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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死敌之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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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轮,便是决选出最后胜者。若是散修获胜,不仅奖励丰厚,多半会被收入丹圣宗门下——但自四年一度的斗丹大典召开以来,还未曾有散修获胜的先例。
  这便是因为丹道与其他不同,一名炼丹师成长过程中,所需耗费的丹炉、药材都是大量的,即便是最天才的炼丹师,没有天长日久的药材堆积都是很难成功的。而大门派中,若有天赋的弟子,便会着重培养,自然比散修成长的更快。
  若是正宗弟子胜出,除却丹圣宗预备丰厚的丹药丹方,以及药材奖励,还会获得师门厚赏,以及九均仙鼎所炼制的极品升仙丹一颗。
  除却这些,四大正宗当年早有密约,若是何派弟子胜了,那接下来,九均仙鼎就暂由何派保管。
  规则本来繁多,加上端木清渚有意多留一会儿,等细则大概讲完,都过去小半个时辰了。
  “其实师妹不必太过担心,丹圣宗主持斗丹大典已有五十余次,虽然灵山寻药中,偶尔有人受伤,但大多不会有极大的危险。”
  第三天一早,卓漆特意起了个大早,正要出门,就听阿迷幸灾乐祸的汇报:“哟,真是心有灵犀啊,主人,他今天也来的格外早!”
  “要不主人你就从了人家吧!你看,你们一个是一剑天精英,一个是丹圣宗倾无崖的大弟子,不错哟!”
  说话间,端木清渚已经到了。“师妹,这天色才将将放明,师妹是要去哪儿?”
  卓漆道:“明日就是初赛,想出去走走。端木师兄是找许师兄有事吗?那我就不打扰了……”
  “不是!”端木清渚急忙道,“师妹,我是特意来找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
  卓漆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忍住暴打他一顿的冲动。自她那天被阿迷哄骗,顺手救了这师兄妹两,这两人还真是上瘾了!
  师兄每天一大早就过来各种借口,师妹长师妹短的,毕竟他玄门弟子是客,卓漆也不欲太过僵持,每每婉拒。可这端木清渚明明很精明的一个人,却总是听不懂她的拒绝。
  更绝的是,这端木清渚一走,他师妹海清流必定要带着春无边过来晃荡一圈,胡言乱语一番。光这两日,许咏之光应付这师兄妹两个,都应付出怨气来了。
  “小卓师妹,复赛时,所有人都会齐聚灵山,我那有一张灵山地图,不如我陪师妹出去走走,再替师妹讲解一下地图如何?”
  卓漆一再拒绝,见端木清渚再三纠缠,不禁也起了些怒意。
  “端木师兄,既然如此,就去藤栾院后面走走吧!”
  藤栾院位于半山,穿过院子后面的刺藤就是一条小溪,这小溪里因为养殖了许多醜鱼,平时少有人至。
  端木清渚自然喜出望外,一时也没想到小溪里的醜鱼,等两人到了小溪边,一股奇异的浓郁气味飘散过来,才急忙道:
  “师妹,这边平时除了喂鱼的杂役弟子,也少有人来,师妹才到丹圣宗,也不熟悉地形,不如我带你去灵溪边坐坐吧!这灵溪可是云浑山顶的云浑湖支流!”
  云浑湖号称天河之水落世,乃五种至灵之水之一。卓漆虽有些意动,可架不住这端木清渚和他师妹,也太烦人了。
  “灵溪可直达云浑湖吗?”
