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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无耻,残妃不好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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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等我回来还能一起吃夜宵呢!”进宫一趟,或许就能知道最近这些事发生的根源。

楚云睿一进宫直接奔向皇帝的寝宫。但他去得不是皇帝居室,那里虽然没有重兵把守,但一神志不清的楚陵楠显然给不了他什么答案。他去的是后花园的假山——那个思妃躺放的密室。

楚云睿没有猜错。在哪里,他看到了大腹便便的唐若兮和楚云文。

楚云文看到楚云睿的时候也十分诧异。知道密室的位置根本就没几人,他原来以为是楚陵楠。

楚云文压下心里的好奇:“四皇兄,你回来了。找到四皇嫂了?”

楚云睿点头:“恩。她就在王府内。我回来的事估计暂时还没有人知道,所以潜入皇宫内看看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躲起来只是暂时保全自己,还是知道了什么?”

楚云文怅然叹息:“自从上个月大凉使节访问,留下几个美女给父皇之后,父皇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佳。有一次,我潜入了其中洛美人的宫中,发现了他们给父皇服用的药物,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便带若兮躲到这里。谁知第二天就听高成告诉我皇后行刺父皇的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见行事败露,所以开始动手?”

“应该是如此了。”楚云文走到榻前,看着沉睡的夏思思,许久才继续开口:“原本我也奇怪,父皇平时大大咧咧,但作为一国之君,他行事多疑谨慎,怎么会中了jian人的计。在看到洛美人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因——她长着一张和母妃一模一样的脸,连笑起来嘴边的酒窝都一样。这太不可思议了……”

楚云睿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没什么。江湖上奇人多的是,弄张人皮面具就可以了。”

“人皮面具?”楚云文诧异,江湖上的事他还真的不了解,“皇兄说的对,一张面具就可以了。只是没想到茹妃娘娘心思如此缜密记忆力惊人,过了这么多年依然记得母妃的样貌。”

楚云睿嗤笑:“是啊,光是这些事,恐怕她也筹划了这么多年了。若不是最近其他几个皇子频频出事,恐怕她还要继续等下去。”

楚云文苦恼:“那现在该怎么办?皇后的势力原本就不在蘅都,加上太子被黜,终始有不少地方的势力已经开始行动,但更多的都倒戈相向。而皇城的禁卫军和父皇的亲兵的首领,都被父皇换人了,估计也是茹妃的人。恐怕江山易主也在所难免……”

楚云睿皱眉:“我不明白。既然父皇早已神志不清,为什么不直接让楚云风登基好了,还要弄个监国?不是更麻烦吗?”

“因为七弟不肯登基!”楚云文坐到唐若兮身边,抚摸两下她的肚子,“是高总管告诉我们的。他每天都会过来给我们送吃的,不然我们两怎么可能还相安无事。”

楚云睿放心点头:“既然六皇妃有身孕在身,你就在这好好陪她,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

“皇兄可有良策?”

“擒贼先擒王!”

擒贼先擒王,所谓的王自然就是一手策划了整个宫廷变乱的张月茹。

只是听闻人皮面具的出现,楚云睿也犯难了。

先不论张月茹寝宫的严密守卫,现在他就算是赶到那里,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张月茹本人。况且,他夜探一次过,知道里面高手绝不比自己王府的人来的少,武功方面虽然还未摸清底细,但也必然不是平平之辈。

如此一来,单枪匹马没有胜算,结群的话又容易暴露目标,更何况到时王府容易失守。

思前想后,能接触到张月茹本人的,也只有他了……

——

今夜的楚云睿最为勤快。在皇宫各处奔波后,最终来到了风云殿。

风云殿是楚云风的寝宫,但守卫却很平常。三两下功夫,他便进入到了那间仍旧在挑灯夜战的书房。

楚云风看到来人,又细听外面的动静,复低头批阅奏折,声音温厚:“皇兄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楚云睿轻合上门:“本王来的目的,七弟应该心知肚明才是。”

楚云风轻笑:“臣弟实在不知,往皇兄明说。目的是臣弟,还是臣弟母妃?”

