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盗尸秘传(晗叶)-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食欲的眼神让我甚是心寒。
这头灰狼便是我们第一次碰见的那头,原来它一直都没有放弃对我们的跟踪。狼很聪明,和有些人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它们力不能敌的时候便隐藏在你的眼皮底下,当你失魂落魄的时候又出来**一刀。
灰狼贪婪的看着我们,但是它十分的谨慎,或许是畏惧老鳖手上的工兵铲吧。就这样人与狼对持了差不多两分钟,老鳖突然忍不住的冲上前去,抡起工兵铲就向灰狼劈去。却不料一下子落了个空,扑倒在了地上,狼见时机成熟,一下子扑到老鳖身上。
老鳖也不是好吃的货,只见他顺手抓起一块石头就像狼的脑袋上砸去,狼吃疼的发出“嗷嗷”的叫声。我和毛子也没能闲着,忙过去帮忙,狼寡不敌众,灰溜溜的钻进了迷雾之中。
终于摆脱了狼群,但是我们却失去了六罐,我以为老鳖是个无情的人,没想到此刻的他居然抹起了老泪。他说他和六罐几十年的交情,其实他也不想那样丢下六罐,但是情况太过突然,如果不那样做,咱们都会死在狼口之下。看着声泪俱下的老鳖,我心中陡然一酸,这个看似邪恶的老头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
过了林子,一片云海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而在云海之下便是神秘莫测的血塘湾深沟子,老鳖手拿司南,道:“这里不愧称之为‘四小鬼’之一啊,光是那一股子的死气,就足以镇住附近所有的生气啊。”
听到老鳖的感叹,毛子不由得犯起了嘀咕:“什么死气生气什么的,这些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还非得说那么一般大道理。”
其实老鳖说得没错,这血塘湾的深沟子的确看不见什么活物,我们在里面逛了大半天也不见一只蛇虫鼠蚁。我不由得就纳闷了,于是问:“鳖爷,这里面怎么连个活的东西都看不到啊?”
老鳖说:“这里的死气盖过了生气,不太适宜常温动物生存,哪怕是人都会受不了。”
我说:“这就奇怪了,那我们怎么会安然无恙?”
老鳖说:“我身上本来就携带着死气,而你们刚刚涂了尸麑,不过那也只能坚持个一两天而已。”
我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一两天?这是什么概念,难道一两天后我们就会死在这里?还是毛子比较乐观派,他瞥了一眼老鳖,道:“老杨,我看你就别犯这个愁了,你想啊这大冷天的,动物都会睡觉的嘛?我想八成是躺在被窝里面温存着呢?”
毛子说完,满意的笑了笑。
老鳖冷笑道:“这位胖爷真会逗人,你不妨仔细看看你脚下。”
看老鳖神秘兮兮的表情,我将目光移向了毛子的脚下。只见土壤之中,一条条蚯蚓正慢慢的从泥土中钻了出来,它们全身呈黑色,犹如烧焦了一般。毛子顿时慌了,忙移开了脚步,那些黑色蚯蚓被毛子那么一碰,随即全部化成了一股黑气。
☆、【107】碳化的尸体
不光是毛子的脚下,还有我和老鳖的脚下,甚至是我们所能看到的范围之内,全是数不尽的黑色蚯蚓,当我们触碰到它们时,它们便化成了黑气。
看着这诡异的一切,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们又发现了很多的死老鼠,它们的尸体都是如同被烧焦了一般,当我们跨过去时,微微的气流带过,便将他们冲得烟消云散。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它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砰!”
