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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记-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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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怒喝之下,诸星元与顾朗不敢多留,更遑论还有一个原本就心绪不稳的葭葭,又有心魔兽的影响之下,恐怕到时候,不将她击伤还当真制服不了她了。
不敢看向身后,二人慌忙将昏迷不醒中的葭葭带离此地。
回到先时秦雅带他们退避的怪石林,不过等了一日,便见秦雅归来,脚步虚浮,似是灵力动用了不少,想来便是秦雅也不敢在心魔化生兽那里久留。
朝二人摇了摇头,秦雅低头看了眼葭葭,“葭葭可曾醒过来?”
诸星元点了点头:“醒过来一回,盯着我二人看了一会儿,突然不由分说就出手,我二人皆挨了她一击,不得已,只好又将她劈晕了。”
“这世间之物多数都要遵循因果循坏之理,那法衣之事想来也会有解吧,总不至于将前辈修士的经历,尽数套用到一人身上的,这委实太没有道理了。”秦雅看了眼昏迷之中仍然神色微乱的葭葭,再看看被葭葭所伤的诸星元与顾朗,一股不妙之感油然而生。
他极早便执掌了执法堂,所想之事自然比起顾朗与诸星元要多上不少,如葭葭现下这般不由分说便伤人的举动,即便出了秘境,他们日夜跟随在侧,但若叫有心人看见了,难免会有所多话,到时候人言可畏,那才是对葭葭真正的不利。不管怎么说,定要在这秘境里头找到克制那法衣的方法。
秦雅想了想,走到葭葭身边,先时与他们三人的打斗之后又与诸星元顾朗交过了手,现下的葭葭可以说是狼狈不堪,那件法衣内甲也有一块露在了外头。秦雅想了想,指尖微微一用力,径自刺破了中指指尖,一滴心头血便滴落到了内甲之上。
这举动,分明是修士想要夺得他人法宝才有的。
这一滴心头血落下,秦雅只觉浑身一震,一道强力的拉锯战由此开始,葭葭修为从来不弱,又灵力精纯,要将那内甲上的神识强行抹去绝非易事,若非他如今与她修为横跨一个大境界,修为已至藏神初期巅峰,元神已达藏神中期,不然他是万万不敢尝试去抹去她内甲上的神识的。
不过区区一盏茶的时间,秦雅脸色已是苍白,昏迷之中的葭葭没有任何反应,全赖身体的本能全力对抗于他,自身修为不达,竟是借着丹田之内的混沌遗世,灵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而来,开始对抗秦雅的灵力。
如此下去,当真要前功尽弃了,秦雅当机立断,自主脉之中抽出一道灵力,迅疾如电,想要直抹神识。
“师尊(首座)!”顾朗与诸星元几乎同时出声,在秦雅主脉灵力抽出的一瞬间,一丝血迹自他嘴角溢了出来,身形微微一晃,眼看着就要倒下去。)
☆、第七百九十三章 追踪
却在那一瞬间,秦雅面上急转而成惊愕之色,而后竟是不由分说,连忙切断了自己与那法衣的联系,这等不敢置信的模样,顾朗与诸星元记忆中还没有载秦雅面上见过几回,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叫他慌张至斯。
伸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迹,秦雅眼神中的震惊稍霁,对上了顾朗与诸星元的脸色,这才开口道:“那法衣与葭葭元神相连,想要强行抹去的话,那葭葭的元神也会……”
元神轻则重伤,重则殒命,这等情况之下再强取是不可能的了。与元神相连的法宝自古以来便极为少见,没成想这法衣竟是难得的一件与元神相连的法宝。
这等法宝,除非法宝之主受重伤或者干脆坐化陨落,否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夺走的。
强行抹去神识这一条路是行不通了,他们只能另寻他法,相对无言半晌之后,诸星元看了看葭葭,想要低头去摸摸她那内甲,只是不成想,手指刚触到那内甲之上,一道凌厉的杀气袭来,下一刻喉口一道大力锁来,这一道力道可谓极大,不过眨眼,诸星元一张脸便成了猪肝色,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而眼前方才还昏迷不醒的葭葭不知何时,已然睁了眼,目若寒冰的看了过来,一声冷哼脱口而出:“找死!”