“我的目的是始作俑者。”楚云睿坐在桌边,满上一杯茶端起就喝。

楚云风道:“皇兄不怕臣弟在茶里下毒?”

楚云睿动作顿了顿,放下茶杯笑道:“七弟自然不会。七弟怎会做出手足相残之事。”

“多谢皇兄理解。手足相残之事臣弟自然不会做,但背叛母亲的事臣弟也做不到。所以皇兄你还是请回吧。否则万一有人发现皇兄造访,惊动了更多的侍卫,恐怕对皇兄不利。”楚云风依旧埋头批阅奏折。

楚云睿走到他案前:“本王知道七弟孝顺,但茹妃的事,七弟敢说都知道吗?”

楚云风低头沉思不语。诚然,对于母妃的事,他不敢言知道多少。一直认为,只要知道母妃是为了自己好就足够了,可现在看来,这样真的足够了吗?

楚云睿两臂撑住书案,附身看着楚云风,一字一句念着:“十五年前思妃中毒,芸妃及腹中胎儿之死,还有二皇兄、萱妃,以及现在冷宫里的皇后和东宫里的太子,甚至还有这么多年莫名其妙失踪的美人妃嫔……”

“皇兄,请回吧。臣弟要去休息了。”楚云风说完直接起身绕过楚云睿,却被他一把拉住。

“你不愿登基不也是不敢苟同你母妃所作所为吗?难道不想她悬崖勒马?”

楚云风抚下他的手:“那时臣弟与母妃之间的事。”

“那父皇呢?”

楚云风边走边说:“皇兄放心,父皇不会有事的。”

楚云睿冷笑:“你就那么确定?”

“我确定!”说完,楚云风便直接开门离开,留下楚云睿一人在书房里。楚云睿很清楚,楚云风对张月茹的事根本就没了解多少,否则刚才他细数那些被张月茹残害的人时,楚云风眼底的神色就不会那么震惊。

现在,跟着楚云风,就能找到真正的张月茹……

——

的确,在楚云风前后见过两位和母妃一模一样的人之后,他见到了正真的张月茹。

张月茹看到楚云风半夜还过来找他也甚为奇怪,屏退下人后关心道:“怎么了风儿,一脸的心不在焉。是不是处理国事上遇到了什么难题?”

楚云风看着自得意满的母妃,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如果说要他做皇帝时这几年母妃精心策划的事,那当年皇宫那场大火中死去的芸妃,还有中毒暴毙的思妃呢?他记得,她们都是母妃的姐妹……虽然这事已过十五年,没有根本证据指出凶手。但凭楚云睿的本事,他能那么肯定,那事实的真相……

楚云风心不在焉道:“母妃,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嫁给父皇的?”

张月茹听了,手抖了下,不小心把茶水都溅到身上。看到自己儿子投来疑惑的目光,倒也不心慌,放心杯子轻笑:“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是不是还在担心你父皇?母妃说过,你父皇不会有事的。”

“是因为我还没登基,所以父皇没事?还是因为母妃深爱着父皇,所以不忍心他有事?”

张月茹放心杯子,语重心长道:“风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国事繁重累着了?”

楚云风略微失望道:“母妃,您还没回答儿臣的问题。”其实,回不回答他心里都有了答案了,只是还是希望他的母妃能给他不一样的回答。

张月茹不悦:“是不是谁在你身边嚼舌根?”

“没有,是儿臣自己突然想到的问题罢了。”

张月茹起身走到他面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劝慰道:“风儿,这些琐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好好处理国事就行。等时候到了,母妃自然都会说与你听。好吗?”

