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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降头师-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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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其他人呢,怎么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在危机爆发出超乎前所未有的潜力,譬如延帕就想不到好的主意,反而想到了其他人。
细思极恐,未知的情况反而容易让人心混乱。
噗。
一时不察之下,心脏受到一股小流污血袭击,破了心房一室,心肌多了一道裂缝,泊泊的血液在体内流出。
“我。。。。。。”
时间永远是不等人,在他的心神陷入混乱的时候,不知该想什么,轰隆一声巨响,厚重的土罩破开了一个洞。
洞不大,很小,比黄豆大不了多少,与整个庞大的土罩相比,根本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丁点地方。
可就是这个比黄豆稍大的洞宛如溃千里之堤的蚁穴,遇上了无孔不入的污血。
哗。
污血以超乎想象的速度,不单腐蚀孔洞,更是宛如泄洪的爆流,以一种势不可挡的速度,黏上了延帕的身体。
人的身体在污血降的面前,除非了术法的力量阻挡,不然肉眼不可见的毛孔就是一个个天然摊开的通道,永久欢迎污血的光临。
无言的申诉,死不瞑目的瞳孔。
延帕面对小股污血就已是疲于奔命,这一下污血的大举侵蚀,更是毫无抵抗的余地。
嘭。
身体砸落在地上,失去了延帕控制的独角棕蛇更不是方涯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一同随同延帕的身体,如一具具干枯的蛇尸。
三重狱塔在收回鬼像后,缩小了许多,钻入了方涯的身体。
浑身血液没有浪费一滴,连同残余的降气进入方涯的肚子,饱食一顿。
方涯站在延帕的尸体旁,取下腰间的乾坤袋,把三具尸首装入内。
雾气退散,方涯走向大货车,沿途还有数具带着剑伤的尸体,也没有浪费,血流窜入他的体内,来到伫立等候的莫桑身旁。
尸体也装入其内,准备日后利用,榨干剩余的价值。
莫桑挥手,剑光闪现,许多的车门破裂,露出装载一车的货物,那是一个个缝隙间贴着秘法符篆的木箱。
耗费了一点时间,他同样把货物装入乾坤袋。
跳下车,方涯挥手收起路两旁的阵旗和阵盘,撤去阵法,留下空无一物的大货车,开着车朝着沙颂堪的港口而去。
“你这样杀了沙革的弟子,以他的脾性,恐怕要气炸了。”
坐在一旁的莫桑低沉着嗓音说道。
“那又怎么样,之前还在南洋,担心太过招摇引得门派真人的责备,可现如今我要远渡东洋一段时间,就算是有气等我回来也散了。
更何况,这是我送给他的临别赠礼,要是他不服气,派弟子前去东洋找我麻烦更好,来一人杀一人,来一双杀一双,我等着。”
方涯毫不在意的说道。
笑了笑。
“你不担心他派巴泰,或是基里拉任何一人,就算是你有我和玫瑰的保护,你的实力也很难幸免,你可是分出了数具化身去其他地域,这一具化身虽比两个月强,还是太弱了点。”
莫桑提醒说道。
“先不说可能性,派谁,我都有法子在等着他。”方涯打着谜语说道。
莫桑看了一眼方涯,随即沉默下来。
车在公路扬长而去,留下白热的尾气在空气中。
第二百二十三章 追查藏身
不到半小时。
沙革站在一张书桌前,手中提着一支毛笔在一张白洁的宣纸游移,一副意境悠远的鲤鱼跃池图在纸上跃跃而试。
浓墨淡彩总相宜,没有复杂的色彩变化,只是黑色墨汁加上些许沙革的力量就让图上的鲤鱼不断试图钻出画纸。
活灵活现亦是不足以形容,更似多了生命一般。
气定神闲,笔墨舔上,耳边传来的脚步声也不曾惊扰他的心神。
“进来吧!”
不等来到门口的弟子敲门,屋内就传来沙革恬静的声音。
推开门后,带着惊怒的塔走到书桌前,瞥了眼桌上的画像,继而行礼。
“师傅?”
他的声音故意压低,仿是怕惊扰到了沙革的雅兴。
“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你的修身养性功法还不够。”沙革头也不抬,提点了一句,低着头继续作画。
“师傅教训的是,是弟子的修行不够。”
塔的长呼一口气,平稳心中的情绪,说道,“延帕师弟死了,他负责运的云山雾草被抢夺一空。”
听到了塔的汇报,沙革的心中一颤,手随心,微微颤动,画纸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墨汁。
恰是这一点墨汁让正在钻出来的鲤鱼抖动起来,黑气不稳,可在沙革继续作画之后,鲤鱼又渐变成正常,黑色的鲤鱼从纸上一跃而起。
“谁杀的?派人去查了没有?”
