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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捉鬼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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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瞎子端着茶碗,轻轻抿了一口气,随即微笑道:“您别急,我到底能不能算准还说不定呢,你不能这么轻易就相信我,你说是不是?”
女人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疑惑道:“老先生,要不我先给你说说我现在遇到的事情?”
“不必,”老头子摆摆手道:“说一下你的名字吧。”
“李桂芝,”女人说起自己的名字,略显羞涩。
“嗯,李大姐,”老瞎子点点头道:“这样吧,我现在先根据你的八字帮你总体算一下你的运程命势,您先看看我算得准不准,若是准的话,咱们再说后话,您看好不好?”
李桂芝点点头,抿了一口茶,答应了。
“你的八字是:癸巳年、甲寅月、甲辰日子、丁卯时,四岁扎根行运。我从头说起,好吗?”老头子问道。
女人说:“好。”
“你四岁随娘改嫁,你有一个母亲两个父亲。”“对”李桂芝附和着说。
“你的养父很疼你,把你当作他的掌上明珠,你的童年过得十分幸福。”
“没错,他对我是很好。”李桂芝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明显浮过一抹甜蜜的神色。
“你是七岁至九岁之间入的学校,读到三五年级就不读了。”
“对!”只见李桂芝脸上露出一丝惊愕,神情更加严肃,凝神听老头子说下去。
老头子停了一会儿,掐了掐手指,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尔后继续说道:“你的婚结得比较早,十六七岁婚姻动。”
李桂芝点头,神情有点莫名的慌张,下意识地就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你找了个远方的对象。”老头子说道。
李桂芝道:“是啊,是远方的。”
“你的对象,年龄应该比你大很多。”
“是,大了十五岁。”李桂芝叹了一口气,似乎对那段婚姻心有余悸。
“你一进门就当上后娘,你是五男二女的命。”老头子对她说:“你从二十到三十岁,日子过得很苦。”
“是很苦,”李桂芝说到这里,嗓音都有些粘滞了,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下意识地就抹了抹眼角道:“那段时间真的很难。”
到了这里,我心中禁不住有些好奇,因为我感觉出来这女人身上可能暗藏隐情,而老头子可能早已看穿这一点了,只是他没有直接说出来而已,不过他现在虽然没说,接下来肯定还是要说的,所以我就耐心等着,想看看这女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这个时候,就见到老头子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胸有成竹了,随即便对李桂芝说道:“你最近几年有个事,可这个事你是说不出道不出,对不对?”
李桂芝明显感到很吃惊,忙问道:“你说我有什么事?”
老头子道:“我算出你有一个情人。”
“我是有个情人。”李桂芝马上就承认了,虽然声音很低,但说话时那脸上顿时泛出一丝红潮,我想隐情必定是她的这个情人了。
老头子说道:“近两年,冒出个女人,和你争抢这个男人,可你又不能对外人讲,所以心里头真痛苦极了。”
听到这话,李桂芝的眼圈再次红了,眼泪在眼中打转着快要落下来。
我推了一下老头子,暗示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可他似乎没觉着我的暗示,接着讲:“我算这个情人年纪比你小。”
李桂芝擦擦眼泪,就问:“你看小多少岁?”
老头子想了想道:“小十岁吧。”
“对,是小我十岁。”只见那女人很急迫地问:“你看我与他能长久吗?”
听到这话,老头子就道:“你别急,这个事我过一会儿跟你讲,咱先把你这个情人算准了。”
老头子的话让我感觉很奇怪,因为算命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七分虚三分实,事情能说个大差不差就行了,没必要说得太清楚,可他却似乎像是完成一样艺术品似的,非要将一个人的命算个完美。这种执拗,让我很是疑惑,总觉得他这算命的法子有点罕见。
就在这时,只听到老头子道:“我算你这个情人是你的晚辈。”
“对,是个晚辈的。”李桂芝连连点头,心神入彀,两眼怔怔地盯着老头子,已然忘记了悲伤。
“我算这个情人跟你很近了。”老头子最后说道。
听到这话,李桂芝明显有点坐立不安,她两手先是扣在一起,随即又低头摆弄自己的小皮包,半晌之后才有些慌张地抬眼看着老头子问道:“老先生,您,您之前是不是认识我?是不是听说过关于我的传言?”
