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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化,物-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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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过神男生都已经进门,站在了电梯口。
我愣在了门口,看着男生电梯上了楼。
看着几位带背包也站了起来,从电梯对面的楼梯上楼。
他们没有坐天梯,而是走楼梯。
我看着电梯停在了三楼,我进了大厅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却被前台拦了下来。
“先生你刚刚是不是来过?”前台妹子说道。
“我上去看看。”我说道。
“不能随便上。”前台说道。
“那么刚刚为什么有三个都可以上去?”我说道。
“那些带包的肯定是来安插小广告的,这些人老板叮嘱过的不一样。”前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想起了暑假工,曾经也看到过分小广告的工作。
我思考着说道:“我刚刚是不是说等人的?我等的就是他们。我新来的,他们没等我不好意思啊。”
我说完也不在乎前台反应没有冲上了楼梯,确保前台没有追上我跑上了三楼。
那是三楼的拐角,乌苏衣着整齐的站在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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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换日》(三十四)
三位上来的背包客一位站在乌苏身旁,思考着其他两位应该在房间内。
房间内能听到男孩的惨叫,而我的角度可以看见背包客的包里藏的都是棒球棍和木棍。
大背包里面斜着插着一根,一下我就明白了这是仙人跳。
男生的叫了很久,估计被打的很惨。
我站的很远都能应约听到钱之类的对话,几分钟后男生的哭喊消失了。
思考着要么就是服软了,要么就是打晕了。
几分钟后两位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四人有说有笑的关上了门走向我这边的电梯。
看悠然自得的样子,显然是得手了。
几个人看样子是打算去电梯,电梯和楼梯都在一个方向。
我也打算下楼出去,刚转身我才仔细听到高跟鞋的踩踏声。
我从楼梯的缝隙往下看,一只手搭在楼梯之上。
细小瘦弱的样子应该是女人的,看来就是女前台。
我慌张的看了一眼三层,思考着上楼。
隐约间我听见了清脆的对讲机声,因为狭小的走廊声音伴随这回音传的很远。
我听得很清楚,前台拿着对讲机说道:“阿姨四层你守着,二层我看过了没有。应该在三层,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偷。”
我慌了神,此刻还在往楼上走的我停下了脚步。
上面不能去,我才意识到这是个大麻烦。
我看着三楼电梯口,三位背包客已经将棍棒塞回了背包背好。
电梯此刻也缓缓的打开了门,楼下的高跟鞋声音也越来越近。
思考着四楼有保洁阿姨,楼下的前台也是冲着我来的。
而等乌苏先走,在等下一个电梯很可能前台比我来的更快。
被抓住解释不清楚估计少不了麻烦,说多了说不定还会牵扯出仙人跳的事情。
尴尬的我跑向了电梯,在电梯即将关上的瞬间我将手差了进去。
三个人男人似乎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大手下了一跳,当然电梯打开我进去之后惊吓更大的是乌苏。
我走了进去,在电梯的最外面按下了关门键。
大门关上的瞬间,我能看见前台小姐出现在三楼的楼梯口。
逃过一劫,三个背包客加上乌苏都假装若无其事。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当年中考也是这样的场面。
只是当时没那么多人,就是乌苏和我。
我也是被抓了个正着,因为前方没路。
这次我也被抓了个正着,因为到处都没路。
乌苏有意的侧面对着电梯,期间我看了她几眼。
三位背包客看起来都挺年轻的,而他们似乎也认出了我。
和其中一位四目相对,我能看见他一只手拉开了背包的拉链。
寂静的电梯里没有过多的话语,乌苏伸手拉上了对方的拉链。
我能看见乌苏脸上的吃惊,那种我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感觉。
叮~,电梯到了一楼缓慢的打开了门。
我先走出了电梯,看了一眼无人的前台。
之后听到前台开着的对讲机说道:“阿姨四楼有没有?我怎么感觉他们下电梯了?等等我去监控室看一下监控,你在四楼守着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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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换日》(三十五)
我从宾馆出来向左,对方的一行人向右。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绕开的我,我下意识转过头。
一行人已经开始小跑了,我还想跟。
才发现对方两两坐上停在路边的电瓶车和摩托车开走了,我根本没有机会追。
心里不是滋味,但这也是我能接受最好的结果了吧。
我掏出了手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乌苏的聊天窗口不知道该发些什么。
一个多小时候后,我收到了一条消息:你正在发送半个小时了,在吗?
