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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撩妹撩上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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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立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
  云玖缓缓走到了云霄跟前,朝他庄重地鞠了一躬,这才弯下身子,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一撩,一张沉静的睡颜赫然出现在了众弟子面前。
  许多与其交好的师兄弟们见到云霄的遗容,纷纷开始捂面泪目,云霄虽然是剑法高超,但从来不骄傲自满,对于那些向他求教的师弟们,他从来都是耐着性子,跟他们一一讲解,因此也在归墟博得了一众好评。
  在所有入室弟子的注视下,云玖先是检查了云霄脖颈和胸口的剑痕,紧接着又仔细查看了云霄其余的部位,即使周边有不少的唏嘘之声,可云玖并未受到惊扰,反而将动作变得更加地缓慢,查验地更加细心谨慎。
  直到他看到云霄左手掌心的那一瞬间,幽深的眼眸闪过了一丝耀眼之色,紧抿的唇角也微微扬起。
  “可有查出什么来?”见云玖停止了动作,一句浑厚之音从屋立口中说了出来。
  云玖点点头,沉声道:“按照之前的剑痕来看,的确是出自本门入室弟子之手。”
  一旁的云济呵呵一笑,好意提醒:“那是当然,云游师兄的话怎么可能有假?”
  云玖并不理会,将声音微微抬高:“不过,方才我又查看了老九的左手,却发觉他掌心微微泛青。”
  “你是说手掌泛青?”云游微微一怔,连忙走到尸体前,蹲在身子在云霄左右手间连番对比查看,顿时恍然大悟,他整理下思绪,扬声道出了云霄掌心泛青的秘密:“这是云海波动掌,九师弟一定是在临死之前曾向凶手使出了此掌。虽然当时我查验之时并未出现,可时间一久,掌力留下的痕迹便会慢慢显现。” 
  云隐顺着云游的话,将自己推测说了出来:“所以,不仅仅是九师兄,就连深中此掌的凶手也会有此印记。”
  “没错,九师弟的掌心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承受了大半掌力的凶手。只要在场的每一位弟子脱下衣袍,真相自会大白。”
  云游刚刚的一番话,让众人大为震撼。
  坐在正中央的屋立,在获得了其他长老的认同之后,便下了决定:“既然如此,那便依照云游之言,脱下你们的衣袍。”
  弟子们得到指令,陆续解下了衣带,当他们将袍子一敞露出了壮实的肌肉之时,云隐还在慢慢悠悠地低头解着衣带。
  他一举一动早就被云济盯上了,见云隐如此不情不愿,云济又添了把柴,呵呵一声:“十四,你怎么动作这么慢,莫非你有……”
  “胡说什么!我不过是有些怕冷……”云隐面颊有些发红,虽然现在自己是男儿之身,可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属性,要当这么多男人的面脱衣服,实在是有些羞愧难当……
  不过,云济那草包正在看自己笑话,云隐又怎么能让他得逞?况且有现在有隐魂珠在手,云隐又有什么可惧的?
  他将心一横,就在脱下衣袍之时,瞥见了云玖那精壮的上身,半天都没反应。
  恰在此时,一个惊音陡然从后方响起:“抓住他!”
  云隐慌忙望了过去,却发觉自己鼻尖一热,似有什么热流从鼻子倾泻而下。
  

    
第64章 揭穿「中」
  云笙刚一出声; 就被云炼推开,之身从大殿门口飞去。
  原来十弟子云炼在云玖检查尸体之时就战战兢兢,直到掌门下令要脱下衣袍; 便知在劫难逃。于是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云隐身上; 便抬脚跑出大殿,谁料却被行事慢人一步的云笙逮了个正着。
  云炼轻功了得; 立马飞到了大殿门口,可就算他的轻功如何高超; 依旧没有逃出屋新的五指山。
  就在云炼跨出殿门的一刹那; 就被飞身而过屋新挡住了去路; 云炼当即使使出了流火剑法,就要朝屋新劈去,在千钧一发之际; 屋新将身子一偏转手使出了浑厚的掌力,将云炼打倒在地。
  屋新拍了拍手,对着倒在地上的云炼哼哼两声:“云炼,你杀害同门不说; 竟还敢让我徒儿替你背黑锅,你胆子还真够肥的!”
