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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侦鬼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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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不睡天都亮了。”
只不过,似乎命中注定今晚将是又一个不眠之夜,因为,就在我们洗漱完,准备各自回房睡觉的时候,慕子寒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你好。”慕子寒随手接通电话,紧接着就是神色一紧说:“你先别激动,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哦,哦,好的,那我现在和思远马上过去。”说着他就挂断了电话。而在他挂上电话的一瞬间,我明显的看到,他整张脸彻底的沉了下来,甚至沉得连我看到都有点害怕。
“是谁打来的电话?发生什么事了?”我低声的问。
“楚恒宇出事了。具体的到那再说。”说完,慕子寒没有再说一句话,甚至一路上都一直沉默不语。
楚恒宇所住的是一个比较老旧的小区,由于没有停车场,车子只能停靠在小区内的过道两侧,所以,当我们车子行驶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就发现,此刻的小区里,早已经车满为患,因为不光是原本住户的车辆,里面还有好几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
不过,一早就在小区门口心急等待的方玲,示意我们随便停车后,就一把拉着我们俩,急匆匆的往里赶,嘴上还念叨:“还好你们俩回来了,要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俩却不在,我就要和你们绝交了。”
“小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慕子寒是之前已经听了电话,所以了解了大概,可是,我却其实还什么都不知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方玲并未回答,只是一直拉着我们急匆匆的往里走。
(未完待续)
………………………………
第七回 不是意外
在方玲的催促下,我们终于来到了楚恒宇的家。而在绕过在屋子里进进出出忙碌的警员,来到最内侧一个凌乱的书房门口后,方玲这才把整件事的原委讲给了我们听。
原来,他们今天原本计划在晚上8点钟有一个部门会议。可是,在所有人到场后,左等右等,却始终等不到会议的主角楚恒宇出现,而且电话也联系不上,一直是无人接听状态。
众人在等到10点多钟的时候,将依然没有他的音讯,所有人都开始着急起来,毕竟时间已经那么晚了,明天也还有上班,大家都开始急着先回家休息了,但是,楚恒宇不出现,他们也不敢擅自散会。
而且,楚恒宇这个人虽然平时性格方面略显得江湖气很重,有时候会让人有点受不了。可在工作方面,他却一直都是很认真严谨,从来不可能无辜缺席会议,还不接听电话,下达任何通知。
因此,对于案件有着相对比较敏锐嗅觉的刑警们,似乎从这件事中闻到了一丝异样的气味,反正楚恒宇不到场,会议也开不成了,所以在一阵商议后,众人决定去找他。
当然,第一个找的地方自然就是楚恒宇的家,不过,那时候无论赶来的众人怎么敲门,屋子里都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有人用手机拨通了他家里的座机,却也只能在门外听到电话铃响,可就是没人接听。所以,当时众人都以为楚恒宇并不在家。
“那后来你们又是怎么知道他是在家里?我记得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已经2点多了,你们不会是找到那么晚吧。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或许他真的有别的私事?”我好奇的问。
毕竟,就算楚恒宇现在暂代王叔的职务,可是,如果是因为他自己迟迟没有出现,导致时间太晚,众人自行散会,那应该也怪不了大家。
再说了,楚恒宇虽然是个警察,可同样也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个成年单身男人,他也有他自己的私生活。或许真的只是因为一些急事,所以才无法出席会议和接电话呢?犯不着这么一大批人熬夜通宵满世界的找他吧。