“我们在此之前从来没见过面,我不知道你是谁,更不可能听过什么关于你的传言,”老头子说道。
听到这话,女人就有些惊住了,呆了半晌之后,方才对老头子道:“老先生,您,您真的很神,您都算对了。看来我这个事情,的确只有您才可以帮我。”
第一二六章 我想到了白杏花
接下来,不需要老瞎子再算,李桂芝自己就把事情说出来了。
“我结婚之前,说实心话,年轻漂亮,上门说媒的人踩破门槛儿。”李桂芝说道。
这话是实话,这一点可以从她现在的相貌中看出来,不说以前,就说现在的她,依旧很好看。
老瞎子点点头,没有说话。
“后来因为虚荣心作祟,也是为了贪图享受,那么多好小伙子,我都没看中,偏偏就嫁给了他,他比我大十五岁,但是他家里有钱,自己开厂子,生意做得很大,所以我还是跟了他。他结过婚,媳妇得病死了,留下四个孩子,三男一女,他一个人忙里忙外,又要拉扯孩子,着实不容易,当初相亲见面的时候,他胡子拉碴的,神情很憔悴,那模样压根就不像是个大工厂的老总,当时我就有点心疼他,所以谈了没多久,就领证摆了喜酒。”
李桂芝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过门之后,我就负责在家带孩子。他对孩子很严格,他那四个孩子也都很乖巧,特别是大儿子,我去的时候就十四五岁上初中了,人特别懂事。一开始的时候,三个小的不怎么接受我,是他带头叫了一声妈,这样我才融进这个家庭去。”
“说真的,一开始我挺不好意思的,毕竟那孩子比我也小不了多少,我心里有点接受不了,不过相处久了,也就习惯了,他们很维护我,我也很疼他们,真心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李桂芝说到这里,面上浮过一抹骄傲之情。
“后来我也有了孩子,巧了,生了个龙凤胎,所以先生您算得真准,我真是五男两女的命,孩子多。不过孩子多,也有苦处,特别是他爸去世之后,那段时间真的把我难到天上去了。我一个人又要照顾大的,又要拉扯小的,厂子里的生意我也得时时盯着,说真的,我那段时间整个人累得都想寻短见了。”
李桂芝说到这里,禁不住一阵唏嘘。
我和老头子都默默喝着茶,耐心听着,没有插话。
“好在大的成人早,懂事儿,知道顾家,他高中毕业就下来了,没再继续读,我让他在厂子里当副厂长,他干得有声有色。厂子分两块,县城里是单纯的办公楼,负责接待客户什么的,我一般在这边坐镇,他在郊区的厂子里盯着,我们娘俩儿一起鼓着劲儿想把家业做大,回想起来,那是最开心的时候,每天都很有成就感,回家之后,看着一群孩子,我也是真心幸福,感觉这一辈子值了。”
李桂芝说到这里,禁不住眼神就有些迷离。
“后来,孩子都大了,去外地读大学的读大学,住校的住校,家里就剩下我跟他娘儿俩,”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顿了很久才鼓起勇气继续道:“我们在县城的办公楼是租的,而且为了节省成本,位置比较偏,那地儿到了晚上就不太平。孩子担心我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每天下班之后都开车来接我。我们娘儿俩一起回家,做饭,吃饭……他很细心,特别关心我,照顾我,后来时间长了,慢慢的我们就有了感情……”
李桂芝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兀自抹着眼泪。她此时所说的“感情”显然和亲情不是一码事儿。
老头子神情淡定,仿佛李桂芝所说的话他都没听到一般,低头只顾喝自己的茶,而我却有点尴尬,禁不住扭头朝窗外望去了,心里一阵的起伏不定,因为她的事情让我想到了白杏花。
白杏花应该也只比我大十岁左右,而且她还只是我的远房表嫂,关系并不像她和她儿子那样近,所以我们之间的樊篱更加薄弱。
可是,我们之间真的可能吗?我似乎并没有完全做好这个打算,而白杏花估计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时间不长,也就才两年,孩子到了结婚的年纪,因为我们家里条件比较好,说媒的人踩破门槛儿。”李桂芝说到这里,心神一片黯然。
“那段时间,孩子对这个事情一直很排斥,他不想结婚,所以一看到说媒的就往外轰,我赶忙就给拦下来,因为我知道我们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我不能耽误他,”李桂芝再次抹起眼泪,“我哄他,劝他,好容易让他松口了,然后我就张罗着给他成家。”
