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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乾隆的情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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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以为公主宽厚,不忍妾身久立,妾身便自行起身了。”婉贵人随口答道,想着到底是小孩子,这种事情还要她想着糊弄。
    宫里这种事情多着去了,哪怕是位份较高点儿的,遇着了得宠的地位妃嫔,得宠的那位视而不见都是常有的,哪还敢要她行礼呢,得宠与不得宠,差的可不是丁点儿。
    
    婉贵人心中傲意顿起,她虽然是贵人,却有皇上钦赐的‘婉’字封号。
    她自进了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进了府邸,皇上待她便是恩宠有加。每月怎么说也有几日是召她的,她有孕时皇上更是赐了不少珍惜药材给她养身。哪怕她生下的是个格格,皇上待她仍是柔情款款不减当年。
    与她同位份的那几人哪个不是对她逢迎讨好,就算是嘉嫔、纯嫔,纵然是昔日的皇后,见了她也要让她三分!
    本以为这丫头听了此话就会乖乖结束话题,谁曾想琉璃却嘴边的笑容一凝,认真得说道:“本宫没有叫你起身,谁准你起来的。”软软的童声小小的女孩儿,却在一瞬间迸发出迫人的气势来,竟令婉贵人一阵心神不宁,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婉贵人笑容有点僵,“妾身自行起身,有失礼仪,请公主恕罪。”带着股不甘,婉贵人勉力说道。
    琉璃闻言面色不改,依旧认认真真的说:“既然知罪,那你便重新行礼。”
    婉贵人画着精致妆容的脸顿时狰狞了一片,瞬间隐去,“妾身知道了,妾身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此刻声音再没有来时的妩媚动人,满含隐藏的恶意。
    婉贵人屈身行礼,弯下的膝盖有些发抖,她多久没受过这种屈辱了?此刻却在这个年纪小小的臭丫头吃了个亏,婉贵人恨的牙根痒痒。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就在婉贵人刚刚屈身的时候,一直沉默站在一边的和静站了出来,轻声细语的说道:“和静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细腻的声音里有着几分羞涩和惧意,也许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心满意足?
    琉璃正要叫起婉贵人的嘴张了张,最终还是改了口:“你起身吧。”她平静的对着和静说道。
    “谢公主。”和静起了身,眼角偷偷瞄了眼仍弯着膝盖的婉贵人,在心中偷偷说了句对不起母妃。
    “你也起身吧。”这句是对着婉贵人说的。
    “妾身谢过公主。”婉贵人咬牙切齿的回道,她的小腿有些抖,幸好有长及脚背的旗装遮住,不至于出丑,她恶狠狠的瞪了眼和静,心道,死丫头,等回去我叫你好看!
    和静畏惧的缩了缩肩膀,低下头一声不吭。
    见此情景,一旁静默的华玉几不可见的微微皱了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戳下专栏收藏迷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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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戳这戳这戳这里!
   
    到了这个地步;琉璃依然显得兴味索然。
    咬了口银屏递来的葡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全然视站在一旁的婉贵人等人不存在。
    她何时被人如此忽视过,婉贵人气的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想不到这丫头还真沉得住气。她果断不甘寂寞的开口找死了“公主应该也玩了很久了吧,就请公主将秋千让与和静吧!”所说之话措辞一点儿也不委婉;她就这么一点也不客气的开口让琉璃让座了!
    …………
    琉璃嚼着葡萄;吧嗒吧嗒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婉贵人,咕隆一声咽下;慢吞吞的说:“本宫为何要让?”
    婉贵人笑了;笑的既傲慢又得意“因为妾身的和静是皇上的亲生骨肉!”
    而你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外人而已!她虽没有说出口,眼中明晃晃的轻蔑却显而易见。
    婉贵人满心以为听了她说的这句话;总能把这个丫头激的恼怒起来,只要她一自乱阵脚,她就有机可趁,可没想到这个丫头却从来不按牌出招。
    ………
    琉璃从瓷碟中挑了个青色的葡萄,丢进嘴里继续吧唧吧唧的嚼着,这次都不等咽下,口齿不清的含糊说道:“那又肿么样。”
    婉贵人一愣,随机恼怒的说:“那你就该让座!”
