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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穴记之盗墓惊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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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那炽热腐蚀的光已经消失了,张谨言不敢肯定是不是跟下面的怪鸟有关,因此也不敢掉以轻心。
只见那八只怪鸟全都像张谨言围攻过来,大大长长的嘴巴还能吐出红色的火光,那火光就像刚刚的亮光一样,竟然能够服饰周围的尸首。
张谨言躲得不及时,袖子上的衣服都被烧了一大半,甚至于手臂上滚烫异常,隐隐的,有一股钻心的疼痛从烧伤的手臂哪里直入心脏。
张谨言的手微微颤抖着,额头虚汗遍布,差点连斩魔剑都握不稳。
就在张谨言手染鲜血,跟八只怪鸟打成一团的时候,已经进入墓下的张谨行胸口一痛,感觉手臂火辣辣地烧着。
幽深的眼眸全是遍布的寒意,张谨行看着此时在一道黑暗之门外磨磨蹭蹭的鲁九明,声音冰冷道:“快一点,她已经受伤了。”
墨天佑闻言,立即回头看了一眼神色冷寒的张谨言,紧张地道:“伤到了哪里,重不重?”
张谨行斜睨了一眼焦急的墨天佑,指了指胸口和手臂的位置道:“我感觉胸口和手臂的位置很疼,钻心地疼!”
墨天佑突然就沉默了,就连鲁九明的额头都冒出了虚汗!
他们下来以后,发现这黑洞的下面四通八达,然而,却还是一个锅盖一般,连一条通往地下的道路都找不到。
还好墨天佑查出了这里布置了一个小小的迷魂阵法。
可阵法破了之后,这里竟然出现了一道黑岩石雕刻的大门。
上面的锁十分奇怪,明明是从外面锁的,却感觉锁心是在墓门里面。
而墓门上是锁竟然是一条盘旋的黑龙,张着嘴巴,露出里面的森森獠牙,看着就让人觉得邪性。
“这东西好像需要钥匙,好像又不用像是有什么机关,我也不是很有把握!”
鲁九明侧着身子,露出锁的位置给张谨行和墨天佑看。
听到张谨言受伤,他也很急,这会子感觉脑袋里都迟钝了好多。
墨天佑看了一眼那怪异的锁,对着张谨行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黑龙在玄术里面来说,是很不吉利的。”
也就是说,这道石门之后,也许是一条有去无回的道路。
张谨行淡淡地看了一眼鲁九明,然后出声道:“这样的墓门千年也不一定有一个,能够伤她的地方,又怎么会是简单的地方?”
“你们两个如果开不了,我要硬闯了!”
墨天佑闻言,知道张谨行已经等不下去了,他也等不下去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鲁九明,墨天佑道:“试一试吧,如果你都不行,那我们只有硬闯了!”
鲁九明深吸一口气,神色紧绷得很,整个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锁龙门也称封印之门,就算闯进去,不死也残了。”
“传说锁龙门是古代巨匠赵泗独门绝学,一生只造了一次,那一次之后,他也生祭了他建造的锁龙门。”
“这门锁有灵,千百种变化,是没有固定的钥匙和固定的机关的。”
“能不能开,我只能试一试!”
