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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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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官断而言,被他旁观根本无所谓。在那个只有他们三人的星球上,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一种自由而狂放的模式。
幽若空的血液被煮沸了。全身变得滚烫坚硬。这像一场合谋的行凶犯罪。一个大胆付出了行动;一个却生涩又紧张地瞧着,喘得快死过去了。。。。。。
上官断冷冷看了他一眼,一把握住他的手,像水鬼拖人下水似的,狠狠地拽了过去。放到她的身上。
幽若空全身一抽。目光发狠似的,死死看着自己的手。觉得这一刻,罪恶又痛快得让他不敢相信。
“她没有知觉,没有欲念,这样也不要紧吗?”他听见自己用十分奇怪的声音问。
“她有知觉,也有欲念。我还了一点给她。”上官断露出一种冰冷和残暴的面目,和幽若空梦里见过的那个神祇,决然不同。
上官断看着娘子的脸,低了声音,很慢地说,“她选择睡着不醒,只是因为长久以来,认定了此事恶心肮脏,无法接受。但是,她愿意迁就她的夫君。她记得我了。并且知道我想她想得入了魔,受了许多生不如死的苦。她想安慰我……她就是这样……是个很好的娘子。”
幽若空又被他这番凶狠的煽情,催出了眼泪。
好好的爷们儿,面对美玉无暇的娇妻,只会泪汪汪地哭,真不像男人!
他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狠狠地想,“不管了,老子也早想得入魔了!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手软!”
……
其实,上官断说的一点不错。花溪烈此刻封锁了自己的主魂,将身体的感受隔离在了识海之外。
她沉在梦的谷底,审视着记忆里的碎屑。满脑子都是“寰君”和“禹极”两个名字,还有一片碧清的大海。。。。。。
至于她的皮囊会得到怎样的对待,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人类也好,妖类也好,*上的行为,经常让她感觉丑得触目惊心。一个月前,若有哪个雄性胆敢开口向她求欢,一定会获得惨绝人寰的下场;而现在,她却装傻,任由他们胡为。
原因并没有上官断说得那么千回百转。之所以纵容他们,只是因为那一声声痴情的“娘子”,让她揪心裂肺感到被召唤的共鸣。。。。。。
活了五万年,她始终沉浸在愚昧和杀戮里。孤单寂寞,茫茫然如行尸走肉。这一刻才猛然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在苦苦等待,等这一声声魂牵梦萦的“娘子”重新回响在耳畔。
为了等到这一刻,哪怕从神女沦落为妖,过上低等的茹毛饮血的生活,也在所不惜。。。。。。
*
外面的世界里,已经闹得沸反盈天。龙妖、豹妖、熊妖、虎妖……从黑渊而来的妖兵残将们,全都集中在这里。饱腹一顿后,瞪着狼妖图鲁,质问尊主的下落。
图鲁急得满头大汗,脸上的狼毛都湿了。却无从给出答案,只能傻愣愣的,承受一帮妖精的责难,以及即将上演的殴打。
就在这时,让上万名妖兵鸦雀无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虚空深处,忽然流出一条光河,从他们眼前缓缓经过,以无比圣洁的方式,传送出一片一片烈火兰花瓣。
仿佛小溪里飘满了落花那么美。妖精们全都傻眼了。
一个冰冷深沉,略带鼻音的男声说,“每人两片,就地服用,恢复实力。尊主在闭关,三日后自会出现。所有妖族,原地候命!”
图鲁激动得嚎叫出来,“是尊主的夫君!”
一个个面目峥嵘的妖精们,哪里还顾得上图鲁?纵使活得最久的龙妖,也没见过如此多的宝贝像流水般涌现!
