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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撩妹撩上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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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慕容绫又当场将那把匕首拔了出来。
  大量的鲜血从郁丞相胸口如喷泉般迸出,胸口边的朝服红了一大片,就连慕容绫素白的衣裙上也开遍了无数红梅。
  郁丞相边捂着胸,拼尽全力地撑着最后一口气,抬手指着眸中含笑的慕容绫。
  “你……”郁丞相刚一开口,无数的鲜血从他的胸上,嘴上哗哗流下。
  话还未说完,郁丞相只觉眼前一黑,身子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紧接着脑袋往后一扬,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慕容绫方才一系列的举动震惊全殿,大家从未想到一向温和的慕容绫居然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随着郁丞相的倒下,殿上所有的侍卫纷纷拔剑,把慕容绫团团围了起来。
  虽然慕容绫此举当斩,可没有李琛的首肯,这些侍卫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李琛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沉声说了句: “于爱卿,你去看看。”
  刑部侍郎于闵听到李琛发话,就算再不情愿也只好鼓起勇气,缓缓地走向流了一地鲜血的尸体,用发抖的手在郁丞相鼻尖探了探。
  发觉郁丞相已没了气息,于闵当即将手抽离,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抖声道:“皇上,丞……丞相他……没气了……”
  “慕容绫!”那些跟随着丞相的大臣,纷纷面红耳赤地指着杀人凶手道,“你竟然敢当众杀害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
  “何罪?”慕容绫用手抹了抹面上的血滴,扬起唇角道,“如果我说自己杀的是一个通敌卖国,毒害忠良佞臣呢?”
  众臣大惊,不敢相信地开始连番质问:
  “你什么意思?!”
  “你竟敢污蔑朝廷命官,实在是罪加一等!”
  “慕容绫有何证据?”
  “当然有证据。”慕容绫抬眸看了看周边这些个谨慎的侍卫,扬声道,“只是这么多人拿剑对着我,我怎么向圣上提交证据?”
  “你们先退下。”李琛扬手,示意让那些对着慕容绫拔剑相向的侍卫退后。
  “皇上,不可啊!”不少朝臣对此表示抗议。
  “退下!”李琛沉着脸,加重一分语气。
  侍卫依言,只好举剑缓缓退后,可视线一直未曾离开过面前的杀人凶手。
  等呼吸到了足够的空气,慕容绫便从袖中拿出了一叠厚厚信件:“这就是郁丞相和的证据。”
  李琛朝高瞻使了下眼色,高瞻会意,便从慕容绫手里接下信件送到了李琛面前。
  李琛随意地取出一封,细细地阅读了一遍,随即神色一凛,狠狠地丢到了众臣面前:“真是朕养的好臣子!”
  朝臣们一听,低着头拿起了地上的信件,随着信件的打开,不少人瞠目结舌,这信里头不仅涉及了大周军事要密,还有慕容安忽然病死的真相。
  本来他们一开始认为这只是慕容绫伪造,可当郁丞相专属印鉴出现在每封信的末尾时,一些与郁丞相交好的大臣是冷汗直冒。
  看到其他人跪到了李琛面前,他们心慌之下,也跟着随波直流,跪在地上大喊:“皇上息怒!”
  李琛坐在高位,那些大臣的一举一动早就被李琛看在眼里,沉声道:“高瞻,把信件里涉及的人都给朕找出来,先把他们关进大牢,朕要亲自审问。”
  “是。”高瞻举剑俯身,接着便招呼着侍卫,将那些与郁丞相通敌有关臣子一一查出,当着其他人的面把这些参与此事的臣子全都拖了出去。
  “皇上,微臣冤枉啊!”
  随着那些声音的远去,郁丞相之事算是先告一段落。
  经此事件后,原本站在地下的朝臣们瞬间少了三分之一。
  那些见证了此次事件的大臣还惊惶未定,里头甚至有不少朝臣们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和郁丞相相交甚密。
  尽管这些朝臣们没有受到波及,可对于慕容绫此番举动是甚为不满,按说此等大事本应事先告知,她这样胡乱搅局,实在是令他们措手不及。
  慕容绫早就计算好了,又怎会不知这些大臣心里的想法?
