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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夺舍-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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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现代的政治和战争也是如此，开仗之前，先找几名会计核算一下战争的成本和利益，有赚头才开打，没有赚头还要亏本，是绝对不会开战的。我们家族的发展也需要这种经营理念，不知道你到底记住了多少？”
吕少钧一番说教后，端起茶杯一口饮尽。
第378章 吕家老大
吕少荣老老实实听完大哥的训话后，低声问道：“不知道那三位死了没有？”
“没有死，下面的事情要好好想一想了。”吕少钧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吕少荣，叹了口气，“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不要乱杀人了。”
吕少荣出了房间之后，吕少钧才通过联络设备沟通了神赐之地的通讯。
“咦？居然觉察到我留在古玉钥匙上的追踪定位，让系统抹去了，呵呵，也算得上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啊，如果是聪明人接下来的谈话会顺利好多。”吕少钧笑了笑，开始给孔家要塞发送信息。
要塞特勤组的办公室，霍老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十分钟前吕少钧传过来的信息和符箓图片，喃喃地自语道：“又找到一名懂行的，得马上通知上面……”
松林居，李春一边喝茶，一边对林雅蓉的讲解修炼的关键。
米泉与江惜雪从神赐之地传送回来。
“没事，我们没事，钥匙没有被人加关注，呵呵，这下放心了。”米泉笑呵呵地说道。李春点点头，两人回到各自座位坐下。
“老米，你到底什么事情要逃离要塞？”李春待米泉坐定，写出一条信息传了过去。米泉低头看了平板上的信息，叹了口气，开始讲述整个事情的缘由。
前面的经过与霍老讲述的差不多，霍老并未对李春隐瞒。大致就是米泉在一次任务中，居然没有经过传送，靠着双脚穿越异空间，走出了神赐之地。然后要塞倾注了人力物力，开始对这个异空间进行研究，开始窥视、接触神之领域。
“他们要图谋的远不止任务那么简单，如果被空间系统察觉，绝对是抹杀。但这些与我都没有多大关系，问题是他们要我去触动任务，我的风险极大，百分之九十要陨落，而他们却丝毫无损。”米泉在平板上写道。
李春急忙告诉米泉，自己也被派入那个空间做过任务。他觉得那个任务是有难度，但也不至于令米泉从要塞逃遁。
“不是，不是你那个任务，是另一个最高的顶级任务，他们的所图太大了！”米泉写道。
李春抬头茫然看着米泉，表示不解。米泉低头奋笔疾书，解释事情原委。
要塞对异空间的研究，被定为最高机密，就连米泉也不知道研究的深浅程度。在研究的过程中，要塞得到一个重要的秘密，成功后得到的利益和好处源源不绝。但中途要解除一些古老的机关，需要米泉掌握的符纹技术。
符纹！？李春疑惑地看了米泉一眼，低头写道：“你会符纹？怎么从未见你施展过？”
米泉淡淡一笑，伸出手指在桌面以指代笔，用茶几上作画。不到一分钟时间，一只活灵活现的小鸟出现桌面。突然荧光闪过，一只荧光线条勾勒的小鸟从桌面站立起来！它向前走了几步，展翅飞了起来，在离桌三米远的地方，化作流萤消散。
这个很神奇，但没有什么威力，充其量一个高明的魔术而已。李春对米泉的手法作了一个大致的评估，在战斗中无效。
“这个技法是我在一次任务中偶尔得到，用处不大，都是辅助性质的，探测危险、破除机关等等。”米泉写道。
“因为你会这个，所以他们要求你去破除机关？你觉得危险就选择了逃离？”李春书写询问道。米泉思索了一下该怎么组织语言，低头在平板上继续书写解释原委。
原来，这个任务是个最顶级的任务，凭米泉现在的等级条件，根本就看不见这个任务。但米泉悄悄使用了道具和积分，获得了这个任务的部分介绍。
