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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的宠妃人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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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刺杀的时候就殒命了,才会又继续安排了后来木兰围猎场和太庙的两次刺杀。
可是,这晏浚和白锦珈之间究竟有何恩怨纠葛,会让晏浚下如此大的血本,要置她于死地?
晏浚提到过肚兜,莫非……和这什劳子的肚兜有关?
谁的肚兜?难道是白锦珈的?!
长笙不禁有些想歪了,这肚兜可是女儿家的私密之物,晏浚居然会问她要肚兜,难不成两人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一瞬间,长笙想到了如今在京郊庄子上的阿幸,顿时一个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正在此时,迎冬端着药掀帘子进来,见到长笙正在拼命搓着自己的胳膊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赶忙放下手中的托盘,快步走过来,焦急担忧地询问道:“娘娘,可是身体又有哪里不适?”
长笙正想得脑瓜疼,就用轻轻手揉了揉太阳穴,摇头便是自己无事。
迎冬蹲在她身边细细打量她半晌,确定是真无大碍后这才稍稍松口气,但瞧着长笙额头上缠着纱布,隐隐还有血丝渗出,在看她苍白憔悴的面色,又不禁红了眼眶。
自长笙出事后,迎冬一直在哭泣,她昏迷了三日迎冬便整整哭了三日,如今眼睛已肿成桃核。
“这晏浚着实可恶,吃了豹子胆了,连皇后娘娘都敢如此冒犯,还害得二姑娘失了孩子,要我看也不用审了,直接乱棍打死得了,留着就是个祸害……”
长笙知晓她在替自己抱不平,心里也着实有气,便为阻止她,接过药皱着眉喝了几口,一边听着迎冬不满地小声嘀咕。
迎冬小心翼翼地觑了长笙一眼,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咬咬唇将自己在心里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娘娘……如今大姑娘也已经去世,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您和二姑娘都被晏浚害成这幅模样,咱们白家和晏家也不可能再客客气气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依奴婢看,咱们也不用再保守那个秘密了,说出来,将晏浚丑恶的嘴脸公之于众……保证就算皇上不收拾他,成国公为了脸面也得清理门户了!”
长笙敏锐地察觉到迎冬话里不同寻常的意思,皱眉问道:“什么秘密?”
迎冬惊诧:“您忘了,就是大姑娘和晏浚刚成亲那会儿,有一次大姑娘邀府里其他姑娘们去国公府做客,娘娘您和奴婢在国公府花园的假山里无意中发现的晏浚那畜生有违人伦的的恶心事儿,您都不记得了吗?”
长笙眨眨眼,有些心虚地轻咳一声,随手扯过一个谎:“咳……那什么,这不是撞到脑袋了嘛……脑壳儿疼,所以头脑有些迷糊,久远些的事都记得模模糊糊的……你接着说。”
迎冬也单纯地丝毫没有怀疑,信以为真,她心疼地盯着长笙看又渐渐地红了眼眶。
她决定事无巨细地再帮自家娘娘回忆一遍,“那日娘娘本是应大姑娘邀请去国公府赴宴,后来宴席见娘娘想去净手便带着奴婢离席了,回来时路过花园的假山,听到里头有异常的动静,便好奇地偷偷凑过去查看一番,结果……结果便发现是晏浚在假山里头,同……一个女子……那样……”
迎冬说到后来有些结巴,还小脸羞得通红。
长笙正在认真地听着,见迎冬忽然期期艾艾地停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迎冬话里的意思,还有些奇怪她怎么不讲下去了,便有些着急地追问:“什么那样,继续说呀!”
迎冬跺跺脚,真是羞死了,让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将这些,真是为难人,她闭上眼用手捂着脸咬牙把话说了出来:“就是……就是他和一个女子在假山里头行那苟且之事!”
长笙这才明白过来,不禁咋舌,听迎冬这口气,她也能猜到那女子不可能是她那便宜大姐,这宴世子当真是“不拘小节”呀!
