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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无耻,残妃不好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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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撑着洞…口,她喘了几口气,心里忍不住咒骂了无数次把她放在这里的人后,终于再接再厉爬了出来。

外面的空气就是新鲜啊!

由于心理作用,除了石室的凤天舞愉悦的感叹,伸了个大懒腰。可当她开始查看身处的位置时,顿时无风也凌乱。

这哪里是外面!她分明就是从一个石室爬到了另一个石室!那她刚才那么辛苦那么努力,有什么意义!

凤天舞气馁的跺跺脚,却突然听到似乎有人在呻…吟……敢情这里窖藏了好多颗“白菜”。

对面石壁上,有一扇没有完全闭合的石门,而呻…吟声就是从那里传出。

那时抑制不住无边痛苦的呻…吟声……她好奇心起,移步到门边轻轻的掰开门,透过门缝望进去。室内壁上镶嵌着夜明珠,一室明亮无比,和灰暗的外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直间让她无法适从。而等她眨几次眼习惯了光线后,惊讶的定在了门口,视线一直锁定在室内的人身上,移动不开。

室内宽敞,所有的摆设一看都是上乘物品,把整个石室装饰地富丽堂皇,连地上铺的都是金丝孔雀羽制成的毯子,和先前窖藏她的那个地窖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虽然两间只隔这么近。室内只有一个绝…色…男子,坐在石砌的浴池里,露出了白…皙紧…致的胸…膛,和他现在正在泡的一池黑水形成颜色上的对比,冲击着凤天舞的视觉——皮肤很好!长相也很好!

而呻…吟声确实就是该名男子发出的。

他光果的上…身和苍白的面孔在热水的氤氲中看着不那么清晰,但也是能发现他在极力的忍耐着痛苦——他的唇角都被咬的破皮,有鲜红的血丝渗出。

等到声音渐渐低下去,凤天舞却惊讶地看到此时男子白…皙的胸膛上一片混沌灰暗,像风云般变化,像墨汁掺杂在水中漫延,黑白不均。等她还没把自己惊讶的下巴托回去,那团灰暗色却突然消失不见,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变化之快,让她差点以为是自己看得出神胡思乱想了。

“看够了没?”有声音传来,低沉沙哑中透着凌人的怒气。夜宴尘睁开凤眸冷冷地看着门口:“出来!”

偷窥居然被发现!凤天舞自认理亏的吐着舌头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到门里。她龇牙笑着:“嘿,你好!”尽管对方的居住条件比自己的好太多,但从他刚才那么痛苦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和自己一样被困在这里。

这回换成是夜宴尘惊讶,他原本怒气冲冲的双眼顿时被诧异取代,只是很快又回到古井不波的样子:“你怎么会在这!”

凤天舞一听直接冲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手指着自己:“你认识我?”从她一醒来,就有个问题深深地困扰着她——她是谁?她想不起以前的所有事!那么很显然,她会出现在这里就该是个阴谋!

而刚才对方的反应来看,明显之前见过她,否则不会那么淡定。

凤天舞急于想知道自己的身份,都不曾留意到此时两人的距离如此近,况且另一个还是赤…身…果体在泡浴。

倒是夜宴尘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点距离,认真地审查眼前的人,眼神疑惑,冷道:“不认识!”

“不可能!你刚才的反应明明就是认识我才对!”凤天舞皱眉不信。

夜宴尘轻扯薄唇:“如果你沐浴时有人闯进来,你难道不应该惊吓生气吗?”

凤天舞心虚的把头转向别处:“哦,对不起。”

“不必了。”转头看到凤天舞丝毫没有要转身离开的趋势,夜宴尘脸色微沉,“这位姑娘,你既然知错道歉,难道不知道这时候应该离开?我要穿衣了。”

本就心虚的凤天舞听了更是尴尬,朝着他露出了个不自然的笑容:“对不起哈,我这就出去!”此人一点都不友好,还把她说的有多色似得!

