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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庙(短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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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心里想到这些事儿担心,想到可能发生的恐怖事件而浑身发冷,还是……我到现在这么久了,一直是只穿了秋衣秋裤啊,冻死我了。
急忙跳上床钻进了被窝,什么也不管不顾不想了,先把身子捂热了再说吧。
回头找胡老四把这事儿说说,他娘的对付邪物你胡老四费劲,那对付个鬼魅魍魉,应该还是裤裆里抓鸟,手到擒来吧?
……
暖热了身子,我急忙起床,从里到外的衣服全都换了个遍,昨天那些衣服可都烂的不成样子了,穿不出去。
搬凳子将房梁上的粗麻绳解了下来,放回到床底下,我这才走出了屋门儿。
可不能让爹娘和爷爷看到绳子挂在梁上还挽了个套儿,不然会把他们吓着的。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吃完了早饭,原本打算赶紧出去找找那些兄弟们,担心着他们有个三长两短的呢。
可没想到这帮兔崽子一个比一个生龙活虎,我们家饭桌上的碗筷还没拾掇干净呢,这帮家伙们就像是一群打了兴奋剂的狼似的,一个个儿眼睛冒着绿光找来了。为啥?为了看看那几块儿金条呗。
着什么急?商量好了要打算卖啊!谁在家里都坐不住,明知道一时半会儿的也拿不回来钱,可还是都猴急猴急的愿意在俺家里等着消息。
昨晚上一帮当爹的在常支书家喝了半天酒,迷迷糊糊的就决定下来,每家分到的那三块金条留下,暂时不卖,太值钱了,一下卖掉那么多钱,往乡储蓄所存的时候也会惹人注意,闹不好就会被怀疑钱的来路不明,请你去所里喝茶。要不说还是人家常支书懂得多,大家经过常志书这么一说,也就打消了金子放在家里不安全的顾虑,再怎么说,金子那东西小,找个安省地儿藏好了,也算安全不是?
我说这些可不是夸张的啊,在那个年代,在我们那块儿,一个普通的农民,你突然之间往储蓄所里存了那么多钱,乖乖,你不被调查才怪呢。
二叔来了之后,爹把这事儿就跟二叔说了,二叔大咧咧的说道:“嗨,我还以为都卖掉呢,不就是卖六根儿金条么?小事儿一桩,得,我直接带着过去就行了,到那儿就能找人给买走,放心吧。”
说完,二叔直接将爷爷放在桌子上的六块儿金条揣在了怀里,转身就要往外走,看那样子不像是往身上装了六块儿金条,倒像是带了几根儿油条。
“哎等等,你急什么啊?”我爹喊了住他,说道:“你等等,我去把常忠还有姚名堂他们都叫来去,跟你一块儿去。”
二叔说道:“我说大哥,不就是六根儿金条么?你还怕我办道上让人给劫了啊?带那么多人去干啥玩意儿?”
“瞎说,你是不怕让人抢了,我们也放心你,可你不怕别人怀疑你多卖了钱自己吃回扣么?”爹瞪着眼吼道。
二叔一听这话就怔住了,想了想也是,便坐下点上一支烟,说道:“那就让银乐赶紧去把他们都叫来,卖了钱我当场就给他们分了,省的麻烦。”
“嗯,这样最好不过了。”爷爷在旁边点了点头,吩咐我赶紧去把人都叫来。
本来我还想着把凌晨遇到的事儿和兄弟们说一声,顺便问问他们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儿呢。听到吩咐,赶紧答应了爷爷一声,跑了出去。
挨个儿登门招呼了一声,我也不再急着往家里走了,顺着东渠边儿不慌不忙的溜达着,顺便还得想着些心事儿。
走到我们家那道巷子口时,我看到胡老四在巷口挨着河堤的老爷庙门口蹲着,低着头手里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玩意儿。正好我还有事儿要问胡老四,便走了过去。
胡老四似乎很认真的样子,并没有发觉有人向他走进了。
我到跟前儿好奇的看了下,只见胡老四手里掐着些画着符咒的黄纸,正在折叠成一个个小小的物事,有像鸟的,有像元宝的,也有些像是刀剑模样的,零零碎碎的还有些一叠黄纸,上面画着些稀奇古怪的动物。我在他旁边蹲下,说道:“哎,胡爷爷,您这是干嘛呢?”