“我们当然想过,其实在大约12点的时候,我们几乎找遍了他平时会去的所有地方后,就已经准备放弃。”方玲回答:“可是,就在那时候,报警台那边却发来消息说,接到了一通报警电话,因为接通后对方一直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就寻找了发话源,发现居然是楚督察的手机打来的,所以就联系了我们。而且,根据手机信号定位,信号位置就在楚督察的家附近。”
于是,方玲等人又再次火速的赶到了楚恒宇家里,可是,遇到的情况和之前一样,依然是无人应门,也无人接听电话。
不过,这次几乎可以肯定楚恒宇可能遇到麻烦了之后,他们并没有再像上次一样放弃,而是准备开门进去房子一窥究竟。
只可惜,这是一个老旧的小区,物业很不完善,也几乎没有户主把备用钥匙寄存在物业那里,所以,最后众人只好利用最原始的方法,合力一起把门撬开。所幸楚恒宇家装的是栅栏式的防盗门,不然,估计想要打开它还会花更多手脚。但就算是这样,经过这么一阵折腾下来,时间也已经是午夜两点钟。
楚恒宇的家是一个很常见的两室一厅一卫一厨的公寓房,由于他至今还是单身,父母又不在身边,所以,他就把其中一个房间改装成了书房使用。也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个凌乱的书房,同时也是这次案件的案发现场。
不过,据方玲所说,当时众人闯进这间屋子里后,除了那时候从被内部反锁着的书房以外,几乎找遍的所有地方,结果都没有找到楚恒宇。
无奈,最后方玲打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拨通了楚恒宇的手机。而后,他们就听到从书房里传出了手机的铃声。
“再后来大家就忙着叫救护车等,而我就想到了你们。”方玲说着转而问:“对了,你们有什么发现了吗?这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先不说这个,既然需要叫救护车,也就表示楚恒宇督察并没有死,是吧?”慕子寒反问说。
“嗯,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确实还有生命迹象。不过情况也很危险,他后脑遭受了猛烈撞击,虽然现在已经在医院进行抢救,但也不能说一定能渡过危险期,毕竟人类的后脑是很脆弱的。”方玲回答。
听了方玲的话后,慕子寒一语不发的在满地都是各种书籍的书房里来回的踱了几圈,接着盯着书房内的窗户玻璃看了半天,随之又把窗户打开,伸出头去望了一眼窗外,更拿手摇了摇那窗户四周的防盗窗,确定十分牢固后,才再次把窗户关上锁好,恢复原状。
我原本以为他已经检查完了,没想到他回头又从地上捡起了几本散落在地上的书,上下左右的看了一下,却又放回了原位。
最后,他甚至还抬起了倒在地上的书柜的一端,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这才站起来望着方玲问:“你确定当时这间书房是从内部上锁的吗?”
将方玲点头后,他就来到已经因为被强行破开而损坏的门锁边,研究起那道门锁。紧接着就展颜一笑,低声的说:“原来是这种锁,那从内部上锁也就不足为奇……”不过,他话还没说完,也不知道看到了门背后的什么东西,脸上一瞬间就沉凝了下来,陷入了沉思之中。
“到底怎么样啊?你别光顾着自己在那里想啊?”方玲有点焦急的再次问。
“我现在能告诉你的,也就只有这绝不是件意外,这一点而已。”慕子寒叹了口气回答:“最简单的推理,楚恒宇督察的身高,你我都知道,比我还高一截,也就是在190cm左右。而这个书柜的高度,充其量不过只有180cm。所以,除非当时他和书柜是重叠的站在同一个点上,不然,书柜倒下来,顶多砸到他的肩膀或者背部,是绝不可能砸中后脑的。可是,这种重叠在同一个点上的情况是绝不可能的。”
随之,慕子寒来到书柜边,再次抬起书柜,指着书柜顶端一处明显的凹痕说:“最好的证明就是,虽然书柜这里确实好像有撞击的痕迹。但是…”
说着他屈指在书柜上“嘟嘟嘟”的敲了几声后继续说:“这个书柜是用硬木制成的,不说只是平常倒下来的这点冲击力,根本不可能造成这么大的损伤。就算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道,如果是和人类的后脑撞击,那么,除非这个人有练过铁头功,不然必定脑浆迸流,当场毙命了,绝无任何抢救的希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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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双重密室
慕子寒的话让房间里原本就十分压抑的气氛,显得更加的沉闷。因为如果这不是一件单纯的意外,那其所包含的意义就太多了,而且这案件本事的复杂性也随之增加了。
“照你这么说,那这就是一件密室杀人案?”我试探的问。毕竟按照方玲之前的描述,这个书房在他们到来之前,一直是从内部上锁的,既然这样,那不是密室杀人还能是什么?