沟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枪声,我不禁吓了一跳,连老鳖也是深感意外,待我们还未反应过来,枪声又传了过来。
“教授!你快走!” 迷雾中,我隐隐听到了有人大声的呼喊着,紧接着一个惊慌失措的身影向我们的方向跑了过来。老鳖忙把我们拉向了一边,并嘱咐道:“现在对方是敌是友我们还不知道,待会你们一定要听我的安排,千万别意气用事。”
那个身影越来越近,我定睛一看,这个人不就是胡教授吗?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想喊出声来,老鳖却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
胡教授神色慌张,混身上下黑不溜秋的,他每跑两步便回头一看,忽然一个‘啷当’跌在了地上。他身子周围的蚯蚓慢慢的开始消散成黑气,胡教授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那些黑气便源源不断的被他吸了进去,胡教授面色霎时由白变成了黑色。
“鳖爷,再不救他可就没命啦!”我掰开老鳖的手,大声的喊道。
胡教授发现了我们,彷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嘶哑的喊道:“救…命…”
老鳖忙拿出尸麑,涂在了胡教授的鼻息之间,那些黑气便即刻向两边散去,老鳖忙问道:“教授,你们到底发生了事?”
胡教授面色稍显弛缓,但是他却还说不得话来,只听见他唯唯诺诺的吐出来两个字:“诅…咒…”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嗷嗷”的呜咽声。老鳖丢下我们拿着兵工铲径直便走了去,我让毛子先看着胡教授,然后去看看前面是什么情况。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地面上满是如黑炭的尸体,那些尸体嘴巴长得老大,就好像是被活活蹂躏而死的一样。而在我们的正前方的石头下,正靠着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衣着一件青年中山装,年纪看上去应该跟我们差不多大,只见他脸色异常的痛苦,右手手臂已经完全的碳化掉了,当他见到我们时的第一句话便是:“杀了我…”
这三个字足以看出他此刻活着是多么的痛苦,但是杀人不是我所能做的事情,我顿时愣在了原地。老鳖忙又在年轻人的手臂上涂上了些许的尸麑,但还是晚了一步,年轻人自脖子起已经完全变成了黑炭。这时,一股阴冷的感觉直袭我的背脊骨,我又看到了那头狼,他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从它的眼睛里我看到的不再是食欲,而是无尽的诡异。
我低声问道:“鳖爷,狼是常温动物还是冷血动物啊?“
老鳖忙着收拾了一番,不屑一顾的回答道:“废话,当然是常温动物了。”
“那…”我心中开始充满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是恐惧吗?我告诉自己,不是。
老鳖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但是奇怪的是那头狼却如空气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到底怎么回事?老鳖见我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于是道:“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啊?”
我点了点头,道:“我看到了跟踪我们的那头狼…”
老鳖看了看我,道:“我想你可能真是太疲惫了,这里死气那么重,不可能会有狼的,就算有,那它现在又去了哪里呢?”
“怪了。。”我使劲摇了摇头,看来我真的得了狼群恐惧症了。
此刻的胡教授已经渐渐的恢复了过来,但是看他的表情略显痴呆,当他看到我们时便颤抖的说道:“别。。别过来!”
