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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侦鬼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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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尺寸比原来小了后,就算安装进去,也会很不稳固吧。毕竟那扇玻璃窗挺大的,如果不是用四边的窗框卡住,仅靠一两条边框,以那玻璃的自重,应该很容易就自己倒了。”我不解的说。
“所以,他才利用了这个卡在另外两边。”说着慕子寒拿起那被紧紧卷成细长状的纸巾说:“我想,接下来的步骤应该是这样的。他先在切割好的玻璃一角贴上中间可供拉扯的透明胶带,并把这卷好的纸巾贴着玻璃的一条边角。然后清理完现场的指纹,将案发现场恢复原状后,再带着裁切下来的多余的玻璃从窗口来到过道,最后,只要把已经小了一圈的玻璃,先这样,一边用纸巾卷卡住,一边拉着透明胶到,重新装回窗框。”说着,慕子寒还用手势比划着,模仿他认为刘驰明装玻璃的样子,而我们也终于完全明白了陈伯遇害案的整个犯案过程。虽然,到现在为止,一切也还只是停留在慕子寒的推断,但是,我觉得真相应该就是如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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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心里有鬼
我的赞同并不代表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意见,毕竟由于我经验不足,所以并未发现慕子寒之前推理中的漏洞,而已经从事刑警工作大半辈子的王叔,显然并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
只见他在慕子寒说完后,就开口问:“子寒,你以上说的大部分,我都表示可以理解,也很赞同你的推论。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那就是老陈的脖子上为什么没有抓痕?既然凶手在把老陈吊起来后,就将他弄醒,让他踩住那不稳定的垫脚机关。而且,在你们发现老陈尸体的时候,他的双手也没有被绑住。那么,当时的老陈为什么却不挣扎呢?毕竟,按照常理来说,人类要是被勒住脖子,导致呼吸不畅,第一反应就是拼命的去扯开勒着脖子的绳子。”
“王叔,你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人类遇到危险时候的条件反射。但是,我并没有说当时王叔的双手可以活动啊?”慕子寒说着,又拿起被搓成细绳一样的纸巾:“机关就在这里。我之前就说过,单张纸巾铺开的时候,很容易弄破,但是,被这样卷起来后,就会变得十分牢固。假如把这样数条卷起来的纸巾,再拧在一起,它的牢固程度甚至不下于一般的绳子。”
说着,慕子寒随手从会客室桌子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了三张面巾纸,示范着先将单张的纸巾搓成细长的纸卷,又把这三个细纸卷,像搓麻绳一样拧在一起,弄成了一条20cm左右的纸麻绳,然后递给王叔说:“王叔,你试试,能扯断吗?”
结果一目了然,王叔使劲了力气,也依然无法完全扯断这条原本用柔软脆弱的纸巾做成的纸麻绳。看到这一幕,慕子寒才又继续说:“当时陈伯之所以无法挣扎,就是因为,他双手的手指,被这样的纸绳从他背后绑了起来。至于我们发现他尸体的时候,为什么会看到双手是松开的。原因是,这样的绳子,在沾水之后就会变的形同虚设。”
说着,慕子寒从王叔手中取回了那段纸麻绳,在它中点滴上了几滴水,就见水滴很快就渗透进了纸麻绳里,而之后慕子寒就很轻易的把这根刚才王叔费尽力气也扯不断的纸麻绳,拉成了两段。
“原来如此,可当时凶手既然已经离开,后来又是怎么用水把绳子弄湿的?”我忍不住问。