“哦,那女子是谁呀?我……真是想不起来了。”长笙装作很痛苦地回忆这,诱导迎冬把话说下去。
“那时,咱们听到了两人在山洞里的动静,是……是香姨娘……”迎冬看自己主子实在想不起来抱着脑袋痛苦的样子,赶忙期期艾艾地解答。
长笙“哦”了一声,那便是宴浚和自己的姨娘在假山里行那档子事儿而后被白锦珈主仆无意间撞见了,可是……
“这宴浚和自己姨娘在假山野/合,顶多被人骂几句放荡孟浪,还没严重到成国公要清理门户的地步吧?”长笙提出疑问。
“不是啦!娘娘您真是什么都忘了!那……那香姨娘她不是宴浚的姨娘,而是……而是成国公的姨娘!!”迎冬被逼急了,小脸通红,后面半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噗——”长笙一口药汁喷了出来,不停咳嗽。
迎冬忧心忡忡地上前给长笙拍背,“娘娘您没事吧?”
“咳咳咳……咳咳,无事,你……你继续说下去,快快把本宫忘记的都说出来!”
迎冬也是破罐子破摔,在长笙眼睛瞪到脱眶的惊骇目光中用平静的口吻将接下来的话一起说完:“奴婢和娘娘那时还听到他们的交谈,才知道两人早在大姑娘嫁进来前就勾搭成奸了,两人自己说的……成国公最小的儿子其实是宴浚和香姨娘的孩子……”
长笙感觉她活了五百年都从来没看这般大开眼界,这……实在是太刺激人了!
这么说着长笙觉得她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她问道:“那天我听宴浚隐约提到要本宫交出肚兜,这……肚兜又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绣着宴浚字迹和署名的艳诗肚兜呀!当时那香姨娘说了,说什么……为留点念想,便将宴浚写给她的淫/诗/艳/词拓着字迹秀在了一个肚兜上,那天两人幽会时特意穿出来给宴浚看的,说是也好增添些情趣。”说到最后黄花大闺女——迎冬姑娘已经有些麻木了。
“后来那狗男女估摸着是意乱情迷间将衣裳都扔乱了,就被娘娘您偷偷捡了回去……”
“哐啷——”一声,药碗被失手打翻了,长笙跳脚,“本宫忘记了也就罢了,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迎冬有些委屈,噘着嘴小声辩解道:“当时奴婢便是建议娘娘您拿着证据去揭发宴浚。可明明是娘娘您自个儿说的,说大姑娘才刚和宴浚成亲,若是揭发此事,以大姑娘的要强的性子定不会感激您反而会憎恨您,您说先将证据收着,若将来有一日宴浚对不起大姑娘真面目被揭穿了,再将这肚兜拿出来定能给那畜生一个教训……当时您还让奴婢发誓先将此事烂在肚子里说都不可以说,就连丁嬷嬷都不能说!”
长笙在心里暗暗翻个白眼,替白锦珈赶到不值,她一心替自己姐姐着想,却没成想还搭上了自己的命。
“那肚兜如今何在?”