  就在他们准备向李琛谏言时,慕容绫便当场跪了下来。
  “臣妾自知有罪,求皇上严惩。”
  “绫妃你……”
  慕容绫有恃无恐道:“皇上,众大臣可都在这儿看着,您是一代明君,就应当大公无私,赏罚分明。”
  慕容绫一向聪慧,就算掌握了郁丞相谋反的证据,也不会做出如此莽撞之事。
  现在李琛算是看清了,慕容绫这分明是故意为之。
  李琛对慕容绫爱得深沉,从登基那天颁布圣旨后,慕容绫就测算到了。
  她本就不爱李琛,更深知这样的爱对于身在后宫的她来说,不是步步高升的台阶,而是索人性命的□□。
  为了慕容一族,慕容绫一早便打算让李琛冷落于她。打自她入宫后,她便用计做了不少的不大又不小的错事,可每回李琛都不动声色地将此摆平,有时甚至还会一笑置之。
  对于李琛的做法,慕容绫没有感受到那份爱意,反而是更加的惶恐不安。李琛越是这般做,只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现在有了个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弃?更何况面对毒害自己父亲的郁丞相,慕容绫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于是,她冒着风险,安排这么一出大戏,既能当众斩杀佞臣,又能让李琛被迫降旨,实在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法子。
  李琛在猜出慕容绫的意图后,眉头紧皱,气得用力一拍,站了起来。底下的大臣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了,他们把头压得很低,保持沉默,生怕多说一个字就会受到李琛的迁怒。
  “既然你这么想受罚,那朕就如你所愿。”他狠狠盯着一脸淡漠的慕容绫良久,才带着一丝痛心道:“传朕旨意,绫妃扰乱朝政,从即日起,禁足于栖梧宫,撤掉所有宫人,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准踏入一步。”
  慕容绫神色未变,没有恳求,反而向李琛行了个礼:“臣妾遵旨,谢皇上隆恩。”
  = =
  随着李琛的旨意下达,硕大的栖梧宫只留下了慕容绫一人。
  望着宫人一个个离去,慕容绫的面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如一汪断流的死水般平静。
  “父亲,绫儿为你报仇了,你可以安心地走了。”慕容绫望着夜帘上皓月,一滴清泪从眸中滑落。
  “姐姐!”
  只听“吱呀”一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慕容绫面前。
  “妹妹!”慕容绫一脸惊色看着她,紧接着在窗外望了望,见周边没有人影这次放心地将窗户一关,拉着云隐急切问道,“你怎么来了?”
  云隐撕下了面皮,喘着气道:“我听到爹病逝的消息,又听闻李琛把你幽禁了起来,我实在是担心,就过来了。”
  慕容绫有些疑惑:“可是圣上吩咐不让任何人来这儿,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当然是偷偷跑进来的。”说着云隐指了指身上衣服,“我把今天外出的宫女打晕,然后换了她的衣服,又避开那些个侍卫,好不容易才偷跑进来的。”
  “原来如此。”慕容绫见云隐一副口干舌燥的样子,连忙拿起水壶给云隐倒了杯水。
  “谢谢姐姐。”云隐接过后,一口气就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了,慕容绫发觉云隐还未解渴,又准备拿起杯子去倒水。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云隐阻止了慕容绫接下来的行动,转身走到了水壶边,当着慕容绫的面,拿起水壶就往嘴里灌水。
  不一会儿,满满的一壶水就被云隐喝完了。
  “总算活过来了。”云隐拍拍略微鼓胀的肚子,有些赧色看着慕容绫,解释道,“其实我应该在太阳落山前就赶来的,只是……我有些迷路,皇宫里的殿阁长得又差不多,所以我东绕西转,走了两个多时辰才找到这里……”
  虽然云隐一脸的不好意思,可在慕容绫看来,云隐就像是挂在白日里的太阳,用自己耀眼的光芒,温暖着阴郁的慕容绫,给她灰暗的人生送去光明。
  原本慕容绫心里还有些伤感,可刚刚云隐那一番动作,不禁破涕而笑:“妹妹,你说我前世是不是做了不少善事?所以老天爷才如此怜悯我,让我有福地遇见了你。”
  对于慕容绫的感慨,云隐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难免哽咽道:“姐姐,你快别这样说!若说到有福气,那我岂不是三生修来的福气?所以老天爷才让我在此生认识姐姐,和姐姐你结拜……”
  说着说着,云隐感觉心里有些发酸,便将头放低,带着一丝哭腔继续道:“云隐何德何能让姐姐你如此待我?为了我,姐姐甚至不惜舍弃自己的幸福,我……”
  “不,这一切都是姐姐自愿的。”
  慕容绫拿出帕子默默地为云隐擦拭着眼泪:“我本就失了幸福,又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重蹈姐姐的覆辙?”
