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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乾隆的情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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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刘冯氏冷眼睨视着他,双臂遮掩下崭露出的沾着红白浊液的□,讥讽的说:“那干了什么总该知道了吧?!”
    梁恒涨红了脸,他年纪不大,长的也不好,家境差不说还只是个下;也木讷不像那些得宠的下一样善于讨主子欢心,自然工钱少。所以虽然他早就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却因为没有资本,到现都没有家看上他。
    昨夜的那些旖旎美好,是过去的梁恒做梦也不敢奢望的。
    他还清晰的记得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三小姐肌肤的白嫩,甜美的□、销魂蚀骨的秘境……
    梁恒偷偷望了望床上神情木然怨恨的冯玉兰,心里的暗喜也淡了,很不是滋味。
    刘冯氏久经风月,怎么会看不出来梁恒红着脸想什么,顿时呕的心口刺痛,当下就恨不得咬死这个糟蹋了自己女儿的肮脏的下等。
    他们昨日商量许久,盘算了又盘算,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哟,这是怎么了啊?都挤这里?”清朗的声音一如以往温和,可是冯兆春和刘冯氏却被其中的精神奕奕和饶有兴味刺激的忿恨到了极点。
    虚掩的门闩断裂的雕工华美的房门被推开,宝亲王牵着琉璃的手跨步走进了这一场闹剧或者说喜剧。
    身着月白长袍的年轻王爷眉梢飞扬,唇含笑意,掌心紧紧攥着一只白玉纤手。柔荑的主长颦减翠,瘦绿消红,素色衣裳却掩不住她绝色,肤若凝脂、气若幽兰,如烟柳眉之下眸若星辰,风华绝代。
    那边是年少有为、风度翩翩的少年王爷和美若天仙的佳,这边是失了清白精神恍惚、神情憔悴的三小姐和踩了狗屎运得了小姐身子的下。
    冯兆春和刘冯氏的脸色顿时难看的令惨不忍睹。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汹涌,泪。





     59戳这戳这戳这里!
    
    弘历仿佛对冯氏夫妇难看的神色无知无觉;兴味盎然的看着眼前凌乱的一幕,嘴里还轻描淡写的说些刺激的话。
    “咦……这不是冯三小姐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冯大冯夫;是不是这个欺负了冯三小姐?”
    冯兆春黑着脸避而不答:“王爷昨夜喝了那么今早怎么这么早起不多歇息会?”
    “本王的酒量不太好,不过所幸年轻体健睡一宿就好多了。今天早上还要去地牢审讯崔闲呢;早日解决这事本王也好早一日回京复命不是?”
    冯兆春先是被那句年轻体健刺激的气血上涌;冯兆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受过这种气了。又听说要去声讯崔闲;冯兆春心中冷笑,还急着想去审崔闲多弄功劳呢?等见了崔闲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方才床上一直心神恍惚;呆愣的冯玉兰听见宝亲王的声音,渐渐回过神来;她转过头;木然的看向门口那个一如初见的淡定优雅的。
    “……为什么……为什么”冯玉兰低低的呢喃着;凄凉和绝望充斥着整个心神。
    她声音陡然拔高的质问道:“为什么不是!昨夜明明是和这张床上渡过一夜的!为什么醒来时变成了这样……”说到最后,她再也维持不了一点坚强。
