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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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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河顺着下去,便会穿到内城,经过城中几处房宅,我们可以察访。走吧还有下一个地方。”
离开河岸,另一根木棍指示的地方,居然是一个烧成一堆灰的破庙。
“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了,这里也没人来管,是初九被抓的时候被烧还是最近有人放了火……”
这些还需要走访这里的人才行。
找到这两个地方他们便也不耽搁,便返了回去。
等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清风他们才陆续回来,大家说了下寻找的接过。
明月在纸上将这几个点画在纸上,河边,破庙,归元寺,甚至还有黄家的宅子外头。
“这几个地方看似根本没有联系,我和清风去的是北边一直追到了归元寺,寺里是有屏障的,法术感知不到更远的踪迹,但是很显然初九试图留下记号,也确实上了寺里。”
归元寺的事,我们明日里去问问小沙弥是不是有印象。
黄曦则面色有些奇怪,她摸了摸下巴,不太确信的说道:“我们在黄氏老宅的外墙转了一大圈,因为祖宅是有设了法术保护的,所以我和天香进去之后,那木棍便灭了。我们又转出来,才又开始闪动,直到在一处屋子外面才燃了起来。你们知道那里面以前住着谁?”
“卖什么关子,我们怎么知道你们家里面住了什么人!”
天香问了一路,这黄曦都没有出口,这会儿还在卖关子,她不炸毛才怪。
“咳咳,那两人你们也算是死对头了,就是云初和雨初两姐妹,怎么样,还记得她们吧。”
这两个人当然记得,难道那么早的时候,这两人就和初九产生过交集?还出手害了她,这个可能太大了,以那两姐妹的做派,杀个把人简直毫不手软,但问题是她们都死了,也没人知道当年,五六年前这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黄曦,你们也算是从小的青梅竹马玩伴,就没有注意到她们身边有多了什么人么?”
“快得了吧,黄家几乎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两样东西……”
习惯了他爱卖弄的习惯,宫鲤好脾气的接了一句:“缺什么?”
“缺德和缺女儿……”
作为一族之长能这么埋汰自己的家族,也是无人出其右了,“所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跟前面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黄曦耸了耸肩,笑得一脸欠扁,“就是说,我何德何能和人家那两位众星捧月般的大小姐青梅竹马的,人家那眼睛都不在头顶,而是在房顶,像我们这些流着鼻涕的傻小子,是入不了人家眼的,所以我不是不注意他她们身边侍女,是压根,连她两都只是在年夜这种时候才能远远看到一眼。”
“但是你现在好歹是族长,还是得劳烦你去查,我们压根无法插手。”
“这倒是没有问题,但我也得告诉你们,黄家不偏不倚的在这五六年里来来回回的清洗了几遍人,你明明白的,这种清洗很可能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今只求当时知道这事的人还有命在。”
天香一直没有说话,忽然之间站起来冲着黄曦就跪了下去,大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咚咚的磕了三个头。
黄曦也没料到来了这么一出,看着地上的天香有些不知所措,他始终受不了别人屈膝跪在面前,将自己的自尊放到他的脚下。
“你放心,我们亦是朋友,不用你行这么大的礼,我也会尽力而为。”
天香摇摇头,挺直了腰身,说道:“我天香从出身以来便是鲁莽冲动,惹下不少麻烦,若不是阿姐护着早就没命了。如今我倒是活蹦乱跳的,可是我的阿姐却被人害死了,我好吃好喝的时候,她却连尸骨都没有找到,被人困在阴冷潮湿的地方,为奴为婢,做着自己痛恨的事,你们知道她多好么?从小就连只小鸟都要抱回来救治,连那些压根都不认识的人,和我起了争执的人,都要陪着笑去给人家看伤……”
黄曦将天香扶起来,说:“我知道她必然是好人,所以我一定救她。”
虽然线索断断续续,但是却大致上画了个范围,一方面从那两姐妹查起,一方面再把其他的几个地方打听一下。
也许,真相已经在他们身边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非去不可
又过了数日,宫鲤四处查探,但是毕竟是五六年前的事情,那些或许知情的人也没了踪影,而且好似一提起失踪的女子,有几个老人家都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都佯装不知情。
那条河蜿蜒的经过城里的几个大户,打听了一番这些人多数都是最近几年才搬过来的,只有那么一两户现在也没有人住就那么空着,听人们说这河很是邪门,但凡穿过谁家都会倒大霉,年年得死人,后来没办法还找了黄家人来施了什么厉害的法术,把那邪气给压制住了。
“但是,基本上也没人住了,如今这两家都是新过来的人,不知道深浅。”
看来这是之前的那些人转了手,不过现在的这两户都是那命硬的或者是不怕外门邪道的人在住,是镖局和武行,确实都是那阳气盛的人压制着阴邪之气。
不过,奇怪的是,宫鲤随着这河道走了一路,愣是没感觉到里面有什么古怪。
“连你都觉察不到,那么肯定有人说了谎,到底有没有鬼,也就只有那些人一唱一和,外面的人不过传了些口风罢了。”
“没错,这河流虽然阴寒,却不像那种腐朽邪恶的气息,倒是让人心存敬畏,你能理解么?”