  谁能想到,平日里与云霄最为交好之人竟是害他惨死的凶手; 得知真相的弟子们纷纷为死去的云霄感到不值。
  当云炼暴露身份的那一刻,身为云炼师父的掌门屋立更是痛心疾首:“孽徒!云霄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不薄?我都那样求他了,可他还是要一意孤行。”云炼指着远处的尸身凄凉一笑; 没有招供就道出了杀害云霄的缘由,“要不是他恰巧撞见我偷学禁术,我又怎么会动了杀机?”
  虽然话语中字字都是不解和埋怨,可云炼的眼眶里何尝没有流露出含着悔意的泪光呢?
  当提及禁术二字,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惊,难怪云炼在短短的两个月间功法精进地如此之快,原来竟是偷炼了本门的禁术。
  就连身为一派之主的屋立也顿了下,面色由红转白再转青,暴怒声中带着一丝失望:“混账东西!到底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跑去偷学禁术!”
  打自被抓之时,云炼就已知自己的结局,此刻的他面对众人的职责显得异常平静,只见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扬声道:“谁给我的胆子?”
  云炼朝归墟弟子里望了望,随意在里头指了指,“他,他,他,还有他!反正习得禁术的不止我一人,只不过我运气不好,被你们查出来而已。”
  屋立气得身子发抖,指着云炼狠声道:“孽徒!你说什么?!”
  不待其余人反驳,就见他对着屋立哈哈大笑起来:“师父啊!你当真以为这里的人都愚蠢无知吗?如若那套功法当真是禁术的话,为何它会流传至今,为何历代掌门都能习得?你明明知道这所谓的禁术不过是祖师爷欺骗我们的幌子,为何还要藏着掖着?”
  云炼的话如一个惊雷,吓得众人半天都没开口。
  眼见禁术之事被云炼当众揭穿,屋立哪还能容他,在屋立动手的那一刻,云间抢先一步,将云炼打晕过去。
  “云间你……”
  不待屋立说完,云间立马跪在了屋立面前,朝他拱手道:“师父,流云大会才刚刚召开,九师弟已经遇害,实在不宜再行杀戮。况且云炼师弟已走火入魔,说的也只不过是些疯话,不如先将他收押,待大会之后再行处置。”
  虽然云间有一丝袒护之意,但更多是在为整个归墟着想,其他弟子停了也纷纷跪下附和起来:“掌门,请以大局为重。”
  “你们……”
  屋弦也开口劝道:“师兄,此事不能只听信云炼一人之言,还是要慢慢调查才是。”
  屋立瞧了下其余三位长老的神情,这才将聚集在手中的内力收了回去,甩了甩手,沉声道:“把这个孽徒押入秘牢,容后再审。”
  “是。”
  待云炼被带走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除了某个侠二代以外,其他人等向这些曾会贴上杀人嫌犯的师兄弟们挨个道歉。 
  云澈转头准备安慰自己的好友,却见对方人中上开出两朵鲜红的小花,他挠着脑袋瓜,嘟着嘴疑惑不解:“云隐,你怎么流鼻血了?”