“哎……”胡老四蹦了起来,一下蹿出去两三步,看到是我,才深吸了一口气,拍着胸脯说道:“哎哟,你这孩子也不打声招呼,就不声不响的到我身后了,会吓死人的。”
“您老还知道害怕呢?呵呵。”我鄙夷的笑了起来,真是大惊小怪了,我又不是故意要吓唬你,跟你说句话算啥啊?是你胡老四他娘的自己太紧张了吧?想到这里我忽然一怔,还真是,胡老四在干嘛呢,为啥就这么紧张?我问道:“胡老,您这是在忙啥呢?”说着话,我伸手拿起胡老四放在地上的那一堆黄纸和黄纸叠好的物事。
第85章 紫青色煞气缠身
“哎别乱动别乱动。”胡老四赶忙走了过来,伸手就把那些黄纸夺了过去,说道:“可别弄坏了,做这些东西我费了老大劲了。”
“哟哟,这又不是金元宝,还弄坏了,瞧您这小气劲儿。”我不屑的耻笑道,心里还纳闷儿呢,不就是些黄纸嘛,一毛钱三大张,小爷现在是有钱人,回头给你老丫挺的买一卡车,随便儿叠着玩儿去,随便儿画去……
胡老四没搭理我,大概还在为昨天上午的事儿生气吧,独自蹲下继续忙碌他折纸的活儿。我心里有些尴尬了,咱可是还有事儿求着人家呢,这钱都还没到手里呢,心里面儿就傲气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把自己当高贵人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我得平易近人啊。
呸,我当时还真够不要脸的,在心里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大人物了呢。
我用胳膊肘碰了下胡老四,讨好的笑着说道:“哎哎,胡爷爷,您还生气呢?我这个人属狗脸的,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没生气,我哪儿敢啊,你们这帮年轻人上辈子都是当皇帝当将军的料儿,谁敢跟你们生气啊!”胡老四没好气的挖苦着我。
“哎我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不会也这么小心眼儿吧?”我有点儿恼了,个老东西,给脸不要脸了还。
胡老四抬头看了看我,冷笑着哼了一声,继续低下头去,不再理我。
我这心里那股火蹭蹭的往上涨啊,深呼吸了几口气,强压下那股即将爆发出来的火气,我压着语气说道:“您还不知道吧?昨儿个下午,我们几个把杨树坡的黄狼子精给干掉了。”
“啥?”胡老四猛然回过头来,怔怔的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上看出来我是在说假话,半晌胡老四才说道:“真,真的?怎么干掉的?死了么?”
“您这不是废话么,干掉了当然就是死了。”我咧着嘴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说道:“还有个事儿得向您请教呢,干死那只黄狼子精的时候,我看见它的魂儿跑掉了。”
原本在地上蹲着的胡老四一听完我这句话,霍然站起身来,满面震惊的说道:“什么?魂儿跑了?哎呀,你……你怎么搞的?怎么就让那黄狼子死的时候灵魂离体了?”
我一看这胡老四的紧张模样不是装出来的,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奶奶的,该不是又惹出大乱子来了吧?我有些心虚了,咱还真是个惹事儿精啊,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魂儿,它,它死了,还不就该离体么,这好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事儿吧?”
“你们懂什么?唉!”胡老四叹了口气,说道:“那你赶紧去看看你们那帮人家里有没有出什么事儿,哦对了,你这是去干嘛了?我刚才看到那帮老爷们儿都去你家了,是不是出什么大事儿了?”胡老四的表情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担心。
“没有,我刚从他们家都回来,他们都是我叫来的,俺爹和俺爷爷找他们有点儿事儿。”我摇了摇头说道。
胡老四疑惑的问道:“你爹和你爷爷找他们有啥事儿?”