龙妖张开双臂,拦住所有要扑上去的妖精,“按顺序来,不要抢。谁都有份。小心触怒尊主。。。。。。”
*
花溪烈在“禁闭”中待了很久。睡意早就没了。可是,却迟疑着脚步,不想出去。
直到上官断一缕魂识侵入,向她走来。花溪烈慌忙摆出一贯的表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断的目光清澈而缱绻。苦命人终于迎来好运,一丁点儿得意,点缀在他依然清冷的眼角。这让他看上去,逆天的英俊。
“娘子。”他紧盯着她的眼睛,轻喊了一声。
花溪烈的目光,微妙地避了避。过了一会,故作自然回道,“夫君。”
他静了一会,好像要等这声“夫君”平稳在他心底着陆,才敢开口说话。良久,他拉起她的手,温柔地说,“该出去了。妖族已经等很久了。”
花溪烈点了点头。从床上悠悠醒转过来,下意识扫了一眼。被褥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她想象的荒糜气味。杏色的丝被上毫无褶皱。身体正常,没有异感。
花溪烈惊喜地想,“难道我会错意想多了。。。。。。哦,那就好!”
堂堂尊主,几乎想庆幸地拍拍心口。毕竟,就算做了娘子,能不被“玷污”总是好的啊!
魂识一扩散,发现他们坐在螺蛳壳新增的小院里,一起品茶赏景。模样十分正经。
花溪烈走下床榻,正准备出去,终于察觉衣服有点不对劲。颜色、样式跟睡前穿的都一模一样。唯独不是花瓣儿变的。。。。。。宗唐说这章写得有点散,不太满意。生病中,先不改了。以后再说。
☆、第一百十八章 万界无敌至尊
花溪烈在床边定了一会。重新内视自己的身体,这一回,终究发现了细微的差别。
她眼皮跳了一跳。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也好!也算办成了一件大事。虽然她卖乖取巧,等于别人背着过了河,鞋子都没湿;可是不管过程如何,她如今也算个妇人了吧?
前一瞬还不想被“玷污”的她,这会儿又心思暗换,莫名多了一层淡淡的欢喜。
好像“妇人”这身份,是个多么了不得的光环!
他们的魂识轻盈地飞了过来。小意而温柔地绕来绕去。像蝴蝶绕着花儿一样,对她欲碰不碰,若即若离。
花溪烈缓缓抬眼,凝眸瞧去。二人的视线,立刻脉脉迎接上来。其中的柔情,能酿得出蜜来。
花溪烈微微弯了嘴角。这丝细小的笑纹,立刻在幽若空的脸上托起了太阳,让他露出一个无声又灿烂的笑。
就连上官断,也泛起了清风般的笑意。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可是,这方洞天世界里,却一瞬间降临了春天。每一处,都是柔柔溶溶的。
花溪烈没有立即过去。
她素手轻翻,摄出一面花镜来,坐下来,颇具仪式地梳起了头。她手艺不如雨乔,但是配以法力,倒也不致犯难。
长发舒卷,如云动花开,在她脑后自动盘起,层层相覆,叠叠交错。不一会儿,形成了一个华丽的妇人髻!
此举无疑向空中滴了一滴魔药,原本三人之间含蓄的柔情,瞬间变浓变烈,极速发酵成万年的佳酿。
幽若空立刻扔下装腔作势的茶杯,大步向屋里走来。几乎是扑过来的,两手抱了她的腰,把人举起来。脸贴到她的胸前,又甜又傻地笑个不已。
“娘子!”他像个孩子似的,一声声起劲地喊她。
上官断也迈了进来,弯着眼睛对她微笑。
花溪烈看二人发自内心欢喜,好像全天下的好处便宜都被他们得了去。不禁心中也柔软得很。
脸颊上,飞起一层浅粉色。抿唇一笑,从幽若空的怀里挣下来。“满意了?”她眼波斜飞,轻轻问了一句。
幽若空把她抱回去,得意洋洋地告诉她,“当然满意。我娘子好美。”说着,笑容就暧昧起来,“脸美,身子更美。”
花溪烈被他的无耻击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上官断装模作样斥了一句,“阿弟!不可孟浪。”说得很正经,自己的眼睛却毫不掩饰的,把她从脖颈打量到脚。
花溪烈觉得,自己被两只不知名的怪兽咬住了,挣也挣不脱。看他二人幸福得快飘起来的样子,又不忍训斥。只得叹一口气,故作自然道,“此事终究是凡人行径,沉溺于此有碍修为。下不为例。”
幽若空与上官断迅速交换一个眼神,痛快答应道,“哎,都听娘子的!”只是顿了一会,却意犹未尽补充道,“今生能一亲娘子芳泽,为夫死也愿了。若是娘子愿意……”
花溪烈知道后面的话,飞着巨大的幺蛾子。立刻一转身,向螺蛳壳的洞口走去。留给他们一个坚决的背影。
幽若空无奈笑道,“喂,机灵成这样,为夫要镇不住你了!”