  “师妹也知道云浑湖乃丹圣宗圣水。灵溪虽然由云浑湖出,但灵性却远远不及,因此云浑湖与其下支流出入口都设有结界,阻隔生灵。”
  “原来如此。”卓漆淡淡应了一声,料想也不会如此简单,便也不再拖延。“师兄,师妹幼时未曾开蒙,因此虚度岁月,自昔年开慧,一心修行至今,只想尽力提升修为,其余琐杂之事,尚无余力多想。还请师兄见谅,今后不必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端木清渚听完,略微呆了一呆,口中直觉道:“我并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师兄所求之事,于小卓身上,注定是无果。如何不是浪费时间?师兄若有闲暇,不如潜心修行,以提升自身修为才是,若不然,将来再有危险,岂不白白丧却自己性命?更令师门蒙羞!小卓所言,还请师兄仔细想想。”
  端木清渚听完,又想起前几日的“事故”,一股热气从脸部直接蔓延到耳垂,沉默间便见卓漆已到了刺藤边上,急忙抢前一步,道:
  “师妹,请等一等。”
  见卓漆充耳不闻,自顾要走,心中一急,便伸出一手去握她肩膀。卓漆身形一侧,长生剑握在手中,剑光旋转,将端木清渚逼退丈余。
  剑招几变,端木清渚只觉眼前剑光绽裂,有若无处不在,被逼的喘不过气来,也不见卓漆如何变幻剑招,长生剑已横在了脖子上。
  端木清渚不禁落下一滴冷汗。
  卓漆收剑,脸上神情略微舒缓,道:“师兄,我如今不过筑基七层,师兄却无还手之力,若果真临阵对敌,岂不是危险?还请师兄多多考量我今日之言,不必再去藤栾院寻我了。告辞。”
  卓漆解决了端木清渚,刚穿过刺藤,就见许咏之神情焦急,一见她便急道:“师妹来的正好!出大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密鼎阁

  看2o  等端木清渚垂头丧气的追出刺藤丛,只见卓漆随手一划,空中隐现出红色符纹,眨眼间已随许咏之不见了。端木清渚在藤栾院门口呆立片刻,一时伤春悲秋,一时郁郁不得,一时愤懑难明,最后竟摇摇晃晃的回了倾无崖。
  许咏之一面带路,一面解释道:“我刚回到藤栾院,便听曾明树说了,金师弟被困在棘萝林里。不知为何事与住在棘萝林的密鼎阁起了纠纷,秦师姐已经过去了,我恐怕秦师姐不善言辞,难以处理,师妹与金师弟交好,就随我一同去看看吧!”
  许咏之的意思也很明了,金多宝虽然微不足道,但他与一剑天卓漆交好,这分量就得重新掂量。正好叫上卓漆一同前往,真有变故,也对卓漆有个交代。自然,金多宝既出玄门,便是玄山弟子,也绝不会任由他人欺凌。
  各门各派以及散修,都安顿在同一处山中,棘萝林就在后山,不出片刻,两人齐齐落下,只见秦雪终眉目深锁,她对面的密鼎阁弟子有条有据的扯了一大堆,就见她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这位道友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这说个不停的,正是此次密鼎阁带队弟子,筑基十层,名李成先。本来今早在林中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胖子,而阁中宝器仓木鼎居然在此时不见了,当下就纠集师兄妹,将人拿下。胖子被困在中间,卓漓当即开了防护罩,密鼎阁担心毁坏仓木鼎,不敢硬攻,一时就僵持了下来。好不容易玄山来了个人,李成先苦口婆心,一套叫人口干舌燥的说辞下来,这人居然只回了一句“有道理”,接着呢?
  居然就没动静了!
  待卓漆和许咏之一到,不由眼前一亮,绕过秦雪终道:“许道友,来的好快!”言外之意,许咏之身为领队,却姗姗来迟,未免不尽职责。
  许咏之神色凝重,径自过去,问道:“金师弟,可有受伤。”
  双方一齐收手,李成先命师弟师妹们收了法器,金多宝和卓漓也撤下防护罩,因坚持较久,不免冷汗淋漓,有些狼狈。
  “回师兄,师弟没事,就是灵气用尽,受到了点惊吓!”说完,身子一软,靠在了树上。
  这是卓漓教的,不管扎样,出外便是玄山弟子,如今已成了两派纠纷,小伤要说成大伤,没伤也要编排点损失出来。
  许咏之替他渡入一道灵气,见他神色好转,才回过头来正色问道:“李道友,这是我玄山丹天峰弟子,金多宝。不知出了何事?要被如此对待?”说话间,略显凌厉的视线逐一扫过密鼎阁弟子手中法器,其意自明。
  “许道友,自半月前我密鼎阁弟子到达丹圣宗,这棘萝林便一直是我等居住之地……”李成先刚说到这里,便被许咏之打断。
  “那又如何?不过借住一时,这棘萝林难道就属于你密鼎阁了?金师弟不过出门寻药路经此地,就差点被重伤?”