  一旁的云玖虽在整理衣袍,可目光一直未从云隐身上离开,他没有开口,只是用那一双狐狸眼向云隐传递着自己的不解。
  外边夜空上那一轮皓月正目不斜视地盯着最为瞩目的那对男男,就连轩辕殿内摆放的烛火也在此时发挥着自己最耀眼的火光,好似不想放过这精彩的一幕,即便烛火微弱,撑不起硕大的殿阁,但屋立在殿内设置了似日千光这一法术,照样将暗夜下轩辕殿照得跟白昼一般亮堂。
  云隐猛然吸了口凉气,略显尴尬地抹了抹鼻子,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在两人之间打转。
  当他无意间瞟到了云玖嫩白的脖颈时,云隐莫明地停了停,像是被什么东西钳住了知觉,只能慢慢地,仔细地从他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滑到了素白的衣袍,即便没有泄露半点春光,却让云隐下意识地回想起云玖上身那硬朗的肌肉线条,利落地勾勒出隆起的两块山包,还有……
  想着想着,云隐的面颊微微开始发烫,紧接着只觉血气再次上涌,好像又有设么东西要从鼻子里冒出来了。
  他意识到了那东西的真面目,赶紧转头用手捂住鼻子,眨着明亮的眼眸,对着云澈嘿嘿一笑:“天气太干了,太干了……”
  = =
  第二天清晨归墟的头版头条就新鲜出炉,报道的不是那归墟一年一度的流云大会,不是那杀害云霄的真凶,也不是那屋极长老的小娇妻,而是玉面公子与冷面公子双双出柜的惊天大料。
  这一天,归墟举派震惊,上到掌门屋立,下到山脚种田的农夫,就连从不理会云隐的看门狗阿黄都对着云隐使劲叫唤,这山上山下无一不知归墟的入室弟子里出了对狗男男。
  报道刚刚发出了一个时辰,就相继传来了不少迷恋两人的少女为此疯癫成魔,哀嚎遍野,轻生跳山等种种传闻。如此一来,那些空虚寂寞的吃瓜弟子们顿时炸开了锅。
  从那天开始,云隐和云玖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谈论的重点对象,大家开始深扒两人出柜前的种种迹象,从云隐入派开始,两人是如何结识,又如何在一起练剑,就连掌门屋立也被那些个弟子说成了促使二人相恋的红娘。
  特别是身在舆论风口的云隐,即使没有与云玖同行,可他只要走到了人多的地方,耳边便会传来那些窸窸窣窣的闲言碎语。
  这所谓的“明星”光环让云隐叫苦不迭,一向低调行事的他再次没有逃过成了谈资对象这个恶性循环。
  每每听到他人说起自己的性取向,云隐就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自己是女人的事实公之于众。可每回话到了口边,云隐又把咽了回去。与其让自己沦落到更加危险的境遇,云隐还不如继续遭受风言风语。
  只是云隐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猛料居然维持了一月之久。后头他稍微一想,便得出了答案。
  流云大会期间发生了那样的凶案,为了维护归墟的形象,屋立说什么都不会让此事宣扬出去,而掩盖祸事的好办法无疑就是用更加吸引眼球的猛料给遮掩过去。
  至于被戏称为万年单身狗的屋极长老,他那金屋藏娇的消息,毕竟事关归墟长老的名誉,再加上它的精彩程度远远不及受到万千少女追捧的两人要强。
  这么一来,云隐和云玖出柜之事便想当然地成了归墟的头版头条。
  更何况那些八卦群众在屋立茅厕被炸事件之后,已经许久没有新鲜的料可嚼了。如此堆砌起来,他们这个料自然就成了吃瓜弟子的及时雨。以至于事情发生后一整个月都有八卦弟子对两人的追踪报道,比如什么两人公开出柜后携手郊游,两人亲密舞剑……
  即便云隐再不情愿,也只能咬牙硬挺过去。时间久了,于是憋在心里的那股怨气自然就冲着云玖发了出来。
  “都是你干的好事!”云隐恨恨一声,坐在千叶林的石凳上开始一个劲地吐槽:“这都一个月了,他们还在念叨此事!以前我跟别的师妹走得近,他们就在打趣,现在我跟哪个师兄弟走得近一些,那些个人又说我……”
  “说什么?”云玖挑眉,明知故问道。
  云隐白了他一眼,苦着脸抱怨起来:“说我见异思迁,对他们有意思!可我又不是双性恋,更不是那中央空调!怎么可能见一个暖一个!”
