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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流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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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C市回来,我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左手的中指起了一个芝麻大点的黑斑,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在哪划破了,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慢慢的越来越不对劲,我的左手打飞机、猜拳、举杯完全没问题,可是我只要一碰女人的身体,哪怕是一个头发或者手指尖,中指就会火烧一般疼痛,尤其是草马子的时候,更是疼的锥心裂肺,口吐白沫。

随着疼痛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中指的那个黑斑越来越大,到了后来整个上指节全都黑了,如同被墨染了一般。

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出了点问题,开始遍地求医,各大名牌医院跑遍了,一检查,啥屁事也没有。

我的客户都是酒宴上认识的,与其说大多数是来寻求心理咨询,不如说是冲着我这张脸来的,然而现在都传开了,一干那事就会抽羊癫疯,原本那些个个对我亲嗲嗲的女人,现在看到我跟见了鬼似的躲着我。

慢慢的,我的生意越来越差,我开始躲避狐朋狗友的酒色之邀,每天很早就关了办公室的大门,无聊的喝着干红,花大把的钱边看着聊天室美女们销魂的脱衣舞,边抱着充气娃娃疯狂。

没办法,这是我唯一可以发泄这方面欲望的途径了。

有时候我看着自己漆黑的中指,恨不得一刀砍了它,因为它,老子从风流潇洒的情圣成了每天只能躲在黑暗中打手枪的软蛋。

我继续茫然的求医,钱大把大把的甩了出去,把自己当成小白鼠,中药、西药往死里吃,直到房东来催我交租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保险箱里钞票已经寥寥无几了。

我跟房东说,最近把钱借给朋友了,让他缓上一段时间。

房东平时跟我私交还不错,平日没少让我暗地里帮他与漂亮的女客户牵线,遇到一些饥渴的少妇,我会做些顺手人情成全他。

房东爽快的答应了,说,那行,那就下个月一起交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转过头猥琐的笑问我,“小秦啊,最近有没有漂亮的少妇,什么的啊?”

我现在最讨厌人跟我提女人,心里狂草他媳妇,脸上却不得不装着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说,“有,但都没啥质量,还比不上嫂子呢。”

我知道这老色鬼对女人要求很高,他老婆就是一个风骚、迷人,漂亮到是个男人就想草她的熟妇,所以一般的女人,房东压根儿瞧不上眼。

房东点了点头笑说,那你就帮老哥我观着点,有好的,别忘了来电话。

我说知道了,等这家伙一走,我开始发起愁来,这几年我确实挣了不少钱,可是花钱也大,吃穿玩,挥金如土,几乎把钱耗了精光。

“都怪你他妈不争气,怎么就染上了这样的怪病呢,老子可是靠挣女人钱吃饭的,这下你他妈让我喝西北风去?”我点了根香烟,靠在床头,看着那截漆黑如墨的手指,恨不得一口咬了下来,嚼个稀巴烂。

拿出手机,我给平时在一起喝酒泡妞的狐朋狗友们打电话借钱救急,他妈的一群牲口,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

“我操,这群王八蛋,太不义气了,平时称兄道弟,有漂亮的马子总让着你们,现在老子有难,一个个躲得远远的,都什么玩意啊。”

我又试着给几个玩的关系还不错的女人打了过去,这些女人平时在床上一个个被草的亲哥哥,亲老公的叫,我想借点钱度过难关,应该不是问题吧。

电话一打过去,大多数直接就挂掉了,或者正在通话中,其中有一个骚蹄子接了电话还不忘讽刺我两句,“秦剑,听说你那玩意得病了,连女人都碰不了了,怎么,要过来玩玩么?只要你能玩,借多少钱都可以的。”

“去你妈的贱人,滚!”都说商女无义,婊子无情,我算是见识到了,骂了一句,狠狠的掐掉了手机。

茫然的翻着通讯录,陡然,我看到了菜花的名字,心里顿时激动了起来。

我是菜花的偶像,这小子又是富二代,还挺仗义,借个七万、八万的救救急应该不是问题。

刚要拨过去,我的手指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菜花不过就是一个驴友而已,自从C市回来,我们再也没联系过,他甚至退出了驴友公会,摆明了不太想搭理我,我去借钱,不是自找没趣吗?