  “姐姐……”云隐原本还想问慕容绫为何要当众杀害郁丞相之时,不经意间瞟到了那紧闭殿门。
  原本已经关上的殿门,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打开了,外头没有人出现,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这让云隐觉得十分奇怪。
  “姐姐,你先躲在这里别动,我去前头看看。”云隐轻声嘱咐了句。
  慕容绫点点头,依言走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
  云隐屏息,缓缓地走到了寂静大殿上,昏黄的烛火在大殿上跳动,云隐在殿门口朝外环视了一圈,见外头并没有人,这才将殿门轻轻合上。云隐抬眸看了看殿里的烛火,使出了似日千里将整个大殿照亮。
  她刚一转头,就发觉有位白衣陌生男子,正用着一副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面前的男子头戴玉冠,面若桃花,眼眸乌黑深邃,青丝如上好的绸缎,垂于双肩如瀑布般落下,白衣飘飘,如遗世独立的仙人。
  “你是……”云隐说完,却见来人大步向她迈进。
  在云隐还未反应的情况下,男子突然抱住了云隐,轻声唤道:“绫儿,你还好吗?”
  “绫儿?”云隐用力一推,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大步,有些惊惶地看着男子:“你到底是谁啊?”
  “你不认识我了?”男子有些诧异。
  云隐虽然会些道法,可又回想下方才的异常,暗地里使用了试息术来试探。
  可当术法刚一飞到男子身旁,就被他身上强大的力量给弹开了。
  云隐一阵诧异,虽然她没有探测到对方是何方神圣,可却间接地告知了云隐一个重要消息:对方的道法深不可测,若真打起来,云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当然不是认识你啊!”云隐说着又赶紧退后了好多步。
  对于那些话语,云隐是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此人到底是谁?他为何会如此亲昵地喊着姐姐?莫非他是……
  云隐刚回过神,就发觉原本离自己有一段距离的男子,像瞬间转移般,一眨眼来到她的面前。
  云隐吓得刚要退后,却意外发觉自己被一股力量给定住,不仅动弹不得,就连话也说不出来。
  云隐微微蹙眉,看着白衣男子将左手一挥,用一丝泛着仙气的左手在她额头一点,稍微探查了下。
  “原来是你。”男子恍然大悟。
  云隐愣了愣,有些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什么叫‘原来是你’?难道这人认识她?可为什么云隐对这个人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待云隐细想,对方又说了句:“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话让云隐更加糊涂了,什么叫她死了?难道她现在是一缕魂魄?
  云隐刚准备用眼神向他传递自己的疑惑,却用余光瞟见本该藏身的慕容绫,在这危难之际忽然跑了出来。
  “不白,你放开我妹妹!”
  

    
第102章 惊天「中」
  “绫儿?”不白闻言; 将衣袖一甩,解除了云隐的定身咒。
  看着多日未见的恋人,慕容绫先是满目深情; 可当不白与她对视时; 慕容绫又将眼眸一转,换了副冷淡的表情。
  只是一年多未见; 眼前的慕容绫却消瘦不少:不仅身子骨变得更加单薄,就连往日里眼眸中的柔情似水也彻底变成了如冰一般的寒冷。
  那样的淡漠; 好似慕容绫已对他心灰意冷; 又好似慕容绫从未对他动过感情; 甚至让不白莫明生出一种慕容绫不曾认识过他的错觉。
  “不白,我们早已恩断义绝。现在的我已经嫁人,是这宫里的妃子; 你又何必故作深情地过来找我?”慕容绫像看陌生人一般回望着对方。
  “绫儿,你为何要这样说?”
  “为何?”慕容绫轻笑一声,看到不白用眸光向她传递深情之意,立马将头微微一偏; 掩下了眸中的一丝光亮,用着更加冷淡的话语驱逐对方,“你走吧; 我不想看见你。”
  “绫儿……”
  慕容绫这番话不由让不白内心狠狠抽痛,他执着地朝慕容绫大步走了过去,想要轻轻地抱住对方,跟她好好解释一番之时; 却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
  “滚开,渣男!”刚能自如走动的云隐,瞧见不白对慕容绫的意图,便飞身挡在了不白面前,阻断两人对视的目光,“姐姐都说的这么明白,你怎么还有脸赖在这里不走?”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不白转眸看了眼与慕容绫一样的面容,扯了扯嘴角,提醒了一句,“我从来不打女人,你若识相的话,就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
  面对不白的压迫,云隐豪不畏怯,抬眸正视着眼前的男人:“先不说我有没有多管闲事,我倒想先问问这位道友一个问题。”
  不白闻言,并未作声,也没有任何动作。
  见不白默认,云隐缓缓地说了起来:“从前有一对鸳鸯,他们本来过得十分幸福,突然有一日,从别处来了一只母狐狸,公鸳鸯经不住诱惑便跟着那只母狐狸走了,留下了形单影只的母鸳鸯默默伤神……”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白打断了云隐的话,低声道,“我可没有闲空听你讲故事。”
  云隐哼哼一声:“你难道还没听出我的言外之意?”
