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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冥烛(卷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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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随意的扔到床上,叹了口气,始终还是久久不能释怀。

在床上躺着,想了很多复杂的问题,堂妹就在外面敲门。

我听到她的语气里有害怕,她问我:“哥,爷爷到底怎么样了,我看那个奇怪的东西还在院子里躺着,没关系吗?”

第128章俄国教授

我急忙打开房门,将堂妹迎了进来。

见她脸色惨白,使劲咬着下唇,拳头捏的紧紧的,我就强打起一丝微笑,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没事,我会把爷爷找回来的。”

堂妹点了点头,问我:“从爷爷房间里跑出来的,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不过我猜测可能是某种蛊术。”

“蛊术?”堂妹惊讶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走到电脑桌前,把从草人体内拔出的那个铜盘给堂妹看。

堂妹拿着那东西,琢磨了一会儿,说道:“没见过这个东西,老妈也没有给我讲过啊。”

我接过她手里的铜盘,说道:“这里面住着一只很丑的蛤蟆,是那东西在作怪,等你娘回来了,说不定能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对了,你老妈什么时候回来?”

堂妹咬了咬下唇,说道:“可能就这两天吧,她昨天打电话说外婆的病已经没有大碍了,她正准备回来呢。”

我点头道:“那就好,我们先去把楼下的那个东西烧掉,看着就不吉利。”

堂妹点了点头,跟在我后面下了楼。

我从车库里找到一桶柴油,走到那个草人身边。

只见它并没有死透,手脚偶尔还会抽搐一下。

堂妹见此情形害怕的躲在我背后。

我让他在原地站着别动,然后提起那桶油,走到草人身边,将油都淋了上去。

然后我站到远处,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地上的油线。

一团明黄色的火焰顿时冲天而起,将地上的草人包裹住了。

只听那草人居然还能发出一声非人非兽的惨叫,在火焰里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堂妹害怕极了,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

其实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紧紧的握着拳头。

过了好一阵子,那东西才不动了,最终变成了一团灰烬。

接着,我把残局手势了一下,把那些灰烬倒进了花坛里,这才安心。

做完这些,二叔也刚好开车回来了。

我和堂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给二叔讲了一遍,以为他会非常惊讶。

没想到,二叔却说道:“其实我早就怀疑那个不是老爷子,我太了解我爸了,他在家里呆不住的,而且也没有那么冥顽不灵,显然发生这种事,也不能说是件坏事,我宁愿他老人家依旧好好的活在外面,也不愿意让这样一个老爹呆在家里,他只会是我们的负担。”

我听二叔的话似乎别有深意,但是一时也猜不透他想表达什么。

而二叔却是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会通知你大伯和你爸的,你们不用担心。”

我对二叔说道:“二叔,其实我觉得我挺对不起大家的,我在外面怎样无所谓,今天居然把这种东西招到了家里,幸好没有给大家带来什么危险,不然我真是千古罪人。”

二叔微微一笑,说道:“川娃子,没事的,你二叔我什么没见过,当年闯进你二婶的寨子,差点连命也没了。咱们家摊上这样的事情并不能怪你,都是老爷子惹出来的,我想大家也不会怪你。说白了,我们这个家族,本来就不是普通的家族,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说我们的家族不普通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这么说,我也就安心了一些。

因为像能说话的草人这种东西,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

吃完晚饭以后,我又闷头回到了房间。

虽然老胡让我练习控制时间缺失,可是他所说的条件实在太苛刻了。

首先要无意间的意识,而且还要是真心实意,这样才能发生,这太难了。

于是我并不打算去强求这件事,而是打开了电脑,漫无目的的翻着新闻。

结果让我意外的是,我发现了一则十分吸引我的新闻。

新闻的内容是说,从一个月前开始,国内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病。

到现在为止,至少有十几个十一二岁的青少年一夜之间头发全白,皮肤皱褶,样子就像七八十岁的老人。

而且通过医院的检查,这些人连骨骼的年龄都十分的苍老了,整个人就像瞬间度过了七八十年的时间。

这些孩子一般都来自偏远的山区,还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所以这新闻影响力并不大。

可是却看得我毛骨悚然。

首先是这些病发现的时间,刚好就是我们在地洞里的时间,那时候巨树中有好多人都被复活了,难道说,这些人的复活是以偷取活人的时间而实现的?

