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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妃难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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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温顺是故意的,不是为了气泷澈。她只是,给自己找个事做,不至于看见他就心里无措。
可是,她的温顺,让泷澈渐渐的压制不住心火。妒忌在他的心里已起燎原之势,嘴上难免泛起酸意。
“呵呵!本皇子的艳福自然不浅,不过……”三皇子伸手揽过白云的素肩,让她依在自己怀里。“战王爷与我等俗人兴趣不同,这艳福自然也不同。近日,我国国师慕容大人失踪,不知王爷可有线索?”
白云被三皇子一揽,心中立即膈应的想推开。可此时的三皇子是谁?哪里容得她反抗。索性,直接将她搂进怀里,白云面上顿时犹如火烧。
在一个你喜欢的人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搂进怀里。这心里的滋味,除了羞涩就是无地自容。
此情此景落在泷澈的眼里,却让他的心狠狠的抽搐着。白云面上的羞红,让她看起来更美艳的同时,也让外人觉得她正是含羞带怯情动时。
泷澈神色一暗,自己斟满一杯清酒,仰头一口焖下。咽喉里火辣辣的,却止不住心头每一次抽搐所带来的涩然。
“三皇子!你这是何意?战王的私事,还轮不上你一个外人瞎掺和。再说,你们慕容国师的丑闻难道少了?还是说,你以为是朕的皇弟囚禁了贵国武功盖世的慕容国师不成?”
上首龙位上,皇帝泷锊冷冷的别向他。目光掠过白云时,带着莫名寒意。
皇帝这话儿,讲的特别有意思。他这是直接说出了泷澈应有的动机,以及慕容鼎的能力,慕容鼎的武力值一直排在泷澈后面。泷澈第一,慕容鼎第二。
这意思很明显了!
泷澈是断袖,慕容鼎也是断袖。慕容鼎唯一打不过的人就是泷澈,这些都是天下皆知的事。并且,泷锊知道,慕容鼎确确实实就在泷澈府上。
“慕容鼎确实在本王府上!”
在泷锊费劲地给泷澈找茬时,泷澈却大大方方的认了。
“哦!国师近日可好?”
三皇子轻笑,眼里闪过一缕幽光,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整日和胭脂楼混着,哪能不好!不过……”泷澈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的说道。“本王最近腻歪了男人,不如就用慕容鼎同三皇子换你身边的这个美人可好?”
泷澈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不少的未婚贵女猛然抬头,望向白云的视线尽是疑惑和妒忌。
而,龙位上的皇帝即刻面色阴沉,盯着泷澈目光中充满了探究。
“呵呵!战王爷!江山与美人不可兼得,慕容鼎是燕国国师,带他回去,那是燕国太子的事。本皇子只要顾好自己的美人就成,你还是另外物色吧!”三皇子笑意渐深,低头望向被他紧紧揽在怀里的白云,目光越发地温柔。“本皇子看中的女人,如何只值一个慕容鼎?”
第五十七章,灯谜
燕国三皇子话音刚落,皇帝和泷澈均是心头一动,皆已辨出三皇子的弦外之音。
这时,皇帝身边的德妃忽然悄悄在皇帝耳边说道。“皇上,不如让几位公主贵女表演些才艺,权当助兴!您看如何?”
“几位公主才艺如何?”
泷锊平日里并不太注意这些公主,他看重皇子居多,常检查他们的功课。而,这些公主有何能耐,他确实不知!
“都是自小让宫里的教习嬷嬷教起的,早便有几分大家风范!”德妃掩嘴轻笑,眉眼间竟是柔和之意。“也不知,这燕国未来的三皇妃才艺如何?”
“朕的女儿,自然是无可挑剔的,哪是一个蛮国女子可比!”
“皇上说的极是,这便让她们出个彩吧!”