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就是一件小事,心中虽是气恼,但是深沉的心思并不打算在脸上表露出来。
一条两条。。。。。。随着他的手指划动,墨汁增添,一副作品将要完成之际,鲤鱼在之上游弋,如同再现画上的景象。
“我一收到消息就已紧急叫了离案发地点最近的空泰师弟赶去查探,据他的汇报,现场残留了一些污血降的气息波动,应是故意留下。”
塔连忙把得到的最新的消息说了出来。
听到了塔的汇报,沙革的手腕僵住,笔尖停止转动,一丝恐怖的杀机从他的身上一闪而逝。
这是一丝杀机让纸上的鲤鱼化作墨汁掉落在纸上,溅开,瞬间让宣纸的画如同一张小儿涂鸦的作品,不,应该是更为不堪。
“你是说,是方涯那个该死的小家伙做的。”
说起来,方涯这个名字在沙革的心中成为了一个疙瘩,整天让他不舒服。
数十年来,他不是没有遇到过麻烦,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让他如此憋屈的麻烦,顾忌方牧的存在,实力不足的他又不敢妄为。
“是的,应该是,他真是欺人太甚了,这段时间一直给我们制造麻烦,我们已经忍了,可他是一而再再而三,蹬鼻子上脸,这次更是亲手在我们脸上扇耳巴掌。”
塔气恼说道。
这段时间,他也是堵了一股气,心头不畅顺。
沙革看了眼衣袍上的墨汁,眼窝深邃,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问道,“那么你想怎么做?”
‘是啊,该怎么做,势不如人,徒劳奈何。。。。。。’
这一问话让他有些愣住,不禁扪心自问。
他瞥了眼沙革,开口试探的说道,“要不我们去找农卓大人,毕竟农卓大人不是跟牡大人谈妥了,让农卓大人帮我们出头。”
说到这,他看到沙革面无表情,心里犯嘀咕,‘不想么?’
“还是说我们也暗中提高报复的手段,让他也心痛一下。”他又是开口尝试一句。
“嗯!”
沙革冷哼一声,瞥了眼塔,让塔心中颤动。
“什么事都找农卓大人,你真当他是我们的保姆,我们跟他始终是隔了一层利益关系,越是倚靠的多了,他还是以为我们虚弱。
你别以为他就是一个好心人,要是让他察觉到我们一点衰弱,不用等其他人,先是他就调头吞了我们。”
他摇了摇头,走到门前负手而立,抬头望着昏暗乌云的天空,身后跟着塔。
“实力弱就老实点,太过出头很容易成为靶子,不管是方涯,还是方牧就等着找到一个好的借口,把我们一网打尽,要不是方牧顾忌南洋门的势力,只怕我们早就死了。
我们现在对方涯耍一些小手段,派人破坏他灵场是得了门派高层的首肯,向方牧表达门内高层的不满,过犹不及,在没有足够的力量前,我们必须小心谨慎。”
说到最后,他仿是在宽慰自己,安抚自身那颗躁动的心。
随着方涯暗中找昆之流的麻烦,不知不觉间,他们成为了南洋门与外门扳手腕的地方,一者守,一者攻,不断在试探双方的力量。
可在这一场试探中,昆之流就损失惨重,这日子过得并不如意。
“长此下去,这也不是办法,最近我们过得太过憋屈。”
塔握拳在空气中一锤,锤出一炸响彷如是他的脾性一般。
“忍,还需忍一段时间。”
说完他回头,望向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字帖,白色的宣纸上只有一个由他亲手所写的字‘忍’。
咚咚。
脚步声朝着这边而来。
“你先下去吧!”脚步声入耳,沙革就让塔离开。
在塔沿着走廊离开不久后,巴泰就来到了沙革的面前,“师兄。”
嗯的一声,沙革盯着墙壁上一个‘忍’,开口问道,“师弟怎么样,查到了他的真身藏身之所没有?”
巴泰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
“由于这些日子,黑蛊那厮是盯紧我的行踪,消息打探并不是很顺利,方涯小子的数个灵场,我已是查探过,除了他的四方墓场让我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机,其他并不是他的藏身之所。”
沙革眉头微扬,说话仿是在确认一般,“一个还在修建的灵场居然能够让你感到危险的气机?”