  不白顿了一下,回想起慕容绫对自己漠然的神情,这才反应过来:“你说我抛弃了绫儿,和别人好了?!”
  话音刚落,就连两边的烛火也拉长不少,像是吃瓜群众一般,正伸直了脖子观看着这一出大戏。
  “难道不是吗?”云隐不由加重一分语气,想起当时慕容绫昏倒的样子,心里就生出一团火。
  “为了和你见面,你可知姐姐冒了多大的风险?”
  “可她等来的是什么?是你的不辞而别,是你那未婚妻对我姐姐的羞辱……”
  云隐抬手,用食指指着不白的胸膛,恨恨道:“姐姐那么爱你,你却这般玩弄她的感情,如今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见对方不语,云隐又故意激怒他:“莫非是后悔了,现在踹开了未婚妻,要和我姐重修旧好?”
  “闭嘴!”不白忍无可忍地说出了一句重话。
  “呦,生气啦!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看不白终于动怒了,云隐不由有些解气,她一面翘着唇角,一面用余光瞟见了对方微微收紧的左手,像是在酝酿什么。
  “妹妹小心!”
  在云隐身后的慕容绫看出了不白的意图,刚准备上前推开她,不白就已经挥动了左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隐忽然说了句:“看吧,你所说的果然都是假的。”
  不白一愣,才惊觉自己被云隐算计。只是发出了功力已然收不回去,随即将手一偏,将掌力打在了别处。
  只听“咣当”一声,那些立在大殿右边的摆设全都被那道掌力震断在地,就连左边烛台上的火焰也被掌风熄灭。
  不白方才不是说不打女人吗?
  云隐就要在慕容绫面前撕开这渣男丑恶的嘴脸,让慕容绫彻底断了和他的来往。
  只是云隐没有想到,对方的功法是如此的深不可测。
  她转眸瞟了眼那些倒在地上的废屑,只觉后背一凉,好似出了不少的冷汗。
  她暗自舒了口气,只要再晚一秒,那结果恐怕就难说了……
  “妹妹,你有没有受伤?”慕容绫是知晓不白的身手,即便他在那一刻收了手,可云隐难免不被那道掌力伤到。
  “姐姐,我没事。”云隐将手一摊,一缕青丝出现在白嫩的肌肤上,“就是断了几根头发罢了。”
  “那就好。”慕容绫松了口气,带着一丝恼怒道,“妹妹,你可吓死姐姐了,下次可不能这般莽撞行事了。”
  “哦。”云隐撇了撇嘴,抬眼瞪着还站在原地的不白,“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你方才差点杀了我,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
  “妹妹,你不要再说了。”慕容绫出声打断了云隐的话。
  “可是……”
  见慕容绫如此偏帮不白,云隐更是生气,她可算是明白什么叫爱情会让人盲目。
  慕容绫垂眸叹了口气: “不白说的对,我与他之间的恩怨,本就应当自己解决。”
  既然慕容绫下了决断,云隐深知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用,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转身走到了靠近殿门的木桌前,给他们留下一些说话的空间,顺便帮他们俩把把风。
  慕容绫抬着步子,朝白衣男子走近,淡声问了句:“不白,你爱我吗?”
  不白闻言,抬手放到慕容绫肩上,眼含深情:“绫儿,我自始至终只爱你一人,心里也从来没有别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我问你,去年花灯会你为何会失约?”慕容绫抬头看了眼白衣男子,一脸认真道,“我不想听你的任何借口,我只要你的一句实话。”
  “绫儿,我当时的确是事出有因才未能赴约。你难道没有看到我给你写的信吗?”
  “信?”慕容绫嗤笑一声,眼眸含光,“当然瞧见了,我又怎会认不出你的字迹?只是你为何要让你的未婚妻亲手把信交给我呢?你可知那时的我心碎欲裂……”
  “未婚妻?”不白怔了怔,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绫儿,我从来就没有未婚妻啊……”
  “你到现在还要骗我吗?”