可是看到那空空的保险箱,我他妈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面子,一个人见人厌的家伙罢了。

我颤抖着手拨出了菜花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通了,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似乎还夹杂着哀乐的节奏。

没有多想,我佯作兴奋问,狗日的菜花,最近咋样,怎么也不上YY了。

菜花说话了,声音很抑郁,完全没有那时候的豪气,“秦哥,别说了,我他妈出大事了,老头子死了,我正在殡仪馆忙着呢,等忙完这阵,我联系你。”

我一听这情况了,哪里还好意思开口要钱,看来那小子最近也是走背运,没再提钱的事情,我安慰了他两句就挂了电话。

跟菜花通完电话,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我心里舒坦多了,原来我还是有朋友的。

菜花对我的态度似乎还挺好的,等他忙完了,我再提借钱的事情吧,反正房子还有一个月的期限。

这样迷迷糊糊的过了大半个月,我每日喝的酩酊大醉,想打发这难熬的日子,收藏的干红也所剩不多了。

我每天躲在房间里,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我还没有胆量去接受这种苦逼的生活,只能呆在阴暗中,醉生梦死的麻痹自己。

“咚咚!”我听到楼下有人敲门,一看时间都他妈午夜十二点了,若是以前我敢确定门外肯定站着一位风姿绰约,穿着暴露的情人。

但是现在,我有些迷糊了,到底要不要去开门呢做这笔生意呢,我在女人圈子里名声已经臭了,熟人是不会找上门来的。

想到这,我飞快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暗自祈祷,千万别来约炮的,只是个单纯的心理病人,这样我还能凭着自己的嘴,挣点小钱。

门开了,让我大失所望,门外站着一位时尚、性感的女郎,她外面套着一件毛发闪亮的黑色皮草,里面穿着收身低胸,露出大半浑圆的酥胸,超短裙下是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红色的高跟,衬着她那妖娆的面孔,冷艳而高贵。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上脂粉涂太多了,整张脸像是刷了层白灰然后再泼了猪油,白亮的寒碜,身上的香水浓的刺鼻。

“美女,香水喷的多了点,出门的时候一定很心急吧。”我可以确定这是张陌生的脸,看来这笔生意有戏。

女人说,秦医生,你说的真准,不过你就忍心让我一直站在门外?

她的声音很温柔,有种淡淡的妩媚,配上她那妖娆的身段,很是销魂,我那很久没碰过女人的玩意,又开始不自觉的升腾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现在不能碰女人了。

我把她让了进来,坐在皮椅上点了根香烟,问,我可以帮你吗?

她说,秦医生,你听说过及时行乐么?

我吐了个眼圈,眯着桃花眼与她那妩媚的大眼睛对视着,玩味说,这是我对客户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她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身边,滑嫩、冰冷的手指在我的脸上爱抚了起来,“既然知道,你还在等什么呢?”

我明白了,这果然是一个来找我约炮的,搞不好是哪个骚蹄子恶作剧,故意让她来寒碜我的。

“对不起,我今天很累,若是你没有其他问题,我想你可以走了。”我冷笑道。

她温婉一笑,叉开腿在我身上坐了下来,开始轻吻我的耳垂,手指串进我的胸膛,来回的抚摸挑逗,摇晃着腰肢,嘴里发出迷醉的呻吟。

我虽然不能玩女人了,但是男人的反应却是有的,看着那饱满、弹力的双峰,我的帐篷鼓胀的更厉害了。

“秦医生,你不是说要及时行乐吗?咱们上楼吧!”

我咬了咬牙道,上楼可以,你先把我的诊费给了,妈的,反正上不了,不能人财两空啊。

“多少?”她问。

“一千八!”我喘息道。

她一把解开了我的皮带,隔着裤子抓住了那玩意,放浪的笑了起来,“秦医生,你收费可真贵啊。”

我说,及时行乐更贵,没有折扣。

她的手就要往里裤子里探,我猛的用胸口撞开她,跳了起来。

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明白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的左手不能碰女人,女人的手也别接触我小弟,否则就会随时发病,想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就犯怵。

第五章冰冷的女人

“你,你别乱来,我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钱,对,咱们还是先给钱吧。”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吓着她了,赶紧笑着解释,身上却是惊了一层冷汗。

“秦医生,这卡给你了,咱们及时行乐吧,我的时间可不多,不想耽误,”她很淡定的往台上甩了一张银行卡,拉着我的衣领就往楼上拖,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的想吐。

