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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诡话(烛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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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不好的还有薛和十三,他们几乎也是同时脱口而出:“往后退!”

在我们齐齐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时候,我看到原本躺在石棺里的翡翠人俑像是起尸一样地忽然就直立了起来,只见落在它身上的那些碎石子“哗啦哗啦”地落在地上和石棺上,它竟然活过来了。

只是看到它这样子我却觉得这并不是听我号令的昆仑奴,却更像是要攻击我们的敌人,而且在它站起来之后我忽然看见它周身的翠绿色就像波纹一样在流动,就好似它体内的这些翠绿翡翠全是液体的一样。

第二百六十二章由昆仑奴引出的惊人秘密…3

怪不得在大雨中会觉得这人俑就像是和雨水混为了一体一样,看到翡翠人俑以这样的方式出现,我说:“我知道这里摆的是什么局了,这铜塔,是用来镇昆仑奴的。”

十三问:“你这个猜测靠谱吗?”

我说:“靠谱,只怕这些昆仑奴是有人千辛万苦炼制出来的,就像炼制纵尸一样,虽然它们依旧是昆仑奴的样子,但是想必已经斩断了与我的联系,而听命于其他人控制了。”

十三说:“如果真是这样就麻烦了,昆仑奴可不是好对付的,何远,你说你怎么会养出这样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果然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我当然知道十三不过是随口抱怨,也不与他较真,只是说:“这其中的关键只怕就在铜塔里头,那些人头只怕也不是省油的灯了。”

薛说:“那我去毁了铜塔,你们两个缠住他。”

十三听了说:“这铜塔可是铜制的啊,你以为自己是金刚葫芦娃吗,一头撞上去就能将铜塔给撞成渣么。”

薛根本不搭理十三,已经从另一个方向扑向了铜塔,而十三又补充一句道:“你自己可要小心一些!”

我不禁会心一笑,十三就是嘴上不饶人的主儿,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我对他说:“既然薛这样说那么自然就有把握,这人俑不会伤我,你自己小心一些,不用管我。”

十三说:“我倒还真不担心你,我唯一担心的是他既然不伤害你那么目标岂不是只剩下了我,薛让我们两个人缠住他明显知道你不会有什么危险,这不是摆明了把我往火坑里推嘛。”

我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无语,十三又开始了他的抱怨,我于是很肯定地对他说:“对,那你就做炮灰,我负责顿后!”

十三听了立刻哭丧着个脸:“何远,你该真不会这么狠心吧!”

说话之间只见翡翠人俑从石棺里已经跨了出来,在我看来它全身都是翡翠,这材质应该是像僵尸一样蹦蹦跳跳地,可是却没想到它的四肢竟然如此灵活,完全就像一个肉体凡胎的人一样行走移动,而且它走出来之后竟然是直接朝着薛去的。

我和十三哪敢怠慢,赶紧扑上去,虽然说它不会伤害我,但我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去碰它,而是挡在了它前面,它见我挡住去路,却也停留了一些,然后站在我面前,似乎是有些迷惑的样子,当然这完全是我猜的,因为它基本上就没有面庞,更无从说表情了,我之所以觉得它是在疑惑,那是因为像它这样具有攻击性的东西如果有人挡在了它面前一定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那种,现在它就像忽然懵了一样地呆站着,不是疑惑又是什么。

毕竟我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不管是它被重新炼制了也好,还是被洽谈人强行操控了也罢,但是既然崔都说是我的昆仑奴,那我自然就有深层次的控制之法,如果能够那么轻易地被他人夺取占为己有,那也就不能说是专属于我的了,所以当它重新看到我的时候,不疑惑犹豫那才是古怪的地方,这点从它们都不伤害我就可以看出来。

十三接着冲上来,我看见翡翠人俑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十三的身上,然后就要动,我立即护住十三在身后,然后对十三说:“你在我身后别动。”

这翡翠人俑便又不动了,这时候薛已经到了铜塔边上,见到这样子的翡翠人俑我便更加肯定了铜塔里面头颅的作用,我说:“薛,控制着昆仑奴的是铜塔里面的头颅。”

铜塔里面只剩下了头颅,那么身体部位之类的应该是用来炼制翡翠人俑了,而我想到最可行的办法就是血,血是最强大的灵媒,这法子应该八九不离十,而只怕铜塔里面的头颅也不是死的,而是活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薛,见他正将手伸进铜塔里面,想必是要毁掉里面的头颅,这铜塔有八层,最顶上是密封的,看上去似乎是实心的,那也就是说余下七层每层都有一只头颅,而这里刚好有七口石棺,所以这下子我就更确定了,但是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毁掉七个头颅只怕不会很顺利,我于是对十三说:“十三,你去帮薛,我缠着他。”

十三很干脆的回答说:“那你小心一些!”