“思远,水有很多种,茶水、开水以及汗水。现在是夏天,天气那么炎热,资料室内的冷气,又被凶手在离开时有意的关上,而且当时陈伯的情况还那么危机,心里自然也会更加紧张躁动,那么,身体就会不自觉的不断冒汗。而像这种纸巾拧成的纸绳,毕竟材料还是纸巾,所以吸水性很强。在吸收了足够的汗水后,情况就会和刚才示范的一样。”慕子寒解释说:“所以,当我们发现陈伯的时候,纸巾已经自己断裂掉在了地上,而陈伯的双手,也恢复成了自然下垂的样子。”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在陈伯被勒死前,这纸绳就已经断裂。只可惜,当时的陈伯也几乎精疲力竭,只能勉力的维持脚下立足点的平衡,哪里还有力气去挣扎。或者说哪里敢乱动。毕竟,在那种情况下,人类的求生欲是会让他选择尽量活下去,因为哪怕多活一秒钟,也会多一分被人发现,获得拯救的希望。万一挣扎导致作为立足点的手机倒下,那他当即就会殒命。”慕子寒说到这,语气变的十分的沉重。
“哎,没想到,我最好的两个朋友,最后的结局居然都是这么凄惨。”王叔也跟着扼腕叹息。但是,他似乎依然无法想象陈慧娟会与此事有关,又忍不住开口说:“按照这么说,那慧娟应该也与这件事没有关系,一切都只是刘驰明干的。”
“不,王叔,老实说,我最先怀疑的不是刘驰明,而是慧娟姐。”慕子寒否摇头定着说:“还记得在一开始找不到陈伯的时候,我各自询问了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在我和思远还有欣妍离开陈伯书房后,又有谁?为了什么是?去见过陈伯。得到的答案是伟鸿为了借烟去找陈伯,看到刘驰明和陈伯在书房,之后伟鸿被陈伯打发走,还挨了一顿训。没错吧,伟鸿。”
“是的,以前去拿烟,最多被老爸教训几句,让我别抽那么多,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特别生气,不但没给我烟,还骂了我一顿,让我滚回房间。”陈伟鸿回忆着说。
“没错,其实现在想来,当时陈伯应该是已经受到了刘驰明胁迫,出于保护你的原因,才装作生气,有意将你赶走。”慕子寒说:“但是,现在这个已经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如果仅仅到此为止,我想,我起初就会怀疑刘驰明有问题。可是,接下来,陈慧娟却突然表示,她在之后又见过陈伯,而这却完全误导了我。”
“按目前掌握的线索来推断,其实真正的情况应该是这样。在我们下午3点左右离开陈伯书房后,刘驰明来到了陈伯的书房。他其实就是那时候陈伯告诉我们的,他下午约见的人。而原因,估计也正是刘驰明之前所说的那样,陈伯要求刘驰明和慧娟姐离婚。但早有预谋要谋害陈伯的刘驰明,在受到这样的刺激下,终于也按捺不住情绪,反过来以陈伯资料室的秘密为要挟。而在这期间,正巧伟鸿又来到书房向陈伯借烟,看到了刘驰明在陈伯的书房。”慕子寒分析说:“于是,在打发走伟鸿之后,刘驰明就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要挟陈伯和他去了资料室。至于慧娟姐说她在4点半之后见过陈伯,还聊了一段时间。极有可能是她已经从一些蛛丝马迹发现了真相,为了包庇自己丈夫的罪行而在撒谎。比如说,一个下午都不见刘驰明踪影,或者在刘驰明行李中看到玻璃刀等工具。”
“原来是这样,可还是不对啊。如果是那样,在他们离开书房的时间应该也就4点左右而已。可我记得王欣妍来我们房间的时候都已经5点半了,但是,她后来表示,她在来我们房间前去陈伯的书房,不但看见的是满满的两杯茶,还有就是茶水还在冒着热气。”我好奇的问。
“因为那是刘驰明为了以防万一,事后又回到书房去倒满的。为的就是不让人太早发现陈伯不见踪影,而去满屋子寻找。毕竟,如果在那个机关被触发前找到陈伯,我们就有很大几率救下他。”慕子寒回答。
“那既然刘驰明计划都那么周详了,他后来又为什么要折腾出自己被袭击的戏码?”我紧接着问,我是越来越不懂,这个刘驰明,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所以,我才说他是心里有鬼,画蛇添足,多此一举。”慕子寒突然得意的笑了起来:“不过,也得亏了他整出这些事来,才让我能完完全全确定,他就是凶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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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决定性证据