泷锊略微点头,示意这事她可以做主。
德妃自不会推迟,招来宫娥吩咐道:“去告诉公主们,准备些才艺别让燕国的人给看轻了。对了,蜜儿太小,就别掺和了。”
“是!”宫娥点头躬身退下,转而快步走去御花园的郁春亭,众位公主的宴席就摆在这里。一桌子各色佳肴,以及几种佳酿美酒。
郁春亭里共有十人,分别是五位公主和她们各自的随身侍女。五位公主围着圆桌坐着,侍儿们随在身侧为几人斟酒布菜。
“这燕国三皇子长得实在不怎么样,还没皇叔一半好看。”
这说话的是五公主泷蜜儿,今年刚满九岁。是德妃所出,与大皇子同母。德妃受宠,平日也娇惯着她,所以,难免养成了刁钻性子。说话常常口无遮拦。
“五皇妹,你才这点岁数,就懂男人好看不好看了?”
一身穿紫色宫装,十五岁上下的女子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目中略带鄙夷。她是长公主,泷奕儿。
“大皇姐,这燕国三皇子其实还是可以的,不如,您就收下吧!大皇姐的美貌哪里是那样女子能比的,只要您一出现,那三皇子恐怕马上就得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了!”
三公主泷悦儿云淡风轻的笑着,手端着一只酒盏,以广袖掩嘴,轻呷了一口。
“这三皇子恐怕是要不得了,别到时候里外不是人!”
这话是坐在最角落的二公主泷怜儿说的,众公主中,她长相最是柔美,却也有最有眼力的。
“德妃娘娘有话,几位公主准备才艺表演。说莫让人看轻了!还说,蜜儿公主年龄太小,这回就算了!”
来传话的宫娥低着头细声细气的说道。
“哼!”泷悦儿白了泷蜜儿一眼,冷哼一声。“让公主去表演才艺,还说别让人看轻……有毛病吧她!”
“你说谁呢!”泷蜜儿是德妃所出,自然是要护着自己母亲的。听龙悦儿如此一说,马上就起了怒火。“让你表演,你就表演去,要再敢说些不中听的话,本公主要你好看!”
“你……”龙悦儿脾气也不是个好的,哪里能忍受她如此挑衅。“啪”的一声拍桌而起,正要发作却被四公主泷欢儿拉住。
“姐姐……”泷欢儿冲龙悦儿摇摇头,示意她别再追究。
龙悦儿向来最听泷欢儿的话,只能恨恨的别过脸,再也不愿意看泷蜜儿。
“表演就表演吧!”泷怜儿目光幽幽的瞅了泷蜜儿一眼,随即理了衣摆起身。“这便是受宠与不受宠的区别。”
“那咱们该怎么办?一国公主去给外国使臣表演,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龙悦儿恼怒的跺了跺脚,心中恨极了挑事的德妃。
“才艺嘛!文才也是才啊!”泷欢儿轻笑,继续说道。“比个诗词歌赋,还有谁能说个不是了!”
“还是四皇妹有主意!”泷奕儿也提了裙摆起身,一身幽雅的紫纱飘飘渺渺,配上她酷似泷锊却更加艳丽的容貌,确是个绝代佳人。
“呵呵!不过是取巧罢了!”
四人谈笑间快步离开郁春亭,唯留泷蜜儿和她的侍女在亭里继续用膳。看着她们慢慢走去前宴的背影,泷蜜儿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主子您先吃着罢!几位公主一时半会回不来。”
侍儿见她孤寂的望着前宴,急忙上前劝她。
“嗯!”她低头夹了几口果蔬,却都觉得不是滋味。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声道。“其实,我也想和她们拉进感情的……”
夜正长,灯花正好!
几位公主寻了些相熟的贵女一起到前宴,给皇帝问安。
“儿臣协三位皇妹拜见父皇!”“臣女桂紫协众臣女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父皇!儿臣们准备仓促,没什么好节目。想着唱歌跳舞之类,实在比不上舞女乐师。所以……!”泷弈儿目光平和地望了德妃一眼,继续说道。“所以邀了众女出了些灯谜,大家一起猜着玩可好?”