“女方的姑娘我都亲自去看过,挑了又挑,这事儿不能不细心,因为我首先不能把一个惹事精招进来,不然的话,一旦她整天乱嚷嚷,估计我和孩子都没脸活下去了,所以最后我就选了一个老实木讷的,家里也穷,出嫁的时候,父亲还在住院,我给她们家出了治病的钱,也算是堵住了她的嘴,”李桂芝说到这里,伤感地扶着额头,有些失神地看着面前的桌子。
“可是,我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让我无法接受,我一开始的时候也认为自己能够接受,也能够忍受这一切,但是等到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痛苦。你不知道,每天晚上,每当我看到他们小夫妻两个人进了房间,而我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心里就不是滋味。”李桂芝晃着头,泪如雨下,声音已经完全走样,“于是我开始恨那个女人,我想尽办法找她的茬,骂她,训斥她,她不敢还口,只能忍受着。她的忍受,也让我看清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女人很懦弱,她不敢得罪我,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所以我就,就,就越来越大起了胆子,我每天晚上拉着孩子到我的房间里,口头上说是要研究厂子里的工作,实际上是,是……”
“总之,每天晚上不到十二点钟,我不会放他回去的,有时候直接就让他留下,那女人也不敢说什么,那时候她老爹都快病死了,全指望我家出钱给治病,她弟弟妹妹都在上学,一大家人吃喝拉撒的钱,不是小数目,这些都是我出的,所以她什么都不敢说,”李桂芝说到这里,神情得意,却又充满了愤恨,让人看着感觉可悲又可怜。
“这样的日子,你那儿媳妇应该过不了太久,”老头子听到这里,终于是叹了一口气。
听到这话,李桂芝有点醒了过来,不觉是偷眼看了看我和老头子,发觉我们都没什么异常,这才继续道:“是的,半年前,她吃安眠药自杀了。”
第一二七章 喜神画师
听到这里,我有点坐不住了。
没想到那个女人的儿媳妇居然自杀了。
当时听到这话,我就满心气愤地对她道:“她那不是自杀,她那是被你活活逼死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这话一出口,李桂芝先是一愣,随即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我只是舍不得孩子……呜呜呜……我真的没想要害死她……”
“你还狡辩——”我气得霍然站起身,但是却被老头子一把拉住了。
“一痕,坐下,不要这么激动,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她儿媳妇死了,那是她儿媳妇的命,她现在深陷痛苦之中,那也是她的命,”老头子把我按坐回了位子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虽然重新坐下了,但是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
老瞎子说的没错,每个人都有命,但是有些人的命运却实在也太惨了一点。
说真的,一开始听这个女人讲她自己的故事的时候,觉得她很可怜,也很可悲,她对她儿子的那种不伦之恋更是让人唏嘘,她是真的爱他的,所以,听她讲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基本每个人都会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种想法,那就是希望她能够和她的儿子有个好结果,希望他们一直在一起,希望他儿子一直不要结婚,就和她这样过下去。
但是,这种事情可能吗?
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是母子呀,这种事情,就算瞒得了一天两天,能瞒得了一世吗?这样的事情,一旦传扬开去,他们又怎么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别人会怎么看他们?这都是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相信李桂芝心里绝对也深切明白这一点,所以她一力劝解她儿子结婚,可是等到她儿子真结婚了,她又受不了了,她开始对她儿媳妇使用各种冷暴力,最后甚至活活把她逼死了,这就有点过分了,或者说是太恶毒了,虽然她很让人同情,但是她儿媳妇呢,那不是更加可怜和无辜吗?
