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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的宠妃人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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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诊脉的结果皇后娘娘已无大碍,萧续这才算是完全把悬着的心落回了肚中,他挥手让人退下。
于是遇秋和那个一脸“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不用死了,活着真美好”表情的太医悄悄退下,整个寝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是他们自鹿鸣山脚下的庄子分开后第一次在两人都是清醒状态下的见面,可长笙还是没有勇气去看男人的眼睛,她就像一只小鹌鹑,缩着脑袋,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她拿起方才搁在一旁的药碗,将脸埋进药碗里,严肃认真,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萧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喝药……
长笙慢吞吞地将药汁啜完,对着空碗将惨汁添得干干净净,最后实在是装不下去了,这才讪讪地放下了碗,然后她低下头开始玩自己的腰带。
萧续放轻脚步走过去坐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地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一遍,然后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将那颗已经快要低到胸口的小脑袋抬了起来,逼她直视自己的双眼。
“你可知你昏迷了多久?”萧续开口了。
长笙被他扣住了脑袋,迫不得已和男人面对面,于是只好眼珠子咕噜乱转,就是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眸,她有些底气不足地答道:“听……遇秋说是……是十五日……”
萧续看着这个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的小女人,磨了磨牙继续道:“这十五日中,朕让所有太医给你诊病,只说你莫名其妙像是失血过多,但无论如何都诊不出你究竟患了何病,就连阎无望都没能让你苏醒过来,所以朕下旨若你再醒不过来朕就要整个太医院陪葬……”
长笙垂下眼睑,她就知道这男人最爱干这种简单粗暴、血腥粗鲁的事!
只听男人继续道:“那些太医为了保命,几乎翻烂了太医院里所有的医书……不但如此,他们还将自你入宫起所有的记档的脉案都翻了出来细细钻研……呵,就连你弘德二年的一次晚膳吃撑了找太医要消食方子时的脉案都被他们翻出来反复推敲,然后,他们告诉……朕你自入宫之日起便是处子之身,从那些脉案上看,你从未有孕生过孩子!”
长笙听到这里猛地掀起眼帘,一双清亮的眼眸盛满了恐慌和不安。
萧续目光灼灼的盯住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可是,白锦珈不是应该生过孩子吗,那个和宴清的孩子,你告诉朕为何说你是从未生过孩子的身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笙的心脏剧烈跳动,她的耳膜嗡嗡地响,男人的声音似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只听他道:“那么珈珈你告诉朕,你究竟是谁?”
长笙只觉自己喉咙发干,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像只在猎人手中受了惊吓的小兔一般看着萧续,眼中满是惶惶不安。
萧续捧着她的脑袋,炽热的目光一瞬不瞬,不容她逃避,又重复了一遍:“告诉我,你、是、谁?”
他相信自己暗卫所查到的事实,如果说白锦珈在北疆为宴清产下一子的事完全真实,那么他宫里的这个从未有过身孕的白锦珈又是从何而来?
这些天,他反复追查,细细推敲,发现了许多他曾经都不曾注意过的细节——
比如他的皇后酷爱看那些市井间被认为不入流的话本子,而他让暗卫追查到的线索是白家嫡女白锦珈自幼爱看一些前朝文豪或是当世大家的诗集著作,在白府的香闺中至今还留藏着许多诗集,有些甚至是绝版孤本,而她带入宫中的只有那些话本子;
又比如,他几乎从未见过他写字,他将椒房殿及她以前居住过的含章殿翻得底朝天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沓里找到了一张她写的狗爬,和暗卫从侯府玉桑院拿到的那曾经白锦珈所写的簪花小楷有天壤之别;
再比如,他手里那个丑绿的绣着所谓的竹子的荷包……暗卫拿到白锦珈十三岁时绣的手绢,虽说也没有十分出色,他让专业的绣娘仔细对比,绣娘认定这完全出自两个人之手;
还有,暗卫秘密探查到,据说白锦珈自小便十分好怕那些带有皮毛的动物,从来不敢靠近,严重时还会浑身起疹子,可是……萧续想起那头时常在皇后床上撒娇打滚的蠢狼……
破绽太多太多,只是他以前从未去注意而已……
萧续深深地看着长笙,似乎是想看透她的内心,目光严肃而不容置疑,眼底深处却有着不易被人察觉的希冀和欣喜。
长笙狠狠地咬着下嘴唇在男人灼热的实现下无处可逃。
萧续看着她苍白道毫无血色的脸,慌张无助的眼神,心中微微有些疼痛,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于是他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放低了声音,看着那双如小鹿般可怜兮兮的眼睛循循善诱:“你是我的妻子,可是天底下没有那个丈夫会不知道自己妻子到底是谁,不要害怕,告诉我你叫什么?”