说完就折身去帮薛,十三才动,我看见翡翠人俑又要动,我于是更盯紧了它,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加重目光看向它它就又不动了,而我这样盯着它看了一阵子之后竟觉得眼睛有些酸疼的感觉,而且我能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在簌簌流动,让全身都有一种异常沉重的感觉。

我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以往我在试图号令阴尸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全身的血液循环似乎在加剧,而现在我并没有动,却也感到了同样的情况,并且还感到了来自翡翠人俑施加的压力,似乎被一个什么很沉重的东西压着一样,感觉肩膀上沉的厉害。

而我憋足了一口气,我只看见翡翠人俑身上的波纹荡漾个不停,但是它却一直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那些红色的纹理更是忽明忽暗,时隐时现,而卧则觉得周身的血液循环得更加厉害,胸口也渐渐出现憋闷的情况,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膨胀,要将整个胸口都撑破一样。

我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薛和十三,因为现在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移动都很困难,我只看见薛已经将一颗人头从铜塔里面拿了出来,果真如我所料,是一颗活的,我看见它还剧烈地挣扎着,眼睛睁开,嘴巴张大着,但是在薛的手里却毫无反抗的余地,我只看见薛用手指在它的天灵盖上这么点了几下,它就彻底安分了,然后薛将它往地上一扔,它在地上一滚就变成了一团火球,然后一声尖利到刺耳的嚎叫响彻整个明殿,之后就变成了一团呼啦啦的火焰。

薛和十三如法炮制,也不知是到了第几个,我只看到翡翠人俑身上呐红色的纹理忽然消失,然后我看见一声清脆的“咕噜”声从它的身体上发出来,然后我就看见里面激荡的波纹也瞬间停止,只是下一刻就只见原本翠绿的身上不然布满了龟裂的裂痕,而且正一点点地加深扩大,最后只听“砰”的一声,它的身子就彻底碎裂,里面翠绿色的液体从裂缝里汩汩流出,伴着碎裂的身子,一下子全落在了地上,溅起许多水珠子来,我见了将身子完后退开了一些,避免这些液体溅到身上,而地上则是一滩翠绿色的液体和一层翡翠的外壳,我见这些碎片不禁想起了爷爷当时给我的那块碎片,想必他得来的时候,也是经历了这样的一个场景的吧。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爷爷给我的那一块上还有血红色的纹理,而这些却全都是翠绿色的,红色的纹理早已经没有了。

在这功夫里薛和十三手脚很麻利地已经将所有人头都从铜塔里拿了出来一一销毁,而在之后的时间里,我只听见石棺里面接二连三地传来“嘣嘣”的闷响声,而整口石棺却是安然无恙,其实我想想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想必是因为控制它们的人头被毁掉了,它们也如同这一个翡翠人俑一样身子正在破裂成碎片。

我说:“能将昆仑奴重新炼制的人也不简单。”

可是这句话才刚出口就觉得没什么力气,以致于这句话有些轻飘飘的,我这才察觉到经过刚刚的这段时间的对峙,我的身体就有一种极其疲惫的感觉,这时候薛说:“如果你不在场,这件事只怕要棘手很多。”

十三也说:“你别看我们弄这人头简单,其实还是靠你压制了它们的缘故,刚刚这昆仑奴一直不动,是你在试图号令它吧?我就知道,无论怎么炼,冒牌的就是冒牌的,一碰到真正能号令的,一切也是枉然。”

听十三和薛这样说,我多少明白了一些刚刚的情况,原来暗中是我在和同塔里的人头较劲呢,怪不得一下子血液循环的会这样快,还有那莫名的压力感,都是来自我身后的铜塔。

我于是说:“既然只是建文帝建的,那么会不会这些昆仑奴于是他让人炼的?”

十三说:“很有可能。”

我看向薛,薛还是那样的表情,我知道他知晓了这个墓的一些原委,只是一直不说,我于是问他:“建文帝为什么要这样做?”