  慕容绫不由后退一步,弯了弯嘴角:“如若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她为何会知道你我约定的地点,为何她又会拿着你亲笔书写的信件,甚至还跟我说起她与你的那些甜蜜过往,借此羞辱于我?”
  面对慕容绫的质问,不白低眸开始细细思量,又伸出左手测算了一番,这才了解当时状况,自言自语:“原来是她。”
  慕容绫听闻,抬眸看了看对方狐疑的神情,有细细思索了下,也发觉了其中的奇怪之处。
  或许真如不白所言,他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未婚妻,一切都是那个女子编造的谎言。至于那封不白亲笔所写的书信,当时在听到那个女子所说的过往后,慕容绫一时气急,的确在没有打开的情况下就把信给撕毁了。
  果不其然,刚刚理清事实的不白,就对慕容绫说出了真相:“绫儿,那个女子她只是我的一位好友,而我当时是让承云给你送的信,至于为何信会落在了她的手里,待我查清楚后会给你一个交代。”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在说谎呢?”
  在远处正把风的云隐听到二人的言论后,不由起了疑心,提醒了慕容绫:“姐姐,你不也会测算吗?难道你当时就没有测算出来那个女子所说真假?”
  云隐的不信任并不是受情绪驱动,他说得的确有几分道理,慕容绫自小便有着能测算一个月内所发生的任何事件的能力。
  只是让云隐没有想到的是,慕容绫的回答却让她大吃一惊:“不瞒你说,其实我并没有算出来。”
  “啊?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云隐愣了愣,连忙走上前,一脸的不敢相信,“难道你的测算失灵了?”
  慕容绫摇摇头,转眸看着云隐:“我也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记得当时初遇了九皇子,我也没有从他身上算出半点。”
  慕容绫伸手看了眼自己测算的左手,继续道:“或许我这天赋已经渐渐失灵了。”
  “你说你算不出阿玖?” 云隐闻言,不由地提溜着眼珠,细细盘算了起来。
  慕容绫虽然说得有几分可能,但云隐却更相信自己的直觉,不是慕容绫的测算失灵,而是另有缘由。
  他和云玖都是修道之人,可慕容绫却只能测算出云隐。那问题肯定不是出在修不修道。不过云隐记得云玖的母亲是狐女,他有一半雪狐血统,莫非慕容绫只能算出人族……
  云隐抬眼看了看不白,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气,带着这份大胆的想法,拉着慕容绫在她耳边小声询问:“姐姐,你能测算不白吗?”
  慕容绫摇摇头,“莫说是他了,就连他身边的随从我也未曾算出半点。”
  云隐一听,连忙将慕容绫护在了身后,从袖中取出了银色小刀。
  她将刀一转,刀身银光大现,小刀瞬间拉长,成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云隐抬起流光剑指着不白道。
  “妹妹,你在干什么?”慕容绫一脸的诧异,扯着云隐的衣袖,示意她把剑放下。
  “姐姐,你还看不出来吗?”
  云隐向身后的慕容绫吐露了一个惊天秘密:“为何他会来无影去无踪,为何你测算不出他的身份,为何他会有如此深不可测的功力?”
  “因为不白根本就不是人。”
  云隐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了慕容绫心底,她震在原地良久,原本满含爱意的眼眸转瞬变成了失落,伤情。
  她抬眼望着白衣男子,问了句:“不白,妹妹说得可是真的?”
  “绫儿,我……”
  “我要听实话!”随着话语的说出,一行晶莹的泪水从泛红的眼眶里滑落,在似日千里的照耀下,闪着别样的光彩。
  看着慕容绫落泪,不白心如刀绞,禁不住抬步朝她走近。
  云隐一见,连忙使出流光剑朝他挥去,不白猝不及防地往后一退,转身用两指捏住了流光剑尖,轻声提醒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趁早收手为好。”
  “你这个妖怪,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你害了姐姐!”云隐用力将剑从他手里抽出,用着轻功飞到了不白身后,使出了流光剑法。
  不白功法高超,云隐的这些伎俩在他眼里只不过是雕虫小技。
  他只将衣袖一扬,雪白的袖袍挡住了流光剑,紧接着袖中那浑厚的内力成了一道不可侵犯的屏障,将云隐的剑法全都反弹回去,受到剑法的波及,云隐当即被震飞在地,流光剑也飞离右手,插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
  只听 “咯噔”一声,流光剑触动了机关,一道暗门赫然从云隐身下打开,她还未反应过来,就掉了下去。
  “妹妹!”慕容绫吓得往机关处跑了过去。
  突然,一个黑影从暗门中飞了出来,露出一张冷艳的俊颜。
  一身黑衣的云玖正抱着云隐,立在不白的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白见是云玖,露出了一丝吃惊的表情。 
  “玹亦太子,别来无恙。”云玖低眸看了眼伤得不轻的云隐,又补充了句,“只是,太子为何要伤我心爱之人?”
