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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撩妹撩上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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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被云隐怼的半天也没吭声,现在他的内心是万马奔腾:云隐不是很丧吗?怎么他嘴巴还是这么厉害?!真是人怼人,气死人!
不过云澈见好友的状态渐渐恢复了,即便是被他狠怼,云澈的心底还是有了些许安慰。
“哎……你终于又变回原来的云隐了。”
云隐愣了愣,才惊觉自己好像被人下了套,才缓声道:“小澈你方才是……”
“当然是给你找乐子啊!”云澈得意的翘起肥厚的唇角,哈哈一笑,“你不会真以为我为了这种事情和你闹脾气吧?”
云隐有些不敢置信:“你不生我的气了?”
云澈撅起小嘴,缓声道:“我承认,在一开始爆出你女扮男装后,我的确是又惊又气。不过,我那是也是气你不提前告诉我。”
“后来我又听说你被师伯打入了秘牢,那些什么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你不知道,我当时都快吓死了,连忙跑到掌门师伯那儿,却发现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兄、六师兄还有七师兄都在为你求情。”
“他们?”云隐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云隐没有将后头的话讲出,但云澈知道云隐的意思,扬起了唇,宽慰道:“他们既然都跟我一样找师伯求情,自然也是原谅了你知情不报啊~”
“可是……”
“可是啥呀!”对于云隐的胡乱顾虑,云澈表现有些无奈,转身坐到床上,劝解道:“阿隐,我真的怀疑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大家一起在归墟生活了这么久,难道不清楚你的为人?再说了,师兄弟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那个臭十二对你的抹黑。”
云澈这么一说,云隐的心里好受了些,惊讶道:“小澈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能言善道了?”
云隐破天荒地赞美了下自己,云澈忍不住心底一乐,当笑意刚漫上唇角,只听云隐悠悠地说了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云澈:……
果然,云隐还是那般的喜欢捅人刀子……
之后,两人促膝长谈了许久。直到阴云散尽,日落梢头,经过云澈的层层开导,云隐终于稳定了情绪,不再黯然神伤。
= =
冬去春来,被白雪和寒风统治的世界,终于迎来了新的首领。天气渐渐转暖,冬雪融化,而曾遭它摧残的土地树木,随着春风的吹拂,接二连三地冒出了新芽,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经过了两个多月的休养,云隐的内伤也渐渐好了起来。
这天,云隐如往常一般看望躺在病榻上的云玖。
经此一役,云玖虽然捡回了性命,奈何伤势过重,一直陷入昏迷。
她弯下了身,静静地坐在床边,望着那张淡漠却又绝美的睡眼,脑海中又清晰地浮现出云玖挺身护她的一幕。
每当想起,云隐的心就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又难受。
莫明的伤感涌上了心头,似乎有什么温温的东西在眼眶中打转。云隐慌忙抬起了头,努力地将快要涌出的水光送回原地。
只是,那双明澈的桃花眼已泪光涟涟,就算云隐如何挣扎,也无法阻挡漫出眼眶的清泪。
轻轻的一声“吧嗒”,咸咸的露珠从面颊滑落,滴在了云玖瘦削的手上。
云隐擤了擤鼻子,低垂着头,用衣袍在脸颊使劲擦了擦。然后缓缓地拉起云玖的手,轻轻地将它放在自己柔嫩的脸上。
从掌心散发的温热,如一道春风温暖着云隐的内心,给了她停靠的港湾,暂时驱散了她的孤独和恐惧。
