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师兄撩妹撩上我-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屋极就方才那些反常举动细细思考,得出了一条结论:看来师兄的修炼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两个时辰后……
台上的参赛弟子们已经接二连三完成了作品,待小澈起身将字画上交后,台上的所有弟子都在规定的时间内全部完成。
屋弦就这二十五份作品进行了一一评判,最后选出了九份佳作进入最后一轮。
只是比试还未结束,屋弦长老虽已评判了台上弟子的作品,却没有命人敲响铜锣,而是驻足观望,像是在等待着谁。
屋弦这一奇怪举动,引得台上台下开始窃窃私语。
一旁协助的四弟子云遥见此便开口提醒:“长老?该敲锣了……”
屋弦抬了下手,云遥会意,立马闭了嘴。
“不急再等等,还差了一个人。”
就在离比赛结束还有一炷香的时候,阿隐这才不急不慢端了一个紫砂锅走上了擂台。
“长老,这是我的作品。”
阿隐揭开了盖子,一道冒着腾腾热气的红烧肉赫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台上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阿隐怎么拿着个菜来参加比赛?搞笑呢?
屋弦倒是面不改色,只是字里行间还是带着一丝诧异:“这是……”
阿隐微微一笑,一本正经道:“这便是我的作答,以归墟为主题做的一道菜。”
阿隐话语一出,台上台下又开始议论纷纷。
“哈哈!怎么看都觉得是自己吃饱饭再送了一份给长老吃。”
“不过这味道还挺香的,我都有点肚子饿了。”
“说不定是他想不出来,所以做道菜专门来贿赂长老。”
“说的也是,这个阿隐侥幸赢了第一局已经是奇迹,我们就不要对他有过多要求。”
屋弦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先是细细地看了下这道菜的成分,好像这锅里除了红烧肉还是红烧肉,他用筷子在锅里翻了又翻,依旧没有找到任何大料的踪影,只是锅底铺着满满一层黄嫩的板栗肉。
没有大料做出的红烧肉,真是有趣!
屋弦索性夹起一块肉放入嘴里,眉头忽然一挑,又从锅里夹起了一块,这次屋弦把双眸合上,细细品尝了起来。
这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咸淡可口,鲜香无比,有些许辛辣,又夹杂着一丝丝清甜,甚是鲜美。
锅里没有任何大料的痕迹,可这肉的一寸都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红烧肉,归墟。
阿隐这个孩子,还真是用心之极。
屋弦带着一丝轻笑放下了筷子,郑重宣布:“阿隐的这道作品近乎完美地符合本次大赛主题,合格!”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骤然响起:“我不同意!”
第16章 大会「下」
屋弦刚一宣布结果,台上就有人站出来阻止,此人便是刚刚入围了最后一轮比试的阿济。
只见这个估摸十三四岁的少年向屋弦拱了拱手,扬声道:“长老,您是我们归墟最懂礼法的先生,对于您的判决弟子本该没有异议,只是您让阿隐这个不学无术之人过关,弟子实在是无法苟同。”
刚一说完,台上的几名弟子也纷纷站了出来,附和道:“长老,我们也有异议。”
台下一些输了钱的弟子们也纷纷支援起阿济:“阿济说得对,长老您不能因为吃了一块肉就如此偏袒阿隐!这不公平!”
偏袒?公平?阿隐暗暗一笑:这些个人看上去牛逼哄哄,可实际上却是一群迂腐不化的家伙。
阿隐的出其不意早就引起了看台上掌门屋立和其他几名长老的注意,再加上现在台上台下的抗议,他们哪能坐视不管,几个人都起身离开了坐席,来到了擂台上方。
“究竟怎么回事?”一个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争论。
见掌门开口,众弟子们都毕恭毕敬向屋立行礼。
带头的阿济走上前向屋立俯首恳求道:“禀告掌门,阿隐违反比赛规则,贿赂屋弦长老,请掌门主持公道。”
“贿赂长老?”
屋立有些不敢相信,带着粗重之音朝屋弦责问道:“师弟,可有此事?”
阿济还真是大胆,居然当众揭露黑幕,指控的对象还是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不少人暗自为阿济捏了把冷汗。
这阿济也忒不知天高地厚了,屋弦可是归墟第一的才子,就算真有行贿之事,也不能在这论英会上向掌门当场揭发,这不是当着各派的面在打自己的脸吗?
