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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凡人夫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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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身旁摆着大的火炉,滋滋烧着的红铁用夹子取出,就那么直直烙在手臂流血的口子上。

  
        血是不流了,另一个刑屠把他身上的肉一片片薄如蚕翼的割下来,再烙上,如此反复,山参吊着性命,死都不行。

  
        “呕!”春禾一只柔弱的手撑着牢壁,吐得脾胃一阵阵发紧。

  
        金钰后觉身后的人跟丢了,原路寻回,也是望着了烙刑和凌迟同时使用的一幕,吓得头皮登时更紧,手儿木生生的拉着春禾极快的跑开。

  
        更使力的跑,跑去了天字一号房,软着腿扑倒在地上。

  
        青离听得闷响,转过两眼,金钰爬了两次都爬不起。

  
        同来的春禾胆子厚,后遗症明显好些,只是不停的冒着冷汗,拭都拭不干。

  
        青离和陈刑慌里忙乱的把两人扶去软塌上坐着,再是点了好闻的香。

  
        金钰动着鼻子吸了吸,压回了恶心,稍稍定了惊,朝了青离乱乱的说:“好,好可怕的刑法,比天雷劫更可怕。”

  
        青离微张了口,许久闭不上,左右转了转头,大步走出去,一步一步的往前到右侧人字七号房外,那犯人正是双刑了千次,心脏再是扎进去了一刀,才解脱的断完气。

  
        这刑法有些像天界的斩魂台,不过,没有烙刑的后手。

  
        怪不得金钰会惊吓过度。

  
        青离眉心一蹙,眼内沉了沉,折回天牢,陈刑大口吃着春禾送的饭菜,跟用断头饭似的。

  
        春禾有些娇羞的埋着头,想到了什么,忙的抬起面颊,“刑哥何时能出得去。”

  
        陈刑急急吞了嘴里的,“还不知道,不过来了天字号,就没有性命之危了。”

  
        天字号也是牢。

  
        只要是牢,危险处处都是。

  
        青离把袖子内的银针捏出来,放了陈刑掌中,“防人之心不可没,还是多分心眼。”

  
        陈刑别了银针袖子内,再接了青离的一道仙符,贴了胸膛放着,赞许道:“木兄想着真周道。”

  
        “那就管好这条命,别丢了”,青离口冷心热。

  
        望着陈刑的金钰巴巴响了两下嘴,有些想杨休了,一哂道:“钰儿先走了,春禾过会子和蛇哥一起回。”

  
        青离身子直立,“牢房太闷,两个时辰,我再过来。”

  
        闷?陈刑手背搓了搓嘴皮子,都两日了,青离何时说过这话,金钰这一来,他倒闷了,瞧了跟着金钰走的他,神采中特有种春心萌动的感觉,摇头无声的笑了笑,有多少人能挣出一个“情”字。

  
        情不尽的情离,或是用错情的青离步步走着,出了东街,拐角旁,目不转睛的盯着金钰蹲了小摊旁,望着坚实色好的果实眨眨眼,“三江镇的樱花谢了半月,这皇城中就有樱桃出来了。”

  
        那商贩也不生分,笑眯眯的说:“我是外乡的,那里四季都暖,花早,果子结的就早,殷桃出来,便来皇城卖个稀罕”,捏了一枚嫩滋滋的送了金钰,“可以尝尝,若是好,就买下来。”

  
        金钰吞吞口水,吃进嘴里,细细的品了品,甜中微微的酸,还有些冰,再把了一只尝味,是甜的,又见樱桃不多,一并付银买下,装入了才刚买的篮子。

  
        满满一篮子,再也装不下旁的了。

  
        “我来提”,青离忍不住口腹之欲。

  
        金钰动了眼皮,抬了视线对望过来的青离,“本就为蛇哥买的,蛇哥这就拿好”,走了几步,歪回身子,“蛇哥先回去,钰儿还要去买齐顺斋的枣泥糕。”

