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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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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水雾一般,怎么都不能再向前半分,尝试了片刻,葭葭便放弃了。异火虽好,可她并非炼丹师,对这等也无那般强求。
视线自异火转向了一旁的石壁和脚下的石板,不同于一般石头的灰色,这里无论是石壁还是石板竟是深黑色的。双手触碰上那石板,触手冰凉,取了颗炫夜之星凑近石壁,无论是石壁还是石板上斑驳的纹路都在昭示着,这里所取用的全部石材是同一种。
那纹路只让葭葭觉得颇为眼熟,看了片刻。自储物袋中取出一本搜寻了起来。她翻得极快。这里四下寂静,似乎只有那轻微的书页摩擦声是这里唯一的动静。
半晌之后,葭葭将那停在了最中间的一页。将那上的插图与那黑石纹路对照了许久,终于开口,可声音中却仍有些不可思议:“这里的应当是墨玉石无疑了。这墨玉石虽说算不得最难得的石材,却也不算多,能寻了那么多墨玉石打造这地方,无疑是真正的大手笔了。也不知谁人出手。竟如此大方!”
器灵似也有半晌未曾回过神来,却听葭葭继续叹道,“但是,这墨玉石最大的功效却是隔绝外物,想必方才,我就算想用神识查探,也查探不出什么来。有炼器师用专门墨玉石来砌锻造之处,以防外人打扰,但是用的最广之处却是……”
葭葭说道这里顿了顿,下一刻。几乎与器灵同时开口:“封印。”
昆仑典籍中就有不少记载有得了大机缘的修士误打误撞发现了上古修士陨落的洞府,那些洞府便多数是以墨玉石打造而成的。神识等闲无法探入。
“这里头难道有着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不成?”问了一句,知道器灵无法回答她,葭葭也未曾等他说话,便小心翼翼的穿过眼前这个石洞,向前走去。
走至洞口,葭葭不由一愣,眼前却是忽地出现了一段极窄的石桥,石桥对岸是另一个洞府,从那洞府中透出的异火光亮时隐时现,而两座洞府之间隔绝的却是鲜艳的熔浆,一眼望去,端的触目惊心。
寻思了片刻,葭葭自储物袋中翻出了一条极为寻常的麻绳。走至最边上,捏着一端,将那麻绳甩下,片刻之后收回,却已少了一截,唯有那另一端接口处的微黑提醒她方才发生了什么。
“不是幻觉,是真的。”这已是葭葭不知多少次感慨了:熔浆之海虽然恐怖,可对炼器师来说,却是极好的打造绝世神兵之所。而这里纵使熔浆成海,也丝毫没有半点人烟的痕迹。
至此,葭葭更觉那对面的洞府中存在的事物非同寻常,然而丝毫未感受到半点杀气,提步踏上石桥,缓缓地通过熔浆之海,向对面的洞府而去。
短短的一条路似是走了许久,不过总算是到了。这洞府同样是由墨玉石打造而成,葭葭自不白费力气放出神识打探了,只小心翼翼的进入洞中,辅一进入,便差点未惊呼的叫出声来。
这洞府并不大,可说一览无余,唯有正中有个传送阵透着隐隐的光,却也不知传去何处。
真正让她惊异的却是传送阵周围凿出的五个浅洞,而每个浅洞里都卧着一只妖兽,浅洞洞口处贴着数不清的封印符箓,多的叫她也只能透过那些符箓的间隙向里头望去。