对于阿济的指控,屋弦倒是不慌不忙,只听他哈哈一笑:“掌门师兄说笑了,我屋弦行的端坐的正,对金银珠宝本就不屑一顾,何来贿赂一说?”
“可是长老你明明吃了阿隐做的红烧肉,众弟子可都看见了,这分明就是他向你行贿的证据。”
被阿济这么一说,阿隐白眼一翻,朝他投下一个同情的眼神。
这个阿济小弟弟不仅智商低得吓人,就连这情商也十分感人,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有趣!可真是太有趣了!
屋弦有些无奈得笑了笑:“我堂堂一介长老,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收受贿赂?”他手拿筷子在锅里又夹起一块,晾在众人面前扬声继续道:“况且这个贿赂还是这么一块小小的红烧肉。”
阿济早就看阿隐不顺眼了,虽被屋弦怼得哑口无言,可他怎会就此放弃这次打压阿隐的好机会。既然他从屋弦长老这里找不到错处,他就不信这个阿隐没有问题。
念此,他朝阿隐看了过去,恰巧撞见那个草包正背着自己偷乐,阿济不由脸色一白,转身继续向屋立控诉阿隐的罪状:“掌门,屋弦长老没有收受贿赂,可这个阿隐也是违反了比赛规则,一样是没有资格进入最后一轮。”
阿济一句话使得全场的焦点从屋弦这里瞬间转到了阿隐身上,阿隐见自己的小动作惨遭暴露,只好掩下了笑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个阿济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看来自己不解释是不行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迈着轻快的小步子走到擂台的正中央,一脸嬉笑地向众人行了个礼。
阿隐的这种神态竟如此轻松,着实让周边的人都大感震惊,仿佛他并不是此次事件的当事人,而是一旁看热闹的观众。
“敢问长老,此次文试可曾说过不以菜肴作为比赛的作品?”
屋弦淡然回应:“不曾。”
“既然未曾说过,那就是说本次比赛的作品是没有任何限制的,既没有任何限制,我做了这么一道符合比赛主题的作品,何来的违反比赛规则之说?”
阿隐的解释合情合理,并无半点偏颇,如此一来,好像的确是找不出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
“那只是你的说辞,谁不知道这场比赛是文斗,既然文斗那就得靠才学分出高下,而不是你那些旁门左道。”
被阿济这么一说,众人也觉得此话十分在理,既然是文斗的确是要拿出点真才实学,阿隐的作品也似乎略为不妥。
两人的话都有道理,众人一时之间难以抉择,究竟是阿隐说得对还是在阿济更有说服力。
在这胶着不定的情况下,掌门屋立站了出来,启口道:“既然如此,本座就做主,让这个阿隐再加试一轮,若阿隐能顺利通过,就让他参加最后一轮比赛。”
掌门的这个决定甚妙,既不偏帮任何一方,也能维护归墟的名声,台上台下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可有异议?”屋立眼眸微眯,看着两人。
阿济立马摇摇头。
而阿隐却突然将双眼一挤,眉头一皱,拱起鼻子,缩着小嘴,对着屋立摆出一副鬼脸,引得其他人捧腹大笑,只是屋立那张祖师脸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见屋立居然没有半点反应,阿隐这才无趣地收了表情,回了句:“没有异议。”
“如此,那么我就宣布第二轮文斗进行加试,至于加试的题目那就定为以归墟为主题的诗歌,时间就定为一个时辰。”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惊。
阿隐方才的举动实在是大胆可笑,可屋立刚说出口的那席话更让在场的人张口结舌。
要知道,屋立掌门可是归墟中处理事情最为果决的,从不受半分情绪影响。虽然现在他面色如常,但做出如此有失偏颇的决定,实在是匪夷所思。
看来,这个阿隐还真是把屋立给气得不轻。
就连一旁屋新都气得对阿隐大眼瞪小眼,不过想到阿隐正身处险境不禁又开始担忧,只是现在这种场合他实在是不便出面制止。
诗歌?一个时辰?