看着凤天舞起身离开,夜宴尘却依旧坐着没有起来,反而是放松下来仰躺在浴池边沿。刚才药浴一次他已经疼的浑身无力,根本就没力气起来。

当然,身子放松但心却时刻警戒:印象里,她应该是楚云睿的宝,怎么会独自出现在这,而且还是失忆……这里面会有什么阴谋?

门外,被赶出来的凤天舞靠着墙壁休息,看着四周的石壁,眼神空洞。

看里面人刚才痛苦的样子,应该也是被关在这里受罪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就算对方态度冷冰冰,她也还是想跟他交个朋友,说不定还可以一起商讨如何离开这里。

“喂,你衣服穿好了没啊?”

“喂,你是不是在梳妆打扮?”

“喂,你该不会昏了过去了啊?”

“喂,你再不说话我就闯进去了?到时候可别怪我又偷窥什么的?”凤天舞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使劲对着里面喊。她倒不是怕他晕倒之类,就是觉得此男没什么风度,居然就这么赶她出来,让她独自一人面对着昏暗的石室。

正当她准备推门,门从里面打开,明亮的光映射在她微带痞气的小脸上,而她眯眼的瞬间却捕捉到夜宴尘复杂的神情,像看陌生人一般。

凤天舞咬着手指头:他到底认不认识我呢?

由于想不起自己醒来前的事,凤天舞烦躁的抓着头发,然后用手肘碰了下夜宴尘,好奇道:“喂帅哥,你真的不认识我吗?我怎么看你很眼熟啊!”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很有名吗?我应该或是必须得认识你吗?”夜宴尘看都没看她一眼,冰冷的回答。

“不说就算了!我到时候出去了问别人去!”靠着女人的直觉,她始终觉得是夜宴尘不肯说实话,但又无可奈何,“对了,话说你要不要出去,一起走?”

没有听到对方的反对就权当默认,凤天舞在前面带路继续念叨:“喂,你是为什么被抓来这里的呢?为什么他们对你那么好,让你住那么好的房间?”

夜宴尘:……反正他是没打算告诉她实情。

凤天舞继续抱怨:“你有没有见过绑架我们的人?男的女的?我猜应该是女的,要不然就不会安排你住这边享受,我去了那边地窖发霉。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应该是这样。看你样子在外面肯定算是个绝…色美人,没几个女人能不被你迷住!哼!”

“哎,你说她们异性相斥也就算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害得我刚才花了老半天才从地窖里爬出来!”

虽然没见过绑架她的人,但反正现在凤天舞就是觉得绑匪肯定就是女的,可能是一个,可能还是一堆!然后看男的好看就好好招呼,看她女的就随便扔角落了!越想她心里可越不顺。

从石室离开才几步路的时间,凤大姑娘一直在慷慨激昂地表达着自己心中的不满,空旷的通道里回响着的也是她清如泉鸣的声音。

夜宴尘本来就只是随意跟在她后面,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毕竟她是北楚的王妃,不知不觉跑到他南越皇宫也就算了,居然还潜入到他的地宫。何况这地宫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它的存在和入口!

但脚步才迈开几步他就后悔:让我杀了她,还是让她杀了我好了!受不了了,一点清净都没有!

夜宴尘反复在心里默念冷静,这才压制住他想要伸手将前面讲个不停的人砍晕的冲动。第一次蘅都见她是冷艳,第二次皇宫见她是灵动,原来都是假的!这家伙根本就是个话唠吧!

而走在前面那位唠叨不停的人敏捷地听到身后很沉重的呼吸,这才想起刚才石室里看到的画面,以为对方身体又开始不舒服,连忙停住转身关切地盯着夜宴尘:“喂,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边说边把手往他的脸上拍打。

人一紧张就容易行为失控,说的就是凤天舞这一类人吧。她甚是关切的拍了两下夜宴尘的脸,于是就把人家的脸拍红了,可惜室内昏暗看不出来罢了。

当然,看不清脸色还可以看清眼色。在夜宴尘愤怒外加嫌弃的眼神指控下,凤天舞小心翼翼的收回了自己的爪子,龇牙道:“还能生气那就是没事吧?”