站在她儿媳妇的角度去看这个问题,那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家道贫寒,父病兄幼,一大家子都指望她一个过活,她不得已只能牺牲自己,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借此换来一家人的生存希望,这是怎样的一种无奈和悲苦?
可以想象的是,这个可怜的女人,每天都是怎样的战战兢兢和小心翼翼,她应该很爱她的丈夫,她应该很想成为一位贤妻良母,很想做一个称职的妻子的。
但是,可惜的是,婚后的生活却让她如坠梦魇,公婆尖酸刻薄,动不动就对她冷嘲热讽,甚至破口大骂,更过分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公婆之间存在着不伦的关系,他们一开始或许还偷偷摸摸,但是后来却越来越夸张,越来越肆无忌惮,他们公然当着自己的面做出各种让人面红耳赤的亲昵动作,他们甚至每天晚上公然睡在一起……
面对这一切,自己却只能默默忍受,不能有任何言语,试想一下,天下有谁能够忍受这样的生活?有谁还能够保持心理的平静?
所以最后她选择了自杀,她这么做,真的是被逼急了,她心里苦,她比李桂芝苦一百倍,李桂芝诚然可怜,但是她更可怜!如果不是李桂芝的贪心和占有,如果不是李桂芝的逼迫,她怎么会走上这条路?!
所以,我对李桂芝很气愤,我觉得她很可恨。
但是,和我的反应不同,老头子很镇定,也很淡定,他似乎早已料到这一切,所以当李桂芝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一点都不震惊。
不过,虽然他很平和,但是我却忍不了这些,所以李桂芝被我骂哭了,她捂着脸,抽着肩,哭得很伤心,她似乎在忏悔,可是我却很难从她的声音里听出诚意,在我看来,她应该巴不得她儿媳妇死掉吧,这样一来,她和她儿子不就可以更加的肆无忌惮了么?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还会忏悔呢?鳄鱼的眼泪,她那一定是鳄鱼的眼泪,所以她虽然哭了,但是却一点都不感人。
“大姐,”眼看着那女人哭得有点接不上气儿了,老头子总算是说话了,他说道:“咱先平复一下心气儿,继续说事情吧。你儿媳妇的事情我早就算到了,这事情的确有你的责任,不过你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怎么说呢,这事情算是各安天命吧。不过毕竟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还是说说眼下的事情吧。”
“眼下的事情?”听到这话,女人立时止住哭声,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老瞎子。
“对,眼下的事情,你来找我,难道不是因为眼下遇到了麻烦了么?”老瞎子问道。
“对,对,”听到老瞎子的话,李桂芝连不迭点头,随即就皱紧了眉头,心有余悸地问老瞎子道:“那个,老先生,在说这个事情之前,我想问您一下,您觉得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当然有鬼,这还用问?”我冷哼一声回道。
李桂芝被我一说,立时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一痕,你先别说话,”老头子打住我,随即对李桂芝道:“李大姐,鬼由心生,很多时候,可能并不是真的有鬼,只是我们心里恐惧,自己吓自己罢了。”
“不,不,不是我自己吓自己,”听到这话,李桂芝有点颓唐地摆摆手,随即便把她最近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她儿媳妇死了之后,她儿子就请了个画师来给她儿媳妇画喜神。
所谓的喜神,其实就是遗照,民间为了避讳,就称这个东西为“喜神”。
请画师给逝者画遗照,这是传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关键的问题是,由于她儿媳妇是自杀的,而这其中,她和她儿子又都负有很大的责任,所以当时他们母子俩都很心虚和内疚,于是吧,生前不能好好对待那女孩,就准备在她死后给她来个风光大葬,以便弥补心理上的愧疚,反正他们家里也有钱,这么一来,事情就办得有点铺张,以至于连这喜神画师都是从隔壁县城请来的高人。