阿隐呵呵一笑,这个屋立掌门看上去公正无私,可背地里还真是记仇得很,我不过是想撕掉他那张僵尸脸,结果他就想出这么阴险的一招来对付我。
阿隐抿了抿嘴,朝屋新看了一眼视作安抚,转眼又恨恨地看了屋立一眼,朝他行了下礼,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台上台下的人皆聚精会神地盯着这次大会的焦点人物,生怕或者说是期待阿隐在这一个时辰内弄出什么新的花样。
不过,这次阿隐不仅没有弄出什么花样,而是十分规矩地坐于席上,他抬头向归墟四周环视了一圈,顿时有了主意,只见他拿起毛笔沾了沾墨,开始在宣纸上缓缓书写起来。
片刻后,阿隐便放下了毛笔,拿起宣纸用嘴细细地吹着,直到墨迹全干,这才缓缓起身,拿着自己的新作呈给了屋弦。
屋弦将宣纸展开,一首壮丽的诗歌缓缓地显现在众人面前,他带着欣慰之意,开始缓缓念道:
归墟崚嶒竦处尊,诸峰罗立似儿孙。
安得仙人九节杖,拄到玉女洗头盆。
车箱入谷无归路,箭栝通天有一门。
稍待秋风凉冷后,高寻白帝问真源。
看着那骨力遒劲、气概凛人的书法和那用书法呈现的这首磅礴大气的诗歌,连屋立那张“祖师脸”也稍稍变化了下。
在此起彼伏的赞叹声中,阿隐云淡风轻地微微一笑,内心却泛起了层层涟漪。
阿隐还是向凛凛的时候就学习过几年书法,临摹的是书法大家颜真卿的真迹,至于诗歌却不是阿隐所做,而是出自杜甫的《望岳三首》中第二首,只是将开头的“西岳”二字改成了归墟。
虽然他也能就山作诗,可是要在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内写出是不太可能。方才他环视了四周,又记起几个月前云间带着他去看归墟的全貌,这样险峻的山峦恰巧与他在穿越之前爬过的西岳华山十分相似,所以为今之计也只能暂时借用杜甫老先生的佳作了。
阿隐写出如此绝美的诗篇,还在短短的一刻钟之内完成,已经是震惊四座。可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阿隐的书法竟然如此气势磅礴,无不让众人惊叹,对于阿隐进入下一轮的比试,众人已经没有任何异议了。
第17章 决赛「上」
白日已沉入了西山,天色也暗了下来。
归墟大殿前聚集的弟子们早已散去,只留下长老屋新和他的小徒弟在唠嗑。
阿隐环视了下四周,这才噘着嘴向屋新埋怨道:“师父,刚刚有人向徒弟发难,你怎么就不出来帮帮我呀?”
“帮你?你当你师父傻呀?”屋新瞪了下眼睛,拿起酒壶喝了一口,不禁呵呵一笑:“你这个机灵鬼都能给你师父下套,还会怕那个蠢货?”
“额……说得也是。”阿隐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可做好下一轮的准备了?”
阿隐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其实……徒儿还不曾准备。”
“什么?你还没有准备?”屋新有点着急了,连声音都提高了八度:“明天就要进行第三轮比试,这可怎么得了?”
屋新眉头紧锁,甚至两边眉毛都快要连成一线了,那副愁容满面,仿佛不是在为自己的徒弟烦恼,而是为自己忧愁。
论英大会的比试中最难也是最危险的就是第三试了,稍有不慎就会受伤甚至送了性命,他这个小徒弟居然不把它当回事,这可怎么得了?
落日的余晖下,给屋新洒了一层光辉,屋新那张焦虑的面容衬得更加慈祥。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除了去世的木头和荷花,还有人能对他如此之好,阿隐双眸似有泪光泛出,很快就被他的一脸嬉笑给遮掩了。
“我说师父啊,你怎么就这么容易上当呀,你徒儿是多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毫无准备呢?”
屋新一听,这才舒了一口气,随即才发觉自己又被阿隐设计了,气得他撸起了袖子,装作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啊!居然敢耍师父,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隐哪会傻愣在原地挨打呢,在他刚向屋新吐露真言的那一瞬间阿隐就立马撒开脚丫,等屋新去追,阿隐早就溜了。
夕阳已沉入西山,夜幕降临。
此时,已看不清阿隐的模样,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影子在向屋新远远招手:“师父我去准备下一轮的比试了!”
= =
吃过晚饭,阿隐就来到了一处院落,还未开口就听到“砰”得一声,一个屋顶被炸开了一个口子,冒出滚滚浓烟。
“咳咳咳。”一个估摸着十六七岁的少年从冒烟儿的屋子里走了出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又失败了!”