云隐能隐约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它在无声的告诉着自己,它主人只是沉睡,有一天终将醒来。
“阿玖,我要走了。”
云隐沉默了许久,终于向云玖宣告了自己的决定。
这个决定,不是心血来潮,而是云隐思量后的结果。
这段时间,云隐已经感受到归墟上下对自己越来越重的敌意,即便当时的师兄弟见证了云隐的坚毅和勇敢,虽然对她表示钦佩和赞赏,但并不代表他们同意让一个女人继续以入室弟子的身份留在归墟。
在云济的煽风点火下,在数日前,许多人已经聚集在轩辕殿前开始抗议,要求掌门将云隐逐出归墟。
那些长老的表态则大为不同,屋零长老当年虽然将云隐救回了归墟,可在他眼里,云玖还是比云隐重要,因此对于此次事件,表示默认。
至于屋弦和屋极两位长老更加模棱两可,既不赞同,也不否认,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
只有屋新和云隐要好的师兄弟们一直在据理力争,奈何寡不敌众。加上云玖又因自己深受重伤,终日昏迷不醒。最后,屋立下了决断,保留云隐归墟弟子的身份,将她放逐下山。
云隐虽舍不下云玖,但她更不愿其他人因为自己再被掌门责罚。
她静静的凝视着云玖,一动不动看了许久,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片刻,云隐闭上了双眸,从袖中唤出了流光剑。紧接着挥剑斩断了自己一缕发丝,用红绳系好,塞进了绣着樱花的素白香囊中,将它放到了云玖的枕下。
今日的春光异常灿烂,枫树上的鸟儿正叽叽喳喳唱着一曲又一曲的歌谣,光秃秃的枝丫在阳光的照拂下,泛出了嫩绿的新芽。
“十四!”
云隐刚踏出云玖所在的院落,就见和自己要好的师兄弟们,都在此驻足等着她。
“大师兄,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云间回道:“十四,我知道你是想瞒着我们偷偷下山。不过,我们也料到了你临走前一定会来看看老七,所以一早就来这里堵你了。”
云隐怔了怔,微微哽咽:“我只是不想让你们伤心。”
“伤心?”云澈哼哼一声,“阿隐你若真的偷偷下了山,我们才会伤心流泪呢!”
“记得路上吃啊!”说着便上前,将一整包的干粮塞到了云隐手里。
云隐愣了下,才启口道:“对不起。”
“行了!哪来那么多对不起?”云明斜眼瞧了瞧其他人手上的物件,道:“你们不也准备了东西给十四送行吗?还不赶紧的!”
被云明这么一提醒,其他人立马从伤感中回了回神,一个接着一个将自己手中的礼物交到了云隐手里。
云明道:“你女扮男装在归墟呆了这么多年,皮肤肯定比不上闺中女子,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盒桃花粉是我珍藏了好久,一直也舍不得拿出来用,今天就送与你啦。”
云隐伸手接住,刚要说谢谢,抬头却见云明一溜烟地跑了。
“他肯定是跑到某个地方偷偷抹泪。”云间撇撇嘴,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包塞得满满的钱袋放到云隐手上,“出门在外,总需要用钱的地方,虽然不多,但也能解燃眉之急。虽然师父将你放逐下山,但你依旧是我们的小十四,你就当是下山历练。”
刚一看到云间送与云隐的钱袋,在场的其余人不禁腹诽,这云间是富贵家的公子,但平日里抠门得很,没想到居然肯拿出了自己的钱财,还真是铁树开了花。
云隐掂了下沉重的钱袋,掩下自己的诧异,朝云间点头道:“大师兄,我知道了。”
接着云游上前,拿出一本医书、一张面皮和一个药瓶,温声道:“十四,你这一路艰险,难免会有磕磕绊绊的地方。这本医书是我连夜赶出的,里面有不少应对小病小痛的良方,可若是重伤大病,你就服下白瓶中的药丸,可保七日无恙。这张面皮是我近日精心研制的成果,可易容任意之人的样貌,它的用法我也写在了医书上。”
“谢谢二师兄。”云隐含泪抱了抱云游。
“十四啊,你三师兄我可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你可不能在我面前哭。”见云隐闪着泪光,云觅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云隐笑了下,将泪水又收了回去。
只见云觅吹了声口哨,一只红嘴黑尾的鸽子飞到了云隐的身边。
“三师兄,这是?”