鲁九明第一次开锁的时候说了这么多的废话,可墨天佑和张谨行也从鲁九明的话里知道,这锁有千万种变化,不一定就蒙对了。
鲁九明平时最喜欢的是奇人异事的杂谈,这个赵泗他是知道的,最喜欢鬼怪神探,造就的墓门之所讲究的也是千变万化,随心所欲。
然而他喜欢什么东西都有致命点。
锁也是一样的。
鲁九明的手在那锁上摸索着,他能感觉那锁上的黑鳞都跟活了一样,摸上去冰凉骇人,甚至于还有蠕动的那种感觉。
如果不是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估计他造早就把锁扔掉了,跑到墨天佑的背后去。
可绕是这样,鲁九明的额头还是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细细地摸索着,一块,两块,三块,终于在那鳞片的下面被他找到了一块凸起之物。
鲁九明面色一喜,随即道:“找到了。”
张谨言和墨天佑闻言,连忙靠近几步,三人几乎都贴到了一起。
“啪”的一声,鲁九明瞬间按下了那一块凸起之物。
“嗤嗤”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三人就感觉地面晃了晃,然后便有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以此同时,还有铁链撕拉,撕拉的声音,好像从什么地方滑落。
“开错了?”鲁九明紧紧地抓住张谨行的衣袖小声道,惊骇的目光里只剩下自责和后怕。
而此时墨天佑和张谨行连忙稳住身形,却还是感觉脚下踩着的地方迅速下滑。
一开始还有铁链摩擦的声音,好似一天升降平台一样,渐渐的,便真的直线下坠,那速度快得让人头晕目眩。
左摇右晃之中,三人早已忘记了,他们身边那一道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正文 第93章被围攻的张谨言
“嘭,嘭,嘭”的三声,三人以为会跌落在那黑石岩上面,就算不是,骨头都要碎了。
结果,张谨行第一个站起来,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四周,拧着眉头,但是没有说话!
墨天佑慢慢爬起来,顾不得自己刚刚脚下踩的那一块实地哪里去了,惊惧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骇然,也没有说话。
鲁九明揉了揉屁股,刚刚抚平震动的心脏,环视一周,顿时呆了。
因为在从他们的脚下,四处蔓延,四处堆积,成千上万的,都是尸体。
而且是,没有腐烂,没有灵魂的,尸体。
那密密麻麻堆积的样子,像极了春天树上挤满的毛毛虫,密集得叫人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森凉寒意。
就在张谨行,墨天佑,鲁九明都跌入了一个他们从未想象的世界时,张谨言已经逃窜得有些狼狈了。
当那些鸟人围攻她的时候,那些已经被破胸的巨人竟然还能动,并且四肢依旧在企图捏死她,踩扁她。
张谨言恍然大悟,在这八个巨大的傀儡当中,竟然寄生了灵蛊和这种诡异骇人的怪鸟。
张谨言用斩魔剑支撑着身体,手上的摇魂玲和炼妖瓶丝毫没有作用。
这样怪鸟像是喂养煞气养成的,可那肉身却实实在在地证明了它们不是阴虚之物,它们是真正的寄生的怪鸟。
而灵蛊自然不用说,一条虫子而已。
那炼妖瓶和摇魂玲如何有用?
张谨言被围攻到悬崖边上,手上被她鲜血染红的斩魔剑发出刺眼的金光,发挥着它无上的威力。
那些怪鸟往后退了那些,那些巨人又瞬间围攻而上。
张谨言忍不住扯了扯冰冷的嘴角,喃喃道:“到像是专门为了对付我一样,连我有什么样的法器都一清二楚,养了这些怪物专门克我来着?”
“真想知道是哪方的高人,竟然算准了我张谨言会有今天这一遭?”