薛被我这样问,终于说道:“答案就在这铜塔上,刚刚我在铜塔里面找到了这个。”

说着薛将手掌摊开,我看见一小块铜片被他握在手上,估计只有护身符这么大小,但是在铜片上却有一个很明显的花纹,我看了不解问道:“这是什么?”

而这时候我却听见十三开口道:“这不是墓道里吊在壁顶上的尸体脖子上印着的花纹吗?!”

第二百六十三章地下墓…1

那些尸体脖子上的花纹就只有十三一个人见过,我们也只是听他描述的很奇怪而已,现在看见,的确是一个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的花纹,但是它既然是作为一个印章盖在尸体脖子上的,那么就应该不是简单的东西,这一片铜片会不会只是一片拓片而已?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问十三:“你能确定吗,别看走了眼。”

十三见我怀疑立刻辩解道:“我什么时候看走眼过,我能保证一丝花纹都没有错,绝对是一模一样的,不信我们可以到尸体身上对比着看。”

我说:“十三,你别较真,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十三白了我一眼说:“我还就得和你较真,要你怀疑我。”

十三这话说的就和小孩子赌气一样,然人又气又想笑,可是当我看他的表情的时候,却发现他虽然尽量装出一副严肃和郑重的表情,但是我却看到还是有他忍不住的笑意从眼睛里透出来,以致于他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明显是忍住了笑,我知道又被十三愚弄,恨不得上前去活活将他掐死,但是想想也就算了,掐死了还得埋了他,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于是摇了摇头不去理他,而专心去看薛手掌上的铜片。

十三见我这样,立刻就笑出声了来,我则装作没有听见一样,一心一意只仔细在看这铜片,可薛平时看似聪明的人偏偏这时候就犯了傻,他问我道:“十三在笑什么?”

我嘴角抽了抽,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闷声闷气地回答说:“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呢。”

可是我说完之后就发现薛却也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我,起初我看的并不是很分明,可是从薛反常的表情里我终于意识到他是故意这样问的,我顿时满脸黑线,然后说:“我去看看铜塔上还有没有。”

十三见我忽然转身离开,刚刚他光顾着笑丝毫不知情,于是马上止住了笑然后问薛:“他这是怎么了,你和他说什么了?”

我听见薛说:“我说铜塔里面可能还会有这样的铜片,小远说要过去看看。”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有一种马上就要吐血跌倒的感觉,薛的这哄人的话说的也太顺溜了吧,而且还是用他平时那一丝不苟的语气说出来的,就更加让人有一种想吐血三升的感觉,看来十三什么的都弱爆了,薛才是大BOSS啊!

十三被薛哄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边过来边说:“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虽然我不知道十三是真的被哄到了还是只是配合薛演戏,总之我是看不出什么破绽来,然后他来到我旁边问我:“你找到什么没有?”

我看也不看他说道:“里面还有很多,我拿不出来。”

十三立刻说:“我来拿。”

我指了指最底层的这一层缝隙说:“就在里面。”

十三竟想也不想地就伸手进去拿,可是手才伸进去摸索了一阵,我就听见他忽然叫喊了一声,好像是真摸到了什么东西,但是看他的模样却更像是摸到了碰不得的东西,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我见他这样,心中说你就继续装,骗子!

然后我便不搭理他,折身往铜塔的另一边过来,而十三见我离开不管他叫喊了起来:“何远,你倒是拉我一把,我的手似乎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抽不出来了。”

我将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也不回答他,只是看着他,默默说看你能演到哪一步。

而这时候薛在我身后说:“小远,块把十三拉出来,他估计碰到什么碰不得的东西了。”

我这才意识到十三并不是装的,不禁一阵无语,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想不到里面还真有东西,然后赶紧去拉十三,十三见我这才来帮他,用哭腔说:“何远,你这个缺心眼的,我算是记住你了。”

我这时候懒得和十三斗嘴,于是使劲拉住他,可是却感到他伸进去的手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吸力给吸住了一般根本拉不出来,我说:“这什么东西缠住了你的手,怎么这么大力气?”

十三说:“感觉像是一双手牢牢抓着,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明明这里面只有巴掌大一块地,那容得下一个人来着。”

我说:“难道是一双断手?”

正在我们不解的时候,薛已经来到了我们身边,我说:“薛,想想办法,里面倒底是什么东西!”