“这你管不着。”我没好气的说道,奶奶的,挖到金子的事儿,可不能传出去了。看胡老四还有些疑惑的眼神儿,我连忙转移话题:“哦对了,有个事儿我得赶紧跟你说说,今天凌晨的时候,我正睡着觉呢,结果那黄狼子精的魂儿找上门儿把我给迷惑了,差点儿让我上了吊,我操它八倍儿祖宗的,还好我一身功夫了得,八字够硬,幸免于难……”
说这些的时候,我还是不忘又给自己脸上贴了层金。
“啥?黄狼子魂儿找到你们家了?还引诱你让你上吊?”胡老四觉得我的话很不可思议,“这不对啊,你们老赵家人,不都有祖上的福萌,仙气护体么?黄狼子魂儿按说不应该找上你们的,哎,不对……”
胡老四突然停住不再说话,皱着眉头端详起我的脸来,让一个老神棍这样盯着脸蛋儿看,还真是浑身不舒服,我不耐烦的挥着说说道:“哎哎,看啥看啥?没见过还是咋的?有什么不对的啊?”
“银乐,那黄狼子倒地对你做了什么?”胡老四没有理我的话,反而异常严肃的问道。
我怔了一下,胡老四这又是要装神弄鬼么?不像是啊,我想了想说道:“没啥啊,就是想诱惑我上吊,然后我忽然醒了,就从绳套上挣脱下来,差点没他娘的吊死我,那黄狼子魂儿就在屋里和我对视了半天,结果还是不敢怎么着,最后滚蛋了。”
“那它跑哪儿去了?”胡老四很是认真的问道。
“操,我哪儿知道它跑哪儿去了啊?”我哭笑不得,“那不是实物,是鬼魂儿,它可不就凭空消失了嘛。”
“你再仔细想想。”胡老四有些生气的摇了摇头,说:“你想清楚了,它是跑了,还是凭空消失了。”
我心想这有什么区别么?听他这语气还正儿八经的似乎很重要似的,我说道:“就是凭空消失了啊。”
“那就不对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胡老四低下头来,捏着下巴自言自语起来。
我说:“哪儿不对啦?”
“要是说跑了,还算正常,可要是凭空消失,那就不正常了。”胡老四说着有些绕口的话,大概也觉得这样说我很糊涂吧,便解释道:“你和陈金俩人呢,是天生的阴阳眼,整十八周岁后,就能够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就是所谓的邪物鬼魂,即便是黄狼子的魂儿,它也只能在你眼前逃走,而不是凭空消失,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它凭空消失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我凝眉问道。
“魂飞魄散了。”胡老四似乎也不敢肯定,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我一听便乐了,依然有些怀疑的问道:“您说的是真的啊?”
“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胡老四这次回答的异常肯定。
“那太好了,太好了,哈哈!”我拍了拍巴掌,说道:“那行,您忙着,嘿嘿,魂飞魄散,他娘的没了,没了还有啥怕的?嘿嘿。”一边自言自语着,我一边儿扭头往回走去,若真如胡老四所说,那我可就真的无所顾忌了,也不用担心兄弟们家里出事儿咯!
胡老四急忙走了两步拦住我说道:“可你太阳穴有紫青色煞气缠绕,不是好现象啊。”
“嗯?”我停下脚步,扭头嘿嘿笑着说道:“太阳穴紫青色煞气?可别吓唬我,您也太不专业了吧,按理儿您应该说是印堂发黑,近日必有灾难发生,若要破解此劫……嗯,我得给您钱财,您帮我破灾,是这个理儿不?”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我跟你说正事儿呢,真的,你是不是招惹上什么煞物了?”胡老四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
我说道:“您能告诉我,那个黄狼子魂儿怎么就魂飞魄散了么?”
“我哪儿知道啊?”胡老四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个问题。
“那我告诉您吧,嘿嘿。”我笑得更开心了,说道:“按说那东西挺厉害的吧?可一进俺家祸害我,结果就魂飞魄散,这是因为……我祖上有福萌,咱姓赵的人有仙气儿护着呢,是这个理儿不?”