墨崖看着她摇了摇头,什么叫让人敬畏的气息……
“你怕是没什么敬畏的东西所以没知觉,如果真要形容,那是一种强大锋利的东西,但是那力量却很纯净,不会觉得是要害人。”
“差不多明白。”
“我的意思就是,这河水之中或许有什么不手控制的东西在,但是不一定是害人的凶兽。”
其实宫鲤倒是想过龙王之类,但那时仙家,墨崖不会对它没有感知,河水也不会泛着若有似无的黑气。
他们见那两处宅子没有人,便跃了进去,里面倒也不是什么雕廊画栋的大家宅子,只是普通的院子,有个两层的高阁,妙的是站在屋顶可以将整条河收入眼底。
“这条河怎么看起来与武安村那河的走势如此类似,都是两个相反的圆弧首尾相连,而且这和的尾巴看样子是往背面的归元寺去了。”
越来越奇怪了,这南齐与武安村离的也不是特别远,快马来回也不过四五日,相似的河流走势,是有联系还是个巧合……
黄曦带给他们的消息是,找到了唯一一个还活着并且能说话的老妇,她回乡了,正在将她接过来。
正是正午的时候,宫鲤他们都吃了饭,墨崖回了驱鬼族处理事务,之后还要去冥殿,估计也得个六七日的样子才能回来。几人正在歇着闲聊,便见黄曦一边擦汗一边走进来。
“快来一杯热茶。”
“看来是得了好消息,不然也没脸过来讨茶吃。”
“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也是辛辛苦苦帮着你们找人的,也算是劳苦功高了吧。”
宫鲤看他又要卖乖,急忙打住,“得,你还是来喝口热茶给我们说说都找到什么了吧。”
“我还真找到了这么个人,她是当年雨初身边一个丫头的干娘,其实当时也不过是一个厨房分管采买的婆子。当年她儿子出了事,她便回了乡,也算是命大躲过了一劫,那时候乱的很也没人在意她。已经在路上了,没什么事的话再过三几日就到了,年纪大了不能赶路,要不然那把老骨头,过来也得散了架。”
这也是这几天来的一个好消息,因为宫鲤还有清风得到的消息都少之又少,清风他们用宫鲤的名义找到了山上的沙弥,询问五六年前来这里进香的云初姐妹,身边可否有画像上的人,那几人都摇头说没见过。
“每日、每月、每年寺里来的恩客,成千上万,别说是五六年前,即便是一年前的让我等来分辨也认不出来,您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特征,我们也会给其他四兄弟们问问看。”
清风说了那沙弥的回答,众人也都理解,这归元寺香火太旺,指望着小沙弥去记住那些女眷也是强人所难。
“我倒是没让他们大肆张扬着找,怕有心人想出来掩盖。”
“有道理,黄曦也得好好看着那老夫人,咱们现在可都指望她呢。”
黄曦拍着胸部保证,他派出去了八个侍卫,都是好手,来护送一位老夫人,怎么着也不会出事。
“破面着火是两年前,有两个人在那里过夜,没把火给扑灭,可能是刮了大风就把火星给吹到了草堆里,大火烧了两日,也没人扑救,也是赶上了下大雨,才熄灭。”
虽然是破庙没了供奉,但是好歹也能给那无家可归的人和那些半路停留的人一个躲避风雨的地方,就这么遇了火也没个人管,两天烧了个干干净净。
“你们当时都不管?”