    琉璃一直沉默着,听了这话她抬眼轻笑着:“冯三小姐说错了,昨夜王爷明明喝醉了酒,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房里,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让他好生安分下来。一夜安眠,睡前王爷身边,醒来时王爷也是身边,什么时候跟到了一处?冯三小姐怕是醉了吧。”
    昨夜弘历被他们几轮番灌酒,立场时早就醉的神志不清,若不是她一直心神不宁,担心弘历出来看看,还真要给他们得逞了。
    琉璃当下就把冯玉兰弄晕,叫醒了弘历,他也不是傻子,清醒后片刻就了解了事情的过程。
    这冯家和穆怀敏几肯定是想要趁着夜色把崔闲弄死,又把他灌醉塞给冯玉兰,一夜苟合之后第二日刘冯氏就带过来捉|奸床。
    如此一来他做错事前,就算之后发现崔闲的死亡有疑点也顾及这点子事装聋作哑放过他们了。
    这些居心剖侧的算计他,弘历怎么肯咽下这口恶气!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成全他们冯家要送女儿的心愿,就从仆房里抓回梁恒,迷幻香的作用让两只会看见他们心心念念的对象,顿时天雷勾动地火,一拍即合了起来。
    弘历一夜好眠,想到他们捉奸之后发现真相的表情就乐得梦里也傻笑。
    天刚一亮他就醒了,房里踌躇拖拉了半天才等到戏开场,立刻就拉着琉璃来看这处好戏了。
    虽然没让他们得逞,但自己的男被觊觎,而且还做了一宿主角是弘历的春梦,琉璃心里就十分不爽,说出的话也就不那么犹如春风了。
    “不!王爷明明是这里,亲自扶着他——唔唔……”冯玉兰被琉璃的炫耀和话中讽刺之意刺激的心痛难忍,顿时心里涌出一股戾气、张牙舞爪的扑上去,极力反驳试图拆穿她的谎言,却被刘冯氏眼明手快的捂住嘴巴拖了回去。
    笑话,她到现还是赤|身裸|体的,就这样出去还要不要做了!这件事虽然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但她要是堂而皇之的说出口,那冯家还要不要脸面了!
    冯兆春气恨难消,羞耻难堪的真恨不得当场甩袖离去,但本就是他们出了丢的事,只得跟还说风凉话的宝亲王和琉璃虚以委蛇,铁着脸敷衍道:“时辰也不早了,王爷还是随下官去地牢审问崔闲吧。这起子……丢的事就交给妇道家处理好了。”
    “也是,时辰还真不早了,那,本王就跟冯大一道走吧。”弘历暗笑了许久,看着他们倒霉也心满意足了,偕同琉璃随冯兆春一道出去了。
    临走前琉璃回过头,冰冷的看了一眼冯玉兰,眼神嘲讽又鄙夷,闪亮亮的刺激冯玉兰。
    于是琉璃也心满意足的听到身后传来的冯玉兰刺耳的尖叫咒骂声。
    苏州地牢。
    冯兆春跟着宝亲王身后,见他意气风发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心里暗暗偷笑,待会儿见着崔闲尸体的时候还希望不要太失望啊王爷……
    守牢的牢役们赌了一宿骰子,高昂的情绪带走大量体力和脑力,所有都东倒西歪的打着瞌睡。
    铁门突然砰砰砰响起,惊的所有砰咚砰咚的从椅子上跌到地上,疼的龇牙咧嘴,一边揉着屁股挪动一边喊着来了来了。
    “谁啊谁啊,一大清早的扰清梦……”烦躁的嘟囔着,牢役头头抓了抓头皮,拉开门闩打开门。
    一看到门外的顿时一惊,诚惶诚恐的说:“哎哟,冯大怎么来了……真是对不住,小开门开晚了……”
    冯兆春摆摆手,摆着官威说:“无碍、无碍,本官是随王爷来提审犯崔闲的,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牢役头头连连点头拍着马屁:“王爷和冯大真是有心了,只要说一声小把犯押送过去就是了,怎么还让您跑这一趟啊?没事没事,昨天晚上安静着呢!”