“没错,而且还是一件近乎完美的不可能犯罪,反正,我到现在还找不到这个案件作案手法的漏洞。唯一要说这个案件的不完美处,也许也就只剩当时凶手没有确实的送楚恒宇督察上路的这一点了。”慕子寒点头说。
“你这话怎么说的那么难听,搞得好像你巴不得楚督察丧命一样。”由于慕子寒说的话有点不中听,方玲不乐意的反驳。
“说实在的,我也觉得子寒你说的这话有点不近人情,毕竟,楚恒宇督察生前还是对你不错的……”我帮着方玲怪慕子寒,想趁机讨好她。
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子寒和方玲两个人一起齐刷刷盯过来的白眼吓得闭上了嘴,不是说害怕,而是心虚,因为我同时也发现了自己的口误。
果然,紧接着慕子寒就没好气的说:“嫌我说的难听?你说的就好听了?你都直接把人给说死了,还‘生前’,他现在可还在抢救呢!而且,我其实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虽然话有点糙,但是,也是事实。”
“什么事实?对了,你说这件案子是近乎完美的不可能犯罪?这是怎么回事?”方玲疑惑的问,她似乎对于和我计较刚才的口误,更关心这件案子,这让我心里偷偷的松了口气,差点就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
“事实就是,如果当时凶手确实的杀了楚恒宇,那么,我们就连从他口中知道凶手是谁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从现场的情况看来,凶手一定是楚恒宇的熟人,不可能是外来者犯罪,因此,如果楚恒宇抢救成功,活了下来,也就能告诉我们凶手是谁。”慕子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苦笑,似乎用这种方式破案,并不是他喜欢的方法:“所以我才说这是这件案子,到目前为止,我所知道的,凶手犯下的最大也是唯一的漏洞。”
“至于你说为什么这件案子我会称它是近乎完美的不可能犯罪,那是因为,难道你没发现这件案子与其他案子的不同之处吗?”慕子寒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见我和方玲都不回答,只是望着他,等他说出答案,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解释说:“先不管这件案子的动机、凶器等,我们到现在还一概不知,就连最基本的作案手法,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看起来好像现场留有很多线索,可是深思之后就会发现,这些线索,不但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关联性,甚至每条线索最后指向的都是断路,根本无法凭此追溯到凶手。”
说着他就回到门口,把贴着墙边的书房门,拉开一半,示意我和方玲看门背后,然后指着已经破损的门锁说:“像这种圆形门锁,是很常用的一种房门锁。只要按下门后圆形把手中间这枚圆圆的突起,然后走到门外把门关上,那么门就会自动上锁,如果没有钥匙就无法打开。”
“哦,这种锁我以前也见过,确实可以这样。那这么说来,这其实不是一起密室杀人案,那你怎么还把这件案子说的那么复杂?你这人就是喜欢故弄玄虚。”我有点兴奋的说。心里总感觉如果不是密室杀人,那就应该会简单很多。
“呵,对,我在看到这个门锁的时候,也是这么想。只可惜,我们的想法都太乐观了。思远,这不光是一起密室杀人案,而且还是一起双重密室杀人案。”听到我的话,慕子寒苦笑一声,也不怪我那么说他,只是有点哭笑不得的回应我。
“双重密室杀人案?”我不解的问:“这个密室不是不成立吗?还有哪来的第二重?”