  李成先眉头一皱,忙道:“许道友,我与你好好相谈,岂能任意曲解我本意?如此胡搅蛮缠,岂非有失大家风范?枉你玄山还自称灵镜州第一大宗,如此包庇犯错的弟子,便是正道大宗的行事?”
  许咏之上前一步,与李成先当面对峙,言语间气势大增:“我玄山行事,自有法度!若在我许某带领之下,有弟子任意妄为,许某自然会严加管束,可我与二位师妹到此,只见你密鼎阁近十人,气势汹汹,手持法器围殴我师弟一人!莫非是我置我师弟于死地吗?若非我师弟有些保命手段,今日命丧于此,今后之事,岂不是任由你密鼎阁上下两张嘴皮子了?”
  “我师弟素来老实,修为既低,又不善斗法,何况藤栾院据此不过片刻之途,究竟何事李道友竟然如此心急,不能去玄山通报一二?以至于出此大事,竟然还是丹圣宗杂役弟子多嘴一句,若不然……哼!”
  不论事实真相如何,李成先先便有两错!
  其一,便不该擅自动手,许咏之说的不错,对付金多宝一人,何须你密鼎阁七八名筑基后期弟子其上?
  其二,即便真有龃龉,两地相隔不远,也应该先只会玄山,擅自动手,便是欺辱玄山门人!
  李成先听完,面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这玄山不愧为灵镜州第一大宗!只仗着宗门强盛,分明是门下弟子犯错,如今一算,倒反成了他密鼎阁无礼在先,处置失当在后了!
  “许道友便问也不问,出了何事?”说话间,细眼一眯,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般。
  “自然要问。”相比之下,许咏之便显得气定神闲多了,看也不看李成先一眼,反而转向问金多宝道,“金师弟,究竟出了何事?”
  金多宝吃了补灵丹,气色已经好多了,忙回道:“回师兄话,初来丹圣宗,师兄便交代师弟,不可随意行事,不可寻衅滋事,以免辱没师门。师弟修为最低,又没什么本事,因此牢记在心,绝不敢忘。只是在丹圣宗这几日,了了无事,便炼制些寻常丹药,以免生疏。今日弟子问询过后,得知丹圣宗遍地灵药,只是年份尚浅,又都是些寻常药物,而藤峰中可以任意取用,弟子便想来寻点药草,谁知刚到这林子边上,就被连番攻击,幸而师弟带着小卓师妹的灵宠,开了防护罩,若是只有我一人……”
  “你!”李成先大急!
  这死胖子!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那仓木鼎乃是他师尊五足长老去年偶然得的一个木鼎,乃上古仓木制成,如今仓木早已绝迹,这鼎也就成了孤品。
  这仓木虽制成宝鼎,然生气不绝,炼出丹药无论何等品次都自带一股极其清绝的生气,何况,去年得宝之时,整个灵镜州丹道都大为哄动,因此五足长老才敢交予弟子,前来参加斗丹大典。
  而这仓木鼎虽然珍奇,却需要在晨曦乍出时分,吸收朝露,以保生机;而人群须得退散丈余,以免宝鼎吸收人烟污气。方才李成先与众师弟师妹将宝鼎奉出,不过眨眼功夫竟然就消失不见了,除了这死胖子,谁敢动这宝鼎?
  可在胖子眼中,这还真就是事实啊!至于刚才被泥鳅无意间吞掉的一块破木头,就先别交代了吧?(。)

  ☆、第一百三十七章 消失的仓木鼎

  “我等祭出宝鼎,只有胖子一人闯进来,仓木鼎就突然消失了!难道不是你做的手脚?”
  金多宝怒道:“胡说八道!我刚到这里,什么时候看到过什么仓木鼎?”