    安静着呢?还没发现尸体吗?真是太懈怠了,冯兆春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这么想。也不想想是谁平日里纵容着这些老油子吃喝嫖赌玩忽职守,现倒是埋怨起别来了。
    “王爷,犯崔闲就关那边的牢房里,王爷是这里等着呢还是和下官一道去提犯?”冯兆春心里念叨着一道过去、一道过去……
    “本王也一道过去吧,本王还挺好奇这牢房是什么样子的。”宝亲王的选择正如了冯兆春的愿。
    就好好看吧,待会就会吓的再也不敢进牢房一步,冯兆春笑容阴险,满怀恶意的忖道。
    “……怎么……”冯兆春震惊惊悚的连连后退,直到撞上宝亲王才堪堪停了下来。
    没死……崔闲怎么没死!!冯兆春的心顿时沉到谷底,猛地窜起不祥的预感。
    崔闲形容憔悴,衣衫褴褛,沾满灰尘的脸上却掩不住他的目光灼灼,他盯着冯兆春满是恶意的笑着。冯兆春的神情越是惊恐他的嘴角便越咧越大,讽刺的笑声不可抑制的空旷的牢房里响起。
    “冯兄,别来无恙啊。崔弟没死,是不是很失望啊?”崔闲一字一顿,紧紧盯着冯兆春瞪大的眼睛。
    “哈哈……冯大失望了吧,没能看到本王被吓的屁滚尿流的样子?”宝亲王爽朗大笑着拍了拍冯兆春僵直的肩膀,语带调侃的戏弄道。
    冯兆春僵硬的愣原地,不好的预感愈演愈烈。
    周海怎么没有杀死崔闲……
    宝亲王坐椅子上,悠闲自的打量着一跪一站却神情迥异的崔闲和冯兆春两。
    崔闲虽然跪着,且仪表邋遢,却精神焕发、神采飞扬。和站他身边的仓皇不定、局促不安、汗如雨下的冯兆春形成极其强烈的对比。
    “地牢这么阴凉的地方冯大也能挥汗如雨,这身体可真是不好,有机会还是找个有能耐的大夫好好看一看吧。”弘历似笑非笑、言有所指的揶揄道。
    弘历也不去看冯兆春闻言□的脸色,一改方才的调笑自如,正襟危坐、神情严谨的肃声问道:“崔闲,七年来贪污枉法,所犯之罪数不胜数,然案情重大非一可为。本王现问,可有什么要说的?”
    崔闲恶狠狠的斜视了一眼冯兆春,转而郑重其事的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斩钉截铁的道:“回王爷的话,罪臣确实有话要说!罪臣自感罪恶滔天、死有余辜,然而罪臣的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实为冯兆春和穆怀敏、陈家源三所指使的。”
    “七年前,罪臣初来苏州上任,罪臣自认虽不是两袖清风,却也没有鱼肉乡民。冯兆春、穆怀敏、陈家源自罪臣上任以来时常邀请罪臣赴宴,趁机交好,并结义为兄弟。没过多久,他们几就开始一点一点将罪臣拉进那些勾当之中。罪臣心有犹疑,他们便对罪臣灌输一些吃苦不如享福、捞个几年便能吃香喝辣受用无穷的话。罪臣心性不够坚定,遂渐渐与之同流合污。”
    谁知道崔闲当年也曾意气风发,也曾想要做个执法无私、为民请命的好官。他识不清,与小为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果然诚不欺。
    一字一句,一行一段,一桩桩、一件件,都被一字不漏的记录下来。
    “冯兆春,还有何话可说?”
    死道临头,冯兆春仍是垂死挣扎。
    “这些供词皆是崔闲憎恨下官审判他栽赃陷害的,虽然看起来天衣无缝,实则牵强附会、无凭无据,只借着一张嘴颠倒黑白,漫天胡说,王爷切莫遂了这小的意,信以为真啊!”
    冯兆春巧舌如簧,唾沫横飞的说的天花乱坠,可惜听众一点也不上当。
    宝亲王闻言冷哼一声,不屑鄙夷的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真以为本王拿们没办法是吗?”说罢,合掌啪啪拍了两下,空旷的地牢里响起一道轻微的脚步声。
    冯兆春难掩好奇的抬眼望去,那身着白色斗篷,依身形瞧来是个女子的样子。
    那抬头拉下兜帽,容貌崭露闪烁的烛光下。
    冯兆春认出此是穆怀敏的爱妾月娘,不由面露诧异,随即了然了什么,顿时面如死灰的瘫倒地。
    “看来是明白了。”弘历自月娘手中取过账册,轻轻翻动了几下,转头对月娘说道:“做的很好,帮了本王大忙,有什么心愿就直说吧本王都能成全。”
    月娘俏脸一笑,动的笑容却暗含刺骨冷意,娇媚的声音勾心魂,说出的话却能让如置冰窖。
    “民女只有一个心愿,民女希望穆怀敏死无葬身之地,无子送终。”
    弘历就如同听到的是要珠宝华服一样的心愿,欣然点头同意。
    月娘的来历与其他有些不同,她本是个良家女子,妹妹被穆怀敏的儿子强抢了去,若是如此月娘还不至于憎恨如此之深,月娘的妹妹被玩腻之后甩给了地痞流氓,可怜如花少女被活活折磨□致死。
    父母早亡与妹妹多年来相依为命,月娘痛失仅有的亲发誓一定要让穆怀敏一家血债血偿。
    而弘历成全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失血过多、体乏无力。一更奉上求票票!