那完全是一个必死的任务，跟自杀没有什么区别。这还不是最紧要的，最主要的是要塞根本不在乎这个任务的成败，他们是要在任务中破坏规则，取得最大的利益。
简单点说，就是在先让人接下这个超难的任务。然后在任务进行到一定程度，达成必要的条件后，再制造一个漏洞，获取不该得到的东西。
“很明显，我在这个任务中开始还算重要，但用过后就会被当作弃子抛弃！这是一定的，末世的过河拆桥，我看得太多了。”米泉写道，“我没有太大的野心，只想在任务中赚取积分，过上平安的生活，并不想参与那个宏伟的计划，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打算逃亡了。”
“你觉得霍老他们有能力在这个高难度的任务中作弊吗？”李春询问道。
“你觉得要塞的特情组就只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米泉写下话，反问道。
他告诉李春，特勤组是个很大的组织，具体的他不甚了解，但他知道，特勤组远远不止要塞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一点力量。米泉隐隐感觉到，特勤组应该是超越孔家以上的一个庞大的存在。而孔家可能是与特勤组的某些高层，有渊源关系罢了。
米泉知道在全国范围来讲，孔家只能算是地方豪族，在京城并排不上号。他估计特勤组应该是那个层次上的力量。超越家族门阀，由那些真正的顶尖家族大鳄联合组建起来的力量。
末世病毒丧尸横行，秩序崩溃，所有的势力都偃旗息鼓躲藏起来。但只要丧尸潮的锋头过去，他们必将从幕后走到前面，到时候全国又是另一番局面。很简单，你孔家都能建立一个要塞，其他的大家族也能造出类似的避难所。
李春也觉得米泉分析得有道理。
不过，丧尸潮什么时候消停，可没有一个准，一年还是几年？也许十年也说不一定。这些都是以后才考虑的事情，李春不想多费神。
“符纹？我在想，小春制作的符箓被人全部买走，会不会与米老师有牵连？我的意思是，买走符箓的人会不会与逼迫米老师的人是一路的？”林雅蓉是刑警，职业习惯使然，把这两个不相关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思考。
四人一起抬头，面面相觑，心里都在想，不会这么巧吧？
林雅蓉决定再看看买家的资料，拿出来大家一起研讨分析一下，说不定能找到一丝线索。为了预防系统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走到隔壁的房间，才拿出神赐之地的联络器，低头一看，差点大叫起来。
李春也没有想到符箓居然是吕家的吕少钧买去，更未想到吕少钧居然会主动联系林雅蓉。
留言写得很带江湖味，“在下吕少钧，舍弟莽撞误伤阁下，皆因在下管教无方，以至兄台蒙难，不胜惶恐。幸而空间妙法有修补再造之功能，特地送上积分十万，补偿兄台的所有损失，望兄台大人不计小人过，见谅一次。”
李春读到这里心里倒吸一口凉气，急忙看向林雅蓉求证是否属实。林雅蓉看见李春望着她，点点头，表示积分已经划拨到账，没有丝毫差错。
土豪啊，真正的土豪，这次三人损失不过三万多积分，吕少钧一出手就是十万！不管你搭不搭理他，先就把硬通货积分划了过来。
看见李春的惊容，林雅蓉心里好笑，很少看见李春有这种表情，原来也是一个贪财的主。
那边米泉和江惜雪也被吕少钧的大手笔吓了一跳，抬头相互望了一眼，继续往下看。
“日前不才的属下曾购得兄台符箓若干，试用之下甚为欣赏，愿与兄台会面细谈。虽末日乱世纷纷，但兄台留下地址，不才一定登门，一谢兄台开恩，赦不才与舍弟之罪；二来商讨合作之妙方。”
李春暗笑，原来如此。下面还有吕少钧表示绝无恶意的文字。
“吕某知现而今人心不古，秩序伦理崩溃，纲常道德流坏，兄台不愿出头，怕误入奸人彀中，实属无奈之举。不才有一法，愿与兄台神赐之地交易区面谈再议。”
最后是一些千篇一律的套话，吕少钧表示自己绝无相害之意，其心天地可鉴，有些事情传话不方便说，只能面谈才能讲清楚云云。
李春看完之后，写道：“我知道吕家和要塞有合作，看来我们知道的情况，还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下面该怎么办？”米泉写道。
“小春的意思是我们掌握的情报还少，反正交易区又不会出什么危险。当然要进去与吕少钧会面啰。”林雅蓉写道。