“信鸽。”云觅逗弄了下白胖的小鸽子,轻声道:“这只鸽子十分机灵,速度也是数一数二的。就算没有危险,平日里也可以用它来和我们互通书信。”
“三师兄想得真是周到。”云隐抬手摸了摸鸽子,柔顺的羽翼和温热的气息,让她的心底有了些许的宽慰。
等她抬起头,云观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到云观笑嘻嘻的模样,云隐心下莫明生起了一丝惧怕,愣声道: “五师兄,你莫不是要送我稀奇古怪的东西吧?”
“哇,你居然猜出来了!”云观心下一乐,立马伸手衣袖里找了找。
在这寻找的过程中,云隐在心里进行了无数设想:比如云观会送自己一对新研究的翅膀,助她半路失踪;或者给她一身隐形外袍,让她变成有头无身之人;更或者是赐她一盒管饱的压缩豆子,把她撑成个怀胎十月的孕妇。
就在云隐认为云观要给献上奇葩大礼时,一个湛蓝的布袋子出现在她的眼前。
“五师兄,这是……”
“乾坤袋呀!”
不待云隐反应,云观将她手上拿着一堆东西,尽数塞进小小的袋子里,拍了拍手:“下山历练当然要轻装上阵,你带着那么多东西,这下个山不得要猴年马月啊……”
“也是。”云隐扬了扬唇角,暗暗地松了口气。
几人将云隐送到了刻着归墟派的石碑前,而云隐最为亲近的屋新却一直没有出现。
云隐向众人拱了拱手,刚准备转身,云间出声问了句:“十四,你不需要再等等吗?”
云隐了解云间的深意,叹了口气,道:“大师兄,我知道师父肯定不舍,所以昨晚我特意给他弄了一桌好菜,顺便撒了些蒙汗药。估计这会儿,师父老人家还在打着鼾呢~”
云间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路上小心,若遇到了什么棘手或者危险之事,一定要让鸽子回来,给我们捎个信。”
“好,一定。”
云隐拜别了众人,临走之际,又转头朝石碑看了会儿,这才深吸了口气,抬起了沉重的脚,走下了石阶。
归墟褪下了雪白的外袍,一抹春色慢慢地从山脚往山上蔓延,春天下的归墟最有活力,只是归墟派中活力四射的云隐已从生机勃勃的归墟山没了踪迹。
上卷完
第72章 惊险「上」
云华城
秋风渐起; 不仅吹红了城中的枝叶,也为饱受夏日折磨的古城送上了一份凉意。
潺潺的河水自南向北,缓缓地流经了千年的古城; 成为了城中百姓的母亲河。
这条河水名唤仙子河; 传说千年以前,天上的一位仙女来到此地; 见刚刚城中水源枯竭,便用法术在不远的山上开出了一条河水。云华城的百姓为了感谢仙女; 便以此为名; 才有了现在的仙子河。
清澈的河水穿过了云花城; 将城分为了河东与河西,靠近河水的东边,有一条车水马龙的大街; 大街北边开了一家不大医馆,名为通灵医馆。
这家医馆与其他的有所不同,不仅馆内的装饰上别具一格,就连招收的伙计也格外的俊俏。加之掌柜就对外宣布; 通灵医馆开业的头三日无偿为百姓诊病。
此言一出,如自由穿梭的秋风一般,一夜之间传遍了大街小巷。
于是; 医馆开张当日,公鸡刚刚打鸣,门前就聚集了许多穷困潦倒的乞丐,其他的百姓也纷纷从城中四处赶来; 在医馆门前排起了长队。
一位身着白衣长袍的男子就开始张罗起来,他有时看看账目,有时就跑到门前维持秩序,甚至还为馆内的几位大夫端茶送水。
日头东升西落,一连三日,通灵医馆人山人海。云隐望着天上的烈日从树这边跑到了屋那边,而门外等着的男女老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与日俱增。
云隐撑着脑袋,低眉瞧了瞧那两位大夫的神态,他们从刚开始的精神抖擞变成了精疲力尽,直到日沉西山,云隐这才拿起门板,招手打发着停留在门口的人。