     60戳这戳这戳这里!
    
    随着崔闲的开口和那本名单账册;一干害群之马纷纷落网,掀起了一片哀声。
    冯玉兰不懂为何世道变的那么快;她前十几年是金枝玉叶、娇生惯养的官家小姐。
    她出身良好,父疼母爱。
    她尽享鲜衣美食;出入有婢女环绕;一双玉手只需翻翻书页、写写字、弹弹琴。
    她甚至遇到了一个亲王;有机会成为他的女……
    一夜之间,她缠绵悱恻的良变成了府内的肮脏下;他的父亲成了阶下囚,送往京城受审后就要问斩;她家破亡;自己也成了奴籍被送到黑龙江发配为奴。
    冯玉兰的玉手再也弹不了琴;只能搓洗着她以前连看都不会看的衣裳,只能拿着扫帚尘土飞扬里将自己的容颜渐渐消磨成惨然。
    搓洗衣裳的双手一空,冯玉兰方才惊觉抬头。
    望见来,冯玉兰神色复杂极了。
    惊|变发生后,当年对她追逐殷勤求亲的富家公子、官家少爷们此时不约而同的这个时刻选择袖手旁观,装聋作哑。
    只有梁恒……这个随着她来到黑龙江的男,他是身份低贱,却本就安排的时间紧凑的劳作中为她分担一大半。
    为奴后忙碌的杂事让她再也摆不了小姐的矜持,玉手日复一日的劳作中粗糙,冬日的冰水浸蚀中裂开,再也没有怜惜她纵容她。
    没有珍馐美食,但他却将自己的口粮省下只为让她多吃一点,没有珠宝华服眼中却只有她一,前些时候主子高兴时赏给他的赏钱他去买了最好的冻膏给她擦手……
    冯玉兰细细回忆着,眼泪不由扑朔朔的掉结着白霜的土里,没溅起一丝尘土,那个有点木讷不善言辞的男却第一时刻担忧的看了过来。
    够了,她该知足了,冯玉兰生平第一次笑的那样灿烂又单纯。
    ####
    弘历将苏州的案子办的井井有条且完美挑不出错来,雍正对此很是满意,难得的接连几天神色轻松。
    然而这样美好日子注定短暂,没过多久,雍正的病情开始严重了起来。
    其实自从和硕怡亲王逝后,雍正的心思变越发寡淡了起来。
    当年恨过、怨过、爱过、亲过的一个个都去了,只留下他这么一个寡皇帝为着这个‘大清江山’苟延残喘着。
    常年的体力透支,往事积压的心思郁结,早已不年轻了的雍正常常不如入睡,久了精神疲惫不堪,只能通过服用丹丸才能获得片刻宁静,所以明知弊大于利,雍正也选择继续服用。
    所谓是药既有三分毒,更何况是丹药这种东西,如同长期饮鸩止渴的雍正自然病了,只是这一病谁都没想到会变得如此之重,竟如大山一样将这个刚毅的男压垮了。
    雍正昏昏沉沉中,他这一生清晰的呈现他眼前,一幕幕、一件件,他以为忘了的都是如此的清晰。
    昏阙中的他不由笑了,他们这些兄弟争了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江山真的有那么好吗?坐了十三年皇位的雍正依然不解。
    第二日,雍正自知病情之重,于圆明园中下急诏召来诸王、内大臣及大学士觐见。
    雍正宝亲王与和亲王的侍弄下起身,稍显困难的叙述着他逝后的安排,弘历强忍悲痛,勉力倾听。
    继位选情理之中意料之内是宝亲王,众对此都没什么想法,从一开始雍正的安排就已经昭示了这事。
    雍正已经五十八了,说句难听的,当皇帝的有几个能长寿呢?他活到这个年纪,早已是知天命了,死亡对他而言无所惧。
    他妥妥的安排好,安心闭上了眼。他听见生命流逝的声音,却没有恐惧,他的心中有遗憾,他希望来世能够弥补,他亏欠的,他造成的苦。