  
        杨休好这一口,金钰也没忘。

  
        青离提着篮子跑了两步,并了金钰的肩过了四条巷道,瞧着京兆府门外的公告板外,站了好多人,对着告示指指点点,议论声声。

  
        金钰挤进去,凑了热闹。

  
        热闹里,几个懂拳脚的汉子把悬赏画撕了大把下来,一张一张的瞧,瞧了赏银高的,揣了怀里,其他的张了回去,金钰不由一问,“抓了逃犯,能得多少好处。”

  
        “高的,黄金百两,少的,也有十几两银子”,有人应答了话。

  
        “哈哈”,那个大胡子的高壮汉子指着一张泛着黄边的悬赏令,“黄金百两!老子这就行了任务,去秦淮楼快活去。”

  
        京兆府外散的迅速,很快就金钰一人。

  
        金钰弯下身,从地上捡了一张令纸,鸡血满满的道:“蛇哥,还有张黄金百两的。”

  
        青离眼睛微微细了细,那令纸都黄了大半,年过十年了罢,贴身过去,斜了视线定在纸上的人头像,猛然睁圆。

  
        这不是杨休用扇劈死的那个。

  
        青离把那些令纸集了一起,统统收了囊中,“不早了,回去罢。”

  
        金钰是被青离强行拖走的。

  
        好霸道!

  
        “蛇哥放手”,金钰也是有火气的。

  
        青离吩咐车夫一声“容王府”,捏着金钰的手腕提上马车内,“你别闹,有正事。”

  
        “可蛇哥弄疼钰儿了”,金钰委屈的嘴巴扁了扁,红了眼圈坐青离一些,声声嘀咕,“夫君的枣泥糕没买,还有,钰儿不是要去王爷那,要回的是西街。”

  
        金钰正着念了,反过来念,念了五回,跳下停稳的马车,抬起头看着容王府的烫金牌匾下,正走出来的杨休惊喜道:“钰儿过来,是接为夫的吗。”

  
        这人真真是会想。

  
        青离手中的篮子惊得险些落了地上,把稳了,瞧去金钰怎么说。

  
        金钰嘴巴一甜,“是呀,夫君怎晌午都不回家。”

  
        话音落下,两人并了一对,眉来眼去,秋波暗送,好冷青离心的走了。

  
        青离嘴巴开合几下,没能发出单字,塞了只樱桃聊以安慰,可怎么吃,都是酸的。

  
        “真酸”,何德一直管不上那张嘴。

  
        青离拍开何德伸来的爪子,“说酸,那就别吃本座的。”

  
        何德的手一阵吃痛。

  
        不就吃颗樱桃,犯得着放出如此大的火气。

  
        何德冷哼了声,踱步进王府内,犯贱的与青离碎着话,“那女人真有那么好,让王爷和木大公子都跌心进去了。”

  
        青离斜乜了何德一眼,回味道:“本座被人加害,快没命时,是钰儿救的,再后来,本座和钰儿一年的情分,你这薄凉之人,怎会明白。”

  
        何德抠了抠鼻子,明悟青离为何管不住本心,咳了声,“可她是杨家的了,你也该把心拢回去。”

  
        青离优雅的采了一支狐尾百合,风情万种的两眼专注着花蕊,听不得劝的道:“本座的事,何大总管少管,何大总管也管不着。”

  
        春花烂漫的季节,大数的心都肆意放纵着,何德操不起那颗心,目送青离入了主子的书房,忙自己的事去了。

  
        容煜正找青离,青离这就心心相通的来了,似乎还带来了礼,殷勤的过去接,“你这太客气了,本王多不好意思。”

  
        青离扯了篮子回去,“不是给王爷的,这是金钰为本座买的。”

  
        钰儿送的?