  对于云隐那听不懂的现代语,云玖早就行以为常,他拿起茶杯嘬了一口,语气淡淡:“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至少你身边没了那么些莺莺燕燕。”
  云隐:……
  云隐无奈地撑着脑袋,直勾勾盯着云玖那张绝美的俊颜,心里有了些许安慰,不禁喃喃道:“不过……我怎么感觉自己还是赚到了。”
  云玖拿茶杯的手顿了下,语气微微上扬:“是吗?”
  云隐回望云玖,面颊微微泛红,露出了难得的娇羞:“阿玖你长得如此好看,还对我这么温柔,我实在有些不明白,你为何在这么多人里头,却唯独选择了‘不男不女’的我?”
  “谁说你不男不女了?”云玖忽然起身,用手撑着木桌,将头凑到了云隐面前,一双幽深的眸子凝视着云隐,对着她情深意切道,“你个傻姑娘,你自己弄不清,我却看得分明。”
  “可是……”
  云隐还想说什么,下一秒轻啄了下云隐的唇瓣,轻轻道:“没什么可是,爱一个人哪来那么多理由?”
  

    
第65章 揭穿「下」
  云玖情话撩人; 让云隐差点就神志不清了。可是云隐心里明白,现在的两人只是看上去和好如初。
  毕竟当时那种情形云玖能不顾后果当众说出那样的话,足以证明他的心里是有她的位置。云隐知晓事情轻重; 自然不会当众对云玖闹脾气; 她不闹也并不代表两人的误会就此解决。
  云玖他那种孤傲的性子,总将自己的内心封闭; 又甚少与人深交。虽然他对自己与旁人有所不同,只是云隐没有想到; 自己贸然越过雷池的后果竟是如此严重; 甚至差一点让他们刚刚建立的感情瞬间破裂。
  她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已经是恋人的自己还是不能真正靠近云玖?既然不能坦诚相待,那么他们又与那些貌合神离的情侣有何区别? 
  云玖他到底是什么样人?又藏着什么样的心结?
  云隐真的很想知道。这段时间里她也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将此事说出口,毕竟这个疑问一直憋在她心里许久。
  云隐是个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 可在这段感情面前,她真的怕了。
  如若自己触碰到他的底线,两人的关系会不会又再次变僵?可若是不说,她都怀疑这样的自己是否能和云玖继续携手下去。 
  即便云隐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可她面上细微变幻的神情,还是被云玖那双锐利的狐狸眼发觉了。
  云玖猜中了云隐的心思,替她说了出来:“是想问我之前为什么对你如此冷淡吗?”
  云隐微微一惊; 随即点点头。
  云玖这次不再冷淡,反倒起身将云隐拉到自己的身边。
  他抬眼望着这片依旧青葱的竹林,在鸟儿叽叽喳喳的歌声中,云玖终于启口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云隐眨了眨眼睛; 继续凝视着对方,云玖的厚唇慢慢开合,幽深的眼眸流淌着别样的光彩。
  “北极至寒之地,有一个庞大的狐族名唤北极雪狐,他们与世隔绝,世代无忧无虑地生活在那里。有一天,老族长的独女厌倦这种日子,便偷偷跑来人界游玩,偶遇了一位风姿绰约少年郎,两人一见钟情,双双坠入爱河。”
  两人没有停留在原地,随着故事的推进,白衣飘飘的两人开始在寂静的林子里散起步来。
  云玖讲的是个爱情故事,看似是个话本,可他讲故事的那种神态、那种语气,云隐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便懵懵地问着:“之后呢?”