这么说来,被偷走的时间,形式并不是只有一种,而是两种。

一种是缓慢的偷取所有人的时间,第二种则是偷取某个人的大量时间。

不得不说,这太可怕了。

可是就像老胡说的,现在我们还无法左右什么,于是,目前我也只能为这些孩子感到惋惜。

我无奈的苦笑一声,继续漫无目的翻着新闻。

第二则吸引我的新闻是关于普京访华的。

新闻上说,2012年6月5日,俄罗斯总统普京应邀来到中国参加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这是他上任后的第一次访华。

这次访问,普京不仅出席了会议,还带来了大批的俄罗斯科学研究者。

据悉这些科学家大多数都是俄罗斯国内的著名古生物学家和化学家。

他们应邀与中国科学家研究一个生物界难题,本来打算在八月底完成研究。结果到了9月初,这些科学家不但没有带着学术成果回过,昨天,俄罗斯又增派了20多位精英科学家来到中国,支援这项研究。

我之所以关注这条新闻,是出于我对古生物学的敏感,也许是因为我也是研究古生物的吧。

而且这则新闻比较让我在意的是,这应该是除了新中国刚建立的时候以外,俄国科学家第二次大量来到中国进行科研活动。

究竟是什么生物学难题,能够让这么多的科学家来到中国,而且一向不怎么买中国账的普京也亲自来了。

这不禁引起了我的遐想。

最近我和俄国人打的交道确实不少,上天注定的缘分,使我进了他们在罗布泊建造的基地。

我看了看床上的背包,里面有大量俄国人的研究资料。

这些资料虽然我看不懂,但是到了这些俄国科学家手里,可能就是至宝了。

当年罗布泊的基地毁于一场灾难性的自相残杀,俄国人来不及带走里面的资料。

而后来,中国与俄国交恶,他们就更加没有机会去中国的军事禁区拿这些东西了。

现在,如果我能把资料交到某个俄国科学家的手里,肯定想问什么都能问出来了。

可是,我要如何去找这些科学家呢?

除非我到天安门广场把自己点了,可能会引起上面的关注?

我胡思乱想着,却始终没有头绪,只能草草洗了个澡,蒙头大睡了。

人说无巧不成书,而我没有写书,可是偏偏就能发生如此巧合的事情。

我正为如何接近那些俄国专家而发愁,第二天一大早,我一个读本科时的女同学郭静就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一位随普京访华的俄国古生物学学者,要来西南交通大学做演讲。

我看到这短消息,立即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简单的洗脸刷牙以后,我就急匆匆的打了个出租车,往西南交通大学赶去。

短信里说的演讲是从十点开始,到十一点,而我由于起得比较晚,到达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十分。

我急急忙忙的向演讲大堂赶去。

刚好碰到那个俄国科学家在几位交大老师的陪同下,站在门口回答一些学生的提问。

于是我长出一口气,心说幸好没迟到,不然一定会悔恨终生的。

这时候,人群中有人看见了我,给我打招呼:“喂喂!聂川!这里!”

我往那边一看,原来是给我发短信的郭静。

我微微一笑,向她走了过去,嘴里说道:“两年不见了吧,你还是那么漂亮。”

她莞尔一笑,说道:“两年不见了,你比以前更会说话了。”

我摆了摆手,笑道:“我们不要再互相恭维了,我记得两年前你不是就毕业了吗,而且你怎么从北京跑到成都来了。”

郭静说道:“我毕业以后就过来当实习老师了,只是没有通知你,我这个人在实验室里呆不惯的,你知道的。而最近这个俄罗斯科学家来交大演讲,内容是关于特殊藻类对人体神经的影响,大学的时候我们同在一个实验班,你还记得吗?咱们以前也做过同样的试验,可是一直没有结果,而你一直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所以我就想邀请里来听听。”

我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真是太感谢你了,还记得我这个同学。对了,你和这个俄国教授搞熟了吗,我可能有点私事要对他说。”

郭静自信的一笑,说道:“以姐的这份姿色,以及交际能力,你说呢?”