“本……本来就没事!”夜宴尘低叱。

“凶什么凶,我也是关心你啊!”凤天舞转身撅嘴,“要不是看你也可怜巴巴地被关在这里,我才没那么好心去关心路人甲乙丙呢!”不过转瞬一想,可怜巴巴被关的好像只有她自己……

“你为什么会在这?”看到凤天舞转身要往前走,夜宴尘戒备问道。

凤天舞驼着背唉声叹气:“我要知道就好了。”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呢!某人没好心的还不愿意告诉!

脚下的路越来越黑,凤天舞一度以为他们这是走错了方向,可又不想还没到绝路就返回去。

“艾玛!”她懊恼的拍了下自己脑门:“我真是笨,这么乌漆墨黑怎么走。”说完就要折返回去。¨wén rén shū wū¨

“你是要回去拿这个吗?”夜宴尘从怀里取出了锦囊,往手心里倒出了颗夜明珠,光华流转四下明亮。

凤天舞狡黠取笑:“呦,你还会顺手牵羊了嘛~不错不错!”

无语地扯了下嘴角,夜宴尘后悔地想把夜明珠收起来得了,却被某人更快的抢过去,紧握在手里,还大言不惭道:“照明带路这种粗活我来做就好了!您在后面跟着就可以了!”事后还能把这颗珠一并收了!

大概觉得她自己才是那个会顺手牵羊的人,凤天舞脸上洋溢着狡诈的笑容,在夜宴尘看来却如山花烂漫如莲花皎洁。

夜明珠的光照亮了她的脸,似乎也照进了他的心……

正文 126 我健忘

有钱就是矫情!

在石室里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却还是没找到出路,凤天舞开始觉得有点对不起身后的人,于是就开始使劲地埋汰起这座建筑的主人:浪费钱浪费钱!这么多没有实用性和观赏价值的石室真不知道建来干嘛的!难道真的就只是用作迷宫的用途?

良久,终于体力不行的她靠着墙休息,对着夜宴尘有气无力道:“喂,你也休息一下吧,待会继续。”

相比于气不虚腿不软,还游刃有余的环视着四周观察的夜宴尘,凤天舞才像是那个刚才历经一番痛苦折磨的人。

仰头看了会夜宴尘,她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咦,为什么她会这么感叹?怎么看都是她比较年轻才对,不是吗?!

这厢凤天舞都还没喘几口气,那边夜宴尘已经拔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喂,不是说休息一下吗?……你等等我!”凤天舞拉长脖子冲着远去的人吼道。

“说要休息的是你,与我无关。”夜宴尘冷冷地扔下一句话就走,惹得凤天舞郁闷之极,噘嘴学着他的语气“说要休息的是你,与我无关!”后扶着已经累坏的小蛮腰跟上去。

只一会,夜宴尘就带着凤天舞轻车熟路到了出口,扭开机关,一扇厚重的石门旋转而开。

一眼就能看到外面富丽堂皇的房间,凤天舞却一动不动,诧异的眼神死盯着夜宴尘,咬牙切齿:“你早就知道怎么出来?为什么刚才不说!害得我们里面绕了半天!”亏她刚才好心好意想着带他出那个鬼地方!真的是什么人都有啊!

“说不说是我的事,我乐意!”白了眼她,夜宴尘越过她直接出去,连嘴角都掀起了他自己察觉不到的弧度。

“*男!”

密室出来的地方是夜宴尘的寝宫。作为只缺登基而已的南越太子,他的寝宫可谓是高贵奢华到无以伦比,惊艳了记忆空白一片的凤天舞。然而此时的她却在摩拳擦掌。

光凭对方在密室里的游刃有余,还有现在到了外面的肆无忌惮,谁都能猜得出他的身份——不是这里的主人那也跟主人关系密切。

“喂,是你把我关进里面的,对吧!还故意装作不认识我!”一阵磨牙的声音过后,她开口喝道。

“是!所以呢?”看着眼前咋呼的人,夜宴尘沉默了片刻后坦然承认,悠然自得地坐在案前看书。

居然还有这种人!