“这……就算是吧。”胡老四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只好点头承认,“可这跟你身上的煞气有什么关系?”
我一瞪眼,故作认真的说道:“这关系可就大了,就算我又招惹上什么煞物了,可俺有仙气儿护体,不怕。所以嘛,嘿嘿,不劳您费心了,走了,您忙着。”说完,我再不多停留,哼着歌儿往家里走去。
独留下胡老四在站在老爷庙门前吹胡子瞪眼,却无话可说,他本来就嘴笨。
说白了吧,既然从胡老四嘴里得知了黄狼子魂儿已经魂飞魄散消失了,那我还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在心里肯定着是仙气儿护体自然是个理由,更重要的是,这好几次事儿了,哪次胡老四不是说的神乎其神,把邪物邪事儿给夸大的严重到世界毁灭的程度了,可结果如何?还不是到最后正义战胜了邪恶,并且我方毫无大的损伤么?
所以我认为,胡老四最擅长的就是将芝麻说成西瓜,小事儿说成大事儿。当时我的心里认为,这是所有神棍的职业病,如果不说的严重些,您舍得花钱给他么?您花了钱,然后如此“严重”如此难办的事儿,他给您解决了,他不是更有名气了么?你不得更服人家么?
就这么简单的道理。
所以我很不以为然,不再理他,回家。
嗯,如今想来那时候还真是属狗脸的,而且特不懂事儿,用的着人家了,陪着笑脸去问东问西,可一觉得什么事儿没有了,就立马爱理不理了。这种行为是可耻的,说好听点儿还是过河拆桥,说难听点儿,这是卸磨杀驴的不道德行为,忘恩负义。
第86章 摆下宴席贺胜利
回到家里之后,那一帮爹们已经都商量好了,和我二叔一块儿去邯郸卖金条。由常汉强他爹赶着马车把人都拉到107国道边上,然后再乘公交车去。一帮大老爷们儿有说有笑的往常汉强家里走去。
剩下我们这帮年轻人自然钻到我的屋子里,共同商讨如何在金条卖了之后,从父母的口袋里多扣出些零花钱来。当然,卖了金条之后,那么多钱,父母大人自然会多给零花钱的,可问题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年轻啊,给再多,那也觉得还是再多点儿好。
在聊天侃山的时候,我将自己凌晨遭遇黄狼子魂儿的亲身经历跟兄弟们讲了一遍,把他们都给吓得一愣一愣的,唯独陈金那小子说我是在胡说八道,要是黄狼子魂儿真来祸害我,我早就死翘翘了。不过其他几个哥们儿都相信,尤其是姚京,现在上杆子巴结着我呢,毕竟昨天他把我和陈金惹恼了,今天哥儿几个都对他爱理不理的,不过这小子脸皮够厚,我就是要跟你们一块儿玩儿,你们总不能把我赶出去吧?
我也是见好就收,看到弟兄们都被吓唬住了,也都紧张兮兮的担心自己晚上会遭遇黄狼子魂儿的祸害,上吊死翘翘了可就坏菜了。我仰着脸牛气冲天的说道:“哎哎,你们也别害怕了,实话告诉你们吧,那黄狼子祸害我没成功,反而把它自己给害了,你们猜怎么着?我们家不是有祖上的福萌么?身上可有仙气儿护着呢,它害我的时候,那仙气儿就反噬了,结果我没事儿,它呢,魂飞魄散,完球了!哈哈。”
“是不是真的啊?”
“对啊对啊,我们可得小心着点儿。”
哥儿几个都有些怀疑,纷纷忐忑不安的嘟哝着。
陈金说道:“哥儿几个,你们别听银乐在这里瞎咧咧,这都是他想往自己脸上贴金瞎编的,你们还真信啊?没听他刚才说自己如何功夫了得么?”
