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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惊悚直播-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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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规则:还记得昏迷之前吃掉的糖果吗?糖果有三种颜色,绿色代表囚犯,蓝色代表警察,红色代表杀手。”
“午夜凌晨以后,所有人按照房间编号顺序,每隔半小时依次找出一人进行忏悔,外面的大厅有一架电刑椅子。忏悔者需要坐在电椅上讲述自己的杀人过程,电椅中安装有测谎仪器,你们可以尝试一下说谎的下场。”
“忏悔完成后,由所有人进行宽恕投票,每人只有一次投票的权利,可以弃权,但不能投给自己。”
“你们吃下的糖果中含有精神类慢性毒药,十一次忏悔结束后,得票最高的五人免除死亡,我会给予你们解药。剩下的六人,我为你们准备了特别的惩罚方式。”
“不要试图挑衅规则,我就在你们当中,我随时都能让你们去死!”
“吃掉蓝色糖果的人,身份为警察,负责维护秩序,持续到最后一次忏悔阶段,若无人死亡获得五百万奖金!每死亡一人扣除一百万奖金,奖金扣完后,用身体器官代替!”
“吃掉红色糖果的人,身份为杀手,我想这是你们最喜欢的职业。现场幸存者数量减少到六人时,每死亡一人,杀手获得一百万奖金,除杀手外所有人死亡,则判定杀手胜利,我会给予杀手一份特别的奖励!”
“警察和囚犯每隔两个小时有一次指认的机会,处死杀手后,所有人都将获得解药!”
“好了,现在去见一见你们的同伴吧,该死的魔鬼们!”
看完白纸上的游戏规则,我想起自己吃下的那粒糖果:“这个游戏并不公平,解决的方式有很多,但是每一种都充满了变数。”
我目光落在白纸开头的那句话上:“十一个来自这座城市最狡猾、最恶毒、最凶残的杀人犯,对方把我们聚集在一起仅仅只是为了忏悔?”
从游戏规则中可以读出最基本的几点,第一所有参与游戏的人都曾杀过人,而且都是逃脱了法律制裁,是极为狡诈的混蛋。
第二,幕后黑手也在这十一个人当中,他应该是个非常自信的人。
第三,今天晚上一定会死很多人。
白纸上规定的游戏开始时间是在午夜十二点,我并不急着离开这间囚室,先是趴在墙壁上倾听隔壁的声音,然后又走到门边,轻轻转动门锁将房门拉开一条细缝。
走廊上很暗,隐约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我关上房门,思考了一下,拿出捆绑在小腿上的阴间秀场手机,果断插上移动编码棒,准备开播。
“一旦出去,就要面对那些凶残狡诈的杀人犯,每一个多余的动作都可能会引起他们怀疑,直播肯定不能明目张胆的进行。”拿出阴间秀场胸针,打开开关,戴在胸口。
“图像获取中……”
“弹幕连接中……”
“数据稳定,是否开启直播?”
“是。”
“欢迎天线宝宝死于谋杀进入直播间,欢迎铁岭彪爷进入直播间,欢迎……”
直播画面稳定,我看了一眼手机,里面是针孔摄像头拍摄到的第三视角画面。
铁岭彪爷打赏超级惊悚直播间一元宝:“今天,彪爷我拿个一血!”
“咋开播了还看不见主播人影呢?”
“完了,看不到主播丑萌丑萌的那张脸,我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了。”
人气狂飙,弹幕纷飞,也不知道是之前那位女主播推荐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这才两三分钟的时间在线观看人数就超过了六千。
“都是忠粉啊!”我感叹了一句,拽下胸针,对准摄像头:“欢迎大家来到超级惊悚直播间,在开启今天的直播之前,我必须要告诉你们,下面我将去参加一场真实死亡游戏,如果……”
话说到一半,身后突然想起了敲门声,我下意识的将阴间秀场手机塞进兜里,扭头看向房门,声音变冷:“谁在外面?”