面前的少年一脸的灰头土脸,从头到脚如乌鸦一般被熏得黑不溜秋,身上的袍子也被炸得破破烂烂,就连头发都成了爆炸卷毛。
不是阿隐不给这位师兄面子,实在是少年的这副狼狈模样太过于滑稽,阿隐一时没忍住,捧着肚子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可意想不到的是,对于阿隐的大笑,这位师兄既没有怒怼回去,也没有伤心难过,反而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哎哎……这位小师弟可悠着点,别笑破了肚皮。”
云观这么一说,阿隐更笑得直不起腰了,不过虽然面上笑话他,可阿隐从心底里欣赏这位云观师兄的幽默风趣。
早就听闻掌门屋立座下的五弟子云观生性放荡不羁,在外喜欢四处探险,在归墟就爱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时候把整个归墟搞得是乌烟瘴气人仰马翻,为此经常被罚却死不悔改。今日一见,这位云观师兄还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妙人。
见阿隐笑够了,云观这才慢慢悠悠地找阿隐帮忙:“这位小师弟,你可否帮我去打盆水来?我现在这个模样,实在不好出去丢我师父的脸面。”
阿隐不禁暗笑:这位云观师兄连死都不怕,居然会害怕掌门,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等他踏着欢快地步子从旁边的井里打来一盆水,云观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走上前来,就着清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嘿嘿一笑:“这下好了,谁都不会叫我小白脸了。”
其实,云观的这句小白脸也不算是自嘲,他因为面容太过白净而经常被其他师兄弟笑话,因此他一直想拥有富有男性魅力的古铜色肌肤,可一想起他师父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云观就带着这么一丝丝的不情愿将头一低,水中的倒影破碎,瞬间水花四溅,被黑烟掩盖的白皙肌肤也随着清水的冲洗又重现天日。
片刻后,盆里清澈的井水变得污浊不堪,就连盆底也隐约沉淀了一层黑黑的污泥。
清洗过后的云观与方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连一旁的阿隐都吃惊地长大了嘴。
这云观师兄的脸蛋真是…太白了!不是虚弱般的苍白,而是毫无杂质的雪白。
肤如凝脂,白嫩如霜,晶莹剔透,这些个形容女人肤白的词语放到云观身上竟一点都不夸张,要是他能有这么的肤色,该多好呀!
阿隐晃了晃小脑袋,不禁暗骂自己开始胡思乱想,他提醒着自己不要忘了此行的目的。只是,看着云观师兄阿隐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阿隐那个欲言而止的样子,云观怎么可能猜不出来呢,不等阿隐开口他索性直接点破:“有事就直说,我可不喜欢弯弯绕绕的。”
见云观都这样说了,阿隐再扭扭捏捏就太小家子气了,他稍稍整理下语句,向云观行了下礼开口道:“云观师兄,我是阿隐,来这儿是想问你借个东西。”
云观一听有了些兴趣,便追问道:“什么东西需要找我借?”
“我听闻师兄你喜欢收藏研究各种玩意儿,所以才大胆找你,不知你那儿可否能吸引刀剑的磁石?”
“磁石?”云观想了下,点点头:“你算是找对人了,我前几日正好从外收集了一块。”
阿隐一听面露喜色,带着一丝试探之意问道:“师兄能否借来一用?我过几日便还给你。”
本来以为云观会踌躇再三,或者让阿隐以他物进行交换,谁知云观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你要就拿去,不过可别摔坏了。”
“啊……”
云观的爽快倒让阿隐有些不适应了,云观虽然爱闯祸却极善于察言观色,见阿隐一脸的惊讶,立马明白阿隐大概的心思,便随口问了一句:“既然如此不放心的话,要不你就告诉我你拿它去做什么?”
“这个嘛……”阿隐嘟着嘴细细思索了下,暗含深意回道:“虽然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如果你明天去论英会的话你就知道了。”
“好吧。”云观带着一脸遗憾,叹了会儿气:“本来那种热闹场合我是不会去的,不过现在为了我那宝贝的磁石,哎……我就冒着生命危险去看看啰!”
“生命危险?”
阿隐一愣,想起屋立掌门那张祖师脸,随即便反映过来,咧开嘴笑了笑。
这个云观师兄真是可爱,太可爱了!
第18章 决赛「下」
“云玖,今天可是论英会的最后一天,连最不爱热闹的云观师兄都去了,你真的不去瞧上一眼?”
云明一进门,就开始鼓动着云玖去归墟殿前看热闹。
“瞧什么?”云玖不以为意,继续低头看着书。
见云玖一副毫无在意的样子,云明索性亮出了底牌:“就那个我们上回见的阿隐,现在可是归墟的风云人物,你真的不去看看?”
“他进了最后一轮?”