等到他将大门用木板封上,转身一瞧,那两位年轻的大夫已经累地两眼翻白。
“辛苦了。”
云隐摆摆手,对伙计说道,“阿新,将大夫们扶回房,再烧点热水,准备些酒菜。”
“好的,掌柜。”
待阿新将二人扛回了后院,云隐这才拍拍衣袍,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她百无聊赖地朝周边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面上浮上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间医馆的装潢都是自己一手操办的,看上去颇有些现代风。当初云隐离开归墟,就四处游荡,见这座城的名字略微熟悉,便再此住了下来。
虽然云间给的钱财够她花上大半年的,但云隐深谙,钱财再多也会有花完的一天,若不做点小生意,以后就真的要成了门外那些要饭的了。
云隐虽有一身的好武艺,但这里民风淳朴,一没盗贼,二没妖怪,英雄的确无用武之地。
于是乎,云隐就拿着一本医书和一袋金子,在云花城开了间医馆。自己在此地没有根,所以为了引人注目,云隐才想出了这个无偿问诊的法子。
只是,幸好云隐是只说了三天,若再多说一天的话,估计她这个医馆刚刚开业就要闹出两条人命了。
既然通灵医馆的名声已经做出去了,今日过后,他们店里的人就不用像这三天一般,累死累活地干着活。一想到明日医馆就有进账,云隐疲惫的身心顿时有些许安慰。
虽然云隐聘请的这两位大夫年纪尚轻,但医术是极好的,加上她给的酬劳丰厚,对他们关怀备至,即便两人被云隐压榨,也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云隐意想不到的是,由于医馆三天无偿问诊,造成了城中的那些医馆就门可罗雀,那两名大夫也被城中老百姓传成了妙手回春。
于是,第二天医馆刚刚开门,两名大夫就被城中的达官贵人请到家中诊病。
所以,云隐不得不和阿新一起,一遍又一遍向来此看病的男女老少表达歉意。本来云隐想关门大吉,可馆内总时不时有一两人来此抓药。云隐自然也不会放走到手的鸭子,只能边叹着气,边招呼着。
当日头升到最上方,午时的大街也少了许多行人,见医馆终于没了客人,云隐这才扭了扭脖子,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将手撑到了问诊桌上,闭眼歇息。
还没进入梦乡,一声嘹亮的嗓音就把云隐喊了回来。
“大夫,你快看看我儿子!” 一位身穿布衣的普通妇人神色焦急地跑了过来。
云隐刚想说,医馆的大夫已经出门问诊了,就见妇人将怀中三岁稚子塞到了云隐面前,喃喃道:“我这孩子平日里吃啥都香,可这几日突然就死活不吃东西了。”
云隐怔了怔,仔细地看看了面前的小儿,皱了下眉。
若不是这妇人在他面前说明病情,恐怕云隐也难以相信,面前圆鼓鼓的小胖子只有三岁。
云隐虽然对医术不是很懂,但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她将云游的那本医书精读了好几遍,又见妇人如此着急,云隐索性就当起了大夫。
云隐先是摆了摆手,示意妇人不必担心,然后伸手在那只白嫩嫩的小手把了把。只是小孩的肥肉太厚,她把了半天,硬是没把到脉,接着又让小胖子换了只手,使出内力再把了把,这才隐隐地把到了脉息。
妇人急了:“大夫啊,我之前找的九个人,他们再把完脉之后都对我摇头,您可是我找的第十位郎中,说什么您都要救救我这苦命的孩子!”