张谨言说完,在那巨人踩踏下来的时候,顺着那一双巨大的脚匍匐往上。
就在她专注方的时候,一只怪鸟从身后偷袭着她,那又长又大的嘴巴狠狠地啄在张谨言的肩胛骨上。
“咔”的声音,张谨言感觉钻心的疼痛瞬间流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甚至于只能这样承受着,连转头回击的力气都没有。
那种痛使得她的手在坚硬无比的巨人身上都挠出了两条血痕,张谨言的额头全是冷汗,她肩胛骨的伤使得血液顺着衣袖流了下来,斩魔剑饮了她的血,发出了强烈的金光,那怪鸟被那金光一刺,瞬间哀嚎一声跌落下去。
张谨言喘息着,嘴上都咬出了一条血痕,就在此时她晃动着手里的斩魔剑,将那怪鸟逼退一些。
张谨言感觉视线都模糊了一些,那些怪鸟阴邪的笑容跟世上恶人一般,正洋洋得意地看着她受伤流血,恨不得百般折磨着她。
“这身体是鸟的,这魂应该是人的,而且是八大恶人汇集而来的。”张谨言轻声道,这些怪鸟的那种笑容实在是太让她熟悉了。
像是佛家说的嗜淫,嗜杀,残暴,狠辣,奸邪,妄道,贪婪,无情。
这本是人性最丑恶的面貌,可此时竟然在这些怪鸟的脸上得以呈现。
张谨言撑着颤颤巍巍的身体,慢慢像那移动的巨人身上爬去。
说实话,现在的她也不敢肯定如果炸毁这些巨人,她能不能被殃及,可此时她也顾不得着许多了。
身上流出的血渐渐将周围的巨人都得引了过来,张谨言冷笑着,紧紧地抓住巨人的身体不放。
她到是要看看,把这些巨人一锅端了之后,还会遇见什么恐怖的怪物。
张谨言的气息微微弱了一些,可那斩魔剑的威力却更甚,仿佛是饮了张谨言的血,得到彻底滋润一般。
将怀里的炸弹拿了出来,张谨言将一颗就放在她身下的巨人的胸腔里,一颗扔进拉掉环扔进了对面的巨人的胸腔里。
身体跟断了线的风筝从那巨人的背上跳下,张谨言震动伤口,顿时疼得她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以此同时,那些怪鸟又围攻过来。
张谨言强撑着跑了不过五米左右,“轰”的一声那炸药响了起来,那个被扔进炸弹的巨人顷刻间被肢解成几大块,周围的巨人受到震荡,全都跌倒在地。
张谨言被气浪波及,瞬间口吐鲜血,身体被冲出三四米远。
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后面的那一刻炸弹又响了“轰”的声音差点把耳膜都震破了。
张谨言再一次被掀出三四米之外,而此时那些怪鸟皆被这剧烈的声响给吓得不见踪影,那几个巨有两个被肢解的彻底废了,剩下的全都到底不起,看样子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张谨言仰头吐了一口鲜血,耳朵嗡嗡的,好像什么都听不清楚。
甚至于血液的加速流逝让她连视线都模糊起来。
这里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禁锢着她的玄术,让她根本施展不开,到像是孙悟空掉进水里一样,法力大大减半。
张谨言用斩魔剑割下衣服下面的布料,把伤口勒包扎起来止血,可毕竟是伤到了骨头,张谨言的一只手臂都几乎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得简单地包扎一下。
幸好她带来了之前墨天佑给她的药,张谨言连忙倒了两颗吃下去。
身体被一股温热的气息滋养着,那些伤口的痛都减轻了不少,张谨言站起身来,看着那八个巨人倒塌后,不远处的地方,竟然露出了黑暗的洞口,看样子似乎是往下的。
张谨言忍着肩胛骨的疼痛,慢慢提着斩魔剑走了过去。