时间仿佛就此凝滞一般,萧续静静地等待着……过来不知多久,只听一个带着细微哭腔的女声似是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长笙……我叫长笙……”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萧续那被紧紧攥住的心骤然一松,竟不是被欺骗的愤怒,而是……珍宝失而复得后的如释重负!
和他猜测的一样,眼前的人不是真正的白锦珈,不是宴清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的遗憾,也不是别人孩子的母亲,只属于他,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一个女人。
“那真正的白锦珈在哪?”
“死了……她被晏浚第一次派杀手暗杀的时候……生下阿幸后就死了……”
“所以你便代替她入宫?”
“嗯……”
和萧续自己所猜想的吻合,于是他冷然起身,重重冷哼一声:“哼!白明渊那老家伙倒是挺有能耐呀!居然能找到一个和自己女儿如此像的人冒名顶替,骗过了所有人,胆子倒不小!”
在萧续的设想里,那个孩子被秘密养在庄子上这么多年,而且那天白锦玥的话长笙也未反驳,说明她从一开始便知晓所有的秘密,如若他手上掌握的所有线索都属实,那他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事实,那便是白锦珈当初在白锦玥的暗算下怀里宴清的孩子,随后白锦珈远赴北疆待产,却在临盆之际遭晏浚暗杀身亡。白家为了声誉偷偷瞒下此事,找了个和白锦珈十分相像之人代替,
后来由于他在太皇太后的要求下要纳白锦珈为妃,白明渊便李代桃僵、瞒天过海,胆子倒真不小!
显然,从下便在宫里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中长大的皇帝阴谋论了……
“呃?!”长笙原本已经做好了秘密被揭穿的准备,听到这话错愕地抬起了头。
萧续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转身坐回长笙身边,深吸口气,又长长吐出,郑重地盯着长笙的双眸,语气肃然:“听着,这话我只说一遍……”
“朕不管你以前是谁,有什么苦衷抑或听谁的命令,也可以不计较你从前的欺骗,从现在开始,你表面还是白锦珈,却永远不用在扮做白锦珈,你只是朕的皇后……”
长笙看着男人灼灼的目光有些怔楞。
“我们重新开始,你……可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不要想皇桑能就此发现女主的真实身份,对于一个从不信鬼神的皇帝来说,他能从这些线索中推出那样结果合情合理,想让他的脑洞去让女主掉马那是不现实的,女主真实的马甲很快就会掉的~不过在此之前得先把渣给虐了,顺便还要把男二给虐了,了却蠢作者的一桩心事~(*^▽^*)
☆、死寂
夜色如墨; 月色如纱; 椒房殿里一片宁静安详。十六
长笙躺在大床上窝在男人怀里静静地睁着双眼望着绣着金线凤凰的撒帐帐顶神游太虚,她已经睡了整整十五日了; 这会儿是真睡不着了。
但她身边的男人却早已疲惫地陷入熟睡之中,这些天来他既要忧心椒房殿里昏迷不醒的长笙,又要和前朝以赵文为首的一干老狐狸们斗智斗勇; 每天都要两头跑,忙得不可开交; 且本也是刚从毒发昏迷后苏醒过来; 这段时日着实有些累得吃不消。于是这会儿尘埃落定; 放下了心中一块心病后,他立刻便沉沉睡去。
外殿之中还留着三两只烛火,影影绰绰的烛光微微透进了内殿。长笙睁眼躺的着实有些许无聊,她悄悄翻个身,从男人怀抱中出来; 用手支起身子; 借着那泄露进来的烛光怔怔地看着男人安静的睡颜。
轻合的眼帘留下睫毛的阴影; 高挺的鼻梁; 薄薄的嘴唇,整个轮廓的线条锋利而精致,仿若被造物之神精心雕琢而成。
长笙用手托腮静静地看着,她家男人真真是俊到了极点,怎么看都好看!