于是哥儿几个就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不乐意了,瞪着眼睛珠子说道:“哪个狗娘养的瞎咧咧了,老子说的可都是真真的,不信你们现在就去巷子口老爷庙那问问胡老四去,我本来也不知道那黄狼子凭空消失就是他娘的魂飞魄散了,是胡老四亲口告诉我的。”
看我这着急上火的样子,弟兄们更加相信我了,纷纷点头。我又对陈金说道:“你狗日的别整天跟老子唱对台戏,你他娘的不就是想表现表现自己么?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啊?”
“瞧瞧,你跟我上什么火啊?不就是开个玩笑嘛。”陈金有些奇怪,他觉得我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两句话就恼火啊。
“操!”我冲陈金竖起了中指,其实心里也觉得奇怪,我这是咋了?干嘛发这么大火,当着好几个哥们儿的面,这不是让人家陈金难堪么?也就是我吧,换个人敢跟陈金这么动火,人家陈金早动手了,想到这里,我略显歉意的冲陈金笑了笑,说道:“还有好事儿没告诉你呢,刚才胡老四都说了,咱俩可是天生的阴阳眼,过了十八周岁,就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就是那些鬼魂啊邪物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真的?嘿嘿,我就说嘛,咱哥儿俩绝对是与众不同的。”陈金虽然平时对于胡老四的话很不感冒,但是这也算长脸的消息,所以立刻眉开眼笑了。
姚京在一旁有些嫉妒的说道:“还真是怪了,凭啥什么好事儿都让你俩给碰上了,还天生的阴阳眼,唉。”
“我们俩有阴阳眼碍着你啦?这你也不满意?回去找你爹娘问去,这都怪他们,怎么不好好造你呀?”陈金立刻指着姚京的鼻子一通吼,本来我刚才冲他发火,他就很觉得没面子了,可是碍于俩人的关系,不好跟我发火,现在听姚京这小子又在这里因为这个而嫉妒,当下就恼了,站起来就想动手。
我伸手拉住陈金让他坐下,对姚京说道:“京子,你他娘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个儿,你也配有阴阳眼么?我告诉你,这阴阳眼放在我们俩头上那是好事儿,放你头上?呸,你就因为自己没长阴阳眼偷着乐吧,动动脑子好不好,就你那点儿胆量,长个阴阳眼,没事儿就看到个鬼啊魂儿啊的,早把你狗日的吓死了。”
“对对,眼不见为净,长了阴阳眼也不见得就是个好事儿。”刘宾立刻附和我的话,这小子胆量是最小的。
兄弟们纷纷点头赞同我的话,姚京就嘿嘿讪笑着不说话了,仔细想我说的还真是那么个理儿啊,如果真让他能看见脏东西,他不害怕才怪,我赵银乐每次看见心里还害怕呢。
接下来,弟兄们就又开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快晌午的时候,韩泽林竟然找上门儿来了,我们几个都有些诧异,他来干嘛?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韩泽林竟然是要我们哥儿几个去他家里拿东西去,就是他用来捉黄狼子的夹子,还有剥黄狼子皮的镊子、回勾刀等等物事。
原来,前天晚上韩泽林媳妇儿让黄狼子引诱的差点儿上吊自杀,又听胡老四说了一番黄狼子为了报复什么的话,两口子就慌了神儿,有一次就有两次啊,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那黄狼子抽准机会再来祸害人,那可咋办?大人还好说些,可孩子呢?万一祸害到孩子头上了,那可就后悔都来不及啊!
于是两口子商量了一宿,韩泽林又考虑了一天,终于决定,以后再也不下夹子捉黄狼子,连兔子也不敢捉了,生怕再出来个什么兔子精。再想到家里的那些物事,那上面可都沾满了黄狼子的鲜血啊,指不定上面还有多少冤死的黄狼子魂儿不肯离去呢。
扔了这些东西?又觉得可惜,想到我们这帮年轻人救了他媳妇儿的命,还说要摆酒席请我们呢,我们也没去,于是干脆,把这些东西送给我们得了。
白送的东西,哥儿几个自然是客套一番,也就不再拒绝,统统的收下。俗话说的好,不要白不要,要了不白要,白要……白要谁不要?