她的力气很大,我就像是个木偶一样被提上了楼,我想这个骚蹄子肯定是熟人介绍来的,要不然她怎么知道我的卧室在楼上呢。

不过到了现在,我还能说什么呢,难得再有肯撒票子的,就算是疼,我也得试一试。

“砰!”的一声,她直接把我卧室的门给踢开了,粗暴的将我扔到了床上。

我操,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性急的女人,我赶紧爬了起来,右手按住她准备脱衣服的手说,“这么急干嘛?这种事情是需要氛围的,来,先喝点酒。”

我给她倒了一杯浓烈的二锅头,心里暗想着,只要能把这骚女人给放倒了,就算是完事了。

她一看,指着桌上的干红说,“这颜色我不喜欢,你给我换那个红颜色。”

行!为了灌醉她,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出最后一瓶干红,啵的一声,打开给她倒满了。

“嗯,还是这颜色好看,若是更深点就更好了。”她伸出舌头在杯中舔了舔,嘴角沾满了深红的酒渍。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喝干红的,心中开始起疑了,这女人力大无穷,穿的是挺时髦,但这品位也明显跟不上档次,莫不是个假货?

想到这,我摸了摸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皮草,我平时没少陪有钱的女人逛商场,对女人的服式、品位也是深有研究,这件皮草如果是假的,我肯定能摸出来。

毛茸茸的黑色毛绒,亮的刺眼,触手滑润、轻柔,应该是件真品。

这什么毛啊,我问。

她那舌头让我大吃一惊,舌头像是吸管一样,呼啦呼啦几下,一杯干红就见了底,喝完了舌头一卷,将嘴角的酒渍舔了个干净。

“黑狗毛,纯黑狗毛。”

“黑狗毛?”我有些惊讶了,在惊讶的同时,我又给她上酒,点烟。

很快一瓶干红见了底,疼我的心滴血,这婆娘却一点醉意也没有,反倒是我有点醉醺醺了。

喝了酒,她接过香烟,抽了起来。

这回我彻底的傻眼了,这女人喝酒牛逼抽烟更拉风,烟雾只进不出,一根烟抽完了,竟然没看到一点烟雾,这他妈也太屌了吧。

我还在疑惑,她掐灭了烟蒂,手指一动,身上的皮草就落了下来。

我知道今天这一关怕是躲不过了,长吸了一口气,看着漆黑的手指,现在只能求老天保佑,千万别犯疼了。

她已经脱光了所有的衣物,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散发着冷白的光洁,饱满、圆润的双峰,丰盈的小腰,弹而有力的美腿,一切都是那么的迷人。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开始有些情迷意乱了,我向来就不是什么自制力强的人,面对这么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绝色尤物,就算是死也得奋勇来一炮。

她疯狂的撕掉了我的衬衣,不断用灵巧的舌尖在我身上挑逗着,我用右手勾着她的脖子,想要亲吻她的红唇,但都被她灵巧的躲了过去。

我喜欢这种野性,有情调的女人,她很主动,很快将我压在身下,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吁!”我原本以为她只是手冷,没想到她的身体更加冰寒,没有丝毫的体温,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抱着一块寒冰,全身冷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右手揉捏着她的酥胸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她说,还不都是为了让你看着舒服点,外面这么冷了,我穿这么少,能不冷吗?

哦,我想了想也是,现在已经快深秋,凌晨开始打霜了,看来她为了及时行乐,也是豁出去了。

毕竟怀里是位性感、妖娆的大美人,我的兴致很是高涨,心想,只要她下面那玩意不是个冰窟窿,就行了。

她的双峰,虽然硕大,挺翘,但是触感却有些不大好,缺乏弹性,有些生硬,就像是摸着从冰箱里搬出来豆腐块,很影响手感。

不过她挑逗的手法真的很不错,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息,当她的手抚摸到我的小腹时,冷冰冰的感觉,让我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她开始张开了嘴,我明白她想要给我吹箫了。

我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右手撑住她的下巴,“等等,我,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吞了下去,开始熟练的吹拉弹唱、横吹竖吮。

我心想,这下完蛋了,肯定得疼死,我的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等待着那排山倒海的疼痛吞噬我。

“秦剑,你这么紧张干嘛?放松点,都快软了。”她伸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抬起头埋怨我。