“我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整出这么一处被袭击的戏码?还这么狠心的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到现在都昏迷不醒。毕竟,以当时他的情况来看,如果不是王欣妍正巧去二楼洗手间,那他还是会有生命危险的。还有,现场为什么又没有凶器和他的衣物?如果是他自己把自己弄伤,那他要怎么处理凶器?”我真的没法想象,一个正常人要下多大的狠心,才能在自己身上划出那么多道口子,毕竟,我当时可看的清清楚楚,有几道伤口时真的很深很长。而且这也不像是自杀,能在一时冲动下完成。
“会设计出这么一场被袭击的戏码,说白了,就是他心虚了。记得我在第一次检查完陈伯的案发现场后,由于情绪不稳定,所以急躁的在所有人面前下了陈伯是他杀,而且凶手就在当时众人之中的定论。估计,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心里应该很紧张。毕竟现在想来,我当时的推断,有一点也许是正确的,那就是吊死陈伯的绳子上,并没有陈伯的指纹。这正好戳中了他心里的‘鬼’,因为在他的设计中,陈伯确实自自始至终都没有机会去碰触绳子。”慕子寒解释说:“应酬,在我和你回案发现场进行第二次检查的时候,急于洗脱嫌疑的他,想出了这个办法,想要以此制造一个有外来者潜伏在别墅里的假象,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至于你说他心狠,倒不如说他能隐忍。而且从目前种种迹象来看,他确实是个能隐忍的人。”慕子寒继续回答我第二个问题:“思远,假如有两个选择摆在你面前。一个是被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或无期徒刑,至少也是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另一个是只要忍一时的伤痛,就能领取一笔丰厚的遗产,转眼过上富家翁的生活。你会选哪一个?我想,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的,应该都会选择后者吧。”
“还有,你所说的危险,那也根本不存在。且不说他的伤口其实都只是皮外伤,看起来是很可怕,但是其实根本没有一处伤到动脉。而且,我估计,如果当时欣妍那丫头不是凑巧去二楼洗手间整理妆容发现了他,他也已经安排了慧娟姐作为案件的第一发现人。因为,这本就是他俩串通好演的一出戏。思远,不知道你发现没有,今天晚上在这别墅里的三次尖叫声里,除了第二次意外的是欣妍发出的,其余两次都是慧娟姐。”
慕子寒说到这的时候,会客室的门被敲响,一名鉴识科的刑警提着一袋装着许多肮脏的碎玻璃片的袋子,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王叔站起来问。
“哦,这个是慕先生之前要求我们发现后,马上送过来的。根据慕先生的指示,我们在二楼洗手间的下水道里发现了这些玻璃碎片。而且经过检验后,确实如慕先生推测,有一些上面有血液反应。”那名刑警望着王叔回答完,转而又一脸遗憾的对慕子寒说:“只可惜,不好意思,慕先生,这些碎片有些太过细小,有一部分可能已经顺着下水道,进入了排污池,很难全部找齐了。”
“没关系,能找到这些,就已经足够了。正是辛苦你们了。对了,那另一件事怎么样了?”慕子寒起身从那名刑警手上接过装着碎玻璃的袋子后,殷切的问。
“那个还在进行中,不过,应该也很快也会有结果。”刑警回答。
“哦,一有结果,请马上来告诉我,谢谢!这些极有可能都是本案的关键证物。”慕子寒说完,又走回到了座位上。
“好的。”那名刑警答应了一声后,又向王叔示意了一下,就快速离开了会客室,显然是去忙之前慕子寒所说的“另一件事”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搞得那么神神秘秘。
“思远,这个就是你刚才问的凶器,应该也是刘驰明从四楼资料室窗户玻璃上裁切下来的那些边角。”慕子寒回到座位后,把那袋装着碎玻璃的袋子摆在桌上,一边隔着透明的塑料袋子检查,一边满是嘲讽的说:“不得不说,这个刘驰明切玻璃的本事真不错,居然能切下那么细的边。不过也是,如果他切粗了,可就没那么容易用纸巾卡住了,而且也容易被发现。”
