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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降头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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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想要说话的时候,二楼传来了猜邦沧桑的声音。
“我想关于‘黑棺’的珍贵,没人不知道,不如直接开始拍,不必浪费时间介绍。”
千花抬头一看,望向二楼。
“既然贵客发话,那我就不多言了,‘黑棺’珍贵等级四级下品,起拍价一,每次加价一千,拍卖开始。”
她一敲水胆玛瑙锤,宣布黑棺的叫价开始。
这一阵沉默后,一楼的一个脸色苍白的人,手掌上满是尸斑,喊出第一个价格。
“一千。”
这仿佛是开关,瞬间让其他人开始叫价。
“三千。”
“四千。”
。。。。。。
价格在节节攀升,不过暂时都是一楼在叫价,二楼的真正买客还没开始介入。
“方兄弟,看你样子,你似乎想要拍下。”周天说道。
“是的,志在必得。”
方涯说着,眼睛还在直视黑棺。
一旁的菈姐听到了方涯的话,转头看向他,开口说道。
“刚才的声音好似卡莎家的主事人,他第一个发话,恐怕卡莎家对黑棺也是有很大的兴趣,要不要我过去跟卡莎家打一个招呼,劝说卡莎家放弃。”
方涯转头望向菈姐,伸一个懒腰,枕着下巴,轻声说道。
“不必,如果卡莎家对黑棺志在必得的话,就算是顾忌我也不会答应你的劝说,不是的话,等到了一个知趣的价格,猜邦这个老家伙自然会退出。”
对于卡莎家会对黑棺感兴趣,他一点都不意外,四级以上的珍稀程度,凡是二楼的宾客都会感兴趣,只是每个人或势力都会给黑棺定下一个价格标准。
或许有如方涯一样是势在必得,也有纯粹是想添加一份底蕴,毕竟二楼都是代表各自不小的势力。
比起卡莎家,他更好奇二楼中,自始至终有一家势力没有出过一次价,201号雅阁。
一直不出价肯定是专门针对一件拍品,拍卖进行到现在,仅剩三件拍品,201号雅阁的目标就是其中一件。
‘三件拍品中,价值最低的是黑棺,希望不会是201的目标,我拍了不少物品,花了不少额度,可不一定争得过一直不出手,他手上的额度很有可能是目前二楼最多。’
方涯在心中暗想。
比起出手去抢,他更倾向出钱拍下,他不怕出手抢,就怕因意外抢不到,毕竟世事难料,还是先拿在手中更为稳妥。
在方涯思索的的时候,201号雅阁传出一个男声,报出一个价。
“三万五千。”
一听到声音是从201号雅阁中传出,方涯在不自觉中,他的眼眸露出一抹冷光。
随着他的意动,椅下的阴影中,浮现四道赤红的眼眸,一股血腥在房间内弥散开来。
‘血腥味,从他那传来,嗯。’
最先发现的是周天,他的头一转,径直看向方涯的椅下,心中赫然一跳,一股冷意从尾脊椎骨上涌向心头,仿佛看到了他的啃食一幕。
不止是他看到了,就连菈姐和帕拉莉都闻到了,只是还不等她们发现椅下的异状,这股血腥就像是幻觉一样,消失不见。
两人面面相觑,虽不知是具体情况,但却清楚血腥味是从方涯那边传来。
她们没有问。
她们自知,跟方涯的关系还不到可以询问的地步。
菈姐望向方涯的眼眸,却没有看出一点异常,很是平静。
‘到底不是自身力量,连一点杀意都影响到它们,根本控制不好它们,就算是有这个体内的禁制也一样。’方涯的手指在脸颊上敲着,在心中默念。
就在刚才受到杀意一激,借由方牧的力量御使的血尸降,在他的影子中浮现。
他立刻分出一部分心神,进入体内,意念引动印记,重新镇压血尸降,体内的印记是一个由方牧力量刻下的阵势,与之前他使用自身力量御使血尸降不同,借用阵势内方牧的力量,连血尸血化和虚化的能力都可以施展。
要是方涯利用自身的力量,他可做不到令血尸血化或是虚化,更别说是同时施展两种能力,让血尸藏在他的影子中。
“四万八千。”
“四万九千。”
“五万。”
。。。。。。
价格在一千一千上升,一楼的宾客进入了观众模式,听着二楼三家一点抬高价格。