接着她就凑到了那个俄国教授的旁边,在耳旁给他说了几句悄悄话……

第129章西伯利亚地盾

俄国科学家听了郭静的悄悄话,就看向我这边,对我微笑点头。

接着郭静就对周围提问的同学说道:“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写成字条,交到教务处,安德烈先生会一一给你们解答的,今天的提问就到这里吧,各位同学辛苦了。”

此话一出,众位同学就十分配合的散去了。

然后郭静就领着安德烈教授向我走了过来。

这位教授身高一米九多,身材也非常魁梧,有一头栗子色的长发,以及颜色相同的胡须,远远看去有点像伟大的思想家恩格斯,不过恩格斯并不是俄国人。

“你好……”安德烈用比较生疏的中文对我说道。

我也微笑着,伸出手,说道:“你好,安德烈先生。”

安德烈笑了笑,然后对郭静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俄语。

处于礼貌,我一直保持微笑,在一旁听着。

等安德烈说完,郭静就说道:“我跟安德烈先生说了,你的爷爷是科学院的著名生物学研究者,在中国有着很高的声望,这次你来找他,是为了讨论学术上的问题。安德烈先生说,他与聂教授在国际研讨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们聊德很投机,建立了不错的友谊,所以他愿意为你提供学术上的任何帮助。”

我看这俄国老头一脸和气,加上他如此客气,于是我对他十分有好感,就再次与他握了握手,说道:“谢谢你,我也愿意为你提供在中国力所能及的帮助。”

郭静将我的话翻译过去,然后安德烈就问我:“我们要去哪里谈话?”

我想起西南交大北门外有一家比较高档的咖啡厅,非常安静,很适合谈话,于是就告诉他我们去那里。

到了咖啡店二楼坐下,由于是上课时间,只有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有一对情侣坐着。

我点了一杯拿铁,而安德烈和郭静都喝原味的咖啡。

接着我们就开始闲聊了起来。

一开始我并不准备拿出罗布泊的资料,因为我得打探一下这个教授的来历,如果他和中国上头的人比较亲密的话,拿出资料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

于是起初我就和他谈了一些学术成就上的问题,还有他在俄罗斯负责的项目,以及对中国的了解。

结果我发现,这位教授是西伯利亚某座中等城市大学的校长,并且也是那个地区民间科学研究组织的会长,和俄国政府不怎么来往,这次他只是作为顾问来到中国。

也就是说,这位教授虽然在俄国国内声望很高,但是并不参与政事。

这下我就放心了,于是拿出了那些从罗布泊地洞里带出来的资料。

郭静见我拿出来一沓发黄的,而且满是污渍的旧资料,有些吃惊的问道:“这是……”

我微微一笑,对郭静说道:“你告诉安德烈先生,这是一九六几年,俄国科学家在新疆荒漠里留下的东西。”

郭静没有翻译我的话,而是拿起那一叠资料翻了翻,惊愕的问道:“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微笑着摇头,说道:“还不能告诉你,只是我想,安德烈先生应该对这些资料非常感兴趣吧?我这里还有很多,如果他想看的话,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讲这些研究内容都翻译给我听。”

其实这时候,不用郭静说,安德烈的眼睛已经亮了,盯着那些资料,一刻也移不开。

可是外国人和中国人不同,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之前,安德烈还是保持了绅士的风度,没有主动去拿那些资料。

这时候,郭静将我刚才说的话翻译给安德烈听。

安德烈点了点头,非常认真的看了看我,然后拿起那些资料,翻了翻。

接下来的一幕,把我和郭静都吓到了。

只见安德烈只看了一眼,本来紧绷的脸立刻就变得潮红了起来,然后眼睛也越瞪越大,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接着安德烈重重将那些资料放下,从胸口的袋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从里面倒了几颗药丸吞下。

我和郭静对视了一眼,看见他吃药,都有些担心他兴奋过度而猝死。

安德烈将整整一杯白开水喝了下去,然后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才平复了一些,兴奋的对着我说了一大堆俄语。

听完我就看向郭静。

郭静翻译道:“他同意你的请求,但是他也要告诉你,这份绝密档案并不是俄国科学家在新疆的研究发现,而是几十年前,俄国丢失的一份重要的研究成果。这份研究成果,是分析亚雅库文化的重要线索,来自于1962年。那一年俄国科学家在研究西伯利亚地盾的时候,发现了地盾下面隐藏的庞大空洞,并在空洞中发现了地下森林,和远古文明的遗迹。”