泷锊眉头一挑,转头冷冷的望了德妃一眼。起初他没想到,公主们表演有何不妥,这会儿,经泷弈儿一点自然想通了关键。于是,低头在德妃耳边轻声低喃了一句。“看来最近太宠你了,敢算计到朕头上?晚上,你做好准备吧!”
德妃闻言浑身一激灵,心中恐惧顿起。只是面上却是满面柔和,目光温润。
“哼!”泷锊朝她冷哼一声,转而将视线落在众公主身上。“你们自己拿主意就好!”
“谢父皇!”
几位公主谢了皇帝后,就拖着一众贵女将灯谜挂在满园的花灯上。
“倒是有些趣头,三皇子不妨也去和她们玩玩?”泷锊淡然笑着,目光却落在了白云身上。“朕这几个公主,倒还是有几分才气的。”
“如此甚好!”三皇子看了看坐在龙椅上的泷锊,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泷澈。“不如这样,本皇子和战王赌一把,看谁猜的灯谜多,就算谁赢。至于彩头嘛!”
他看了白云一眼,遂自她发髻上拔下那支玉搔头,静静的望向泷澈。
“就用这个如何?”
“可以!”泷澈的黑眸若有似无的扫过白云,最后落在那只玉搔头上。“三皇子先请!”
燕国三皇子大方的点点头,拉着白云从几后站起一齐逛进御花园里。
白云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想挣脱却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忍下。偶尔,眼角扫过泷澈脸庞,心中都会微微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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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月国
“娘子娘子,身似盒子。麒麟剪刀,八个钗子。”泷澈漫步走在百花争艳的御花园里,随手摘过一只灯下挂条。嘴角微勾,笑得有些漫不经心。“螃蟹!”
“战王爷!好生厉害!”出题的某贵女掩脸娇笑,害羞地偷瞧了他几眼。
都是一些十三四岁小娘子出的谜题,自然是难不倒这两位智力过人的大人物。两人不过随便走走,已然将所有题目猜个大半。公主们一算数目,发现竟是谁也不少谁一题。
“三皇子,就这些小娘子出的题目恐怕难不了我们俩,比之无趣!”泷澈又答完一题,忽感无趣。转而走到三皇子和白云身边,笑的十分随意,一双眼睛却直直盯着白云。“今夜宴罢,恐时辰尚早,不如转回本王府上,咱们比些有趣的如何?”
三皇子也就是面具男,要笑不笑地看了泷澈一眼,将手里刚拿到的一张新谜题,递给身边跟随斥候的侍女。
“如此甚好!”
遂,几人走回宴上,与皇帝扯了些家国闲事,又灌了几杯水酒。时光渐逝,宴上菜色酒水皆凉,已然接近尾声。
“都散了罢!安公公!送燕国三皇子以及众使臣回使臣馆好生休息!”
话罢,皇帝与德妃首先离席,而泷澈和燕国三皇子,以及朝中众大臣等也各自出宫。
泷澈满心抑郁地坐马车回了战王府,燕国三皇子自然是带着未婚妻,领着使团回去使臣馆休息。
月儿缓缓偏斜,夜正到深处。
回府后,泷澈便立即让叶越在书楼三层点上烛火,备下碳火茶水以及点心。自己则独自站在屋顶,迎着冷风静等人来。
一只黑色的九尾狐轻巧地跳到他脚边,软绵绵的趴在屋瓦上。九条尾巴无力都搭在身后,一副哀弱模样。
“月儿怀孕了!”
胭脂楼的声音有些嘶哑,闷闷得难受。
“那男人是谁?”
“你问她自己去!”