谁也不成想方才还昏迷不醒的葭葭会在这时醒来,一个猝不及防之下,她的速度又如此之快,竟叫她一击得手,正要夺去诸星元性命之际,身后一道掌风袭来,这相似的感觉在她脑中极块的闪过了几幅画面,葭葭当机立断,将诸星元带到身侧,双目微微眯起的看着眼前准备出手的秦雅与顾朗:“你二人再动一步的话,就等着替他收尸吧!”
“葭葭,他是诸星元,你在做什么?”顾朗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突然出手袭击他们的葭葭,只觉得眼前的葭葭陌生的很,一点都不似那个他们认识的葭葭。
“你现在与她说这个没有用。”秦雅将手搭上了顾朗的肩头,看着被锁住喉口痛苦不堪的诸星元,敛眉沉目,“说吧,怎么样才肯放了诸星元?”
却见葭葭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扫视了一番,很快就认定了相较于顾朗,秦雅更有威胁性,沉声道,“你后退三十步,我记得你,想要趁我昏迷之际夺宝?呵,妄想!”
秦雅看了葭葭片刻,足下一动,退到了三十步开外。
“你,”葭葭见了秦雅的动作,很是满意,而后看向顾朗,道,“去毁了右数第七列第三十三个洞口。”
眼前的修士有些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他并没有立刻动手,只是深深的望了过来,那其中复杂的神色不知为何让她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心头凭空生出了几分怒意,怒斥:“快一些!”
顾朗点了点头:“好,葭葭,你莫伤了他。诸星元虽素日里嘴贫的厉害,但他……”
“废话少说,快些!”葭葭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这等情况之下,顾朗不再多言,飞身行至那第七列三十三个洞府,虚手一划,仕魔剑出鞘,凌空而下挥下数道剑气,不多时,一声震天的巨响,那座洞口轰然倒塌。
随着这一声隆隆倒塌声中,方才还澄澈如洗的天色转瞬即成黑红,这颜色有些触目惊心,就似是无边的黑夜幕布之上染上了一层暗红的血色。
暮色深处,一道细若弯刀的血色摇挂天际,那是血月的一角,秦雅双目瞳孔猛地一缩,也直到此时,才明白了她的意图:她想要离开这座秘境。
眼前这个人是葭葭又不是葭葭,为血衣影响之下,失常的她足以让昆仑、蜀山、魔门三宗、东海十七岛每一门派视若大敌,越是优秀的修士一旦控制不住所造成的后果越发难以想象。
“葭葭,你不能出去!”秦雅手中一记发狠,眼看着竟似是不管不顾诸星元的性命,袭向了葭葭,葭葭瞟了他一眼,那平日里灵动的双目之中尽是狡猾之色。
身形一矮,而后她一掌拍上了诸星元,将他向秦雅那里推了过去。
秦雅反应亦是极快,双手一偏,指向越至一旁的葭葭,眼看就要击中,秦雅目光一闪,在触及到唇角微微勾起的葭葭之时,心头猛地一惊:不好!
果不其然,随着葭葭一声轻笑,那一道剑气斩入虚空,竟似是一个无底深渊一般不见踪影,也就在此时,那剑气斩入的方向瞬间划拉开了一道巨口,似是将天空撕裂了一般,葭葭纵身一跃,得意张狂的笑声瞬间远去,眼见那杯撕裂出的巨口渐渐缩小,秦雅想也不想,一把抓起行至他身边的顾朗与诸星元从那撕裂的缺口之处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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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任务在此地等候已有七八日的阮思明看着周围一成不变的景色发呆。作为云开书院的第一批弟子,待得学成离开云开书院之后,他便开始为门派效力。素日里也有不少有意思的任务,可这一回,这个任务却真叫无聊。等人,一旁几个同僚的老脸都看腻了,天知道,他都快闲的数叶子了。
正在怔忪间,阮思明听得天边一声轻响,而后便见天际撕开了一条豁口:好家伙!撕天之能,真是闻所未闻啊!