“我当时在做什么?我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事……”
懒的和他纠缠在这个问题上,黄曦便被下人给喊了回去。
然后宫鲤却接到了来自王妃府上的娇子,这一次来的是好几个人,在门外站在的又六个人,只有那一各领头的进来要宫鲤到福王府上。
“现在府里都已经料理妥当了,姑娘便随奴婢走吧,王妃早听说你们是世子的好友,既然来了便一定要来府上的,也让我们王府尽一下地主之谊。”
她一说完,外面那几个人便跪在了门口,齐齐说道:“请姑娘入府。”
宫鲤一直没有做声,但是她能感觉到四下里传来的说话声,和门外悄悄往里面的看得人。
倒是个好法子,逼得她必须给跟着去,不然这么多眼睛看着,有嘴巴的解释不清,那些法术终究不过是对付鬼怪,要是真论起权势,一个王妃就足够给她安个莫须有的罪名,把她收拾了。
如今形势没人强,低个头又何妨,反正严柏卿不是还在府上么,总不至于就这样进去丢了性命吧。
这好歹也是王府,也得讲个脸面。
与天香上了轿子,清风明月则在暗处偷偷跟着,那轿子走了侧门,也没停歇就抬到了一个花红柳绿的院子前面。
“两位请吧。”
宫鲤和天香看着院子里的花香四溢,脚步不停的跟在那个婢女走了进去,正要跟上去,却被挡在了门外。
“王妃现在正在和其他主子说话吧,你们稍等。”
说是稍等,这一等就有半个时辰,午后最是热,这个王妃就把她们扔到院子里暴晒,里面不是的传出小声,她们二人倒成了摆设。宫鲤而天香也不是那耐得住性子的人,都是那野性难驯,既然人家不让进来,干脆手拉着手往外面走去,宫鲤还坏心眼的从那窗台上,用白练甩下来一朵开的极为娇艳的蓝色蔷薇花。
“站住,谁让你们走的。”
“真是可笑,你们王妃莫不是年纪大了健忘,不记得邀请了人过来,还是那进去的婢女哑巴了不会通告,让我们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在这里晒着,若是忙我们便归几日来便是。”
宫鲤冷笑一声,这还真把她们当做软柿子捏了,怎么说她如今也算是见识过大风浪的人,蹋过万人坑,进过镇魂幡死里逃生的人,如今还在这里和这些宅中夫人胡搅蛮缠,真是闲的……
那人见宫鲤如此的不识抬举,一跺脚便追了过来,拉住了她的袖子。
“你个小姑娘还要跟我们动武?”
天香将她拉了个趔趄,宫鲤也转过身,手里的那朵兰花也露了出来,只见那女子跟活见鬼了一样,指着宫鲤,脸上一阵发白。转身跑了进去。
宫鲤随手便把那花整了整别在了天香的发髻上,两人正在那儿美的时候,就听着后面一声尖利的喊声想起。
“好你们两个小贱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 贱人叫谁
听着后面快步跑过来的人,宫鲤迅速的向右躲开,身后那人扑了隔空,要不是身后那人扶着,怕是得摔倒。
“好好,果然是那山间来的贱骨头,没有礼数,又贪图小利,看王妃怎么收拾你们!”
“我可没有你贱,我又不是狗人看人低的奴才……”
那人指着她们,气的直哆嗦,本来想扇宫鲤一耳光,又被她捏住了手腕。天香摸摸自己头上花,生怕掉下来,看着宫鲤笑道:
“怪不得墨崖说你现在本事渐长,嘴皮子越来越毒,我以后都说不过你了,哈哈。”
“能用嘴皮子解决的事,何必要动武。”
两人倒是站在一起闲聊开了,正说着,见那之前气势汹汹的婢女忽然楚楚可怜的对着她们身后跪了下来,“大夫人为我们做主,这两位姑娘厉害得很,奴婢们根本就不是对手,他们还摘了王妃的蓝色妖姬,那可是曲流公子送过来的东西……她们……”
“行了,哪有你们这样污蔑客人的,两位姑娘快到里面来吧,都是我们几个小辈,叽叽喳喳的误了时辰,才让王妃忘了有客人来。”
那大夫人看着和气的不得了,挺着巨大的肚子走下来,搀住了宫鲤的胳膊。
两个人别看都是那不吃亏的性子,但是都有个通病,便是没办法对那些老弱病残们下手,这大夫人笨拙的走过来,手上还用了力道,硬是拉着她往里屋走去。
这要是一个使劲,这人再把孩子给没了,可不就是摊上大事儿了。
宫鲤与天香走进去的时候,坐在主位上的王妃正与旁边一个小男孩说话,这王妃看起来年轻得很,皮肤白皙紧实,身子也很纤细,穿着一身绛红色衣衫,才添了几分庄重。单单看脸,说是二十多岁都有人信,想着严柏卿还得称呼她为母妃,多少都觉得有些违和。
那小男孩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称她为姑姑,其他几个女子也都奉承的逗弄那小子。
“姑姑,你的蓝花怎么在那个姐姐头上?”