自右手侧第一个上半身分明是人的模样,只脸上有些鳞片的踪迹。双眼阖着,似在沉睡。而下半身,长长盘旋的身体与两只弓起的爪子,满身的鳞片,葭葭直至此时,方才觉得林卿言那日放出的那只有了四足的蟒蛇精不过是个小孩儿玩意罢了。眼前这个已然生出了鳞片,不说早已化蛟,想必都快化龙了。而那被如此多的封印加身,仍保持的半人模样,这只妖兽不说九阶,那也快了。却不知被何人封印在此,也不知沉睡了多少年了。
第二个洞里头是一只硕大无比的狐狸。并未像第一只那般化成半人半兽的模样,而是颗完完整整的狐狸头,便这般耷拉着,靠着一只爪子入睡。若是它的体型不是快赶上一间屋子那般大小的话,倒是有几分可爱。只是尾部,密密麻麻的一堆尾巴看的葭葭心里发怵,不过到底是强自镇定了下来,伸手数了一数,不多不少,刚好九根,只是其中一根似乎被人砍断了半截,要比其余几根短上不少。
狐族妖兽妖族中可说不少,可那九尾的却恐怕几万年也不会出一只。而一旦出了那等九尾的,便会被唤为“九尾天狐”,乃天生的半仙之体。一出生,那法力便可媲美五阶妖兽,自是妖兽中极难得的存在。但是如此厉害的九尾天狐却很难留下后代,昆仑藏书楼中的记载,这等九尾天狐近十万年便没有再出现过,人人都道早已绝种了,没成想这里却封印着一只不知年岁几何的“九尾天狐”祖宗。
ps:这是nǎ里呢?答案下章揭晓,其实前面有提到过的。一会儿去书评区逛逛,昨天瞄了一眼,看到很久没加精了,好像在副版主找不到我之后,我也找不到我家副版主了,果然一报还一报啊/(ㄒoㄒ)/~~ps:今天家里的太后娘娘大早上跑超市排队买鸡蛋,邂逅了小区旁化妆店里一位做玫琳凯的女同志,失踪到现在才出现,把我吓了一跳。太后娘娘素面朝天、很自然的出门的,结果回来的时候化了个新娘妆(她快奔五了),同时还带回来1800大洋的全套护肤品。我不过说了一句再添几百块就能去专柜上买套雅诗兰黛了,就被太后娘娘严重批评了一番:“你懂个毛毛,这是国际知名品牌玫琳凯。”好吧o(╯□╰)o,目前在敷那美白面貌,真能让我白回来跟大家说啊…_…|||
☆、第二百七十四章 锁妖六层
“一只快化龙的蛟,一只九尾天狐,剩余的三个洞里定也是这般神州大地几乎不得一见的妖兽。”葭葭叹道,问那器灵,“你可猜出这里是何处了?”她心中已隐隐有个猜测,但实是太过匪夷所思了些。
“我虽说存在于世间数十万年了,可都是呆在这芥子空间里头。便是我都隐约猜到了,你难倒还会不知?”器灵沉默了片刻,却是反问葭葭,“除了那个地方,还有nǎ里能出现如此多令人胆寒的妖兽。”
“不错。”器灵这话一出,却是叫葭葭忽地弯起了唇角,“除了锁妖塔,这世间还有nǎ里能有这么多接近九阶的妖兽。”
“妄你们在锁妖塔外头加了那么多的封印,却没想到居然有一条如此的捷径直通锁妖塔,那等封印真可说是白封了。”器灵暗叹了一声,“也不知会有多少妖兽从里头逃出去。”
器灵方才感慨完,却听葭葭轻笑了一声,道:“这你便多虑了,锁妖塔每层都有禁制。四层以下每一层也只有通向大门的传送阵,而且四层以下可没听说过有这等被封印住的妖兽。唯有五层以上会有被封印住的妖兽,但是我一路寻来,连半个妖兽的影子都没见到,是以这定不是五层,而是等闲不得轻易进入的六层或七层……”
话未说完,便在这时,葭葭面前那屋子一般大小的九尾天狐忽地睁开了双眼,向着葭葭看过来,一双紫色的妖瞳里闪着幽幽的光。尖尖的兽嘴动了动:“今儿是什么日子。怎的这地方竟会出现筑基小修士?”声音有些雌雄莫测。一时之间,无法分辨出男女。
它忽地开口,着实把葭葭吓了一跳,那九尾天狐却不等葭葭回答,一双兽眼微微眯起:“小修士,你是昆仑的人?怎的?那些老头突然起了善意,要将本座放了?”