泷澈低头厌恶地看向他,面色阴郁。他对狐狸精这种事物向来反感,主要是它们太过骚臭。
虽然,以胭脂楼的修为已脱离了狐臭很多年,但泷澈依旧厌恶。
“……!”胭脂楼此时也没心情和他斗嘴,只蔫蔫的趴着。
这一趴就趴到月亮落山,天边升起朝霞。
许是面具男有心拖延,泷澈在屋顶上等了一夜,也未见他来。
就在太阳爬上山头,泷澈以为他再不会出现时,他却慢悠悠的出现在远处的屋顶。然后,一个纵跃,翩翩然地落到泷澈身前不远的屋瓦上。落脚无声,显然修为是极高的。
“久等了!”
面具男已然变回了原来模样,一袭黑底织金的广袖长袍,一副嚣张的黄金面具。
“昨夜的燕国三皇子是你?”
泷澈并没有因为等了一夜而恼怒,相反,他很平静。因为,心理战术本就是他惯用的,自己自然有免疫力。
既然,面具男觉得一个慕容鼎比不上白云的价值,那么他一定不会对她做过分的事。因为赌徒都不会允许一切会让筹码身价跌落的事情发生。
“是我……,你看起来并不意外!”
“你身上有魔气!燕国三皇子我见过,不过是个没灵根的凡人。昨夜,若真是他,我早便去将白云抢了回来!”
泷澈身姿笔挺地站在屋顶上,那一身绝世清华世间难有。更将脚边那只死气沉沉的九尾天狐,衬托地越发颓废。
“看来,你修的是清龠宗正统天罡正气啊!反应如此灵敏!”面具男低低一笑,满身地邪魅。“而且,昨夜就已看清事态,看来,斗智的话,本尊还真不是你的对手。”
“自小玩遍阴谋,小小手段不在话下。”
泷澈语气很平淡,似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有点意思!那……本尊直说便好……”
“……说!”泷澈冷冷地望着他,目光渐渐凝重。若是个有些小聪明的伪君子,那好对付。若是个阴谋用到底的阴谋家,那也不会太难缠。偏偏这人两者都不是,他聪明,很聪明。知道在计谋上没有胜算,就直接了当。因为,他很有自信,他很强。
武力上深不可测,让泷澈觉得自己或许也不他的对手。
“本尊要月国!”
“月国不过是一块弹丸小地,你一魔人,要之作何!”
“给本尊未出世的孩儿送份礼物罢了!放心,他注定只是个凡人,没有半点修魔资质。”说到这里,面具男的语气有些怅然。“因为她的母亲,只是个没有修仙资质的人类!”
“魔族天生就能修炼,就算半魔也一样,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泷澈冷哼,完全没有相信他的话。
“你信不信本尊无所谓,反正,白云还在本尊手里!你既愿意破心魔誓救她,本尊就不信你会不在意她!”
面具男嘿嘿一笑,扬手在虚空随意一抓。顿时,那处虚空产生了一阵扭曲,一身翡翠绿衫的白云,瞬间就被他从另一空间凭空扯了过来。
泷澈见此一惊,这一招可不是寻常金丹修士能做到的。这分明是化神期修士才能通晓的空间术,和瞬移有着质的差距。
虽然,人间界有天道制衡,但有些因天道而领悟出的特别术法却可以用。这些术法普遍都是辅助性,所需灵力不多不会超过金丹期的极限。
“原来是化神期的前辈!”
泷澈心下微沉,抬眼细细望着被扯过来的白云。
此时,白云已经昏睡,应是被他动过手脚。面色略微发白,软软地倒在面具男怀里。
“本尊的孩儿确实是个凡人,这点毋庸置疑。孩子的母亲如今就在月国皇宫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
面具男手一挥,将昏睡的白云丢向泷澈。挺身站在屋顶上,略显孤寂的遥望着皇宫的方向,神色怔然。“她还不知道本尊的身份,也不知道怀了本尊的孩子。以为曾经发生的一切,不过都是梦罢了!”