“是的,我感到了一具恐怖的阴兵气息,我觉得有可能他的真身会藏在那里,不过我也可能猜错,毕竟他的灵场修建的规模很大,或许方牧帮他在那里布置了一些手段。”
巴泰没有乱下结论,说了两种可能性。
沙革颔首说道,“确实有可能,要是藏身在那里就好,师弟你能否有办法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潜入其中查探一番究竟。”
巴泰露出为难的神色。
“外门阴兵感知力太强了,我没有把握,师兄,你老实跟我说,你打算怎么做,在方牧还生存的时候,万不可胡来。
方牧护犊的性子,你也看到了,我们仅是招惹一具化身就落得如今麻烦,要是方涯的真身藏在那里,只怕下一刻,他那个性格一定不会顾忌什么,会直接杀上门。”
他告诫一声。
“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办法在不惊扰人的情况下潜入。”沙革说道。
他望了巴泰摇头的动作,心中思索着。
‘能有一具阴兵守护,真身藏在那里的可能性不低,既然潜入不行,那就派人观察。’
第二百二十四章 欲逃
忙碌的港口码头。
方涯开着车缓缓驶入关闸,从一堆集装箱穿行,来到其中七号码头。
“过来一点。”
“盘点清楚了没有?”
“叉车开稳一点,小心点装箱,里面都是易碎品。”
。。。。。。
各种各样的吆喝声,或大声或小声,一滴不漏地传入走下车的方涯耳边,靠在码头一艘或是装好准备出发的货轮,或是正在装箱的货轮。
它们就像是一艘艘巨龙横卧在水面,是那么的庞大,象征着与神秘界截然不同的技术,更是促使神秘界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
其中一个变化就是郑家的崛起,试图冲击更高的地位。
“方少。”
站在一艘货轮下方的一行人,快步来到方涯的面前,齐声问候。
这一行人其中有是方涯的下属,尔考等人,除了他们之外,其他人就是外门的门徒,负责护送货轮进行远洋贸易的安全。
他也是借着这艘货轮,顺便把他这两个月准备好的材料去换取他更为需要的材料。
可以说,他除了修炼的必要资源,可以调动的资源全部在这艘货轮上面,要是除了什么冬瓜豆腐的意外,他可就一场空。
身边的庇护力量不弱,所以,他才会决定跟货轮随行,尽量确保万无一失。
“嗯!”
他轻嗯一声,会来迎接他的都是一些护送货物中坚力量,并不需要他放下身段。
随意寒暄一番。
毕竟最重要的护送力量,是一些身兼重责的五星门徒,虽不一定比得上玫瑰这般实力,但以他们的实力也不需要在下方等候。
“我们的货已经装齐了,只等手续办妥后就可以准时出发。”
实力最弱的尔考是负责主要事物的工作,对着方涯说道。
“行了,你们回去吧,把我的车开回去。”方涯抬手把手中的车钥匙放到尔考的手中,吩咐一声。
他没有多说什么话,因为该吩咐的话,他早已吩咐过了。
尔考等人在离开的时候,不露痕迹地望了眼跟在方涯身后的莫桑,颔首示意友好,这个陌生人让他们感到奇怪,因为他们是第一次见。
不过,他们明白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尽皆没有多说话。
在格朗的指引下,方涯走上船。
这一次,格朗就是负责跟随他一同前往的人,他不可能凡事都亲力亲为,至于说还有其他外门门徒,他表示不熟,有一个下属跟在身边更为方便。
上了船之后,方涯也没有摆什么高架子,在格朗的带领下,拜访了三个跟船保护的五星门徒。
随意寒暄了一番,他也没有多在舱室中逗留,在格朗的陪同下走遍了货轮,随后就把他打发走了。
站在船头,方涯嗅了嗅迎面吹来的海风,模拟出一股海腥的味道,仿佛让他感到了久违的舒服感。
上一世作为一个从小在渔村长大的人,海腥味对他来说,那是一种舒心的感受。
很快,他就回到了属于他的船舱,舱室不大,摆下一张床和一些简陋的家具,如连体可接叠的桌子。。。。。。多余的空间就不多了。
毕竟这是一艘货轮,追求的是最大装货量,载人的舒适度就差了很多。
普通人在这般环境下远洋,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没有了丰富的夜生活,没有形形色色的人,只有工作和一片汪洋大海。
单调,枯燥,乏味。。。。。。这将是远洋货轮唯一的主旋律。
。。。。。。
转眼三天过去。
夜色降临。
在墓场忙碌了一天的工人们,络绎不绝地朝着停在外面的大巴走去。
“你说这个老板究竟是谁,怎么这么怪,从来不让我们住在工地,而是住到外面,吃得好,给钱有爽快,唉!真是可惜,这样的老板多一点就好了。”
“是啊,真是可惜,这样的日子不多了,整个工地的主体都完成了,就剩下一些边角料稍微处理一下,我们的工作就要完了,待遇太好,搞得我都想拖慢一些手脚。”
“嘘嘘,周天监工走来了,别乱说话。”
。。。。。。
有序的队伍在等着上大巴车,诸多泥腿子,吃着苦力的工人在交头接耳。
周天有些神色复杂望着后方的墓场,有不舍,有担忧,有自傲。。。。。。脸上的表情波谲云诡,并且此时,他的脸并不是他本来的面目。
最终化为一声叹息,“唉!”
