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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凡人夫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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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一个飞绕,朝青离俯冲而下。

  
        青离手中的剑连使出三道气劲,震的它稍稍倒退,更猛的袭来。

  
        杨休焦急的左观右望,青离卯足了力,也只是落个平手。

  
        “离弟用火”,杨休提点醒了青离。

  
        青离习的水系法决,转化成火系使出,奈何不得蜈蚣精,他脑中激灵一闪,抬手取出了伏虎震天,一个侧身,张满乌金弓,一只赤红的箭急射而上,洞穿它的尾,在青离手控,一个猛拉而下,直往它头定去。

  
        未曾及头,一团黑气直扑青离。

  
        青离用弓抵挡,似有什么尖利划破脖颈的肌肤,涌出瞬的极痛,慢了的手逃走了两只妖物。

  
        杨休追去了。

  
        他不怕死的猛追。

  
        杨休恼上那伤及青离的妖物,急掠过小镜湖,越追越近的掏出乾坤扇,凝起全身上下的气力横挥,一个女人的惨叫团在黑气中直坠大山之中。

  
        赶来的青离按着要追下去的杨休,“穷寇莫追。”

  
        “可我打伤她了”,杨休很热动。

  
        青离按着手的脖子,一股一股的红顺着后背而下,弱弱说:“你那是背后偷袭,侥幸得了手。”

  
        杨休听了很跌气。

  
        “蛇哥受伤了,我们快回去”,金钰慢了一步过来。

  
        容煜手臂挡着倾盆大雨,帮着催声,“再不走,这闪电雷鸣的,被劈一下,小命就到头了。”

  
        杨休手中的扇的旋开,抱着青离的臂膀跳上去,“伤口要不要紧。”

  
        青离脸白了,嘴唇更白,这血似乎止不住,流的更欢。

  
        血的流失,灵力也会渐渐丢掉,金钰明白这个理儿,“夫君带王爷先回。”

  
        话落音,金钰圈着青离的腰,落身下了皇城西门外,横了两指气力封住了那五条细深的划痕,另一手透出了他胸前黄亮的珠。

  
        手中一震,翻转的光华从青离的头顶灌下,金钰这才撤了两指,改双手催动珠子的效用,直至伤口愈合到没落痕迹。

  
        青离吸纳珠子入丹田内,“钰儿何时变得这么厉害。”

  
        金钰本是习的木系功法,才刚这手确是火系和木系两厢融合成生机之力,没料,大胆使出来,效应意想不到的好。

  
        “还在下雨呢,回去再说”,金钰转身款步。

  
        青离跟着金钰走过开了城门,避进西街的宅内,目不眨的盯着她把纳物戒中的九百个女童放出来,同用的手法,凝了她们体内的污浊,猛的提拉,纷纷从嘴中吐了出来。

  
        惊出来的南宫甯大呼,“哪来这么多的孩子。”

  
        这些孩子无暇的双眼望着美美的金钰,金钰脸颊热热的说:“徐州丢失的找回来了”,低了低话,“找不到的一百人,怕是已遭不测。”

  
        南宫甯连忙安慰,“我们已经尽力,现在的结果不算太坏。”

  
        金钰疲乏的掩口呼了个哈欠,“她们交给甯儿喂饱,再送回山东衙门。”

  
        南宫甯满嘴应下,“钰儿快去休息。”

  
        金钰终于宽下心回南院,推开屋内的门,走去内屋,青离着了杨休的一身群青踱了出来,“我准备好了热水,钰儿洗了再睡。”

  
        这衣裳在青离身上,穿的恰当的好,金钰想起早朝的时辰近了,青离这是要去朝上。可穿成这样,拜见天家是不规矩的。

  
        金钰忙要提醒。

  
        青离在那原来的衣裳外罩了同色的道袍,金钰方想起用料是冰丝的,两件穿了不会热,反倒贴身的舒服,更不会在炎炎夏日里,生出闷燥。

  
        金钰想着把那兽族送的好料子皆缝成衣裳,再绣上好看的图纹,门轻轻打开,合上后不见了青离。

  
        青离走了三步,同感觉贴身的那件不仅软乎,质地也不一般,于是扯了袖口看,更大的发现,这衣不仅能遮羞,且是兼顾了软猬甲的好处。

  
        鼻子深吸了吸,衣料内夹了月盈花的好闻。

  
        人族的凡品怎能与它相较。

  
        青离嘴角弯了好看的样,一件衣裳如何够穿,蓦然想起,李纯说金钰的衣裳做的特么好,只是不会绣花,反正男人穿的花哨,招蜂引蝶的厉害,金钰的手艺正好,又想想,便打定了主意。