“……!云儿?”
泷澈接过白云后,马上紧紧将人拥进怀里,却发现她竟是浑身冰冷,气息十分微弱。顿时一股怒气冲天而起,冲着面具男怒吼。
“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下了点药而已。在你没把月国江山拱手让给本尊之前,她都将不能结成元婴罢了。”面具男依旧是一副落寞的望着皇宫,不过说话的口气却越发的冷了。“对了!寿命也只有二十年了!如果,在二十年内服食解药,然后再冲击元婴,还是有活下去的机会的。”
“二十年?你见过几个人能从个修真菜鸟直接修成元婴的?”
本来毫无精神的胭脂楼忽然炸毛蹦起,恶狠狠的瞪向面具男。显然,有人爱屋及乌了……,白云可是冷月儿的好姐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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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相守
“换成别人或许连千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她却是可以的!泷澈,你说是吗?”
面具男回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泷澈,语气中略带调侃。那张做工精致的黄金面具,遮去他上半张面容,只露出弧线刚毅的下巴,以及极薄的嘴唇。清晨的阳光撒在纯金打造的面具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碧蓝色的眸子里幽光流转,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她可以,只是月国却是万万不能交给前辈。若是可以,泷某愿意攻下燕国和赵国送于前辈孩儿做成年贺礼。前提是,他会是个好君皇。”
泷澈的声音很冷,仿佛来自万里冰川一般,透着彻骨的寒意。
听完泷澈的话,面具男沉思许久,后又视线灼灼地看着他。
“你应该知道本尊选择月国的原因,区区燕国和赵国,还入不了本尊的眼!”
“前辈如果非要月国,泷某无能为力!”
泷澈的声音很是僵硬,抱着白云的手却紧了又紧。
“果然,美人还不及江山重要吗?”
面具男冷冷笑,随即思虑了一会儿说道。“你应该知道本尊为何只要月国,你只要替本尊解决了问题,本尊一样会把她的解药送上。”
“好!泷某答应你!”
泷澈紧紧地抱着白云,语气依旧冰冷。
“呵呵!”
面具男看了他一会儿低低一笑,随即打了个响指,白云便立即幽幽转醒。
清晨的阳光下,白云如羽扇一般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随后,缓缓睁开那双清透,却又水光敛艳的眸子。
首先入眼的是泷澈一脸凝重冷漠,虽然他的冷漠冲的是面具男,但还是惊到了她。
“我……!”
一时间,白云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只是面色呆然的被泷澈抱在怀里。
“没事!”泷澈低头温柔的地凝视着自己怀里的白云,心头酸涩。
“我貌似又中毒了!”
白云微一苦笑,发现自己真的很没用。来这个世界后,还真没做出过什么成就来。倒是一直在被利用和威胁中徘徊!
“会好的!”
在白云醒来的那一刻,面具男就即刻离开了。而,胭脂楼却是表情诡异地凝望着面具男离开的地方,似乎正想什么想的入神。
“嗯!会好的!”白云忽然勾起嘴角淡淡一笑,抬眼静静地,非常认真地望着泷澈轻声问道。“王爷,你还喜欢我吗?”
她这一问来的突然,泷澈全无准备,顿时面色一怔,有些僵硬的点点头。“喜欢的,昨天是我太多疑,误会你了!”
“我也有错,太小家子气了!”
白云静静的笑着,很柔,很美。不是艳丽的美,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甜美!这样的美,让泷澈特别的心动,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下去。最后,却生生忍住了,面上竟起了一丝不自然的潮红。
“云儿!嫁给我吧!做我的妃!我不介意再发一次心魔誓!”
泷澈说的很温柔,很平静,却又有些慌乱,有些惧怕!
“我可以嫁给你,不过我们不要再发什么心魔誓了!顺其自然吧!看看我们究竟能走多远,就算有一天我们其中一人真会背叛,那就分离。若真到那一步,什么誓言都不过是废话!”