葭葭一身昆仑门派服饰,自是极好辨认的。脑中蓦然想起昆仑典籍中的记载:“那等天赋异禀,却罪大恶极的妖兽自被关押于锁妖塔六层以上,未免生灵涂炭,正道修士合力擒之,终生不得离开。”
见眼前的小修士似是愣住了,那九尾天狐又道:“小修士,愣着做什么?赶紧回话,不然当心本座将你吃了。”
“晚辈只是无意进入,叨扰了前辈,这就离开。”虽然知晓这只九尾天狐被封印其中。轻易奈何不了她。可对方到底是一只将近九阶的妖兽,那说话间的气势和眼力。葭葭的小聪明可骗不了它。
“无意进入?”九尾天狐舔了舔爪子上的毛,极为人性化的眯起了一双魅惑众生的狐狸眼,“看来锁妖塔这地方也不怎么牢啊!”
葭葭后退了两步,转身便欲离开,可奈何那九尾天狐却不欲她这样就离开,笑眯眯的叫住了她:“人类小修士,且等等,慢些走。”
见葭葭惊异的回头,那九尾天狐蓦地起身,拖着九条尾巴,一张硕大的狐狸脸向外探来,却在堪堪触碰到那封印之时,猛地被弹了回去,这一弹便烧焦了几撮脸上的白毛。不过,它倒也不以为意,只是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地面:“小修士,跟你打个商量。这里是锁妖塔第六层,看到中间那个传送阵没?那是直通第七层的传送阵,你且去帮我看看,第七层上面那只丑鸟还在不在了,脾气是不是还那么暴躁,如何?”
九尾天狐说完这一席话,却见那人类小修士微微皱了皱眉,露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这等表情不禁取悦了已被困在这里不知多少万年的九尾天狐,轻笑了几声,这才道:“无事,只是看看而已。当年那丑鸟可是在我等头顶上折腾了不知多久呢,还信誓旦旦一定会出去的,本座不过好奇看看那丑鸟出去了没有?还是干脆被那些老头子烤来做烧小鸟吃了。不晓得本座喜欢吃小鸟么?也不分我一口。”
那九尾天狐的话,葭葭听了倒未察觉出什么不妥来,倒是丹田之内的器灵按捺不住嘀咕了一声:“妖兽果真是妖兽,哪怕是九尾天狐,这天性里头的东西还是改变不了的。”
葭葭并未接她这话,而是干脆的转身盘腿坐了下来,与那九尾天狐面对面,从储物袋中寻出一本,看了眼九尾天狐,极快地翻阅了起来。
“现下还有闲工夫看书?”九尾天狐因事先被洞门口那数不清符箓所阻,迷迷糊糊的,也看不清葭葭在看什么,只继续哄道:“乖,就替本座看一看而已。那鸟若死了,你便切几块肉下来给本座带来,本座已记不清多久没有开晕了,生的也不挑嘴了。”
那小修士并未答话,不过翻了片刻却是突地抬头,一双乌黑的瞳子灼灼的看向九尾天狐,九尾天狐被她看的破觉得奇怪,不由朝她龇了龇牙:“看本座做什么?你没见过狐狸么?本座不过长的大点,尾巴多点罢了。”
“九尾天狐天性擅长蛊惑人心,晚辈不过是门派中区区一个小修士罢了,可不敢轻易相信前辈的话。远的不说,便说这传送阵,传送去nǎ里还未可知……”葭葭方才说到这里,那九尾天狐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岂料因为体型太大,这么一站便撞上了那浅洞的石壁之上,重重挨了一记,无奈复又只能坐下,一出口已是极不耐烦:“磨磨蹭蹭,啰啰嗦嗦的,你昆仑那些同你一样啰嗦的老头子们难道不曾留下典籍?告诉你们这些小崽子锁妖塔六层与七层可是相通的。麻烦!当真是麻烦至极!便是本座想要图谋什么,你一个筑基小修士难不成还能替本座解了这符印不成?不过就是心血来潮去看看那只丑鸟罢了,当真烦死了。”