楚云风犹豫了下:“母妃,做不做皇帝对于我……”

“风儿,灵儿不乖老是让母妃动怒,难道你也要让母妃生气吗?”张月茹面无表情,显然是听到楚云风不想做皇帝的话不开心。

母子之间的气氛怪异,让楚云风心伤,看向自己母妃的眼神都黯然。只是没等他告退,屋顶上便传来一声巨响,一个黑影准确的落在张月茹身边,和她打了起来。

楚云风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看起来温柔而雅的母妃原来藏有一身武艺。看到她和黑衣人打起来,他也不出声阻拦,因为他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抉择:一边是养育之恩的母妃,一边是多年学习的孝悌忠信。

他只是在旁边看着,看着楚云睿和母妃动手,看着破门而入成群的侍卫蜂拥而上。

楚云睿原本也能拿下张月茹,只是后来赶来的侍卫的加入,让他一时接应不来。正当他快要自顾不暇时,原来屋顶上大窟窿的地方有落下一红一白的身影。

独孤行只是两招便制服住张月茹,一掌将其打晕,而后游刃有余地对着楚云睿勾唇笑:“多日不见,能耐也不涨。”

楚云睿回道:“见笑了。”

三人背靠背一致对外,而侍卫们顾及张月茹被抓,也不敢贸然出手。

局势突然转变,楚云风也吓到了:“皇兄,你们……”

夏长彦率先开口:“没什么的话,就赶快走啦!磨磨唧唧的。”说完,便和独孤行一起腾跃而起,从屋顶离开。楚云睿看了楚云风一眼:“本王只是想把多年的恩怨一并结清罢了。”

屋顶上不时有瓦片继续*,楚云风却不躲避,只是站在下面抬头看着他们离开,口中喃喃自语:多年的恩怨,怎么结清……那以后的恩怨呢……

正文 130 相思泪

世上毒药千千万。

即使对毒药了解颇多的独孤行在帮凤天舞号脉之后也只能摇头叹息。失忆这一症状着实找不到法子,或许只能等某天她自己能醒过来,但他更希望的是,凤天舞现在想不起来更好,不用记得当年族人的那些悲凉惨事。

而从容貌,性格上,凤天舞也相信了眼前人与自己的血缘关系,更何况他在身边时,心里总会有一个想要依赖的情绪。

楚云睿相当不解:“教主大人,你们怎么回来了,天山的事解决了?”

独孤行白了一眼楚云睿:“你应该叫我大舅子,而不是什么教主大人!更何况上次天山一战,幽冥教已经从江湖上除名了。”

“除名?幽冥教教众个个身手不凡,怎么会抵不过那些武林门派?”

独孤行不作回答,只是转身帮凤天舞整理头发。

“我们解散了幽冥教。”夏长彦回答道,“当初独孤建教也是为了做些想做的事。既然现在想做的事都做完了,幽冥教自然不必存在。更何况幽冥教若还在世,免不了还要和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整天打打杀杀,何其麻烦。”

“那倒也是。那以后,你们要在王府落地安家了?”

独孤行挑眉:“怎么,我听你的意思好像不太乐意?”

楚云睿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教主……大舅子在我王府居住,再自然不过。”呵呵,他不乐意有用吗?万一哪天阿舞恢复记忆,想起这些事,不得闹跟他分居!

独孤行哑笑:“其实你也不用腹诽我们坏了你们夫妻生活。我来只是有事找你帮忙,事解决了,我还要离开的。”

楚云睿眼神顿时明亮。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只要他做得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凤天舞着急道:“哥哥。你们这就要走了?去哪里?”