看了一眼微信,确实我的光标一直停留在窗口上许久了。
我下意识的发到:在,我在。
看着乌苏下一刻发来的消息:你在哪里干嘛?
这里的哪里显然另有深意,我思考着发到:我跟着你过去的。
乌苏的最后发了一句:晚上见一面吧。
那是体育馆的观众席,我和乌苏约在了这里。
肯德基和过桥米线,我怕是这辈子都有阴影了。
两个人见面无话,乌苏坐在我的身旁。
紧挨着,我能够看见乌苏换了一身牛仔短裤。
大腿很白,但能看见蚊子咬的包。
仔细的话,应该还能看见汗毛。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臂上的刀疤,开始不知所措。
长得那么好看的女孩要是坏人的话,那么长得凶狠的我能算是个好人吗?
“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就走了哦。”我看着乌苏脱掉了自己的匡威运动鞋,并且脱掉了袜子后站起了身子。
赤脚在一节又一节的观众座位上来回跳动,嘴里嘟囔着:“在这上面你肯定没我跑的快。”
我先开了头说道:“是仙人跳吧?”
“算是吧,我不想的没办法。”乌苏说道。
就好像事情没有发生过,就好像傍晚的那个不是她。
“什么就没办法了?”我说道。
“我说了十九中不是好学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乌苏说道。
“那些都是什么人?”我说道。
“同学,其中一个是我男友。我负责找看起来有钱的那些人下手,熬到晚上回不去当借口开房。之后那些你就知道了,你知道吗真的是物以群分。你是我见过最正直的,除了你那一次轮空外我们几乎每次都成。所以我男朋友记得你,说如果没那么多奇怪的关系真的可以做兄弟。但是我不想你们见面,好孩子和坏孩子是不能一起玩的。”乌苏说道。
听到男友的第一瞬间我心咯噔了一下,好孩子这句话让我心里咯噔了第二下。
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因为太穷了没得选择罢了。
我也在想当年那个在街头扶我的乌苏去哪了?那个写的一手好字的乌苏去哪了。
“你就不怕对方找上门?不怕出事情?”我说道,思考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话题聊下去。
“找人都是有目的性的,我们都会选择好才下手。而且我们也只会找高中生或者大学生这种,一次不会要很多他们不敢报警和爸妈说。而且也没几天了,考试完了我们估计就离开这个城市了。”乌苏说道。
“离开?”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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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换日》(三十六)
“湖州的成教,都已经联系好了。不需要成绩,只需要身份证。大专四年只用在校两年大概要两万左右,他会想办法的。”乌苏说道。
“他?为什么不是你的爸妈?”我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我老家在湖州,小学爸妈带着我来这里打工。那时候映像最深的就是一个人在出租屋里长大的,之后被全托在幼儿园或者老师家。初中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你,但可惜我们没什么缘分。那句话怎么说来这?向来情深奈,何缘浅。后来高中就认识了我现在的男友,有一次叫额外的课本补习费要两百多。家里问能不能拖,他知道后就帮我给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没钱,他把家里给他的钱给了我。他花了两天时间收隔壁初中生的保护费才交上的,后来的这些都是他死党和他想出来的。我们也只是真的没钱了才会做这些,我们心里有数。”乌苏说道。
“你就不怕他是在利用你吗?而且这些钱不嫌脏吗?”我下意识的说道,想收回已经脱口而出了。
“有的选吗?”乌苏淡淡的说道,停在不远处的一张座位上看着我。
场面好像凝固住了,而我觉得视线都要扭曲模糊了。