“当然,你问的为什么没有衣物,那我可以告诉你,这也是他在动手之前让慧娟姐带走的,为的就是制造出更像有外来者作案的假象。毕竟,如果现场既没有凶器,又没有衣物,他又是赤条条的倒在淋浴室,这样一来,整个案件就能显得更加扑所迷离。”慕子寒叹了口气说:“其实,他可以算是在我至今为止,遇到过的所有嫌犯中,计划最周详细致的人之一。只可惜,他没把这能力用到正途上。”
“那第三起案件呢?都已经有了第二起他自导自演的案件,照理说,他应该觉得足以让他摆脱嫌疑,那又为什么要在我们警方已经到场的情况下,弄出连慧娟也遇袭的假象?”王叔问。
“这是为了把戏做全,同时也是为了把你们警方的注意力吸引到一个子虚乌有的外来者身上去。”慕子寒回答:“只可惜,这却成了他最大的败笔。可能由于重伤,让他无法自己动手,一切都只能他指示着慧娟姐做,因此留下了太多漏洞。不说我之前提到的三个原因,其实在王叔你扶起那慧娟姐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这个案件,都是他们自己在自导自演。”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如果说是之前慕子寒提过的三个原因,我现在已经能理解,但是,我可不相信慕子寒才进去房间,看到王叔扶起陈慧娟,他就能确定这些。
“因为在王叔扶起慧娟姐的时候,我看到有几片落地窗的玻璃碎片在慧娟姐身下,这就表示,其实是慧娟姐打破落地窗,再假装昏倒。不然的话,如果真的有外来者,想要砸破窗逃跑,这些玻璃碎片就应该出现在慧娟姐身上,而不是身下。毕竟,正常的顺序一般都会是,先打晕可能阻碍自己的人,再砸窗户逃跑。”慕子寒说。
“原来如此。但是,子寒,你就那么确定,刘驰明和陈慧娟是在装昏迷?如果他们是真的被人袭击而陷入昏迷,那你之前的所有推断就全部无法成立了。”王叔似乎还是不愿意相信,慧娟姐会配合刘驰明谋害自己的亲生父亲。毕竟,到目前为止,一切也还都只是慕子寒的推论,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能证明真的都是刘驰明干的。
“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欣妍应该也已经带着医护人员去照看慧娟姐他们,我们再等下去也没意思了。”说着,慕子寒神秘的一笑后,站起身来。同时表示要众人陪他一起再回三楼刘驰明夫妇俩在休息的房间一趟,说到了那,决定性的证据也就会出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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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天生一对
说来也巧,在我们所有人跟着慕子寒前往三楼,刚走到楼梯口时。就看见之前送证物来会客室的那名刑警,也正好急匆匆的从楼梯上跑下来。差点就和走在最前面的慕子寒,迎面撞上。
“你这忙忙乎乎的是在干嘛啊?”见到这情景,走在后面的王叔,带着责备的语气说。
“哦,刚慕先生交代调查的那件出来结果了,所以着急想去告诉慕先生。”那名刑警回答,随之又赶紧向慕子寒道歉:“慕先生,不好意思,对不起哦。”
“没事,没事,我自己也在想事情,没注意。”慕子寒笑着回答,示意他不要介意,紧接着问:“结果怎么样?”
“正如先生所预料,我们已经查过所有房间,确实没有。而且,我们在第二起案件受害者夫妇房间的衣柜里,也发现了慕先生让我们寻找的玻璃刀和大号逃生锤。”那名刑警回答。
“太好了,原来这些就是你说的决定性证物,在他们房间里找到这些,就足以将他们定罪了。”我听到找到玻璃刀后,就想当然的以为,于是忍不住叫好。
“不,这现在只能作为关键性线索证物,以此再次证明一切都是刘驰明他们干的,但不能作为决定性证物。因为,以刘驰明的细致,他绝不可能在这些物件上留下指纹,所以他们完全可以推说这些只是嫌犯逃跑时留在他们房间衣柜里的,而他们却并不知情。”慕子寒否定说:“我所说的决定性证据,是要让他们无法狡辩的证物。运气好的话,现在应该就在我们房间里。”
“难道是你在离开时,有意打开录音后,留在房间衣服口袋里的手机?”我突然想到在安置好刘驰明夫妇后,慕子寒离开房间前的奇特举动,于是忍不住问。
“没错。据我估计,如果他俩其实都没有真正昏迷过去的话,在我们离开房间后,一定会有所交流,至少心绪不宁的慧娟姐,一定会。”慕子寒得意的回答:“而这段对话的录音,将会是这个案件的决定性证据。”说着,他就示意那名刑警也跟着,一起走向三楼原本安排给我们的房间。
“对了,子寒,刚才你们说什么没有?”王叔一边照顾自己十分憔悴的陈伯母,一边问。