按照她的说法,那画师在这一行非常出名,民间盛传他会通灵,说他画喜神的时候能够听到死者的心声,所以他们就把他请来了,一来是真心想要给她儿媳妇好好画一张喜神,二来则是想要通过这个画师,了解一下她儿媳妇死了之后的心声,他们母子二人毕竟心虚不是?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个画师出现之后,却发生了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第一二八章 画上血泪
因为传言那画师能够通灵,所以当那画师给她儿媳妇画喜神的时候,他们母子俩人,自然都是有点战战兢兢的,他们很想知道那画师有没有听到死者的心声。
不过,让他们有点失望的是,那画师画画的时候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不能有旁人在场,所以当时他们就一直在门外等着。
当时的时间是午夜,这也是那画师画喜神的规矩之一,时间必须要在深夜,据说这个时候最容易通灵。
不过,虽然那画师的规矩大,但是他们母子二人也不是没有办法,他们也担心那画师装神弄鬼吓唬他们,所以当时他们就趁着那画师画画的时候,悄悄开了后门,然后母子俩人一起躲在那儿偷看。
他们先是看到那画师摆好了画架和纸笔,然后那画师把画架的三条腿调高,一直推到了死者的床边,尔后他揭开了死者脸上蒙着的白布,之后则是搬了一个高脚椅子在画架前坐下来,背对着他们娘儿俩,一边伸头看着死者的脸,一边开始作画。
事情到了这里,一切都还算正常,他们母子俩也都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东西。
不过,也就在李桂芝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不想他儿子突然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抬手朝那画师的画布指了指,然后她抬眼一看那画布,不觉就惊得心里一抖,因为她发现那画师的画布上,竟然是凭空多了两行血红的颜色,那颜色并不是那画师画上去的,而是自己从纸上冒出来的,那形状就像是两滴正在往下流淌的血珠。
一开始的时候,那血珠还很小,后来越来越长,直到那画师把她儿媳妇的喜神画出了轮廓,他们这才发现那血痕不是别的,正是两行正在往下流淌的泪水。
可以想象的是,当时李桂芝和她儿子见到这个状况,都是惊成了什么样子。
更要命的是,他们看到那血泪的过程中,那个画师一直在非常镇定地画着画,他似乎并没有看到那两行血泪,这就让他们更感到恐惧了。
后来他们实在不敢看下去了,于是他们就悄悄逃了出去。
出去之后,母子两人很久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这个事情,在他们心里都留下了阴影。
再之后,那画师把画画好了,拿出来让他们看,他们一开始连看都不敢看,后来只是偷偷瞧了一眼,好在没有再看到血泪,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说真心的,那画师的确画得很好,而他们也因为心虚,所以就给了那画师很多酬劳,还请他吃饭,吃饭的过程中,他儿子就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问那画师在画画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
那画师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所以当时他就微微一笑,对他们道:“我听到了哭声,很凄惨,很伤心的哭声,像是一个人偷偷躲在屋子里哭的样子。”
当时听到这话,母子俩人的脸色都绿了,因为李桂芝的儿媳妇在自杀之前,的确经常一个人偷偷躲在房间里哭。
这么看来,那个画师还真能通灵,因为她儿媳妇这个事情,外界很少知道,可是这个人却听出来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儿媳妇有怨恨,她死了之后还悲伤难平。
不过,也就在他们正因为这个事情感到惊恐不安的时候,那画师又加了一句话道:“后来我隐约还听到有人在跟我说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听到这话,母子两人不由都是满脸紧张地看着那画师。
那画师就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俩问道:“你们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们真是母子吗?”