当下,我们几个也不耽误时间,立马就去韩泽林家拿东西,哎哟,还真不少呢,光夹子就有四十多个,还有套子、夹板、回勾刀……等等等等。哥儿几个你拿我拎的将韩泽林用来捉黄狼子的东西拾掇干净,然后兴冲冲的跑到了我们家。
俺娘说了,今天让我们这帮人全都在家里吃饭,俺娘买了三斤猪肉,要包饺子,还炒了几个菜,再怎么说,家里没这么高兴过不是?有钱了!况且……我赵银乐好像快要娶媳妇儿了,嘿嘿,俺娘眼看着也要当新婆婆了,自然心里面高兴的不行。还差这点儿酒菜钱么?用句现下里流行的话说:咱不差钱儿!
……
吃饭喝酒,而且大人不管不吵,可以说是我们年轻的时候,最开心的时刻了。
所以那天弟兄们喝的很尽兴,和爽。
我老爹老娘和爷爷为了我们喝酒,专门给我们腾开了地方,他们吃饭去了爷爷那屋儿里,堂屋给我们摆开了大八仙桌。用爷爷的话说:“让这帮年轻人好好的疯吧,孩子都长大了,这两天遇到的邪事儿多了些,昨天为了那些黄狼子还有金子,差点儿把命都搭进去,不容易啊!咱们当长辈的,也不能老是对孩子管的太严了。”
得,有了我爷爷的话,老爹老娘自然不会反对,而且娘还把我和柳雅文的事儿跟爹说了,爹心里也高兴的不行,人逢喜事精神爽嘛,虽然……八字才只有了一撇而已。
酒席上,兄弟们再次敞开了喝,往大了吹,反正今儿高兴!
说起来以后捉黄狼子的事儿,弟兄们七嘴八舌的出主意,刘宾说咱忘了让韩泽林再给咱们上上课,捉黄狼子的绝招咱还没学会啊;常汉强说以后还得捉野兔,那玩意儿也值钱;薛志刚就说我们要自己去邯郸卖,并且努力打开销路,将我们的黄狼子皮卖遍全中国、走向全世界……
我们在这里嘻嘻哈哈的展望未来,常云亮在旁边不屑的连连冷笑,弟兄们好一会儿才发现这小子一句话没说,急忙扭过头来看着他。
常云亮见我们都不说话了,等着他发表意见呢,这才拿着架子故意咳嗽了两声,说道:“嗯,你们的想法是正确的,吃苦耐劳,勤奋好学,不骄不躁,是好现象……不过呢,你们在思想上太有局限性,想的不够远大,也太没出息了。”
“哟,我们都没出息了,想的不够远大,那你他娘的说说,怎么才算远大,我们又怎么局限了?”陈金大着舌头笑呵呵的问道。
我也在旁边儿说道:“别,别整天,他娘的,装的跟你爹似的,你,你又不是村支书,装什么大尾巴鹰呢?快说,说的不在理儿了,老子罚你喝三杯酒,嘿嘿。”
第87章 怪异的斑痕
常云亮吸了口烟,慢条斯理的说道:“咱们捉黄狼子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弄点儿零花钱么?可现在咱们是什么身份的人?咱每个人都顶得上好几个万元户了,那就是有身份的人了,再熬夜去荒郊野外捉黄狼子,都不觉得寒碜么?咱得去做大的,拿出钱来,开公司,办企业……”
“我,我,我去你娘的吧!”我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常云亮的鼻子骂道:“你他娘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还,还开公司,办,办企业呢?我呸!咱们上学的时候,你小子学习成绩是最差的,你连字儿都,都认不全,你还……还想当省长呢,做梦去吧。”
陈金立马拍起了巴掌,冲我伸出大拇指,非常赞同我的话。
刘宾喝了酒之后,胆儿肥多了,站起来挥着手示意我们都安静下来,我们自然给他这个面子,就都不说话了,静下来看着他。这小子平时没出过风头,难得想出一次风头嘛。
等我们都安静下来看着他了,这小子又有点儿害羞似的,嘿嘿讪笑了几声,才说道:“是,是这么个事儿啊,咱各自的爹娘不都跟咱们说了么?这金条,卖了钱之后,不能声张出去,都得藏着掖着,要不会招人惦记,所以咱以前是啥样,以后还得怎么样,所以我觉得吧,大人们也肯定不会给咱多少钱,咱,咱们还是得捉黄狼子,卖钱,这金条都给家里了,以后咱捉黄狼子卖了钱,家里大人肯定不会再管咱们要了,那,那钱也不少了,咱们又有钱花了,还不招人怀疑,多好啊,这个……这个,你们说,是这个理儿不?”