    胤禛觉得沉重的身体渐渐轻了,他浑身一轻,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自,他站陌生的白光前,却不觉得茫然和畏惧,他觉得他不应该是一个。
    白光里渐渐浮现一个挺拔的身影,他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仿佛闻到过那种若有若无的清爽味道,就连他嘴角朦胧的微笑弧度都无比熟悉。
    看着那不甚清晰的身影,他心中涌出一股踏实的感觉,很舒服,于是他那伸出手时自然而然的握住了,与他相携离去。
    “皇阿玛——”
    “皇上——”
    皇城一片素白。
    弘历年纪轻轻便丧了父,他不是那种贪恋权势,为了权力而罔顾亲情的冷酷之,自然是悲痛不已。
    偏偏作为皇位继承,他连躲一隅哀痛的权力都没有。
    弘历提起精力,为雍正拟定谥号,处理着雍正执政期遗留下来的政务,处理着雍正的后宫女眷……
    内侍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取出写着弘历名字的谕旨,弘历继承帝位之势稳若泰山。
    自己登基,登基的事宜还要亲力亲为,内院那些女为求日后得封高位这时又纷纷走动起来,殷勤讨好的没有一点矜持。
    弘历怒极之下逐一训斥,直把她们骂成居心不良、无情无义,寡廉鲜耻之徒。
    弘历处理完雍正逝后的事宜,便朝臣的请促下登基了,他虽然才二十有五,然而被雍正亲自自幼教导,接受为帝之道的调|教多年,处理起这些事物自然是来井然有序、一条不紊。
    这也导致了前朝臣子们很是满意,没给弘历添什么堵。
    弘历登基之后便将生母熹贵妃尊为皇太后,徽号曰崇庆。
    弘历对他这个母后很是无奈,自雍正逝后她多番闹事,整日疯疯癫癫的不停的念叨着一些旁不懂的话。
    其实弘历知道她对雍正很是情深,只是自知身份和雍正的冷情一直埋心中,她这一生就是围绕着雍正转悠,雍正一逝,她陡然失去生的目标和深爱之,竟没有一点身为皇太后应由的意气风发。
    弘历政务繁忙也无暇顾及这些,只得嘱咐伺候崇庆太后的婢女太监多费心开导她,时常劝她出门散心,还安排了一些以前跟她来往较近的太妃去看她。
    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一直让弘历忙碌到乾隆二年初,弘历敏锐的觉察到雍正遗留下来的政治弊端。
    为了缓解雍正执政时期造成的政治紧张气氛,弘历思索了一段时间后,决心恢复允禟、允禩的原名和宗籍。释放了雍正末年因延误军机而判死罪的两名臣子。
    这些措施有效的缓和官员内部争斗的矛盾,施恩之举化消极为积极,无论是真心或是假意,为感恩很多都要站弘历身后。
    雍正年间有很多因贪赃而被革职的官吏,弘历的决策是挑选了几名有本事的官吏复职,并对案情不予追究,然而却他们管辖之领域设立了考绩之举,位每年都会对其政绩考察,若有渎职便连前罪并罚。如此一来,那些得了恩赦的官吏便会格外意名声和功绩,无一不兢兢业业、勤勤恳恳。
    如此一来,才让一切走上轨道。
    被诸多繁琐的事和无处纾解积压于心的悲痛压的弘历始终没有机会透过气来,而琉璃一直伴着他过着很是一段极其枯燥乏味的日子。
    这刚有了点空暇时间,有些歉疚的弘历便决定跟琉璃出去游玩顺便散心。
    谁曾想,这次提议却成了弘历心中永远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迷雾继续求票票支持,订阅惨淡的不忍目睹……





     61戳这戳这戳这里!