“你又不说话了,我是摩托车来的。那天跟说去公交车也是做了一站之后下去坐的摩托车,我男友现在就在外面。他也知道你的存在,我们不太一样。我也不想利用你,你该找更好的起码不是我这样的。”乌苏说道向我这边走来。
穿回了袜子,之后开始穿鞋。
我有些恨,因为我已经答应了浙江大学的保送。
我放弃了更好的大学,得到的确实这样一个场面。
我把一手好牌全部打臭了,似乎从来就没对过。
完全想不到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多年后我才知道一个词叫绿茶婊。
乌苏其实不能算绿茶婊,但不接受不拒绝的那种暧昧。还有做错事后还能表现的楚楚可怜,和那个词真的是绝配。
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根本说不出其他的话语。
“你又不说话了,再不说我就走了。等着也是浪费时间,要不手机聊吧?外面我男友也等久了,还有以后就别见了吧。”乌苏说道。
心凉了半截,却哑口无言。
“问你一个问题。”我急忙说道。
“爱过,少看手机。你踢球真得很帅,希望你未来能帮国足冲出亚洲吧。”乌苏说道摘下了一侧的小块西瓜形状的发卡夹在了我的头上,之后转身离开。
“我想说之前肯德基过夜,也是想仙人跳我吧?”我说道。
“你心里不都有答案了吗?开始我想和你当朋友。但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乌苏说道。
我能看见一个背影变得越来越远,看起来越来越小。
我下意识的向前跟,我不想她从我眼前消失。
我跟到了体育场的外面,确实那个背包客或者说背包男骑着一辆黑白相间的摩托车。看起来不算特别好的车子,乌苏缓步坐在了上面。都没有带头盔,两人就在我眼前再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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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换日》(三十七)
我开始有些自责,当年要是手上的数字没有花就好了。
但几天后我开始思考,要是当年那封信没有从柜子里掉出来该有多好。
那时候的微信,我被乌苏拉黑的朋友圈。
这是上大学前的假期,足足有三个月之长。
悲痛欲绝的我剃了个寸板,把西瓜小发卡放在了钱包里。
我找了一家防空洞的小商品店当小工。
合同写着就干三个月,就一个要求开学了一定要让我走。
选择这里是因为防空洞工作时间不长,早上八点才开放到下午五点就会关闭。
所以一天下来算上中午吃饭休息一天也就八个小时,坏处可能就是空气稀薄吧。
毕竟是防空洞,有通风的环境下也会压得人喘不过气。
但也比当年超市仓库没氧的环境好很多,并且不会很累。
没有空调的情况下算的伤冬暖夏凉。
开始的时候我卖钱包和皮带,老板说这里的东西都是义乌进的。
东西很次,但人的眼睛真的很容易被欺骗。
那时候山洞里特别昏暗,老板又特地装修了一种红色的小灯。
这些灯打在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皮上,色泽会意外的好看。
很神奇的是这里的所有商品走的都是老板的内网,自己打条码编价出售。
来防空洞的无非是一些学生和大妈和中年人,而这部分人群特别喜欢砍价。
而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允许砍价,并且真实价格可能少于零售的四折。
所有东西的真实成本就在商品编号的条码上,后三位就是真正的价格。
比如一个标有一百八十八的皮包,条码的后面三位就写着零六三。
那么真实的价格就是六十三元,我的作用就是和顾客周旋并且高于六十三元这个价格卖出去。
其实是一份很好玩的工作,因为会遇到各式各样的人。
真的能锻炼口才,而我们也有提成。
如果零售价卖出去那么零头就是我的提成。
十几个柜台各个种类几乎都是人专门管理,所以提成几乎不会搞错。
我当天上班,那么所有的卖出去的皮包和皮带提成都是我的。也不会在意我是否出力销售了,只在乎卖没卖出去。
零头提成的意思就是拿进货价六十三的皮包,零售是一百八十八来说。一百八十八卖出去提成就是零头的八元,当然了低于一百八十的话就没有提成了。