许是她服了药,精神都好了很多,甚至于,感觉自身有了一层威压,迫使周围的黑暗气息都不再聚拢而来。
张谨言有些疑惑,觉得墨天佑给的药并不平凡。
在这样黑暗气息浓烈的地方,她服药以后,明显感觉周身的气息都纯净了许多。
甚至于隐隐带着一股龙气。
这让她很迷惑,之前她服药的时候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环境,阴煞之地里,便显出了这药的不凡。
不过如此一来,她到是要麻烦了。
正文 第94章画中魂
张谨言嘴角牵扯出一抹苦笑,身体隐隐有了龙气,也许这墓主人也该动一动了。
到时候她到成了那个活祭黑龙的家伙,以便唤醒这墓主人以几十万生灵养成的傀儡。
想到她成了象棋里的帅,画龙点睛里的睛,她便有些哭笑不得。
好似她天生就应该跳进来成全这黑暗世界的大成一样,到让人觉得好笑得很。
张谨言走入那衔接往下的梯子,里面依旧很黑,然而,却有了人工开凿的痕迹。
那阶梯开始只有两米的宽度,渐渐的往下,便有了二十米的宽度。
两边是四棵巨大的柱子,那柱子雕刻了活灵活现的黑龙,攀附跃动,昂首挺立,在黑气笼罩的柱子上,像真的腾云驾雾一般,活生生显出几分神威诡异的力量。
张谨言抬首看了一眼,发现那四棵巨大的黑柱子的后面,竟然是一个古代形状的回廊。
往下走,那回廊大约五米宽,两边雕刻着连绵不绝的壁画。
张谨言有些疑惑地走了下去,看着两边回廊里那些壁画,颜色尤为单一,其中以红色,黑色为主,分明有深灰,浅灰,深黑,浅黑,以及大红色。
而那些红色隐隐还能闻到一股血腥味,明显在颜料之中,掺杂了人血。
张谨言皱着眉头,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和惊奇,只见那壁画竟然会自己动,变化出各式各样的场景。
“莫不是传说中的画中魂?”
所谓画中魂就是在一副壁画在画师的手中得其魂魄,转而变化无穷。
张谨言慢慢随着那壁画走动的时候,渐渐地看出一些门道来。
只见那壁画在如何变,那回廊的柱子却是不动的,而她的头顶上回廊檐脚四周都雕刻着奇奇怪怪的图案,有的像水波,有的像蛇,有的像角,红色,绿色,蓝色,相交辉映。
张谨言继续往里面走,感觉就像是坐地铁一样,你能看到那些柱子后面的壁画在动,一副又一副,每一幅的景象都不一样。
有的是墨色的翠竹,有的是墨色的花园,有的是墨色的河水,有的则是红色的花圃,墨色的假山等等,一副一副,皆是看不出什么深意的风景图。
张谨言继续往前,渐渐的,壁画的场景变了。
是战争的画面,那些厮杀的战鼓声仿佛还在耳边,战马的嘶鸣,被击杀围剿的凄厉哀嚎等等,那些战场唯一让人诧异的是,是异族跟中原士兵的大战,可每一场兵败如山倒的,都是中原士兵。
而那些异族的装饰,有一点相似于蒙古的服饰。
蒙古跟中原的战争向来都是不断的,可大大小小的战役加起来,她知道中原兵败得如此惨烈的,唯有匈奴王阿奇翱,他率领的蒙古士兵堪称奇兵异将,屡战屡胜,十年不到就统一了中原。
可惜建朝不过一年他就死了,他的死可以说是千古之谜,而且死后藏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
不过他带来的蒙古奇兵以及当时坑杀的那些中原士兵,都随他殉葬了。
张谨言的心渐渐下沉,她已经百分之九十可以肯定这里就是那个千年来没有人找到过的匈奴之王的陵寝。
这天下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她不过去了一趟云城就得知了摄魂玉的消息,接近着我就来到了匈奴之王的陵寝。
有时候张谨言都说不清楚,到底是老天爷在帮她呢?还是老天爷在玩她?