  
        累的紧的金钰滑入浴桶,脖子搭在桶沿,热气的氤氲内,睡的呼吸匀长。

  
        晨光一点一点的流掉,杨休从太子府过来,金钰还睡着,水也凉了,摇了摇头,把她搂出来,软帕洗了她身上的水珠,平放了床上躺睡。

  
        “钰儿定是累坏了”,杨休吐了口怜惜的气。

  
        金钰转了个身,雪白的后背落入了杨休的眼中,杨休心扑了一下,拉过被子掩住,出去屋外,南宫甯把从灵界带下来的蛊铃系了女童的腰带上。

  
        那些女童握着铃铛,低头望了望,再摇了摇,响声清脆。

  
        南宫甯腰间的银铃跟着响了。

  
        灵界的把这铃称为同心铃。

  
        一方有难,这主铃就会感觉到。

  
        南宫甯所为之事,一则护着这些孩子,二则,偷孩子的贼,她想要用计,抓出来正法,以儆效尤。

  
        杨休知道这贼是蜈蚣精,只是它会变成谁的模样,没人晓得。

  
        这个隐患不除,皇城中不会安宁,他和钰儿也会因为捣进了他老巢受到连累。

  
        为官不过一月,竖起强大的敌,还不知往后会有多少敌,杨休靠了假山旁,心里一阵忐忑,被青离这一拍,心都快出嗓子眼了。

  
        “人吓人会吓坏了人”,杨休声音高高的。

  
        青离如剑的黛眉跳了跳,不曾吓他呀,难道他被蜈蚣精的外形惊了后,还在惶恐中。也不对,人家可是自告奋勇的猛追了过去。

  
        哪有畏惧的乌龟样。

  
        青离深深盯一眼时不时颦眉的杨休,他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忧虑过了头,成了三千青丝那么多的忧愁。
第91章 国师脚跛了

  
    
  
        杨休在园子内思索了阵子,没用青离说些宽心的话,也慢慢想开了。

  
        他想的是为官在朝,竖敌也是常有的事,天天提防着,好不痛快,还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好好过了日子。

  
        青离瞧了他打开眉,温润的笑,自己同笑了。

  
        他笑的自然,也是为杨休这渐渐豁达的心而开怀。

  
        “脖子上可好妥了”,杨休是真心关心青离。

  
        青离把官府脱了,手上拿着,“小伤,自己就好了。”

  
        杨休仰起脸颊,这天阴沉,怕是又得下雨,青离再说了话,“想来没什么紧要的事,我先回府。”

  
        西街的宅子是董卓置下的,即便如何的交好,一直住着也不大好,杨休叫上睡过戌时的金钰,一并回太傅府。

  
        金钰手上拧了大包物事,不沉,但吸引眼球。

  
        杨休问了,是做衣裳的布料,想着快盛夏,热的闷,身上穿的料子再好,终归是热了,自己好意思的开了口,做一身凉快的。

  
        金钰跨进府内,思考着青离才刚也说了,请她做。

  
        这衣料,能做五身,算算费时的长短,要半月能做好,便白日上昼去容景坊,下昼和夜里来为。

  
        时间安排妥当,金钰走下火房,李纯正踩了杌子上涮锅,又笨拙拙的升了火。

  
        金钰过去两步,案上摆了擀面杖,一团搓得惨不忍睹的的面团,还没剁的精肉,绿油油的韭菜。

  
        李纯这是想吃韭菜肉饺了。

  
        金钰前儿学过,还能做好,接着没完的工夫,搓面、压薄了皮、切成了方形,接而挥着两把锋利的刀在砧板上,利索非常的剁肉。

  
        那用力,杨休老远听到,惊了一个趔趄,忙赶进去,金钰双刀翻飞,力足的左右开弓。

  
        就这么看看,也是抹了馋嘴的口味。

  
        秀色可餐的杨休有些不愿走了,“需要为夫做些什么吗?”

