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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穴记之盗墓惊情-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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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思言的嘴角缓缓上翘,在梦里,她如愿地亲吻到了那个纯白如纸,淡漠如水的少年。

    “呵呵!”

    被自己笑醒的鲁思言一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老爸,顶着一双熊猫眼,正冷幽幽地盯着她!

    “啊,爸爸你干什么啊?”

    鲁思言拽着被子往后缩,明显被吓到了。

    鲁九明一肚子的怨气没地方撒,只得继续瞪着自己的女儿。

    天知道他昨天受了多少埋怨?咽了多少委屈自责?晚上又是如何焦虑过度?

    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他惶恐无助,所以只得无声地宣泄着他的不满。

    鲁思言见爸爸不说话,只不过很严厉幽怨地盯着她,心虚的她低着头道:“下一次我一定带司机,带车,带保镖!”

    “爸爸,我错了,下不为例!”

    鲁思言凑上前拽着鲁九明的袖子,撒娇。

    鲁九明再大的怨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不过心里还无比郁闷。

    因为可能已经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知道昨天送你回来的是谁吗?”鲁九明没好气地问,感觉女儿已经不是他的了。

    宠了十几年的姑娘,立马要到别人家去,而且他还不能时时去看。

    这天下间最憋屈的爹,貌似只有他了。

    连挂名的都不如。

    鲁思言想起那个俊朗不凡,气质不俗的男人,当即道:“他说是张家的人!”

    “爸爸,我看他的样子,好像认识我!”

    鲁思言平安到家,对张谨行的好奇心越演越烈,心里隐隐想知道他的一切。

    鲁九明翻着白眼,心道何止认识,只怕连你前世的前世都一清二楚。

    “张家的人精通玄术,你是鲁家的女儿,流着鲁家人的血,他自然是知道的。”

    鲁九明胡诌,心里却冷飕飕地想着,只怕用不了多久,女儿就再也不会想起他了。

    心酸啊!

    “他这么厉害?”

    鲁思言来了兴趣,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期待地看着鲁九明,希望知道更多。

    鲁九明看着女儿那求知欲深深的样子,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随即没好气道:“当然厉害,所以我准备送你去跟他学习玄术!”

    “哇塞,就是算命的本事吗?”

    鲁思言深深崇拜!

    鲁九明脚步踉跄,差点跌倒!

    话说,玄术师竟然沦落到了算命师傅,呵呵,只怕张谨行听了,也会无语吧!

    “你想不想去,不想去的话”

    “当然想去啊,好屌啊,学出来就可以装得牛逼哄哄的!”鲁九明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鲁思言给截断了。

    鲁九明看着鲁思言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一时之间,心脏遭受暴击,血流无数!

    只听他有气无力地道:“去了以后,记得常回来看看!”

    “那是当然,你可是亲爹啊!”

    ”不过我什么时候走啊,今天吗?哇塞好棒啊!”

    鲁思言兴奋的话让鲁九明更是伤心欲绝,当即甩出一句:“等他来接!”以后,便远远走开!

    可在他的身后,鲁思言继续追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啊?”

    得不到答案的鲁思言转而又自言自语道:“管他叫什么,既然是要学习他的玄术,那就叫师傅好了!”

    鲁思言打定主意,殊不知,正因为她这一声师傅,让后者心怀不轨地教会了她一项冠绝古今的“双修大法”。

    当然,这乃后话!

正文 第246章我做梦来过这里

    张谨行在半个月后,亲自去了鲁家接鲁思言。

    而那个时候,正好是鲁思言开学后的第三天。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鲁九明和墨天佑正襟危坐,略显凝重。

    鲁思言的脚刚刚踏入客厅,三道视线便过隔空飞来。

    “你们都在呢?”

    鲁思言笑道,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张谨行的身上。

    今天的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剪裁得体的西服衬包裹着他紧实修长的身体,一双深色的瞳孔流光回转,幽亮深邃。

    只见张谨行慢慢起身,然后渡步到鲁思言的面前,伸手揉着她乌黑的发丝道:“快去收拾东西,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

    鲁思言皱了皱眉,觉得这话好奇怪。

    可此时被挡住视线的她,根本没有看到鲁九明和墨天佑那难看的脸色和妥协的目光。

    “师傅,你等等我,我很快就来!”

    鲁思言有些兴奋地对着张谨行挥了挥手,步伐轻快地跑上楼去。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张谨行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鲁九明和墨天佑,嘴里咀嚼道:“师傅?”