“打搅了,我听见屋里有声音,想要邀请您一起出来商量些事情。”
听声音是个男人,文质彬彬,说话不急不慢,我将胸针戴好,伸手打开房门。
走廊的冷风吹进屋里,外面站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男人,体型匀称,穿着大号睡衣,头发凌乱,胡子也好久没有打理过。
在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看着我,眼睛还不时瞟向囚室的其他地方:“如果方便,能出来聊一聊吗?我是指聊一聊逃出这里的方法。”
他说话小心翼翼,如果仅从外貌根本看不出这个人会是双手血腥,并且至今逍遥法外的杀人凶手。
“走吧。”我并排和他走在长廊当中,两边一共有十二个房间,而我所在的房间编号正是“12”。
长长的走廊,一共只装了两个灯泡,看起来很暗。
在走廊尽头是一个八十平米的大厅,大厅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圆桌,圆桌周围放着十一把带有编号的椅子,此时其中十把椅子上都坐有人。
“最后一个已经带过来了,游戏很快就能开始。”睡衣男将我领到大厅后,直接坐在一号椅子上,现在十一把椅子上全都坐有人,而且这十一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我被他们看得头皮发麻,心中也颇为不解:“十一把椅子,对应这个游戏的十一位参与者,可是现在算上我在内,大厅里一共有十二个人!怎么会多出来一个?!”
第362章 侦探一上来就死了
本应该是十一个人参加的游戏,多出了一个人,大厅中只摆放了十一把椅子,很可能连幕后黑手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站在原地,扫了一下圆桌,在编号为10的椅子上看到了杜预。
在这一刻,我和他很有默契的错过视线,互相装出不认识的模样。
“新人,你来晚了,这里没你的位置。”坐在六号位的男人咬着舌尖,他身高一米五,体型瘦弱,肩胛骨和锁骨外凸十分明显,更令人在意的是,他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刀片,不断切削着自己的指甲:“游戏规则大家都已经看过,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竞争者,最后只有五个人能获得解药,这个多出来的人,我提议直接干掉他!”
宛如瘦猴一般的男人,说话狠毒,刀片在他的指尖翻动,似乎他对杀戮有种特别的渴望。
他提议完后,在座十一人中有不少都有些意动,看我的目光变得森冷。
游戏还未开始,我就遭遇了危机,眼睛一转,我也不慌乱:“想要杀我?我拼死反抗至少能重伤你们之中的两三个人,在这种情况下,重伤意味着什么你们应该清楚,你们能杀了我减少竞争压力,也就能杀了重伤者,增加自己获胜的概率。在生死面前,所有人都是自私的,我想你们心里应该都很清楚。”
这番话说出后,一部分人神色恢复,还有几个只是暂时隐藏了自己的杀机。
对于此时屋内的这些人来说,杀人并不是一件技术含量太高的事情,他们每个人都能在不使用暴力的情况致人死亡。
我并没有靠近那些人,而是站在几米远的地方看着他们:“刚才那个长相丑陋,又矮又挫的六号先生也说了,大家都是竞争者,但是除了游戏进行到最后得票最高的五人获得解药外,还有另外一种大圆满结局,那就是找出吃掉红色糖果的杀手!每隔两个小时,就有一次集体指证的机会,只要我们找出杀手,所有人都能获得解药!”
我话音一顿,淡淡的看着六号男人:“规则写的很清楚,但是刚才六号却故意将其忽略,想要将我杀死,这有没有可能间接证明他就是杀手?指证他,我们所有人都将存活下去?”
我目光如利刃直刺六号瘦矮男人,他脸色阴沉,随手一挥将刀片扎在圆桌上,刀锋刺入木桌几厘米深,可以看出他手腕力量极大:“你找死吗?”
听到他的威胁,我耸了耸肩:“你杀的了我吗?”
气氛上来就剑拔弩张,过了十几秒才有人站出来打圆场,是坐在三号椅子上的男人:“大家没必要把彼此关系搞得这么紧张,我们之间并非完全是竞争者,大家被绑架到这里,也可以说是共患难的朋友,我们应该合作,同心协力找出混在我们当中的第十二个人,他的身份很可能就是主办方,只要找到他,什么游戏规则根本不用在意。”
说话这人身高一米八,身体异常消瘦,因此显得格外颀长;细长的鹰钩鼻子使他的相貌显得机警、果断;下颚方正突出,给人的第一印象很不错,似乎是个值得信任的家伙:“在十二号到来之前,我已经把咱们所在的地方查探了一遍,我可以确定咱们是在地下,而且是在某个监狱的地下。”
“囚室内的摆设和监狱差不多,让我注意的是那个破旧木桶,被人清洗过,但是还残留着淡淡的臭味。这个地方没有卫生间,那木桶是用来盛装秽物的,其中残留的气味告诉我咱们并非是第一批被囚禁在这里的人。”
三号男人观察到了很多细节,众人都在倾听:“木桶上未清洗干净,还残留着淡淡的臭味,但是整个地下,包括大厅和囚室却闻不到一丝血腥味,看不见任何血迹和人体残肢,这很不合常理。如此干净的场地根本不像是举办过杀人游戏的地方,我怀疑所谓的忏悔游戏只是警方逼供的手段罢了。”
他神秘一笑:“在座的各位都是犯罪高手,有人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据,有人营造出密室杀人的假象,手法高超,连警方都无法破解,就算知道凶手是谁,但是因为证据不足也无法逮捕,所以他们就采取这样的方法进行一场特殊的审问,想要让我们主动招供!”