所以套路也很简单,常常和真的想买的顾客说:“这样吧,零头给你去掉。”
这是我们相对而言最大的权利,真实的意思是我们不赚你的钱爱买不买。
几乎所有的物品尾巴都是8、6、4结尾,也就是都有提成。
别看一点点少,但是一天下来如果做得好几百不是问题。
一个月下来上万也不是难事,只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当然店里也有无提成的东西,一般都是爆款。
会放在最门口进门的地方销售,我们很少会以很低的价格卖出去。
除非这东西真的很难看,又一堆在仓库卖不出去。
碰巧被人看上了,我们就会考虑贴近真实价格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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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换日》(三十八)
所以这是一个斗智斗勇的工作,卖出一个很久没卖出去的商品自己心里都会暗爽。
当然还有另一个状况,市场里有购物框。那种拿着大框小框的顾客真的买了很多的情况下,对方又在犹豫的话我们就会给对方一个不错的折扣。
我们的口袋里有一只绿色的铅笔,谈下价格之后就会把说好的价格写在标牌上。
当然也会遇到疑问,有的老顾客摸清楚了之后回自己写价格。所以折扣过大的话前台会叫去询问,而我们就变得很少愿意打着除非真的卖不出去。
还有一点最重要,价格超过一百的商品几乎都有磁条。
很短的一条塑胶皮,却有磁性。
过安全门会叫,付款后会被消磁。
而我们需要注意小偷,听说每年的盘点都能损失大概一两万的商品。
当然这个一两万是零售还是进货价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就是引以为戒。
这样一份工作我干到第一个半月的时候,老板找上了我。
老板的第一句话说道:“小伙子挺帅的嘛。”
看着老板的啤酒肚,相比之下我一身腱子肉也能用帅形容了。
并且加上大寸板,脸上也没有痘痘。不是真的帅,但还算阳光吧。
我乐呵的笑了笑,思考着是不是丢大东西了老板找上门了。
因为钱包和皮带都是上百的价格,我有时候也会见到东西少了。
当然我不知道是被顾客拿去前台购买了,还是偷走了。
老板再度说道:“你知不知道好多小女孩打听你电话号码?”
“有这个事情吗?”我不解的说道。
“就是来前台问你电话?几位收银的聊起来说的。我觉得你在角落卖皮带屈才了,这样吧你去卖发卡吧,你这个长相嘛肯定能拉不少生意的。提成我给你双份如何?”老板笑着说道。
我点了脑袋,毕竟是老板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我当时思考着老板那些话应该另有深意,不是真的有人来要号码只是给我打个鸡血。当然肯定是发卡不好卖,几个管理把我聊成了对策。
原先卖发卡的小姑娘和我交接了半天工作就调去了皮具。
双方互相通了气才知道到大概的说辞,这些义乌小商品市场的货全部要说成韩国进口。
每个发卡大概卖二十二到二十八,但右下角的编码写着零零四到零零六。
并且当天要求大致的看一下所有的货品,我就看见了乌苏那天留给我的西瓜小发卡。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感觉乌苏给我的那一枚就是这里买的,但后来我才知道是我想多了。
这里确实是这里,但应该不是买的。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乌苏,大概是第三个临近结束的时候。
那时候已经卖了一段时间发卡,因为柜台每天都会统计每个区的营业额。
我是之前那个小女孩的两倍多,并且夸张的是提成是四到五倍。
思考着应该是双倍提成的原因,当然我也发现了什么。
几乎没什么人跟我要求过打折或者砍价,或者就是嘴上几句便宜一点。
似乎女人和女人之间存在敌意砍价起来会很凶,这也是我在卖皮包皮带被男顾客数落过不少次的原因。