“哈哈,不,不疼了?”我惊喜的蹦跳了起来,以前别说吹箫,就是被女人摸一下那玩意都疼的要命,没想到今天居然不药而愈,唯一有些操蛋的是我的左手中指依然是漆黑如墨。

我试着伸出左手抚摸她的脸,漆黑的手指没有火辣辣的感觉,只有冷冰冰的触感。

“天啦,宝贝,你简直就是我幸运星,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激动的抱着她就是一顿狂乱亲吻,兴奋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不疼了,这代表着我又能潇洒的过我的生活,游弋花丛之中,会有大把大把的漂亮女客户上门来,会有喝不完的名贵红酒……

我忘情的亲吻这个冰冷的女人,当亲吻到她的嘴唇时,她再次躲开了,我这人也是个倔脾气,她越是躲,我越是要亲。

终于,我捧着她的脸,哆住了她冰冷的红唇,奶奶的,一股子血腥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

哇,的一声,我差点呕吐了起来,再一看我小弟上,也是血迹斑斑。

“这,怎么回事,太恶心了吧。”我爬起床,用红酒涮了涮口,冲淡口内的那股血腥味。

她笑了笑道:“秦医生,不好意思啊,最近有些上火,口腔糜烂,牙龈出血,你不会介意吧。”

毕竟这女人给我带了惊喜,我并没有过多的计较。

从箱子里翻出套套,准备带上,她拉住我的手说,“你看都软了,我再给你吹吹吧。”

我说,还是算了吧,你嘴太凉了,再吹下去肯定得萎了,咱们速战速决吧。

老实说,她吹箫技术不错,那种冰溜溜的感觉也很不赖,只不过想起她满嘴都是血,我就有点恶心。

“好吧,但是你可以不带这个吗?带上这个我就不好吸收了。”她楚楚可怜的皱眉道。

“吸收,吸收什么?”我问。

她微微一笑说,“当然是吸收秦医生的宝贵精华了,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这种不负责任的享受么?”

我一听,这女的还真是为了快乐不惜一切啊,“你不怕吗?”

“怕啥,我还在安全期,别磨蹭了,快点来嘛,我感觉都快要没了。”她扔掉我的套套,翻身再次将我在身下,来了个独坐莲台。

“吁!真他妈爽啊。”

这女人下面果然还是冰爽味,滑溜溜的,紧凑而刺激,最他妈要人命的是,她那玩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像是男人经历的第一次,美妙销魂。

也许是很长一段时间没跟女人欢好过,再加上有点激动,在这股强大吸力下,我还动两下就缴枪投降了。

“啊!”

我停止了动作,紧紧的搂着她的美臀,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子像是瞬间被抽空一般,灵魂仿佛也飘了起来,甚至连喘息的气力都完全失去了。

“吁!”我睁大眼睛,半晌才缓过劲来。

我发誓从来没有这么快过,整个过程不到十秒,丫的,这对于一个情场老手来说简直太丢人了。

“对,对不起,稍微快了点。”

她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妩媚的笑道:“快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给了我想要的快乐。”

“要不咱们再来一次,这次我肯定……”我抓住她的双峰,用力亲吻了一口,企图挽回颜面。

“不用,只要你喜欢,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来陪你。”她麻利的穿上了衣服,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快速的离开了。

抚摸着额头上冰冷的余吻,闻着空气中浓烈的香水味,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感觉就像是坐了一场梦。

我点了根香烟,下床的时候,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我操,老子怎么虚成这样了,难道是最近飞机打多了?

到了卫生间,我一看,老二上除了有那娘们的血痕以外,还有一层油乎乎的玩意,散发着一股子恶臭。

我有些纳闷了,这女人上火口腔溃疡,不会还盆腔溃疡、豆腐渣吧,我赶紧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遍,万幸没有痒麻的感觉,不然就糟糕了。

不行,明天我必须得带套子,这太他妈恶心了。

第六章你马子不是人

整个白天,我晕晕沉沉的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女人又来了,她的装扮跟昨天一模一样,甚至连内衣也没换,还是一股子刺鼻的香水味。

她进来也不废话,跟昨天一样,先是给我吹喇叭。

我说,美女你就不能换种口味,天天冰爽味,没劲啊。

她白了我一眼,有得冰爽就不错了,你看我都口腔溃疡了,你都不体谅点。

我推开她说,那你就别吹了,吹的血淋淋的,我看着寒碜。

当我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时,我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妇科病?那油不拉几的是啥玩意?”