“教授,是我啊,我是老鳖。”老鳖忙走过去,刚想扶起教授,岂料教授全身颤抖了一下便跑开了。难不成教授得了失心疯了,这怎么可能?我心里暗暗想到,老鳖情急之下追了上去。
跟随着胡教授留下的足迹,我们最后进入了一片低洼沼泽,里面全是满满的“尸草”,也就是山沟沟里面经常可以看到的那种细长的水草,还可以拿来喂猪的那种。沼泽深处还漂浮着红色的薄雾,红色的雾见过没?这也太渗了点吧,再看看老鳖,此刻的他也是满脸的疑惑,就算经验再丰富的盗墓贼也不过如此,我在心里摇摇头。
“那个胖兄弟,你过来!”老鳖很是平静的说道。
“我?”毛子指着自己不敢相信的问道,他满脸的疑惑,但之后却露出了一丝胆怯,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谁知道那天杀的要干什么。
这时老鳖点了点头,我忙问:“鳖爷,这白雾我见多了,可这红色的雾咱可是头一回看到,你可别拿我们先开刀啊。”这个老家伙刚才还一番的仁义道德,现在又开始翻脸了,我不由得想起六罐的遭遇,心中不寒而粟。
老鳖瞥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我是要我的包袱…”
听他说完,我不禁松了口气,真是吓死我了。毛子抹了抹脸上的汗珠,慌着将包袱递给老鳖,道:“我说香蕉梨个巴拉的鳖爷,你就不能早点说清楚吗?真是吓死个球了。”
我疑惑的看着毛子,他什么时候学会这几个词汇了,而我也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几个词,当然这只是一瞬间的疑惑。
老鳖随即从包袱中揪出来一只小红毛鼠,在空气中晃了晃。红毛鼠还显得很灵气,看来并没有受到沟子里的死气影响,当然它们也不会,因为它们是吃僵尸肉长大的老鼠。
“唧唧…”背包里面的红毛鼠开始躁动起来,我想大概是受到了惊吓而发出的声音吧。老鳖满意的笑了笑,顺手将手中的红毛鼠扔进了前方的红色雾气之中,红毛鼠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便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
“咦,这些鼠崽子怎么又不叫了呢?”毛子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包袱里面的红毛鼠。
说来也奇怪,这些红毛鼠怎么就突然之间变的安静下来了呢?然而老鳖摸了摸自己那一撮山羊胡,并未作答,只是说了句:“前面没有危险,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这个死老头,竟然卖起关子来了,我在心里暗暗骂道。
☆、【108】湿地
老鳖全然不知道我在骂他,还用一张笑脸显摆着。一旁的毛子还在玩弄着红毛鼠,我在一旁敲了敲的后背,说:“毛哥,别想了,不就是一窝子老鼠么。”
毛子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他说:“老杨啊,你不看不知道,刚开始对这鼠崽子没啥好感,现在看越看越好看了。”
完了,毛子何时变得这么有母爱了,我在心里叫唤道。这时老鳖在前面催促我们快点,我于是说:“毛哥,咱们先别研究这些鼠崽子了,还是先办完正事吧。”
毛子忙将鼠崽子收将好,然后抱在了怀里。
此刻前方的地势越来越低,我们每走一步就是一个脚印,直到那些个尸草都盖过膝盖了。要知道这么个大冷天的,这无疑就是吃饱了没事干,用刀子捅**的事嘛。
“找到了,找到了!”
老鳖突然像发神经一样大叫起来,我和毛子面面相窥,难不成这丫的也开始发母猪疯了不成。
“你们看到没有,这就是…就是…了,嘿嘿…”
这丫的不说也就罢了,还边说边笑,我在旁边看得有点傻了,怎么现在不光毛子开始爆出那些我听不懂的粗话,连这个老鳖也开始变得好像从疯人院出来的一样了。
老鳖边笑边挠着自己的腋窝,然后拿出司南一个劲的笑,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笑死鬼附身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的毛子也开始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当我正感觉纳闷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爬进了我的衣服里,就好似在挠痒痒一样,我于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杨,真是…痒死…我了。”毛子用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声音发生唤道,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任凭我怎么也够不着那玩意,只感觉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这也许就叫做喜极而泣吧。
“真他娘的太…难受…了,我要…死啦啊…”我开始忍受不住那种瘙痒,倒在了尸草中打起了滚来。
这个时候又换成老鳖看我们俩的笑话了,我心里也很纳闷,这丫的怎么就不笑了呢?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啊?老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的诡异,看得我背脊骨凉凉的,你奶奶的想干嘛,干嘛。
老鳖伸出那如同干柴的枯瘦,径直伸向我的衣服里。妈呀,想不到咱杨玄一世英名,到如今去落得个晚节不保啊,要说是个大姑娘也就罢了,还是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
老鳖在我衣服里胡乱摸了一通,然后笑道:“好了,没事了。”
奇怪,怎么被这糟老头摸一下就没事了,难道咱真的改变的取向,废话,滚你家大娘的!