竞价到现在只剩下三家在争抢黑棺,其他不再叫价,估计是为了接下来的两件拍品。
三家分别是卡莎家,201号,209号。
“猜邦老鬼,你卡莎家不是一直想要拿下惊魂铜铃,你不多留点底,等下去争惊魂铜铃,何必现在跟我抢。”209号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女声。
沉默一会,现场再也没有叫价。
“哈哈,阮侄女你还真是不可爱,怎么称老朽为老鬼,老朽毕竟是你的长辈,既然你说话,我就不争了。”猜邦退去了。
“那多谢了。”她又说道。
“阮玲,卡莎家给你阮家的面子,你就别想劝我了,五万三千。”201号传来一个男声开口说道。
“那好我倒是想看你乃密有多少额度。”阮玲说道。
不等她喊出价格,方涯就出价了,剩下了两家,他也不想再等了。
“七万。”
一下子拔高了一万七千,他直接喊出了七万。
方涯的突然插足,出乎了所有宾客的预料,连千花也不曾想到一直不喊价的方涯会突然喊价,她抬头望去方涯的方向,在心中一想。
‘有意思。’
下方的宾客一阵议论,各自有些好奇,猜测究竟是花落谁家。
“嘿嘿,方少爷对黑棺也感兴趣,一下就加大到七万,那我就不说虚了,出九万,只要你们超过这个价,我就让给你们。”乃密冷声说道。
“不争了么,我们的额度还很充足,继续喊下去,不一定争不下来。”坐在一旁的乃珠说道。
“不急,看其架势,估计是黑棺就是他的目标,没必要再喊下去,反正我们的首要目标是九转生阳丹,估计二楼百分八十是冲它来,多贮备一点额度更好。”乃密说道。
“十万。”阮玲说道。
她的话音刚落,方涯就直接说出一个价格,“十三万。”
一听方涯的价格,阮玲沉默一会。
“十四万。”
刚出完价,她就说道,“这是我老祖吩咐要拿下的物品,不知方少爷可否给我阮家老祖一个面子,把黑棺让给我阮家。”
她想抬出一尊‘大佛’,以势压人。
“十六万,这不是我想要的,是我家老头子想要,我爱莫能助。”方涯说道。
扯大旗这种事,他也会。
他一点不信阮玲的话,如果阮家老祖想要黑棺,只怕秋田拍卖会直接就下架了这个黑棺,那还需要摆到上面来拍卖。
“十六万五千。”阮玲也是没有办法,她的额度不够了,只能尝试威吓方涯,试图逼他退让。
‘钱不够了么,不敢加价了。’
一听到阮玲的报价,方涯在暗想。
“十七万。”
“十七二千。”
“十八万。”
。。。。。。
第七十九章 女儿的变化
砰。
“第三次,成交,恭喜206号喜得黑棺,”千花轻轻一敲,脸带笑意开口说道。
坐在座位上的方涯一听千花宣布成交,心不由一轻,黑棺到手了是一件好事,却还是感觉到心口一痛,他像是看到了一张价值‘纸钱’,插上了翅膀在他面前飞,慢慢飞向别人的手中。
虽然他在这里花的额度不是他的,但他却是为了动用方牧的额度,跟方牧达成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条件。
还有一点,花费的额度需要还,某种意义上,他是一个欠债主。
一想到这一点,方涯就忍不住伸出手指按照现有的条件默算一下,以在地下室内收获的阴气珠,贮存的一些非凡材料,大概价值不到两千。
这一算,他要想还清这笔债起码要十多年。
一下子成为了‘负翁’。
好在这个债主不是外面的高利贷,可以一点一点还,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处境也会越来越来。
在方涯神游太空,拍卖在持续不断进行,此起彼伏的叫价声。
展示台上摆放着一个通体青铜,古迹斑斑,刻有一条蜿蜒盘膝的蛟龙,四肢有云雾缭绕,形状似在俯冲而下,光晕一闪,蛟龙动了。
它在游动,转头向上,蛟龙头颅来到顶端,仿佛要冲破青铜的枷锁一样,形如凹凸。
“七万。”
一个穿着长褂的青年,留着一头齐肩的长发,鼻梁挺翘,眼窝凹陷得很深,重瞳,眼眸异常深邃宛如大海一样,看不到底,托着下巴,举手喊道。
他的神情很是轻松,仿佛是花了一毛钱。
一时间,一楼的宾客俱是望向他,二楼也没有再喊价。
到了此时,来到了这个价格,一般都是二楼宾客间的游戏,能有资本喊出这个价格的宾客一般都会坐在二楼上。
二楼有几个雅阁就是专门准备给这些散客,诸位宾客都很疑惑为何他会坐在一楼。
“有意思,八万。”猜邦轻声笑道。
‘乱喊价?他是某方的托?’