    鲁九明看着张谨行那冷幽幽的目光,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带着一股冷意,直直地盯着他和墨天佑看,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鲁九明感觉浑身一冷,招架不住地道:“她已经不是之前的她了,我要将她送过去,得有一个合适的借口!”

    “你教她玄术既可以防身,又可以固魂,这是最好的借口!”

    张谨行闻言,收敛神色,沉默不语。

    墨天佑看着张谨行那菱角分明的轮廓和精致绝伦的五官,面容依旧妖冶惊人,然而他周身的气度却已经大不相同。

    隐隐的,透着某人孤冷绝傲的影子。

    墨天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张谨行,张谨行清冷地回眸,不发一言。

    谨言是他们三人共同的回忆,也是他们三人唯一的情感纽带。

    可是如今,他们三人坐在一起,竟然疏离得连出声都透着冷意和尴尬。

    墨天佑站起身来,目光锁在张谨行身上!

    “十年前,他们来过!”

    “她现在就在你的身边,可你不一定就能如愿!”

    墨天佑说完,嘴角透着一丝冷嘲。

    张谨行知道,墨天佑看不惯他的嚣张跋扈和独断专行。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会放开思言的手。

    他这些年在黑海浮浮沉沉,从没有一刻想要放弃,哪怕是碎魂他都要拼凑觉醒。

    为的,不过是再见她一面。

    当年她含泪跳下熔洞,大火将她烤得面目全非,甚至于在火龙吞噬的时候她都不曾想过放弃。

    这一生,他只觉得那是他最痛苦,也是最满足的时刻。

    正是因为不忍她受一分苦楚,不愿她受一分损伤,所以他才愿意成为永远埋在地下的黑龙,成为镇压黑海的存在。

    可到底是不甘心,所以才会用神潭之水浸泡残躯,希望可以再见她一面。

    他原是想,若她安好,他永生永世不见天日都值得。

    谁知,她竟然会再次轮回。

    并且彻底脱离跟落凌的联系。

    张谨行想着,紧绷的面容不知不觉柔和了许多。

    只见他对着墨天佑和鲁九明道:“他们来过又如何?”

    “龙神有了落凌,思言便只能是我的。”

    鲁九明和墨天佑忽然一震,张谨行笃定的口吻透着势在必得的嚣张,仿佛连龙神都不放在眼里。

    “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鲁九明颤抖地道,看着张谨行周身散发的寒气,那气场让人胆战心惊。

    墨天佑的目光也注视过来,这也是他这些天疑惑不解的地方。

    “黑海是汇集魔气的地方,杀之不尽,灭之不绝。天有正道,地有魔源。我不过是夺了黑龙之躯,如镇妖塔一般存于黑海之底。”

    千百年一过,他便要再次返回黑海,吸纳魔气,以保人间太平。

    鲁九明和墨天佑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会是这样。

    他们甚至于不知道,龙神的龙身也填了黑海,如若不然,张谨行也不可能如愿吞噬傲天。

    世间之事,环环相扣。直到当年龙神出了黑海,张谨行才恍然发现,真正受到历练的不是龙神。

    而是他。

    从得到那些破碎的记忆,到对谨言复杂深厚的感情,再到愿意死生不复相见的成全。

    他这一生,仿佛经历了一场命中注定的修行!

    张谨行回首看着鲁九明和墨天佑,随即认真道:“她是我的心尖宠,有我在的一天,必然让她快活一天!”

    “你们如今已是常人,百年后便要轮回转世,而我教授她玄术仙修,必然保她千年长在,万年轮回。”

    鲁九明和墨天佑被震得往后退去,按照张谨行的意思,思言只会是下一个落凌。

    修仙成神,灭无可灭。

    如此一来,他们那些挽留不舍到成了笑话一样。

    “走吧,走吧!”

    鲁九明有气无力地道,反正人间短短不过百年,他现在能顾得上,以后就未必了。

    墨天佑看着张谨行的面孔,那深幽的眼眸灼烈如火,半响,只听他幽幽道:“如此,便好!”

    鲁思言收拾好行李下楼的时候,便看到她爸爸和墨叔叔都轻靠在椅子上,像是经历一场大战,虚脱无力。

    “又不是不回来,怎么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师傅,我到时候可以回家住几天吗?”

    鲁思言仰着头问张谨行,甜甜的话语跟抹了蜜一样。

    张谨行温和地笑了起来,随即点头道:“当然可以!”