花溪烈顿住,回眸瞥着他们,故作清冷地说,“倒忘了说了。你们既已是我的人,日后要检点自身。那些杂草野花别再去招惹,否则,休怪我手段狠辣。”
男人们听得一愣。两相对视,交换了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各自应了,款款步出,随她飞出了螺蛳壳。
*
外头,万妖在冰天雪地里,坐成了一个大方阵。他们十分安静,就像已经得道开悟了,个个表情祥和,超脱生死。连好动的猕猴精,都坐得本本分分。
大家都清楚,不本分的话,妖丹可能就不保。
幽若空一眼瞧去,大多数妖精都头角峥嵘,獠牙露齿。
有的身长百尺如山丘,有的五短身材,不过莲藕大小。有的遍体皆毛,有的披鳞覆甲。
他世面见得少,一时间有点心惊肉跳的。
殊不知,妖精们看尊主的夫君们,也是一番纳罕惊奇。妖类是极注重皮囊的,可是,终究是兽形修来,难免这里毛退不掉,那里拖根尾巴,极大碍了观瞻。整个妖界,几百年也难出一个美人儿。
这会儿,见了上官断和幽若空灼灼其华的神姿,一个个爱得眼睛都直了,若非害怕尊主无上的淫威,龙妖等家族早已暴起,抢了美人抱回窝去了。
双方乍一照面,场面凝滞了几息功夫。众妖才反应过来,个个一跃而起,高亢震天喊起了口号:
“万界无敌至尊,威震八荒四海!尊主洪福永享,尊主天颜永驻……”
说着,几只龙妖往空中一腾,身体化作几十丈长,“呼呼”地遨游一圈,对空旷的国度大摆威风,吼道,“千娇百媚宫尊主驾到,闲杂人等回避!冒犯天颜者杀无赦!”
好家伙!幽若空浑身抖了三抖。向娘子看去,见她面不改色领受着这份尊荣,不禁抿着嘴唇,把自己的笑生生堵了回去。
花溪烈见他颤抖,不禁安慰道,“莫怕。他们虽生得丑陋,却还算懂事。看我的面子上,日后待你必也如此恭敬。”
幽若空抽了一口凉气,震惊似的瞧着她。
花溪烈自信一笑,“不信?你随便指一只妖,他就会把妖丹挖给你。”
亢奋的口号声,顷刻间弱了许多。天好像也阴了三分。幽若空感觉,身上被一万根流光弩瞄准着。
他连忙笑着婉拒道,“为夫从不吃妖丹。娘子的好意,为夫心领了。”
口号声这才恢复高昂的势头。
花溪烈在这荣光里沐浴得腻歪了,举了举手。那震天的响动,立刻消失了。天地间陡然降临的寂静,简直让人有失重之感。
“花瓣可都服用了?”尊主冷冷地问。
下面七嘴八舌道,“托尊主洪福,我等都已享用了奇宝。不但治好了伤,修为也大幅提升。各个家族,都出了几个妖王。”
妖精的修为,也是分等级的。这“妖王”就跟修士中的元婴差不多。再往上,就是妖皇,妖尊之类的,千年万年也难得出一两个。以前,整个黑渊连“妖王”也就只有一个。
这会儿没来,大概被修士们灭了。
花溪烈对这些不在意。她的修炼方法跟别人不一样。所以对晋级没啥想法。只是有点好奇地问,“既然出了许多妖王,怎的一个雷劫都没有?”