对方不咸不淡的表情让凤天舞很不爽,她上前两步把脚踩在桌案一角,居高临下看着他:“所以?你难道不应该向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我会在那里?还有你是谁,而我又是谁?”

夜宴尘抬头,凤眼里居然开始透出丝丝笑意,好整以暇一手托腮看着她,但半天都没有开口,直到他肉麻的眼神把凤天舞吓得不轻,她放下腿退开两步,眼神有所顾忌的看着他。

此人多半有病!对她的态度怎么阴晴不定……

“喂,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还有,为什么我一点都记不得以前的事?是不是你给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夜宴尘揉了揉有点发疼的太阳xue:“爱妃为何会出现在地宫里,这点本宫真的不知。不过爱妃失忆确实是因为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导致。不过爱妃你也不用担心,本宫已经帮你四处寻医,相信很快就能痊愈的!”

说完,夜宴尘又换成温柔的眼神看着凤天舞,而后者此时已经被他话中那个关键词“爱妃”一遍遍地呼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木头似得站着一动不动。

爱……妃……他称她为爱妃……可为什么在密室的时候,他的行为毫无爱可言?而且从他的话来看,自己在密室这件事,多半是和他没有关系。可这里是他的地盘,说跟他没有关系,谁信啊!

凤天舞犹豫道:“你说爱妃,说的是我?”

“这里还有别人吗?”夜宴尘语气依旧平淡,只是眼神带着点戏谑。

凤天舞退后两步,挑眉:“爱妃,什么意思?”

“南越太子妃,我的女人!怎么爱妃连这个都忘了,真是让本宫心都伤了……”夜宴尘眼神笃定地看着她,但本分不见受伤的痕迹。

凤天舞继续后退,咽了下口水,还不能完全接受自己已经嫁做人妇的事实。虽然面前的男子俊朗秀逸,但不是她的菜——她不喜欢冰块的!那她之前又怎么会嫁给他?想了老半天,她才想起另一个问题,“那我到底是谁?”

夜宴尘起身,抚了两下衣服上的褶皱,径直走过她身边:“冷清秋。”说完便直接离开。

或许连夜宴尘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本在密室里看到她明艳如骄阳的样子,心里很是嫉妒,为什么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活在一片灰暗的生活里。这才会在她问及身份的时候骗她一句“南越太子妃”,连告诉她的名字都是冷冰无生气的字眼,可从他离开那座寝宫后,心里居然开始有点奢望:她会不会真的相信然后留下来做他的太子妃……

寝宫前,夜宴尘自嘲着,回望了寝宫一眼便抬脚离开。听说皇叔前两天也回来了,他应该拜访一趟问问他想这是想干嘛……

虽然凤天舞确实很吵,让她在身边旁人是一点清静都没有,夜宴尘心里却很平静,甚至有时候听她说话都还会背地里抿嘴微笑。他偶尔在想,自己骗她留下来只是想多拉个人陪自己一起水深火热,还是喜欢上有她在这边时的那点人情味——对他畅所欲言毫无顾忌的感觉,不像其他人那般明着胆战心惊背里估计都是对他鄙夷不屑。

但不管夜宴尘如何想,至少在过后不到三天的时间内,后宫大大小小各处都背告知了宫里有未来太子妃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同时也打破了长乐宫里某人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生活模式——时不时就有宫人来禀报说谁过来拜见访问看望什么的,只不过都让睡chuang上的人不耐烦的赶回去……