老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困惑,于是将本来握着的拳头摊了开来。妈呀,吓死我了,只见一只足有小拇指,不,是大拇指般大小的跳蚤横躺在老鳖的手掌心上,而且双腿还在不停的踢着,就如同翻壳的乌龟找不着地一样。看到这情景,我愣是起了一身的鸡皮,虽然俺从京城到现在一个星期才洗那么一次澡,但是也不至于长这么大的跳蚤吧。正想着,旁边的毛子开始称唤起来:“我的姑奶奶也,痒死你大爷…你毛爷我了。”
本来还很紧张的气氛,就在毛子的呻。吟声中产生了喜剧化,我忍俊不止,只见他紧闭着眼睛,脸上红扑扑的一片。说实话,我听毛子的声音倒不像是痛苦声,反而有点像是母猪叫。床的声音。
不过笑归笑,看着毛子‘欲仙。欲死’的样子,我于是对旁边的老鳖说道:“鳖爷,你也快帮毛哥也捉捉跳蚤吧。”
然而这糟老头却不买帐,他说这胖小子总是找他的碴儿,还总是顶撞他,这也该让他受受罪了。不过这老头也只是嘴巴硬了点,最后我好说歹说,老鳖才将魔手再一次伸向了这个花样青年。
当然这只魔手只是为拯救春心动荡的毛子,老鳖将手伸进了毛子厚厚的棉袄里面,起初毛子也是跟我一样,眼神中充满了诧异,但凡无力抗拒的时候,也不再挣扎了,反而还闭上了眼睛,我一瞧他淫。荡样,八成是那一次从明月沟出来,很久没有碰到过女人的缘故吧。
老鳖的魔手在毛子身上胡乱摸了一通,但凡见老鳖的脸色顿时露出了一丝的惊讶,细看之下发现毛子的胯下居然撑起了帐篷。我开始对毛子佩服得五体投地,要说跪下来磕两个响头也不为过。
老鳖迅速转移了目标,将手从毛子衣服中伸了出来,然后像发现了西洋镜一样盯着毛子的帐篷。我心里直觉得恶心,这糟老头不会是,不会是断背吧,不过看他那人,应该不像啊。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正想着,只听见毛子一声如杀猪般的嚎叫传了过来,我猛然回过神一看,只见老鳖手中正捏着一只足有拳头那么大的跳蚤。
我的个神啊,这啥世道啊,怪不得毛子称唤得那么快乐,原来那玩意居然那么大,而且还是在毛子的裤裆里头,我在一旁哭笑不得。此刻的毛子双眼迷离,彷佛刚刚经历过一次人生的高。潮一般,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说…老…杨…你在那…瞎笑个毛啊。”
我用鄙视的眼神加以回敬,我不就是在笑个毛吗?那个毛不就是你么,呵呵。
话说回来,笑归笑,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归到正题吧。
这片沼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跳蚤出现,这着实让我吃惊了一把,老鳖说,像这种不着天的地方,没有阳光的照射,而且又是在这般腐烂潮湿的地方,生出跳蚤是很正常的事。这些跳蚤跟一般的跳蚤不一样,它们被称之为鬼蚤,通常只会出现在那些雨林沼泽之中,他们是属于阴性生物,起初也只有普通跳蚤那么大,但是吸了活人的血便会膨大数倍。
听到这里,我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老鳖手上的跳蚤,真他妈的神了,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
【此章晗叶是用了另一种风格来写,不知道这样写好不好,你们是否会喜欢,但凡请各位大哥大姐给点意见】
☆、【109】鬼跳蚤
老鳖将手中的鬼跳蚤扔在了尸草上,那丫的死跳蚤刚想逃走,只见毛子一个熊脚踩了下去,鬼跳蚤大概还明白怎么回事,便被刚才被它猥亵的毛子给埋进了烂泥里。
现在该轮到老鳖了,刚才见到大吼大叫的说什么找到了找到了,到底他找到了什么鬼东西了,只见他慢慢的拨开一处足有一米多高看起来如同芦苇杆子的草。
我和毛子顿时吓了一跳,只见那芦苇杆子的背后居然横竖躺着数具脏不拉几的尸体,这些尸体看上去有些年月了,有的都差不多石化了,不过奇怪的是,这些尸体在这么潮湿的地方,居然没有腐烂。