“……”一阵静寂之声过后,那王妃忽然起身,抓着手边的茶盏便朝着天香的面目扔了过来。
天香是什么伸手,一歪头那杯子便擦着她的脸砸到了后面的墙上,哗啦一下炸裂,把后面那婢女的脸都划出了血。
那王妃气的直喘粗气,丰满的身材看着让人胆战心惊,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大夫人上去便拉住了王妃的手臂,说道:“你这个贱婢真是该死,让两位客人在外面待这么久,这可是我们世子爷的朋友,是王妃亲自请来的,岂容的你一个奴婢怠慢,来人把她拖下去。”
宫鲤和天香互相看了一眼,挑着眉毛笑了一下。
这大夫人倒是个人物,反应也快,目前他们两个人的底还没有摸透就来发作,就是本末倒置,这般看来这严柏卿的对手还真是不少,也不知道这大夫人是什么人物。
“给本王妃拉出去,两位姑娘也请坐下吧,这蓝色妖姬既然喜欢,就赠与你做见面礼吧。”
“多谢王妃。”
气息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王妃才又开口,摸着那男孩子的头,问她们:“两位与我们世子爷是如何认识的,世子身边也没什么人,也不愿意和我这母妃多说这些男女之事。”
王妃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宫鲤,尤其说到男女之事的时候,更是意味深长的朝她笑了一下。宫鲤心想,这怕是要误会,她是那什么乡间女子愣是攀了严柏卿这棵大树,不远千里的又是去晋川,这都追到了南齐。
连忙澄清,“我们只是偶遇罢了,之前和黄曦有些交情,后来才托人让世子照顾我们几个的,我自己可不敢独自占了这情分。”
王妃轻轻的摸着那男孩子的脸,又问了句:“只是朋友?”
“当然,我已有心上人,王妃应该是知道的吧,便是那玄衣男子,墨崖。”
王妃怕是有些眼线,仔细的想了想,知道有这么个人在,但是明显还是没有放下戒心,转眼看了那大夫人一眼。
“那世子对姑娘终究是不一样的,黄家来人求着严世子保下那云初姐妹的性命,他都没有答应,扫了黄大人的面子,伤了两家和气,这之前可是从来没有为谁这么上心。”
宫鲤听她这话确实来气,心狠手辣成那个模样还保下来?若不是她自己跑到安国候世子面前献殷勤,如何能被那血藤要了命的。
“这件事,想必当时在场的众位官家公子都看到的清楚,那雨初是云初推出去撞到刀上的,那云初是自己为了替安国候世子挡着危险,被那药物刺穿了胸膛,血流了一地,气尽而亡的,啧啧浑身是血……这与我可没有关系,大夫人怕是听错了吧。”
那大夫人怕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有些想吐,但到底是淑女,喝了两口茶便忍了下来。
倒是那个小男孩好奇的问道:“可是那个狠丫头云初?我早就知道她是个命短的,迟早都被让人给杀了。”
王妃在他身上掐了一把,他才皱的脸住了嘴。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当时太过凶险,我们都自身难保,所以顾不上救她。”
一圈人见宫鲤油盐不进,天香则是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热闹,旁边有个大眼睛薄嘴唇的小妇人百年说话了,“反正我们这王府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两位都是那机灵人,我们也看不真切说的真假,只是想告诫二位,我们南齐的王府和黄家都是世交,此事因为你们让两家闹得不快,世子也很难做,如果你们还算朋友就去黄家把这件事了了,登门赔礼也是应该的。”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宫鲤都被气笑了,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杀人未遂反而自食其果的人,还得受害人去给他们赔罪,按照他们的逻辑,没死成,倒是宫鲤的错了。
天香直接站起身,冲着那小妇人说道:“是云初雨初几次三番的用那见不得人的邪术要置宫鲤与死地,才被黄家族里人过去看起来,是她自己自视甚高想去攀安国候世子那大树,楞要去献殷勤才死的。这倒好,还要我们去赔罪,你倒是说说赔的哪门子罪!”