只是想来近段时日着实劳累,眼下已有了淡淡的青黑……长笙有些心疼。
她深处手指; 用食指指腹轻轻摩挲这男人的薄唇,眼里有爱恋也有深深的愧疚,她用轻得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阿续对不起,原谅我是个胆小鬼,实在没有勇气将所有的真相据实相告,若是……若是你知晓了我是妖,你的皇后是妖……再等等,等等,等我有勇气了一定告诉你……”
说完她低下头,在男人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萧续在睡梦中似有所察,感觉脸上有些痒痒的,便翻了个身,将身边的人又重新搂回怀中,迷迷糊糊道:“被闹了,快睡吧!”
……
这些时日萧续在朝堂上和赵文斗得不可开交。
自萧续登基后,赵文仗着从龙有功,缺德事儿没少干,结党营私、卖官鬻爵、私扣军饷、占人田产、纵奴行凶……最最主要的是他想对萧续指手画脚,在他心里其实并不怎么看得起这个出身卑微的皇子,认为萧续能登基完全是靠他的功劳,他劳苦功高,以此对皇帝的朝廷和后宫“指点一二”都是应该的。
而萧续自登基起边已经开始在谋划着如何弄死赵文,那次在鹿鸣山下的庄子上他囚禁了赵贵妃便是已经不打算再忍下去了,而赵文则也察觉到了皇帝对他的杀意,所以才会在萧续昏迷时搞那番大动作,可惜功败垂成……
萧续憋了这么些年的气总是要撒一撒的,于是赵家满门被抄,男丁被斩首,女眷悉数为奴,赵贵妃被变为庶人赐死。
赵贵妃被赐死前长笙还特意去围观了一番,她可没忘记,都是这个女人搞出来的一堆麻烦事。
长笙坏心眼地穿了一身大红色的皇后正装,还郑重其事地戴上了凤冠,打扮地雍容华贵,抬头挺胸尽显母仪天下的风采。
赵倩柔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压着,衣衫脏污头发散乱,这么些天被囚禁着让她迅速瘦了下来,颧骨高凸,活像个乞丐,哪还有半分曾经风管无限的贵妃模样。
她见到长笙一份凤袍缓缓而来,就如疯狗般扑上来,双眼充血,那神情恨不得将长笙碎尸万段。可惜她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于是只好用唯一还可以自由活动的嘴疯狂叫骂:“白锦珈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做出那档子淫/荡的丑事凭什么依旧是皇后,皇后之位应该是我的……”话还未完,就被一个小太监用块臭抹布堵了嘴。
长笙听她这么说,也不生气,她今日便是秉着不气死赵倩柔不罢休的目的有备而来的。
她张开双手,优雅地在原地转了个圈,裙裾飞扬,裙摆上绣着的赤金凤凰徐栩栩如生,展翅欲飞,长笙停下来后对着赵倩柔欠扁一笑:“怎么样,这身凤袍好看吗?”