“可不是嘛!”见云玖有了一丝兴趣,云明转身一坐,喝了口茶开始了絮絮叨叨说起阿隐这两天的光辉事迹。
“如此看来他倒是有些意思。”云玖将书合上放到案前,起身开始缓缓地整理起衣袍。
方才已经废了不少时间,云明哪能继续等着,他实在受不了云玖慢慢悠悠的样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拉着云玖就朝归墟殿前跑去。
= =
等两人到了殿前,论英会的第三轮早就开始了,阿隐正和其他九名弟子在水台上和白音龟较量着。
这第三轮虽也是武试,可与第一轮却大不相同。这第一轮讲究的是一对一,而第三轮讲究的是多对一。也就是十名弟子对抗归墟神兽白音龟,若是上面的人被白音龟甩出水台或者丢入水里则视为淘汰,余下的五人便自动当选本届论英会的入室弟子。
另外,若有人能够将白音龟背上的铃铛敲响,此人便是本届论英会的头名,拥有自主挑选师父的特权。
不过,即使那耀眼的铃铛近在咫尺,但水台上的弟子们却不敢主动出击。
他们知道,这白音龟虽然本体是只千年乌龟,可它却是镇守归墟山的神兽,力大无穷,一个扫荡就能把十几名武功高强的人撞飞,近它身本就困难,更何况是要去触碰它龟背上的铃铛?简直难如登天。
水台上的弟子们都小心翼翼地绕着乌龟打圈,谁都不敢往前一步,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白音龟给甩到水里。
白音龟正用两只海蓝色大眼睛盯着场上的十人,见半天都逮不到一个,白音龟立马使出了杀手锏。
白音龟忽然大吼一声,吼声如雷鸣般响亮,震得当场的人愣了好几下。趁此空档,白音大步向前,一个撞击将台上的两人甩了出去,再一个扫荡又把台上一人给丢到了水里。就在其他人慌乱之际,白音龟再接再厉用后尾一甩,将慌忙奔跑的一人给飞了出去。
短短的一刹那,白音龟就将四人淘汰出局,台上的人个个面露惊恐,而台下的人也看得是心惊胆战。
如此,台上只剩下六个人,只需再淘汰一位,比赛就结束了。
白音龟要淘汰谁呢?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清楚。
只见白音龟死死盯着台上剩下的弟子,忽然它将头一扭快走一步,挡住了阿隐的去路。
阿隐见自己没了退路,却并不着急,而是十分小心地一步一步往后移,直到退到了水台的边上。
看着情境,阿隐要想脱困,已是十分艰险。
就连看好阿隐的云明都叹了口气:“看来这个阿隐是在劫难逃了。”
“是吗?”云玖朝阿隐瞥了眼,见她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情,便已了然于胸,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浅浅一笑。
“对了,还有件事你可得给我解释一下。”
见云玖不回话,正有意无意地盯着水台上的人,云明也不在意继续说道:“你之前怎么能不说一声就独自下了山?难道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见不得人?”云玖眸色一沉,像是忆起什么,随即带着一丝笑意回了句:“好事是有点见不得人。”
见套不出什么话,云明撇了撇嘴,扭头继续看起了比赛。
白音龟已经将阿隐逼到了绝路,眼看着猎物就要到口,白音龟反倒不使出方才的杀手锏了,而是怀柔之策,一步一步缓缓地向阿隐靠近。
眼见白音龟离自己越来越近,阿隐也更加谨慎起来。就在白音龟接触自己的一刹那,阿隐将手里的沙子甩向了白音龟的两只大眼,随后又丢了无数个细小的石头朝龟背上的铃铛砸了过去。
白音龟虽被迷了眼,可哪会那么容易让阿隐过关,只见他将头一伸挡住了丢出的石头。白音龟虽动作猛烈,但龟背上的铃铛像是灌了铅一般居然一动不动,即使是被细小的石头砸中,铃铛也只是微微一摇,并没有发出声音。
阿隐并不急躁,他谨慎地注视着白音龟的一举一动,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更大的石头朝神龟砸去,标准的对象不是铃铛,而是它那两只灯笼般大圆眼。
这白音龟平日里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眼睛,怎么能让阿隐得逞,只见它微微转身准备避开飞来的大石,却未料到阿隐还会有后手。
就在阿隐丢出大石的瞬间,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系着银丝的暗青色的小石,这块石头比方才的要小得多。只见阿隐微微一笑,在白音龟转身的那一刹那,他对准铃铛将小石一扔,打到了铃铛上。
铃铛又微微晃动一下,却依旧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让其余人惊讶的是,那块小石并没有在碰到铃铛后飞走,反而死死地贴在铃铛上。
还未等白音龟转过身来,阿隐将手里的银线向后一拉,系着银线的小石随着阿隐的一系列动作带动着铜色的铃铛开始左右摆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胜负已分。”
云玖远远凝视着阿隐,眉头微微一挑,嘴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身旁的云明微微张着口,瞪大了眼睛,依旧处在震惊之中,久久未曾回神。
云玖也未提醒,只是朝他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阿隐赢了!”
