不到这里……唉!怎么说呢?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闲谈中,得知白发老者是本村的村长,姓张。难怪刚才白发老者一站出来说话,就能平息村民们的骚动,此刻,陆湘湘已是和张村长打成一片,看那有说有笑的,已是混得非常熟了。

不知不觉中,天黑了,张村长站了起来,望了望门外,然后盛情地邀请陆湘湘和黄华到他家里一住,硬是说还有千言万语的诉不尽,也代表全村为恩人接风洗尘。

黄华早就想离开这里了,看着残破的屋顶,还有那裂缝的主墙,直看得黄华心里一阵发毛,真怕那墙和那屋顶一个不小心……满屋子的人就要壮烈牺牲去见马克思了,偏偏村民们不怕,很自然的而且有说有笑,直捏得黄华心里一把汗。

说到晚饭,陆湘湘才想起车上还有人没有下来,黄华早已拉着陆湘湘出门奔向吉普车,打开车门发现流清芳等四人依然睡得天昏地暗,已不知道时间,也没有感觉到肚子饿,陆湘湘在众人耳旁一阵大喝,才有效果的见众人睁了睁蒙眬的睡眼,完全是打不起精神,就像生病了一样。

黄华知道,是晕车的缘故,看来今夜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弄不好,还得在这里休养两天,等养足了精神,才好去倒斗,一想到刺激的东西,黄华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开着车一路跟在张村长的身后。

张村长的家也并不远,也就五六十米的距离,车正好停在院子里,黄华走进屋里一看,嗯!比起前面那家,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屋顶看起来没有空洞外,主墙上依然有细小的裂痕,还好!比起前面那一家算是强多了。

流清芳等四人像走了魂似的,趴在床上就睡,张村长忙吆喝着老伴赶紧弄一些好酒好菜,招待恩人。

就这样,饭菜上桌,已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流清芳、陆湘湘、林翔等六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坐着,桌上摆着一头红乳猪,足足有三十多斤重!直看得林翔等六人目瞪口呆,不停地想:不会吧!烤乳猪?

除了乳猪,其余的小菜如野兔、山鸡、飞鸟等等,整整地摆满了一桌,张村长不停地吆喝着:开饭喽!

一阵阵的香味扑鼻,大伙直流口水,如此多的山珍野味,享有原滋原味的素材,可是城里想吃也吃不到的。

紧接着张村长的两个儿子和儿媳,以及老伴和两个孙子入坐,一行十四个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在院子里吃饭,很不幸,村庄里已断电一月之久,问其原因,上面答复说整修电路,久而久之,此事也就耽搁了。

现在只能点着油灯和开着车的前灯照明吃饭,如此的山珍野味可馋死了大伙,就连平时吃得比较少的流清芳,今天也是破格的吃了两碗饭,村里的碗比起城里用的碗要大得多,刘涛呢?操起瑞士军刀,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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