“在的!在库房里娘娘的一个陪嫁箱子的最底下压着呢!娘娘入宫时奴婢想这么重要的证物放在空置的玉桑院里不放心,便放在箱笼里一起带进宫来了。”
迎冬振奋,觉得自己也是立了大功了。
那所谓的“艳诗肚兜”被找了出来,长笙接过被压在箱底有些皱巴巴的肚兜仔细瞧着。
桃粉色的肚兜是丝绸材质的,上面绣着两支戏水鸳鸯,翻过来里面赫然绣着几行工整的蝇头小楷——红绡一副强,轻阑白玉光;是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将柳腰轻摆花心轻拆,嫩蕊娇香蝶恣采……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二更来了,小天使们满意吗所有谜底都即将揭开。
还有最后的那首艳诗,参考玉/蒲/团、金/瓶/梅等若干宏伟巨著,蠢作者实在没那个本事开古董车o(* ̄︶ ̄*)o
☆、取不出名字
长笙手里捏着肚兜沉思良久; 还有些事迎冬也尚且不甚清楚; 她更是不明白,此事事关白锦珈被杀的真相; 她须得谨慎对待,必须要在所有真相水落石出后才考虑要不要告诉萧续。
因此她打算找人仔细探查一番,而此事她不方便出面; 便委托了狗子去帮忙调查此事。
阿丑在上次的赈灾银事件的最后,虽是被无罪释放了; 但他许是被吓破了胆; 出狱后便辞了官; 而萧续也不知是何原因不置一词便同意了。
虽然如今狗子已不是大理寺卿,但他接收了真正傅琛的身份后便有了傅家的人脉,还有着多年探案的丰富经验,此事由他暗中查探再合适不过。
很快,狗子就给她带回了消息; 成国公府的那位香姨娘和她所出的孩子俱是在弘德元年便死了……
据说; 当时年仅四岁的晏家小公子在池边玩耍是不慎落水最后溺亡; 为宴小公子的生母香姨娘在此之后伤心过度一病不起; 很快便也撒手人寰。
可傅琛查到的蛛丝马迹中却发现这母子俩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其中很明显有晏浚留下的痕迹。
查到这里,长笙差不多了然,晏浚担心这大逆不道的丑事被人知晓,便想杀人灭口,一边雇杀手前往北疆刺杀白锦珈; 一边又下狠手弄死了香姨娘和自己的亲身骨肉!
而白锦珈便是死于在北疆的第一次暗杀,所以才有了很长笙的相遇,让长笙有机会变作白锦珈的模样回京代替她生活,只是旁人不知晓这些内幕,晏浚便以为白锦珈没死,才有了后面接二连三的几次刺杀……
只是长笙不明白的是,按照迎冬的说法,白锦珈手上握有香姨娘肚兜这事儿只有迎冬和她自己知晓,晏浚又是怎么会知晓并对白锦珈起了杀心的?
长笙暗暗思索着着白锦珈和晏浚到底有何纠葛?如今白锦珈已死,知道整件事真相的估计只剩下如今正在锦衣卫大牢里的晏浚了。
于是长笙只能摸出狐狸毛请姬如玉出马。
姬如玉带着狗子施法偷摸进守卫严密的锦衣卫大牢,找到晏浚后一个简单的摄魂术就套出了事情的全部真相。
当长笙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后,忍不住爆了粗口,妈卖批的……晏浚这龟孙子真不是个东西!
晏浚和他老爹的妾室香姨娘自晏浚十五岁起边偷偷开始了那段惊世骇俗的奸/情,而这期间香姨娘还生下了晏浚的孩子,被成国公当做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的老来子充满自豪地养着……
而当初,白锦玥和晏浚两人半斤八两,一个有心勾引,一个来者不拒,眉来眼去的很快凑成了一对,两人新婚时倒也过了一段你侬我侬的日子,只是晏浚这人真是极度表里不一,没过多久便腻了这活色生香倾国倾城的娇妻,很快他就恢复了浪荡好色的本性,又开始了花天酒地的日子……
许是又想寻求新的刺激,这次他竟将淫邪的目光瞄向了自己妻子的嫡妹——白锦珈!
此时的白锦珈还未到及笄之年,有着孩子般的纯真之气,却也有早已长成了少女的亭亭玉立,清丽绝色浑然天成,与庶姐白锦玥有着截然不同美好,她的美丽、她的身份,让宴浚肮脏淫心蠢蠢欲动,打着白锦玥的幌子暗地里几次三番地骚扰,又时是偷偷地对她说些不堪浑话,有时又硬塞给她几首淫诗,后来甚至在不经意间开始动手动脚……
这让白锦珈甚是恐慌加厌恶,不堪其扰。
终是有一日,让宴浚带到了机会,他再也按捺不住了,居然想直接行不轨,就连自己老爹的小妾他都染指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姨妹!