  
        可没看她送了啥给本王。

  
        容煜张望去门口,把开响亮的嗓子,“玎玲进来,把樱桃都拿去洗了。”

  
        玎玲叉手进来,朝主子福了福身,转去青离,半硬半软的用力把走篮子,得了极大的美差似的,笑的如醉春风、云霞烂漫。

  
        如烟与玎玲迎面对上,“丫头这是。。。。。。。”

  
        玎玲矮身施礼,“王爷得了些稀罕,命奴婢去洗净。”

  
        “什么稀罕之物”,如烟眼中有了趣意。

  
        玎玲把盖子拧开,颗颗樱桃饱满色艳,馋得如烟吞了几口口水,不由自己的跟着玎玲去井旁,再是容煜的书房,眨眨眼,一面凝听青离和容煜说事,一面嘴巴动动,填着肚子。

  
        “京兆府内混杂,青离拿了本王的令牌,把十年内的案子都细查过一遍”,容煜抛出金箭。

  
        青离抬手捏住那冷疙瘩,利索的把回半篮子樱桃,在如烟目定口呆的注视下,愤愤的甩袖走了。
第76章 得见天日

  
    
  
        容煜有些好笑如烟木纳的表情,道出东西是青离的,如烟这才压下心里对青离的暗骂。

  
        青离办事牢靠,数着京中可用的人,何德一个、杨休一个,如烟和李纯可以随着左右,再者,便是倾心不已的金钰。

  
        这些人统共起来,添了青离,便有六人。

  
        青离没有客气的全全用上,京兆府内吓住了毫无准备的府尹大人,一面抹汗,一面提着心瞧看九王府的人查他的公务。

  
        金钰抱了一轮案宗搁案桌上,回去阁层,又是满满怀抱。

  
        帮着忙的李纯手短脚矮,来回两三次,把碍事的府尹撵出去,嘴巴一吹,十几年前的纷纷堆了青离跟前,高高的,像了小的山丘。

  
        青离特么恨乱事的李纯,手腕一转,吸了案宗手里,一目十行的看。

  
        这一看,险些坏了眼。

  
        府尹大人真是劳苦,鸡毛蒜皮的事办结了,都是提笔记住的。

  
        杨休扬唇淡哂,“府门有师爷,这些文笔活不用府尹去做。”

  
        青离翻了百卷,仔细辨了字迹,分别出自四人之手,敲了敲脑袋,这府尹的俸银不高,要放了银子给帮手,他本人还有多少能够余下。

  
        想了一处的如烟巴靠上话,“官府办案,也是要考评的”,展开再一卷,视线落了字句间,“若是能力好,皇上有更大嘉奖,是以,案宗便是凭证。”

  
        “七品府尹要高升上侍郎,不容易呀”,金钰昂首一阵感概。

  
        李纯热乎的贴上杨休,妙趣出话,“杨大哥会是文官,杨大哥要请几个师爷。”

  
        杨休哑口一阵子,将来会是什么官,还没有定数,深入再想,回应了齐齐关注的目光,“官品大小无所谓,一个师爷就够了。”

  
        谋个小官小职,李纯不用被白泽驱策,心内砰砰动了动,“纯儿能做师爷么?”

  
        杨休咕噜了杯金钰倒的茶水,“可会写字,脑子好用否。”

  
        李纯贼精贼精的,这字儿,赶不上闷蛇那般苍劲,好歹写得出来,拍拍胸脯道:“纯儿若是应试,也能挣回个举人。”

  
        金钰眨巴了眼望着什么都比自己出彩的李纯,“夫君便请两个师爷,钰儿也要当师爷。”

  
        师爷都是男人为的,如烟忍不住,没矩的笑了出来。

  
        金钰如此的可人,杨休这案宗有些看不下去了,强敛了心神道:“师爷就算了,厨娘短缺,钰儿填补上去。”

  
        杨休娶了金钰,没有一饭用上她做的,心里十分不平坦。

  
        金钰察言观色,没敢火上杨休,柔情似水的挽住杨休的胳膊,嘟哝了菱唇,罩了他脸颊脆响的“啵”了口,“夫君若是不答应,钰儿不依了。”

  
        什么状况?