独孤行chong溺地摸着她的头:“还没呢,等你们这边的麻烦事解决了再说。哥也舍不得你,想多处两天呢。”

独孤行的笑容有些无奈,凤天舞以为是他们之后要分离的缘故。一旁的夏长彦确实神色黯然地握了握手,不敢多说。

——

当年的恩怨……

为解决当年的恩怨,楚云睿准备把张月茹带去皇陵轩辕芸歌墓前。临行前却被徐半山告知,他早已把轩辕芸歌的灵柩转移到辰王爷的陵墓中去了,也算是了却他们那对苦情鸳鸯生不能同衿愿死能同xue的夙愿。

依山傍水之处,张月茹跪在墓前喃喃自语,身后是楚云睿等人,还有楚云风。楚云风自然清楚,母妃这时候没有反驳的意思。

没有人知道张月茹到底再说什么,只是过了好久,她抚摸着墓碑上的文字,突然就撞了上去。

血,染红了墓碑上的字。

而死,或许是对她最好的解决方式。

楚云风抱着张月茹下山后,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

秋雨,微凉。

凤天舞被叫到马车里等候,他们随后就来。可马车里的人看到他们三个人的神情总觉得不安。

她下了马车,顺着山路走了一里多的路程,才找到他们。那时,楚云睿刚好在帮独孤行运动好像。可独孤行口吐鲜血之后,便倒在夏长彦的怀里,昏迷不醒。

“怎么回事?”凤天舞跑上前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觉得独孤行应该只是昏迷不醒,可又不敢上前确认。

楚云睿赶到她面前,挡住她的视线:“大舅子他只是晕了过去,待会就会没事的。阿舞,你先回马车等,好吗?”

不是没看到楚云睿眼神的慌乱,和夏长彦眼底的绝望,凤天舞拨开楚云睿跪在夏长彦跟前,手扶上独孤行的脸:“我哥哥怎么了?长彦?他怎么了?”

夏长彦声音嘶哑:“阿舞,他只是睡着了。”永远的睡着罢了。

“不可能!我刚才在远处看他还好好的!”凤天舞刚想仔细检查,却被独孤行衣领里突然爬出的黑蛇吓了一跳。

黑蛇绕着独孤行的脖子游了好几圈,像是在找东西却又没找到,最后安静的圈在他的脖子上。

凤天舞着急哭喊:“哥,你醒醒!醒醒啊!你不是说过以后要罩着我,不让我被楚云睿欺负的吗?”只是一会的凝视,她便安静住了。

此时的她安静的有点诡异,楚云睿拉住她的手想把她拉起来却都被拒绝。

凤天舞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不告诉我?”

她的眼神夹杂着太多的情绪,楚云睿凝噎。

“楚云睿,你爱过我吗?如果有,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找你帮的忙就是要他死!”

楚云睿诧异:“阿舞,你……你想起了什么?”

想起了什么……凤天舞凄笑。她想起了曾经帮哥把脉,他体内几十种甚至上百种的毒药,她很清楚,凤天行活不了多久……想起了夏长彦说过,每次哥毒发时疼痛难当几欲求死,都是靠那条小黑蛇撕咬,才能减轻痛苦,想起若不是为了复仇,或许她已经见不到哥了。

在和凤天行重逢的时候,她其实已经恢复记忆了。但她知道她不能。面对失忆且快乐的她,凤天行就不会像从前那般自责愧疚。她想他轻松的活着。

凤天舞的手轻轻的滑过凤天行恬然的睡容。凤天行的武功和楚云睿的五级心经相克,两种武功同时在体内运转,导致经脉尽断而死。这也是为什么凤天行会找楚云睿帮忙的原因——他是轩辕熙绍的后人,自然会轩辕熙绍的武功。

只是一切发生的都太过于突然,她都来不及听到凤天行一句话,两人就已经天人永隔……

秋雨萧瑟,却不及心里悲凉。

——

回去后,楚云风让一切都回到了原位。放了皇后、太子等人,暗杀了大凉过来的同盟,让太医好好地给楚陵楠治病。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不想再失去了。

张月茹死了,但依旧是按妃位举办的葬礼。入了皇陵那天后,楚云风向楚云泽道歉后便不知所踪。

楚云文带着妻子,痴傻的楚陵楠和沉睡多年的夏思思也一并离开,重新生活。

东宫里,楚云清又开始批阅奏折了。只是就算一切都回到了原位,也回不到过去。父皇,弟兄,都离他而去。好在有多多,无论落难,还是辉煌之时,都一直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

转眼又是一年春,燕子归来,百花争艳。

望娘岭上,有座新的竹屋。俏皮的姑娘背着竹篓准备出门。

“夏长彦,你快点起来啊!门口已经有病人来看病了!”姑娘直接破门而入,看到*上依旧挺尸的某人时很是气呼呼,一脚过去,“快点啊,起来!”