   
    弘历一年多来精神绷的很紧;所幸有琉璃相伴,困苦中有美相伴自得一番安慰。
    所以弘历稍微轻松了一点就与琉璃出京散心。
    琉璃曾听闻宣城桃花潭美若仙境;不经心间曾说过想去看看的话语,弘历听后便放了心上;这一有机会便带着琉璃来了宣城一览桃花潭。
    若说这宣城吧;虽与京城是两处;然而民居风情却也是一般无二,不同之处也就是个别风俗习惯了;当然,美食也算一个。
    由于是半公开出游;弘历无法带了八个身强体壮的侍卫;这样一从走宣城街道上实是太嚣张了。
    弘历无奈;只得让那几个傻大个儿花点子银钱跟附近农家换上了套旧装,三三俩俩的掺群里不远不近的跟弘历身后也算是掩耳目了。
    弘历牵着琉璃缓步走洁净的青石路上,笑容欣慰的看着这些淳朴的百姓的生活百态。
    琉璃不是弘历,自然关注的东西不同。
    此时正是吃午膳时间,这一路走来,满路飘香,各种美食零嘴的香气诱的垂涎三尺。
    弘历正兴致盎然的瞧着几个脏兮兮的小男娃玩官兵抓小偷的游戏,突然感觉袖子被扯动了几下,低头一瞧,琉璃正睁着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顿时一笑,调笑道:“咋了,小嘴都能挂个油瓶了。”
    琉璃咬了咬唇,一手指了指路旁不远处的小摊子,弘历顺势望过去。
    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吃摊子,不过这扑鼻的香气倒是很诱。
    “饿了?”
    琉璃点了点头,馋兮兮的样子招疼的紧。弘历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半怒半嗔道:“傻子,饿了也不早说,刚刚才走过一家酒楼。”
    “不想去酒楼吃,就吃那个。”说着又指了指那个小摊子,一脸的渴望和执着。
    说实话,弘历真不想让琉璃吃这些不知干净不干净的东西。从小弘历吃的那些珍馐美食,都是严格制作出来的。材料有专门的下细心挑选,都是新鲜的上等货。皇家厨子精心烹制,便是用来摆盘装饰的一朵花,也是没练十几年的刀工雕不出来的。
    所以虽然摆上桌子等入口时菜肴已经都凉了,但卫生是可以保障的。
    而这些街边小吃,谁知道用料干净不干净,新鲜不新鲜,闻着是香,可吃了若是闹肚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弘历犹豫着想是不是该返回去回到那家刚刚路过的酒楼。
    琉璃见他迟疑的样子哪还不知道他想些什么,只是那些看着漂亮奢华实际上味道千篇一律的吃食她早就吃腻了,难得有机会出来她不尝一尝这些好吃的她怎么会甘心呢。
    所以琉璃干脆甩开弘历的手,径自往前走了,弘历拿她无法,只得跟上来为她开道找位子,把油腻腻的板凳擦拭了又擦,才肯让她坐下。
    勤快热诚的老板马上就过来倒水招呼了:“两位客都要吃点什么呀?”
    弘历没吃过这些,自然点不出一二三来,他也不回话,反而镇静自若的问道:“这拿手的都是什么。”
    老板本就瞧他们的模样眼生,听了这话哪还不了解呢,心道果然是些外乡啊。
    不过做生意的可不管是本地还是外乡,照顾生意的都是客,老板快嘴上下几个磕碰,一溜的话就脱口了。
    “咱们最拿手的是麻辣粉丝、酸辣粉。还有锅巴、锅贴饺儿、煎包子之类的小吃。客不如尝尝?”
    “要吃酸辣粉。”琉璃听了介绍就迫不及待的点她爱吃的了,刚才她就闻到那酸酸的,辣辣的,香气四溢的味道了。
    弘历点了点头,又添了几样。“再来个麻辣粉丝,小吃……每样都来份吧。”
    老板一听就笑的眯没了眼,眼角的鱼尾纹透着股良善纯朴,“唉!马上就送过来。”又殷勤的去擦桌子招待客了。
    吃食一上桌,琉璃就性急的拿过一双筷子开吃了,滚烫的汤汁烫的她惊叫一声捂住了嘴巴。
    弘历来不及制止就看见她动嘴,此时吃了苦头又眼泪汪汪的,顿觉浑身无力,怎么就有这么呆的妖精,她真的有几百岁了吗?