要说为何凤天舞愿意过着吃了就睡这般猪的生活,原因有两。一来她不想出门就被那群宫女太监粘着尾巴的跟着,走到哪里都没有自由,跟她说话任何情况下都会加上“太子妃”,烦都烦死了。再者就是那群比太监宫女还要烦人的女人——夜宴尘的各种小老婆,高低不齐,燕环肥瘦,除了开口闭口言不由衷的称呼她以外,还总是喜欢拿那种嫉恨的眼光看着她,一度让凤天舞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前得罪了人家……

相对于出门不小心就碰到别人特意的挤兑,她还是呆在房里显得安稳悠然。

可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从密室出来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她所谓的夫君,很显然,对方在躲着她!于是她便把爪牙伸向了伺候她的宫女身上,想从她们身上知道点事,找点回忆的感觉。

可不管她问谁,宫女们都像私下串通过一般回答的话完全相同。

“回禀太子妃,十年前太子微服出巡时带您回宫中的,听说当时您饿的快死……后来就一直缠着太子要做太子妃,只是太子一直没有表态。前段时间,先帝的丧期刚满,您又缠着太子,还扬言不答应您就服毒自尽。终于等到太子想娶您的时候,可不知道为何您还是吃药了,结果就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还老健忘,通常第二天醒来就不记得前一天的事。”

宫女们回答问题时就像背书一样流畅,难免让她怀疑内容的真实性。可细想也没错,自己每天都记不住前一天的事,必然老是问她们同样的问题,周而复始,没对自己撒泼就已经不错了!

这天,到了日上三竿,凤天舞终于不再赖chuang。随手抓过来被子抱住,想来睡了三天也养足了精神,可以放心大胆的应付接下来的战役了!

她随手拉过来一个宫女要求背一遍之前的事给她听。

宫女听了直接开口滔滔不绝的重复了一遍,然后习以为常地准备伺候她起来。

凤天舞靠在*头不肯动,眼睛直盯着宫女,透着危险的光芒:“那你说,为什么我这几天的事都能记得一清二楚?你们不是说我健忘吗?”

宫女先是愣住,下一刻惊喜道:“恭喜娘娘,想必是太医的药起了作用,奴婢这就去禀告太子殿下!”

“喂喂!我还没问完呢!”

“娘娘,您要问什么等会直接问太子不就好了吗?”

“他会来吗?这几天他不是一直都躲着我?”刚问完,凤天舞差点赏了自己两个大嘴巴。这话问得,什么叫“他会来吗?他躲着她?”听着自己都想深闺怨妇了……

宫女偷笑两声:“回禀娘娘,太子不是躲着您,只是这两日公务繁忙。每天都是子时的时候才过来看您的,只是那时候您已经睡下了。”

“哦,那你下去吧……”看着一溜烟跑掉的宫女,凤天舞自言自语,“是该找他来跟我当面聊聊了!”

正文 127 只要与你有关,就与我有关!

“什么,下个月初八大婚?!”长乐宫里一声女子娇喝震得屋顶上的瓦片抖了三抖,掀起灰尘一层随风而去。

屋里,凤天舞灌下第八杯茶水后,这才气呼呼的接着道:“不是我的婚事吗?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就擅自决定?”

“十年前你就已经做了决定了,不是吗?”夜宴尘勾唇,又细心地给她添了一杯茶。

“那是以前,我都不记得了!”走来走去散火的凤天舞一屁股坐下,端起杯子仰头一口喝掉茶水,把杯子用力的放下。

“所以,你不记得,就想把以前的事都撇干净吗?想离开我了?”夜宴尘垂下眼眸,冷漠的气息顿时袭上周身。

凤天舞愣住,好像也意识到了是自己的不对。毕竟当初他不要自己的时候是自己死不要脸的赖着他,现在好不容易把他骗到手了却又说不要,这种始乱终弃的行为好像确实是有点禽…兽不如……

“那也不能……”突然就让我嫁,毕竟她都还没想起以前的事,对她而言,他现在为止还是个陌生人……

她端起空杯子装作喝茶的样子,脑袋旋风般运转。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我嘛?我曾经让你娶我做你的太子妃,你不都没答应。”

“那时候你还小,我只是不想那么早就禁锢住你……”

凤天舞吸气,心不由的软了下来,嗫嚅着:“我现在也很小啊!你娶我的话不会感觉是在恋…童吗?”