  云玖转头朝云隐看了看,接着道:“世人都说异族结合,必遭天谴。可陷入深渊的狐女还是不顾家族的反对,和少年郎在女娲像前拜了天地。后来少年郎将她带回家中,狐女才知少年郎竟是贵族子弟,他继承了家族爵位,为了巩固他的地位,被迫娶了不少姬妾……狐女为了不让丈夫为难便在人前佯装大度,只是她看到丈夫穿了一次又一次的喜服后,她也渐渐感受到那个曾与她海誓山盟的丈夫正在疏远自己。狐女心灰意冷,在他打算返回狐族的那一天却意外发觉自己怀了身孕。”
  不知为何,云玖忽然顿了一下停住了脚步,他微微低头掩过一丝伤感,随即继续诉说:“为了孩子狐女留了下来,继续做着温柔贤良的妻子。在孩子出世之后,那些有权有势的妾室们开始明目张胆地算计着单纯善良的狐女,她的狐族身份也被人当众揭穿。众人开始口诛笔伐声称狐女是妖,甚至还请来了道士,狐女的丈夫承受不住舆论的压力,只好将狐女关了起来。可是她的孩子却毫不知情,他听信那些姨娘之言,将含有剧毒的点心送到了自己娘亲的面前……”
  浓厚的阴云终于承受不住更多的积压,开始向下飘落起纯白的结晶体,这些鹅毛般的大雪,如蝴蝶在风中翩翩起舞。
  “狐女离世的时候,才将自己的过往告诉了才刚满五岁的孩子,孩子经受不住丧母之痛,在母族的帮助下,毅然离开了那个伤心地,他跟着自己的亲人拜入了一个门派,一呆就是十几年……”
  云隐微微转动眼珠,闪过了一丝诧异。她将红唇微微张开,痴痴地看着面前的恋人。
  那个狐女,以及她的孩子,还有云玖所说的经历,难道……
  “那个孩子莫非就是……”
  “没错,就是你面前的人。”云玖第一次在云隐面前撕去了自己孤傲的面具。
  云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自嘲了句:“如若我娘没有偷跑出去,她就不会遇到我爹,如若我对那些人加以防备,我娘就不会被人害死……”
  云玖吸了口气,忍下心上的抽痛,第一次在云隐的面前卸下了自己的伪装,他眼眸中的大海不再平静,正波涛汹涌坦露了自己的脆弱和恐惧:“所以小隐,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我真的害怕自己会重蹈覆辙,像我爹那样伤害到你,我……”
  云隐轻轻用手捂住了云玖的厚唇,微笑地回望着云玖,深情道:“你不是你爹,我也不是你娘,只要我们真心爱着对方,就算顶着千万压力,我相信我们能够逃脱得了这可笑的预言。”
  “小隐,你真的愿意?你不怕……”
  云隐粲然一笑,她拉起了云玖颤抖的双手,将它们紧紧地握紧,像是在给他信心,也在给自己决心。她的眼眸越发清亮,话语也更加坚定:“我只相信命由我定。”
  云玖微微一震,波涛汹涌下的大海渐渐平息。他将面前的人靠在了自己怀里,用尖细的下颌贴着云隐的脑袋,带着一丝欣慰和感动,轻声说道:“小隐,谢谢你。”
  绿葱葱的林间,渐渐地点缀了不少嫩白的小花,刺骨冷冽的寒风在林间更加肆意张狂起来,随着风儿一阵阵刮过,两人的衣摆也跟着跳起了舞。
  = = 
  夜色已深,夜空的星子也在云儿的遮挡下提前回了家,就连平日里与他们为伴的鸟儿都停止了鸣叫,沉入了香甜的睡梦中,只留那一轮玉盘在坚守岗位。
  而灰色帷帐下睡得正沉的可人忽然眉头一皱,大叫一声瞬间从床上坐起,她抹了抹额间的冷汗,才惊觉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
  云隐转头瞧了下窗外,见外边还是一片漆黑,本想躺下继续闭眼却又想起了方才的梦境,她那浓烈的睡意顿时消散了不少。
  云隐打了个哈欠,拿了身外袍随意地在肩上。刚一推门,一道黑影就从云隐面前一闪而过。
  “谁?”云隐彻底清醒过来,她急忙揉了下惺忪的睡眼,朝周围望了过去。
  毕竟年前出了那档子血案,对于行迹可疑之人云隐自然是更加谨慎小心了。
  外边院子空落落的,在凄凉的夜色下,唯有挂于门房的两个灯笼闪着微弱火光。周围的一切静悄悄地,好似并没有人来过。