    琉璃羞涩的抿唇笑了笑“本宫不知道什么是让。”盯着她的纯黑色眼睛里满是纯洁和认真。
    本想逼着她让座,谁知却反被不按常理来的气的吐血,婉贵人气急败坏的指着琉璃骂道:“你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想活的久点最好有自知之明,乖乖的给和静让座!否则我倒要看看皇上是会维护你这个野丫头还是会护着自己女儿!”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随即而来的是一片寂静。
    琉璃一贯天真无邪的神情一冷,“你叫谁野丫头?”
    “叫的就是你!”婉贵人染着鲜艳蔻丹的食指指着琉璃,轻蔑又鄙薄的说道:“我的女儿是堂堂正正的皇女,叫你让座是给你脸面,莫要给脸不要脸!”
    琉璃视线一降,盯着那只指着她的手指,素素纤指染着石榴红的蔻丹,是很美,如果不是指着她的话。
    抬头,琉璃甜甜一笑,粉唇微启:“那不如你来看看,弘历究竟是会护着你还是护着我?”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伸手,小小肉肉的爪子直接抓住指着她的手指,紧接着就是卡擦一声。
    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宫宇,闻者无意不惊起一片鸡皮疙瘩。
    婉贵人带来的宫婢惊慌失措的围着她,“小主……小主……”一边慌乱的叫着婉贵人,一边惊悚的望着那笑的甜美又动人的女孩儿,宛若看着一个恶鬼。
    婉贵人捧着扭曲的食指,面容扭曲狰狞,恶狠狠的对着琉璃叫道:“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琉璃面不改色,笑眯眯的望着她痛的直冒冷汗的样子,“你好像不怕痛的样子?华玉……”她仰头望向华玉,华玉点点头,几步就走到乱成一团的人堆里。
    婉贵人瘫坐在地上,痛的发抖,心里恨的牙痒痒,窜过一连串的恶毒词汇,恨不得把那个贱人扒皮抽筋,忽觉头上一暗,不由抬头望去。
    华玉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面容冷漠的说道:“得罪了,小主。”
    高高扬起手掌,啪的一声重重甩下。
    不等她反应过来,噼里啪啦的十几下就甩了下去,二十巴掌结束,华玉轻轻吐了口气,甩了甩发红发胀的手掌,身形敏捷的转身就走。
    片刻后,身后死般的寂静突然暴起,婉贵人张牙舞爪的从地上爬起就往琉璃扑去!“贱人!贱人,你居然敢打我!”
    侍女们极力抱住她的腰往后拖,她们是下人,是旁观者,比谁都明白皇帝对如意公主的宠溺,更明白皇帝对待后宫嫔妃是什么态度!先不说皇上待婉贵人有几分真心,哪怕皇上宠爱她,也由不得婉贵人如此挑衅公主!
    这件事情闹大了不只婉贵人没有好下场,她们这些宫婢会更惨!
    “松手!你们这些贱婢给我松手!”婉贵人挣脱不开束缚她的宫婢,恨极冲着她的心腹宫女怒吼道,不敢置信她自己的心腹会如此对她!
    清秋涨红着脸极力抓住她的胳膊,一边极快的轻声说道:“小主快住手!此刻闹大了对小主极其不利!小主此刻上前只会吃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如先忍一时之气,往后才好报仇呀!”无论如何只能先哄的婉贵人住手,不然她气急之下什么都敢说。
    只是她想罢手,也要看琉璃愿不愿意给这个机会!