夏长彦懒洋洋的坐起,用手指梳了梳他那头的白发,声音沙哑:“这么早就有病人,真是扰人清梦。”

凤天舞从衣架上拿起他的衣服扔在chuang上:“快点快点!我要出门采药了。”

“我倒宁愿我采药,一天到晚坐在那里看病,累死人啊!”夏长彦边穿衣服边念叨。

凤天舞叉腰,音调一转:“哦!当初是谁要拜我为师学医来者的,怎么现在为师的话都不听了。恩?”

夏长彦知道说不过她,只好讪笑。

望娘岭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因为闻到空气,就能感知凤天行时刻陪在身边。只是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夏长彦时不免心疼,*白发,他对哥的情谊和自己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天,还不到中午,夏长彦就催人到山上来找凤天舞,催促她回去,说是有绝症病人。他不会,赶忙求救来了。

当凤天舞火急火燎的回到家,便看到夏长彦站在院子门口远远张望着她。

夏长彦狡笑:“你可算回来啦!”

凤天舞气喘吁吁:“什么绝症你都奈何不了?”

“相思。”

回答凤天舞的不是夏长彦,而是从他们竹屋里出来的人。一袭白衣衣袂蹁跹,笑容温文尔雅,眼神含情脉脉。

凤天舞转头看向说话的人时就愣住了,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人突然出现在她眼前,让她快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依稀察觉眼角有晶莹泪珠滑落,属相思,味甘苦。

**

麦兜桑:

正文部分就正式完结了。先前连载的时候麦兜桑没能连续更新,实在对不住大家。

道歉下下!也谢谢大家的包容。

下一章是夜宴尘的个人番外。

本来是没打算写番外,无奈麦兜桑眼馋此男太久,不写的话实在心有不甘。若有亲有兴趣可以点进去看看……O(∩_∩)O哈哈……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群么么哒!

(夜宴尘听完掀桌而起:特么的,把我写死了,这也叫眼馋我?你是巴不得我死才对啊!果然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你的心!!!)

正文 夜宴尘番外(完结)

几段唏嘘一世悲欢,可笑我命终由天…………夜宴尘

我叫夜宴尘,南越皇子,不是最大的,但母妃总是夸我是最乖巧最可爱,甚至最漂亮,我知道,这是母妃对我的爱。

小时候很喜欢被这样赞美。但长大后,想和母妃置气,怎么可以用形容女孩子的话来说我,我是堂堂七尺男儿。可惜那时,母妃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她化作一捧黄土,永埋在皇陵。

从我有意识开始,母妃,皇姐和我的小侄儿就一起天天围绕着我,父皇有时也会过来,慈祥和蔼的抱着我,用他满脸胡渣的脸蹭我的小脸,有点痛,但很开心。侄儿还在襁褓之中,天天几乎都在睡觉,这让刚会走路精神充沛的我不能理解,天天瞪着他那迷糊的眼睛,时不时戳戳他娇小的身体。他哭,我笑。皇姐会无奈的抚摸着我的头,和蔼的微笑,对我谆谆教导:“凡儿是宴尘的侄儿,是宴尘要保护爱护的晚辈,知道不?”

我不懂,但都会点头。

但和美的生活从我五岁那年开始就彻底颠覆。

那一年,皇宫里突然发生瘟疫,与平常的时疫不同,这次的灾难来势汹汹。当时我不知道这次灾难到底是如何凶猛,只是发现好多原来照顾我的宫女都不见了,兄弟姐妹们也不来和我玩,而我的幸福小天地从御花园转变成了卧室,那张一丈见方的*榻上。

我起不了*下不了地,整个人昏昏沉沉,我问母妃自己是怎么了。母妃只说我是伤风了,过两天就会好的。我没想太多,只是疑惑母妃那红肿的眼眶,我真的只是伤风了?