“哦,是这样的,慕先生之前让我们在这别墅的所有房间里,寻找沾有第二起案件受害者刘驰明血液的衣物。但是,结果,我们没有找到。”听到王叔问话,那名刑警赶紧恭敬的回答。
“这能证明什么?”王叔有点疑惑,望着慕子寒问。
“哦,没什么,其实我这是为了从反方向证明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说着慕子寒回答:“假设,刘驰明不是凶手,而他也确实是真的遇袭,再以这所有案件中不存在外来者的前提为基础推论。那么,这个别墅的某个房间里,应该有凶手在袭击刘驰明时候,所穿的衣物,而这些衣物上也应该有刘驰明的血液。毕竟,以当时洗手间的情况来看,凶手在袭击刘驰明后想要身上不沾上他的血液,那是绝不可能的。”
“那么,如果这个凶手真的另有其人,那么他的犯案时间应该是在我和思远第二次检查完第一起案件案发现场,回到会客室后,以及王欣妍前往二楼公用洗手间整理妆容前,这中间不到10分钟的时间里。”说着,我们已经来到了三楼房间门口。
不过,看慕子寒的意思,并不准备马上就进去房间,而是一边握着门把手,一边继续解说:“在这短短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里,凶手要将刘驰明重伤,还要处理掉凶器,又要带着他的衣物离去,然后还要回房间换下带血的衣物,再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其他人一起赶回到案发现场。所以,他是绝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处理掉行凶时穿的衣物的。因此,既然在别墅内找不到这样带血的衣物,那也就是证明,这个凶手根本就不存在。”说完,慕子寒也不等王叔再问,直接推开了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此刻,房间里其实已经有不少医护人员在忙碌,看到慕子寒推门进去,之前一直不见踪影的王欣妍,兴奋的跑过来说:“子寒,你可算来了。”
“嗯,慧娟姐他们怎么样?”慕子寒笑着任由王欣妍保住他的手,低声的问。
“刚医生说了,慧娟姐没什么大碍,可能只是惊吓过度,晕了过去。刘哥也还好,虽然身上伤口比较多,所幸都没有伤到要害。而且,你的急救措施也做的很到位,所以只需要去医院把那比较深的那几处伤口缝合一下,打个破伤风针就行了。”王欣妍回答后,又紧接着问:“对了,子寒,案件的真相找到了吗?凶手到底是谁?”
“差不多找到了,至于凶手,就在我们眼前。”慕子寒说着轻轻抽出被王欣妍抱着的手,来到门边衣帽架上,从他自己挂在上面的衣服口袋中,掏出了那个一直在录音的手机,笑着说:“我想,也是时候唤醒这对‘睡美人’了。”
说完,他在示意所有人保持安静后,开始播放手机里的录音。从他的手机中,首先传出的是我们在之前离开房间时的关门声,随之,整个房间好像都陷入了一片寂静。只能时不时隐约听见,在过道上好像有人走动和讨论的声音,想来这应该是鉴识科刑警在搜证时候发出的声音。
终于,在我们屏气凝神的等了约十分钟的时候,录音里出现了还算比较清晰的声音。
“驰明,之后我们该怎么办?”虽然声音很轻,但是,在场认识陈慧娟的人,都听出这正是她的声音。
而同时,所有人,包括之前已经听过慕子寒推理的我们,也都还是忍不住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因为,陈慧娟的这句话,代表着之前慕子寒所有的推论,极有可能正是这整件事的真相。
而我在震惊的同时,脑海里还跟着闪过两个字——“绝配”。这对夫妻可真的是天生一对。一个狠心蓄意谋杀自己的岳父;而另一个则更可怕,居然在明知是自己丈夫杀害了自己亲生父亲的情况下,还想要包庇凶手,试图帮他逃脱法律的制裁。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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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见死不救
不过,我们的震惊并不影响手机录音的播放,只听到紧接着就从手机中传出了刘驰明的声音,他果然也如慕子寒所料一般,是在装重伤昏迷。
“别说话,继续装晕。在到达医院前,都不要‘醒’过来。到医院后,我们可能会被安排在两个病房,到时候,无论警方问你什么,你都只要说不知道或者记不清了,知道吗?”