    鲁九明和墨天佑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

    将鲁思言送到外面去,张谨行的司机早就等在外面,张家的别墅全都修缮好了,连尘封的旧家具都纤尘不染。

    张谨行什么都不想换,因为在他心里,那些旧家具都有着特殊意义。

    甚至于连那钢琴都被他请人调好,为的不过是思言能有些熟悉的感觉。

    车子急行而去,带动阵阵清风。

    被卷起的落叶飘起又落下,伴随着汽车尾气的味道,鲁九明脸色臭臭地道:“当初我还在琢磨,龙神弃了张谨行的身体会如何?”

    “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

    造就了一个更加强大的存在,亦正亦邪。

    墨天佑眼眸里的光闪烁了一下,他想起曾经顶天立地的张谨行,当即道:“他随着龙魂一点一点地觉醒,是非善恶,辗转成空。”

    “这世间,如果连他都压制不了黑海,那么便再也没有人可以压制了。”

    鲁九明闻言,附和地点了点头。

    黑海的可怕是想象不到的。

    然而,自此以后,思言跟张谨行这两个名字,又将要淡出他们的视线了。

    秋晴还好交代,他家里的母老虎就有得闹腾了。

    鲁九明想着被老婆揪着耳朵质问的样子,当即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怕道:“这下我不知道怎么交代了!”

    墨天佑闻言,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鲁九明道:“怎么交代?”

    “就说女儿有了男朋友,情深义重。男方家世,人品,能力无可挑剔。”

    “所以,你只有成全!”

    鲁九明听着墨天佑这似调侃,又似嘲讽的话,当即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心肝脾肺肾都痛成一团。

    “都是男人,我是不指望张谨行吃素的。”

    “罢了,我想着谨言那吊儿郎当的性子会好受一点!”

    鲁九明说着,自己慢慢转身回去。

    墨天佑在原地站了一会,开车离去。

    如同鲁九明所说,都是男人。

    男人在面对心爱之人的时候,怎么可能忍得住?

    也许,想一想,谨言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也许心里能够好受一些。

    鲁思言站在那栋大别墅面前的时候,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眶,然后一脸惊奇地回头看着张谨行道:“我做梦来过这里?”

    张谨行眼眸里的微光忽闪一下,随即上前拥着鲁思言道:“也许你前世住过也不一定!”

    “前世吗?”

    “说不定还真是,我梦见你呆呆的,像一只小白兔一样干净!”

    “然后我”

    鲁思言原本想说,我吻了你!

    可她的目光落在张谨行那专注的视线中时,感受到一团火热。

    鲁思言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目光微闪,顿了顿道:“我看见你在弹钢琴!”

    张谨行的内心闪过一丝狂喜,转而又有些落寞。

    他想让她记得,又想让她不记得。

    万物之玄,在于天机不可窥探。

    他与她的缘分,终究不浅。

    “进去看看,还真的有那一架钢琴,而我也刚好会弹!”

    张谨行说着,牵着鲁思言的手走了进去。

    “先生好,小姐好!”

    大门外,两排佣人低头垂目,不敢斜视。

    鲁思言没有想到,整栋别墅给她的感觉会熟悉到廊道的另外一边她都可以想象。

    那些古木架起来的小道,那些鹅卵石铺展的八卦花圃,清凉的葡萄架下面是古老的石井。

    还有琴房,外面纷纷扰扰的花木一如梦境般美好,翻出的土壤透着一股陈旧的味道。

    鲁思言站在廊檐下,深吸气,顿时感觉心里凉爽舒适。

    就在她闭上眼,感受那树影婆娑之中透出的阳光时,只听琴房里跳动的音符倾泻而出。

    那是一曲她所熟悉的欢乐颂,曾经在梦境里,她无数次都听着欢乐颂的音律醒来。

    可此时此刻,那些音符像是注入了灵魂,每一个都围绕着她的身体翩翩起舞。

    鲁思言闭上眼,忽然感觉心脏有一个位置,涌来了无数酸楚,那颗宽阔得足以容纳世界的心,此时此刻,却被一个男人温柔的音符给填满了。

正文 第247章同居的日子

    天色渐晚的时候,张谨行带着鲁思言到饭厅吃饭。

    圆形的黄花梨餐桌上,摆满了鲁思言喜欢吃的菜肴。

    “蒜泥空心菜,清炒笋干,牛肉炖土豆,滑鱼片,上汤粉丝,油爆大虾”

    “太丰盛了吧!”鲁思言咽了咽口水,感觉那菜肴色香味俱全,她眼睛都在冒绿光了。

    张谨行一边给她剥虾壳,一边轻柔道:“今天丰盛一点,以后每天换着吃。”

    鲁思言点了点头,然后快速地操动筷子。

    张谨行看着鲁思言一如既往地喜欢吃那些他所熟悉的菜肴,当下便道:“以后,我做给你吃!”