“现在就进去？”米泉写道。李春望着三人，点了点头。
四人决定由林雅蓉单独一人去与吕少钧会面。李春帮她易容一番，确定没有人能看破，才让林雅蓉传送到交易区。
三人本以为林雅蓉这一去，最少也得一两个小时，谁知林雅蓉传送进去，一会儿，就传送回来了。
“怎么样？”三人望着林雅蓉，一起发问。
“没怎么样，吕少钧没有露面，派人送来一个密码本，说有些事情神赐之地也不方便细说，最好发报机电文联系。”林雅蓉把密码本放在桌上。
此时，李春已经完全知晓要塞和吕家联手的目的，骗过系统，利用漏洞获得利益。就如同他将意识附在林雅蓉身上，窥探神赐之地一般，其他的人也在思考这方面的问题。
“看来我得好好学学发电报的技术了。”李春拿过密码本，翻开看了看，又合上。
第379章 会面
松林居有会员专门学了电报收发，这玩意易学难精，需要长期操作才能熟练，如同打字一般。其次就是要背大量的词汇和代码，为了收发报速度快，就只有死记硬背。
林雅蓉和李春都一起学习收发报，反正有详细的视频教学，末尾还有日常故障检修一百例。不懂的可以反复看，再不懂就只有找人问了。
两人很快就掌握了基本要领，开始笨拙地与吕少钧相互联系。想到以后是林雅蓉与其打交道，所以，发报就由林雅蓉负责发出。林雅蓉发完电报后，不停地揉捏着手指叹息，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太折磨人了，比发短信要累一百倍。
一会儿，吕少钧来了回电，简短的问候之后，又发来一篇很长的电文。这下子忙坏了两人，李春和林雅蓉都没有接收长篇电文的经验，中途接收出错，一连让对方发了三次，最后一次搬出视频教学，边学边做才算接收完整。
想到林雅蓉发一篇短小的电报，手指都觉得僵硬。而对方把这么长电文，一连发了三次，李春和林雅蓉相互望望，腹黑地笑了。
接下来这篇电文密码要译成文字，全靠李春神识精神力强大，速度才快了起来。
电文前面近七百字都是吕少钧的客气、谢罪之词，全部都是客套话和废话。李春看得摇头，大骂吕少钧王八蛋，害得自己浪费许多精力和时间译成文字。
后面的才是正文，大意是相借用符文能力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足以改变末世的走向，成功后功在千秋、利在人类，为万世开太平，为后世人类所共仰云云。但具体是什么事情，吕少钧没有说，只是邀请面谈，并保证绝无欺骗之意，地点方式由李春这边决定。
“你妹的，说了等于没说，还是要面谈才肯讲。”林雅蓉将电文扔在桌子上，累得倒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李春坐在椅子上，笑道：“呵呵，要我相信他？你叫他再汇十万积分来，我就相信他。”
“嗯！？”林雅蓉听见李春这话，心中豁然开朗，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几步到了桌边的发报机前，开始拟定电文发报。
“喂？雅蓉姐，你想干什么？我只是疲倦了说着玩玩，难道你还真让吕少钧再给你十万积分？”李春看见林雅蓉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他很清楚林雅蓉的这种表情，一般要进账的时候，就是这个古怪的笑脸。
“你怕什么！吕少钧现在是土豪，本姐手指轻按，信号穿越时空，积分积分快点到我碗里来，呵呵。”林雅蓉精神振奋，兴趣来了。
李春不知道吕少钧收到电报是个怎么样的表情。但一会儿，林雅蓉疯疯癫癫地冲到沙发旁边，摇醒假寐的李春，“小春，小春！他真的给我又拨了十万积分过来，这是要发的征兆啊！！”
“啊？真的？”李春心里暗暗估算，吕少钧这么舍得下本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是与要塞有关？此时，连李春也不禁动了心，开始心驰神往起来。
“说不定这笔买卖真的有惊天的利益！”李春开始认真思索吕少钧的意图。他把吕家和要塞，连同米泉说的那个任务，放在一起思考，想找出破局的关键。
那边米泉和江惜雪得知林雅蓉又敲诈了吕少钧十万积分，两人望着林雅蓉瞬间呆滞十几秒，然后面面相觑，摇头无语。
李春这儿已经开始拟定与吕少钧见面的计划了。为此，李春传授了一套易容术给林雅蓉，无需外部的装饰，直接改变身体和脸部经脉，使肌肉局部膨胀和部分收缩，达到易容的效果。