    琉璃坐在那里,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半晌才挪开视线,望了眼从婉贵人发难到如今被琉璃掌掴后暴起一直都沉默不语站在一旁的和静。
    只见和静静静的站在角落里,身旁没有一个人,她的侍婢都去阻拦婉贵人了。她姿色普通的脸上血色尽褪,嘴角却带起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凝视着闹剧中间的婉贵人,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失望和心凉。
    琉璃眼眸闪了闪,从和静身上移开视线,她神情自若,以一种莫名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开口了。
    “本宫从来不懂什么是让!今日不会让你一个秋千,往后更不会相让!”从开场到现在,琉璃第一次慢慢从秋千上起身,移开步子,拖曳着流云般精致奢华的裙摆,一步一步漫不经心的走到婉贵人附近。
    望着不远处莲池中绽放的纯白莲花,琉璃若有所思。是她被弘历呵护久了,一直以来她都知晓在别人眼中她是什么存在,她一直不言不语。直到现在事实告诉她,沉默不会令人放过你,现在也该扬眉吐气一番了。
    忽然琉璃微微一笑,侧头看向婉贵人,眼中竟是满含愉悦之情。
    婉贵人忽然觉得背脊一凉。
    “你不是想知道本宫凭什么吗?”琉璃说着,莲步轻移,走到婉贵人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本宫就让你知道,本宫仰仗的是什么。”她抬起手,在婉贵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打了下去。
    她的手劲极大,一巴掌就打的婉贵人左脸红肿起来,歪着透露的婉贵人呆愣在场,凌乱的发髻和嘴角的血迹令她看起来狼狈不堪,此刻没有了之前的张狂和傲慢,她多了丝令人心疼的柔弱和哀怜。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琉璃居然真的敢动手打她。
    华玉是皇上养心殿的大宫女,她被华玉打,是在教她规矩。可是在她已经被华玉掌掴后琉璃又亲自动手,便是舌灿莲花也说不过去!
    难道她真的如此有恃无恐吗?婉贵人浑浑噩噩的想着。
    “你有能耐就去告状,本宫等着你。”琉璃收回没什么感觉的手,傲气凌人的转身离去。
    只有养心殿的人知道,她天生力大无穷。年幼时掌握不了力度,她不知道捏坏了多少珍贵东西。
    今日这一巴掌她也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一巴掌下去,婉贵人怕是活不了的。
    华玉回头望了婉贵人和和静一眼,脚下不停的跟上了琉璃。
    
    从硝烟开始便一直在一旁装聋作哑的戴佳蓉蓉和冯姿盈也脸色难看的跟了上去。她们是外来人,在这种场合这种情况开口也是自取其辱,本以为婉贵人也只是嫉恨公主,上前挑衅一番,讨不了好也就作罢了。
    谁曾想却闹得这般大,公主接二连三的掌掴婉贵人,也不知道皇上知道此事了是会怜惜枕边人,还是会继续维护公主。
    冯姿盈神色凝重,心事重重的。
    从见了皇上开始,当上皇上的女人就是戴佳蓉蓉心中绝对的执念,可是今日的婉贵人却给她打开了一扇窗户。
    刚出现的婉贵人是多么的妩媚惑人啊,她张扬狂妄,恣意妄为;那一身紫罗兰色的旗装和头上逾制的金步摇无一不透露着她的得宠,可是她却在公主这里撞了壁,还撞的这么惨烈。
    于众人目光下连连遭掌掴,脸面尽失,以后哪怕再受宠也抹不去今日的屈辱,这是永久的污点。
    宫中的争斗是如此的惨烈,戴佳蓉蓉神色迷茫的跟在后面,举步维艰,她忽然觉得前途有些迷茫。