张谨言接着看过去,发现阿奇翱在统一中原,停止战争以后就开始修炼他的陵寝了。
他找到了一处绝脉之地,屠尽了一城的百姓,用他们的血来浇灌山脉,使得山灵妖异,改变了山行地貌让所有法师异士算尽天机都找不到他陵寝的位置。
壁画中,嚣张狂傲的阿奇翱看着堆满了整个山脉的尸体,发出了癫狂而邪肆的笑声。
然后一层黑煞之气从地底生了上来,他开始让他的亲兵无穷无尽地杀人,启动的逆天的卧龙阵法。
在整个底下,恶鬼遍布而生,四周都是哭喊绝望的声音,那些奴隶,工匠,甚至于最后连士兵都摆脱不了殉葬的命运,在那些壁画之中,甚至于还从四海八方运来的奇形怪状的兽类,也全都绞杀而死。
为了使整个地下黑暗世界有着纯阳鬼气,所有斩杀的生灵都是雄性。
张谨言看着看着,当年那些场景仿佛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的魂魄仿佛脱离了她的身体,穿进壁画之中。
山川灵脉的聚宝之地,到处都是哀鸿遍野,那些尸首一层落一层,那悬崖上的弯钩将人的心脏牢牢地钩住,让鲜血从心脏的位置慢慢流了出来,人还没有死就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挂在悬崖边上,直到心脏最后一滴血流了出来,浇筑在那悬崖之上。
这一切,只为启动一个古老的逆天阵法。
而那个为王的阿奇翱,站在高台之上,看着这地狱一般的地方,仰天大笑。
“龙神,我相信你必然还会回来的。”
“我等着你。”
张谨言的耳边回想着阿奇翱癫狂魔咒一般的话,感觉他那狂傲不羁的嗓音里,有着邪魔一般疯狂和孤冷。
张谨言忽然清醒的时候,整个壁画已经看不到那些杀戮了。
相反,她看到了一个世外桃源一般的部落。
而阿奇翱就出生在这个部落里,然而他一出生便被巫师认为会给部族带来一场巨大的灾祸,所以部族的人要活活烧死他。
结果就在他被架在火上的时候,整个部族因为被外族入侵而彻底灭了,当时的外族统领原本是要杀了他的,结果还是婴儿的他却开口说话。
于是他很快被外族统领奉为神婴,称之为天之子,带在身边教养长大。
阿奇翱很快展露了他不同寻常的一面,凡是有厌恶他,唾弃他,议论他的,他统统让他们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目不能视,甚至于让他们神智失常,跟畜生一般吃睡。
阿奇翱长大以后,四处征战,扬名天下,可他却时时刻刻惦记着妖人的宝物,摄魂玉。
终于,在一场绞杀妖人的行径过后,他拿到了摄魂玉。
他滴入他的鲜血启动了摄魂玉,可此时摄魂玉中竟然出现了一个人的面容。
正文 第95章前生的前生
那个人有着一双漂亮动人的眼眸,有着一张薄厚适中的红唇,有着一双英气的剑眉,更有着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庞。
张谨言赫然看着的时候,胸口的位置忽然一跳,有一种惊骇又恐怖的感觉。
因为那摄魂玉中出现的人影,竟然是她?
准确来说,是现在的她,衣衫破损,狼狈不堪,细碎的短发还沁着汗珠,一双潋滟动人的桃花眼也显得凝重而晦暗。
张谨言摇了摇头,连忙掐了掐聚拢而来的眉峰,嘴里呢喃道:“莫不是又种了迷幻术?”