    鲁思言点了点头,嘴里应声道:“好啊。”

    被娇宠长大的鲁思言丝毫不知道,师傅那两个字代表着尊称,做饭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徒弟孝敬师傅的。

    晚饭过后,鲁思言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在三楼,有一个长长的廊道,古色古香。

    从廊道往下看,下面是幽静芬芳的花园,廊道两边摆满了百合蕙兰。

    清风阵阵,花香肆意,鲁思言看着远处闪烁的灯火,嘴角慢慢溢出一抹轻笑来。

    房间里的衣柜是复古的田园风,换衣间里堆叠整齐的衣服,都是她喜欢的风格,都是她适合的尺码。

    衣柜下面的储藏盒里,分开放着她的内衣,内裤,以及纯棉质的白色卡通睡衣。

    “呵呵,真可爱!”鲁思言摸了摸睡衣上面的叮当猫,随即拿着睡衣和内裤就走进了浴室。

    披肩的长发散乱开来,带着屡屡清香,鲁思言闭着眼,将头扬在花洒下,任由那水珠冲击而下。

    微微仰着的天鹅颈白皙细腻,水珠滚动,如细润的珍珠遍布全身。

    粉粉嫩嫩的肌肤被热气晕染着,透着一层薄薄的红光,莹亮的双眸在热气之中时睁时掩,长长的睫毛沾湿抖翘,像极了雨露之中颤颤巍巍的花蕊。

    张谨行隐在暗处,呼吸渐沉。

    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渐渐燃起了火光,簇簇地蔓延,像极了燎原之火。

    他的身体几乎就贴在透明的玻璃门上,他看着,看着,身体紧绷到了极致,早已抬首的欲望无声无息地叫嚣着。

    那细如杨柳的腰身,那滑腻如玉的肌肤,娇嫩艳丽的唇瓣,以及那双腿摩擦着的秘境之地。

    少女的处子之香在鼻尖萦绕,张谨行差一点就泄露了声息,只见鲁思言忽然睁开眼睛,狐疑地打量着四周。

    雾气浓荫的浴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像是水花溅起的声音,鲁思言闭上眼,安安心心地享受起热水的焦淋。

    就在她闭上眼的那一瞬间,殊不知在那浴室门外,一滴鲜红的血迹混入了混入了水花之中。

    鲁思言转过身体,露出挺翘的臀部,她仰着头,正在清洗头发。

    随着她手揉擦头发的动作,那身体的曲线清晰无比,一时间,微重的呼吸伴随这轻喘,张谨行遏制不住体内的躁动,连忙捂住鼻子,急急退出。

    房门外,身体的肿胀泛着陌生的痛楚。

    张谨行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苦涩地扬起了嘴角。

    正当壮年那个词,他总算是深有体会了。

    想当初,他十六岁的时候,她都还在帮他洗澡。

    目不斜视,一心一意。

    可是轮到他的时候,却这样狼狈不堪呢?

    张谨行回到房间,好不容易压下体内躁动的欲火,然而他仰着头,看着雕花的屋顶,心里有个位置空荡荡的。

    犹豫再三,张谨行还是去了鲁思言的房间。

    此时的鲁思言刚刚吹干头发,正裹着小被子玩手机呢。

    班上的新同学们自建了一个微信群,大家一言不合就开车,她看到还有人传热吻的照片,当下一个人暗暗地偷着乐。

    “呵呵,尺度不够啊!”

    “嗯,有本事你们传一张床照!”

    鲁思言按下扬声器,娇笑的声音倾泻而出。

    张谨行隐匿的身体微微一颤,深幽的眼眸里再一次燃起了火光。

    “鲁思言,你丫看得很得劲啊!”

    “你想要床照是不是,来我家,明天我给你!”

    鲁思言看到群里那个油嘴滑舌的同学钻出来了,话语里都是赤裸裸的暗示。

    鲁思言无语地撇了撇嘴,出声回道:“我是乖宝宝,别带坏我!”

    “小心我把你们车撞飞了,明天让老师拿去修理!”