这无心之语,顿时让上官断眉头一皱。眯了眯眼,向天际看去。
☆、第一百十九章 雷阵之下
花溪烈提的疑问,尚未传入每只妖的耳中,上天就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案:顷刻之间,天空风云涌动,青光大作,赫然现出了雷劫之相!
闪电令人眼花缭乱地飞来,迅疾在天空布下一个恐怖的巨网。来势之凶猛,令人心惊胆战!
上官断面色变得难看,厉然道,“……竟敢给我布雷阵!”
何为雷阵?就是在天界一千二百五十个星宫上,连成满天的雷网。网中密布雷兵,覆盖人间一千二百五十方位。指哪儿打哪儿!既能集中雷电,攻击一人;又能进行大规模歼灭!
无论你有多少仙妖魔怪,只要被雷阵锁定了,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妖精们生平最怕的就是雷。此刻见了这阵仗,各个吓得腿都软了,毛发飞炸着,恨不得把别人顶在头上避难!
花溪烈面容沉怒,将两个夫君往后一拉,昂头向天说,“好个无耻的天庭!我说怎的没有雷劫,原来在等我出来一网打尽!好极!今日你对我亮了爪子,他日我花溪烈必踏平天宫,亲手帮你一根根折断!”
她昂首挺胸,鲜衣怒色,狂得没边没际。看得幽若空心快炸了,传音问道,“哥,怎么办?来者不善!”
上官断毫不拖泥带水地回道:“雷若是劈下来,就用‘偷天’碎开一个空间断层,将雷电引进去!”
“怎么做?”
上官断的目光冷冽如刀,盯着天上,“待会儿我先来。你护着娘子。”
“好。”
因为花溪烈大逆不道的狂言,天空的气势变得更加恐怖。黑压压的乌云滚滚,海啸似的遮去了一切天光。青蛇般的闪电飞舞着,穿针引线似的,在黑色天幕上越织越密。
在妖精们的经验中,雷劫一般来得很干脆,一晋级就降雷,数量视修为而定。妖王级别,最多不过受九道天雷。劈完是死是活,看自己的本事。
可是这一次,天上的架势竟有点“磨刀不误砍柴工”的意思,慢吞吞摆天威,聚力量,好像打定主意,不把他们弄死绝不罢休!
妖精们恐惧极了。各个伸着獠牙,躁动不安,可怜巴巴看着尊主。逃也不敢逃,害怕落了单,立刻就是个死。
花溪烈始终昂头对天,两眼里燃烧着火亮的战意。黑风涌动下,红衣飞扬如火。好像要扶摇直上三万里,杀上天去!
幽若空心擂如鼓。又不敢添乱劝她什么,只能用神识紧紧包裹着这宝贝疙瘩,求道,“娘子,为夫甚惧,待会儿千万莫抛下我!”
众妖一听,齐声哭出来,“尊主,我等甚惧,千万莫抛下我!”
幽若空:“……!”你爷爷的,一帮学舌精!
花溪烈水袖一扬,冷冷望天说,“大家都别慌!有本尊在,看他有没有本事把这雷劈到地面上!”
话音方落,天上恐怖的气象忽然定了。似乎威风摆完了,准备要干正事儿。青电不再游动,风云也不再激涌。
只见黑色天幕上,巨大的电网终于落成,现出一个一个“电结”,每个电结上,现一个金甲雷兵,密密麻麻如同星辰一般列了阵!各个手持金闪闪的雷锤,真是天威凛凛,十分的吓人!
最中央,还有一个雷将,手执三角金色雷旗,身披黄金战甲,威风比雷兵更甚!
隔着千万里,他也能叫下界瞧清他,脑袋往云层中一探,露出一张生杀予夺无情的大脸!威慑八方地宣判道,“大胆花妖,你擅夺天地造化,修成人形,却不思向道,不知感恩!作威作福为害一方!不但淫惑风国太子,唆使他犯下弑父大罪,还纵容妖族吃人炼丹,祸及大陆苍生,其罪天道不容!本将军奉旨拿你,若不伏法就擒,就以九万九千道青雷将你就地正法!”