  
        如烟脸颊不争气的红了红,偷偷觑了对座的杨休。

  
        杨休俊气的脸也有了红润的颜色。

  
        似乎男人都欢喜金钰这种主动示好的柔情女子。

  
        如烟默默学到了。

  
        杨休虚着的眼不能从容的扫了五人一眼,定牢了金钰身上,满口诺下了这过分的要求。

  
        青离醋得不轻,案宗往桌案上拍去,震得四条桌腿颤个不住,“想风花雪月,便出去。”

  
        如烟大呼一声,“找到了,是七年前的那起小胡村入室行劫案。”

  
        李纯跟了话,“快看这”,桌上展开案宗,指了文墨字迹,“双狼帮的还砸了鸣春班的场子。”

  
        青离检看了时日,正是半月前的事。

  
        再从上至下,首尾细看,这案子还没结了。

  
        也示意了双狼帮的余孽,还有喘着气活下的。

  
        杨休一迭声,“先不闲话,把双狼帮的案宗都找出来。”

  
        耳根贴门听内的府尹吃喝三日不好,睡觉也是惶惶的,见着出来的青离,躬身哈话,“木大人可有啥叮嘱下官的。”

  
        似乎青离的官还不曾定呢。

  
        金钰假了青离的威风,当了他的嘴,“文案管得极漂亮,这办案吗?”,尾音拖长,接上道:“府尹大人还得用了心。”

  
        府尹点头迎去厅内坐着,命侍从摆上糕点,说了难处,“强盗猖狂,本府管着这皇城,事情一打一打的,免不了有不妥之处”,不敢去主位,右侧的圈椅半坐,奉承道:“木大人看在下官为驴为马的份上,为下官在九王跟前多美言两句。”

  
        “啪啪”的巴掌拍了两声,起来身子把装着樱桃的篮子抱去青离的小几上,扭捏道:“下官闻听木大人欢喜这口,小小意思,还望木大人笑纳。”

  
        一直不吭声的何德撇撇嘴儿,似乎他才是王府最得力的臂膀,那府尹不围好他,反倒巴上了青离。

  
        青离拈了只樱桃填口,无上荣光道:“府尹大人办好了事,以后加官提位,少不了你的好处。”

  
        府尹见风卖了身,“下官甘为木大人驱策。”

  
        青离满心欢喜的提篮子走了。

  
        走出府门外,把篮子交了金钰手中,与跟来的杨休掀开唇道:“鸣春戏院晚上开戏,杨大哥去也不去。”

  
        “去”,杨休干脆的利落的接话。

  
        “纯儿要去”

  
        “我也去”

  
        “还有钰儿”

  
        何德眨着眼升调啊了声,“何德先回王府,得了王爷的许再去。”

  
        杨休木木的盯着何德离开,“仵作行刺陈刑的针炜过剧毒,即便打死了,也是死有余辜”,凝视了青离温和又道:“我们手中的实证足以让陈刑出狱,杨休这就去太子府请命,把陈刑释出大牢。”

  
        青离润泽的笑起来,“杨大哥快去,青离在西街宅子等着你回来。”

  
        杨休留恋的眸光定了金钰粉颊上片刻,救陈刑出龙潭要紧的离开。

  
        天牢的陈刑从不用牢里的饭菜,一日三顿都是春禾送去的。

  
        春禾心眼细,哪怕是亲送去的饭菜,也过了银针的验看。

  
        正午的当口,春禾惯常把烧好的菜食一一摆出饭桌,陈刑嘻哈的说:“媳妇煮的,怎会药死夫君。”