  胖子确实一到这里,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围了起来。而泥鳅一时嘴馋吞掉的不过就是一块奇怪的破木头,蹲在地上和小胖墩似的,头上还长了几撮草,胖子一时也没想到,那传说中的仓木鼎就长这样啊。
  “照你这么说,我寻药到此,就有盗鼎的嫌疑,那你们密鼎阁八九名弟子,未必就没有见利心起之人!你说我偷鼎,我还说你是监守自盗呢!”
  听金多宝这么一说,李成先反而冷静下来,若是果真丢了师门宝鼎,回到宗门师父肯定饶不了他!为今之计,哪怕得罪了玄山,也要搜一搜这胖子!想到这儿,竟轻轻一笑。
  “那请问这位胖道友,你寻药至此,可曾见过旁人?”
  筑基修士神识全开,这不大的棘萝林也全笼在神识之中,胖子不知晓仓木鼎的忌讳,自然是放开了神识,听他如此一问,也不好随意捏造,道:“以我修为,并未发现有旁人在。”
  “那也就是说,道友也确定,除了我密鼎阁九人,是没有旁人了?”
  卓漓本来化作一条小泥鳅,见金多宝被人紧紧相逼,随即化作人形,回道:“那又怎样?不是说了,你们怀疑胖子,我们还怀疑你呢!”
  李成先又是一笑,高声道:“诸位道友,并非我恶意揣度,而是这仓木鼎乃密鼎阁至宝,可以说和我等性命攸关,如今宝鼎就在我等眼皮子底下消失,难免惊骇。何况,此事若传出去,惹得众说纷纭,难免对贵宗声名不利。这样吧,为表诚意,三师弟、五师弟,诸位师弟妹,且先取出储物袋来,让各位先行一看。”
  话音未落,密鼎阁众人仿佛早有准备,储物袋一齐拿出,一时法器符箓丹药等,丢掷一地。李成先草草扫过,便向许咏之三人道:“诸位道友,可有异议?”
  李成先既然已做到这地步,许咏之也不好再多推辞,何况他有一句说的也对,双方在此纠缠,若是不尽快解决,被有心人传扬出去,与玄山名声确实不利。
  “金师弟,请你也取出储物袋,让李道友看一看吧!”
  李成先拱手一揖,道:“道友,实在是事关重大,若果真是密鼎阁冤枉了道友,李成先必定叩请原宥。”
  事已至此,许咏之看金多宝神色也知他必定并未偷鼎,哪知道金多宝神色一变,直接道:“不必你叩请,我也不愿被人当成偷儿,你说的什么仓木鼎红木鼎,我金多宝没拿!问心无愧!可我储物袋中,有几件我私人之物,不愿示人,还请李道兄见谅。”
  李成先见他推诿,反而也不着急了,对着许咏之又是一揖:“许道友,你看这?”
  若是胖子执意不肯,近日即便脱身,事后说起来,玄山难免落得个弟子言行不端,宗门恶意护短的污名,便上前轻声问道:“金师弟,这密鼎阁虽然是个小宗门,可向来也与丹圣宗往来密切,今日之事,事关师弟名声,可若处置的不好,也难免牵连宗门。我与师弟虽然相交不久,可也相信师弟绝非妄为之人,还请师弟将储物袋取出,一看过后,事情自然清楚。”
  金多宝确实没拿仓木鼎,可这储物袋中的东西,也确实不能叫人看见,一时大急。那李成先见金多宝如此神色,更是认准了,他就是盗鼎之人,便大声催促道:
  “师弟,今日事虽不虞,但我等也算不打不相识,师弟既然不便,不如布下禁制,我与许道友,三人一同查看,至于金师弟私人物件,李某绝不会泄露半分!”
  许咏之苦劝不下,金多宝确有苦衷,一时三人竟僵持下来。
  卓漆立在一旁,见金多宝确实为难,便向卓漓打了个眼色。卓漓会意,与李成先身后的三师弟夏成辉四目相对,随即暗暗的变化成一指粗细的泥鳅模样,就要溜走,果然被夏成辉使出三叉拦住!
  “这毛贼要跑!”
  夏成辉大喝一声,许咏之全神都在金多宝身上,听这一声毛贼,手中灵光大涨,仿若有形一般,汇聚成数道刀光,直朝金多宝而去!