对此,千花也是颇感意外,在她的印象中,在兑换额度的时候,一楼宾客兑换的额度没有一个符合二楼标准。
她转过头对着身后一旁的侍女,使了一个眼色。
侍女微微行一礼,转身离开。
千花的动作并没有瞒住一些有心人,拍卖还是有序进行,叫价还在不断提高,只是没有一开始出价变慢了。
每一次的提价幅度都不高,一千一千往上升。
没过多久,离开的侍女走了回来,来到千花耳边小声低语。
在侍女退后的时候,千花不露痕迹地看着青年一眼,眼眸露出一丝疑惑。
拍卖继续进行着。
。。。。。。
深夜十一点四十四分。
清宁路,一所独栋房子,带着一个前草坪,后花园。
房子的一楼亮着灯光,彰显了屋主人还有人未入睡。
干净的大厅。
屋顶上是一盏琅彩水晶灯,层层叠叠,一个个小灯泡亮了起来,照亮整个大厅。
咔。。。。。。
靠墙的一张大理石桌上,摆了一台榨汁机还在工作着,一直持续不断发出‘咔’的硌碰声,旁边碟子装着一些切开的苹果。
好一会。
在出水口处下,摆放了一个八角玻璃杯,杯内的水位,一点一点上升。
站在一旁的是一个丰腴的妇人,眼角有细微的法令纹,不易察觉,穿着一身宽松睡袍,手里拿着另一个八角玻璃杯。
‘满了。’
她先是关上了出水口,立刻换上手中的八角玻璃杯,又重新打开。
踏踏。
一旁的过道走出一个中年人。
他略有些油腻,穿着一身睡袍,手拿着毛巾不停在头上擦拭,发际线略高,发丝还有些湿润,身高出众,脸颊多了一些肉感,身材略微走形。
忽略这些因上年纪不注意保养的细节,他还可以看到一丝年轻时帅气的模样。
“老公,榨汁机该换了,你记得去索斯商场买一个新的回来。”丰腴妇人对着油腻中年吩咐道。
油腻中年走了过来,站在丰腴妇人身后,双手抱住充满肉感的腰部,在脖子深吸一口,看了一眼榨汁机,问道,“榨汁机坏了么?”
丰腴妇人白了他一眼,打掉作怪的手掌,嗔道,“没坏,只是声音太大,而且用了好几年该换了。”
“你在家去买就行了,我下班的时候赛车挺严重,没必要绕一段路。”油腻中年伸手拿起一瓣苹果肉,轻咬着,嘴里略有含糊说道。
“你忘了,明天我要回乡下一趟,把帮爸妈买好的保健品送给他们。”
丰腴妇人拿过八角玻璃杯放在塑料托盘上,拉开身上的手掌,端着托盘,向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油腻中年跟在她的身后,待她坐下后,直接躺在她的大腿上,拿起玻璃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四十七寸电视屏亮了起来。
“欢迎来到周一脱口秀,我是你的老朋友。。。。。。”
丰腴妇人拿着毛巾帮躺在大腿上的丈夫擦拭还未完全干透的头发,转过头看了眼二楼紧闭的一个房间门,脸上浮现出担忧。
“老公,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女儿怪怪的,我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她想起女儿日渐改变的习惯,逐渐冷漠的神态,眉头微微一皱,连眼角的法令纹都变得深了。
“怪么?我不觉得,是变了,变好,变听话,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听话,都不跟我顶嘴反驳。”油腻中年说道。
“不是,我不觉得听话,我怎么觉得她是变得更加冷漠,嗯,怎么说,以前女儿虽喜欢顶嘴,但是很孝顺,你不反对吧。”丰腴妇人对着丈夫进行说服。
哈哈。
油腻中年看着电视上主持人的搞笑对话,忍不住轻笑两声。
“女儿是一直很孝顺,你这么一说,我还挺怀念女儿跟我顶嘴的时候,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他对妻子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是呀,女儿是越来越听话,我的心越是不安,让我感觉到不妥,你还记得之前不小心割伤了手那件事?”丰腴妇人问道。
“记得。”油腻中年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道。
丰腴妇人想起不久前的一幕,身子忍不住一抖,心中升起一阵慌乱情绪,她的手掌按在胸口,深呼吸,调节一下心绪。