听了他的话,有几个人眼中露出色彩,但更多人仍旧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诸位,这是警方一贯的伎俩,除了公职机关,我想不出还有那些势力或个人,有能力,有闲心,将我们这些人在同一时间绑架到这地方来!”三号男子一副智珠在握,已经看透一切的样子。
“看你分析的头头是道,我有些好奇你现实生活中的身份?”坐在一号位的睡衣男瞥了三号一眼。
“我的身份有很多,曾是美国康乃狄克州第一位华裔警长,刑事鉴识专家,纽黑文大学特邀法医,职业侦探等等,国内很多著名案件,背后都有我的身影。”
“你是职业侦探?”我惊讶出声,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同行,不过看对方的介绍,似乎比我要专业太多了。
“很惊讶吗?不过说起来,比起破案,我更喜欢的是犯罪。如果把罪犯比为极富创造力的艺术家,那侦探最多只能算是一个评论艺术的点评家而已。”三号男人话音一转,饶有兴趣的看向我:“你呢?你的职业又是什么?”
摊开双手,我摇了摇头:“和你这样的‘成功’人士比起来,我只是个失败者,因为打架斗殴被警校开除,至今闲散在社会,处于待业状态。”
“有前途的小伙子,如果这次我们能活着离开,你可以跟着我打下手。”三号男人咧嘴一笑,面朝众人从座位上站起:“我们所在的空间处于密闭状态,没有门窗,我一共找到了十三个通风口,而这些通风口直径只有十五厘米,没人能够从那里逃脱。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没有门窗,那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呢?”
他目光中隐含兴奋:“很显然,门就在我们所在的这片空间内,只不过被隐藏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找到门就能离开?根本不用在乎什么游戏规则?”一号睡衣男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对方费了那么大的工夫把我们弄进来,应该不会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
其他人也都纷纷反驳,唯有三号男人摇了摇头:“门我已经找到,来不来你们随意。”
他说完起身朝大厅西面的墙壁走去,那里有一个陈旧的橱柜:“囚禁我们的地方没有食物和水,只给了我们一个晚上的时间,既然如此那大厅中这个橱柜的作用是什么?”
“笨重,占地方,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它的其他特点。”三号男人朝我和一号睡衣男招了招手,示意我俩配合他将橱柜推开。
“嘎吱!”橱柜推到一边,原本围坐圆桌的十个人全都站了起来,目光紧紧盯向橱柜后面。
“这就是我给你们的答案!”三号男侦探指着被橱柜遮挡的大铁门,笑容中隐含一丝不屑:“区区一扇保险门能困的住我吗?”
他从口袋中翻找出一块长方形的合金,使劲塞入锁孔:“这把合金钥匙称为万能钥匙也不为过,表面有三千多细小合金颗粒组成,延展性、可塑性极好,所有常规门锁都可以打开。”
话音刚落,锁头里就传出卡簧的声音,三号男侦探扭头看了一眼众人:“就是这么简单。”
他连钥匙都没有拔出,一手抓住门锁,刚刚将门拉开半指宽,门外突然伸进来了什么东西。
第363章 魔鬼的忏悔
速度太快了,等我和一号睡衣男看清楚的时候,三号侦探的半边身体已经被拉扯到门外,他再也保持不了淡定,拼命叫喊,脸庞扭曲,好似被拉出门外的手臂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救我!救我!”
我和一号男人用尽全力抓住三号的身体,但是依旧无法和门外的力量抗衡,眼看着三号侦探的肉体被拉扯的变形,好像要被分尸一样,圆桌周围的其他人也坐不住了。
“外面有什么?”