  
        金钰切了韭菜,做好馅儿,筷子夹了,开始包饺子。

  
        这活细,稍稍出个神,便只好吃汤皮儿了,金钰没许杨休帮手这个,叫他顶了火烧不好的李纯,做烧火丫头。

  
        杨休儿时,便是他升了火,杜大娘贴饼、烧菜,特么想一家人能在火房内,开心说笑,愉快的造饭。

  
        杨休添了木柴,烧沸的锅里,几个几个白花花的饺子滚了热汤,就这样定定的把金钰望着。

  
        再会儿,捏了娟帕,拭去她额上、粉鼻、红扑扑脸颊上的汗珠。

  
        他的手很轻,简单的动作时细致用心。

  
        李纯一旁无声的凝视,眼内划过羡慕之色,也渴望能有个这么好的伴儿一起生活着。

  
        这人没法是金钰。

  
        要是金钰,不是杨家的媳妇,李纯也甘愿做服侍伴儿的活。

  
        青离,李纯偶尔飞想他一下,不敢深入去想,免得同性相思,闹得深了,无法挽回。

  
        好矛盾,李纯每每面对青离,三魂丢了二魂,腿骨没有自控的挪去他那,添茶倒水,碾墨润笔。

  
        “木大哥”,李纯有些扭捏的唤了青离。

  
        青离忙着手中的练兵方案,没抬头的说:“说吧,什么事需要本座。”

  
        李纯坐了他身旁,嘴唇抿了抿,没抿出字。

  
        青离搁了笔,头扭过去,“怎么了,纯儿?”

  
        李纯眼角跑出一颗泪,再是一颗,接而流出了许多颗,还是没说话。

  
        是因,他不晓如何去说心中的感觉。

  
        说出来,也是被青离狠狠的骂。

  
        没听着话的青离一分心,办不下公事,手搭过去,揽了李纯在怀,软软的说:“有人欺负你么,告诉本座,是谁。”

  
        李纯小脸一热,心嘭嘭也快了几快。

  
        青离的气息很好闻,有种醉人的吸引。

  
        李纯鼓起勇气,大胆的趴了他肩上。

  
        青离抱着,相互依偎了许久,抬手拍着李纯的背,顺了顺他的心,更轻的说:“纯儿说出来,再大的事,我也帮你。”

  
        李纯咬着唇齿,声嗓微微颤抖,“木大哥就这样抱纯儿,好么?”

  
        抱着,要抱多久,青离推了推当下时辰,快亥时了,脱了他外衣,抱着他躺去床里侧,“心情不好,就睡会儿。”

  
        李纯小脸热乎乎的,心跳大快的盯着冰蓝的软被搭了他身上,“木大哥。”

  
        青离坐了床沿,“没事的,你先睡,我去洗个澡再过来睡。”

  
        李纯睁大眼睛。

  
        闷蛇要和他一起睡?

  
        心跳好快,有种患了心疾的感觉。

  
        青离洗了回来,李纯两颊透红成了苹果,担心的手贴了贴他的额,热度正常的很。

  
        不明白了。

  
        青离缓缓的说,“生病了么?”

  
        李纯摇了摇头,再点了点,凝着青离看过来的眼,墨玉那般黑,又荼靡那么惹眼,不知几次的唤了木大哥。

  
        青离眼梢扬了弧,得了,李纯即便有个病,他那草根命,也经得起风吹雨淋。

  
        “睡罢”,青离嘴角噙了不担心的笑,吹灭了灯烛,宽衣缩去被里,李纯惊呼一声,跌跌爬爬不睡了。

  
        “你闹个什么”,青离阴起的两眼,寒光闪了闪,就像剑上的冷光一般。

  
        李纯一个机灵,害怕的躺了回去,不敢说话。

  
        青离阴着声接着说:“白老头怎么教的,本座不知,既然跟来了皇城,以后便正正的做个男人,不要仿他那不男不女的性,让本座瞧着厌烦。”

  
        李纯心沉了沉,闷蛇说的对,他是个“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而不是金钰的样子。

  
        他涌上眼的泪眼皮下滚了滚,退了回去,转过身阖上了眸。

  
        青离睡意全没,一脑子火在屋外林子内立了两个时辰,歪了树下就了一晚,金钰从旁走过,才把他叫了醒。

  
        “好好的屋子不进,怎么睡了外面”,金钰蹲下身问青离。

  
        青离没起,倚着树干乏力道:“天热了,屋外睡比屋内好。”

  
        金钰没疑心他话的真否,“若是热了,钰儿做个风车,再取了地窖的冰纳凉。”

  
        青离站起来,拍了拍皱巴巴衣角的土,没想出金钰要怎样做,走到屋内,里面的屋,床上空着,没有多上心李纯去了哪,更上心他做了昆仑的人,就该有个好样子。

  
        金钰瞧出了他闷着气,“钰儿来取衣裳的尺寸,蛇哥方不方便。”