“你还好吧,是身体不舒服,不舒服的话就先去医院挂一个号。”油腻中年关心说道。
“我没事,那一次不小心割伤手流出了血,当时女儿就站在我身旁,我转身想要拿药水处理伤口,刚好看到女儿的怪样子,眼睛好像充满了血丝,脸上也好像是凸起青筋,有一丝黑丝在蠕动,好像想吸我手指的血一样。。。。。。”
说到这,丰腴妇人咽了一口,吞下因紧张诞生的唾液。
“当我想要看清的时候,你女儿就转身离开,这些天,我也在反复的想,是不是我看错了,所以这些天,我一直留意女儿,发现女儿的习惯变化很大,不睡懒觉了,喜欢吃得东西都变了,不喜欢出门了,尤其是天气很好,太阳光很强。。。。。。”
她一一列举了女儿的不同寻常之处。
“你一说,我之前还真没留意到你的有这么多变化,是你想多了,看错了,或许是女儿长大了,不是说女大十八变。”
油腻中年宽慰一句。
因最近工作忙,近段时间很少与女儿相处,单是听妻子的话,他根本不能深刻体会女儿的变化。
“你这个粗心的家伙,总之,我就觉得女儿的变化不是什么好事情,心里总是不安,不如这样,等我回来后,第二天就带女儿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丰腴妇人提议着。
“不是,你能确定看着女儿真像你说的那样,又是血丝,又是黑丝,你没眼花。”油腻中年放下双脚,坐直起来,认真问道。
对于妻子描述的女儿变化,他总觉得是妻子眼花看错。
“这。。。。。。嗯。。。。。。应该没看错吧,当时我好像是听到了一阵怪声音,很低,不知道在说什么,就走了一会神。”丰腴妇人回忆一会,略微犹豫的说道。
“你啊,你看你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样吧,等到周六,我休息的时候,带你和女儿一块去医院挂一个专家号,我们都年纪不小了,该做一个身体检查。”油腻中年说道。
“你的意思是以为我眼花了,年纪不小,你是说我更年期到了,还是嫌我年纪大了。”
丰腴妇人一听到年纪不小的字眼,双手一叉腰,瞪大眼睛,怒瞪着油腻中年,怒气冲冲。
作为一个女性,自认保养很好的女性,对于年纪一词,她是很敏感,就算是明知道自身的年纪有点大,但她可听不得别人说她的年纪大。
“不是,我没说啊,你怎么就联想到这些,别生气,再生气法力纹都出来了。”油腻中年轻声说道。
‘你还不是觉得我年纪大了,我有法力纹么,在那里,你只给我看,今晚你就别想上床睡,睡沙发吧。’
丰腴妇人一听法令纹,立刻火冒三丈。
“这。。。。。。我错了。”
油腻中年立马认错,度过了七年之痒的他,长久的夫妻生活让他懂一个道理,跟妻子讲道理,是讲不通,尤其是生气的妻子。
认错才是王道。
咿呀。
门开了,吸引了楼下夫妻的注意力,一个穿着碎花睡衣的女儿映入两人的眼帘。
“女儿,你还没睡啊,明天还要上课,怎么不早点睡。”油腻中年关心说道。
“嗯。”
女儿嗯的一声,冷若冰霜,眼眸平静宛如一潭死水,向着楼梯走去。
“老公,你不觉得女儿对我们越来越冷淡,有时候,我都有一种错觉,仿佛她不是我们的女儿。”丰腴妇人小声在对着油腻中年说道。
“你胡说什么,不过,最近女儿却是越来越冷淡了,可能是我上次答应带她去玩,没做到让女儿生气,才让她这样对我们。”油腻中年自以为找到了理由,说道。
丰腴妇人看着女儿走向冰箱,想起女儿最近的表现,蓦然想起一件事,立刻说道。
“对了,孟蒂,你不会又饿了吧,冰箱里你喜欢吃的东西都空了,今天我忘了补货,我帮你煮点别的吃。”
说完,她欲要站起身子,替女儿煮点食物。
孟蒂身体一僵,身体微动,似在挣扎,转身走回楼梯,行走的动作很是怪异。
“不用。”
第八十章 错觉之我能反杀
皎洁的圆月,朦胧的月光。
昏暗的路面,郊外夜晚的风有些大,吹动了路旁的树木,月光下,映射在地上的阴影,仿佛是黑夜中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远处出现一点光芒,随着时间的推移,渐变得大了起来,更加明亮,驱散掉黑夜的阴影。
嗖。
一辆车轧过不太平坦的路面,讲究实用,不讲究舒适的‘五菱’发出一阵明显的异响。
“周先生,我看离开拍卖会的时候,有不少人,嗯,还有那些‘非人’都怀着歹意,不少目光都在打量我们,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帕拉莉的眼眸带着一些担忧,演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向周天询问。