  卓漆早有防备,身形一动,已挡在金多宝身前,剑光如虹影回旋,将刀光齐齐斩落。
  许咏之大喝一声,挡在二人身前,手中一道白拂尘须毛像流水一般,阻隔在中间。
  “李道友这是何意!”
  李成先反应极快,方才一时情急动错了手,索性直言道:“许道友,可曾听说过我密鼎阁的仓木鼎?”
  许咏之道:“自然听过。”
  仓木鼎现世虽只有一年多,但仓木乃上古神木,修真界中早已绝迹,故而虽然古籍遗失,丹道中人也尚且不知这仓木鼎究竟有何妙用,但仍旧引起一番躁动。众人提及,皆是一副“虽然不知道仓木鼎究竟哪里神奇,但仓木鼎真的好厉害”的神情,连带无意中得到了仓木鼎的五足真人也跟着声名大噪。
  “那想必道友尚且不知道,随仓木鼎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仓木木髓所制成的药杵!药杵现今由我师尊所持,无论鼎在何方,别说各人的储物袋,哪怕是收藏在加持多重禁制的秘宝阁之中,也会受木髓感召而回!何况,仓木鼎炼化之时,须得同时炼化木髓,否则即便拿到木鼎,也是无用。这其中之事,我密鼎阁人人皆知,又有谁会冒着风险去偷盗一个势必会被发现、何况还不能使用的宝物呢!”李成先嘴角轻轻一撇,“这也是为何家师敢将这仓木鼎交由我等一众筑基弟子,前来参加斗丹大典的缘由。”
  此时混乱之中,卓漆离金多宝极近,二人一番鬼祟,金多宝猛地取出储物袋:“既然如此,那便查吧!”
  只见储物袋倒出,众人都是面色莫名。(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对抗威压!

  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姜茶,烤肉用的烤肉架——这也就算了,这烤肉架是不是太大了点?这家伙是要烤一头牛吃吗?怪不得这么胖!
  居然还有一堆保鲜用的玉盒,众人神识一扫,居然是一盒子洗的干干净净码的整整齐齐的韭菜!
  其余的各种生肉,鸡鸭鱼肉、猪马牛羊,几人看完这几大件,脸色各自纷纭,精彩莫名。
  “金师弟,你这……咳咳……”
  连许咏之都忍不住想,这位金师弟之所以丹炼的不错,不会是做饭炼出来的吧?
  金多宝表情悲愤,谁叫他有一群吃吃喝喝的损友呢!
  “哎……许师兄,习惯了。所以,师弟才不愿意,实在是……”
  许咏之连连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转而对李成先道:“李道友,可曾看过了?有啥想吃的,可以尽管拿走,我师弟倒也不是小气之人。”
  没有!居然没有!若是真找不到宝鼎,即便事后师傅能有手段拿回来,可以后还能信任他吗?若是没有宝鼎,他又如何去参加斗丹大典?
  李成先不敢置信的神识扫了一遍又一遍,猛然看向金多宝身侧的卓漆:“是你!”
  方才一片混乱,大家都齐齐动手,可这丫头不过筑基七层,却能轻而易举的挡下他全力一击!若是趁乱将宝鼎转移,也是有可能的!
  “是你!方才我亲眼看见,他递了什么东西给你!”
  卓漆倒是利落,他倒是猜对了一回,她确实帮金多宝藏了东西,可早就放在隐界之中了。于是取出储物袋,倒了个底朝天,从一堆丹药、符箓,还有几件中品法器中,两根手指拎出来一本不可言说的小册子。
  “师兄眼尖,胖子给我的就是这个。”
  枯黄的封皮,显得极有质感,林风一吹,就露出了里面亲密交颈的小人画,衣裳半褪,面色如醉,赫然竟是一本春宫图!
  李成先狠狠盯着卓漆手中那本《花月秘戏》,眼眶怒红,一时几乎无法思考。夏成辉追着泥鳅出去,此时终于掐着头回来了。李成先一见,灵光一闪!
  “是这条蛇!必定是你指使灵宠,偷了宝鼎!”