“先不说第二重,先说这个。虽然门锁是不成立,但是,你们自己看门口的地上,以及门背后的底部。”说着慕子寒把具体位置只给我们看。
我们望向他所指的地方,只见在门口正中间偏右一点的位置,有一点大约半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红褐色污渍;而在门背后,差不多相应的位置,有一条同样颜色,垂直延伸向门底边的线条,线条越接近门底边,就越细,像是有某种液体从这流经过后,残留下来的痕迹。
“这是?”方玲毕竟是法医,仔细辨识后说:“血迹。”
“没错,这应该是凶手行凶时,血液飞溅到门上,又顺势滑落滴到地上的血迹。我同时还在这个房间很多地方发现了这样的血迹。”慕子寒点头说,同时指向四周:“那边的墙上有三点,窗帘上有两点,还有这基本书的截面上。而只有天花板上和这边的墙上没有。”
指完后,走到书房中间的一个位置解释说:“所以,当时凶手应该是站在这个位置,然后从背后袭击楚恒宇,因此飞溅向这边的血液被凶手自己的身体挡住。而且从飞溅的血液撞到门面后,并没有溅开,而因重力滑落,也就是说当时凶手的下手力度并不是很大。还有,从窗帘上也有血迹来看,凶手行凶时,这扇窗户的窗帘是拉上的,那为什么之后凶手又要特意将其拉开?这也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而我说的密室成立,就是因为这门上的血迹。”慕子寒言归正传后,继续说:“从这血迹可以看出,这扇门在凶手行凶时,应该是关上的,所以血迹才会溅到门的背面。而根据人类的血液,在离开人体后,一把会在5…6分钟内凝固的原理。再根据血珠大小,配合消失公式v^2=2ah计算滑落速度。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滴飞溅到门上,又滑落到地面的血液,会在一分半钟之后,就到达门的底边,又因为血液稠度的关系,不可能直接滴落,而应该是拉成丝状,从门上滑落。所以,如果那时候凶手有打开门离开,那么这滴血滴势必就不可能会那么完整的正好低落在门口位置,必然会被拉出一条弧线来。所以,这扇门在凶手行凶后,就没有被打开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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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心的决定
我虽然没听懂慕子寒说的那些长篇大论的计算方法,不过听起来一套一套好像很有道理,只是我也有我的想法,并不能完全认同他的观点,于是思索着说:“那也不一定吧。有没有可能是在凶手开门前,血液就已经完整的滴落到地上?毕竟他在袭击楚恒宇督察后,需要做的事也不少,比如翻倒书柜,伪装成意外事件,还有你刚才说的打开窗帘等,这些事应该不可能在一分半钟内就全部完成。”
我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比慕子寒的推论更切合实际,最后甚至有点自以为是的得意起来。
“你说的我也想到过,当时觉得确实有这个可能,甚至可能性还很大。但是,细看了门上的血迹之后,我就推翻了这个推论。”说着,慕子寒蹲下来指着门底边的血迹说:“你看这里,这如针尖一样,垂直向下的血丝,是血液从门的底边滑落,拉成丝状滴落到地面上,最后断裂而残留下来的痕迹。这是要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处于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才会形成的。”
说着,他站起身来,关上书房门对比。果然,血丝的尖端和地上那滴血迹正中间微微的凸起可以完美的对应在一起,无形中连成一条于房间地面垂直的直线。
“看到了吧。”他又继续解释:“如果当时凶手在布置完现场后,是从这里离开书房。那么,就绝不可能会这样。”
是啊,确实如慕子寒所说,假如当时凶手行凶后是从这离开,那么在他打开门时,就必然会在门底下的这道宽约1cm的门缝中形成一股微小的气流,也就是风。
虽然这股小风很微弱,甚至人体都未必能感觉得到,而且也会在门静止不动后就立刻消失。但是,当时的血液同样也不稳定,属于虽然凝固,却并不完全干涸凝结的状态,还会存在一定的柔软性和粘性。
那么如此一来,这点风在配合惯性的作用下,就算不足以将这细如发丝的血丝吹得贴到门的地边上,至少也会让其沿着门的底边弯曲变形。绝不可能会像现在这样,还保持着自然垂直向下的状态。