    和静一直看着婉贵人上前挑衅,直到被撇断手指,被掌掴。
    她心中多么苦涩啊。这是她的母妃,是她怀胎十月将她诞下的母亲。从小她便知道,因为她是女儿身,她的母妃一直对她不喜。
    因为生的是格格,母妃就只能是个贵人,若她是个皇子,母妃就能是嫔了。就因为是个贵人,所以她只能住在侧殿,她知道母妃日思夜想的都是做一宫之主。
    她知道她的木讷让母妃很失望,因为她孺慕皇阿玛,却对他很畏惧,因为她比谁都看得清皇阿玛的冷漠和绝情。
    她害怕皇阿玛看着她是那种冷漠的眼神,母妃为什么看不清皇阿玛温和面具下的冷酷呢。
    那是她的皇阿玛,可她却畏惧接近他、讨好他。
    和静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水珠,纵然她从小都知道母妃的不喜,可是她从没有像今日这般清晰的感觉到,她对于母妃而言只是个不合格的争宠工具。
    她明知道公主在皇上面前有多得宠,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皇阿玛也会想方设法的给她摘来。母妃却用她的名头去挑衅羞辱公主,是怕她不够惹皇阿玛不喜,怕她过的不够惨吗。
    如此讥讽,皇阿玛和公主不是血肉至亲,却待她如珍如宝,她和母妃骨肉相连,却彼此漠然相对。
    这是她的母妃,她却亲眼看着她受辱而无动于衷。
    也许是她继承了父母双亲的血肉,继承了两份的冷漠吧。
    咔嗒——咔嗒——
    花盆鞋特有走步声音在婉贵人面前停下,婉贵人捂着发烫的双颊缓缓抬起头。
    她印象中怯懦又平凡的女儿正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神陌生极了。
    和敬面容沉静,用与平日宛若两人的眼神看着她,声音也没有以往的怯懦:“这是本格格最后一次叫你母妃,以后你好自为之。”
    说罢,和敬毫不留恋的转身独自离去,她知道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见婉贵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跑步回来,上传新的一章。
    自从前段时间以来,总算是心情渐渐明朗了,看来运动果然有助身心健康,各位亲平日里也要多运动运动哦!





     78戳这戳这戳这里!
    
    遭此大辱的婉贵人捧着红肿的脸颊回了延禧宫前西侧殿;满腹怄火的任由婢女处理脸颊。
    她发誓要等皇上召她侍寝时;顶着这张红肿的脸颊去哭诉;求皇上怜惜;为她出气!
    她就不信,皇上看了她这张脸还会包庇那个贱人!等到皇上大发雷霆的时候;她倒要看看那个贱人还怎么端着那张假惺惺的脸;还有什么可以得意的!
    她要她跪下来,为她挨的这几十巴掌赔礼道歉!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婉贵人轻轻揉着刺痛的脸颊;一心期待夜晚的到来;等待皇上召她侍寝的旨意传来。
    她仔细酝酿着情绪;想着该准备怎样的说辞。是该泪眼朦胧还是梨花带雨;怎么说才能让皇上更体贴她,更加恼火琉璃的所作所为。
    如此准备了许久;她准备的也差不多了,谁曾想她的心腹婢女流莺进来望着她为难的欲言又止。
    婉贵人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有话就说!作甚么摆副苦脸。”
    流莺怎会不知道她的准备呢,她一整日便在踌躇满志的想要扳回一马,这个消息一出,怕是婉贵人又要勃然大怒了。
    流莺低着头嗫嗫嚅嚅的道:“皇上……皇上没有召小主……”声音如同蚊蝇,几不可闻。
    婉贵人怒道:“你大声点!到底怎么了!”