昨夜,泷澈在书楼的屋顶等了她一夜!
同样是昨夜,她在燕国三皇子的客房里想了一夜。想了很多……
比如,她一直不够勇敢,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
当初,父母决定环球旅游时,她还在上大学,为了不耽误学业,她没有跟随。其实,说到底,是怕自己没文凭将来不好找工作。后来,毕业了,父母邀她一起,她为了那人的一句话,傻傻地去考公务员。等考上了,那人却送来一张请帖,他结婚了!
其实,一早她就该跟那人表白,这样或许就有机会。因为她总是勇气不够,所以失去了很多机会。
而昨夜,当面具男告诉她,她也许只有二十年寿命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身上的某根枷锁忽然“啪”的一声碎了。二十不长,却也不短。于是,她觉得剩余的二十年,应该活的肆意潇洒一些。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想吃什么就去吃吧!
想买什么就去买吧!
想用什么就去用吧!
想爱一个人,就狠狠地爱吧!
“你说,你愿意?”
泷澈静静的凝视着她,心中莫名的暖。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酵,让他心里痒痒的。
“嗯!愿意!”
白云柔柔地笑着,重重地点点头!
“我愿意嫁给你,做你一个人的妻!”
这一刹那,两人的心里犹如盛开了无数的绚丽烟花,这种美无与伦比。
这一刹那,对泷澈和白云来说,是永恒的。
百多年后,每当泷澈想起这一刻,他就会偷偷的开心,即使,那时他已然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的望她。
而百多年后,每当白云想起这一刻,就会忘记心里的痛,安安静静地痴傻一日。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泷澈这会儿心里很甜,腻腻的,很舒服。他小心地抱着白云在屋顶坐下,搂着她靠在胸前。让她的脑袋稳稳地靠依在他胸口,他的下巴轻轻地搁在她头顶,面上笑容十分的温柔。
“你做主便好!”
白云静静地依在他怀里,看着东边山头上的太阳缓缓升起。一片霞红漂浮在东方的天空上,红艳艳的犹如一片烈火。一如他们新生的爱情,浓烈的颜色!
“我出两个主意,你选一个吧!”
泷澈将鼻尖抵在她发间嗅了嗅,发现有一股特别好闻的清香,清洌而干净,很舒服的感觉。
“你说!”
“普通的结婚,或封后大典!前者近日就可举行,后者,得再等一年左右。”
“我只要普通的婚礼!封后大典就算了!”
“下午,我们就去浮云寺求个时辰,如何?”
“嗯!好!王爷……”
白云本想说些什么,却被泷澈捂了嘴。
“云儿,叫我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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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婚礼
月国断袖王爷要同一名女子结婚,天下震惊。
无数怀春少女拧碎了手中香帕,无数性取向有问题的男子咬碎银牙。
而,住在月国皇宫里的皇帝,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皇上,战王爷要娶的女子,正是那日燕国三皇子的未婚妻,名唤白云,与听剑苑里那小厮是同一人。”
监察司岳善余躬身站在御书房里,背上冷汗淋漓,眼角一抽抽地疼。都是久经官场的明白人,今日这番事态发展,将意味着什么自然心里有数。
“他瞒了朕和天下这么些年,如今却公开了!意味着什么?”
泷锊面色呆然地站在御书房窗边;,目中竟有丝丝疲倦和麻木。
御书房窗外便是御花园,百花争艳彩蝶纷飞,只是满园春色却暖不进他的心。
岳善余是两朝元老,年岁颇高宫里的事多少知道些。他抬眼怜悯的望着泷锊,心中暗想。‘战王爷心兼天下,若有谋反之心,这皇位早些年就该易主。可惜你终究不是一位明君,负了他一番心意。如今,就算人家并无谋反之心,你自也不会放过他。兄弟相残在所难免!可悲可叹!’