“如果这么说,那为什么方玲他们撞开门的时候,却没有让它变形?”我其实心里已经认同了慕子寒的推论,只是自己刚才那么得意的质疑他,现在又要我一下子改口认同他,面子上总觉得有点下不来,毕竟方玲可一直在边上看着,所以有点死鸭子嘴硬的强辩。
“很简单,因为当方玲他们撞开门的时候,这滴血液早已经彻底的干涸凝结,所以,凭开门所造成的门缝风和结合这几乎无质量的惯性,充其量也将它弄断,却绝不可能再让它有任何弯曲。而事实证明,它连断都没断。”慕子寒似乎看出来我只是在强词夺理,不耐烦的说:“所以,你可以闭嘴了。”
说完,他就再次打开书房门,示意我们跟着他,一边带着我和方玲走向屋子的大门,一边说:“至于我说的第二重密室,关键就在这正门的防盗锁上。”
“哦,你的意思是,因为当时这扇防盗门也是上锁的,所以,整个屋子是一个大密室,而案发现场的书房是一个小密室,因此这是一个双重密室杀人案。”虽然我才刚吃了瘪,被慕子寒呵斥闭嘴,但是我可不会真的就这么乖乖的闭嘴。
想之前在彼岸庄园因为自己能力不足,在胡斐斐的质问下,连一个足以让她信服的承诺都无法做出,感受过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后,这么一点小丢脸,又算的了什么?反正我当时就已经在心里决定,必须要尽量又尽快的吸取更多关于刑侦等方面的知识和经验,以此强大自己,提升自己。等到下次遇上那种情况的时候,不会让自己再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能。
而我能想到的,提升自己的最好方法,就是“多问、多说”,尤其是在侦破案件的过程中。就算因此会被慕子寒嫌弃一顿,也一定要把自己的思路和想法说出来,把想问的问题问出来。
就算错了,那也没关系。只要搞明白错在哪里,为什么会错,而慕子寒正确的结论又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如此一来,当下次遇到类似情况的时候,我就能最大限度的避免再次犯错,同时以最快速度做出正确的推断。
“没错。”慕子寒看着我回答:“在刚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防盗门的锁,虽然它因为被强行撬开,已经扭曲变形的不成样。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它不仅被上了双保险,而且还锁上了内保险。我不知道你们了解这种老式的防盗门锁不?它有一个很大的特点,那就是有钥匙确实可以从外部锁上门,但是,内保险却必须要从内部转动锁内侧左下角的小转钮,才能锁上。而且,一旦内保险锁上,那么就算有钥匙,也会无法从外部打开这扇门。”
“就算如此,也不能保证这个屋子在当时一定是个密室吧。”我思索着说:“虽然这防盗门确实是被从内部上的锁,但是,这毕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屋子,里面还有那么多可以通向屋外的窗户。这又是一个物业配套设施比较差,没有保安巡夜的老小区。即使房子是在三楼,凶手也完全可以弄根绳子绑在防盗窗上,然后,顺着绳子下楼。而且,只要用双股绳,并巧妙的利用滑轮原理,就算到了楼下,也只要扯动绳子另一端,就能收回绳子。”
双股绳和滑轮原理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吧防盗窗的栅栏作为定滑轮,把一根绳子的两端,同时穿过它,垂到楼下。
之后,凶手在用绳子下楼的时候,只要把这两股同样垂到楼下的绳子一起抓在手里手里,那就和一根绳子一样,不会滑动。
而到了楼下后,他也只需要再将它们再次分开,拉扯其中任何一股,由于本来就是同一根绳子,所以就能很方便的把绳子从防盗窗上收回,不留下任何痕迹。
(未完待续)
………………………………
第十回 连接真相的线头
“那是不可能的,你刚也提到了防盗窗了。可这种栅栏式的防盗窗一般是不会设置有可供人穿过的口子,不然,所谓的防盗窗不就形同虚设了?”慕子寒说:“而且,最主要的是,凶手是在书房犯案,之后他既然没有打开门出来,也就表示,他在犯案后极有可能是直接离开了这个屋子,而并不是从书房去了其他房间,再利用其他房间的窗户离开。所以,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他究竟是用什么方法从这个双重密室的屋子里消失的呢?”