  
        青离心情转了好,抬平了双手,任了金钰量了量身长手长、肩腰的宽,为正事去了。

  
        杨休与青离同时出的门。

  
        李纯不用日日去朝拜,有了宣才去,没了宣,杨休让他做什么便做什么。

  
        青离在去皇宫的路上,半响开了口,“我想了想,杨大哥事忙,便让李纯去练练,像晚上没了事,便在我身边,我教教他。”

  
        杨休轻轻撩他一眼,不用问,李纯是惹他生气了,可也不能私事公了,悠悠笑了唇,“离弟这是觉得我没培养好李纯,还是那小子又做了不好的勾当。”

  
        “杨大哥没有不好,只是他,需要单独教教”,青离说话磕了一下。

  
        杨休没看他神色怎样,肚里接了话,“还说没寻李纯的事,没事,教个什么,教训找茬才对”。

  
        杨休不揭他短,也不能睁眼让李纯往火堆里绕,只好缄默的回绝:人不给,皇上指了给他,用了手上,就没青离动心思的机会。

  
        青离背了意,把他的沉默当了许可,轻松的下了马车,旁过的奢华车马正侧面停了下来,有些好奇的住了脚步去看。

  
        出来的是国师,他在杜江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艰难的走下杌子,一跛一瘸的,右脚行路不大正,似乎残过,多走几步,嘴角是歪着的。

  
        都残成这样了,不知是敬重天子,还是有什么不得不为的事,要他非得去朝上说。

  
        青离脸颊漾出笑的迎了过去,看笑话的鞠了个躬,咬着字道:“国师。”

  
        国师接了杜江殷勤送来的锡杖,当了拐杖使,棱了眼瞧了没安好心的青离,险些歪了地上,站稳了,笑的掺了十分的假,“尚书大人。”

  
        青离嘴上的笑犹在,多了几分冷嘲,“国师病了两月,这还没好,如何赶去上朝。”

  
        国师皮笑肉不笑,眼笑心不笑,“为臣的,当忠于皇上,本国师尚有口气存着,也是要用一分心。”

  
        杨休倒走回来,插过反话,“这江山社稷,多有几个国师这么尽忠的,定是万福不断”,后面四个字特意吐的重了,含了冒出面上的讽意。

  
        国师表上的笑掌不住,抽搐了几下鸡皮,再笑,难看的没人望得下去,他还是强撑着,“太傅说的哪里话,这江山有了太傅,才是福泽绵延。”

  
        杨休只觉与这厮多说一句,也是废掉舌头,“请”了他先走,压了小步,慢慢的与青离走着,“老匹夫的脚跛的蹊跷。”

  
        蜈蚣精被扎中了尾巴,国师他歪了脚,哪有这等蹊跷的事。

  
        青离早两年前,在天敌蜈蚣精下,吃亏不少。有回,差点把命都赔了进去,更何况这倒灶的国师,可能是他的世仇,怎不狠的牙根烧痒。

  
        “跛了,不是还没断,断了才好”,青离牙齿响了再响,放光的两眼狠毒起来,“最好死成千断万碎,本座才解气。”

  
        杨休没在意这国师将来是怎样的下场,单在意国师朝上一日,就有掀起惊天波澜的可能。

  
        是以,早作死他,早好。

  
        杨休腹里这么计算着。
第92章 没笑够再笑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这大虫不曾死,杨休邪了的念头拢了回去,耐好性的去找他的弱点,争取一击去命。

  
        青离体内的的灵力丢失不少,更不知国师后头的厉害角色会是谁,又想着,一个还勉强打过,两个一起上,青离不敢贸然去吃那暗亏。

  
        事态便这样持平下来,谁也没讨着便宜。

  
        容珩对这国师倒是好,他一来朝上,瞧住一副脓包样,怜爱的很,“爱卿身子不适,该好好将养才对。”

  
        楚尤别过脸,不看装弱的国师。

  
        左相周复倒是开心。

  
        可算有人能平衡这两方势力了。

  
        国师拖着残腿,走上前,一手扶锡杖稳住身,双腿打着哆嗦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皇上关心微臣,臣即便爬不起来,也要来这朝上,为皇上尽了心力。”

  
        容珩心柔成了一汪水,舌头一阵凌乱,“快,给朕的爱卿赐座。”