可此时,那壁画早已是另外一番模样了。
张谨言看到阿奇翱找到了山脉之下隐藏的龙气,将那盘旋的龙气汇集而来,在生灵的祭祀浇灌下,那龙气隐隐成形,只不过是虚幻的龙形。
可紧接着,这里修筑的奴隶都死了,这里守护的士兵都死了,阿奇翱也在他的陵寝棺椁里亲自给自己盖上了棺盖。
在那些鲜血继续浇筑下,阿奇翱用他手中的摄魂玉吸入了所有的亡灵,让着生灵鲜血浇筑的灵脉成了黑煞之气,成了死亡之地,开始了无穷无尽地滋养着那条隐匿在黑暗沼泽里的黑龙。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某一天,她来了,然后她的血唤醒了黑龙,所有黑暗沼泽里涌出了无穷无尽的黑暗士兵,他们成群结队,密密麻麻,最终将整个世界毁灭
张谨言终于看到了,她不是种了迷魂术,而是这画中竟然是预言的画面。
一开始的画面里,她不是自己跳进来的,而是别巨人给抓进来的。
这跟事实并不相符,还有最后巨人都被她弄死弄残在上面了,可壁画里,最后的巨人竟然像八位威风凛凛的将军一样站在了阿奇翱的身边。
这是预言,也许是阿奇翱从摄魂玉里探知的所谓玄妙。
可事实上是有出入了。
当时的画师应该是根据阿奇翱的要求画下了这样一副又一副诡异莫变的画面。
只不过,也许连阿奇翱都想不到,一个远古法器的预警,也有出入的地方。
回廊还没有到头,壁画还没有结束。
可与之前的厮杀不同的是,这后面的壁画显得温馨而动人。
张谨言不知道阿奇翱到底跟这壁画中的景象有何关系,可她隐隐有一个猜测,这就是阿奇翱前生的前生。
阿奇翱一出生便会说话不会是偶然,他应该是带着魂魄寄生在那刚刚出声的婴儿体内,这中诡异的术法她曾在张家的古籍里看到过,传说幽灵族的族人有一种秘术叫寄魂。
就是将魂魄寄生在活人或者婴儿的身上,不过因为此法逆天,因此只有一世的的命,从此之后,为鬼便三生三世都是鬼,不死不灭,只能永远禁在地狱,没有轮回转世的机会了。
然而,幽灵一族早在两千多年以前就早已绝迹,阿奇翱的魂魄到底是如何寄生在婴儿的身上,他到底是不是幽灵一族的人也无从知晓。
张谨言只知道在这个与世隔绝的隐秘部落里,大家都在修习各种秘术。
但有一个孩子很贪玩,向往人间的繁华,于是他便偷偷地溜了出来。
因为会些异术,所以他一直过得还算不错。
直到某一天,他心血来潮想回族去看看,结果去看到满族的残尸断臂,所有族人都死了,他的亲人一夕之间全都死得干干净净,天上都下起了红雨,洗刷不尽一族被灭的悲哀和痛苦。
于是他开始修炼各种隐秘之术,禁忌之术,企图找到仇人,报仇雪恨。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查到一丝蛛丝马迹,结果因为他修炼秘术和禁忌之术,被很多正道人士追杀。
他过着躲躲藏藏的狼狈日子,直到有一天,他再一次被围剿,被残忍斩杀的他,并不甘心就此转世轮回。
于是他便用秘法将自己的魂魄附身在杀他的一个道士身上,原以为能够找到寄生的机会,谁知道那老道杀完他之后,不久便坐化了。
他等了上千年才等到一群盗墓贼,寻得机会出来,找到寄生的身体。
可那个时候,沧海桑田,他的仇人早已不知所踪。
于是便有了后来的种种杀戮和枉顾天理伦常的禁忌之路。
张谨言看完了整个壁画,回廊已经到了尽头。
那是一扇古色古香的大门,可大门上却悬挂着一把龙头锁。
而在暗龙头的下面,阵有着一根金簪,正直直地插入了那龙的喉咙。
张谨言看着,莫名觉得一种淡淡的悲哀。
灭族之仇固然可恨,可那几十万的生灵难道就不可悲吗?
以己之痛,灭他人之伤。
这样自伤,自残,自灭的方式,就算能复仇又如何呢?
难不成,一切都能回到原点不曾?