而白锦珈,在情急之下,为了自保,便将她知道的关于宴浚和香姨娘的事说了出来,警告宴浚若是想对她不轨,便将这个秘密和证据公之于众。
这话倒真是把宴浚给唬住了,但同时由于最隐秘的痛脚被人捉住了,这让宴浚始终惶惶不可终日,这种恐慌在新帝登基他的庶兄宴浚撕去伪装,被新帝赏识重用、成为天子近臣后达到了顶峰……
成国公府上下,因着宴清的在圣上跟前的得宠,对宴浚一反往常地逢迎巴结,就连成国公对这个大儿子也是从未有过的亲切和善过,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成国公对宴浚这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烂泥越看越不顺眼,这让从小唯我独尊,以欺辱庶兄为乐的宴世子心里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久而久之,府里开始隐隐有留言传出,大公子成了圣上身边的红人,风光无限,国公爷如今变了心想让大公子为世子,想必圣上也会极为赞同的……
晏浚听闻这样的传言后内心极度恐慌,一是怕被宴清夺走了世子之位,二是怕白锦珈泄露了他的秘密,到时雪上加霜,那他可真要万劫不复了!
宴浚此人,从小到大,正事儿没几桩,狠辣的歪主意倒是一个接着一个,而且心比针眼小,爱记仇。
他想着先把那潜在的危险解决掉,再来对付宴清……于是很快,香姨娘母子在他计划中顺利身亡,与此同时他雇佣了一大批杀手前往北疆想要杀害白锦珈……
这货从小被国公夫人宠坏了,横行霸道,以前即使砸了再大的摊子也有人会跟在他屁股后头给他厚实,所以他养成了做事情从不带脑子的习惯,就图一时爽,从不管这样做到底会惹来这样的后果,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刺杀一次不成就再来第二次、第三次,所以最后不光是长笙,连带着皇帝也被一起坑了进去!
事情真相水落石出,长笙恨恨地磨了磨牙,这龟孙子害得白锦珈惨死,让自己背锅一直被坑到现在,不让他狠狠掉层皮,自己这云岐山的大佬将来有何颜面去见父老乡亲!
但与此同时她也暗松了口气,幸好这么一个这倒胃口的货色并不是如她之间所猜想的那般是阿幸的生父,否则目前作为小阿幸名义上的便宜娘亲,她非得活生生膈应死!
既然此事从头至尾来看白锦珈就是一个无辜受害者,与晏浚也并无乱七八糟的纠缠,那么她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于是她拿上肚兜,带着现成的证人迎冬气势汹汹地去了萧续那打算告黑状。
到了未央宫,她才发现正巧宴清也在,他正在向萧续禀报太庙刺杀案目前的查案进度,同样是那个被儿子带了绿帽的棒槌成国公的儿子,一脉同根生,这次长笙见到他是丝毫没有客气,挺了挺小胸脯,拿出一国之母的威严气势走近宴清,凶巴巴地朝宴清问道:“宴大人,关于你弟弟的事,那么晏家何时给本宫、本宫的二姐一个解释?”
宴清看着女孩因怒火而变得晶亮的双眼,有些愣神,好一番功夫才反应过来皇后这是问罪来了……
然而对那个所谓的弟弟,他还真想眼不见为净,于是卖弟弟的时候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眼不眨心不跳。于是弯腰、拱手、行礼动作流畅优雅,慢条斯理道:“请娘娘恕罪,臣弟犯下滔天大罪,臣一家甚是惭愧,但凭皇上和娘娘处置,臣和臣一家毫无怨言!”
在未央宫外跪倒昏死过去的成国公被他忽略不计……
长笙甚是满意宴清的识趣,这位可比晏浚那渣滓上道多了。
于是她示意迎冬拿过肚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添油加醋地对着两个男人一讲,当然中间略去了白锦珈被害由她李代桃僵之事,只说自己在北疆侥幸逃脱追杀,又不愿让家人担心遂没有声张。
萧续从头至尾冷静的听完长笙的复述后,然后狠狠砸了一个茶盏,他本来是想直接砸宴清脸上的,最后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幼稚地迁怒,砸出去的时候手拐了弯,茶盏在地上摔得粉碎。
好个晏浚,是向阎王爷借的胆子!居然还敢肖想他的女人,还想一次又一次置她于死地。这几次刺杀他们从朝中权臣、反王余孽乃至敌国奸细一个个想了个遍,要知道在他在太庙遇刺那次,若是他真没醒过来,那京城的局势怕是又要起风云了!