她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那是老鼠油,润滑用的。”

“老鼠油什么东西?这豆腐渣样的玩意你往那里塞,不怕得病?”我惊讶的大叫了起来,越想越恶心,爬起来就要带套子。

“不准带那玩意,不然我就不玩了。”她似乎对带套十分的敏感。

“我这不是怕你怀孕吗,还是安全点好。”我说。

“你一个大男人哪这么多废话?”她一把按住我,力气大的惊人,一撅屁股强行坐了下去……

跟第一次一样,我又是不到十秒就交枪了,等她一走,我开始发愁,完了,以前和女人玩通宵,一夜七次郎都跟玩似的,现在倒好成了快枪手,还每次腰酸腿软,我真的老了么?

不行,这样下去太丢人了,我得去找点自信。

第二天,我拿了她留给我的那张卡,兴奋的跑到取款机准备弄笔钱出去飘一炮,卡一塞入,显示已过期。

“靠!敢玩老子!”我扔掉卡,心里想着今天晚上看我不好好收拾这娘们。

用剩下的一点小钱,我去了一个便宜的发廊,叫了个河南小妞,开了一炮。

不知道是发廊的妞没劲,还是我又恢复了雄风,足足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那发廊的老板娘催了好几次,我才刻意交枪,提着裤子走了出来,外面几个农民工正满脸兴奋的在那搓着手排队等着了。

老板娘在门口冲那小妞骂了起来,白养活你了,怎么这么慢,本事都哪去了?

小妞低着头红着脸说,都,都用上了,他太厉害了。

我登时就不爽了,指着老板娘的鼻子骂,咋啦,不是说八十一炮,老子那玩意厉害,坚挺,搞的久点,你有意见?

老板娘没好气说,都像你这样,老娘我还挣不挣钱啦。

我说,去你妈的,就你这素质,迟早得关门,操!

说完,我点了根烟,懒洋洋的往门外走去,老板娘在后面喊道:“小伙子,我这店里还招鸭子,你如果有兴趣,可以考虑一下。”

“滚你妈的!”

老子虽然挣的是女人钱,但也是有选择的,玩的不是漂亮少妇,就是有钱的熟妇,而且这跟当鸭子完全是两个概念,我是既挣钱又玩女人,当鸭子那就是被女人玩,能一样么?

走出这家小店,我全身都舒坦了起来,最重要的是找回了男人的信心。

到了晚上,那骚婆娘又来了,一进门就急急忙忙的要亲热,我一把推开她,“上次给的诊费卡他妈都过期了,你当我开善堂的,想玩就玩是吧?”

她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匝钞票,在我眼前晃了晃,“秦医生,这次的费用够了吧?”

我接过钞票,直接扔进了箱子,这货虽然有点奇葩,但是确实身材、技术都还是挺有质量的。

“行,今天晚上看老子大展神威弄不死你个小妖精。”见了钱,我心情好多了,白天在发廊还没过瘾,今天非得把场子找回来,甩掉快枪手的帽子,不然传出去,多丢人。

脱了衣服,正在床上热身,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居然是菜花打来的,想也没想,直接掐掉了,老子草马子的时候,天大的事情也得靠边站。

“嘿嘿,宝贝,今天没用老鼠油了?”我一摸这婆娘下面,依然是油乎乎的,但是没了之前的那种豆腐渣和怪味了。

“你不喜欢,我就用了别的润滑油,快来吧,我待会还得回去呢。”她在我身下灿烂的笑道,相比之前,我发现她的脸色渐渐有了些红润,比起那种石灰白,更显得娇艳了。

“这么风骚,看我不弄死你个小骚货。”我提枪就要上马,手机又响了。

还是菜花这狗日的,我挂了,这孙子又打,真拿他没辙。

我没好气的拿起手机,走到门外接了,那头传来菜花激动、猥琐的声音,秦哥,让我猜猜,这么频繁的挂我电话,肯定是在草女人,是吧,怎么样,爽不爽啊。

我说,菜花,你老头子安顿好了?

他说,安顿好了,秦哥,老子很久没碰女人了,把那妞的照片发来让我过过瘾。

我操,你小子都烂菜花了,还想什么女人,滚!

菜花不爽了,秦哥,你都知道我烂菜花了,玩不了女人,老子看看你草的马子货色如何,过过干瘾,反正又不是你老婆,这点都舍不得,太不义气了吧。

我听菜花的口气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想到还得找这孙子借钱,还是别把关系闹僵了。

“那行,你等等吧,我待会给你彩信发过去。”我说。

我以前荒唐的时候,没少跟狐朋狗友们互相分享女人的裸照,一张照片而已,又少不了我一块肉。

回到屋内,我拿起手机,对着床上的女人拍了一张全裸照,发给了菜花。

“你干嘛给我拍照。”她有些恼怒说。

“没事,我就想留个纪念而已。”我笑了笑说,然后翻身骑了上去,浪笑道:“宝贝,来吧……”

刚要直捣黄龙,菜花的电话又来了,我拿起手机就是一嗓子,“狗日的,你还有完没完?”