说完。
她的眼神却是移向后视镜,在她的角度刚好可以观察到方涯,她不敢直接问方涯,只有借着问周天,想试探一下方涯听到了会否回答她。
从菈姐的口中,她得知了一些关于神秘界的信息。
坐在稍后的菈姐没有说话,她有也这一种担心,转头看向窗外,注意力却集中在耳朵,心中暗想。
‘一般人还是有理智,明知道他的身份,应该不会利欲熏心,不过却也难保不会有人铤而走险,黑棺那可是这次压轴物品之一。。。。。。。’
坐在副驾上的方涯,听到了身后的询问,却没有主动想要解释的意思。
他的手不断在摩挲着腿上的箱子,在箱子凹凸不平的表面轻轻一摸,有一种金属冰冷的触感,又有点粗糙,类似树皮一样。
箱子是藤条编制,却密不透风,连一丝裂缝都没有,通体浅灰色,上有一朵七彩祥云,散着淡淡的毫光。
开关处是一个人型的棕色头颅,五官轮廓十分明显,在口腔的位置上,延伸出一条微不足道的细缝,契合箱子上的一条缝。
手虽放在巷子上,但方涯的一半心神沉入在体内的印记中,严防突如其来的意外。
他也不敢确认,回去的一路是否会一直太平,难保不会有人为了黑棺而孤注一掷,只要利益足够大,这样的人在世上从来不缺。
周天见到方涯没有回答的想法,他开口说道,“你放心,应该不会。。。。。。”
还没等他说完,意外出现了。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黑夜的死寂和安宁,同时更是一个信号一样。
艾踩着刹车踏板,试图让车紧急制动,停下来。
周天等人的身体因惯性向前倾。
周天有些懵然,枪声就像是一巴掌一样,打在他的脸上。
火辣辣,有些痛。
‘打脸了,不好。。。。。。’
周天楞在当场,心绪不稳,来不及作其他的反应,在的预想中,就算是出现危险应该也是来自神秘界,是各种诡异的手段。
枪声是什么鬼,这不是普通人的手段,怎么会是出现枪声。
他想不明白,一直身处一个和平安定,讲究和谐的社会,对于枪,他听闻过,见识过,但那都是在电视上,电影上,可从来没亲身体验过。
他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枪。
砰砰砰。
一秒都不到时间,又是连续三声响切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来自四方的杀机,化作四颗黄澄澄的子弹。
空气都仿佛凝滞下来。
子弹划破空气,带着一阵微不可见的微风,撞开气浪,径直射向行驶中的车辆。
快。
很快。
子弹的速度很快。
眨眼间,子弹距离车辆百米之远。
方涯在一听到枪响的时候,念头一动,勾引出体内阵势方牧的力量,驱使藏在阴影中的血尸,瞬间车内弥散开一股血腥味。
五十米。
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阴影出现四双赤红的眼眸,四只血红的手臂伸了出来,无皮,模糊的血肉,仿佛就要滴下血液一样。
三十米。
红芒一闪,一股无声的厮叫,掀得车内一阵狂风,让车上的帕拉莉等人体内的血液欲要夺体而出。
十米。
红得刺眼,周天都人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只感到一股血液拂过。
一米不到。
千钧一发之际。
血尸化作血幕,包裹住了车辆,子弹抵在血液上,本是连钢铁都能穿破的子弹,却在血液凝成的血幕吃了憋,只能凭借冲击力使血幕陷了下去,成一个锥形。
待周天等人睁开眼眸的时候,他们只见到车窗外是一片血红,流动的血液。
凹陷之处,子弹附近的血液徒然旋转起来,宛如一个卸掉作用力的旋涡,很快就卸掉了子弹携带的冲击力。
哒哒哒哒。
四声掉落的声音,子弹掉在地上,轻弹几下。
“卡斯,你他妈接的是什么任务,只是枪杀一个人,那是什么鬼,我不信奉上帝,我见过太多了,别告诉我。。。。。。。上帝你个老混蛋,我该信奉你。”
另一处小山坡的趴着一个人,透过阻击枪的瞄准镜,观察着前方的情况,他有些语无伦次。
刚才发生的一幕,冲击了他的三观。
“该死,那鬼东西来了。”
很快,他观察到血幕动了。