    “皇上没有召小主侍寝……”流莺声音大点了,却颤巍巍的畏惧极了“皇上召了娴妃娘娘。”
    婉贵人计划想的极好,却没想到这一日皇上根本没有召她侍寝,却是召了那个娴妃。
    婉贵人听闻这个消息顿时脑袋一空,有种用尽全力挥出一拳头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失望感。
    接下来几日,皇上要么招了别人,要么就是没有召人侍寝,一直没有召婉贵人。
    婉贵人就是再傻,也知道了皇上的态度。
    这是皇上知道了那天的事情,确实无动于衷,根本没有为她出头的意思,更甚至是因此恼了她。
    婉贵人惨然一笑,从那日受辱却被皇上置若罔闻起,后宫的那些女人都渐渐察觉到她失了圣心,逐渐开始针对她。
    她在宫中一向是顺风顺水,平日里饿用度也因皇上的宠爱而频频超出贵人的用度,虽是住在侧殿却因为延禧宫没有主位嫔妃入住而如鱼得水。
    皇上来延禧宫就必定是来她的殿中,不可谓是春风得意。
    谁曾想一朝被皇上冷落,以前逢迎讨好的那些低位嫔妃都纷纷离她而去,唯恐避之不及。而以往对她恭敬有加的人都抛以嘲讽的眼神,就连那些溜须拍马的奴才都敢给她脸色看。
    落到这种境地,没有别人落井下石她也好不了几分。
    孤身一人站在窗前,婉贵人看着院中明明与往日景致相同,却凭空多了几丝寂寥荒凉的感觉的景色。
    皇上是真的再也不召她了,连见都不想见她了,甚至就连和静都在那日后的第二日被送去了乾东五所。
    她多次前去求见,甚至跪上许久求皇上想要留住和静都被皇上避而不见,连面都不肯见上一面。
    从那之后有眼睛的人都看出了她的延禧宫再也不复往日风光,那些人嘲讽鄙夷的眼神如根根尖刺入骨,寒彻心扉。
    她身边的人都渐渐走光了,延禧宫成了一座冷宫,那一颗心也逐渐随着时光流逝冷却了。
    这一场战役情理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以如意公主的大获全胜告一段落,宫中所有人都再一次领略到皇上对公主的宠溺程度。观望的众人纷纷收起自己的小心思,那些死心不改的人也将心思暂时压制了等候时机。
    寝殿内,弘历抱着琉璃坐在一块儿,大手包住琉璃的小肉拳头,轻轻揉捏着,温柔又心疼的问:“手疼么?”这些个女人真该早些处理掉,弘历有些愠怒的忖道。
    琉璃窝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干嘛自己动手,伤了自己多吃亏。”这个小笨蛋,他安排了那么多人在她身边,她动动眼睛就有无数人为她出手。
    琉璃瘪了瘪嘴,“我很生气的!她一直骂我,我都想拍死她了。”软软的声音极力强调自己的怒气,超级可爱的。弘历把持不住的握住小拳头凑到嘴里重重亲了几下。
    倍感满足的叹息道:“生气的话就告诉弘历,弘历帮你收拾她,往后你就舒舒服服的看着就行了。”话语间浑然没有一丝歉疚不安,仿佛那个她不是他的嫔妃一般。
    “讨厌,谁许你亲我的!”
    娇骂道使劲的抽回手,在皇帝身上擦了擦,瞪了他一眼,脸上却没那么不耐烦,甚至还有一丝甜滋滋的笑意。
    皇帝也不揭穿她的口是心非,只抱着她温柔软语的哄着。
    这点子插曲无伤大雅,不过是个嫔妃,皇后他都能软禁,更何况是个小小贵人。
    这天年以来,琉璃一日比一日长大,渐渐出落的亭亭玉立。一点一滴教养琉璃长大的感觉令他怡然自得,乐在其中,另一方面他又焦急的心急如焚。
    琉璃自幼就与正常人类小孩大不相同,身体冰凉凉的,越是长大力气更是越来越大的出奇。
    饮食也偏好冷食、俱热,嗜睡,跟猫一样怕烫。每到半夜的时候反而很精神,常常睡不着折腾他。
    私底下他不知道令御医为琉璃诊脉检查了多少遍,每次得到的都是琉璃十分健康的恢复。
    他既为她担忧又有种隐晦而诡秘的愉悦,因为琉璃这种与众不同的表现更证明了他的琉璃是真实存在的,不是他的幻想。
    从那么个小不点渐渐养大她,他每每关注着琉璃,细心的从她身上寻找任何一点与琉璃相似的地方,以此来告诉自己琉璃还活着。
    他想念心爱的女人,对修真一无所知的他甚至不知道琉璃这种情况是好事坏,他只能告诉自己,顺其自然,琉璃总会好的!日复一日,催眠一般。
    不这样想,他觉得每一日都是煎熬,失去琉璃他活不下去。
    时隔多日,琉璃在清晨的晨光中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在华玉等人的操纵下换衣裳,收拾妥当。
    起这么早,是为了之前皇帝做的一个决定,他要琉璃同皇子一样去尚书房上学。
    她今天就要去尚书房了,本来女子是不能去尚书房读书的,宫里的格格都是只用识得几个字就够了的。
    她是个特例,是唯一个去尚书房的女子。
    这种特殊待遇甚至包涵了她的伴童,也就是冯姿盈和戴佳蓉蓉两人。
    只是两人只能旁听,不受师傅教导。虽然只是旁听,却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典。
    先不说这种特典带来的家族效应,在尚书房这种地方,出入的都是皇室成员,皇子、皇孙,世子什么的遍地都是,随便被哪个看中都是好姻缘。
    有几个人能像她们这般幸运,有这种既正道又能名正言顺的和皇子们接触的机会?