“雅蓉姐，你已经记住了人体大致经络和穴位的名字，千万不要搞错，改变的经脉和穴位不同，肌肉的凹凸效果也不一样。以后你如果要经常易容，最好用笔和纸记一下，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比如你这次要见吕少钧，动了那些经脉和穴位，都要记下来，免得下次见面忘记，到时候别人看见两张不同的脸，会怀疑的。”
李春一边提醒，一边拿起相机拍了一张照片，用电脑打印出来，递给林雅蓉，“看这张容貌就是与吕少钧打交道时候的易容模样，千万不要搞错了。”
“知道了，小春，我发现你什么时候变得比你大姐还要啰嗦？我是刑警，科班出生的，这个比你在行。”林雅蓉接过了照片小心收好，摸着脸说道，“小春，你说我的脸要是变不回来，该怎么办？”
“所以才让你练习呀？有些易容高手，就是易容太多，把自己的本来面目都忘记了，永远都找不回自己的真实样子。”李春说道。
“那你会不会忘记我的容貌？如果，我忘记，你能不能帮我找回来？”林雅蓉幽幽说道。
“呵呵，雅蓉姐，我骗你的，人体的经脉有自己构造，就算你忘记了，我只要帮你疏通经脉，就能恢复原貌。”李春对林雅蓉笑了笑，朝屋外走，“我不打扰你的练习了，记住我教你的画符、炼制符纹的手法，多多练习，免得到时候穿帮。”
砰！李春转身出去，房门关上。林雅蓉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再看看屋子四周，幽幽叹了口气，开始独自练习起来。
李春现在有了自己炼制的储物指环，身上多余了两个储物指环。他想到大姐吴晓静平时管理松林居杂事，事无巨细都要她处理，手中没有储物指环很不方便，便留了一个给大姐。吴晓静高兴地拿过来，试了试，连声说好。
剩下的一个李春决定留给苏沁芳。苏沁芳现在实力暴涨，算是他手下最强的战斗力，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使用他那根二手男式皮带储物了。
他将男式皮带收回来，给了罗胖。罗胖试了试收入取出，高兴地脸都笑烂了，“老大，谢谢了！”
“哦，对了，罗胖，这根皮带你如果绑在腰间时，要注意变身的掌控，别把皮带撑断了。”李春提醒罗胖。他想到这类储物装备有空间保护加持，可以不受天劫水火的损伤，但对于重物的直接打击，还是有损害的。
“放心吧，我现在可以熟练掌控身体的局部变身，对敌和与那帮小子训练时，只需手臂变化就可以了。再说，老大送我的宝贝，我怎么能这样使用？我放在包里，能收入拿出物品就可以了。”罗胖说道。
“你真的能熟练局部变身？”李春上下打量罗胖，能熟练掌控变身，表示罗胖的实力又增加了一截，对异能力的掌控更加熟练了。
“老大，呵呵，你…你往哪儿盯啊？”罗胖双手捂住下面裆部，一张厚脸居然有点红。
“滚你的！谁像你这么龌龊？”李春笑骂着，转身走了。
“老大慢走！”背后传来罗胖爽朗的坏笑。
“这家伙，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节操一点没有提高。”李春心里暗道。
双方往来几次电文，李春看看林雅蓉也练习得差不多了，就与吕少钧定下了会面的日期，会面地点则选定在C市的一栋办公大楼。
李春觉得林雅蓉是弱者，就应该充分表现出一个弱者，对于吕家那种庞然大物的担心和害怕。就算是为了安全，也得小心谨慎一点，不能就这么直接与吕少钧会面。
所以李春事先在约定的地点，放置了远距离的对讲机。到了约定的时间，吕少钧来到会面地点，发现了对讲机。他莞尔一笑，不以为然，仿佛早就知道对方会来这一手似的。
林雅蓉通过对讲机，让吕少钧连续换了三个地点，其中一个地点，还必须穿越一片丧尸群。吕少钧几乎就是闲庭信步一般，顺利地穿越了丧尸群。
他没有对丧尸出手，丧尸也没有对他出手，仿佛看不见他似的。他整个人仿佛包裹在一层看不见的壁垒之中，与其说走不如说是在飘行。
李春和林雅蓉两人潜伏在远处，隐藏在法阵之中，通过事先安置好的设备，将这一切全部摄入笔记本电脑中。安排吕少钧穿过丧尸群也是为了看看他的实力，多一点对方的资料，以后方便对症下药。
林雅蓉看着这一切，惊得目瞪口呆，“小春，这个吕少钧是人，还是高级类人丧尸？怎么丧尸对他没有丝毫的反应？喔！我知道了！他身上一定有某种神赐之地得到的宝贝，可以完全忽视丧尸！对，一定错不了！”