结果最后告诉他,那个让他们人仰马翻、搞得差点天下大乱的幕后黑手居然是这么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因着宴清的关系,萧续也知道那个传闻中清华如玉的宴世子内里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这阿斗还是因为想泡他的女人不成反被威胁,就恼羞成怒引出这么大的乱子!萧续的指节骨捏得嘎吱响,他现在想将这宴浚撕烂了喂猪!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吞了苍蝇一样让人恶心难受!
宴清也是惭愧到无地自容,这就好比家里养着一条原本以为除了吃喝拉撒别无用处的癞皮狗,结果一不留神没看好,让它跑到人家的地盘上撒野,咬伤了人,等到让人提着狗头上门告状来,自己这才知道原来家里这条一无是处的癞皮狗居然还有这样的能耐!
怪不得,当初木兰围场的刺杀他查到买凶的银子是从成国公世子一房支出去的,敢情不是白锦玥,而是这货!
于是萧续亲自坐镇,锦衣卫独家珍藏的七十二道酷刑才亮出第一道,宴浚就很没骨气地哭爹喊娘,招了个一干二净,就连他平时爱穿什么颜色的裤衩都差点事无巨细地告诉了锦衣卫……
宴浚所招认的和皇后所言的完全吻合,于是当天晚上,锦衣卫大牢里悄悄地抬出了一卷破席,用小板车载着,悄无声息地运倒了城外树林的乱葬岗……
次日一早,锦衣卫指挥使卓彦堂向皇上禀报,成国公世子宴浚被狼咬伤,因伤势过重,最后以戴罪之身死在大牢中。
成国公还未来得急抒发一下丧子之痛,便被皇帝宣召入宫,谁也不知道圣上对成国公说了些什么,只知成国公回府后大病一场。
而这场病迅速地要了成国公的命,他在临死前上奏,将国公爵位传给自己的庶长子宴清。
萧续大笔一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写了一个允字。
至于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杨氏,宴清和萧续不愧是心腹君臣,对待讨人嫌嫡母都手段都是一样的,眼不见为净,宴清对着萧续有样学样,将杨氏打包送回了晏家的祖居之地,任她自生自灭。
至此,成国公府改头换面,锦衣卫同知天子近臣宴清,成了新任成国公,满身荣耀,人们也早忘了这位年轻的国公爷是曾经早他们鄙视厌弃的卑微庶子,一时间媒人都快踩断了成国公府的门槛……
作者有话要说: 有很多小天使说晏浚为了个肚兜刺杀皇后,蠢到不可思议,在这里蠢作者解释一下,没错,对于晏浚这个人设来说,这种事他干得出来。
他被传成一个举世翩翩的大才子,其实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大草包,唯我独尊,全天下老子最棒,谁敢对不起我就都去死!
他三次刺杀,第一次因为原主死了而女主毫不知情让他混了过去,第二次他老婆给他背了黑锅,所以才会有大胆的第三次,在他眼里白锦珈死了就天下太平了……
至于说在宫中刺杀皇后,因为他是喝醉了,重点加粗,喝醉了,此时他心里只想弄死女主,没有其他想法,酒精上脑,仇人见面,才会干出在别人眼里蠢到家的蠢事。
至此所有伏笔都埋设完毕,该交代地也都交代了,接下来,正式进入掉马剧情,好激动~好期待~
☆、回归
弘德六年; 盛文帝励精图治; 四海之内河清海晏,国泰民安。而帝后恩爱至今; 成了一段广为流传的佳话,百姓们在安居乐业之下,也乐得传颂帝后的美名。
京城作为天子脚下; 更是安稳富足,如今一事入秋之际; 正是一年之中丰收的好季节; 且今年老天眷顾; 收成格外的好。京城西郊鹿鸣山脚下那近千亩的良田里金灿灿一片,俱是那饱满沉淀的麦粒将麦穗压弯了腰,佃农们脸上是藏也藏不住的笑,干劲十足地在地里收割着丰收的喜悦。
西郊的鹿鸣山因常能听到呦呦鹿鸣而得名,山上有座远近闻名的千年古寺——龙华寺; 山下散落着三四个小村庄; 而近些年来山下的那个农庄和近千亩良田也为百姓们津津乐道。
据说这个庄子和千亩良田原是虞老将军给女儿的陪嫁; 这位虞家小姐难产去世后就将这份陪嫁留给了自己的长女; 也就是现在的皇后娘娘。
这附近的老百姓总是对这个庄子津津乐道,要知道这可算是当今皇后娘娘的陪嫁呀!那个独宠后宫,和当今圣上举案齐眉羡煞大盛万千少女、少妇加老妇的皇后娘娘!