“该死的!快关门!”
众人各怀鬼胎,那个六号瘦小男人更是拿着刀片朝我走来。
“救我,救我啊!”三号的身体已经有大半被扯到了门外,他面目狰狞,嘴巴张大到能塞下一个拳头,满屋子都是他的惨叫。
随着越来越多的血从他嘴里流出,三号的声音渐渐变弱,我感觉手上的力道骤然变大,跟一号男人交流了一句,同时松开双手。
“救我,救……”
三号的身体转眼间被黑暗吞噬,没人知道外面有什么,半开的铁门被一号男人关上,只有门锁中那个合金万能钥匙证明着三号侦探曾经存在过。
大量鲜血从铁门外渗入屋内,刺鼻的血腥味很快就飘散开来。
“这游戏,是玩真的啊?!”
一号睡衣男拔出门上的万能钥匙,和我一起将橱柜恢复原状,堵住铁门。
“距离游戏开始还有五分钟的时间,我想大家应该正视这个问题了。”一号睡衣男将万能钥匙扔在圆桌中央,它是三号侦探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三号死了?就这么死了?”
“一般小说里的侦探不都是头脑冷静、观察力敏锐、推理能力极强,在案件最后逆天翻盘的人吗?怎么咱们这位名侦探,一上来就死了?!”
“我对侦探没什么好感,另外我对三号的说话方式很讨厌,死了活该。”
“他死了,就少了一个强力竞争对手。”
“没错,而且他也没有白死,至少证明了那扇铁门是个圈套。”
没有人去同情三号,或者说来这里参加游戏的人早就忘了同情是什么了。
“十三个通风口都无法进出,没有窗户,唯一的铁门也是个陷阱,我们想要活下去,恐怕只能按照游戏规则来进行了。”说出这话的是杜预,他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目光却看向一号睡衣男。
周围慢慢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一号,按照游戏规则,忏悔的顺序,就是房间号码。游戏该如何进行,能否开个好头,这都取决于一号睡衣男的态度。
瞬间成为焦点,一号面无表情,没人知道他邋遢的穿着打扮下隐藏着一颗怎样的内心;“好,我同意按照游戏规则,正常进行游戏。”
他看了一眼橱柜后面渗出的鲜血,打了个寒颤走向大厅正东边的电椅。
午夜十二点已到,电椅背面有一道红蓝灯光交替亮起,刺耳的警笛声从大厅某个地方传出,而更让众人想不到的是,随着警笛声响起,橱柜后面的铁门发出“砰砰”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怪物在撞击房门!
“这电椅是在催促你?”
“快去啊!你想要它一直响吗?该死的,那橱柜开始移动了!”
在众人的叫骂声中,一号睡衣男咬着牙坐到了电椅上,拿起电椅顶部一个类似于摩托车头盔的东西戴在自己头上。
当那头盔盖子落下时,警笛声很突然的消失了。
“有些奇怪。”我看向一号睡衣男,“他的动作给人的感觉很自然,找到头盔直接戴上,又是最关键的一号,他的存在可以说是整个游戏能否顺利开始的关键,难道他的身份是警察?还是说他就是隐藏在我们之中的第十二个人?”
我还在猜测的时候,坐在电椅上,戴着头盔的一号已经开始痛苦叫喊,这电椅破旧不堪,好像某些电路会轻微漏电。
“可怜的一号。”
“赶快忏悔吧,不要耽误时间。”
等众人安静下来,坐在电椅上的一号睡衣男抽动着脸皮,开始陈述自己的罪行。
“我叫王师,今年三十一岁,曾用笔名尸身人面,是一名悬疑小说作家。”
他说完第一句话,在场很多人都露出诧异的目光,王师这个名字无人知晓,但是尸身人面这个笔名却被很多人熟知。
“叙述性诡计之王!北派悬疑小说第一人,擅长利用文章结构、文字技巧,把某些事实刻意地对读者隐瞒误导,直到最后才揭露出真相,让读者感受难以形容的惊愕!叙述简练凶狠,情节跌宕诡异,故事架构几至匪夷所思的地步!”
“就是那个连国家级颁奖典礼都缺席的尸身人面?”
“传说他只用网名交稿,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fuck!我还买过他的书!”