  
        春禾层层打开布帕,长长的银针拈了拇指和食指间,认真的逐一的入菜,入饭,再入酒水,取出来横了精芒的眼下。

  
        针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去了半截,惊得落了针,打翻了酒壶。

  
        “刑哥,我。。。。。。”,春禾蜷缩了发颤的身子,白着一张脸。

  
        陈刑紧咬着牙,“好歹毒的心,竟把毒下了媳妇的饭菜里”,壮实的胳膊圈抱了春禾,“这饭俺不吃了,杨大哥来了,俺把这事说了他听。”

  
        春禾哽咽着哭泣。

  
        杨休走来天牢,春禾的嚎啕大响惊得飞开腿脚跑。

  
        跑入天字一号,酒壶碎在地上,桌上的菜饭星点没动,揉了揉紧着的胸口,还好,陈刑好端端的。

  
        气喘的走进去,“太子让杨休来传话,案子明朗,陈刑可以出去了。”

  
        陈刑轻柔的抚摸春禾的背脊,“媳妇儿听到了么,俺可以离开这大牢。”

  
        春禾啜泣的抬起脸颊,婆娑了双眼转向杨休,“杨大哥解救夫君的性命,以后春禾便为杨大哥鞍前马后。”

  
        “举手之劳,春禾别客气”,杨休推拒道。

  
        陈刑嚷着狱差开了双脚的枷锁,转了转不能活动的腿骨,忙的俯伏地上,“陈刑以后也听杨大哥的。”

  
        杨休哭笑不是的扶他起来,“杨休出力甚少,还是青离帮了大忙。”

  
        春禾抹了把涕泪,“杨大哥去求的太子爷,才有了转机,此等大恩,我们记着,木公子的情,我们也不会忘。”

  
        陈刑得见天日的昂头呼了口新鲜的气,抱着杨休的胳膊肘,“俺不会说话,以后有了酒一起吃,有了难处,一起扛。”

  
        杨休舒开为难的心情,招来马车,“晚上有好戏,陈刑也去罢。”

  
        陈刑扶春禾上车,憨笑的盯着杨休:“牢中半月,有点犯懒。”

  
        “双狼帮的或许会去,你当真不去”,杨休挑起眉。

  
        陈刑双足一纵,跳上去歪坐,“你说啥。”

  
        杨休眨眨眼,“百两金,想不想拿。”

  
        “俺想立功,银子的事,身上还有好些没用”

  
        伏在暗处的黑手瞧着那辆马车走远,旋足与主子抱拳道:“天牢失手了,丁少爷示下,下一步,手下如何做。”

  
        丁汇捏了双下颌思考,沉声道:“双狼帮的百数,全数杀掉。”

  
        黑手领令,几个灵活的纵落,消失在重重飞檐间。

  
        飞檐下藏好的李纯大事不好的飘去西街。

  
        西街宅子。

  
        金钰将篮子翻了底朝天,拿出大把的银钱,朝内呼喊着青离,“蛇哥不好了。”

  
        青离浴桶内泡着身子,没开门慵懒道:“哪不好了,蛇哥不是好好的。”

  
        “吱呀”,门从外大力推搡开,金钰捏了好些银钱,眼珠儿张望四周,定在上身白净的青离,尖锐的大叫起来。

  
        青离头脑被嚎得一阵一阵发懵,紧闭了门,捂着金钰开合的嘴,不让乱嚷。

  
        金钰唔唔了两声,委屈的紧。

  
        青离手心贴了湿糯的唇,有些热痒,本想吼她的声儿绵绵下去,“钰儿住嘴,蛇哥便松手。”

  
        金钰把脑袋用力捣了捣,刚定的心被门外杨休的声音漾的高高的,“离弟,钰儿在你这吗。”

  
        青离吞吞口水,脑袋朝门口道:“没,没有呀!她回去了。”
第77章 杀飞鹰亮二狗

  
    
  
        金钰昂首瞧住撒谎的青离,青离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视线也是专注了会儿后牵着她的皓腕坐了塌沿,“说吧,何事如此惊慌。”

  
        金钰握着的银票移了青离掌中,淡淡说:“府尹大人送的篮子内放了这个。”