    自从这个旨意传下来,两人就日思夜想的等着这一天,这不久早早的起来等候在养心殿外了么。
    琉璃瞟了瞟她们明显兴奋激动的神色,心里撇了撇嘴,真不知道高兴什么,去尚书房天天都要起早的!
    因为要从卯时(凌晨5…7点)开课,下学要到午时(11…13点)所以必须在卯时之前赶到尚书房。
    银屏领着连婷、连安提着食盒等器具紧紧跟随着琉璃的辇架赶往尚书房。
    从很早前开始她们就悉心准备着琉璃上学后该用的东西,为此银屏设计了不少适合书写、骑射等场合穿着的衣物。更学了不少美味营养又方便储存携带的点心干粮的做法,为以后公主在尚书房能吃的更好点。
    到了尚书房的时候,离开课时间相差无几了,该来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
    这些个皇室子弟们都知道今日会有个特殊的公主来此上课。他们对这位传说中的公主非常好奇,能令皇上软禁皇后,这还不够传奇吗?他们很早就来这里等着见风云人物了。
    一直等到开课时间将近,才见这位万众瞩目的人物在众人渴望的眼神中姗姗来迟,虽然上课的师傅还没到。
    永瑜端坐在坐位上,将身边人们渴盼期待的神色尽收眼底,不满的冷哼一声。
    有什么好好奇的,不就是个女人吗!想到这个女人做的那些事,永瑜面色有些阴霾。
    坐在他身后的永璜为这位心高气傲的弟弟叹了口气。
    尚书房内众人一改往日的热络交谈,只有零零落落的闲散声音,无一不侧首回望房外,或伸长着脖子或微微侧首,就连那曾言不屑的永瑜都若有若无的从余光扫视房门。
    正因如此,当琉璃进门来时所有人都第一时间注意到了。
    只见一个身着蓝色雪青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水仙百褶裙,外罩玉色薄烟纱的女孩缓缓迈步走近。
    薄纱之下,肤若凝脂隐隐可见,在这盛夏之中平添一份凉意,却令所见之人升起股莫名的燥意。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梳着小两把头,只插着一支仍沾露水的玉兰花,与她耳上的珍珠耳坠相互辉映。
    真美!
    所有人心中都升起这般的想法,哪怕是那个早就将她记恨于心的永瑜也不得不承认。
    可她害了母后,害了和敬,她是仇人!永瑜挥去心中的惊艳。
    他不怀好意的盯着她,到了尚书房,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永瑜心里有些志得意满的想。
    这般明晃晃的恶意,热烈到令人无法忽视。
    琉璃遂顺着视线看过去,意料之中的看到一个俊朗的少年正死死盯着她。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皇后的儿子了,她不在意的移开视线,就见一少年对她微笑颔首,也回了个微笑。
    被她毫不在意的模样刺激到的永瑜顺着她视线的方向望去,那个温吞庸碌的永璜正微笑的和她对视,到是很默契。
    他顿时心里一火,抬脚就踹了下永璜的桌腿,吓的永璜目瞪口呆的望向他,立刻对上了正恶狠狠看他的永瑜。
    嘎吱一声,木质桌子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凄厉的声音,刺耳的声音令刚进门的蔡新背脊一麻。
    又来了,他心中一叹,扫视着房内众人,看了永瑜和永璜一会儿,最终将视线放在了面前的人身上。
    “这位便是护国祥瑞公主了吧。”二阿哥永瑜乃是皇后所出的嫡子,虽不得皇上喜爱,众人也因他身份尊贵礼让三分,毕竟未来皇位花落谁家谁也不清楚。