锁妖塔六层与七层有个传送阵,葭葭自然是知道的。在名无宝殿的典籍里头确有记载,只是上头还有一句备注:传送阵并不完善,使用起来应当小心。
见葭葭不为所动的坐着,九尾天狐干脆撇过脸去不再看她,那模样就似是与她置气一般,只把自己的尾巴一根一根的竖起来,用爪子弹着玩。
僵持了片刻,整个洞府忽地微微一震,虽然是极轻微的震动,可不管是葭葭还是那九尾天狐,皆感受到了那震动。葭葭正兀自疑惑间,那九尾天狐却突然出声,声音里头带了些莫名的兴奋:“哎呀,忘记与你说了。在你来之前,两个金丹期的小崽子径自上了七层,因着没在本座面前停留,本座也没空搭理他们,现下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这般大的动静?啧啧啧。”
两个金丹期的小崽子必是南宫寒与皇浦唯明了,九尾天狐可说是活了几十万年的人精了,而葭葭虽然不如它老道,可是一联想道那二人鬼鬼祟祟的模样,便直觉那阴谋的味道更重了,而且应当与那九尾天狐口中的“丑鸟”,亦是之前曾碰到过的那只九阶孔雀口中的“阿难”,凶狠无比的伪迦楼罗有关。
现下葭葭可坐不住了,可甫才站起来,刹那间,整个洞府翻江倒海,剧liè的震颤了起来。
那被封印在浅洞之中的妖兽诚然是不好受的,如那只九尾天狐,脑袋不知多少次磕到了石壁上,嘴里不停的怒骂:“两个不安生的小崽子,叫本座磕了满头包,待本座有朝一日出来,定当吃了你们。”
剧liè的震颤之下,那条也不知昏睡了多久的快化龙的蛟脑袋也微微点了点,隐隐有快要转醒的迹象。
可比起就这么站在洞府里的葭葭,那些被封印在浅洞里的妖兽却是再舒服不过了,那骂骂咧咧的九尾天狐眼角余光在撇到葭葭之后,再也按捺不住,大笑了起来:“瞧这滚的,都顺溜啊!哈哈哈,小修士,叫你不听本座的话,现在报应了吧!”
它正笑的开心,冷不防一旁的石洞里一声阴测测的声音响起:“狐狸,聒噪得很。”
“死蛇精,敢骂本座,成天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呢。”九尾天狐一点不相让,出口嘲讽了起来。
等了半日都没等到一旁“洞友”的回骂,不禁起了疑,这才向正中那传送阵看去。却见那咕噜噜乱滚的小修士不知怎的,竟滚向了那传送阵之中,一瞬间光华大盛,不过片刻,那小修士便消失不见了踪影。
“哈哈哈。”九尾天狐笑的更欢,“笑死狐了,第一次看见滚进传送阵的,那些个昆仑、蜀山老头的后生果然越来越好玩。哈哈哈,滚的真顺溜啊,哈哈哈!”
“有那么好笑么?”一旁的“洞友”终于回话了,却是刺了它一顿,“你被关了几十万年,眼睛也被关到尾巴上去了么?刚才那传送阵的启动与正常的启动不一样,也不知会把那个人类修士送到nǎ里呢!连这个都没看到,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切,死蛇精,你又来教训本座。本座又不是没长眼睛,只是,只是那小修士滚的太好玩了,这才没有说出来而已。”九尾天狐说着,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是龙,不是蛇,就算没成龙,也已经是蛟了,莫要乱喊。”“洞友”语气不变,“都说九尾天狐一双慧眼,却连蛇跟蛟都分不清,真丢脸。”
“切。”九尾天狐脸上的毛生的极为浓密,是以也看不大出来到底是什么表情,只是“切”了一声,复又看向“洞友”的方向:“你说那小修士被传送到nǎ里去了,还回得来不?”
ps:再努力码一章出来,大家周末愉快!