  
        朝上开始低议,两个内侍搬了一把黄金制的镂花交椅去下方首位,国师口上谢了恩,显耀的坐上去听政。

  
        青离鼓了鼓脸颊,别开眼不看容珩。

  
        杨休恰望了对排郁郁的青离,低了头沉吟,半响,使坏的推了前头的楚尤一把。

  
        楚尤心有所通的大啊一声,往前栽倒。

  
        “丞相,丞相怎么了,怎好好的躺了地上”,杨休的焦急和紧张,带住了朝内臣子的心,大半人不安的张望横下去的楚尤。

  
        楚尤眼睛都闭上了。

  
        容珩从龙座上不镇定的立起,直接下来,慌乱的搀扶,“请御医,送养和殿。”

  
        国师显了不到几息,容珩跟着送楚尤的内侍走了,也就没坐下去的必要。

  
        容郗走去龙案下,抬手压下躁动的声,“各位大臣有事,奏来本宫这,没事散朝。”

  
        太子一声话,没甚好说的臣子跪礼齐拜了拜,异口同声道:“臣等无事可奏。”

  
        “散了罢”,容郗清清冷冷的说了话,先出了金銮殿。

  
        而后青离和杨休同时出的。

  
        再后面三三两两的说着话走了出来,杨休仔细听了,说的是,国师有失体统,朝上也敢同皇上一同坐拥江山,简直是狗胆包天。

  
        不过,国师到底有几分重量。

  
        这不,跨个门槛,好几个人提心扶着,还没下白玉石阶,车马直直来了脚下来接。他那样,还有不少拥护,连左相也是嘘寒问暖,殷勤的凝了车马离开。

  
        左丞相和右丞相,皆是位尊。

  
        周复这低声下气之态,委实明显。

  
        青离凝了他一眼,上个朝,足实有意思。

  
        杨休从怀中抽开折扇,“嚯”的一声展开,“这天可真热”,走了前,“还没到头伏,已是热辣辣的”,回眸青离,“太阳都高了,离弟不走,是要晒人干么。”

  
        青离几个步点下了阶,背后的周复,目光粘了他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干净的情绪。

  
        私造兵器的事,左相有没有干系?

  
        难道是国师一人之力?

  
        青离没有分毫相信,国师大手遮天,用了足力去干这要人命的事。

  
        打好的兵器又是去了何地,在国土之内,还是去了外邦。

  
        若是去了外邦,外邦实力横起来,岂不是要进犯中原,造成生灵涂炭。这一思想下去,每处都是令人骨髓生寒,透筋入脉。

  
        “离弟,我们去看看楚相”,杨休是担心这宫中,有藏污纳垢之处,楚尤被害了去过。

  
        青离声音快了两分,“那就赶紧。”

  
        杨休转脚去养和殿。

  
        养和殿是外殿,供外帮王子公主住的,现一直空着,楚尤也住得。

  
        他“病”进去,周复的外侄女周妙妙来探望过。

  
        说起周妙妙,她进宫这一年,性子高,不近人心,没讨的后妃们的喜,排挤是必然的。

  
        皇上召幸了她一次,半途没合上意,没了后头,进来是才人,如今还是才人,人人都想踩她一脚,也没在意她伯伯是左相,鸡犬荣了她。

  
        周妙妙来,醒来的楚尤提防着。

  
        他给的汤水,盛过来也没喝。

  
        周妙妙热脸贴冷屁股,还是很热络的吩咐内里的宫女做做这,忙忙那,当楚尤比他爹还亲热。

  
        楚尤初时,不知周妙妙忙个什么劲,直到皇上再次过来,瞧她的目光有了暖意,晓得此女把他做了垫脚石,爬上了容珩的心,睡上了他的龙床。

  
        容珩觉得这女人和进来前完全不一样,怎么说了?情事上奔放,男人的敏感点,拿捏的就像服侍了好些男人。

  
        可临幸之后,床上的那抹红,不适的娇呼,掺和不了水,容珩权当她是周家教女有方,或是跟着宫中老嬷嬷学侍寝规矩学的好,加上了些小聪明,合了他的意。

  
        这一夜过后,宫中有了大消息。

  
        周妙妙甚得龙心,从才人之微,爬到了美人,而后接连承宠十日,龙心大快,跳过婕妤,升上了四妃之位,住进了一宫主殿,做了丽妃。

  
        压她头上,现在是年老色衰的淑妃和惠妃,颇得容珩疼爱的良妃和德妃,德妃就是九王的嫡亲母亲钱芸。

  
        钱芸心中不大痛快,皇上来她这,一月也就七日,也不是夜夜荒淫无度。

  
        其他姐妹,再如何争宠,有她说着,也不会像周妙妙那样,不顾惜帝王的身子骨,索要没度。

  
        淑妃生有三皇子荣睦,母凭子贵,去到容珩跟前好歹能说上几句,就委婉的道:“皇上许久不来看臣妾和妹妹们,都想念皇上了。”