老鳖用工兵铲摆了摆其中一具尸体,那具尸体“呼”的一下倒了下来,然后就如同土块一样摔得稀巴烂。我赶紧拉着毛子往后退了一步,然而老鳖却很漠然的看着那些尸体,直在那里嘀咕着什么。
然后他又扬起了兵工铲,向另一具看起来比较新鲜一点的尸体捅去,然而这次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这具尸体的腹部一下子被捅了一道口子,从里面流出来一股黑乎乎的东西,别说还挺臭的,就像死了几个月死老鼠一般。
这还不是让人惊讶的,尸体那股子黑乎乎的东西流到了沼泽中,我看到里面居然有许多如同芝麻粒大的东西在一跳一跳的。
“妈呀,好多的跳蚤啊!”还没等我先叫出来,毛子便抢着惊呼了起来。
要知道这些个跳蚤,一个也就罢了,要是那么多全部就往咱们身上钻,不被蹂躏而死也得被吸干了血而死啊。老鳖这老家伙肯定也深知其中的要害,于是拉着我们就往沼泽深处跑去。
看那丫的老鳖时不时的还皱起了眉头,我想大概他也想不太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些尸体里面怎么会有跳蚤呢?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哪曾想这老头真的就停了下来,只见他嘴里说道:“我明白了,明白了…”
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刚想问个清楚,老鳖却一下子打断了我们的话,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变得异常严肃的说道:“那是蛊,那是用跳蚤做的蛊啊。”
说完,老鳖又开始笑了起来,我发觉到了不对劲,忙和毛子将老鳖摁倒在了烂泥里,此刻老鳖还在不停的笑,哪里有力气反抗,只见毛子率先扒开了老鳖的衣服,然后在手上吐了口唾沫,道:“鳖爷,你先撑着点啊。”
毛子很少有此番动作,我料想这小子肯定想利用这个机会出出那口怨气。毛子贼贼的笑了笑,然后摁住老鳖的手,他是不想让老鳖去挠那**的地方,直到老鳖渐渐的不再挣扎,我怕到时候真的弄出了人命,到时候也没有人能够带我们离开这个鬼沟子,我于是说:“毛哥,别闹了。”
毛子将老鳖的衣服扔在了一边,老鳖那干瘦如黄纸的皮肤顿时暴露无遗,这真他娘的太恶心了,只见他的后背上,足足有五六只巴掌大的鬼跳蚤,它们正贪婪的吸食这老鳖的血液。
鬼跳蚤的肚皮吸得圆鼓鼓的,看起来就如同吹涨了的气球一般,而老鳖则没有了动静,我看得直犯愁,这还得了,这老头儿本来就那么瘦,哪里经得起这些鬼跳蚤这般折腾,于是一巴掌向那些鬼跳蚤拍了去。
“砰!”鬼跳蚤的肚皮如同气球般,炸了开来,喷出来一股子的血液。然而也就在这时,也就是刚刚我们跑过来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跳过来难以数计的如芝麻粒大的跳蚤。
艹,要是被那些鬼东西沾上了那还得了,我于是和毛子合力将烂泥中的老鳖抬了起来,并从烂泥中尸气那把兵工铲,飞快的向沼泽边上跑了去,跑着跑着,才发觉到了不对劲。
“老杨,这地咋那么熟悉啊?”毛子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拉了拉的我衣袖。
这也不用他说,我早就发现到了不对劲,只是这地方的确很是眼熟。左思右想,才突然灵光一现,想了起来,但是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因为我们又转回了刚才发现鬼跳蚤的地方。
“我的个神啊。”毛子率先崩溃了起来,我又何尝不是,但是唯一让我们感到安慰的便是这里居然一个跳蚤都没有,那些跳蚤到底去了哪里呢?我四下张望了一番,才发觉是我们弄错了。
原来这里根本就不是我们刚才发现鬼跳蚤的地方,因为烂泥中没有我们挣扎的痕迹,再则刚才老鳖不是拨开了旁边的芦苇杆子么,但是这里的芦苇杆子不是还原模原样的立在那里么?我说着心里的看法,毛子在一旁顿时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老杨,几天下来,变得这么像捕快了哈。”