☆、第二百七十五章 传送之处
“也不要小瞧那些老头子了,这传送阵虽说不太完善,却也能自动修复。迟早会传送回来的,只是早晚问题而已。”一旁阴测测的声音懒懒的回道,“好了,我睡会儿,你这狐狸安静点。”
“知道了,整天就知道睡,我看你是猪妖还差不多。”九尾天狐不满的嘟囔了一声,“无聊的妖生啊,好不容易来个小修士,又不见了,真是……”
葭葭只记得那一番天翻地覆之后,自己滚进了传送阵,面前一片黑暗,心中郁闷不已:这传送阵果然有些问题,不过是六层到七层而已,怎的传送了那么久。
低声唤了几声丹田之内的器灵,许久之后,器灵的声音才悄然响起,却是出乎意料的疲倦:“许是你现今这状况已是半步金丹了吧,这芥子空间或许要有什么变化也说不定,且让老夫休息两日。”
这句话说完之后,那器灵沉沉睡去,任凭葭葭如何喊,都不再回应。
也不知在那黑暗中沉睡了多久,终于自那黑暗处透出一道亮光,眼前场景徐徐展开,数不清的民俗画卷在眼前走马观花一般闪过,刺得葭葭双眼生疼,便在她低头按压眉心的那一刹那,画卷俨然定格,放佛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在眼前轰然展开。
踏足于实地上的那一刻,葭葭仍是有些不敢置信,只觉眼前这一切太过虚幻。看向自己的双手,纤细白皙,仍然那么熟悉。是她的手;掐了一把自己。那鲜明的疼痛感都在告诉她眼前的不是错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锁妖塔七层长这样?打死她都不信,这到底是nǎ里。
葭葭抬头,看向那十丈开外的城墙,虽蒙了数层灰尘却依稀可辨认出那三个字——禹伍城。
或许是传送阵出了问题,传到不知什么地方来了吧!且先进城看看再说,葭葭几乎是立刻便做出了决定。
不过一个起落便行至城内,阖眼感受了片刻,便是葭葭也不禁感慨:好生浓郁的灵气。这灵气的浓郁程度当真可直逼太阿了。
城内三三两两叫卖的小贩络绎不绝,才进城未走了多久,便已碰到了好几个骨龄极为年轻,灵根不过四灵根、五灵根这等灵根的修士修至金丹了。
好生厉害!葭葭心中的疑惑不由又增添了一分:昆仑也是世上屈指可数的大门派,可那万卷藏书之中,便是名无宝殿也未曾记载有个叫禹伍城的地方如此多的伪灵根竟修成了大能?
或许是一种直觉,葭葭心觉自进入万兽平原那个传送阵开始,这一切均已变得匪夷所思了起来,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想要清楚现下的处境,有什么比入酒楼这等地方听人笑谈更不用轻易泄露自己的么?
入了酒楼。在那价格标牌前看了许久,葭葭已开始默默哀叹自己的荷包了:这里的物价好贵啊!不过一杯灵茶。便是昆仑脚下的明定城这等大的城池,撑死了都不过几十颗灵珠而已,而这里竟要五块下品灵石,竟是一下翻了千倍,若不是见进来的修士都是付的这个价,葭葭当真要以为这酒楼是做黑心生yi的了。
强行按捺住上报执法堂封了这酒楼的心思,葭葭坐了下来,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群修的笑谈。
“听说了没有,那地宝宗掌门人的独女与他那得意弟子结为道侣的双修大典之上,那得意弟子竟是抛下了百媚千娇的道侣,与地宝宗一位普通的杂役弟子私奔了。”说话的修士似乎是个剑修,身后背了一把飞剑,这等如上古剑修一般的打扮,昆仑并非没有,可说不少。只是,在这样一个小城池的酒楼里头,葭葭扫了一眼周围的修士,似乎只要是剑修,都是这般如上古剑修一般的打扮,这数量委实多了些。
还有那地宝宗是什么地方?正道只昆仑、蜀山二派,东海只十七岛,而魔道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宗门,除了合欢宗、修罗派、生死门,其余的,葭葭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却好似没有听说过有地宝宗这个门派啊,难道是她孤陋寡闻了不成?回去定要再翻一番昆仑典籍,竟是记不清了。
方才那说话的剑修自身侧解下一只酒葫芦,大口大口的灌了两口,叹了声“好酒”复又继续说道:“你们不知啊,我侥幸得了个请帖前去围观,当场气得那地宝宗的掌门便颁布了门派追杀令。你们也知那揽月宗一向与地宝宗不和,得知了当场抚掌大笑不说,还立刻着人将那原地宝宗掌门的得意弟子与他那个杂役道侣寻回,那二人当场便拜了师入了揽月宗。那地宝宗的掌门听说气的差点走火入魔了呢!”