    摇了摇头,无奈的递上已经吹凉的凉茶给她降降温,趁着她大口饮茶时从垒的高高的碗堆里拿过一只干净的碗,夹起几筷子酸辣粉放进碗里,舀了几汤匙热汤浇上去,吹了又吹,待温度他吃着嫌凉时才递给等的干着急的琉璃。
    弘历慢条斯理的夹着炸的金黄的锅巴泡进麻辣粉丝汤里,咬了一口酥脆的锅巴,不急不缓的品尝,嗯,虽然比不上御厨做的但还不错,心底暗自评价着。
    他瞧着琉璃贪吃的嚼着脆生生的花生米,神情温柔,只觉得此生能一直看着琉璃这番样子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主子吃东西,也不好饿着了下,再壮的汉子也不经饿的。
    弘历转过头,群里来回一个扫视,一眼就挑出了他那些穿着破衣却气势惊的侍从。一边暗叹下次再出游真不能再带这些侍从一边招呼他们过来用餐。
    漫不经心的弘历却看见他的侍从警惕的脸上露出惊疑的神色,随即全化为了惊惧。
    弘历心中顿时惊觉不好,一个转身便瞧见一个面容普通、衣着普通的农家汉子扑了过来。
    弘历反应迅速的弯腰闪过农家汉子手中闪着凛凛寒光的长剑,刺了个空,汉子锲而不舍的横扫过来,弘历无处可挡,只得伸手一击那手肘,这才得了个空闲可以从桌子和板凳狭小的空间脱身。
    此时附近的十几都纷纷解除伪装,从箩筐里,扁担下……各自取了武器冲了上来来势汹汹的要取弘历的颈上头。
    这显然不是认错或是意外,明显是早有预谋的。
    这些刺客有老有少,刺杀目标只有他一,八位侍卫的阻拦下还试图过来攻击他,黑手的可能性弘历脑中转了几圈,最终锁定了白莲教。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八位侍卫虽然自小经过齐射摔跤训练,仍是撕斗中渐渐处于下风。这些个刺客个个凶悍,眼中满是不要性命的凶光。侍卫这边一对上两、三个还要分神顾及乾隆皇帝,自然是不敌的。
    而弘历虽是自小勤练骑射摔跤课程,然而身为皇族子弟也不需要他上战场杀敌,所以自然不能要求他功夫有多高,大杀四方什么的。
    登基之后忙于政务,他连跟琉璃亲热的时候都少得可怜,更何况是抽空去练功呢?他不是神,懈怠了功夫就造成他现被动的局面。
    不过幸好他的侍卫们不吃吃素的,颇有些能耐。这段纠缠中已经斩杀了两名刺客,他只要护住自己和琉璃拖延一段时间就可以安然度过这场刺杀了。
    琉璃化为身身无法力,只能弘历的保护中干着急,心里满是担忧紧张,且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心慌,仿佛有什么事会发生一般。
    正这时,有个六、七岁模样的小姑娘手站酸辣粉桌角被吓的的哇哇大哭,哭的满脸泪水一手仍握着糖块儿一手握着个油纸包,若不是情况危急,这憨傻的样子让真想逗弄几下。
    谁家的孩子怎么也不看好!弘历不由蹙眉,眼见着厮杀就要波及到那个吓呆了的小女孩,弘历心顿时一提,踢开刺客就去拽那个小姑娘,想将她丢出战围。
    谁知□顿生,那个泪眼朦胧、稚嫩纯真的小女孩见他弯腰近身,圆脸上仍挂着大颗的泪珠,一手却将油纸包捅向弘历。
    如此紧急时刻,弘历却是闪躲不及,只能看着那个睁着圆眼的小女孩刺中他,弘历不由懊悔自己为何要那么多事。
    然而下一刻之后,他却是悔恨莫及,恨不得将此刻善心大发的自己活活扇死。
    琉璃一直被他护身侧,她自然也注意到了弘历瞧见的那个小女孩,然而她瞧着那个小女孩哭泣的圆脸却没有一点同情和怜爱,心底只涌出一波接一波的恐惧,弘历越是接近她一步她越是恐慌。
    她无比清晰的瞧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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