现如今这庄子由皇后娘娘的一位姓丁忠仆以及丁家一家子在看管着,主事的是一位和蔼但精明能干的中年大嫂子,大家伙都亲切地称她为丁婶子。
庄子上将这近千亩良田一部分承包给附近的佃农们,每到田里庄家丰收时庄子上会按定额抽成; 剩下的便归佃农们所有,还有一部分精田由庄子自己打理,雇了人种些蔬菜瓜果,还养了不少牛羊家畜。不管是哪一种,庄子的管事心善,给的分成和工钱都十分可观,附近几个村子上的村民们几乎都在庄子上找活敢或是干脆承包一两亩地自己种。
想今年这样的丰收年,粮食多了,庄子抽成后留给佃农们的也就多了,所以大家都是干劲十足,男人们每天天不亮便早早下地割麦去了。
这天天色还蒙蒙亮,桃李村的佃农朱大嫂便也准备妥当随她家要去庄子上上工的男人一起出来门,她手里挎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是一些针线剪子,庄子上除了男人们事农外,还会时不时派些纺活、绣活让村里的女人们去庄子上干活,给的工钱比市面上倒卖绣品的价格还要高上好几个铜板,村子里的女人无事时都回去庄上谋些活计补贴家用。
今日朱大嫂便是要去庄上做绣活,她绕出自己家的小院子,转身来到邻家那间有些破旧的小木屋前敲了敲门,高声问道:“月娘可是起了?”
不多时,木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随着小木门的缓缓推开,里面露出了一张瑰姿艳逸的美人脸,她和朱大嫂一样穿着粗糙暗沉的粗布麻裙,同样的未施粉黛,只是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用一根色泽暗沉的银簪固定着,却依旧掩饰不住她的绝色之姿。
哪怕之前已经多次和这位月娘有过接触,朱大嫂却依旧有些看呆了,她们这样的小山村何时见过这般美人,这月娘若是好好打扮一番,换上绫罗绸缎,那绝对可以把京城中那些贵人家的夫人太太们给比下去。
“朱嫂子有何事?”月娘见朱大嫂定着自己发呆迟迟不说话,便开口柔声询问。
她眼中划过一丝得色和鄙夷,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山民见到她的容貌都是这种惊艳且毫不加掩饰的痴呆样,不论男女,着实令人厌烦,可又忍不住得意……
朱大嫂堪堪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惭愧同为女人,自己居然看着另一个女人入了迷。
“哦……是这样的,月娘之前不是说初来乍到,想带着两个孩子也不方便,想找个活计糊口吗?这不今儿个便有一个,上次看你绣活那么厉害,要不要随大嫂一起去鹿鸣山下的庄子上做绣活?那家给的的工钱也是相当丰厚,正好他们最近正缺人手。”朱大嫂答道。
朱大嫂嘴里说着,眼睛却滴溜溜地打量着眼前女子亭亭绰约的身子,女人的天性让她不喜这个月娘,这准是个祸水,连她都看痴了,何况那些个男人呢?