发现有人听说过自己的笔名,一号惨然一笑:“既然你们知道我是尸身人面,那你们应该知道我的代表作《杀妻日记》吧,其实那本日记里讲述的都是真的,我就是小说里那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在我的整个一生之中,面对我爱得发狂的女人,我情急不以,我眼不能见,耳不能闻,魂不守舍,可又不敢造次,去向她表露心迹,也从来没有趁最亲密熟识之机,向她祈求我所需要的唯一的宠幸。”
“我和我的第一任妻子是高中同学,她叫白芳芳。高三毕业后,她以优异成绩考入了名牌大学。而我则上了技校,像一个望着白天鹅的癞蛤蟆。”
“自卑应该是从那一天埋下的,六年后我的第一本书出版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和她竟然以作者和读者的身份又一次见面。”
“我倾尽所有去追求她,用了一年的时间,我们结婚了。”
“但是婚后生活并不幸福,她任性、骄纵,好像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我只是她的仆人。”
“在我二十六岁那年,另一个女人走入我的生命当中,她叫沐雪莹,是白芳芳的学生,那年只有二十岁。”
“更加年轻的身体,若即若离的引诱,我迷上了这种感觉,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很快我和沐雪莹就不再满足于每个月只有几次的见面,我向白芳芳提出了离婚,但是我的卑躬屈膝没有换来那个女人任何的同情,她要拿走我一半的家产,她还要向所有读者公开我的隐私。”
“我之前从未有过杀人的想法,我曾经那么那么的爱她,可就在一瞬间,所有的爱都变成了恨。”
“我微笑着、谄媚着向她道歉,为她做晚饭,给她倒洗脚水,那天晚上我们还在床上做了六、七次,直到精疲力尽。”
“我表现的比任何时候都爱她,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已经在心中计划,如何去写一本完全真实的杀妻日记。”
“我每日都在琢磨杀人的办法,只到有一次我听沐雪莹提起她们学校,有毒试剂管理存在漏洞,实验室白天经常不锁门时,我意识到机会来了。”
“我用另外一个无人知道的笔名,从网上弄到了一种剧毒化学元素——溴化铊,辗转倒手两次,三瓶五公克装的毒药到了我手中。”
“为了完全洗脱自己的嫌疑,我没有采用最简单的食物投毒,而是为我的妻子白芳芳量身打造出了最适合她的死亡方式。”
“在以前的交谈中,我知道白芳芳的母亲有精神病史,也知道白芳芳高度近视,平日里为了美貌,喜欢佩戴隐形眼镜。”
第364章 零票
“首先我要伪装她的死亡方式,铊中毒在当时来说非常罕见,医院例行检查中不可能进行重金属中毒检测。在我的计划当中,如果医院没有发现铊中毒,我会刻意将其往精神类遗传疾病方面引导。”
“当然这个概率并不大,所以我做了两手准备。”王师头盔下的表情隐含着一丝兴奋,似乎他的故事到了高潮:“我对白芳芳百依百顺,外人眼中我们是恩爱的夫妻,我没有任何杀人动机。反倒是因为性格原因,妻子和就职学校的其他老师很不融洽,又因为上课刻板、对学生要求苛刻,曾被很多学生记恨。”
“鉴于学校实验室有毒试剂管理存在漏洞,我想到了毒杀,这是一种很低级很容易暴露的杀人方式,药物中毒迟早能够查出,能否洗脱嫌疑的关键就在于投毒方式。”
“想要无声无息的杀死一个人,必须要对她充分了解,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将妻子生活上的所有习惯记在心中。”
“包括她的饮食规律、喜好,工作内容,甚至每天的每个时间,她在做什么,我都能猜个大概。”
“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我才开始进行杀妻计划的第二步。”
“妻子一直有喝蜂蜜水的习惯,我会每天在她上班之前,亲自为她泡一杯蜂蜜水让她带走。”
“转眼到了年末,学生毕业,妻子身为教师工作也变得繁重,她会偶尔将一些锁在学校的教案、工作记录带回家中,深夜加班。”
“等到这一刻,我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我从城市的不同地方,避开监控,购买了两个外形完全一致的水杯。”
“我开始用新的杯子为白芳芳泡蜂蜜水让她每天带走,与此同时,我在她的教案中投放溴化铊。”
“化学铊是剧毒,吸入和吞服可引起急性中毒,在三至五天的时间内出现严重反应。但是仅仅只是皮肤接触的话,毒性不会立刻呈现,要几个星期后才会出现呕吐、腹泻等症状。”
“过了两个星期,妻子身体出现不适,她开始掉头发,手脚灼热,好像有火在灼烧一样。”
“我表现出关心,亲自陪她去了医院,但是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回来之后的第二天,我找到当初购买的另外一个外形相同的水杯为妻子泡蜂蜜水,这是一杯特殊的蜂蜜水,其中加入了足以致死的高剂量溴化铊!”