现在他顶着一张古铜色的脸庞,皮肤粗糙得很,像极了其他工人的模样。
另一边,相比工人,周天本来的面孔,穿着一身光鲜的衣服,除了脚下的鞋沾上污迹,与其他人是格格不入,脸色有点呆滞。
作为一个风水师,他很想看到由自身建造的墓场竣工的那一天,可他不敢赌方涯的慈悲心,呆在南洋这般长久的时间,关于南洋的行事风格,他算是看得透彻。
随着时间越呆下去,他越是感觉到危机的临身。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一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在一边建造墓场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放弃过逃跑,一边更是小心翼翼地做着准备。
周天坐在大巴内,心情是非常紧张,建造墓场这些年,他很清楚方涯对这里的重视,他虽是主建造者,可过程中,亦经常有一些修行者前来。
不过具体做什么,他并不是很清楚。
‘应该能瞒住守在墓场的守卫,不,一定能,据典籍记载,我的分魂傀儡秘术除非是高我两个境界,不然看不出的。
这段时间我也有努力修炼,借助了他的资源,修行速度比起以前快了许多,更何况这里也没有活人,只有一些我看不懂的守卫,一些阴兵,发现不了的。。。。。。’
在心中,他不断宽慰着,想着各种理由坚定他的信念
傀儡‘周天’走出工地大门,上了一辆轮胎满是泥土的越野车。
轰鸣声。
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傀儡‘周天’启动了汽车,仿是正常行驶一样,开着车离开工地,继而大巴也上齐了人,开始缓慢的离开。
随着离开,周天的心有些庆幸,有些紧张。
可他不知道,在大巴车启动的一瞬间,藏身在地下墓室中枢的方涯,推开了黑棺。
“想不到才刚建完自身的部分就打算逃离,我还想多利用一番,可惜了,浪费了,这是逼我杀你啊。”
他有些惋惜,叹了一口气。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初次交锋
阴气缭绕。
方涯从黑棺中走出来,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黑棺内的阴气腐蚀掉,此时身上缠绕着阴森的灰黑雾气,从他的身体渗出,一双眼睛散着赤红的光芒。
一呼一吸。
带着奇异符纹的灰黑雾气溜入他的鼻尖,重新进入他的体内,把体内体外一个循环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迈开脚步,却没有踩着地上的石板,仿是踏空而行,没有一点声响。
他的身形消瘦,在灰黑雾气下若隐若现,露出惨白的肌肤,仿是不真实般的感觉,除了心脏处的一处阴心窍之外,犹如虚幻的手掌中亦有类似的窍穴。
与阴心窍不同的是右阴掌穴形成迷幻的祭坛供奉是一只右手掌,闪烁着奇异的光曦。
频率与阴心窍起了一个上接下承的难以言明,串联着奇异的气息。
方涯伸手摄取早已埋下伏笔的人偶,上有周天的生辰八字,盘膝而坐,右手虚抓罩在人偶的头上。
扑通。
心脏跳动一声,声音并不是从方涯的身体传出,而是犹如来自未知的虚空中一般。
同时,阴心窍显露显露出来的祭坛心脏渗出血液,滴落下来,在空气中出现涟漪,不知所踪。
继而右阴掌穴祭坛内的右臂上空出现一个涟漪,一滴滴血液落下,染红了惨白的手臂。
更为神奇的是,方涯的虚幻又惨白的手臂也开始滴落血液,滴在了掌心下的人偶,血液蔓延成一个个符纹。
这些符纹与方涯体内开辟的两个阴脉穴中的祭坛符纹一模一样,象征着某种诡异。
随着方涯的施法,大巴车渐行渐远。
坐在车上的周天,回头望着逐渐被遮掩的工地,体积也慢慢变小,心中的不安也减缓了许多。
‘应该没有发现,不能南洋逗留太久,只有逃回夏国才是可以得到最终安全,以前他种下的降头虽让我压制了,一日不除,我总归不能安心。’
他在心中思考着,紧绷的心绪渐放宽松,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
可周天不知道的是方涯给他下的是降中降,借着在他明面种下的降头,在这两年多的时间中不断种下另一个降头。
一切都在方涯的掌控中,周天却一点都不知道。
他的心脏跳动频率开始加快,更是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对方涯的警惕,这一切,他都没有察觉到。
“你是谁?”