    面对大阿哥、二阿哥之间的事情,刚升升翰林院侍讲不久的蔡新,自然是选择明哲保身了。
    “嗯,本宫就是。”琉璃闻声转身,点点头,疑惑的望着他。
    蔡新捋了捋胡子,伸开左手示意琉璃随他往里走。
    “下官是翰林院侍讲——蔡新。下官收到圣上的旨意,知晓公主前来上学,早已准备妥当了。”
    蔡新从课桌间一路穿过,走至书桌边,指了指永瑜身边的镯子,祥和的笑道:“这边是公主的坐位了。”
    琉璃望了望坐位,没什么不满,只问说:“那本宫的塔拉温珠子呢?”眼睛望了望身边不近不远跟随着的冯姿盈和戴佳蓉蓉。
    蔡新捋了捋胡子,看了眼羞涩紧张的冯姿盈和戴佳蓉蓉,“其余学生的哈哈珠子都是随侍左右,等候在旁的。”此话一出,冯姿盈和戴佳蓉蓉脸色一白,以为自己也要像那些哈哈珠子一样站在外面了。
    蔡新话音一转,望向琉璃温和的说“不过公主是女子,就由两位小姐坐在公主身旁吧。”蔡新指了指旁边的桌子,平淡的说:“那张桌子,两位小姐一并坐着吧。”尚书房空间有限,皇子皇孙那么多,有张桌子给她们坐着也是很好的了。
    冯姿盈很知足,坦荡荡的就去自己的坐位将手上拎着的包裹收拾起来。
    而戴佳蓉蓉却有点踌躇的站在原地,四周望了望,看着冯姿盈手脚利落的挑出文房四宝等物,犹豫着也过去收拾起来。
    琉璃颔首笑道:“谢谢师傅了。”恭敬有礼的说罢,从容的回到位置坐下等待开课。
    这公主虽是女子,却也因圣眷甚浓而令蔡新另眼相看,历代能得皇帝喜爱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之人。
    从进门起就在若有若无观察她的蔡新点点头,看起来是个知书达理的。
    蔡新捋了捋黑黝黝的胡子,胡须遮掩下的嘴唇微微上扬,心里觉得很是满意。他头痛这些硬茬学生很久了,难得来个听话有礼的小姑娘,心里就特别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成宝宝的打赏,给评论的读者都是迷雾的亲爱的,看完在最后一章回评就很好了!





     79戳这戳这戳这里!
    
    信香亦步亦趋的落一步跟在戴佳身后;抬手遮住阳光,不满的孩子气的嘟囔着:“太阳好大呀;真是晒人。”
    戴佳蓉蓉含笑嗔道:“你还真是娇气,让你陪我去见忻贵人真是苦了你了。”
    信香吐了吐舌头;“奴婢是怕晒坏了小姐;忻贵人早晚都能见上;何必急于这一时半刻的。”
    戴佳蓉蓉笑了笑不置可否;她本来进宫时就该去拜访忻贵人;只是她跟在公主身边竟然给忘了;前些日子她方才想起这件事;这才紧着去拜访了。
    忻贵人是她父亲的妹妹,以前常常听额娘提及她,说起她时额娘神情淡淡,眼里显露的轻视连她都能看得出来。
    进宫时额娘曾说过她这个姑姑性情软弱,容貌也就说的上的清秀端庄,伺候皇上都这些年了,年节进宫见到她时还是那副拘拘儒儒的样子。
    言语间都是不屑,可见额娘对她的印象有多差。母亲的不屑连带着戴佳蓉蓉都看不起自己的姑姑,否则也不会连她阿玛让她做的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
    戴佳蓉蓉伸手捏了捏袖子,那里藏着她阿玛令她带给忻贵人的一封信封,鼓囊囊的,估摸着该是银票。
    夹带这些东西是隐秘的事,她警惕的侧头望了望信香,见信香大咧咧的跟在她身后,眼睛四处望着景色,没有察觉的迹象,她这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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