夜宴尘看着她,突然绽放了一个在凤天舞眼里可以称之为惊悚的笑容:“秋儿,你忘了?你已经及笄了。”

“那还是很小啊……”凤天舞躲开他的眼神,“而且我听说我以前的事。我只是你捡回来的孤儿,要什么没有什么的。我看过你给我消遣的小,像什么《饿货逗妃,萌倒王爷不买单》还有《非拽不可,夫君属下好乘凉》等等,里面做皇妃什么的都需要是从一品将军之女以上的身份,而你这还是太子妃!我这种身份果断是不适合啊!”

“当年父皇也都赞同!你觉得还有不合适的吗?”夜宴尘看着她一字一句吐句,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夜宴尘没有呆多久就以他淡淡离场而结尾,他怕呆久了会穿帮。

凤天舞抱着枕头砸了好久chuang头,是左思右想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可以暂停这个纳妃计划,最终只能懊悔自己小时候见色起意,勾…引骚…扰夜宴尘才会造成如此下场!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他一块大冰块,我以前口味到底是有多重,这么喜欢他呢……”她扑在chuang上,把头埋进枕头里,扑腾着小腿。

听到里面呜呜咽咽含糊不清的声音,外面的宫女认为很有必要进去关心下。几步距离外她担忧道:“娘娘,您没事吧?”

凤天舞病怏怏地抬头看了下小宫女:“没事……我的样子像是有事的吗?”

小宫女:“……”她可以点头吗?衣裳不整还拿头可劲地砸枕头,说是没事谁信!

“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她把头重新埋回枕头里。

小宫女想了想:“额,今天好像是二十九了。”

“哦。”突然凤天舞从chuang上弹了起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得紧紧抓住小宫女的衣服惊恐道:“你刚才说什么?今天二十九了?”

小宫女被吓了一跳木讷的点点头:“恩,今天八月二十九,明天就是九月初一。”

此时,凤天舞只剩下眼神空洞,嘴里念念有词,只是不知道到底在说什么。

带着这幅撞见鬼的神情,凤天舞跟着小宫女走在了去往御书房的路上。其实她心里是有盘算过怎么推掉这事,但每次看到夜宴尘那冷淡甚至还有那么点孤寂的眼神就没忍心开口,始乱终弃这种事她到底还是做不出来。

哎,要这么善良作死啊!

御书房门口的侍卫一听是太子妃,二话不说就给她让路,并告知太子出去还未回来让她静候。

凤天舞嗯了一声,推开那厚重的门。

阳光从门进来,照亮了屋子,眼前那些象征着身份的明黄色物件更显得耀眼。除了耀眼,似乎还有点眼熟,只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

其实……就算她想不起来,但至少夜宴尘当年救了她,养了她十年,嫁给他好像也没什么不好……何况他们都说之前自己可喜欢夜宴尘了!在感觉到御书房眼熟之后,凤天舞犹豫了。

突然,听到了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隐约中带着夜宴尘和他人争执的声音,凤天舞着急,一下子躲到了龙椅的屏风后。

而门外,侍卫在看到夜宴尘的时候刚想开口禀报刚才太子妃过啦了正在里面等候,可还没开口便被喝住。

“都给本宫下去!”

侍卫相视一眼,又看到夜宴尘此刻是盛怒的状态,连忙抱拳“遵命”一声便离开。

进了书房,夜宴尘身后,一身玄色衣服,身材魁梧的男子悠然的关上了门,转身游刃有余地看着夜宴尘,等他开口。

“你到底还想干嘛!”相比那男子的悠然,夜宴尘一声怒气,两步走到桌前把桌上的东西一扫全部砸落。手撑在桌子上喘着粗气,眼眶不满血丝。

“微臣想干嘛?微臣只不过是想提醒太子殿下,您忘了三年前怎么答应微臣的?”粗狂的声音不卑不亢的回答。

“本宫已经满足你三年了,难道还不够?”夜宴尘咬牙切齿。

男子目光灼灼:“太子殿下应该明白,微臣要的不只是三年,是一辈子!”