“到了晚上,妻子带着空掉的水杯回到家中,看着她原本高高在上,好像一只天鹅般的神态变得憔悴,我心中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那天晚上我们又做了很多次,她虚弱、颤抖,让我体会了一种特别的兴奋。”
“第二天,我换回了正常的水杯,至于那个投毒的杯子已经被我藏在了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投毒第三天,妻子在学校昏倒了,这一次倒下就再也没有醒来。”
“我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看着她几乎全身赤。裸地躺在ICU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
“我表现出了让所有人动容的悲痛,医生和护士都在安慰我,连沐雪莹也有些不忍心,呵呵,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
“二十一天后,妻子被确定为铊中毒,警方正式立案。”
“他们找遍了我家也没有发现任何与化学试剂有关的东西,直到案发后第七天,才有人在白芳芳的工作记录中提取到了溴化铊。”
“所有接触过那份工作记录的人按照发病时间一一接受警察调查,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真正的凶手是我,一个根本不可能在急性毒发时间段内接触到那份工作记录的人!”
“他们至今不知道我的投毒方式,几年过去,那份没用的、只为干扰视听的教师工作记录还放在警局的证物室里,真是可笑。”
说到这,王师面带笑容,不过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那份笑意背后的苦涩:“我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把这些东西讲出来,这应该是一场噩梦吧,类似的场景,我在梦中遇到过很多次了。”
他看向圆桌,声音慢慢提高:“白芳芳死后,我和沐雪莹结了婚,但婚后生活却更加糟糕,没过多久我们就离婚了。”
“我不认为自己有罪,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忏悔,或许我做错了吧。”
“每个人都命中注定,一辈子只能有一次真正用爱情去恋爱。杀了她,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大厅里半晌没人说话,又过了几分钟,一号王师试着摘取头盔,从电椅上站起。
他身穿睡衣,额头全是汗水,走路摇摇晃晃,似乎刚才那一番话已经榨干了他的全部力气。
回到一号座位坐下,王师看向其他人:“我的故事讲完了,没有一句假话,希望各位能为我投上一票。”
大厅里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我也在默默思考:“仅仅只是口头上投票,没有任何公正,这些杀人狂怎么可能信服?不对,那个主办者也混在这十二个人当中,他制定了规则,也是参与者,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
几分钟过去了,仍旧没有人准备给王师投票,人性是自私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一点也不错。
每个人只有一次投票的权利,最后得票最高的五人才能获得解药,随意将这一票投给别人,很可能会扼杀自己的生机。
时间分秒流逝,王师的脸色也愈发难看,一直到十二点三十分,警报第二次响起,仍旧没有一个人给他投票。
“可怜的家伙。”坐在二号椅子上的男人朝一号笑了笑,他皮肤黝黑,但是牙齿却很白:“你编造的故事并不能打动我们。”
“编造?我说的全是实话。”王师瞪了二号一眼,面目阴沉,不再多言。
二号的打扮很朴实,看起来就像是刚从乡下进城的农民工,说话也没有特别做作的感觉。
他坐在电椅上,带上头盔,当警报声停止的时候,电椅背后的投影仪打出一道亮光,墙壁上罗列出十二个编号,在一号后面写着零票。
“屋内有监控?对方怎么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大厅里每一个人,他们手中并没有遥控器之类的东西,神色也都没有反常的地方:“暂时看不出来什么。”
头盔戴好,目睹王师安全从电椅离开,二号神色轻松不少。
“该死的,你刚才流了多少汗?这头盔里面都是湿的。”二号朝王师笑了笑,又看了所有人一眼才开始进行自己的忏悔。
“我呢?叫做潘守业,二十六岁,十七那年跟着舅舅干装修,跑过不少地方。”
“我年轻、手脚勤快,就是嘴笨了一点。”
“老实讲,咱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要说杀人,这事起因,得从我舅舅讲起。”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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