薛说着来到了十三的另一边,然后趴下身子往里面看了进去,只是这里面黑洞洞的,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清,然后我看见他也将手伸了进去,而他的目的性更强,然后我感到拉着十三的胳膊的力道忽然一松,我和十三顺势往后跌倒,我赶紧稳住身子,来看十三的手臂,他的手倒没什么异样,做不过是被拉得紧了有些红印,为了确认没事我还是问道:“你没事吧。”

十三却说:“有事,你怎么就能这样害我。”

我只觉得额头上涔涔地在冒汗,然后才说道:“我只是胡乱说的,谁知道里面真有东西。”

而说着我又去看薛,只见薛依旧趴在地上,眼睛往里瞅在看什么,我于是问道:“薛,那是什么东西?”

薛说:“里面是空的,什么也没有,但是我在这塔底的地方看到有一个洞,似乎这铜塔下面还有空间。”

说着他伸手进去似乎在确认,我见他也将手伸进去,生怕他出现和十三一样的情况,于是说道:“你小心一些。”

薛伸手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大致算是确认了,然后站起来说:“的确有一个洞口,大约有这么大。”

说着他用手比了比,大约有一个西瓜这么大,我说:“这样一个洞口是用来干嘛的?”

薛说:“暂时还不清楚,看来得把铜塔给掀开看看。”

我听了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十三的那一句话来,但是我却不会像十三这样口无遮拦地说出来——你又不是金刚葫芦娃!

这铜塔再怎么说也应该有几千斤重,单单我们三个人只怕就是拼尽了全力也挪不动分毫的吧,但是既然薛这样说了想必应该是有什么法子,我于是问:“那我们要怎么移动它,光使力气只怕行不通。”

薛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而且铜塔就像是与地面做成了一体一样,根本没有丝毫缝隙,既然没有缝隙又如何来打开?而且我们几乎转着将整个铜塔都看了个遍也看不出可以从哪里下手的地方来,然后薛说:“应该有机关的。”

于是我们又在四处寻找,几乎连石棺也看了个遍,可是依旧没有,我不禁说:“我们可别想错了法子,万一这本来就是没有机关的,我们岂不是白白耗费了时间,而且走近了死胡同。”

可是薛却很肯定地说:“一定会有机关的,这下面还有地方,没有机关是无法开启的。”

我猜测着:“或许这本来就不是让人可以进去的地方。”

而正在我说着的时候,我看见薛忽然像是一只猴子一样地爬上了铜塔,而且很快就到了顶部,我不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于是抬头看着他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薛则攀附在铜塔的最顶层,然后用手去使劲地掰塔顶,我这才注意到他一直在朝塔顶密封的那一层在使劲,我似乎知道了他这样做的意图,我自顾自地说道:“难道那里就是机关的所在?”

我口上说着却一直看着薛,只见很快这一层密封的塔顶上就出现了一个缺口,当然这并不是薛砸烂的,而是他找到了开启的地方,看来这塔顶并不是密封的,而本来就是一个机关。然后薛将手伸进了里面,我只看见他使劲地在掰着什么东西,但是随着他的使力,我只感到地下一阵阵震动着,同时隆隆的闷响声不断从脚下传出来,然后我听到“嗒”的一声脆响从塔顶传来,接着我就感到我们站着的地方晃动的更加剧烈起来,我和十三赶紧往后退开了一些,而这时候薛也已经从铜塔上跳了下来往后退开,而我看见铜塔徐徐地升起来,伴着一起升起来的还有石棺围成的这一个圆形,只见这一块地面已经完全被抬举了起来,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空间来。

铜塔徐徐地升起来,只见一个铜柱徐徐出现在我们眼前,正是这一根铜柱支撑着铜塔和石面,而我看见下面的空间彻底呈现在我们眼前,一道石阶一直延伸到下面,我说:“这下面还真有另一番景象,看来这铜塔和石棺只是表面的装饰罢了。”

薛说:“这铜塔的秘密估计就在下面,我们下去看了就知道了。”

我用手电往下面照了照,虽然有些深,但是还算看的到底,只是底下又是一个入口彻底延伸到了地面之下,通往了更里面,我说:“看来也只有下去看了才知道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地下墓…2