黑气中周天身后汇聚,模糊勾勒出一个人的身影,站在车中间走道,向前走了一步,搭在周天的车座背靠上。
这一声询问,可是吓坏了周天,刚一放松的心瞬间紧绷起来,身体欲要爆起。
心脏骤跳加快,精神有些困顿,体内的力量更是有些溃乱宛如受到惊吓了,不过,力量的失去控制只是极为稀少的一部分。
体内的异常并不明显,他还以为是惊吓和来人造成,也没有多想。
可等周天开始行动,站在他身后的巴泰比他更加快,黑色如闪电般,窜入他的体内,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以你分化傀儡走出门,估计你并不是方涯的下属,我也不是属于方涯的人,你别紧张。”
巴泰快慰一句。
之前在门口的一幕可是让他守在外面观察了一遍,傀儡‘周天’的存在并没有瞒过他。
周天没有说话,眼珠子骨碌地转动,很快就发现了车内的乘客俱是表情僵硬,仿佛被人按下了停止键。
他的眼眸望向巴泰,看到了一副老人的面孔,心中急躁。
‘他是谁,实力这般厉害,说的话是在哄骗我么?要是方涯的人为何不在工地门口就把我擒下,如不是的话,他究竟会怎么对待我,别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要真是这样,我也太悲催了。’
并没有因巴泰的一句话,周天就相信了他说的话。
他的心绪很乱,体内的力量溃乱加剧,心脏跳动更加频。
呼呼呼。。。。。。。
这一刻,他察觉出了体内的异常,有些喘不住气,心跳悸乱更是让他不信任眼帘中的巴泰,还以为体内的异常是因巴泰造成。
“我是。。。。。。咦,这是。。。。。。”
刚说了一个开头,巴泰就紧比周天慢一会察觉到了他体内的异常,黑气涌动,正欲要查探和压制周天体内的情况。
‘什么降术?’
可不等身体的黑气涌入周天的身体,周天就浑身一颤,头颅低了下来,禁止住周天身体的黑气快速削弱,一点一点被周天的力量消磨。
‘死了。’巴泰微微愣住,感知到了周天身体生机的散尽,神情有些难看。
一个落入他手掌的人死在他的面前,虽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可或多或少,他都感觉到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人死了,灵魂落入我的手中也可以有一点作用。’
黑气微愣停滞了一下,继而朝着周天的身体迅速涌去,让他的身体皮肤宛若染黑了一般。
周天的眼眸多了一抹红芒,头有些硬,好似机械般抬了起来,转动头颅,望向巴泰,嘴里一张一合似是在说什么。
“你是谁?打算跟我抢盘中食?”
巴泰从周天的嘴巴翁动,虽无声,但是读唇语,明白了方涯想要借周天说出来的话。
‘该死,这个人就是个废物,竟然让方涯在体内种下这么多的异种力量还不自知。’
巴泰察觉到周天头颅中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异种力量,好似一只只灵魂蠕虫,团团把周天的灵魂保护在头颅的最深处。
心头一僵,他感受到了一群异样的力量从墓场的方向出来,别的倒也没什么,可那一具让他都感到忌惮的阴兵也在其中,这就不得不让他思虑。
他偏头望向墓场方向,有些不甘心的强制让黑气突破周天那一层保护,同时让周天的头颅裂开了一道道伤痕,血液从中流淌出来。
不一会,血痕布满了周天的头部。
哼。
巴泰察觉到近在咫尺的阴兵,冷哼一声,黑色溃散开来,附近瞬间恢复平常。
他暂时还不想与方涯形成正面的冲突,一旦与阴兵交上手,为求自保许多证明身份的手段就遮掩不了。
“你怎么了,流了这么多血,兄弟你还好吧!”