也是啊,都没有再从书房门出来,又怎么可能从别的房间的窗户离开?至于书房的窗户,刚才慕子寒又已经检查了。防盗窗安装的很结实,栅栏间的间距也不到10cm,根本不可能满足一个成年人穿过去。
“除非他能像怨魂一样,可以无视物理学原理的进行穿墙,别的我就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离开屋子。”最后我也只好放弃了,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于是苦笑着自嘲的说。
“如果是怨魂,就不可能打伤得了楚恒宇,也没必要和没能力弄翻书柜,伪造现场。所以凶手必定是人,而且一定是用了某种我们还没想到的方法,完成了这个密室杀人的手法。”慕子寒同样苦笑着回应。
随之,很快就又沉下脸来,深沉又自信的说:“不过,我一定能破解这个手法的,因为我始终坚信,只要是人犯下的案子,就绝不可能天衣无缝。”说完,回身再次走回到书房前,站在书房门口,深邃的望着整个书房,陷入了沉思之中。
受到他的鼓舞,我也暗自振作精神,重振信心,和他一样重新回到书房门口,再次仔细的打量着整个凌乱的书房。
而方玲在和其余刑警警员交流了几句后,也同样走了回来,一语不发的站在我们身边。
在我们三人谁也没说话的沉默了好一会后,慕子寒又突然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这句话听着好像简单,也很容易理解,但是,细想之后,却在我内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是啊,破解案件其实就好比是在一堆杂乱的线头中,找出真正和那称为真相的线团相连的那个线头,然后再紧紧地抓住这个线头,顺着这条线找到真相。
而且它并不能像处理别的事情那样,可以简单粗暴的快刀斩乱麻。只能耐心的根据些微的蛛丝马迹,一点点的排除那些看似显眼,却又错误的线头,最后才有可能发现那个剩下的,并且真实又正确的线头。
因此,在这过程中,我们的内心是决不能有任何放弃或者急躁等骚动的负面情绪,即使一瞬间产生了,也必须马上克制下去。因为,如果心一乱,眼前的线头就会显得更紊乱,那就更不可能再正确的找到那条真正连接着真相的线头。
在我细细品味慕子寒这句话的同时,屋子外面似乎也很应景的刮起了大风。
也或许其实早就已经起风了,只是刚才屋子里闹闹哄哄的,我的心思又全部都在案子上,所以没有注意到。而现在相对的平静了下来后,这才听见那呼呼作响的风声,以及防盗窗顶部的铁皮被风吹动而发出的“哐啷哐啷”的声音。
被声音吸引的我不由的望向窗外,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亮了起来,只是看这天气,估计又是个多云或者阴天。
算了,不管怎么样,这漫长的一夜总算是过去了,唯一无奈的是,总觉得在这一夜之间,我的心好像变重了很多,里面残留下了太多解不开的疑团和放不下的事。
可能由于我是文科出身,比较容易悲春伤秋吧,因为和我同样望向窗外的慕子寒,就似乎有着和我完全不同的感受。
只见他在越过书房,盯着窗外出神的看了会后,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快速的走到窗边,一下子打开窗户,伸出头四下的望了望,犹如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不一会后,他那凝重的表情就好像遇见朝阳的春雪一样,悄然的化开了,变成了一抹如自嘲又似得意的微笑。
看到他这神情,我就知道,慕子寒一定已经找到了凶手离开这个房间的方法。遗憾的是,我到现在还是没有头绪。
在他再次将窗户恢复原状锁好之后,我焦急的开口问:“已经知道作案手法了吧,快告诉我们。”我真的很想他能把他的想法和思路说出来,这样,我或多或少的一定能受到一些启发。
然而,他居然在这种时候又卖起关子来,得意的望了我和方玲一眼后,笑着说:“没错,我已经知道这个狡猾的凶手是怎么从这个双重密室里消失的了,只不过,这不急,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嫌疑人找出来。至于凶器,我想就不必费力寻找了。”
看他那故作神秘的神情,真是气的我牙痒痒却又没办法,于是没好气的说:“为什么不用找凶器?难道你连凶器是什么也已经知道了?”
“没错,其实凶器是什么,我之前检查完这间书房后,就已经知道,只是因为当时还没解开凶手的作案手法,说出来也没意义,所以才不说。”慕子寒笑着回答:“至于我说不用找了,是因为根本不可能再找到。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那个凶器早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样子,就算它现在就在你面前,你也看不见摸不着它。”
“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这凶器还成精了?既能变化又能隐形,你唬谁呢?”我极度怀疑和不屑的说。
慕子寒说的这种东西,我能想到的也就神话故事里的那些法宝,难不成这凶手还是用孙猴子的如意棒打的楚恒宇?太鬼扯了吧。
“它成不成精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你神经了。”慕子寒没好气的说:“你也观察这间书房那么久了,难道就没发现有不和谐或者说不合理的地方?”
“不和谐不合理的地方?”被慕子寒一说,我又再次细细的扫视了一遍整个书房,可依然没有发现他所说的情况,只好尴尬的问:“哪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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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好奇宝宝
“哎…”慕子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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