而我卖发夹之后,只会有各年龄段的女人将发卡戴在头上问我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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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换日》(三十九)
回答几乎是机械式的。
“姐姐很好看的,可以的话我觉得红色的更配你。这个西瓜发卡就很好,天那么热带上这个整个人都消暑了呢。”我说道。
这套说辞我大概每三分钟要说上一次,而那天我转身去回答问我哪个跟贴她肤色的时候。
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转过脑袋确实是乌苏。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乌苏,一个人来的这里。
带这个小挎包,当时我和乌苏都愣了愣。
乌苏也只是尴尬的笑着将两个都掐在了手里向另一边走去,这个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没有去看乌苏,而是看着她来的方向。
这里的发卡全部定价都在一百以下,也因为太小没有装磁条。
但唯独两样东西有装,一个是发箍另一个就是几乎卖不出去用来盘头发的盘发器和头花。
其实它们的进货价也是零一四到二四之间最贵的也不会超过零三零,但总有人会觉得太便宜并且要求贵一点的产品。
所有最外侧有一排六十到八十的所谓日本进口,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从来卖不出去的头花不见了。
那些头花年轻女性嫌土气,年纪大的有觉得骚气。反正我到现在没卖出过一个,少了许多肯定有原因。
那是我第一次追上去,离开的我的岗位快步在人群里跑到乌苏身旁死命的抓住了她的手。
乌苏叫了一声之后似乎想喊非礼和流氓,字到嘴边了被我按住了。
随后拉倒了我的区域,在众人的注视下一切都显得怪异。
我小声的说道:“你偷得东西没消磁,出去会叫的。”
乌苏停止了挣扎,我抢过了她的包。
另一个区间卖电子表的大娘也走了过来张口询问:“怎么了?我刚刚听见有人叫了。”
我摇着脑袋说道:“熟人,小学同学。”
大娘走后,其他人群也散了不少。
我找到了一个死角打开了她的黑挎包。
里面几乎是密密麻麻的东西,我花了一分钟将几个带磁条的拿了出来。
而还有很多其他的零碎小物件,我没有管塞回了包里递了回去。
我真不知道我算不算同流合污,当时看着乌苏离开的背影我整个人都傻了。
之后的几个小时到下班我都是恍惚的,期间去仓库拿货还因为太用力将钥匙断在了仓库的卷拉门里。
老板的意思换门要一千五,修锁的话要两百。
具体看师傅能不能修,别太放在心上。
我没放在心上,我的心都在乌苏上。
之后没几天我就用要去大学的借口辞职了,老板思前想后都在以为门坏了的时候说我的语气重了。
而我也感觉愧对了老板心里不安,所以几乎都是低着脑袋。
那两个半月我赚了快八千,前一个半月卖皮带钱包才三千多。
后一个月不到差不多四千多的提成提成销量,当然也要归功于那句提成双倍。
老板只扣了我两百,虽然我知道门似乎是整个换掉的。
我走后老板还有些不舍,老板的最后一句话是:“大学读完了找不到事情做,或者觉得无聊可以先来我这里玩完。我这边还给你双倍提成,到时候大学生出来了可是知识分子了。”
在家养了几天,钱当做我生活费的情况下我去了杭州。
………………………………
《偷天换日》(四十)
我知道乌苏在哪,湖州里杭州不远。
湖州就在杭州的上面,我曾经不止一次的用手机地图观察两者的距离。
一百公里不到,一趟高铁只需要四十元不到。
但我永远失去了乌苏,或者说我从未得到过。
这事情没发生之前,我以为那一晚如果有钱开了宾馆她就会是我的女人。
但现在现在知道了真相,那次摔倒之后我就已经失去她了。
浙江大学,体育生入学还有一个考试。
很奇怪的试卷,一大面语数英都有。
第一面是数学和英语,都是选择和填空还有单选。
没有大题,背面是语文的阅读理解和一篇作文。
记得当时作文的题目叫:眼泪。
内容大致为悲伤、幸福、痛苦、开心,用眼泪为题写出你认为能表达你的眼泪。
除诗歌外文体不限,我当时脑子一抽写了个鲸鱼的眼泪。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写完的,有点寓意的童话故事吧。
看完读了一遍,把自己都恶心到了。