幽若空听得青筋直暴:爷爷的,没想到天界也尽是假仁假义的无耻之徒!满口雌黄,栽赃他娘子!他怒意喷薄,恨不能冲上天去,撕那蠢货几口肉下来!
想到自己曾是个仙界王子,他不禁恶狞地对天骂道,“老子多世轮回,父亲可不止一个!小心我全都给你弑光了!”
花溪烈被夫君一煽动,战意越发沸腾,也破口骂道,“别当我不知你们搅的什么浑水,分明是见我们得了大量灵力,恼羞成怒来杀我!好个不要脸的仙帝,是你先把仙宝流到人间,垄聚灵力,培植修士,妄图集三界灵力,灭我一家三口!本尊今日判你是个无道的大昏君!祸害天下苍生!当判凌迟之罪!有朝一日待我踏平仙界,亲自割你九万九千刀!你给姑奶奶等着!”
幽若空和上官断:“……!”同时惊坏了!快速对望了一眼!
原以为这家伙什么都不明白,遇事只知搞屠杀,没想到,她心里比谁都门清,把这天道窥得一清二楚!
她不跟别人说道,根本就是因为,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所有敌人都被她藐视得不值一提!
她哪里是傻?她分明是心中无物,不惹尘埃!
上官断忽然发现,此刻他对她的爱意,比以往岁月的总和还要多!五万年妖界茹毛饮血的生涯,给了她吞吐万界的血性和勇气!这样的她,才配是屹立于万界之巅的神后!这样的她,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信心和底气!
这一刻,他忽然不想再瞻前顾后,不想再藏头露尾,只想撕开一切暧昧的幌子,给所有反叛者一个血淋淋的宣判:
他的眼里漫起了血染的神光,声音直上云霄,绕天庭回旋了三匝:“吾辈乃创世之神,陨落人间!胆敢犯吾至爱者,皆为弑神之罪!他日审判,绝不轻饶!明知而故犯者,罪及九千族!望尔等三思而后行!”
此话一出,无异于捅破了明里暗里的一切窗户纸!整个天宫都沸腾了!仙帝径直从王椅上摔了下来。
用窥天眼观战的盘苍帝国,也爆发了惊天的喧哗:那个人,真是陨落的创世神!传言竟是真的!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们所能想象的无数大千小千世界,以及所有世界中的生灵,都是他赋予的生命!
他才是一切仙妖人鬼魔真正的父!
天上的雷阵静止住了。雷将生杀予夺的气势,在三人一个赛一个凶猛的狠话之下,化为乌有!
一场雷阵,竟把许多势力逼到叉道路口:战,还是不战?
战,人家已经挑明身份了!万一除不掉他们,让他们回归了神界,将来就是弑神的大罪!
不战?现在神界的那一位,会让你全身而退吗?
天地之间,一片无措的死寂!
雷将满头大汗,僵了很久,干巴巴地向仙帝请旨道,“陛下,还要不要继续?”宗唐说前面一章修改过了,不知亲们看的哪个版本。一开始我不小心,把没修改的粗糙稿子贴了上来。麻烦重看一下。感谢至今默默给我投票、订阅的小天使们!
☆、第一百二十章 神旨宣战
世上,有多少仙妖见过雷阵?整个宇宙,也凤毛麟角!反正,仙帝登基十万年,自己从没见过如此大的阵仗。
如今,从他方世界搬请了雷兵,阵都已布好了!就因那人一句话,吓得鸣金而收兵?这不可能。
各方世界的一切仙妖人鬼魔,都在敛气屏息等着。所有人都已知道,这方世界里,在发生一场诛神之战!
诛的是陨落凡间的创世之神!万界众生之父,寰禹天的双君,和他们的神后!
仙帝满头大汗,面如死灰!喝惯琼浆玉液的口中,此刻没了一丝水分。他知道,自己已没了退路!