我们走到了下面的通道里,只是才刚刚从台阶上下来,就看见前面的通道里站着七个人,他们排列在通道的两边,就好像守护这里的七个侍卫一样,穿着沉重的铠甲,但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头不在,也就是说,他们的头颅已经被割掉了,而我觉得就应该是铜塔里面的那七颗头颅。

原本我以为那些头颅的身体应该是在炼翡翠人俑的时候已经和它们融为一体了,可是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完好无损地出现。当然他们里面的身体至于已经如何了,我看不见,他们的身体都被铠甲遮住了,但是从头颅保存的完好程度来看,他们的身体也应该是完好的。

当然这只是我初步的猜测,究竟是不是还要等仔细看了之后才知道。

实际上这几个人出现在这里本就是一件不合乎常理的事,而且又与上面铜塔的情况有些关联,我们也就更小心了一些,偏偏在这紧要的时候,我看见了更加异常的现象,也就是在我往前靠近的时候,我看见似乎离我最近的那一个脖子里在往外冒着什么东西,等看具体了才发现是血,鲜红的血。

我看到的时候有点懵,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而十三那抱怨的声音再一次就这样传进了耳朵里,我只听见他说:“都死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了,你说你忽然就往外冒血了,还冒的是鲜血,平时没有人你们自个儿冒着玩也就罢了,偏偏我们进来就开始冒,是稀奇我们没见过么。”

我被十三给逗乐了,回了他一句:“你和他们较什么真,再说了,这死人冒鲜血我还真没见过。”

十三听了只是幽幽丢过来一句话:“那是你没见过世面。”

估计薛已经熟悉了我和十三时不时的贫嘴,完全忽略了我们之间的这些无营养内容,他只是自己说道:“这不是个好兆头。”

然后我们又回到正题上来,我说:“七具尸体怎么只有这一具在飙血,其余的是已经飚结束了吗?”

薛说:“因为这一具沾染了活人气,已经死了。”

我说:“他们不是本来就是死的吗,哪还有死活之分的。”

薛说:“他们是死了,但是却处在一种临界之中,也就是说,无论他们在这里已经呆了多久,但是他们的状态一直持续在即将死去的那一瞬间,也就是头颅被割掉的那一刹那的情景,你可曾听说过有些会道术的人即便蒋头颅给割掉了也不会流血死亡,而且只要将头颅完好地放回来,依旧还是一个完整的人,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我说:“这肯定听说过啊,这不是看西游记看过的嘛,我小时候就看过了,可是这不是有时间限制的嘛,到了一定时间头颅回不到身体上就会流血而死,可是这尸体再怎么说也应该有好几百年了吧,怎么可能维持这么长时间。”

薛却说:“这就是这个地方的奇特之处了,从这里的情形来看,一来是和上面的铜塔有关,二来就是和这里能聚起来的极重的阴气有关,这些尸体都是用阴气养着的,就像处在一种休眠状态一样,可能是刚刚我们在摧毁头颅的时候惊动了他们,如果我没有猜错,刚刚拉住十三胳膊的也应该就是这具在冒血的尸体了。”

我还是觉得有些不理解,刚打算细问,十三插进来一句说:“怎么会过了这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是他们反应迟钝的缘故么?”

结果是十三的这句话被我和薛完整地忽略了,我于是继续问我的问题:“这样说的话我们正在目睹一具尸体的死亡吗?”

这句话为什么就连我自己听起来都觉得这么怪,薛说:“没这么简单,你看上面的头颅都已经毁了,但是下面的尸体还好好的,说明身体和头颅早就断了联系,已经各自成为了独立的整体,那些头颅已经这般怪异,身体就更不用说了,总不会是无缘无故放在这里的,总有这样做的道理。”

听薛这样说我不禁更加多留了一个心眼,而且不一会儿当我看见这尸体的变化之后,我才真正意识到薛说的一点都没错,这身体放在这里是没有这么简单的。

这一具尸体的血往外一直在冒了,就像我说的那样,这的确是因为身体在死亡而开始流血的样子,只是在它流血的同时,在变化的还有它的身体,而且它的鲜血看着虽然和一般的人血无异,但是流到了铠甲上之后我才发现是不一样的,因为在血流到铠甲上的时候,我看见青铜的铠甲竟然忽然变成了黑色状的东西,而且整副铠甲都在缓缓融化,但是这种融化又像是和身体一起在进行的,也就是说血融化的并不只有外面的铠甲,还有里面的身体。