全卷一百五十分,最后的作文占三十分其他每科占四十。
很遗憾我不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分,分数不公开似乎只有班主任自己知道。
我们有个班主任,还有一个学姐辅导员。
辅导员是打排球的,市场因为时间赶穿着运动短裤就来了。
大腿又细又长,可惜因为常常在室外把晒得有点黑。
我们见她的次数比老师多,我们都叫她小叶学姐。
体育生和其他学科的学生一起上军训,一看其他班的病秧子倒是多。
女孩子不算,男的每个班都能有七八个每天各种借口请假。
我其实到了大学都不知道我学的是什么,当时选项有什么体育与国际贸易之类的。
我几乎都是乱填的,毕竟踢球才是大事。
其他班级的班主任没事都会在一旁看着,但是我们的班主任根本见不到人。
姓陈吧好像,只知道是个眼镜男。
开学的时候见过一面,其他的事情基本都是辅导员和班长全包了。
那时还听说进来的测试前三会分配职务,第一是一位打篮球的成了班长。
第二是个学游泳的女孩子,当了文娱委员。
听说我是第三,所以成了劳动委员。
劳动委员说的好听,其实就是课后扫教室的。
还有就是老师要求下扫体育馆的,当然后者的机会很少。
看是我很不乐意,但是辅导员小叶学姐时常来帮忙也是我干下去的动力。
但扫了半个月我就翘了,因为小叶学姐早就名花有主了。
记得那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教官们让各班级围成了一个大圈。
一千多名新生将二十多位教官围在了圈里,听教官们说这些天的感受。
说道动情的地方还真有同学舍不得老师的,我无聊观察着左右。
身旁就是其他班的学生,之前一直没见过这个班级。
思考着他们在军训的时候和我们不是一块地方的吧,当时操场被分成了二十多个区域容纳教官军训。
见不到是很正常的,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个班级而是班级的班主任。
这个人我并不陌生,正是戴老师。
………………………………
《偷天换日》(四十一)
时隔那么久居然能一所大学遇见,我真的是觉得奇妙。
戴老师已经不是以前的戴老师了,十几年过去了看着稳重了许多。
脸上的痣也已经不见了,我还能认得轮廓。
其实我一直不敢确认,直到我拍了拍身旁的那个班级的男同学肩膀。
“不好意思同学,你们是什么专业的?”我说道。
“计算机应用的。”对方说道。
“你们班主任姓什么?长的好像我小学班主任。”我说道。
“长得像的人很多吧,刚来我也不知道姓戴吧。”对方说道。
“计算机有几个班?”我再度说道。
“不知道,我们是二班的。”对方说道。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脑袋。
我认得戴老师,但戴老师估计认不得我。
毕竟我现在长的和以前差别太大了,那次后我就记住这个计算机二班的班主任。
老师几乎都有学生的部分档案,而学生查老师就只能一点点的找关系了。
我后来也明白了为什么我们班班主任只来一次,因为我们班随着军训之后几乎就瓦解了。
根本不用去上课,各专业到各专业老师那里报道。
学校踢球的人还算不少,我们平时就是体育场和宿舍楼里跑来跑去。
除了自己的专业课,其他的课程则插班到其他班级里去。
比如之前选填的国际贸易一样,但是我不知道戴老师到底是什么专业的老师。
在我的思考下,最有可能的应该是英语老师。
但显然一个个上英语课的班级这样找过来根本没有机会。
那时候学校有很多社团招生,小叶学姐将笼统的几个项目在群里说了一遍。
街舞说唱空手道之类的都是大热门,对我们这些体育生来说其他那些文艺的一般不会考虑。
而我在里面找到了两个可能管用的部门,一个是学校的编辑部。
主管学校网页新闻和期刊报纸,还有一个广播站负责中午的广播播报和各类节目的主持人彩排。
在我眼里编辑部几乎可以反向拿到老师的资料,网站论坛都在手里的话几乎什么资料应该都能看到。
至于另一个广播站同理,甚至直接去采访老师。只要方法好,哪怕硬闯老师办公室也不是难题。
两个地方我都报名了,广播站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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