自从宣誓向新的神王效忠,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只有战,倾尽全力而战!战到寰禹双君魂飞魄散,永无翻盘的机会!
否则,等待他的就是剐仙台的魂刀!族人伏尸万里,血流成海!
仙帝对这道理很明白,再明白不过!可是,他手中举了半天的帝旨,硬是甩不出去。口中也吐不出一个“战”字!
万籁俱寂,无所适从。。。。。。
此刻的幽若空,心中鼓荡着的,是灼烫的热血和雷霆般的愤怒!脑中的记忆碎屑与那个梦,全都得到了印证:
他们一家,果然是陨落的神!梦里至美的地方,才是他真正的家园!
小小的风国算什么?小小的盘苍又算什么?他们的家被无耻的背叛者夺了去!害得他们双魂分割,无法合并!害得哥哥在亡荒受尽苦难!害得他们与至爱几世分离,无数次生生错过!
原来,这些让他无比不安的记忆碎屑,都是真的!
而他们亲手赋予生命的万灵,竟然认贼作了父,奉了新的神王为主!到头来,却要用一个弑父之罪来审判他!这是多么疯狂的讽刺!
万界所有的背叛者们,你们都该受到痛彻心扉的惩罚!
幽若空抿紧了唇。向哥哥深深看了一眼。这个人,曾用远隔千山万水一般的眼神注视自己,当时他不明白,那眼神背后,藏着多少辛酸的热泪,多少深痛的回忆!
现在,他全都懂了!
上官断对视过来。曾属于同源一体的双魂,迅速进行了一次深度的对流。在又静又深的层次上,坦白着彼此的灵魂!用电光石火的速度,完成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相认!
一别多少万年,各自在不同的风浪中颠簸,这一刻,终于确认了彼此。多少话,尽在不言中。多少恨,也不必细说。只化作了幽若空口中,轻轻一声,“哥……”
虽已叫过不少遍,这一次却是不同的!
上官断微微地弯了眼睛。仅此而已。紧接着,两人又同时把魂识放回娘子身上。
她面无表情,抬着下巴,冷冷与天上对视。似乎神也好,妖也罢,前世也好,今生也罢,这些都不入她的眼里。
她的眼里,只有当下的爱与恨。谁敢欺我,虽强必诛!虽远必诛!以单薄之躯,面对漫天雷网,也凛然无惧!
多少风吹浪打,也面不改色!
这就是他们的娘子……两人同时在心里说。
仙帝迟迟没有给出御旨。
战局僵持着,黑色的天幕压迫着大地,生灵几乎窒息了!
忽然,密布的雷网中间,生生裂开一处虚空,乍一看,竟好像天破了个大洞!
用窥天眼关注此间的各方世界,皆是大吃一惊!
只见,那虚空里,逐渐溢满至刚至柔的金光,光中流淌出泠泠的神乐!
有一高大神仆,无比庄严,踏着乐音而来。手持神旨,当场昭告道:“神王有旨,万界听昭!此逆贼自封神明,藐视上界神威!尔等人人得而诛之!凡与此贼为伍者,概以谋逆之罪论处!钦此!”
是神旨!
只见那神仆说完,将手一扬。顿时,神旨化作了金色的神符,同时洒向诸天万界的虚空!
气势万钧!战意飞扬!
神灵之战的硝烟,被点燃了!
一直以来藏在暗中的、神与神的追杀与复仇,此刻彻底激化,在万界众生眼前,彼此毫不退让地宣了战!
众生仿佛看到,即将到来的狼烟四起,生灵涂炭!星空坠落,宇宙荒芜,无人能够幸免于难!
寂静的万界,终于涌起了哗声。
幽若空捏紧拳头,在识海中问,“哥,神界会不会动手?”一个仙界雷网已经够呛,再加一个神界,只怕……
“他不敢来!”上官断的回答,并非在识海中说的,而是无惧无畏看着那神旨说的,“神灵入凡,会受到限制。在一个并非他创造的世界里,与凡人无异!他没胆量来此一战!神灵,只有站在万界之巅,才是主宰!而一个伪神,无论站在哪里,他都无法主宰什么!”