“司机。。。。。。”
骚乱尚未引起太大的震动,阴森的雾气就弥漫住了整座大巴,让大巴停止了下来,与此同时,一具披甲阴兵落到了大巴车的上空。
虚空屹立,头颅朝着四周巡视。
砰。
一辆失去控制的车在之前就冲出了土路,撞在了一颗大树,轰隆一声巨响,引起了众人的瞩目。
在引起的骚乱时,周天悄然离开,朝着墓场的方向回去。
“出车祸了。”
“快打电话报警,出事了。”
“好像是监工的车。”
大巴停了下来,车窗中伸出了许多人头,带着脏迹望向事发现场,有人下车。
第二百二十六章 兄长嘱咛
半小时后。
事故地点,大巴车已经指引离开,仅留下数人目击者应付警方的盘问。
黄黑相间的警示线团团围住了车头变形的车辆,三个警员站在车门,低头望着一头砸在车盘,头颅仿是破裂了,陷了下去,可却没有一点血液流出。
“看来死者并不是人,不是说他是周天,据我所知,周天是一个修行之人,更是帮方少建造前方的墓场,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他的地盘杀人。”
其中一个面孔略显稚嫩的男警员自言自语。
年纪最大,看起来像是油腻中年男子,支起身子,从口袋的掏出一包香烟,点燃了起来。
他神情潇洒,吞云吐雾般吐了一个口二手烟,让站在他身旁的桑珠皱起眉头。
“不管是谁,这事不需要我们管,我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应付新闻媒体,减低案件的曝光,以及让你们熟悉这个神秘界的残酷,残酷,这个就是残酷的象征。”
他的手腕动了动,烧红的烟头朝着车内指了指。
这个人就是接替了陀肯的新十队队长,桑珠就是他的新队员之一。
桑珠锁紧眉头,仿是在思索什么。
“队长,你是想说,凶手很有可能是方少。”
年轻男警员愣住了,前不久还是作为一个政府公务实习生,虽因天赋进入第三局,人情世故,阅历还稍显不足。
“为什么,他不是队长你说的方少的人,为何要杀他,不应该啊!”
十队队长笑了笑,说道。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没有什么应不应该,虽我不太清楚杀他的原因,不过,以方少在南洋的身份,你想得出来有什么人或是势力会在方少的地盘杀人。
要是他杀,这事不管是为了面子,他一定都会追查到底,可现在屁点动静也没有,你眼中所谓‘自己人’,这不是死在了你眼前。”
他掉下烟头踩灭,掏出手机一看,发现并没有收到什么信息。
远处开了一辆车缓缓向事故地点驶来,引起了十队队长的注意。
只见,他轻声笑道,“你们看,这不是随意打发一个人来处理。”
他认出了车的主人,这段时间,他与福莉莎的交集不少,为了掩盖一些不便让人公知的事情。
一身职场女性的西装打扮,福莉莎走到警戒线的前方,在一番简单交涉,她来到了十队队长的面前,露出职场化的笑容。
“队长,我们又见面了。”
“这次,你们想怎么处理?”
“方少的意思是,周天是外国人,希望你们妥善处理好,不要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乱子,尤其是普通人的敏感影响。”
。。。。。。
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处理方式。
事件仿是一个生活的插曲,在各方的默契下,只是在一份名不经传的地方小报出现和一些网络自媒体。
翌日。
夜色侵蚀,黑夜慢慢笼罩住大地。
墓场中枢,盘膝屹立在空中的方涯手结法印,口诵经文,仿是虚无缥缈的声音,是神在低咛。
窍穴祭坛在散发着光曦,每闪烁一下,就有一个灰黑符纹侵入浮在方涯身前的周天灵魂。
那是一团人形虚幻的光泽,有手有脚,眼眸紧闭,陷入了昏沉,头颅部位更是仿佛装上一把锁网,团团包裹住头颅灵魂深处,那是一些记忆,珍贵的记忆。
这一把锁网此时晦暗不明,显露出了许多有别于方涯掌握的符纹,不过却是符纹好似老旧得很,染上了许多污迹。
那些污迹的气息与方涯身上的一般无二,使得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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