那小妇人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转头看着王妃。
“大胆,你们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那两丫头可是整整齐齐出门,回来都成了灰的,命你们去赔罪有何不可。”
宫鲤拉着天香的手,扬着连笑眯眯的回道:“很可惜,怎么着都不可,王妃若是来追究这件事那麻烦还是和黄曦说吧,毕竟那是黄家人内务,我们在您这儿也领不着什么命……”
“你……,如此刁蛮无状,对王妃无礼,就凭这个都能治你得罪。”
还没等宫鲤还嘴,就听着严柏卿的声音从外面进来,旁边有人想来,听声音是被他踹了出去。
他掀开门帘,大步踏入,盯着那大夫人沉声问道:
“治谁的罪!”
☆、第一百六十章 凭你也配
屋内的几个女人正面红耳赤,见到严柏卿卷着一股寒风闯了进来,都住了嘴。
王妃的脸色难看的很,自从老王爷去了之后她和严柏卿的关系更是名存实亡,说是母子,其实互相都看不顺眼,但是眼下总不能叫几个外人看了笑话,于是便扯起了一抹微笑,朝着严柏卿说道:“这么急着回来,怎么事情都妥了?”
“回母妃,已经把客人都送走了,倒是不知道我这几位朋友如何得罪了母妃和两位嫂子。”
王妃见他非要在这里兴师问罪,便拉下了脸,指着宫鲤可天香道:“山野里来的丫头,知道你是世子便一路跟着不放,哪像是什么良家人,不懂礼数,出言不逊,连我的蓝色妖姬都掐了下来,让她们去给黄家赔罪,还胡搅蛮缠的狡辩,知不知道我……”
严柏卿都没让她说完,就打断说道:“母妃怕是不知道,那云初两姐妹,私自学习被禁之术,伤害我朋友的性命,还威胁看管她的族人,跑去城主府上闹事,甚至还将安国候世子推到危险之中,差点酿成大祸,若不是阿七拦的及时,我们也得被她牵连,这里面与宫鲤没有半分关系,还请母妃不要牵扯旁人!”
这语气在王妃听来已是大不敬,根本就没注意他说了什么,气极了便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砸向严柏卿,扔出去在知道是她经常把玩的玉球,那点力道严柏卿抬手便接在了手里。
拱手道:“谢母妃赏赐。”
之后对宫鲤说:“你们先走吧,等我有时间去看望。”
“给我站住,没了王爷你就无法无天了是么?你这世子的名头还没坐实就敢这么嚣张,别忘了我一道折子上去就可以废了你。”
宫鲤敏锐的发现那大夫人脸上闪过喜色,而那二夫人则面带焦虑。
“如果母妃有这个本事的话就尽快施展吧,封王的圣旨已经走在路上了,如果你能赶在他颁布的时候,挽回局面,本世子也没话说。”
那王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声音又高了些,”什么封王,王爷怎么没和我说,他……”
“父王早在之前就去了折子,一旦他薨逝,封王折子就会下来。不过我倒是劝慰母妃一句,这福王府正是飘摇之际,你最好不要妄动,免得大家跟着你一起死。”
“闭嘴,就凭你一个歌姬养的,就想继承王府,是谁的种都不知道,就凭你也配!”
严柏卿本来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看似很有趣的对着王妃拱了拱手。
“确实,我配,难道你还指望两个养子,两个不是福王的种继承王府?您若是得空,就陪着大嫂把胎坐稳了吧,别哪天想得太多,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你,这个……”
“告退。”
严柏卿这一通反击很是有力,但是他的隐痛也被那王妃在众人面前掀开,母亲身份地位,他的地位尴尬,一直以来都想掩盖住的污点,终于是被人说了出来……
宫鲤看着他的背影,僵直的绷成了直线。
“严柏卿,你嘴巴真厉害,把她们气死了,简直就是大快人心,原来你这般可怜,你母亲也真可怜出狼窝又入了母老虎穴,你们真不容易,以后有机会我定要去见见她是何等人物。”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连安慰人的话都这么血粼粼,奇奇怪怪,不过确实管用……
天香也来帮声,两人围着他左一句右一句,方才的不快又悄悄的压在了心底。
两人出来以后,还是被严柏卿派人护送回去,半路上清风与明月才出现,一直缀在后面。
关上院门,清风不确定的和宫鲤讲:“我们在那王府感觉到了很不寻常的一股气息,虽然很淡,但是从祖父辈给我们留下来的信物上我们还是感觉到了,那里面出现过之前灭我族的人,如今气息淡了很多,但是他绝对来过,和某些人见过面。”
“王府众人又几百口,你们还有更详细的范围么?”