  
        青离捏开银票点了,统共十张,每张一百两,便是千两数,低头瞧了银票的下方,天下第一庄宝通商号的。

  
        宝通商号的总号在无相城,分号遍布各处,有了这票,比抱了银子四下走动,方便许多。

  
        “蛇哥如何办,是送回去么”,金钰凝视着青离轮廓完美的侧脸。

  
        青离脖子有些痒,方晓头发还是湿淋淋的,私心的塞了银票在云丝长枕下,翘唇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走去架子上取了巾帕,擦着头又说:“本座替他抓要犯,这千两银子便是酬劳,不必退了。”

  
        金钰挑起眉毛,“不正其名,便是行贿”,食指支着下颌,缓缓又道:“夫君说,被人捏住把柄,功名不在是小事,蹲大牢、吃板子、梳刑、凌迟、烙刑。。。。。。,吃不准,性命就没了。”

  
        这些残酷的刑具,青离听一个,寒一分眸色,阴沉脸道:“钰儿倒是很关心蛇哥。”

  
        金钰歪着脖子,关切的目光定了穿戴齐整的青离,揶揄道:“蛇哥两年前便是钰儿的人了,平白有了意外,这颗心会疼的。”

  
        她比了心口的位置,说话专注而认真。

  
        青离眼中的寒速的退去,听了门外促急的脚步声,打开门,李纯跳了进来,“我听到丁汇的话,他遣派了爪牙,去剿双狗帮。”

  
        整出这么多幺蛾子,丁汇勾官搭帮后,过了河再拆去桥,无一不是恶毒的心肠。

  
        青离俯了李纯的耳畔,“去告诉府尹,本座收到了赏金,马上去帮他结案。”

  
        李纯掩口笑个不住,“赏金分纯儿一半。”

  
        青离直了腰杵,心肝擦黑道:“快些去,不去便回昆仑。”

  
        李纯羊癫疯似的抽搐了几回身子,嘴里嘀咕着去跑堂。

  
        金钰见李纯走,也出门离去。

  
        才刚跨出门槛,腰上一紧,整个人提起来,落在了光华流动的金剑上,飞过七座大山,斜缓落入了林中深处。

  
        “双狗帮在猴头山下,我们过来,想必早上他们半日”,青离扬唇淡哂。

  
        金钰软软的嫩草间走了两步,林中鸟类躁动,抬起脸颊,杨休与陈刑共乘一剑,衣袂鼓动、墨发飞扬而下。

  
        来的十分及时。

  
        他们如何晓得双狗帮的老巢。

  
        金钰脑袋转了一个圈,再是一个,陡然想起,杨休该是会上了李纯,李纯说破了话。

  
        想事间,背上负了长枪的陈刑大踏步过来,憨厚的脸上堆了笑:“有了立功的机会,怎么也要把陈刑叫上。”

  
        青离脚下轻移,翩然生资,“事情紧迫,怕你还没出来。”

  
        杨休深深瞥了眼青离,寻了老半日的金钰,被他截了过去,恨恨哼了口气,颠着腿欺身金钰,探手勾了盈盈腰肢,风情卖弄,腻甜道:“钰儿哪去了,让为夫一通好找。”

  
        金钰身子往外扭了扭,杨休的手如灵蛇般,扭哪缠哪,气愤的把脚一踱地上,“夫君休得放肆。”

  
        杨休嘚瑟的搂着走了两步,脚下一虚步,齐齐落入了捕兽坑中,滑下树叶和泥土掩了半个身量。

  
        金钰喘了口牛气,胸前是削过的几只锐利的竹尖,颤着手指指着狼狈不堪的倒霉蛋,“禽兽起来,也不分个时辰。”

  
        杨休昂头望着眼梢扬起的青离苦起脸,“为夫不知这有个坑。”