“这,真的能搪塞过去吗?王叔可是我爸的至交好友,他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的。”陈慧娟又说,从她颤抖的声音,不难想象她内心的忐忑。
“没事,他们掌握再多线索也没用,只要没有决定性证据证明是我干的,他们就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受害者的身份。”刘驰明说的很决绝,甚至我都好像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都怪那个慕子寒多管闲事,要不是因为他,我何至于要吃这种苦头。不过,想想等这件事过去后,我们能得到那死老头大笔的遗产,一切付出也都值得了。好了,现在别说话了,以防隔墙有耳。”
“哦。”最后是陈慧娟应了一声,手机录音里的声音再次回到了寂静,直到最后,王欣妍带着医护人员进入了房间,再后来就是我们到来的声音。
“两位‘睡美人’,都到了这份上了,是不是也该登场亮相了?”慕子寒关掉手机录音后,一脸嘲讽的望着还继续躺在床上装昏迷,但是明显脸色已经开始扭曲的陈慧娟夫妇俩。
果然,随着慕子寒的话音落下,那对一直装作昏迷的夫妻,总算再也装不下去,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
不过陈慧娟在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后,看到那或是震惊、或愤怒、或冷漠的眼神后,又再次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见她满脸都是痛苦或者说后悔的神情。也许她心里在默默祈祷,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当她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一切都回归到从前,回归到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其实,我们又何尝不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然而不同于陈慧娟,刘驰明在睁开双眼后,并没有去看其他人,而是直接目露凶光的盯着慕子寒,咬牙切齿的说:“千算万算,算漏了你,我真该第一个就先干掉你。”言语充满了怨恨,丝毫都没有悔意。
“是吗?那我可真是荣幸。只可惜,你好像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慕子寒冷笑一声回答说:“而且,我告诉你,你最大的错误不是算漏了我,而是算漏了你自己的良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不否认,陈伯确实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是,你也不至于要以杀了他这么极端的方式,来宣泄自己内心的不满。”
“你懂什么?”听到慕子寒的话,刘驰明情绪好像一下子激动了起来,甚至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硬是从床上坐正后,盯着慕子寒咆哮:“那个死老头,我当初给他当司机的时候,为他做牛做马,又任劳任怨。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我也全帮他隐瞒的好好的。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一次。甚至,在知道我和慧娟相恋,准备结婚之后,他居然直接不念旧情的把我辞退,还动用他的人脉,让我再也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你知道我当时的日子有多难熬吗?但是,最后考虑到慧娟和他的关系,这些我都忍了下来。可是……”随之,刘驰明终于说出了他之所以要蓄意谋杀陈伯的动机。
原来,就在去年年底,刘驰明的母亲突发急症,医院经过诊断后表示,如果想要治愈,就必须动手术,而且手术费还很昂贵。但是,刘驰明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这笔不菲的手术费,对于她而言,几乎犹如天文数字一般。
再加上,那时候刘驰明由于陈伯的原因,导致一直没有好的工作,也就没有什么收入。陈慧娟虽说自己经营着一家服装设计公司,但是资金也是捉襟见肘。最后,刘驰明想尽办法的从朋友和亲人那借来了些钱,可与那昂贵的手术费相比,依然犹如沧海一粟。在万不得已之下,刘驰明终于只好向陈伯求助。
“我当时哭着跪在他面前,求他借钱给我妈治病。但是,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他居然一脸冷漠的跟我说:‘你妈妈的死活跟我没有一丁点关系’。而且还表示,假如是别人因这事向他借钱,出于做慈善,他也会提供救助。但是,就是因为是我,他一分钱也不会出。正因为他的冷血无情,我妈妈最终因为不能及时做手术,在今年年初不治身亡……”说到这,刘驰明再也说不下去。
但是,从他那因愤怒而不停颤抖的身躯,和那布满了血丝的双眼中,我深刻的感受到了他对于陈伯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怨恨。
在这一刻,整个房间里的所有人也都陷入了沉默,就连原本好像要指责刘驰明和陈慧娟的陈伯母和王叔他们,此刻也都显得无话可说,脸上充满了矛盾。可能,连他们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和善的陈伯,居然还有这样冷血的一面。
“对于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是,你所采用的发泄方式,我依然不敢苟同。生命是可贵的,没了就真的没了,所以,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必须得到尊重。”最终,还是慕子寒最先开口打破了这沉默压抑的启发,用十分沉重的语气说:“虽然,陈伯对你母亲见死不救,可你母亲的过世却也不能完全怪罪于陈伯。世上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不相信陈伯会仅仅因为看不起你,这种可笑的理由,就不对你母亲伸出援手;也不相信你会不知道其中真正的原因。所以如果你真的心有不甘,不妨就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假如理由充分,我想到时候,法庭也会对你酌情量刑。”
“好,我就把他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们。哼,那个伪君子,还不是因为……”听到慕子寒的话,刘驰明在犹豫了一会后,似乎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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