那是,我在心里暂时替自己压了压惊,要知道我的心里也挺嘘的,虽然经历了千佛崖以及昆仑的那些子鸟事,那也算是九死一生吧,但是人那些终究已经成为了我杨玄的历史,大不了就是在自己的人生上抹了一个不堪回首往事,但是此刻却是我正经历着的,不怕那就怪了。
为了证明我的看法是正确的,我小心翼翼的用工兵铲拨开那一撮芦苇杆子。此刻的感觉就如同有一颗正点燃着的炸弹,让你去把那导火线给折断一样,心里那个慌啊,没词可以形容。
“一定不是真的,不是…”我不停的念叨着,当我们的视线移向芦苇杆子后面的时候,心中的那只小鹿还是不自觉的跳到了嗓子眼上了,不,是跳到了舌头上了。
“老…杨…这真…他妈…太…太邪门了。”毛子突然结巴了起来,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颤抖道:“我…说…毛哥,现…现在真…的只有…自己…己靠…自己了。”
真他娘的龌蹉,什么时候咱们变得如此胆小了,连老君洞中的白仙,食人精血的尸蛊,千佛崖下的阴尸,还有昆仑下面的那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哪一个不比这些个死跳蚤恐怖啦,我怕它们个球啊,我在心里暗自安慰道。
☆、【110】深陷沼泽
芦苇杆子后面依旧还是躺着数具尸体,只是这些尸体还是完好如初,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回光返照,咱们也痛快的来了次穿越呢,其实不然,咱们只是换了地方而已。
再细看这血塘湾的沼泽子,里面的每一块基本上都是一个样,密密麻麻的芦苇杆子,还有厚厚的尸草,就连那些藏在杆子背后的尸体也是一副怪得性。
这些尸体到底是怎么来的呢?我实在是想不透,再看看老鳖,此刻的他因为刚才被跳蚤强。奸得太久,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可怜的我们也只能靠自己了。
我心里突然感觉有点失落起来,从明月沟到现在,我似乎都是在硬撑着,有好几次我都绝望得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是心中依旧告诉自己,我们一定可以化险为夷的,但是自从看到鬼老三临死前的那一番绝望,我似乎明白了,有的时候死也是一种牵挂。
我看了看四周阴暗高耸的崖壁,以及迷雾缭绕的沼泽深处,顿感失落的说:“毛哥,咱们这次可能真的走不出去了。”
毛子也是哑口无言,只见他将老鳖放了下来,说道:“老杨,怎么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哦。”
想不到在这种节骨眼上,毛子倒还鼓励起我来了。我在心里苦笑了一番,同样,他也不像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只会怨天尤人的好兄弟毛子了。这一切在我们进入这片深沟子开始,就已经开始变了,我不知道变得到底是我,还是他们,总之在我的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突发感叹的从怀里掏出那本老得发黄《背尸秘术》,也许是在水里泡得久了的缘故,这黄皮子书居然轻轻一碰就烂了一大块。我肠子顿时就悔青了一大块,不知道这鬼老三留下的烂皮子书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此刻拿在手上就像是纸巾被泡在了水里再拿起来那种。