张谨言看着那扇古韵古香的大门,那龙头锁,仿佛暗金簪插入的地方是她的喉咙一般,让她十分地不舒服。
回廊里的壁画还在变化着,可以想象这里浸入了多少画师的魂魄。
张谨言无法想象,到底阿奇翱有着怎样的魔力,竟然让他那些部下,明知道是一条不归路,却毅然决然地跟着他。
那些壁画里面,那些亲兵最后都是自刎而死的,成千上万的将士啊,就算是蛊惑人心可以得永生,入天宫的邪教都没有这样的魔力。
张谨言往前走着,略显冰凉的手指摸上那龙头锁,那龙头铸造得栩栩如生,好似真的一般,它的角,它的须,它的头,以及它的眼睛。
唯一不同的是,它那被囚禁的姿态。
脖子的鳞片也栩栩如生,那金簪穿过的地方,还有凹槽不平的感觉,可想而知是被硬生生穿过的。
这更加显露了阿奇翱的戾气。
张谨言是不擅长开锁的,她原以为,她能够走到这里,算是最大的能耐了。
结果,就如同金簪已经插入龙头里面一样,当她摸着那金簪的时候,仿佛听到了开锁的声音。
于是在她诧异的目光里,她眼前那一扇门慢慢打开了,以此同时,那个龙头彻底断裂下来,滚到了她的脚边。
正文 第96章似幻似梦
好似这样的情景她似曾相识一般,于是她不知不觉弯下身去,可当她的手碰到那个了龙头的时候,她看到那个龙眼忽然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怨毒地盯着她,嘴里叫嚣道:“为什么要杀了我?”
那质问的口气太过厉声,张谨言感觉手一抖,刚刚拿起的龙头又掉落在地上,可此时出了金属敲击地面的声音,她什么都没有听到,刚刚的一切仿佛不过是幻觉一般。
然而,当她抬起头时,却发现眼前的景象熟悉得她透出一股激动。
只见那道门后竟然是仙山一般的世界。
张谨言看着从暗门里透进来的阳光,刺眼,明媚,隐隐带着一股暑气。
可是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事实上她也知道,这不是真的。
然而她还是被莫名吸引着,继续往前走。
她站在高高的山峰之上,周围都是仙境一般的世界,鸟语花香,明媚动人。
不远处的竹屋旁有两个孩子在说话,大一点的是男孩子,穿着白色衣衫,不过此时已经是灰扑扑的,身上还有几处破损,女孩子依稀白绫纱衣,稚嫩的面孔却显得美丽动人,神态怡然。
“海,我要偷跑出去了,你是神女,怎么不阻止我呢?”男孩子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起来很顽皮不羁的样子。
“想去就去吧,若我跟你一般自由,也许早就去了!”女孩云淡风轻地回道,仿佛不以为意。
“说得你好凄惨啊,可你明明就很尊贵啊,我爹要是知道我跟你这般没大没小的说话,指不定皮都要给我扒掉一层。”男孩很是愤慨,觉得自己很憋屈的样子。
“嗯,按照族规是要的。”女孩波澜不惊地回道,仿佛理所当然。
“哎,跟你说话真没意思。”男孩似有几分感慨。
女孩闻言,转头目光定定地看着男孩,认真道:“我也这么觉得!”
“所以,你更喜欢你的影子!”男孩子赌气地说道,眼眸斜视,好像很不爽。
可女孩丝毫不以为意,点了点头,淡淡道:“也许吧,他陪着我的时间最久了!”
“哼,那你以后别想我陪你了!”
“我走了!”
男孩说完,气愤地离开了。
女孩看着男孩负气的身影,淡淡地笑着,没有说话,仿佛很宽和的样子。
可她不知的是,男孩一边装着要走,步伐却移动得很慢。
等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回头时,却发现女孩已经背道而驰,离他很远了。
男孩终于伤心了,眼皮慢慢低垂下来,嘴角喃喃道:“我真的走了!”
可惜,女孩子隔得太远,没有听到这句话。
山里的风依旧清爽怡人,那山间野果的香味四处飘散,这里像是一个世外仙山,然而,却让张谨言十分熟悉。
这是她每一次进入幻境都会出现的地方,这是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落凌住的地方。
而现在那个小女孩,其实就是她小时候的模样。
张谨言闭上眼,感觉到那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让她一点都不想动。
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幻境罢了。
也许是从她摸上那一把锁开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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