“应该是在那府的东侧,很是细微,但是既然能感知到,说明那人离开的时间并不久,至少在七日以内。”
七日,那不就是老王爷去世的几日,忽然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是和王爷的死有关系呢……
“严柏卿今日肯定回来,到时候与他说,反正我们是打死都不会再去了,下次若是进去那肯定是九死一生。”
两人将那几人的做派向着清风明月一说,他们也是惊诧,那王妃竟然还想着要废世子,立那个养子做王爷,这不是一下子得罪其他那些人么,没了王爷,有没有孩子仪仗,不想着与世子搞好关系,倒想着拆台。
还是明月说的对,这就是一个“不作不死的一个妇人。”
之后清风便去附近的酒馆买了些熟食,正吃着便听见门上有“笃笃笃”的敲门声。
几个人都停了动作,到底要不要看,若那王妃或者其他什么夫人来了怎么拒绝,几个人转眼间想了好几十个借口,外面的人见里面不应,又敲了两下,冲着里面喊道:“可是宫鲤施主住在此处?贫僧是归元寺的无悔。”
宫鲤一听,立马放下碗筷,跑到门前开门。
“原来是无悔师父,一言难尽,所以才没有应声,里面请。”
“施主不必麻烦,小僧说完便走,是无涯大师传了信回来说是再有三五日便回来了,让你在五日后过来最佳,那是他肯定到了寺里。”
听到无涯大师终于回来,宫鲤很是开心,一直道谢。但是也没有勉强让无悔留下,只是应他要求倒了碗清水给他。
无悔师父骑了马又返了回去,正好天黑前能赶回去。
“过几日大师回来,我们也正好问问他是否晓得初九的事情,按说那里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能把她弄来还带上归元寺的非富即贵,就假设是云初他们做的,以初九的机敏到了这么个地方一定会想办法留下些什么的。”
天香一听也觉得可行,边说要再让画师将姐姐的画像画的更详细些。
剩下的是便是养足精神,等着该来的人,还回来的人都到齐后将事情弄个明白。
“这两日正好那老婆婆要来,左右明日没事,咱们倒是可以看看这南齐风光。”
“好啊!之前都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看。”
“我们二人行走天下多年,倒是可以给两位带路……”
一时间大家倒是计划起了行程,却不曾想,
这一逛便出了事……
☆、第一百六十一章 诡异船夫
前一天四人聚在一起商量这该怎么逛,清风与明月各执一词,好不容易定了下来,已经是深夜。
早早起来当然是走一走这郊外,与那西北的晋川可不一样,这南齐地势偏低,气温虽有了凉意但是并不冷,清晨在这野外还真有些神清气爽。
天香是骑马的好手,便带着宫鲤满山的乱跑,他们自己带了一些酒水、熟食中午便在外面的山头上吃了起来。
“清风明月两位师傅之前都是在哪里生活呢?”
“我们这是四海为家,哪里打听到了族人的存在我们就去哪里落脚一段时日,和族人联络好之后便会去下一个地方,这么多年这天下我们几乎都走遍了,只有那东岛没有细细走访,上面对外人太过于警惕,我们也不想暴露了踪迹。”
宫鲤将鸡腿分了一个给大将军,剩下的自己一点点的撕下来,夹到馒头里。
听说起了东岛也很好奇,“这东岛的人似乎很是厉害,之前那百日祭好似听说只有那东岛的人敢不来,祭灵族的人也不敢说什么。”
明月拍拍手上的馒头渣,笑着说,“可不是这东岛的人脾气乖戾,据说当年与我们巫蛊一族的桃花源还有几分交情的,只是后来谷里出事之后,东岛也禁了岛,闭门谢客。怕是听了之前我们那档子事,怕有心人也想找个机会闯进去,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三百年,这种对外人警惕的传统倒是留下来了。”
“所以才落了个不近人情的名声吧。”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桃花源的覆灭太过于惨烈,也不知道当时得罪了什么势力,一夕之间就从天下间消失。”
天香点点头,接着道:“倒是没错,我们那部落说起爱也不小,我们们那些稍微有些地位的人都住在寨子里,像是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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