瞧着这掐细腰肢,浑圆的屁股,一声雪白如嫩豆腐般的皮肤,仿佛没骨头般勾人的身段,在配上这么一张狐狸精似的脸……可不是男人们的最爱嘛!哪怕她额头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发间已隐隐有了白丝,一张脸也有这饱经风霜的沧桑之感,看不出她的真实年纪,但男人们就是好这口。
这月娘来村子时便引起了轰动,乡下可是很少见到这样的美人,再加上她孤身一人带着两个孩子,才搬来住了没两天,就有村里的泼皮无赖为着她家附近晃悠……
朱大嫂原是是不想搭理这个月娘的,这妖妖绕绕的勾人样在月娘刚搬来时让她想要退避三舍,可架不住这月娘贯会做人。才到桃李村的第一天就带这些果子上门说是拜访朱家一大家子。
谈话间朱大嫂也是知道了这月娘的身世,倒是个可怜的,她家原是远在西南的一个贫瘠小山村,带着两子一女三个孩子随着丈夫出来讨生活,谁知丈夫在途中得了急症不幸去了,小女儿也在她慌忙料理丈夫后事时走丢了,她带着两个儿子一路艰难为生,好不容易才到了京郊的桃李村,想在此地安顿下来,谋口饭吃。
朱大嫂虽不喜这月娘的模样做派,但到底是可怜月娘凄惨的身世,这不今早有了活计便想着叫上月娘一起。
鹿鸣山脚下的庄子?她记得西郊鹿鸣山下只有一个庄子,好像是……
月娘眼里有淬了毒渍的光芒一闪而逝……
朱大嫂不经意间瞧见了这一眼神,顿时被吓得倒退半步,可再仔细一瞧眼前还是那个美丽妖娆的巧笑嫣兮的女人,莫不是她看错了?
月娘也很快回神,快速调整好面部表情,重新扬起温柔迷人的微笑:“多谢大嫂的好意,只是奴家初来乍到,什么都没有,想着今早进城去看看好置办些物什。”
朱大嫂一听,也不恼,既然人家有事那便算了,寒暄几句也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倒是把月娘的两个孩子带走了。
她虽不怎么看得惯月娘,却是极喜爱这两个孩子的,文文静静的,从未将他们哭闹过,比起自己家里猴皮道可以上房揭瓦的混账小子,朱大嫂看着这两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越看越是喜欢,尤其是大的那个,也不知是怎么长的,虽有些瘦弱却是雪玉可爱,小小年纪就能看出是个不可多得的俊哥儿,长大后不知要迷倒多少姑娘家。
山村的人家性情淳朴,朱大嫂想着既然月娘要进城办事,带着两个孩子定是十分不便,便自告奋勇要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去庄子上,如今庄子上正在收割麦子,很多孩子都在收割后的地里拾麦穗,管事心善会给孩子们准备些填肚子的吃食,所以带着两个孩子过去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举手之劳。
月娘想着今日进城要办的正事,暂时不带上孩子倒也先不碍事,在哪都无所谓,便也答应了。
于是两个孩子,大的五六岁左右,小的才三岁的模样,见此也不哭闹,随着朱大嫂乖巧听话上了牛车走了。
……
庄子上到处都是一派繁忙的丰收景象,大人们在地里忙碌着,孩子们三三两两嬉笑打闹地在田间呼啸而过。
很快便到了饭点,之间远处一个二十五六左右的年轻妇人左手拎着一个篮子远远走来,她两边各跟着一个孩子,大点的十岁左右,样子和这妇人有些相像,已经初显稳重的小大人模样;而她右手牵着的那个蹦蹦跳跳的小童,只五六岁的样子,梳着两个小揪揪,那模样让见到的人都要赞一句怕不是小仙童下凡吧——
肥肥的小脸蛋,玉雪可爱,一双水灵灵的大杏眼骨碌碌转着,灵动活泼,小身子吃得圆滚滚的,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弹跳着的小团子。
两个孩子的穿着打扮明显要比田间疯玩的野小子们精贵斯文,大家一看就都知道是庄子管事带着自己的儿子又来给田地里的孩子们送吃的来了。
于是,呼啦啦——一帮野小子冲上去,将那妇人和两个孩子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年轻的妇人将篮子里的肉包子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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