赵倩柔被堵着嘴只能“呜呜”叫唤,赤红着双眼,眼球暴突。
长笙极满意她的反应,有凑近些,轻轻地晃晃脑袋,头上的凤冠丁零当啷发出悦耳的脆响,她矫揉造作道:“哎呀!这凤冠上镶的宝石太多了真沉呀,每次带它脖子都好酸啊~”
“唔——唔——唔!”赵倩柔徒劳挣扎,想要和长笙拼命,却只能长大鼻翼呼哧呼哧地喘粗气,那眼神凶恶地仿佛要将长笙千刀万剐。
长笙心中舒爽极了,她决定最后来个杀手锏,于是将一起带来的皇后金册、凤印还有当初封后时的圣旨让宫人们拿着一字排开,她站在前面,伸出手朝着这些东西轻轻一挥,对赵倩柔笑得万分邪恶:“这些东西你想要吗,可惜……全都是本宫的,没你的份!略略略……”
赵倩柔拼命挣扎,那神情活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要吃人的厉鬼,长笙随手拿起那封后圣旨,打开竖在赵倩柔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赵倩柔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遇秋上前查探一番,然后满脸严肃地想长笙禀报:“回秉娘娘,她被气晕过去了!”
……
从慎刑司出来,长笙神清气爽,心中憋闷的郁气也消散不少,她脚步轻快地回到椒房殿,萧续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让人伺候她换了身简单的衣裳说是要带她出宫一趟。
等马车停在成国公府的大门口,长笙才明白过来男人是干嘛来了。
两人低调的进到府里,显然引路的管家提前被告知他们要来,径直将他们引到了宴清的书房。宴清已经被放回国公府了,想来应该是已经知晓了某些事了吧……
他们进屋的时候宴清正一个人怔怔地坐在书案后头,胡子拉碴,脸颊凹陷,整个人显得十分颓丧,似乎里上一次长笙见他的时候一下子暴瘦不少。
宴清见到他们进来,跌跌撞撞地起身行礼,声音嘶哑得不成音:“参见皇上,娘娘……”
萧续一把将他扶起,“既是在宫外,澄明你也无需多礼。”
宴清直起身后,也不避讳萧续直勾勾地盯着长笙看,仿佛想要透过她看清那个在他梦中曾无数次出现过的看不清面容的身影。
那样灼热的眼神,被盯久了长笙显得十分不自在,萧续尴尬地轻咳一声:“澄明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那日萧续将他放出来时已经将事情都刚告诉了宴清,还把阿幸和和只剩一口气的白锦玥都交给了他,让他自己做主。
丁嬷嬷在被关押审问时她害怕自己扛不住刑讯,为了坚守这个秘密,这位忠仆趁人不备便将她一直藏在身边、以防秘密泄露的毒/药一饮而尽,壮烈护主,被发现身体早已凉透了……
为此长笙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日,随后便将另一个紧咬牙关不肯说一个字的迎冬送出了宫,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嫁了,让她彻底地远离了这些是是非非……
宴清将阿幸养在了自己身边,请封世子的折子现在已经摆在了萧续的龙案上……
至于白锦玥,他现在已是无心再理她,直接断了她的最后一口气破席一卷扔去了乱葬岗,倒是诡异地和晏浚有了相同的去处。
至于白锦玥的那两个孩子,虽说稚子无辜,但要宴清像阿幸一般一起抚养他们,宴清自认为还没有这般好心。于是让管家做主,寻了一户家境殷实清白但子嗣艰难的普通人家收养了,想来必是比原来和白锦玥生活时强多了……
做完这一切后,宴清静下来独自一人时,竟觉得内心荒凉孤独得可怕,他一遍又一遍地自责,如果他当初能有哪怕下一份心去追寻一下她的踪迹,也不至于道如今这般地步,至少她可以活下来,至少阿幸可以有娘亲……
萧续出去了,只留下宴清和长笙。
宴清默了好久,才涩然嘶哑地开口:“娘娘……她去世时您可在她身边?”
长笙迟疑片刻,终是开口:“嗯……”
“那……她……可有留下什么话?”