吕少钧很强，姑且不说其他方面的能力，就凭这一手穿行丧尸林的手段，就让人感到惊悚。李春看得出来，吕少钧绝对没有用什么装备，而是靠自己把气息完全内敛，再加上对周围环境的掌控，用幻术或者其他的技法把自己融入环境，利用独特的身法和速度，才达到这么一个效果。
李春神识感知，要比林雅蓉看得更仔细一些，看见吕少钧经过几只变异丧尸身边时，变异丧尸有瞬间的明显变化，估计是有所察觉。但吕少钧的身法和速度让他快速地走开，变异丧尸没有了目标，又恢复了平静。
第380章 图穷匕现
如同魔术一般，看穿了手法就觉得不过如此。
李春看穿了吕少钧的手法，心中自忖如果还在筑基境界，自然无法相比。但他现在金丹初成，要做到这个效果也不会太难。
林雅蓉一边看着吕少钧的表演，一边惊讶，满是羡慕之色。
李春听见林雅蓉的话，说道：“都不是，他全靠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加上一些特别的技法，才做到这一点。这些丧尸除了几只变异的以外，其他的都是普通丧尸，要做到这一点虽然困难，也不是不可以。”
“你也办得到？”林雅蓉眼睛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问题关键是丧尸群的实力，假若这一群丧尸是高级变异丧尸，估计吕少钧就不敢硬闯了。”李春看了看林雅蓉，笑道，“雅蓉姐，你千万不要成了他的粉丝，一时激动，慌里慌张露出破绽，那就糟糕了。”
“粉丝个屁！”林雅蓉柳眉踢竖，冲着李春怒喝。
“好了，好了，他马上就要到了，你快点准备。”李春说道。
“不想干了，你得罪了我，本姐不想干这活了！”林雅蓉嘟着嘴，叉手而立，一付不依不饶的样子。
“雅蓉姐，你到底想干嘛？”李春看见林雅蓉这时候使小性子，心里有点哭笑不得。
“你冒犯了我，要叫声好听的赔罪！”林雅蓉一张俏脸扭向一边，不拿正眼看李春。
“我都叫你姐了，还不够好？难道要我叫你。”李春说到这儿，感觉下面的话与他心性不相合，当即止住了说话。
林雅蓉听到这话，俏脸也微微一红，说道：“不叫也可以，但必须让我拧一下脸蛋，以示惩罚。”
“好好好！那就快点吧，不要耽搁了正事。”李春不想再横生枝节，答应下来。
林雅蓉嘿嘿奸笑两声，双手伸在胸前，掌心朝外、叉开五指，十根纤纤玉指作八爪鱼游动时触须的姿态。
“唯唯！这个动作好像不是女人的哟？”李春看见林雅蓉的样子，想起记忆中，林雅蓉整蛊他的事情。
林雅蓉俏脸又红了一点，娇嗔道：“要你管！闭眼！”
李春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以他现在的修为，就凭林雅蓉的实力在这个距离，闭不闭眼效果都是一样。
林雅蓉走近李春身边，伸出两根葱段般白净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李春的耳垂，用最细最细的嘘息，吹动李春紧闭双眼的睫毛。
“你到底要干嘛？”李春忍不住后退两步，睁开眼睛抗议道。
“红了！红了！耳根红了。”林雅蓉笑得捧腹弯腰。
“好了哟？不要玩过份，正事要紧。”李春正色说道。
“不玩你了。”林雅蓉说着，扭过头去，刺激自己的经脉，等她转向李春时，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你看我易容手法厉害不？”
“拜托，还有声音。”李春说道。
林雅蓉轻轻在颈部拿捏按摩，换了一付沙哑低沉的音调，“声音就是这样啰？”
李春上下打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吕少钧知道穿越丧尸群是对方故意安排的节目，目的就是要看看自己的实力。这个不奇怪，换做他也是一样处理。他来到约定的大楼楼顶，打开对讲机，“我已经到了，你在哪儿？”
“我不就在你的身后？”身后传来林雅蓉变调沙哑的声音。
吕少钧扭头看向身后，只见地面两道直线平行并列，闪烁着荧光，一直延伸到远处，淡化消失。一女子踏着荧光，施施走来。她刚说话时身躯轮廓模糊，仿佛透明的玻璃，但随着她的走近，身躯逐渐清晰明了。当她走到近前时，全身已经恢复常态，是一个身材略微高挑的蒙面女子。
林雅蓉的出场是李春设计的，既然要冒充懂符纹的神选者，初次见面，太过普通，就不能震住对方。就如同吕少钧在丧尸群中穿越一般，展示出自己的实力，不能让对方小瞧。
“不才吕少钧，见过这位巾帼兄台。”他早就知道对方是个女子，一样按照男子的称呼，称之为兄台。