这般堂而皇之的叛了门派另拜他人,便是天性凉薄的魔道中人,只要一发生了这等事,还不立刻寻人将那叛徒杀了,更别提在昆仑了。有人叛了门派,这世上有几人会这般堂而皇之的收了?葭葭只觉现下耳闻的一切当真是一遍又一遍的刷新了她的底线。
喝了口茶,这才稍稍安定下来,便忽地听到窗外一阵喧哗声,便是酒楼里的人也有不少探出窗外。葭葭的位子刚好就在窗边,是以也顺势探出了脑袋,同众人一道向窗外望去:却见一个一身素服,眉目俊朗的男子坐在坐骑之上自酒楼之下缓缓经过,所经之处,无不引起一阵喧哗。
背后倒是如那个蜀山的赵哲一般斜插着两把飞剑,然而,真正引起喧哗的,不是那男子的样貌,而是他胯下那只坐骑——一只金色双瞳,表皮斑斓,长角的小龙。
“金眼玉花虬!”说话的还是方才那个剑修,此刻却见他双目放光的看向那一人一骑,“早听说蔺景门有个金、木、水、火、土、冰、风、雷八灵根的天才,年纪轻轻修至元婴,那胯下的坐骑名唤金眼玉花虬,如此看来,果真名不虚传呐!”说话的剑修双颊微红,似是极为激动,“这等天之骄子有朝一日定会凌驾于群修之上啊!”
周围一片“嘶嘶”的冷气声,紧接着附和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无疑,这一天的所见所闻已然超乎葭葭意料之外太多了:八灵根,若是放到昆仑,不定连进门派打杂都是难事,这么杂的灵根,引气入体都成问题啊。到这里竟成了天才?葭葭看向那正中说的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剑修,那个双灵根在她看来才是上好的灵根!
那受人羡慕的八灵根着实带来了一阵轰动,待得热情过后,葭葭这灵茶也喝的差不多了。思量了一下这地方的物价,原本,她虽说算不得富有,但也决计算不上穷的只能在外头过夜的那种修士。但现今,细细算来,一杯灵茶都要五块下品灵石,那这住一宿的价钱已经叫葭葭咋舌了。
既是决定风餐露宿,葭葭便站了起来,准备走人。这才出了酒楼,就差点与一个修士撞到了,不过好在二人身法都很是不错,及时避开了。
葭葭抬头,略带歉意的朝那修士笑了一笑,可这笑却在看到来人光秃秃的脑门,一身红炮袈裟,手里那九环锡杖之时,一天的惊讶终于在此时升到了顶峰。
来人金丹期的修为,特殊的灵力波动,无一不在告诉葭葭,眼前这人是个佛修。
佛修、儒修早已湮灭在轮回之中,自新元历以来,这世间便再无佛修的记载,那眼前这个是从nǎ里冒出来的。
便是葭葭再如何故作淡定,现在却也是镇定不下来了,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响: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佛修!我居然看到了真正的佛修,而不是那些记载之中一个虚拟的记录。
却说那佛修与葭葭差些相撞,不过两人皆极为识趣的避开了,然而见原本朝他微笑的女修此刻却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放佛见了什么超出理解范围之外的事一般。那佛修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光可鉴人的脑袋,朝葭葭行了一礼:“阿弥陀佛,道友,可是贫僧有何不妥?”