长笙叹口气,“她说,要我替她好好照顾阿幸……”
“没有别的吗?”
长笙对上宴清希冀的双眼,有些不忍心,但终究还是实话实说:“没有……”
宴清眼中的光渐渐暗淡下去,直至死寂……
……
从国公出来时已是天黑,街上也没了什么人,长笙闷闷不乐地上了马车。
马车辚辚前行,长笙一言不发,她脑海中尽是方才宴清抓着自己的头疯狂懊恼自责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溢满了痛苦和悔恨,他说,早知今日,他必会不顾一切找到她,向她说清自己心中那挥之不去的爱意,不管她接不接受,至少他不后悔,可是如今一切都晚矣……
长笙陷入深深的沉思,她也许……也应该讲一切告诉阿续,免得将来有朝一日也如宴清一般悔不当初……
萧续看着长笙这幅模样知她心底定也不好受,便将她轻轻搂进怀里,轻声安慰道:“这世间总有太多的悔恨和离别,你我皆不是神,只能牢牢抓住眼前的……至少,他还有阿续陪伴不是吗?”
长笙轻嗯一声,下定了决心从萧续怀里直起身,她郑重地看着男人的双眼,道:“阿续,我有话对你说,正是应了不想将来后悔……”
萧续见她这幅郑重其事的小模样,温柔一笑,点点头,静静等待着。
长笙深吸口气起,抿抿唇开口道:“其实……我不是……”
正要说下去,只听外面忽然一声骏马的嘶鸣声,随后马车厢剧烈一震,长笙嘴里开口的话还未来得及的话被悉数打断,她没有防备,不受控制地向对面的萧续倒去。
萧续也被带倒在车厢里,他一面护住怀里的女人,眼神陡然一凛,待那一下震荡平息后他重新坐稳,不同声色地拧开旁边的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一把短刀,沉声向外询问:“发生了何事?”
可是马车外无一人回答,除了马儿的剧烈喘息声还静得可怕。萧续这才意识到此时虽是夜晚,街上人少,但并不是没有,为何此时居然一点声响都没有,安静地有些诡异……
他搂进了长笙,不动声色地抽出了短刀,并没有贸然去掀车帘,他此次出行身边隐匿了三十个暗卫,俱是以一敌百的顶尖高手,就连驾车的车夫也是暗卫,他依旧沉声询问:“暗一可在,回话!”
可依旧没有任何回答,萧续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来者竟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他所有暗卫!他将长笙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悄声道:“我衣襟里有信号烟花,一会你看情况立刻拉响……”
长笙摸出了那个小竹筒,手心里全是汗,她感觉到了,有妖的气息,且非常不友善,如今她大病初愈法力全无,又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狐狸……
这时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想起,仿若是布满笼罩了整个天空:“哈哈哈,皇上您不必想着去找援兵,我不会把你如何,只要你身边的人……”
话音刚落,一阵阴风袭来,厚重的车帘被吹开,一个泛着寒气的铁锁链直直飞射进来,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将长笙重重锁住。
“啊——!”
长笙被锁捆住的一瞬间,自灵魂深处传来的疼痛,让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一切都太突然,萧续只能眼睁睁看着长笙瞬间被捆绑,痛苦挣扎,他赤红了眼,再顾不得其他,用刀劈在锁链上,徒劳地想要斩断铁链。
这时,又是一阵阴风吹过,萧续眼前一黑,重重摔倒在车厢里动弹不得,他咬破了舌尖奋力挣扎,额头青筋暴起,却只能睁开眼缝……
模糊间,他仿佛看到两个黑影上了马车,来到自己身边,慢慢地将长笙拖下了马车……
“师父我没骗你吧,这可真是个宝,这贱人一直龟缩在皇宫,宫里自古有高人布阵咱们不好动手,今儿个总算盼到她出宫了……”
“行了,先别废话,赶紧将人搬走,迷魂阵法的范围铺得太大,坚持不了多久的,动作快点……”
萧续就这么倒在车厢里,眼睁睁地看着长笙被一点点拖下马车,直至消失不见。舌头早被他咬破,嘴里已经是鲜血淋漓,可实现越来越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 来迟了来迟了,算是一个肥章吧,慢慢的诚意~
基友的稳稳,喜欢的小天使看看吧——《娘子,求互宠》
倒霉女穿越到了古代,遇上腹黑男的美男计,怎么躲?