  不得不说,这位又猜对了一半!
  金多宝怒道:“李道友,我等都是筑基修士,也对你多加体谅。你自己看管不力,弄丢了师门宝鼎,也是我运气不好,恰好经过你们密鼎阁的地盘,就被你们逮着了一番诬赖,先是说我拿了,又说我给了小卓,知道我们小卓什么人吗?一剑天静渊真人门下!你们诬陷我算了,小卓岂容你等胡乱攀诬?现在倒好,居然怀疑到我家泥鳅头上了!诶,你,那个三角眼,说你呢!你轻点,别掐的这么紧!”
  夏成辉还未说话,就见眼前朦光掠影,神识片刻混沌,手中一松,泥鳅已经被卓漆抢在手中。
  须知卓漆动手间,阿迷配合得当,释放出迷人神智的林魅之气,夏成辉虽然也已经筑基九层,但一时竟无法抵挡。待卓漆得手退开,足足十息,夏成辉方才清醒过来。
  李成先脸色更是难看!十息,若是实战之间,早就丧命于此了!
  金多宝接过一看,小小一条泥鳅一动不动的蜷在手心,连呼吸都没有了,不禁大为心疼,怒道:“你们说什么仓木鼎,我金多宝确实没拿!你们搜查不出,如今又扯到灵宠身上,难道任由你们一时怀疑,还要将我家灵宠开膛破肚不成!”
  “自然不用!”
  这一声对答,也说不出如何震撼,但听山谷如有回音,直落而下。落在卓漆耳中,起声一个“自”字仿若远在天边,而尾声却又好像就在身后耳边轻轻回旋,几乎要忍不住回身窥测,但片刻之后,才见林中降下千万落叶,一个白发青须的小老头,如芦苇一叶,如在江面遨游一般,晃晃悠悠无限自在的落在了众人中央。
  足尖落地一点,双目有如鹰隼猎食,正对着卓漆!
  “小丫头不错!”
  方才他施展神通,众人都忍不住回身窥探,只有这丫头突然闭上了眼,这也不足为奇,可不出五息,这丫头神识直往他来时方位,虽未锁定他行踪,也算十分之难得了。
  “可惜,可惜。”
  这一次,他这两句都是直朝卓漆而去,声含威压,卓漆面色青白,喉中一阵腥气漫出。
  在场十数人,俱都是筑基后期修为,许咏之都已经大圆满修为,离金丹只有一步之遥。然而便是这些微之距,便有天渊之别。等级压制之下,直觉胸前闷涩,连呼吸都变得厚重起来。许咏之职责所在,见卓漆嘴角渗血,勉强抢上一步,挡在卓漆身前,这么贸然一动,便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来人正是密鼎阁执鼎长老五足真人盛五行!
  他来势极快,又刻意放出威压,不知是恼怒弟子们丢失了宝鼎,还是何故,竟不加收敛,一时之间,卓、许二人面色难看,但密鼎阁众弟子也是心血翻腾,勉强立在原地。
  “锵!”
  剑光如雪!这等威压之下,卓漆竟祭出了长生剑!
  剑招带着清冽之气,逐一洒落,起初有如凝滞在湖水之中,其后越来越顺,越使越快,剑光像一层又一层连绵不绝的波浪,在密林中翻卷腾飞。剑光将许咏之、金多宝和秦雪终笼在其中,竟然在这威压之内,隔绝出一片天地来。
  许咏之方才强行相抗,气血逆行,差点没厥过去,被护在最中间。秦雪终为他疗伤一阵,方才好了许多。更别提修为和天资都最差的金多宝了,把泥鳅捧在怀里瑟瑟发抖,剑光大成,才松了口气,缓过神来。
  盛五行眯了眯眼,杀机一闪,随后又极快的收敛起来。
  这丫头果然不凡!
  如此天资,如此胆识,竟又是玄山一代新秀!
  双方对峙,不怪乎自家九名精英弟子,却奈何不了这玄山区区几人。这丫头不过区区筑基七层,却能在金丹修士威压之中,拔剑而出,甚至将同门护在其中。若论这份天资,也还罢了,要紧的是胆识!