黄皮子书正一点点的剥落,我心里只有对鬼老三万分抱歉,居然不能保管好他最后的遗物。直到黄皮子书只剩下两页封面的时候,我居然发现上面有一块巴掌大的印记,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水迹,但是经过多方确认,那不是水迹,而像是一张图。说是图但又不像,我看得满头雾水,我指着用手扯了扯,这封面还是挺给力的,怎么扯都不会烂,只是稍微有点变形了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包袱里面的红毛鼠又开始唧唧的叫个不停,毛子满脸惊讶的打开包袱,只见里面的鼠崽子们个个长大了嘴,毛子说:“老杨,它们是不是饿了?”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我在心里想到,我忙将那黄皮子封面收了起来,也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了旁边有声音,当我转过头的时候,魂差点飘了出来,只见那些尸体居然动了起来。
尸体本身就脆弱得像土块一般,只听见“嗒”的一声,全部倒在了烂泥里面,空气中只留下了那奇怪的声音以及那帮鼠崽子的唧唧声了。
此刻出现在我脑海中的,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跑”,我和毛子扶起老鳖就往前方那一片不着边的沼泽深处跑去,只听见身后的沼泽中发出一阵霹雳巴拉的声音,一条看起来差不多脸盆粗的泥鳅从烂泥里钻了出来,不,不是泥鳅,确切的说是一条蛇,是一条蛟蛇,因为它头上的两只如牛角般的东西是那么让人刻骨铭心。
那条蛟蛇似乎对那些尸体很有兴趣,只见它长大了嘴向那些尸体咬了去,那些尸体顿时被咬的粉碎,然后从里面跳出来许多大小不一的跳蚤,那些跳蚤一个劲的跳到蛟蛇的身上,然后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蛟蛇好像还挺享受一般,翻着着肚皮躺在烂泥之中,仍凭那些跳蚤蹂躏着它。这他娘的不是犯贱吗?这世界简直太有爱了,看得我心里直哗啦的发毛。
那些跳蚤吸够了血,肚子撑得老大,然后撑着细长的脚丫子就想开溜,却不料那蛟蛇一下子翻过身来,一口就吞下了好几只鬼跳蚤。
当场的一幕让我感到背脊骨一阵的凉,这蛟蛇居然用自身的血先喂饱了那些跳蚤,然后再将它们吃掉,这算是哪门子的规律啊。
蛟蛇吃掉了所有的跳蚤,然后又钻进了烂泥之中。
好险,那蛟蛇居然没有发现我们,我在心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这看似平静的沼泽中居然潜伏着那么多的危险,就像那从烂泥中冒出来的蛟蛇一样。
我刚想迈出步子,奈何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站在烂泥中不停的抖着。
真是天杀的血塘湾,你这不是坑爹吗?我和毛子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再望望那昏迷不醒的老鳖,真希望他能快点醒过来想想法子。毛子脸上挂满了恐惧,他说:“老杨,想不到咱们不是被蛇吃掉,也不是被僵尸咬死,而是被这烂泥给淹死的,我…死不瞑目啊。”
唉…能有什么办法呢?
陷入沼泽的人就是这样,你越是挣扎只会陷得越深。
周围依旧很静,那些烂泥已经没过了我们腰间,要是再不想办法的话必死无疑。都说人在倒霉的时候,总是接二连三的,这句话果然有理。只见我们正对面,不知道从哪里有冒出来几只该死的鬼跳蚤。
“别过来,别过来。”我和毛子使尽力气挣扎着,抓起那些烂泥就往跳蚤扔去。那些跳蚤可真没人性,拍啦拍的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脸上,我顿时吓得大喊了一声:“苍天啊!”
我用手想要掰开那些个死跳蚤,奈何那跳蚤的爪子死死的抠住了我的脸颊子。毛子也是如此,我虽然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但从他杀猪般的嚎叫中也可以听出,他并不比我好得到哪里去。
我们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在沼泽之中,拼命的挣扎,想要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