趴在草丛的他,穿着一身迷彩服,只是在夜色中不宜分辨,带着夜视镜,下巴抵在枪托上,手指放在扳扣上,修长的枪管流露出冷冽的光泽。
砰砰砰。
他连续射出三枪,却只见到子弹穿过袭来的人型血幕,转眼即逝,已是来到了他的近前,他的头颅离开枪托,绿色调一片的画像,让他分辨不出是什么。
“快逃。。。。。。”
生死之间,他本能性提醒队友快逃。
血尸穿过他的身躯,带走了他全身的血液,让他只感到身体渐渐冰冷。
冷。
好冷。
太冷了。
‘上帝,我错了,我应该信奉你,我杀了这么多人,想问一下你这个老混蛋,我还能上天堂么,我是沾满血腥,你可以帮我去跟撒旦扳一扳手腕,我不太想下。。。。。。。’
临死,他还不忘调侃上帝。
血尸杀了他后,没有丝毫停留,冲向另一个杀手。
“老虎,老虎,老虎,你死了没有,没死就快回我话。”早已化作一具枯尸,耳朵的部位上传来一阵声音。
声音引发的细微震动,就好像是压倒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枯尸碎成粉末,随着夜晚的冷风而去,洒向大地。
趴在另一处山坡的卡斯,流出一滴泪水,听着耳边的一声惨叫,心就蓦然一痛,那是一种揪心的痛楚。
男人不是不会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亦叫作失去战友的痛苦。
虽是为了钱走到一块的退役军人,但多年来还是让四人结下了不小的情感羁绊。
他爬起身子,拿起手中的阻击枪,虽不知是什么杀死他的伙伴,手中的枪亦很有可能对向他袭来的未知存在不起作用,但是多年的习惯,枪是他此刻的力量源泉。
他的信仰。
‘我能反杀。’
枪在手中,他就有这一种自信,就不会崩溃。
卡斯的动作很是矫健,黑夜中的山坡并没有成为他的障碍,仿佛就是他的主场一般,很是灵活。
一边跑,他还不忘回头观察身后的异状。
‘老虎,血刃,山羊,如果我逃出去,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鲍勃那个‘吸血鬼’,送他一程,让他下去陪你们,你们一定要保佑我能平安逃走。’
卡斯在默默叨念着。
‘这么快,老子跟你拼了。’回头一看,卡斯见到越来越近的血尸,顿感逃跑无望,心下一发狠,停下脚步,转身抬枪,瞄准,扣下扳机。
‘去死吧,怪物。’
砰。
子弹从枪口飞出,阻击枪向后形成一个后坐力,让卡斯的身形一阵不稳,肩膀处出现一股痛感,手臂微麻。
‘该死的怪物。’
卡斯心中有一股绝望,虽有知道枪对怪物没有效果,但是心中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不想死的希望。
仅有一丝的希望随着子弹穿过血尸,砰然破灭了。
他不顾肩膀的痛疼,扣动扳机。
砰砰砰。
连开三枪,毫无瞄准度,射了出去。
枪声停了。
不是卡斯不想开枪,而是他的手脱臼了,无法继续开枪,随手丢掉阻击枪,他强忍痛疼,用左手抽出绑着大腿上的匕首。
迎难而上。
就算是死,他都不想在背后被杀死。
血尸赤红的眼眸涌现一阵杀意,向着卡斯冲来。
‘可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坐在车上的方涯透过体内的印记感应到了血尸的状况,念头一动,手掐方牧传授的法印,引动体内的印记,向传达血尸传达他的意念。
飞冲的血尸赫然一停顿,僵立在卡斯的面前。
‘我能反杀,杀了它。’
卡斯见到血尸的状况,心中一喜,手中的匕首向上一划,闪着潺潺的冷光,划过血尸,划过之后,手臂的血液消失了,形同枯槁。
匕首掉落在地。
‘啊!’
卡斯忍不住低声痛吟。
血尸在抖动,在违抗方涯的意志,想要发泄身上的邪性。
‘妈蛋,不是自身炼制和超出自身水平的降头,就是不听话。’
方涯强忍脑袋的肿胀感,在心中自言自语一句,手中的法印又是一变,强制御使血尸。
此刻,他只有一股急迫,那就是尽快提升自身降头术修为,炼制出宛若手臂一样,完全受他御使的降头,其他事都是次要目标。
他轻呼一口气。
同时,血尸动了,手臂穿过卡斯的心脏,提着他向方涯的方向飞去。
方涯走下推开车门,车外的血幕,化作两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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