听到这话,他们不由是面面相觑,虽然嘴上满口说是母子,其实心里已经翻了天了。
“可是我听到的内容,和你们说的不太一样,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画师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听到这话,李桂芝的儿子有点明白过来了,当时就塞给那画师一笔钱,叮嘱他不要把这些事情泄露出去,尔后就把他送走了。
那画师走的时候和他们说了,若是以后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可以再去找他,他说他干一行很多年了,颇知道一些异术,可以帮人消灾解难。
自从那画师走了之后,他们母子俩在家里呆着的时候,就经常听到一些莫名的哭声。特别是在他们俩躲在房间里想要亲热的时候,每每那哭声就响了起来。
因为这个事情,两人都是心神不宁,她儿子也因此对她越来越冷漠,甚至开始躲着她,这让她心如刀绞,这个时候她就想起了那个画师临走的时候所说的话,于是她就去找那个画师,想要让他帮忙消除一下那哭声。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一步迈出去之后,却是一脚就踩进了大坑之中,因为她发现那画师非但贪得无厌,问她要了很多钱,而且还以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威胁她,想要和她发生那方面的关系。
这让她尴尬而惶恐,只能跟那画师虚与委蛇,这个过程中,她就私下给了那画师很多钱,甚至动用了公司的一些资金,这引起了她儿子的警觉,再加上她经常一个人出去,所以他儿子怀疑她在外面有了人,因此愈发嫌恶她,以至于近两个月来,甚至连话都不跟她说了。
她很想躲开那个画师,但是那画师却一直在纠缠她,威胁她,问她要更多的钱,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她感觉那个画师就是个魔鬼,是个无底洞,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够让他远离自己。
为此她极为苦恼,感觉自己最近的运程很差,所以她到处去算命,想要找人帮她破解一下这个局,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很多算命先生压根连她的命都算不准,更不要说是帮到她了。
说来也是凑巧,就在她正绝望的时候,开着车子在县城里乱溜达,结果就在路边看到了老瞎子,一开始她也没当回事,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上前问了问,结果一问之下,立时就发现老瞎子和寻常的算命先生不一样,感觉是个能够帮她的高人,所以她才会和我们一起来到茶馆里。
不过,事情说了这么久,有个地方我依旧很奇怪,那就是,即便老瞎子算命很神,可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那画师对她的纠缠,应该是警察才能管的事儿,老瞎子一个算命先生,即使算得再准,也没法帮她把那个画师赶走呀?可是她为什么又坚信老瞎子可以帮到她呢?这是怎么回事?
第一二九章 小通幽
“这么说来,你家里的哭声,是从那画师来了之后才出现的,对不对?”
听完李桂芝的诉说,老头子不由是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的,”李桂芝回道。
老头子点点头,问道:“现在还有吗?”
“一直有,因为这个事情,我们母子俩都被闹得心神不宁,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李桂芝神情沮丧地说道。
“这个事情只怕不太正常,这样吧,你带我去你家里看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破解一下,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提醒你一个事情。”老头子说道。
听到这话,李桂芝就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情?”
“这个事情结束之后,你和你儿子的关系也会彻底终结,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老头子说道。
“是,是吗?”李桂芝明显有点惊慌,神情也变得很仓皇。
“这对你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毕竟这种关系对你们都没有好处,而且,根据我的测算,你将来还有第二段婚姻,你晚年齐福,儿孙满堂,所以,我劝你最好也早点清醒过来。”老头子说道。
听到这话,李桂芝低垂着头,神情失落,但是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和老头子,一起跟着李桂芝,就一路朝她家里走去了。
到了她家,扫眼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套大别墅,看来她家真的很有钱。
别墅的大门紧锁着,似乎没人在家。
“孩子都去上学了,平时就我和大的在家,以前他每天都准时回来,最近出了这个事情,他有时也不回来了,我问他去哪里了,他也不说,哎——”
李桂芝一边感叹着,一边开了门,随即带着我们往里走。
进门之后,老头子就拽拽我的手,低声对我道:“等下你来帮她破解。”
“我?”这话让我一怔,但是随即有点明白过来了,知道老瞎子这是在给我机会历练,于是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老先生,还有,那个,小先生,你们进来吧,”李桂芝开了一楼的门,招呼我们进到客厅里落座,尔后忙活着给我们倒了茶。
这个过程中,老瞎子就让我好好把别墅里的情况查看一下。
我闻言点点头,随即端坐在沙发上,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实际上却是暗暗运转灵胎秘术,随即天门大开,体内的元气便如同云雾一般向着整个别墅之中蔓延开去了。
我这么一看之下,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头的地方,别墅二楼靠右边的角落里,隐约有一处死黑之地,那里的阴气极重,我的元气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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