    鲁思言威胁完以后,群里果然没有关联她的声音了。

    暗暗得意地耸了耸肩,鲁思言好笑道:“看你们还敢不敢惹我!”

    收起手机,鲁思言准备睡觉。

    她的头刚刚沾上枕头,只听张谨行干净清爽的声音在门外道:“睡了吗?”

    鲁思言当即翻身起来道:“还没有呢?师傅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

    张谨行淡淡道,心里盘算着,说什么好呢?

    “咯吱”一声,门开了。

    鲁思言光着脚,短短的睡衣就到她的大腿,显出了她修长白皙的长腿和纤细的腰身。

    想着那灯光下所见的美景,张谨行呼吸微滞,随即自然而然地牵着鲁思言的手进门道:“我来教你内功!”

    “内功?”

    “是可以将人一拳挥出去十几米远的功夫吗?”鲁思言雀跃道,丝毫不知她那睡衣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往上撩开,露出淡紫色的小内裤。

    紧致的双腿白皙靓丽,好似用手握上去能够弹回来一样。

    张谨行下意识转移目光,心里却恋恋不忘。

    “你想不想学?”

    张谨行诱哄道,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鲁思言的眼眸贼亮贼亮的,带着黑曜石闪烁的光芒,止不住地点头。

    “先到床上去盘腿坐好,我帮你打通筋脉!”

    张谨行负手而立,背影修长,身姿不凡,像是浊世里的翩翩公子。

    鲁思言不疑有他,再加上张谨行那妖冶的面容,似乎比女人要艳丽几分,鲁思言如何能够想到,张谨行是在打她的主意。

    只见鲁思言立马双床盘腿坐好,然后闭上眼,仰着头,一脸期待无比的表情。

    张谨行忍着笑意,慢慢上床以后,双手自然而然地倾覆在她的后背。

    暖暖的热气从张谨行的掌心透到鲁思言的后背,她感受到了十分舒服的力量正在扩展着她的筋脉。

    热乎乎的感觉从脚底到掌心,最后仿佛连灵魂都在被滋养着,顶不住困意的鲁思言昏昏欲睡,终于向后一倒,靠在了张谨行的怀里。

    张谨行如愿地抱着怀里的人儿,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

    只见他宠溺地刮了刮鲁思言的鼻子,然后好笑道:“你这个小笨蛋,傻乎乎地怎么能够让人放心呢?”

    “当初骗我脱裤子洗澡的你哪里去了?如今竟然也会上了我的道!”

    说完,那柔柔的唇就覆了上去。

    辗转反侧,轻咬啃舔,千般留恋,万般不舍。可到最后,还是在齿痕交错的红唇之上施法,抹去所有痕迹。

    “再大一点就好了!”

    张谨行揉了揉鲁思言的长发,明亮的眼眸却一直盯着她胸口鼓鼓的地方。

    嗯,比起前世。

    确实小了点!

    然而,手感着实不错!

    鲁思言跟张谨行正式过起了同居日子,得到张谨行玄法滋养的鲁思言每天都是精神奕奕,耳聪目明。

    更为奇特的是,她的皮肤变得水润白皙,连颗痘痘都不长了。

    长腿,细腰,丰胸,美貌,她要啥有啥,在学校里成了公认的校花,短短不过一年,她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妩媚惊人。

    甚至于许多星探慕名而来,希望她可以正式出道。

    然而这些都被鲁思言给推拒了,她现在彻底迷上了玄术。

    又或者说,她彻底迷上了那个教她玄术的男人。

    这一年多来,他们每晚相拥而眠,可师傅都对她规规矩矩。

    鲁思言迷上了那个为她洗手作羹,全心全意爱护她的男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她的记忆便会越复杂。