“你知道,所为的西伯利亚地盾,就是在2。5亿年前,西伯利亚火山大喷发时留下的地貌,那一次火山大喷发,流出的岩浆相当于整个澳洲的面积,造成了全球98%的生物灭绝。火山喷发后,在地表上形成了坚硬无比的玄武岩岩层,就像一面巨大的盾牌,所以被称为地盾。而由于地盾的形成,使得地盾下面也存在着空间巨大的空洞。”

“我们本以为,地盾下面的空洞充斥着有毒气体和足以融化骨头的高温,所以西伯利亚只有世界上最坚强的针叶木才能生长。可是直到亚雅库文明的发现,我们才知道,那一片世界上最冷的荒原,竟然有人类文明可以发展。”

“我国的学家当年对这些地下遗迹进行了为期一年的研究,有许多惊世骇俗的发现,其中的一项就是发现地下空洞里的遗迹并不是亚雅库文明留下的,而是在其后六千年左右,一个更先进的种族所建造。研究成果本来是要交给军方的,结果途中遇到飞机失事,所有科学家和资料都被焚烧殆尽。据说只有一位俄国籍的华侨遗体没有找到,当时有人怀疑是这位华侨一手造成的失事事件,并带走可所有的资料,可是那也只是猜测,没想到,这些资料竟然能够重见天日。”

郭静翻译完后,安德烈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

第130章巫术

郭静翻译完后,安德烈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

郭静继续翻译道:“安德烈说,他要把这些资料拿回去仔细研究一下,他答应你绝不会将其中的内容透露给别人,所有的发现他都会整理成中文发给你,请你给他一些时间。”

我看了看桌上的那些资料,至少也有五六十张,里面有复杂的图形、公式以及几千字的俄语内容,要想让安德烈现场给出什么结果,的确不大可能。”

于是我拿出了背包里更厚的资料,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安德烈先生,你那里只是一小部分,虽然我并不打算怀疑你,但是不要因小失大了。”

安德烈听了郭静的翻译,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都说日本人是世界上最精明的民族,我看,这顶帽子要戴到中国人头上了。”

我微笑道:“小日本算个屁,这句别翻译。”

郭静听了,捂嘴笑了起来。

接着安德烈和我约定了时间,答应我一周后再次回到成都,来这里和我见面。

送走了安德烈和郭静,我在街边要了一碗杂酱面,将午饭解决了,就打了个车回到家里。

我刚走进一楼客厅,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看你春光满面的,有什么喜事吗。”

我抬眼一看,原来是许久不见的二婶回来了。

堂妹和二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研究那个那个铜盘。

从小到大,二婶都很疼我,于是我微微一笑,也没顾忌什么,说道:“怎么样了,有什么发现吗。”

二婶指着桌上的铜盘说道:“这不是蛊术,这是巫术。”

我微感惊讶,凑到二婶身旁,看见那铜盘已经被二婶敲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苦蠪已经死了。

“怎么说?巫术又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二婶说道:“我们苗疆蛊术,从古至今,只有两个派别,一个是给人治病的蛊医,一个是专门害人的虫蛊。而这种专门擅长操纵野兽,驾驭死尸,甚至能让草木成兵的手法,只有巫术才能办到。”

不等我插话,二婶又接着说道:“现在很多人,都把蛊术称为巫蛊,那是因为巫术和蛊术在很多方面都比较相似,比如说要利用毒虫和特殊的药物来为媒介,来实现超自然的能力。可是巫术和蛊术实际上根本就是不同的东西。巫术是北方游牧民族所信仰的,而蛊术更多在深山老林的南方才能见到。”

我点了点头,回想起那些草人、苦蠪王。以及迷惑我们心智的螟蛾粉末,都是以操纵人或动物为主,的确符合巫术的特性。

自从了解到在罗布泊地洞里发生的都是一场骗局以后,我和老胡很快就推测出,其中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白衣少女。

她虽然救了老胡和大雄的性命,但是她引导我们用启明珠和我的血去阻止爷爷,也正是因为如此,才造成了今天的后果。

因为那个白衣少女长得非常像堂妹,所以一开始我就默认,她用的一定是蛊术。可是现在经二婶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个少女,很可能是巫术的传人。

也就是说,这个白衣少女从北方来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因为据二婶所说,现在北方还残留着少部分的巫术宗教人士。

我心里这么想着,二婶又开口说道:“实际上,中国北方的一些少数民族虽然还信奉巫教,但是那些正统的巫术早就已经在中国境内消失了,即使有一些散落的高人,也不愿意显峰露水。”

听她这么说,我就问道:“这意思是,巫术其实已经失传了?”