“哈哈,小扇子,定是因为你这没头发的和尚太过英俊了,吓到了这位道友。”葭葭还未回过神来,却有一位修士自那佛修的身后一把扑上去,搂住那佛修的脖子,这等模样,当真似是那等抱着树干的猴子一般。
那修士说话间朝葭葭眨了眨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长的眉清目秀,倒也叫人看的十分舒服。
“小宋,莫闹。”那佛修却是极为严肃的皱了皱眉,拽下那挂在他身上的修士,看向葭葭,“道友如此看贫僧,可是贫僧无异唐突了你?阿弥陀佛,贫僧是无意的。”
从莫大惊讶中回过神来的葭葭好不容才镇定下来,看向那佛修,忍不住多此一问:“大师可是佛修?”
“大师不敢当,贫僧正是佛修。”那佛修说着再次朝葭葭行了一礼,口中连呼“阿弥陀佛”。
实在无法欺骗自己,一天所见所闻在脑中交织在了一起,葭葭终于开口问了出来:“请问二位,现今是新元几年?”
ps:昨天一个劲的加精,突然发现精华不够了…_…!
☆、第二百七十六章 问心
“什么新元几年?”葭葭这话一出,那佛修与身旁被唤为“小宋”的修士皆是一愣。
面面相觑了片刻,倒是小宋修士似乎有些隐约明白了葭葭的意思,摸摸鼻子,支着下巴缓缓开口:“这位道友是问现今是何时吧,现下是归元一千六百年。”
“归元”二字一出,终于叫葭葭明白了她脚下之处,还是那个世间,却已不是葭葭所熟悉的那个有昆仑、有蜀山、有师尊、有师兄的那个世间了。
大量的灵石,浓郁的灵气,随处可见的古剑修,城中招摇过市的金眼玉花虬,地宝宗、揽月宗抑或蔺景门还有眼前这个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葭葭眼前的佛修,无一不在告诉她,这里应当就是数十万年前早已湮灭在历史尘埃之中,徒留下数不清的破简残书予后人猜测的远古洪荒。
方才小宋称唤现今为“归元一千六百年”,而洪荒亦不过是后人给予那个久远时代的一个总称罢了。事实上有关洪荒年代称唤的记录,葭葭亦不过侥幸在名无宝殿中得以一窥。原来,年号是由那个时代未曾飞升的修士中修为站至金字塔顶峰,由群雄表决的修士名号来命名的。归元一千六百年,实则暗含了“一位名唤归元真人的修士,站在金字塔顶峰已一千六百年了”的意思,也因此,记录中的远古洪荒年代名称轮流交替,叫人难以明辨。
恐怕若非身临其境,若非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并非是幻觉,能得以亲眼一观传说中的洪荒远古。观瞻那等远古修士的飒爽英姿。葭葭心中无疑是激动的。然而再激动也掩盖不了一个担心:如何回到原来的时空?将破碎虚空炼到最高境界。然后真当如那器灵所说尝试穿越时空?且不说其可能性,也不说那至今仍昏迷不醒的器灵,就算当真有朝一日能得偿所愿,想必不是十年、百年便得以成功的。
这等激动夹杂着浓浓担忧的情绪充斥着葭葭的全身,丝毫不作掩饰。
倒是那小宋修士与“小扇子”佛修忽地双眼一亮,当着葭葭的面便开始互相咬起耳朵来。商量了片刻,似乎总算做下了决定,二人皆面带笑容的看向葭葭。却见她唏嘘了一会儿,不过片刻而已,便恢复了寻常的模样,朝两人一拱手:“多谢二位,告辞。”
眼看她转身就走,那小宋纵身一跃便跃至了她的跟前,动作干净利落,虽说没有葭葭那等极快地身法,却有一招是一招,总有自己的一番不同之处。
“道友且慢。”小宋修士照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这禹伍城赵家的出窍老祖宗近日方才从一个新发现的秘境中历练归来。听说得了不少好玩意儿,便拿出一部分来摆了个擂台,听说决出的前十位修士都有所得,而这擂台开设的时间便是明日。”
见葭葭似是起了兴趣,停了脚步回身极为认真的听了起来,小宋心道有门儿,便继续说了下去:“可是那赵家的人也忒坏了点了,摆个擂台,巴掌大小的地方居然要六百中品灵石……”
“六百中品灵石?那还不如去抢。”葭葭脱口而出。
小宋修士停了面上笑的更欢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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