青年闻言,嘴角顿时抖了抖,随后一本正经地问道:“平日你这孩子都吃些什么?”
说起自己孩子吃的东西,那妇人抹了一把辛酸泪,开始念叨:“说起来还真是苦了我这孩子,自打我生下他,家里就没啥好东西的。这平日里,我儿子也是给什么吃什么。”
云隐满脸黑线,提醒道:“那这孩子具体吃的是啥呀?”
妇人这才说到了关键之处:“其实也没啥吃的,就是家里养的猪多,平日他爹去卖猪肉都剩一些,我就把那猪肉做给他吃。”
云隐愣了愣,不可思议道:“顿顿吃猪肉?”
妇人点点头:“是呀。”
“那除了猪肉,还吃了些什么?”
“家里穷的只有猪肉吃,再没有啥好吃的了。”
云隐的嘴角抖得更厉害了,缓声道:“其实你孩子没什么大病,只要去山上摘点野菜煮完汤给他就没事了。”
“不用喝药?”妇人有点不相信。
“不用。”云隐点头,肯定回答。
“谢谢大夫了。”妇人立马向她作揖,随后从篮子里取出一大块粉嫩嫩的猪肉摆在了看诊桌上,笑着道,“这是孩子他爹今日刚砍下的猪头肉,新鲜着嘞,就孝敬大夫了。”
未等云隐婉拒,那妇人便带着胖儿子兴匆匆地离开了。
云隐不禁在心头腹诽:天啊,再来几个这样的病人,我这铺子怕是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刚准备看看医馆的账目,一位面容俊俏的公子哥出现在云隐的视线中。
这位公子剑眉星目,仪表堂堂,一身火红的锦衣,再加上他周围跟随的几个小厮,一看就是不凡之人。
他的出现,引得过往的男女频频侧目,也不少少女含羞着脸,朝他暗送秋波。
这位贵公子却未正眼瞧过,反而径直向云隐这里走来,云隐从未想过此等人物是在看他。
直到贵公子将目光停在了自己面前,当他笑意盈盈朝云隐挑逗了一眼,云隐这才反应过来,心下忽而一惊,赶紧走到门口拿起木板,准备提前歇业,却被贵公子身旁的小厮给提前拦了下来。
“干什么?!”
云隐嘿嘿一笑,粗声解释:“大爷,小店已经打烊了,若是想看病的话,往南边那头还有间医馆呢……”
“打烊?”贵公子抬头朝天上望了望,见艳阳依旧高照,浅笑道:“这太阳还没下山呢,贵店就要打烊了?”
云隐转了转眼眸,不慌不忙道:“其实是大夫们都被请到了王员外和刘员外的家中,一时也不回不来,公子若真要到小店看病,只能委屈公子等到明日了。”
“什么!”
对于云隐的回答,小厮明显不满,揪起云隐的衣领,抡着拳头就要朝云隐砸去。
“等等。”贵公子抬眼朝小厮使了下眼色。
小厮会意,哼哼一声,将手从袍子上放了下来。
“小哥,你说这里大夫都出门问诊了?”
云隐点点头:“是啊,一大早就出门了。”
贵公子挑眉道:“可我方才还看到有人在这里看病。”
“这……”云隐一时语塞,想到方才的妇人,悔不当初啊……
他干嘛要作死地当一回大夫!面前的公子肯定是这里的显贵之人,如若云隐今日不给他看病,以他的实力,才开张三天的医馆恐怕明日就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几经思量,云隐只能先服软了:“公子有所不知,在下医术浅薄,实在不及馆中那两位大夫。”
“小哥不必谦虚。”贵公子翘了下唇角,柔声道,“现在这全城的老百姓可都知道你这医馆出了神医,在下也是相信小哥的医术。”
话毕,便转头朝身边的随从看了眼。
只见一位小厮拿出一方干净的丝帕在椅子上使劲儿擦了擦,待贵公子点头,才将帕子收了起来。
贵公子将衣摆一扬,坐了下来,一声轻微的“咯吱”声传了出来。
贵公子神态自若,唤了句:“小孟。”
那名叫小孟的随从立刻会意,从后边搬来一张金丝楠木椅,踢开原来的木椅,将椅子轻轻放于云隐的正前方,贵公子这才满意地坐了上去。
云隐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道:“不知公子近日有何不适?”