  云隐斜眼瞧了下那两盏微微摆动的灯笼,紧珉的唇角微微翘起,将声音稍微放大,故作慵懒状:“看来是我疑神疑鬼了。”
  她伸了个懒腰,从长袖内偷偷唤出了流光剑,紧接着刚准备回房的云隐忽然一个转身,举剑朝一个方向刺了过去。
  只听“嗖”的一声,躲藏在暗处的黑影闪身一避,出现在了稍亮的光影下,现出了黑影的面目。黑衣人在云隐面前落了下风,正用手捂着臂上被长剑挑破的口子,有些慌乱看着对他扬剑的云隐。
  在皎洁的月华下,流光剑发出了微亮的寒光,而云隐身上的隐魂珠也在此时透过厚重的衣袍微微发亮。
  只是灯火微弱,黑衣人又用黑布遮去了容貌,云隐实在辨不清来人的样貌。
  不待她开口质问,黑衣人突然向云隐丢了个暗器,云隐将猛然身子一偏避开,转头就见他逃入了茫茫的黑夜中。
  若不是云隐事先在灯笼上施了法,她又如何知晓有人闯了进来,这半夜三经出现了这么个身份不明之人,她身为归墟入室弟子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
  只见云隐轻身一跃,使出轻功追着那道黑影而去。
  她的轻功可是归墟里数一数二的,不过那个黑衣人似乎也不比她弱,就在云隐快要追上他的时候,黑衣人又加快了速度,和云隐拉开了距离。
  两人一前一后地较量着,直到跑到了雨花所在的院落。
  不知为何,云隐刚追到此处,黑衣人就便消失了踪迹。她停住了脚步,仔细地朝周围巡视了一圈,也没寻到那道黑影。
  “奇怪,怎么会不见了?”云隐叹了口气,打算到别处找找,转身却见雨花房中依旧灯火通明。
  此时已过了三更,按常理来算,雨花早就熄灯入睡,怎么房里还会点着蜡烛?云隐心下生疑,便抬脚走了进去。
  房门大开,只见两颊坨红的雨花正抱着个酒坛子喝着闷酒。不过雨花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知书达理的她即便醉了酒,那姿态依旧端庄秀丽。
  “云隐哥哥,你怎么来了?”雨花微微一笑,拿起个小小的酒杯,在酒坛子里继续碗着酒。
  昏黄的灯光下,几个滚落在地的黑坛子格外的刺眼,再加上失魂落魄的雨花,这房里的一切都直直得戳进了云隐的心窝。
  “雨花你怎么喝成这样?”
  不待云隐说完,雨花颤颤巍巍地走到她的面前,拿起酒杯对着云隐柔声道:“云隐哥哥,可愿陪我喝上一杯?”
  云隐没有接酒,转头避开了雨花目光灼灼的双眸,轻声劝道:“雨花你喝多了。”
  “不,我没有!”借着酒劲,雨花将自己的委屈一个劲儿抖落出来,“云隐哥哥,我到底哪里不好?你为何要去喜欢一个男人?”
  那个善良灵动的姑娘居然会偷偷在房里喝酒,更让云隐始料未及的是,雨花伤心欲绝、彻夜买醉的缘由竟是为了自己。
  毕竟云隐之前就跟雨花摊了牌,她本以为雨花会重新振作,谁料在这期间爆出了自己“出柜”的丑闻。
  作为女人,云隐十分理解雨花现在内心的感受。即便她出口安慰,也没有多大效用。云隐她心里清楚,唯一能快速让雨花脱离苦海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是美娇娘的事说出来。
  想着容易,可做起来哪有那么简单?
  “出柜”那事就让归墟上下嚼了一个多月的舌根,若云隐真将这等秘闻说了出来,肯定会在归墟引发更加轰动的浪潮。到那时,那些个师兄弟们还有她的师父师伯又该如何看待自己?她又该如何自处?
  云隐无法,只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毫无作用的话语低声劝解:“雨花你真的喝多了!”
  “不,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雨花把酒杯一甩,拿起坛子准备将里头的酒尽数灌入口中,被云隐眼疾手快地抢了过去。
  “你是不是疯了!”云隐带着一丝失望怒视着对方,声音陡然变大了些:“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些什么?!”