菜花说,秦哥,你啥意思,拍的根本就是一团模糊,还他妈走白光,你什么破手机?

我说,操,老子IP的,八百万像素,肯定是你那边有问题。

菜花不耐烦说,别几把磨蹭了,老子正心里痒痒呢,你再拍一张过来。

“好吧,你等着。”

我从床上爬起,冲着床上的女人喊道:“喂,那个,那个,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说,你叫我桃红就行了。

桃红,一听这名字就是个艺名,反正都是逢场作戏,我也就没再多问。

“桃红来摆个POSE,我再好好给你照两张,以后想你了,也有个念头。”我拿着手机调整了一下光线。

桃红皱眉说,你还怕我以后不来么,拍什么照,早点完事,我好回去。

“操,你以为你是泰国公主,要不是菜花这狗日的要过干瘾,老子才懒得拍你。”我心里暗骂道,脸上却摆出疼爱的笑容温柔说,“宝贝乖,就拍两张,拍了咱们就干活。”

女人的心理我很清楚,吃软不吃硬,越是温柔,她们才会心甘情愿的听你的话。

桃红想了想说,那好吧,就两张。

说完,她侧躺着对着我露出一个风骚、迷人的微笑。

“唉,好样的,宝贝,来腿再分开点,手别挡着胸部,咱们拍一张刺激点的……”

桃红白了我一眼,乖乖的张开了腿,美妙的春光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迅速OK了一张,以最快的速度发给了菜花,心想这回他应该满意了。

发完以后,刚开练,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还是菜花,寻思这丫真是得寸进尺,没完没了了。

怕菜花再骚扰我,我直接关机跟桃红缠绵在一起,在那片紧凑、冰爽的美妙之地,纵横激越。

有了白天发廊妹练手,我想今天晚上总能好好的干桃红一把,挽回点颜面。

无语的是,一进入她的身体,那股强大、销魂的吸力,就像漩涡一样,把我吸的魂飞九天,老老实实的交了枪。

“这,这……”我一看时间,三十秒,忒他妈丢人吧。

桃红坐起身开始穿衣服,跟以往一样,干完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我一把拉住她,一肚子无名火,男人的自尊瞬间支离破碎,“桃红,别走,给我吹一下,咱们接着来。”

桃红笑了笑,秦医生,我怕再来一次,你的身体受不了,咱们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然后她在我脸上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娇嗔说,你看你,腿都发软了,赶紧睡会儿吧,我得回去了,不然老家伙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我腿一软跟死鱼一样摊在床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跟桃红欢好我都特别快,特别累,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一般,全身发寒发冷,还冒冷汗。

过了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点了根烟,打开手机,一看三十六个未接来电,全是菜花打的,我对这孙子真的无语了,刚要拨过去,手机响了,还是菜花。

喂,菜花你他……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菜花打断了,他的声音很严肃,秦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怀疑你马子不是人。

我笑嘻嘻说,你说对了,她确实不是人,而是狐狸精,都快把老子榨干了。

第七章死的邪门

菜花声音一沉说,你他妈给我认真点,我在跟你说正事呢,我怀疑那女人是鬼。

我有些不爽了,菜花,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烂菜花干不了女人,大晚上的来寒碜老子是吧。

菜花急了,秦哥,你发给我的照片全都是焕白光的虚影,正常人的照片,怎么可能会发虚影,凭我多年的经验,你肯定是撞邪了,不信你看看你拍的那些照片?

我说,你他妈才撞邪了,我看你是想鬼想疯了,还多年经验,你会抓鬼吗?

菜花说,秦哥,你他妈咋就不信我呢,我最近刚拜了个师父,正学着呢,听我的,这马子你赶紧甩了,否则你肯定得完蛋。

“滚,就你那脑子,拜了师也是个坑,我懒得跟你废话。”

我寻思菜花这孙子肯定是无聊,想拿老子开涮,像他这种满脑猪屎的富二代,还拜师学抓鬼,那不吃饱了撑着吗?

整个白天,我都关机蒙头大睡,到了晚上八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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