屋新见自己的徒弟拿了头名,激动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随后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迅速坐了下去,可面上却掩饰不了满脸的喜色。
他屋新从未收徒弟,没想到他收的第一个弟子就一鸣惊人,成了论英会的头名,这是多么令人骄傲羡慕的,这以后谁还敢在背地里说他的不是?即使屋新并不在意他人的嘴碎。
不过这头名可是有自主选择师父的权利,毕竟收徒弟这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万一阿隐脑门一热六亲不认找了别人做师父,到时候他就哑巴吃黄连了。
屋新多么精明的人啊,他可不会傻到替别人做嫁衣。所以从阿隐拿到头名的那一瞬间,他就开始冥思苦想,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也要让阿隐服服帖帖地当着归墟所有人的面正式拜他为师。
等到比试正式结束的时候,他就一溜烟得拉着阿隐跑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开始和小徒弟做起了工作。
他先是掐着阿隐两边的脸蛋,对小徒弟一脸夸赞:“哎呦我的好徒弟真棒!真不愧是为师教出来的。”
阿隐哪会不知道小老头现在的心思,只见他装作一脸嫌弃地推开屋新的两只黑爪,嘟囔了句:“谁是你徒弟啦!”
对于阿隐的反应,屋新早已料到,他莞尔一笑,继续捍卫起自己的主权:“哎呀,之前你不是已经拜过师了吗?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小徒弟你可别不认账!”
“可是,这件事其他人都不知道,再说谁不知道归墟的屋新长老从不收徒,若说出去别人也不一定会相信。”
“那也不行,反正你行过拜师礼了,你就是我徒弟。”
见屋新不慌不忙的样子,阿隐暗暗一笑:看来这小老头是做了足了准备,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再继续为难下去了。
阿隐又继续装作沉思,好一会儿才带着一丝将就的语气回道:“好吧,我可以当着大家伙的面拜你为师,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见阿隐终于不跑路了,屋新这才放下了心,扬手道:“只要不偷蒙拐骗,什么条件为师都答应你。”
阿隐立马清了清嗓子:“嗯……我要做你唯一的徒弟。”
“什么?”
看屋新有些不敢相信,阿隐又重复了句:“除了我,以后师父不能收别人做徒弟。”
“那是当然,有你一个师父就满足了。”
屋新是归墟的闲人,本来就嫌收徒麻烦,上回无奈收了阿隐之后,就为以后要广开收徒之路而烦恼不已,谁知他的徒儿竟然洞悉他的心思,这让屋新既高兴又感动。
阿隐揉了揉自己被捏红的小脸,望着屋新那张笑成褶子的脸,不禁腹诽:看来师父是很少夸人呀,我以后得多闯些祸,不然他再来这么一手,我可真就无福消受了。
第19章 拜师「上」
阿隐刚进卧房,就见小澈慌慌忙忙地跑过来开始劝他:“阿隐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要有压力。”
“压力?”阿隐有些不明白了。
这个小澈是和阿隐一样刚刚成为了归墟的入室弟子,平日里与阿隐同住在一个院落,他与阿隐志趣相投,是阿隐在归墟处得最好的伙伴。不过,小澈比阿隐大了一岁,往常也扮演着哥哥的角色一直照顾着他,所以一有消息就马上传递给阿隐。
见阿隐不知情的样子,小澈愣了下,带着有些沙哑的嗓音问了句:“你不知道呀?”
“小澈,你到底想说什么?”
见阿隐一脸茫然,小澈那双圆溜溜的大眼转了好几圈,又嘟着小嘴仔细地想了想,加上他那张白胖白胖的圆脸,显得十分可爱。小澈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哎呀,我忘了你刚才不在。”
阿隐笑了下,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继续问道:“那刚才你都听到什么了?”
“就是那个处处为难你的阿济啊!”未等阿隐回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