  “不要你管!”雨花伸手抢着酒坛子,晶莹的泪水终于从水汪汪的眸子里夺眶而出,“你又不是我爹!你凭什么管我!”
  云隐先是将酒坛高高举起,在雨花一声声悲切地哭泣中,软下了心肠。
  “既然要喝,我陪你喝!”
  话毕,只见酒坛一倾,泛着浓香的酒水如浪潮灌入了云隐的口中。
  由于喝得太急,云隐猛喝了几口后,被呛得咳了起来。
  “云隐哥哥……”雨花掩下了泪水,缓缓地去接酒坛,只听“啪”的一声,酒坛从云隐手中跌落,碎成了一片。
  云隐刚刚平息,这才惊觉自己并不擅长饮酒,紧接着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雨花,你什么时候会……”话还未说完,云隐只觉天旋地转,倒在了地上。
  而一旁的雨花也忽东忽西地走到了云隐面前,弯下身子笑嘻嘻喊道:“云隐哥哥……喝!”话音刚落,雨花眼一闭,身子一倾伏在了云隐身上。
  红彤彤的蜡烛经过了一整夜的燃烧,被烛光消耗殆尽。清晨的曙光透过木窗,照亮了灰暗的卧室。
  雨花睁开了眼眸,悠悠地从云隐身上爬了起来。她甩了甩头,抬眼看着明媚的朝阳,这才从酒醉中慢慢清醒。
  此刻的云隐还在沉沉的睡着,雨花低头望着云隐恬静的睡颜,计从心上,轻声地说了声:“云隐哥哥,对不起。”
  

    
第66章 逼婚「上」
  日过梢头; 明媚的眼光早就笼罩了云隐整个身躯,耳畔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哭声,云隐的眼皮动了动; 只觉这个声音竟如此耳熟。
  只是; 他身边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
  云隐缓缓打开眼帘,愣愣地从床上坐起。他拍拍晕乎乎的脑袋; 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
  刚一瞟到床那边的雨花,云隐吓得把后头的话吞回了肚里。
  此时的雨花正坐于床角的另一处; 只见她青丝凌乱; 小露香肩。见云隐醒了; 雨花立马将衣袍扯了扯,浑身瑟瑟发抖,对着他轻声哭诉:“云隐哥哥;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我怎么对你了?”云隐的脑子有些短路,呆呆地回了句。
  雨花怎么会在床上,莫非自己又在做梦?
  云隐使劲揉了下眼睛,见对面的雨花并没有变成青烟飞走; 他又大力掐了自己的大腿根,一股剧烈的痛感电光火石般直冲大脑。
  雨花不语,只是用更大声的哭喊来让云隐清醒。
  在疼痛和哭声的二重夹击; 宿醉的云隐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即便如此,他先是瞧了瞧雨花的衣衫,又立马低头看看自己的,一个晴天霹雳重重把他压到了地上。
  云隐刚想说非礼; 可一瞧非礼对象是雨花,立马改口:“雨花,你我难道……”
  雨花凄凄道:“云隐哥哥,昨晚你喝多了,然后……”
  雨花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可她的神情还有现在这种状况,一切都不言而喻。
  “什么?!”云隐依旧摆着那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紧接着开始深度怀疑起自己的性取向。
  难道自己真如那些弟子所说是个双性恋?云隐随即摇头否定。
  如若自己真的男女通吃的话,为什么云隐对这两次都没有任何印象?而且他总感觉这两位受害者有哪里不对劲。如若不是的话,云隐当时怎么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将云玖吃干抹净?而现在又为何会故技重施,对自己的师妹下此毒手?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符合逻辑了,可现在这种情形,云隐实在无法用常理进行思考。
  唯一庆幸的是自己随身携带着隐魂珠,才不让自己的女儿身意外暴露。只是……正因为自己现在被隐魂珠变幻了性别,才会让他骑虎难下。
  云隐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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