没有历经过,所以不会明白。但渐渐我发现这和以前小病小痛不同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太医一天三次的来看我,让我开始不安。照顾我的宫女就剩几个,而且个个都面蒙白布,不敢随便碰我。连母妃也很少过来看我了,而皇姐从来就没出现过。

我心里有点失落。

渐渐,我浑身会酸痛无力,越来越嗜睡,有时连眼皮睁开的力气都没有。直到第七天,我浑身发热,热的像是要烤熟了我,又感觉有一股什么力量在拉扯我,要我离开。迷迷糊糊间我本能地呼唤着母妃。

那一刻,我握到了熟悉的手掌,听到了那耳熟的呼唤,睁开眼终于看到母妃。可她比几天前的憔悴得太多了,头发凌乱,眼眶乌青有些鼓起,脸色苍白,连同嘴唇都是一个眼色。不再是我以前孰知那高贵的样子,几天之内,她像老了几十岁。

她看到我睁眼的时候,眼神发亮,喜极而泣,紧握着我的手,像在抓救命稻草般紧,紧到浑噩的我都感觉到有一丝痛。而母妃只是静静的趴在我身上,丝毫没有放松,另一只手同样紧紧的箍着我,口中呢喃着“我的儿,好好活着”,是内心深处发出的呼喊。

而我早已没有力气去想太多,只是感受着母妃的拥抱,渐渐,那拥抱变得没什么力量,而我,没理由的一阵心慌,我只是慌乱的叫着母妃,可听不到任何回应。眼前发黑,我再次昏睡过去。

当我再次睁眼时,我明显感觉到浑身轻松,可母妃又不在身边。但是这次坐我边上的,是皇姐。看见皇姐本来应该是会开心的,可是当看到皇姐一身素服,一脸平静的表情,我笑不出来,只是轻轻的问“皇姐,你没事吧?”

皇姐怔怔的看着我,像在看另一个人似得,半响,她对我微笑,轻轻的摇头。当时年幼的我并不知道,那份笑,是多么的苍凉悲恸。

皇姐始终很平静,很平静的告诉我瘟疫过去了,也很平静的告诉我,母妃因为瘟疫过世了,甚至很平静的说,凡儿,我的小侄子,也因为瘟疫离她而去。

她平静得都让我感觉到可怕,我不敢在她面前哭,只敢自己躲到被窝里,一个人放声大哭。我的母妃,是不是知道她自己要离去,所以抱我抱的那么紧,想要嵌到身体里,印在生命里得那么深刻。

原来以为是无可奈何的天灾,我怨恨苍天,夺去了我的母妃和小侄子,也夺去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可有嬷嬷告诉了我,在我卧*不起的那几天里,母妃为了找出给我治病的药剂,特意让自己也得了瘟疫,窝在房间里一直以身试药,遇到有点效果的药就立刻跑来给我服用。

我的恢复证明了她最后一次的试验是成功的,可她终究去了。

我说我不懂,母妃不也吃了药,会什么会离开?

当时的嬷嬷热泪盈眶地告诉我,“娘娘是累死的。”

为了我……我的母妃。

我实在伤心,哭哭啼啼地把这事告诉了皇姐,可她依旧面无表情。我站到她身边,抱着她的腰告诉她,“皇姐,你不开心的话你也哭吧。”而她只是隔开我,深深的看着我,嘴角浮起一个笑容,一个我看不懂的笑容。

我在被窝里呆了好几天,再次踏着阳光出自己寝宫时,所见之处几乎都是一片素白。原来这场灾难中,我不是唯一的受害者,但却是唯一的幸存者。

我的三位哥哥也死了。我看到他们母妃悲恸的神情,心也沉闷,不止一次的怨恨苍天弄人。她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有眷恋,有嫉恨,甚至还有仇视。我不再敢出现在她们面前,只是一味的躲在皇姐那,躲在整天一声不吭的皇姐那。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父皇是这么相信的。