  
        她终究没敢说自己思念了。

  
        容珩撩淑妃一眼,又看了娇粉的周妙妙,多少跌了兴致,晚上改去了合心意的钱芸那,填了养肝肾的精致美食。

  
        “臣妾做的,可还合皇上的口”,钱芸说话温温软软的,近四十年纪的女人,皮肤没有一丝皱,打扮起来,就像双十的女子那般貌美。

  
        加之育了九王,体态丰腴,曲线绝美,容珩心中漾动,罩了她怀里,“朕得了爱妃,便是好大的福分,这满桌的菜,更让朕高兴不已。”

  
        “爱妃想朕赏赐你什么?”,容珩亲了亲钱芸的脸颊,没有脂粉的刺鼻,还是甜甜的感觉,禁不住压了怀中,由浅入深,得了个满满的吻,直吻得钱芸躲开他。

  
        容珩更喜欢她这娇羞的样,心下与周妙妙比起来,这种欲语还休、柔柔和和的性格,并了她的聪慧,胜了徒有颜色的周妙妙,理智的道:“阿芸做德妃有四年,皇儿也成了家,懂了事,能为朕分忧,朕深入想过,中宫之位空悬,朕的阿芸万里挑一,顶上去母仪天下。”

  
        钱芸一怔,忙跪下拒绝,“皇上美意,臣妾心领了,可臣妾无才无德,无法位列中宫,领导后妃。”

  
        容珩把钱芸拉了起来,腿上坐了,一只健实的手臂裹着,“朕决定做下,便不会改,何况,阿芸为的一直是皇后做的事,母仪天下晚了四年,朕有眼看着,皇后的荣耀,也只有阿芸能沾上。”

  
        “皇上”,钱芸娇软一声,有些不敢看他,“你把阿芸说的太好。”

  
        容珩闷闷的笑了笑,还算有力的抱了屏风后热情去了。

  
        钱芸起初还担心容珩精力不好,不会闹的太厉害。一个时辰后,容珩的放纵,活生生的回去了二十年前,容珩才召她侍寝时。

  
        “朕的阿芸,还是这么让朕欢心”,容珩换了个姿势,把热情送了进去。

  
        钱芸有种想哭的感觉。

  
        她毕竟四十,比不上体健的周妙妙,又知容珩的脾性,越是不给,越是没完。

  
        熬到近辰时,嗓子口都哑了,容珩似乎还没完兴,早朝也不去,胡闹到日上三竿,内侍不敢说,殿内的涟漪没断。

  
        钱芸这才发觉内里的古怪,晓得周丽妃给容珩用了药。

  
        容珩下昼出殿,皇后的册封下到了礼部。

  
        这药不药的,定了皇上的身,挪不动他的心。

  
        周丽妃不懂,单靠颜色取悦,结果是,新鲜劲过了,去的次数渐渐变少。

  
        钱芸取了药膳的法子,填补容珩掏空的身子,容珩望了眼底,日久天长,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比得上后位,封后便催了钦天监,定在下月的十五。

  
        九王容煜得了这等好消息,半忧半喜,喜的是父皇疼爱她母妃有佳,忧的是树大招摇,引来太子老兄的暗里疏离。

  
        容郗正容王府内的吃茶,那老九的心思,一看一个准,他宁愿唤钱芸为母后,也不愿唤没瞧一面的周氏为后。

  
        更何况,周氏使计勾搭容珩,定是左相使的坏。

  
        “九弟多虑了”,容郗五字敲了定心桩容煜体内。

  
        容煜仿佛没听到,脸颊微微笑上,“太子老兄放心,母妃为了后,我也不会去挣皇储。”

  
        容郗茶到嘴中,哗啦的吐回杯里,“本宫这太子,坐上去后,每时每刻针扎的难受,还不如九弟开个坊子快活,九弟放着快活不为,怎会填这个烂坑,本宫说老九,老九没跟太傅一日,比他还多心。”

  
        舔了下唇,说话的声高了上去,“老九要学学人家木大人,什么都看得开,怎么活都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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