所以只是短短一会儿的功夫,我就看见这尸体已经明显不成了人样,就像一尊受了高温正在融化的蜡像一样,我见了赶紧让开了一些,省得自己碰到了这些血把自个儿也给融化了。

这情景而且是可以传染的,在这一个开始融化的时候,我看见离它最近的一具也开始了,也是同样的开始,血从脖子上流出来,然后逐渐变成与这一具同样的模样,接着是第三具、第四具,一直到所有的尸体。

自然第一具最先融化,但是我却发现在它的体内有东西是一直都保持着原样的,而随着身体融化的加剧,这东西也逐渐清晰地呈现在我们眼前,而且这些被融化成的黑色粘稠液体丝毫都没有沾染在上面分毫,而当我可以辨别出来的时候,已经不可思议地说不出了话来。

因为我看见留在身体里的东西是我见过的翡翠人俑,通体翠绿,正一点点地现出身形来,虽然比起我见过的要矮了半截身子,但是看到的时候的确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上面铜塔和石棺的原因,可又觉得并不是很明白,而我敢确定,这不是昆仑奴,绝对不是。

而其余的尸体里也通通都是,这样说来的话,这些不死的身体里养着的是另外的七个翡翠人俑,而外面的七颗头颅控制着七个昆仑奴,这里面没有联系打死我我都不信,一定是有阴谋的,而且是很不可思议的阴谋,并且绝对是大手笔。

而这时候十三说:“你们看这玉人的脑门上,那个花纹不是和铜片上的一样来着。”

十三这样说了,我才注意去看翡翠人俑的额头,果真只见一些暗红的纹理若隐若现,虽然看不真切,但是的确有些像,而且说不定就是,我这才真正确认,这的确已经不是普通的翡翠人俑了,而是昆仑奴的仿制品,也就是说有人正在用这样的办法试图仿制昆仑奴,这人难道是建文帝,这墓既然是他建造的,又不是用来做墓葬的,那么就只有这样的意图了,可是他仿造昆仑奴出来干什么?

而且这个花纹代表了一个很特殊的身份,说不定就是四判官之类的一名成员,从建文帝开始就在筹缪这样的事,看来这可是一个大阴谋,殊不知这里是否还有更多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东西存在。

连昆仑奴都能仿造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所以到了这时候即便薛不说,我也对墓碑的那句话明白了些许,而且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墓碑上的文字为什么显得并不古老的原因,明代时候汉子的进化大致上已经和现在相通,所以大篆之类的字体一般很少看见了,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证明了薛与十三的猜测是正确的。

只是往后我也来不及去想别的,因为随着身体的消融,里面的翡翠人俑现形,也同时开始苏醒了过来,而我知道这些翡翠人俑与上面的被炼化的昆仑奴完全不一样,对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因为它们与我已经没有任何的联系了。

意识到危险来临,薛在我旁边说:“小远,用玉印。”

同时他转头问十三:“你行吗?”

十三倒是没有任何的含糊,回答道:“不行!”

他说完之后就很自觉地退到了最后面,我看见薛依旧是赤手空拳,心里在想他这是能力见长还是怎么的,自从再遇见他,似乎我就再没有见他动用过他的金印了,本来这时候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但是出于好奇我还是随口问了一句:“你的金印呢?”

薛却随后回答道:“已经丢了。”

我原本以为薛会很霸气地说出一句——就它们还轮不到用金印!可是却万万想不到竟然是这样泄人底气的一句话。

而十三的话从后面冷飘飘地传过来:“所以说何远,我和薛都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只有你一个依靠了。”

当然现在并不是穷根追底的时候,但是薛的金印丢失那绝对是一件十分不得了的事情,怪不得之后我就再没见过,我曾听陆说过,像他们这样的人印章代表了一切,没有了印章就像缺了手臂的人,能力会大打折扣,所以我一直记得陆没有巴罗时候的样子,虽然她有意隐藏了实力,但是的确是不怎么强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地下墓…3

所以这个时候得知了这个消息,多少也算是一个噩耗吧,虽然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多少有些夸张了,但没有了金印对我们之后许多时候的处境的确是不太妙,因为我知道薛的金印的威力,没有了金印,也就是说薛基本上已经丧失了号令阴兵和起尸的绝大部分能力了。

于是我回头朝薛说了一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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