“巾帼不敢当，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就请直呼我路珈好了，路人甲的意思。”林雅蓉答道。
“好，快人快语，恕吕某不恭了。”吕少钧按照江湖礼节抱拳，然后说道，“请问路珈兄，想过这神赐之地的背后是什么没有？”
“神赐之地的主导应该是神吧？阳光时代的世界观全部毁掉，神也是应该存在的。”林雅蓉说道。
“那请问你听说过，‘神仙本是凡人做，只怕凡人志不坚’这句话没有？”吕少钧问道。
“钧少的话好高深，本人是不明觉历，万望直言，不必拐弯抹角。”林雅蓉说道。
吕少钧伸出一个大拇指，表示赞赏林雅蓉的爽快。接下来他款款而谈，开始讲述神赐之地的隐秘。
这里面有几个连米泉都不知道的事情，第一，关于神赐之地的系统，并不是唯一的，有好几个不相同的系统存在。
第二，每个系统都有自己的特色，主要表现在兑换的物品上，虽然大部分一般物品都相同，如粮食、食盐等；但最好的道具物品却不是每个系统都有，比如特殊的矿石。
第三，不但物品是这样，就连得到的奖励功法，也有带着系统自己的特色。
他隶属的系统，没有符文技能的奖励。懂符纹的神选者都是在任务中偶尔得到功法技能。这种获得属于一次性的，下次就算相同的任务，也不能获得功法。
吕少钧恰好有一个任务需要符纹相助，所以才愿意出高价请林雅蓉相帮。
林雅蓉也问了问题，既然是技法，为什么不在交易区与其他神选者交换？隶属的系统不出符纹技能，其他系统应该有啊？
吕少钧摇摇头，笑着继续解释。
原来，林雅蓉的系统不过是一个大系统下面的小系统而已。交易区则是几个小系统搞出来的方便神选者兑换、互通有无的集市，因为小系统能兑换的物品也有差别。
吕少钧说的是大系统没有符纹方面的技能。
林雅蓉现在是初级神选者，只能居于小系统；吕少钧则处于上面的大系统。
林雅蓉急忙询问大系统的资料。
吕少钧回答，小系统之间没有边界，但上面的大系统有边界。
边界的划分是以地区来划分的，当神选者走到自己所属的系统边界，就能得到系统传来的紧急提示，跨越边界是会受到惩罚的。至于边界在那里，吕少钧也不知道，他是从神赐之地的资料上，自己查到有这么一个边界。
吕少钧给林雅蓉提示，仔细查查交易区遇上的神选者来自那些城市，就能知道自己上面的大系统的大致边界范围。这个其实不难，在交易区可以用积分买到这些情报。
林雅蓉问大系统下面有多少小系统，大系统上面还有没有更大的系统？
吕少钧回答，大系统下面的小系统没有定数，可以多，可以少。也许有几十个，也许一个都没有。
至于大系统上面还有没有更大的系统存在？吕少钧的答案是不知道。
虽然很多人都按照系统的逻辑推算上面应该有，但吕少钧却告诉林雅蓉一句经典老话，经验主义害死人。特别是养成习惯、得到经验的惯性思维，完全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当你觉得痛时，已经快死了。
吕少钧坦诚相告，自己没有看见，就不要太相信。他当初就是抱着这样的信条，踏入神赐之地的。
林雅蓉最后问吕少钧，告诉她这么多隐秘，不怕神赐之地降下惩罚，被抹杀掉？
“呵呵，路珈兄，我们谈了这么久，如果真要惩罚，早就降下来了。实不相瞒我是候选者，很多忌讳对我无效的。不过，你把我告诉的资料传出去，估计系统就要给你提示，让你不要乱说了。”吕少钧笑着说道。
“你真是候选者？”林雅蓉没有想到吕少钧居然是候选者！这个消息让她有点发懵，呆立在原地。
“李春！”吕少钧一声断喝，如滚滚春雷从天际划过。
这一声带着震慑，惊人魂魄，宛若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睥睨天下、号令诸侯。这一声已经是术法方面的技能了，带着一种攻伐，有杀意隐约其间，剖开对方的伪装，直指人心，见其本性。
林雅蓉正处于一种震惊当中，突然，‘李春’二字攻伐过来，仿佛惊雷在心中炸响。
声音侵入内心意识深处，林雅蓉瞬间从一种呆滞震惊过来，马上又陷入另一种呆滞。
“不好！吕少钧要翻牌，开始出手了！！”林雅蓉脑袋仿佛浆糊一般，来不及多做思考，拔刀！要塞的大路货，军刀出鞘。
林雅蓉刑警生涯养成了反应敏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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