话毕,身边的一个小厮立马喝道:“敢说我家公子有病,你是不是活腻了?”
“唉……”贵公子抬头瞪了他一眼,小厮见此立即改口:“郎中,我家公子近日的确有些不适。”
云隐抬手:“那就请公子具体说说看。”
贵公子笑得有些灿烂,略着一丝兴奋说道:“其实,我近日哪里都不太舒服。”
云隐心底一惊,这公子面色红润,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病。
莫不是……
见云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贵公子也没计较,反而提醒道:“小哥?”
“公子莫急。”
云隐回过神来,抬手在他手上把了一下,随后立马将手收了回来,一脸平静,“从公子的脉象看,并无急症。”随后又道:“若感觉身体不适,可能是公子平日的饮食有关。”
这贵公子久经风月,如何不知云隐的意思,只见他笑得有些□□:“小哥说的是,不过再下还有其他旧疾,还请你再帮我仔细把脉看一看。”
说着便抓住云隐的手,不禁在她的手心摸了摸。
登徒子啊……登徒子……
云隐有些尴尬地笑道:“公子,再下是男子。”话毕准备抽手。
谁知那公子把她抓得更紧了,目光灼灼盯着云隐:“我知道小哥是男子,可在下就好这一口。”
这人竟有龙阳之癖!云隐有些汗颜。
一直以来,她就跟断袖扯不开关系,好不容易发觉自己是个正常之人,谁料,她还是没能逃脱断袖的魔咒。
第73章 惊险「下」
云隐皮笑肉不笑道:“公子; 你是认真的吗?”
贵公子以为云隐答应了,笑得更加地肆无忌惮了:“当然。”
云隐掩下心底的恶心,呵呵一声:“不瞒公子; 其实在下是一名女子。”
云隐本来想教训这个登徒子; 但她还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一直在委婉的拒绝。
谁料; 那个公子并不松手,反而露出了嘴里的那颗大金牙; 说出了让在场的人都震惊的话:“没关系; 女子我也喜欢。”
云隐瞪大了眼睛; 呆愣地回了句:“公子,可你刚刚还说喜欢男的,怎么现在……”
“不行吗?”贵公子微微低下了头; 细细的看云隐的玉手,笑得意味深长,“我是好男风,但不代表我就不喜欢女子了; 特别是你这种穿着男装的女子。”
云隐:……
天啊……这肯定是聚集了其他药馆的怨念,才让她遇上个这么胆大妄为的双性恋。
云隐的那双桃花眼,总在她思索的时候; 焕发出别样的神采,着实让贵公子顿时看呆了眼。加上云隐那细腻的肌肤,让他心头一震,情不自禁地将她的手微微抬起; 顺便撅起了那肥厚的大嘴。
云隐懂得忍让二字,但她更明白什么叫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股泛着恶臭的绿气从他的嘴里散发出来,当那张大嘴就要吻上自己的玉手之时,云隐反手握住了贵公子的手腕。
她弯起唇角冲他粲然一笑,就在贵公子以为对方要投怀送抱之际,云隐的眸中露出了狡黠之色,只听“嘎嘣”一声,手腕处一阵剧痛。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从某人嘴里喊出,贵公子疼得当即站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指着云隐:“你!”
后头的话还未出口,只见云隐抬手使力一掰,又传出了手腕骨断裂的声音,贵公子的左手也未能幸免于难。
不仅是贵公子,就连周边的小厮都目瞪口呆盯着那双被折弯了的咸猪手,不禁暗叹:这是要是多大的劲?才能弯成跟镰刀一般的弧度。
贵公子吓得腿一软,就要往后倒去。
“公子!”