  她便是料定了,他盛五行不敢出手!
  也罢,为今之计,还是仓木鼎最为要紧。正想收了威压,只见青色光芒一闪,自半空中落下一青纱帐,将一众弟子连同逐一倒地的密鼎阁弟子笼在其中。
  这是青纱帐?!(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失算的五足

  盛五行左眼一眯,一瞬之间便收了威压,笑眯眯的上前行礼。
  “五足见过碧妧真君。”
  这青纱帐正是碧妧真君成名法器,施展开来,犹如一道青雾,众人被这顶纱帐笼住,便觉得身子一轻,方才因威压所带来的不适,全然消失不见了。
  碧妧真君一身白衣,素手一拈,便收了法器。团练真人跟在身后,似笑非笑的和五足见了礼,道:“多日不见,盛师兄威严更胜了,倒也不愧是秘鼎阁一派长老。竟陵师伯眼光果然不差。”
  竟陵真君乃是碧妧真君同门师兄,因故与盛五行有半师情分,虽然不入丹圣宗,却也是列在竟陵真君弟子名册之上的。碧襄君点出师伯名号,却是为他草草一礼轻待自家师尊而不满。
  竟陵真君年长碧妧真君将近百岁,一直到如今,还极其宠爱这小师妹。盛五行闻言,也不敢如何,只得再次整恭神色,对真君行了大礼。
  团练真人身后便是一身宫装的素心真人高居云和一身雪衣的琉麟真人雪琉璃,二人一齐开口道:
  “小卓,你没事吧?”
  若非她二人都身为斗丹大典评选,赛前需要避嫌,也不至于耽搁这么久,才和碧妧真君一齐来了。即便来了,也只能相隔一段,胡乱问候一二句。
  既然被点了名,卓漆便上期来一一见礼,回道:“前辈手下留情,小卓暂且无事,只是……这密鼎阁诸位师兄姐恐怕就不太好受了。也不知五足道长是否恼怒弟子弄丢了宝鼎,因而大加恼怒呢?”
  一众人中,玄山除却许咏之和金多宝较为狼狈,卓漆和秦雪终反倒还好,这么片刻功夫,已然恢复过来。再看密鼎阁诸位弟子,坐的坐,趴的趴下,面色难看,唯独李成先和夏成辉勉强能站立,但脸色惨白,半天仍未回过神来。
  五足瞥了门中弟子一眼,淡淡道:“哼,疏于修行,丢人败兴!倒不如玄山,不愧是灵镜州第一大宗,区区一个筑基七层的弟子,竟能挡得住本座的威压,还能护住同门,果真是天资纵横!就恐怕这天资太过,天妒英才了!”
  碧妧真君见他起初出言挑拨,如今越说越不像话,冷道:“五足,我已知晓你丢了宝鼎,既然有寻宝之法,就快点施展出来便是,何必再胡言乱语!你既身为前辈,却对几个晚辈如此打压,传扬出去,反倒扫了我竟陵师兄的颜面。”
  五足也不再耽搁,祭出仓木木髓,一个巴掌大的药杵在空中暴涨,越涨越大,最后青光盈面,照在他那几绺小胡子和大小眼上,显得格外阴森。
  片刻这仓木木髓仿佛活了一般,从四面八方伸出雪白的根须,白白胖胖的,像一条条蠕动扭曲的白色长虫,待长虫成型,一一脱落,一旦接触地面,便没入土中消失不见了。
  五足收了灵气,虽是叹了口气,但却难掩面上得意之情:“这仓木木髓使用一次,便耗一次生机,之后若再用来制药,便少了许多生气。因此,不到最后,我也是不愿如此暴殄天物。只是仓木鼎乃我密鼎阁至宝,事关重大,也不得不如此了。”
  言语间,眼神犹如鹰隼,牢牢的锁定卓漆,接着道:“真君见多识广,但这几位小友恐怕是不知晓的。这木须虫入土之后,就与仓木鼎遥相感应,无论这仓木鼎是近在咫尺,抑或远在天涯;无论是身在禁制之中,还是刻意加封的储物袋,抑或什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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