二婶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据我所知,元代灭亡的时候,朱元璋的军队大肆驱赶蒙古人,将他们赶回了北方,而巫术能人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大量从中国迁出了。如今很大一部分流落在外蒙古,甚至是西伯利亚地区。”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特别是雅库特人,他们是几万年前的古代人种亚雅库人的后代,据说,巫术就是起源于他们这个民族,而现在,在西伯利亚的少数地区,还有这个古老族群在生活着。”

我一听,心说完了,二婶说的东西,和之前安德烈教授说的,竟然有出奇的巧合。

他们的目标都指向一个地方,就是西伯利亚。

于是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就是我很有可能会去一次西伯利亚。

可是回头一想,要说哪个白衣少女明明长了一张中国脸,而且能说流利的普通话,要说她是俄国人,又有一些不靠谱。

我将脑中纷乱的思绪整理了一番,决定不再去想这个。

而是问二婶:“那么,这个巫术是怎样操控稻草人,以及那些螟蛾粉末是怎样产生幻想的,二婶你能看出来吗?”

二婶摇了摇头,说道:“隔行如隔山,巫术的玄妙,不比蛊术浅,甚至历史更长,我们这些外行人是难以窥觑的。”

我心说好吧,其实这些信息已经够了,至少我不会再觉得堂妹怪怪的了。

谢过二婶,我又独自上了楼,关上房门,开始上网看那些关于巫术的资料。

可是网上的资料的确少的可怜,我根本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倒是有一则故事,说是成吉思汗的军队骁勇善战,往往能够以少胜多,除了草原汉子精湛的射术和马术意外,更多的是依靠巫术。

据说成吉思汗手下有十巫,即十个巫术,每一个巫师都有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本领。

成吉思汗很少收留俘虏,只要被他打败的军队都会被大量处死。

这不是因为成吉思汗残忍,而是因为十巫能够让死掉的军队为自己所用,能够召唤亡灵军队。

我曾经在一本野史上看过,汉族的军队和成吉思汗交战的时候,曾经遇到了一只打不死的军队。

那支军队没有死一个人,就夷平了一座城池。

看来,这两个故事联系起来,刚好就能说明,成吉思汗的确能够驱使死尸为自己作战。

众所周知,成吉思汗嘶吼,他的墓葬没有人能够找到。

据说是阎王爷是成吉思汗的好朋友,不仅借兵给他,而且成吉思汗死后,阎王爷派人将他的墓地修到了阴间,所以才不会被人找到。

这种说法虽然有点悬,但是当我真正见识了不死人之后,不得不重新审视巫术的存在。

回想起在罗布泊地洞里看见的壁画,那个白衣少女在画中出现过,也就是说她曾经是嵬国的一员。

那么嵬国,是不是就是巫术的创造者呢?他们和西伯利亚人的祖先亚雅库人是否有什么联系呢?

这些,就难以揣测了。

我想,如今的西伯利亚土著人数量已经极少,他们生活在天寒地冻的荒野,与外界的联系极少,要想知道其中的奥秘,除非只有去一趟西伯利亚,看看那些亚雅库人,以及地盾下面的遗迹。

想到这里,我就甩了甩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明明答应过自己,死也不会再去冒险了,现在又在胡思乱想,该死。”

我自己生了自己的气,就蒙住头,不再想那么多,一副也懒得脱就准备睡觉。

可是一躺下,我回想起今天的经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回想了一下,我忽然就想起来,今天的交大之行,似乎没有发生时光缺失的现象。

而在我和安德烈教授分开之后,到面馆吃饭,却又发生了吃完了面,又返还的现象。

也就是说,在和安德烈教授在一起的那几个小时里,似乎时光缺失被制止了!