腹黑男重生后就想天天宠媳妇,可千辛万苦寻回的媳妇总想着逃跑,怎么办?
笑话,就这么让她溜了,爷的脸往哪放?
☆、失踪
寒冬腊月; 已近年底; 只是京城的百姓们却没了往年辞旧迎新的喜气,整个京城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风雨欲来,暗流涌动……
全城戒严,只许进不准出; 大街小巷巡逻的人马突然就变多了,除了五城兵马司的官兵; 还多了许多让人心惊胆寒的锦衣卫。
这些锦衣卫别着绣春刀一家一家地搜查着; 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 家中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大家敢怒不敢言,惹不起这些煞神……
有坊间传言,昨日帝后微服私巡,不料竟遭遇刺客暗杀; 皇后娘娘为护圣驾替圣上挡了一剑; 如今是身受重伤危在旦夕; 圣上龙颜震怒; 下旨封锁全城,誓要找到这些刺客千刀万剐!
全城风声鹤唳……
宴清从暗部出来后,马不停蹄地王宫里赶。原本萧续允他告假十日,可就在昨日帝后离开后没多久,他便接到暗部的紧急命令秘密入宫……
匆匆入殿才发现,卓彦堂也在; 他色严肃双眉紧锁,想来是在城内的搜寻毫无线索,卓彦堂正在想皇上回禀一些事宜:“城里的住户、商铺所有地方都已经搜查过一遍,毫无线索,如臣之前所料,歹人应是早已带着娘娘出城了。”
这话其实萧续早有心理准备,却依旧是红了双眼,自长笙被掳走、他从昏迷中苏醒回宫后已经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了,此时的萧续就想一头被关在笼中暴怒的困兽,他咬牙切齿地将一个茶盏摔得粉碎,茶水四溅。
萧续深吐一口气倏然转身,问宴清:“情况如何?”
宴清也不废话,直入主题:“臣已经将皇上的旨意给了林将军,城外驻防的将士已经在从京城向外的所有官道、驿站都设了关卡,严密监控所有进出的人马。”
宴清的话并没有让萧续稍微安下心,他用手揉着胀痛的眉心,想了想喃呢道:“不够,还不行……”他抬起头对卓彦堂吩咐“你部署下去,不光是官道和驿站,所有的野径小路、村庄寺庙都不能放过任何可以人物……不不……还不行!卓彦堂你拿着令牌去传朕口谕,以盛京城为中心,四周围所有的城镇的守军都去给朕找人不……快马加鞭,传朕旨意,秘密让十三省总督巡抚给朕找人,凡是有可以的人出现一律先扣下,掘地三尺给朕找!!”
此时的萧续已经有些疯魔了,回想起那晚的情形,他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带走却动弹不得,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去别无他法!第一次,他如此痛恨自己无用……萧续双眼赤红,双手紧紧捏成拳,指骨泛白……
一旁的李九章看得心惊肉跳,那日他并没有随着一起出宫,直至深夜皇帝的昏迷才被暗卫秘密送回来,可回来的只有皇上一人,皇后……却不见了。
他原以为皇上是身上的毒又发作了,叫来了太医后却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皇上只是昏迷,没有任何理由的昏迷……三个时辰后便醒转了过来,这一醒来,便是天翻地覆!
李九章上前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呀,娘娘还在等着您去救她,您不能先搞垮了自个儿呀!”