兄弟们纷纷点头,我赞赏的说道:“嗨,说的好,好,你们还,还他娘的别说,刘宾这小子,平时三脚丫子踢不出个屁来,关键时刻,还真就,真就想到点子上了呢。”
“对对,是这么个理儿。”哥儿几个纷纷赞同。
事实如此嘛。
常云亮觉得自己的话遭到了众人的反对,面子上很是过不去,可人家刘宾的话说的在理儿,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少数服从多数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都说了些什么,我记不太清楚了,一是时间太久了,而且都是些扯淡的闲话,二嘛,我喝醉了,喝的软倒在了桌子底下,丢人丢大发了啊。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阴沉沉的,窗外刮着呼呼的大风,看样子又要变天了。
口渴难耐,起床倒了些水喝了,点上支烟,我坐在床头皱着眉头回想着之前都干嘛了?我喝醉了?平时我可是酒量最大的,而且今天我还真就不如哥儿几个喝的多啊,难道是……后来我又狂性大发,对着酒瓶子吹来着?
感觉左手手腕上痒痒的难受,我伸手抓挠了几下,不经意间,看见左手手腕上出现一块儿紫金色的痕迹,赶紧抬起手仔细看了下,我大吃一惊,心里也再次犯起了疑惑,这,这也太巧合了吧?
手腕上那块儿皮肤,不知怎么的,变成了紫金色,而且形状竟然是……我弄到的那块儿三角形金子上那种物事的样子,像是黄狼子却长着翅膀的那玩意儿。
我怔住了,要说以前喝完酒偶尔过敏,身上出现红斑的情况也有过,可今天这个斑痕,绝对不同于往日,而且我心里马上就肯定这不是什么好现象,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有些担心,却不知道这东西会如何的影响我,思来想去,赶紧往爷爷的屋里跑去,我也不敢告诉他,只是想再看看那三角形的金子,无论如何,我还是想再次确认一下,是不是这个紫金色的斑痕,就跟那个东西一模一样。
爷爷问我拿金子干嘛,我说就是想看看,有点事儿。爷爷有些疑惑的从炕上掀开被褥,原来他在炕上掏了个洞,放了进去,还用砖堵上了。我拿着仔细看了一遍,惊讶的发现,原本三面都有的那个画面,现在竟然少了一个,还剩下俩。那么另一个呢?
毫无疑问,在我手腕上了。
见我怔怔的拿着那金子站在屋子里一动不动,爷爷走过来关切的问道:“银乐,想啥呢?你没事儿吧?”
“啊?哦,没事儿,没事儿。”我回过神儿来,急忙说道。
爷爷从我手里拿过去那金子看了看,皱着眉头说道:“哎,这东西我记得三面都有画像的,现在咋少了一个?”
“哪儿能呢?”我急忙说道:“您记错了,本来就是俩画像啊。”
“哦对,好像是俩来着。”爷爷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怀疑的看了我一眼,嘟哝道:“唉,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好使,记性也差了。”
“没有没有,爷爷您不老,身子骨多硬朗啊,嘿嘿。”我讪笑着说了几句讨爷爷高兴的话,便急匆匆走了出去。
我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起来,怪事儿遇多了,对于这种奇特现象,自然会联想到邪事儿上面,可是我却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一个人不安也就算了,再让全家人和你一起担心,那就有点儿太不爷们儿了。
那个年代的年轻人,尤其是男孩子,崇尚的多半都是战斗英雄,男子汉,在我们内心里,男子汉的概念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并且敢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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