他的声音比神旨更加宏阔,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扑向万界!把神仆耍的威风,一扫而光!
他对那神仆说,“告诉他,寰禹双君会破碎虚空,撕裂一切禁制,最终踏上万界之巅,将他打回原形!让他等着!”
花溪烈冷冷一笑,扬声道,“我夫君说得对,让那无耻的伪神洗干净脖子等着!”骗走她三千里的花丝,她要剐碎他,挫骨扬灰,洒上三千里才解恨!
三人背靠背,站在一片冰雪废墟之上。绝代风华,凛凛神姿!虽孤军三人,敢挑千万天兵神将!
仿佛只要他们愿意,立刻就能撕裂宇宙!
幽若空觉得,论骂战的水平,除了他一家三口,真的没谁了。若非看见他哥从娘子手里悄悄拿走五片花瓣,补充刚才耍威风流失的体力,他简直要相信,自己真能飞上神界撕碎神灵!
神仆恐怕也是这样认为的。目光带着一点复杂,一言不发,从虚空中隐去了身影。虽不改出场时的庄严,可在万界看来,神仆大人多少像被吓退的!
这就有点……那个了!不少暗中观望的势力,不禁重新开始考虑寰禹双君胜利的可能性。。。。。。
破开的天幕重新合上了,天地之间,再度升起雷阵与三人的对峙。而这一回,仙帝没有让大家久等。
他对雷将说,“继续。”
两个字一出口,仙帝整个人都被抽空了!
万界众生也滞了一口气,好像在回味这两个字,给万界带来怎样的意义,天地间仍然静止着。
时间一滴一滴往下淌。
然而,一切在不得不发生的时候,终于发生了!
风口浪尖上的那名雷将,缓缓举起金色的三角令旗,轻轻一挥!
满天风云恢复激涌,雷网中的青电全活了!
“哐当”一声雷锤重击,正式拉开了磅礴的战幕!
☆、第一百二十一章 千雷连击
天上的这位雷将,是个战争的行家。
他不像君素素那么蠢,面对三个这样特殊的敌人,还把王牌留到最后,导致一把好牌烂手里,输得一败涂地!
对这样的敌人,你不能保留!你必须每一击都是绝招,倾尽全力!往死里杀!
所以,他第一次试水之击,不是一道雷,也不是九道!而是上千道!连击十次!
万界中正在窥战的,不乏有人懂这旗语的,一见之下,全都惊了魂!
神灵陨落后,再厉害也是肉身凡胎!千雷连击十次,怎么扛?躲进法宝?不,你躲不掉!
因为如此大的雷量,足以劈开任何一个仙宝!
飞身闪避?也不可能!千雷会形成一个电的结界!其中到处是电,你避无可避!
千雷连击,哪怕对神也是绝杀之招!
当雷兵们齐齐挥锤时,万界的观战者们,全都窒息了!
只见那黑茫茫的天幕下,无声无息形成了一个超级的青色大锥!从上界的千二百五十个星宫,直指小小的风国荒墟!
壮观、磅礴,不可形容!
如一幅充满暴力、却又完美的灭世之图!
所谓大音希声,大动若静!
千道巨雷发出的响声,超出了众生听觉的范围!在所有人耳中,一切发生得如此寂然!什么声儿也没听见!
千道巨雷的速度,也超越了目光能及的范围!没人瞧清雷电怎样游出的,超大的青色电锥,已横亘在天地之间!
然后,他们看到了什么……不,不可能!
那三人,竟然不闪不避,不躲不藏!以身迎雷!
整个仙宫惊呆了!盘苍帝国惊了!一切窥战者们瞠目结舌!
在目光无法捕捉的罅隙之间,青锥之下已形成这样一个画面:三人手拉手,排成了一线!寰神君,手举一把黑金剑,站在最前面!
禹神君在中间!那位沦落为花妖的美艳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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