难道说,安德烈或者郭静,身上有着制止时光缺失的能力。

想了想,我又觉得不大靠谱,也许,那只是一个间歇,一个巧合而已吧?

我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一醒来,又是一个上午十点半。

我揉了揉头发,把被子掀到一边,然后爬起来,坐到电脑桌前,看着窗外阳光明媚,远处离我们院子最近的一栋两层别墅上,一个美妞又来到天台上晒被子了。

平时无聊的时候,我就喜欢观察这个美女。

他肯定是被包养的情妇,因为我见过她的情人,是附近一家酒厂的老板,还是人大代表。

那人和我二叔有一定交情,都结婚十几年了。

情妇的生活总是充满着各种悲苦,我曾经想过要通过长期的观察,写一本小众的言情书,专门揭示情妇的生活。

可是后来发现这太枯燥了,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我知道自己的德行,如果我又开始观察这个女人了,就说明我已经无聊到了极点。

我无法让自己这么无聊下去,这样不是得精神病,就是爱上那个情妇,发展一段孽缘。

于是我收拾了一下,出门去了。

其实我是漫无目的的坐上了出租车,可是偏偏命运却安排我再次去了西南交大。

第131章大陆赌神

之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是因为我还没下出租车,就看见安德烈教授站在交大的门口,正四处张望。

“奇怪了,他不是说昨天晚上的飞机就回俄罗斯了吗,今天还在这里晃悠个什么?”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客人,请下车了,一共是二十二块五。”这时候出租车停了下来,师傅催促我道。

我看也没看出租车司机,说道:“给你三十,让我多坐会儿。”

师傅瞪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小伙子,不要影响我做生意啊。”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包里摸出一百块钱,塞给了他,说道:“不用找了。”

师傅这才没说什么了,打开收音机听了起来。

我心说这家伙开个出租车,怎么这么烦啊,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如果换了平时,我一定会跟他吵两句,可是这时候,有几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从另一边开了过来,并且停在了安德烈教授的身边。

我只看了一眼,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那辆车的车门上,绘着一个火焰的图案,竟然就是监视我的那群人!

而看见车上下来的人,我差一点就要吐血了。

因为那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为首的就是解宇霆!

我之所以能够一眼认出来是他,是因为他虽然穿着黑色西装,还带着太阳镜,但是那件粉红色的衬衫,加上瘦长的脸,以及那种异于常人的气质,瞬间就出卖了他。

我真不敢相信,一直让我恨的牙痒痒的那群人,竟然是解宇霆的手下。

那个在黑竹沟与我们出生入死的解宇霆,竟然一直在监视着我。

回想起之前,为了摆脱那群人,进行的一场激烈的枪战,那一次差点要了我和大雄的性命。

可见,解宇霆对待我们,是非常心狠手辣的。

可是解宇霆为什么要监视我呢?

带着疑问,我继续观察着他们,看他们到底要搞什么鬼。

我本来以为,安德烈一定是解宇霆派来窃取我手里资料的,没想到,他们一见面,就吵了起来。

白种人一旦情绪激动,就会连脖子和脸一起红起来,安德烈教授是其中的典型。

我看到安德烈非常激动的指着解宇霆的鼻子,说了一大堆话。

而解宇霆却是微微一笑,似乎没有还击的意思。

解宇霆沉默了一会儿,张嘴说了几句话。

安德烈似乎表情变得有些惊恐,往后退了两步。

可是这时候,解宇霆身后的那几个黑衣人都掏出了枪,指着安德烈。

我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可是出租车司机显然没有见过这种阵势。

毕竟这里是中国境内的大型城市,在大街边上敢掏枪的,可能也没几个人。

于是司机就喊了一声:“遭了!龟儿子的!这些人居然有枪,快,我们快报警。”

不只是司机,旁边几个路人看见这阵势,都站在原地不动了,有些女生吓得一声尖叫,就开始逃跑。

结果就在这时候,解宇霆的两个手下对天开了一枪,吓得周围的人都不敢动。

然后几个人上去架起了安德烈的胳膊,就把他拖进了车里。

其实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的心脏也碰碰的跳了起来,低声骂道:“这些狗日的土匪,不就是盗墓世家吗,竟然比警察还嚣张,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大街边上就抢人,这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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