“皇上,微臣年事已高,今决定告老回乡望皇上能够批准……”
岳善余轻叹口气,一张老脸上竟是疲惫。
“朕……准了!”
岳善余一门虎将,年轻一辈在战场上死的死残的残,如今只剩下两名幼孙,不过*岁。岳善余在这个多事之秋告老还乡,泷锊哪里会不明白他的苦处。他虽不是明君,到底还有几分余善。
“谢皇上!微臣告退!”
岳善余走了,泷锊却依旧站在御书房里。他充满妒忌的望着御花园里翩翩起舞的七彩蝴蝶,目中突然闪过一丝狰狞。
“皇弟!既然你如此有自信,那便战吧!鹿死谁手还难说的很!”
红艳艳的喜袍,红艳艳的花轿。
这一天,战王府里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原本清一色的男下人中,也偶尔能看见几个做活儿麻利的妇人。这些都是另请的嬷嬷,懂婚宴酒席的布置。
习俗关系,白云这几日都住在京郊的别苑里待嫁。
此时正是清晨,临时布置的闺房里白云静静地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喜婆丫鬟们打扮自己。
先是,一件件地套上喜服,然后洗面开脸、上妆、画眉、匀脂、盘头,一只只地插上步摇金簪。最后,一张红盖头轻轻地盖在头顶。
一切皆已准备完毕,便只待新郎上门接嫁。
白云盖着盖头,静静坐在梳妆镜前。对面模糊的铜镜里,是一个温柔端庄的新嫁娘。
距离接嫁的吉时还有半柱香的时辰,喜娘在她手上塞了一个大红苹果,告诉她坐在屋里安心等待。
在这个世界,白云没有家人,所以,一切从简。省去了很多礼仪,也少了很多祝福。总归来说,这次的婚礼有些缺陷。
但,白云这次并未感觉不妥,心里甚至还在为这一次的决定感到一些得意。是了,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做出这么勇敢的决定。
婚姻是一场赌博,只是结局不仅仅是输和赢。
一条红艳艳的地毯铺在别苑正门口,喜乐的声音由远而近,一路缓缓而来。
别苑的正门口围着很多人,大都是来瞧热闹的。冷月儿也站在别苑门口充当着白云的亲朋,她笑眯眯地抱着一只黑色九尾狐,满脸都是喜庆和欢喜。
噼里啪啦一阵响亮的鞭炮声过后,泷澈一身喜气洋洋的新郎服,骑着高头大马慢慢地来到别苑门口。身后跟着八抬大轿,以及各种聘礼抬柜。白云的情况不同,她没有嫁妆,所以这些聘礼就会收入她自己的帐下,权当是她的嫁妆。
“吉时到!”
随着礼官的一声高喊,泷澈立即翻身下马准备迎嫁。礼乐和鞭炮声如瞬间入了*一般,越发地热烈和喜庆。
“新娘上轿!”
“启轿!”
婚礼一如白云以前所了解的繁杂,她如一个布偶带着满满的幸福出嫁。一路上静静的坐在花轿里,听着轿外喜庆闹腾的礼乐,听着路上百姓对泷澈的各种议论。
“战王爷总算娶亲了,不知道是谁家的闺女这般本事,硬是把弯的掰直了!”
“你怎么知道直了没有?或许,王爷只是适当掩饰一下!这女娃估计要守一辈子空房!”
“……!”也有人微微叹气,自顾自的嘀咕。“要变天了!”
战王爷成亲是多么重大的消息,这场婚事几乎引来了全京城的百姓围观。街上人山人海,京城里的护卫队几乎都被派来维护治安。
花轿从郊外抬进南城门,又由南城门抬到站王府。一路上敲锣打鼓,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两个时辰。
到了战王府正门口,泷澈下马踢了轿门,又由喜娘扶着白云跨过火盆。随后,喜娘弄了条扎花的红绸让俩人牵着走进战王府大门,入了王府正厅。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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