萧续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行按下暴虐汹涌的内心,对!他要好好的!他的阿笙还在等他!
他转头对宴清道:“那三十个暗卫的情况如何,可有发现异常之处?”
宴清也是眉头紧锁,他方才在暗部细细查探过那三十个暗卫的状况,结果是一切正常,正常到有些诡异,“他们俱已清醒过来,身体并无大碍……不,应该说是完全无事!臣让大夫查探过,他们身上没有任何手上的痕迹,也没有中/药的迹象,着实有些奇怪……”
这些暗卫都是经过常人难以想象的严苛训练,无论是对疼痛的忍耐程度还是耐药成都都远高于常人,这次竟然没有任何反抗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全部放倒,宴清都有些不敢置信。
他想起暗卫所里那个见多识广的老大夫说的:“正常的人探不出他们有任何异样,那或许对他们下手的并非常人,大千世界,咱们人类只是沧海一粟罢了……”
萧续见眼前陷入沉思,向他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宴清迟疑片刻,终是开口:“皇上,臣在想,此事实在太过诡异,是否……能劳烦济慈大师走一趟……”
萧续沉默,他从不信鬼神,可昨晚发生的事乃他亲身所历,这其中的诡异感远比宴清的感受来得真实,况且这关系到阿笙的性命,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也不敢错过半分有可能的希望!
于是萧续出宫,亲自去了龙华寺动请济慈大师。
……
皇帝今日罢了早朝,众臣表面都是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波涛汹涌,百官们心里隐约察觉到此时恐怕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傅琛和父亲晋阳侯在书房待了大半天,从父亲书房出来后他便直接去了花想容。傅琛如今虽没有在朝为官,但晋阳侯府自有属于自己的渠道人脉,从方才和父亲谈话中获取的只言片语的信息,再结合长笙的真实身份,傅琛心里惊骇万分,便准备先找姬如玉商量一番。
花想容一切照旧,傅琛进店后径直朝后院走去,店里的伙计也认识他,知晓此人是老板娘的朋友也并未去阻拦管他。
后院里姬如玉和阎无望都在,姬如玉见傅琛进来忙起身迎上去,焦急地问道:“你可有消息?”
姬如玉今日一早便知道长笙出事了,她用神识却完全感应不到长笙的气息,她甚至还化出原形悄悄地入宫一趟,可结果是并没有如籍坊间传言那般,长笙根本不在宫里……
傅琛神色凝重道:“傅家所得知的消息,皇上怕是要扩大到整个大盛范围内找人了,我笃定找的不是那些刺客而是长笙,方才我来时特意走的昨晚长笙出事的那条道,就是现在,那里还隐隐残留妖的气息,长笙……是被妖掳走了……”
姬如玉暴走抓狂中,“我就说这蠢货身上没有半点法力,迟早要出事,劝她回云岐山她偏不听,看吧,还是出事了吧!”
“若对方只是冲着皇后这个身份去的倒还好办,如今看来既然对方是妖,那目的显然没有那么简单,我就怕他们想拿阿笙炖汤补身体……咱们该如何找她呢?”傅琛愁眉不展,深怕自己的小伙伴一不小心就被人炖了补身体!
阎无望是完完全全的人类,此事他也插不上话,听两只妖你一眼我一语地说完,气氛沉默下来,他才弱弱地开口:“那个……我有一个法子不知是否可行……”
两只妖精齐刷刷朝他看来,阎无望在姬如玉吃人的目光下咽了咽口水道:“那什么……不是皇帝中了生死蛊嘛,我虽无法替他解毒,但也想了个特殊的法子替他调养……为了对抗他体内的生死蛊,我在他体内另中下了一种叫做天枢的蛊虫,然后咳咳……”阎无望有些脸红。
姬如玉不耐烦凶狠打断:“说重点!”
阎无望一哆嗦,硬着头皮继续道:“天枢会在男女交/合时从一方繁衍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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