夜宴尘冷哼一声,转身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所以,你就联合各大臣阻止本宫迎娶太子妃?”

“是娶,还是骗,我相信太子殿下您比我还清楚!”

“呵,本宫的皇宫里,到底还有多少南宫将军的眼线?”三年了,没想到皇宫里南宫羽的眼线如野草一般始终除不尽!

“宴尘,那女子来历不明,怎能堪但大任,说不定还会给我南越带来灾难!你若不舍,我帮你除掉她!”南宫羽声音温柔的*着,徐徐上前。

“南宫羽你给本宫站住!”看到南宫羽要靠近他,夜宴尘本能的喊出了口。

“你忘了,宴尘,我说过,我喜欢你的欲拒还迎。”南宫羽温柔一笑,继续靠近。

相对于夜宴尘的恐惧,南宫羽的柔情,屏风后的人此刻是震惊。

她是被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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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历不明……

呆愣了许久之后的凤天舞终于回过神来理清思绪:也就是说那些个宫女太监每次背给她听得那些什么十年前的救命之恩,十年来的养育之恩,全是假的!只不过是想让她嫁给夜宴尘而已。而她的失忆……显然也是他们的作为了!

她囧囧有神的眼睛里燃起了愤怒的火苗,夜宴尘想娶她,下人们全都骗她,这世界还真是满满的恶意!

可她现在听到的,夜宴尘那慌乱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太子吗,怎么还那么畏惧一个大臣?

正在凤天舞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帮忙夜宴尘解围,御书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袭白衣似谪仙的夜冥,盯着靠近夜宴尘的南宫羽,眼神中仇恨外还带有一丝异样:“南宫将军,您靠太子殿下那么近,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洁癖吗?”

夜冥的到来,让南宫羽很不悦。他很不情愿的推开两步行礼:“太子殿下,微臣刚才多有冒犯,望见谅。”

“没事,南宫将军也只是和本宫商讨一时心切忘了分寸。若没有其他事,南宫将军告退吧,本宫和皇叔有其他要事相谈。”

“是,太子。”

南宫羽凌冽的目光扫了下夜冥,这才跨步离开。而他一离开,夜宴尘直接瘫软坐在地上。背倚在桌脚,面色惨白:“皇叔,谢谢你及时赶来!”

“他是不是发现了?毕竟军队调动这种事时间一久,容易漏出破绽。”犹豫片刻,夜冥蹲在他身旁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

夜宴尘自我厌弃地闭着双眸:“不是。他是来反对我娶凤天舞。”

夜冥惆怅叹气:“先不说他反对,就连她愿不愿意嫁你都是问题……”

像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睁开眼睛看了眼身边无奈地夜冥,夜宴尘疑惑道:“皇叔为什么这么问?早上我见过她,她……”

夜冥的眼神往龙椅后的屏风投去:“她就在这里,你现在可以再问一次。”

闻言,其他两人都身子一震。

夜宴尘万万没想到凤天舞会在这边,那么刚才他和南宫羽的对话她也应该听到了……怪不得刚才侍卫像是有话要对他说的样子,只是被自己阻拦了……想到这,他不禁自嘲一笑。

而屏风后的凤天舞虽然没想明白为什么之前夜宴尘和那个南宫将军没发现她,而夜宴尘的皇叔才来了不到片刻便发下了她,但也不躲藏了,直接从屏风走出来质问:“为什么骗我?!”

为什么要联合她身边所有的人骗她,名字也骗,身世也骗,只是为了娶她吗?

“我到底是谁?”

“是不是在想着再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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