  
        青离捏出腰带,直入坑内,绕住金钰扯拉起来,正要救上杨休,林中跑动的沙沙声越来越近,不足一里,掐断了救他的想法,深出更大的坑,障眼法掩住了。

  
        金钰目定口呆的望着青离坏水使出,推着木僵不动的陈刑去大树后躲藏。

  
        “离弟把我也拉出来”,杨休晃着举高的手嚷了开。

  
        青离唇线抿了狭促的笑,淡去身影,大树叉上斜倚着。

  
        杨休灰下脸色,脑中精光一扫,两指驱策了剑外扩土层,松的脚可以动,惊喜的一发力,纵上了青离的那颗树,歪了他身旁,“见死不救,冷血无情。”

  
        “没有本座,杨大哥不是也能出来”

  
        青离挑起魅惑的眼角,笑的一肚子坏水咕咚开,再侧过身,丁汇的爪牙来是来了,坑前却停住脚,森森的眼睛盯着埋过杨休的那个坑,齐齐甩了绳勾,圈住前面的颗颗大树,借力极快掠身过去,容易的过了这个险。

  
        金钰百思难解的摸着后脑勺出来,“蛇哥的陷阱怎么没用。”

  
        “先别想这个”

  
        杨休扯着金钰林间穿梭,竟能踏虚飞步。

  
        金钰又是惊又是喜。

  
        欢喜没上心头,不着痕迹的过爪牙上方时,摇晃的落了下去。

  
        蒙面男前后住了行进的步,围住杨休和金钰猛的用弓弩发出钢针,雨花似的。

  
        杨休手腕挥着剑挡了两挡,乘着装暗器的当口,横扫剑芒凝成一圈气浪,震翻了半数,并肩了下来的陈刑,杀的热火朝天。

  
        金钰拍手叫好,“夫君厉害,夫君牛气。”

  
        杨休的气力暴涨百倍,又快又疾的飞剑出去,无数个剑花幻化,捏回了剑,全全倒下的皆是断的左脚。

  
        青离点落地上,面朝陈刑沉声道:“把他们绑了。”

  
        丁汇的爪牙面色大变,咬舌的牙齿没触及舌根,金钰一道气劲挥出,啪啪啪啪的过去,牙齿跳出口腔。再使个毒,嘴巴打不开,被黏住了一般。

  
        陈刑摩拳擦掌,用他们的绳绑他们的身。

  
        头目嘴巴一动,脆响出声,漾出了林子外。

  
        金钰劈面甩了他一巴掌,“报信晚了。”

  
        “哈!哈!哈!”,那头目仰天大笑。

  
        笑着笑着,猛的垂首,并他带来的百人一动不动的跪着。

  
        青离忙看玄机。

  
        杨休先看出端倪,“他们眼角发青,腹部也动了,是蛊毒。”

  
        青离一怔,有虫子从他们的眼耳鼻窍爬出,越来越多。

  
        金钰乌黑的眼珠飞快转了转,虫子还没撑破肚皮,一个火行术施成火球,团住了百人,毁灭后患时,容煜骑马带着一对人疾驰而过,扬起的尘埃弥漫了半片树林。

  
        没防备的陈刑大咳了不住,正要骂出恶话,手臂被抱住,脚下悬空,耳朵也是被风刮得生痛。

  
        陈刑缓缓睁开眼,视野开阔的塘边,女人们浣洗衣裳,有个高壮的男人驱着牛去嫩软的草地喂养。

  
        青离放下陈刑,不远处的几排黄泥筑成的农屋,炊烟袅袅。

  
        “这双狗帮似乎并非大奸大恶之徒”,后来的杨休满口感慨。

  
        也想啧叹的金钰没出话,双耳凝住利器撕拉皮肉之声,转过头,放牛汉轰然倒地。

  
        牛也没得幸免。

  
        蒙面的一群人分开两队,一对刀口嚯嚯的去吓坏的女人们,一对往屋舍而去。

  
        杨休咬牙切齿的冲上前,并上容煜带来的人砍杀不住,直把尽数砍翻,惊回了山中打猎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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