    像是身体里有一道拧不紧的阀门,正一点一点地滴露出她前世的记忆。

    如同白纸般的少年,在她的渲染下,慢慢为她敞开心扉。

    有一夜,她竟然梦到那个少年的眼眸忽然深潭无波,他的视线焦灼在她的身上,然后将她压在身下。

    湿热的吻伴随着那急促的动作,似乎有火在她的身上蔓延。

    等到她口干舌燥地醒来时,却发现她骑在了师傅的身上。

    尴尬的是,师傅的某个地方,高高翘起,顶得她的小腹隐隐作痛。

    而后,师傅便闭门清修三天。

    三天以后,他们再一次睡到了一起。

    鲁思言说不清楚师傅的心思,像是渴望,又像是推拒。

    偶尔她半夜醒来,都会置身在师傅的怀里,他抱她抱得那样紧,像是害怕她会随时消失一样。

    那种倍感珍惜的举动,一次又一次地温暖着她的心。

    在纠结之中,日子一天一天地过。

    终于,两年以后,她满十八岁了。

    高中毕业,她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京都大学。

    远上大学,便意味着即将分离。

    鲁思言心神不宁地渡过了几天,发现师傅什么特别的话都没有。

    仿佛她的离开,不过是清风带走落叶,顺其自然的事情。

    可在鲁思言的心里,她觉得有一个人,如生命一般重要。

    她不想离开他,更加不想失去。

    就在鲁思言胡思乱想,患得患失的时候。

    早已按耐不住的张谨行为她准备了一个特别的成人礼。

正文 第248章大结局

    三伏天的日子算是一年当中最难熬的了。

    当空的太阳又烈又辣,花草树木招架不住地垂头弯腰,有些掉落不及的花瓣甚至于卷起了边,恨不得如同那卷心菜一样,将花瓣都裹起来。

    鲁思言有气无力地将手肘支撑在廊道上,双眼看着林荫之中的花木,低低的叹息一声接着一声。

    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她就要去京都报道了,墨叔叔和爸爸帮她把住的地方都找好了,连佣人和司机都没有落下。

    唯独他,不发一言,不置一词。

    仿佛犹如四季分明,顺应而为才是正道。

    可她心里,总有那么几分不甘心呢?

    心里烦躁的鲁思言丝毫没有注意到,今天的佣人们似乎都已经放假了。

    厨房里忙忙碌碌的人只剩下张谨行在慢慢准备晚饭。

    清炒虾仁,清蒸大闸蟹,鲜笋乌鸡汤,糖醋鲤鱼,椒香牛柳,扇贝粉丝。全是鲁思言最喜欢的菜肴。

    张谨行埋首在厨房精心准备着,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感受着某人那蹙起的眉头,轻叹的声音,以及那烦躁不安的内心。

    相处这么久,他如何不知道某人的心思?

    之前是她太小了,他虽然忍得辛苦,却不想吓到她。

    如今嘛呵呵

    亚麻色的天渐渐暗了下来,鲁思言如平常一般走进发饭厅。

    幽暗的饭厅里,忙碌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只见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精壮的身躯看上去线条优美,挺拔俊秀。

    妖冶的五官在昏暗的视线里展露着丝丝惊艳,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彼此正遥遥地看过来。

    薄薄的红唇微微上翘,带着三分慵懒,七分戏谑。

    鲁思言感觉呼吸微滞,似有停顿的心跳砰砰地响个不停,她想压抑着,然而那微红的脸颊还是泄露了她的心思。

    她竟然感受到一种致命的暧昧。

    目光触及到桌上一个正方形的粉紫色礼盒,只听张谨行那性感的嗓音低沉道:“去换上吧,我想看最美的言言!”

    鲁思言的手触摸到那礼盒之上,再次抬首,只见张谨行已经浅笑着帮她打开了。

    他俯身的瞬间,她似乎闻到了香水的味道。

    他领口的领结干净整洁,隐隐露出了他的喉结,一片温润的肌肤滑腻漂亮,像极了上好的羊脂玉。

    鲁思言的捧着礼盒的手有些发抖,她甚至于没有认真看一看礼盒里面的东西。

    她浑浑噩噩地返回房间,换衣镜里的人儿面红耳赤,目光闪烁。乍一看,犹如春情脉脉,爱意涌动的慕艾少女。

    在他有意无意地引到之下,她对他的爱意,似乎已经昭然若揭。

    可此时他这般,难不成是要表白?

    鲁思言的心忽然就雀跃起来,隐隐带着阴谋得逞的欢喜。她喜欢的人,也喜欢她。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加美好的吗?

    没有了!

    鲁思言特意冲了一个澡才慢慢将礼服换上的,淡紫色的吊带礼服,细细的带子从前胸到后腰,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

    上等的礼服是用真丝布料,又滑又凉,夏天的夜晚最适合不过。

    然而那礼物的带子太细,内衣的带子必然是藏不住的。

    鲁思言思量再三,看着自己胸前的浑圆饱满,瞬间做出决定。

    十八岁的年纪,犹如夏荷露出诱人的尖尖粉色,像是一根刺刺入了男人的心里。

    那粉色的高跟鞋,细细的跟让走路的人挺着腰肢,步步如莲。

    张谨行听着动人的脚步声,一抬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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