丧子之痛也让他苍老了很多,鬓角都白了。他会经常拉我到他的书房,开始教我读书写字,做人道理,甚至慢慢开始教我治国之道。而休息时,我总会回到皇姐的寝宫里,陪皇姐一起吃饭,但始终无话。渐渐,我明白,她一直在自责中,自责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像母妃那般以身试药,这样她的凡儿或许就不会离去。

那场瘟疫来得快,去的也快,但它留下人们心底的阴霾却始终挥之不去。

我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开始时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我想带皇姐散心,想哄她笑,想试着一切可以回到最初的欢乐,纵使不可能,但还是想抓住一点尾巴。可皇姐始终只肯躲在自己屋里,房门都不再愿踏出。久了,我也像她一样,也不爱出门,经常躲在母妃曾经的房里,看着那些熟悉的陈设,幻想着母妃还在的样子。

父皇看到了我的低迷,看到了我的消沉,他也知道原因。他说,他不可能一下子让我忘了所有发生的事,但是,我必须要学会坚强,学会走出自己心里的阴影,学会掌握自己命运,去改变今后的人生。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不太懂,但父皇慈祥又坚定的眼神让我想到了母妃,恍惚间记起了母妃临走前的话,好好活着。

那,就好好活着!

一切过往只是昨日沉醉,淡淡苦涩,才是今天滋味。我的母妃,怀念,就好。

我还是会天天陪着皇姐吃饭,陪着沉默的她,自己一个人说个不停,试着逗她笑。可终究失败,她只是用她独特的沉默看了我一眼,便又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我已经很久没听她说话,看她笑了。

带着淡淡的忧伤,欢笑着又走过了十载春夏。

十六岁,是少年蠢蠢欲动的季节。

我第一次做梦梦到的不再是母妃,而是一些陌生的画面。父皇有教过我这些,但亲身经历到是另一回事。尤其当看到不自觉耸立的部位,还有那有点黑色的液体,我心慌了。

我拉住小李子问,无奈他自小入宫,知道的比我还少。

黑色,总是不详的色彩。可我不敢告诉父皇,他已经够累的了。我想到了那*不羁的皇叔。

不知为何,自从北楚长公主过来和亲后,皇叔几乎不再进宫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出宫找他。

原来以为只是男子成长中遇到的一点点生理问题,可当皇叔面露难色的看着我时,我才想起, 皇叔闻名天下的不止他的*,还有他的毒术。

皇叔的话验证了我的不安——中毒。

原来看似健康的自己,体内不止有一样毒存活着,是几十样毒素同时存在,相生相克,而样样都是剧毒,珍贵或罕见,甚至有的只曾在南疆出现的毒,我身上都有。

皇叔一直安慰我,他一定可以找到解毒的办法,他是毒鬼。大家不记得他是王爷只记得他是毒鬼,那就说明了他的毒术是很值得信赖的。

我不解,问说能否知道我这到底是何时中毒,因何中毒,为什么我会毫不知觉。

他犹豫了好久,十年吧。那些毒不能一次性服用,但可以前后植入。他说,我过去的十年一直有服毒。

霎那间我怔住,十年,那么漫长的年华,会是谁要这么用尽耐心对我下手。毕竟这样我又不死,能求什么。可惜我错了,我后来才明白,是不会死,可生不如死。

皇叔脸色暗沉,让我想到了一个我不曾想过的问题,但还是大胆的问了,“是不是没得救?”

他沉默。

此刻的沉默,意思很明显。没等他再开口补救,我又问“还能活多久?”

还能活多久……母妃让我好好活,父皇说过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原来我还有点笃定自己可以做到,可今天我怀疑了。

“告诉我,皇叔!”

“不过二十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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