“公子你怎么样了?”
小厮们这才一拥而上,接住了自家公子,开始查看他的伤势。
“疼疼疼!”贵公子发出一阵阵□□,抬眼见云隐正幸灾乐祸注视着他,瞬间青筋暴起,怒声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抓住这个臭丫头!”
“是!”
还未等小厮们大显身手,只见云隐翻了个筋斗,使出一记扫荡腿,瞬间就将一部分人踹翻在地。
其余人吓得愣在了原地,开始忍不住往后退,贵公子见个个畏首畏尾,抬脚就是一踹,声嘶力竭地喊道:“谁能抓住这个臭丫头,老子给他一锭金子!”
有了金钱的诱惑,其他人立马换了副脸色,凶神恶煞撩起袖子,准备大干一番。
谁料云隐悠悠地问了句:“知道老娘我以前一招收拾过多少人吗?”
不待小厮们回神,只见云隐飞身一跃,使出一招翻云覆雨,给余下的通通甩了一记狠厉的耳光,由于招式过于凶猛,被打了耳光的人,疼得当场就晕了过去。
云隐拍拍手,做了一个“二”手势,道:“二十个。”
话毕,她转身就要坐回原位,却见身后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最后的鱼儿正拿着根巨粗的木棍,惊恐地看着她。
云隐翘起了唇角,低眉瞟了眼他那发抖的双手,提醒道:“要打就快点,瞧你这畏畏缩缩的怂样,算什么男人?”
被她这么一激,小厮卯足了力,抡起棍子,向云隐扑了过去。
眼看就要打中猎物,谁料这只猎物闪身不见了踪影。
小厮眨了眨眼,不禁挠了挠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出来。
“我在这儿呢……”
话音刚落,云隐转身就将他手中的木棍给夺了过去。形势瞬间逆转,云隐这回成了猎人,而那位小厮却变成了她手中的肥羊。
云隐觉得自己也逗得差不多了,便抬脚来到了他的身边,顺便用胳膊肘往后一击,朝小厮胸上一撞,立马向上一抬,只听“哗啦”一声,一大股泛着臭气的脏水,天女撒花般从小厮的嘴里喷了出来。
经过方才的打斗,医馆周边已经聚集了不少的老百姓,虽然云华城民风淳朴,但里头还是个别的老鼠屎,他们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在城中无恶不作。
百姓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见云隐只用一招就将这帮人打地是屁滚尿流,开始连连欢呼:“打得好!打得好!”
云隐抱胸,居高临下的藐视着地上的那群人,哼哼道:“想揩姑奶奶的油,我就让你们掉一层油。”
自己在城中根基不稳,一开始云隐是想息事宁人,可这些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她也只好逞这一时之快了。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云隐从来就不是啥温顺的兔子。
贵公子见大势已去,立马跪在地上,朝云隐使劲磕头:“大侠饶命啊!”
方才还大放厥词的贵公子立马变成个龟孙子,云隐弯弯细眉,饶有意思瞧着他,又斜眼瞟了瞟这帮倒得四仰八叉的人,哼哼一声:“还不快滚!”
“是是是!”
见云隐不再计较,贵公子甩了甩衣袖,小厮们在一声又一声的痛呼中,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们架起贵公子,以最快的速度,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云隐的视线中。
见云隐帮老百姓们狠狠整治了这帮恶霸,在场的人朝云隐聚集起来,开始集体控诉这帮人是如何如何欺辱他们的,接着纷纷对云隐表示感谢,甚至有些妇人还拿出自己篮中的鱼肉作为谢礼。不过,这些都被云隐一一婉拒。
待众人散去,太阳也差不多落了山,那两位大夫也急急忙忙得赶回了医馆。
待阿新将大门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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