  

    
第103章 惊天「下」
  虽然白衣男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正面攻击过云隐; 可单是简单的防守就破了她的流光剑法,还让云隐受了不轻的内伤。
  云隐并不知道栖梧宫里有一条密道,还好死不死地被她歪倒正着给打开了。本来一向机灵的云隐; 在自己掉入密道前便会闪身逃离; 只是她又幸运地被不白的功法震地全身发疼,即便反应过来; 也根本没有力气躲开身下忽然打开的暗门。
  当云隐感觉身下一空的刹那,她想起自己曾在归墟时打盹误入深坑的惨痛经历; 那时她未曾受伤; 都被摔地全身淤青。
  现在好了; 不仅全身疼得动弹不得,还如此手背地要掉进大洞里,谁知道这坑有多深?万一是用来对付那些个不听话宫人的虿盆; 那她岂不是要在这里断送自己刚刚才二十出头的年华?
  就在云隐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却意外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云隐还未看清对方的模样,可鼻尖先于眼眸闻到了云玖特有的气息。
  云隐当即愣了一下,连忙抬眸; 用一种不敢置信地表情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
  当她确认了是云玖无疑后,不由地大吃一惊,云玖怎么会在密道里?难道他发觉自己偷偷跑进了宫; 这才冒险来寻她了?
  即便云玖当即为她输送了真气,缓解了云隐的内伤,可在此过程中,云隐还是发觉对方的异常。
  虽然云玖没有作声; 可云隐瞧他那副微微蹙眉的神情,以及那股让汗毛不禁树立的凉意,云隐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的云玖是真生气了,而且气得让云隐脑袋短路,找不出搪塞他的半点理由。
  就在云隐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只觉耳畔一阵风刮过,原本昏暗的视线又变得亮堂起来,一身黑衣的云玖就这样沉默地抱着她,双脚点地如弹簧般,飞快地跳回了栖梧宫。
  照云玖以往的性子,他应该抱着云隐飞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他却莫明地将自己推入危险境地。
  虽然云玖的功法比云隐好上太多,但和不白比起来,根本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云隐可以为了慕容绫不顾生死,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云玖送死,她刚用手扯住云玖的衣袖,对方却说了句让云隐大吃一惊的话语。
  “玹亦太子,别来无恙。”
  云玖居然会唤不白为玹亦太子,虽然云隐并不知不白是哪国太子,可听云玖的口气,两人分明早就认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是你心爱之人?”不白垂眸看了眼云隐,表现出一丝诧异。
  这时,慕容绫已经来到了云隐身边,面带担忧:“妹妹,你还好吗?”
  云隐皱了下眉头,不由地拔高了声音:“放心,我还死不了。”
  虽然云隐没有正眼瞧过不白,可方才的话却显然是说给不白听的。
  一想到不白,云隐胸口就莫名地冒出一团火,云隐余气未消,自然将火波及到了云玖头上。
  “阿玖,你怎么会认识这个妖怪?”
  “妖怪?”云玖挑了下眉,又问了句,“小隐,你和太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云隐气得挣脱了云玖的束缚,对着不白哼哼一声,“我若不没修道,早就和你阴阳分离了,你说我和他是什么误会?!”
  对于云隐的控诉,不白打破了沉默:“是我思虑不周,才误伤了姑娘。”
  云玖怔了下,一时不敢断言,便转眸朝慕容绫问道:“绫姑娘,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隐本以为云玖得知真相后,会跟着她一起对付不白,谁料云玖拉着她朝不白走了过去,当场对不白表示了歉意:“小隐是一时情急,这才把你认作了妖怪,请太子见谅。”
  云玖一向高傲,从未对人卑躬屈膝过,此次居然对不白如此恭敬,这实在让云隐一时间难以接受。
  一旁的慕容绫将云隐的疑惑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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