还不待他有所反应,便见自那豁口处飞出来一位修士,阮思明自年少起便是风流,只要是他见过的女修,不论美丑,过目不忘,那飞出的女修露脸的那一瞬间,他便认了出来,很是欣喜热情的行了一礼:“连真人,还记得我么?学生阮思明……”
熟料那女修连看也不看他,身形极快,不过一个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这见之一逃的架势看的阮思明一愣,而后便见自那裂口处一连飞出了三位修士,那一道撕裂天幕的缺口也复又合拢,不见了踪影。)
☆、第七百九十四章 臆症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阮思明呆怔在原地,冲出来的几人在昆仑也算熟面孔,可以说就算不到人尽皆知,也有七成修士是认识的,更遑论接了任务来此恭候的几人。
“秦真人……”阮思明看着冲出来的修士,神色微怔,动了动唇,还未说完,便见秦雅与顾朗二人带着还未缓过来的诸星元向这边行来,不由分说将诸星元推向他们,而后回头,“顾朗,我们追!”
两人说罢,正要动身,那半死状态的诸星元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个鲤鱼打滚,跳了起来:“追息粉,我撒了追息粉,快追!”说着摸出一包东西扔向了秦雅,“莫用管……”一个“我”字还没出口,秦雅与顾朗便不见了踪影。
诸星元瘫坐在地,大口大口的摸着脖子喘着粗气,口中抱怨了开来:“我客气一声说不用管我你们就真的不管我啊!真是的,真没想到我诸某人聪明绝顶,到头来差点死在这死丫头的手上,哎哟我的妈呀,这当真是……”许是因着被“无视”了,怨念颇深,诸星元从瘫坐在地上起,便唠叨了个没完没了。
阮思明有些同情他,毕竟方才自己也被彻底无视了一回,可更多的却是厌烦,他只是目光一扫,在扫到诸星元脖子上那深深的掐痕之际,也有些害怕,指着他的脖子不敢置信道,“听你方才这么说的话,这是连真人掐的么?好狠的样子,这是生生要断了人的性命啊!”
诸星元脸色一僵,回头看了眼那仍在呆怔中的阮思明,微怒,出手一掌拍向了他的脑袋:“我自己掐的,小孩子家家学人乱说就不好了!”
平白挨了这一掌的阮思明仍有些怔忪,对上诸星元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之时,不由浑身一震,再不敢多言。
“你们跟着去也无用!待诸某休息够了,便回门派吧,至于诸某与秦雅师徒还有些要事要办,暂且便不回去了。”诸星元摸着脖子上的掐痕,悠悠的下了命令,而后瞟了一眼还有些木木的阮思明等人,双眉一肃,“执法堂做事行规,第七十一条是什么?”
阮思明张了张嘴,虽说心中不乏好奇,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出来:“万事以任务为先,不得多问,多言。”
“记得就好,回去吧!”诸星元说着,站了起来,摸了摸脖子,仍有些心有余悸,“我走了,你们回门派吧!”
“是。”阮思明低声应了一句,再抬头时,却见诸星元已然驾驭着飞行法宝远去了。
“那我等依着诸真人的意思走么?”一位同僚素日里便有几分呆板,眼下境况与自己想的有些不同,一时间便开始分辨不来了。
“当然咯!”阮思明高呼了一声,而后回头瞥了几人一眼,“管好自己的嘴巴!”
这一行出来的几位修士明显有些问题,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了。不像是几人一同在追着什么人或者什么物,倒似是秦雅、顾朗与诸星元在追连葭葭。而且追息粉以及诸星元脖子上的掐痕都有几分可疑。但是即便毋庸置疑,诸星元都再三交代了,他们自也不该多言了,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他们还是分的清的。
这般一想,诸星元振臂一挥:“走!回昆仑!这任务快闷死了,速速回昆仑换个有趣些的去!”
这一高呼自是得到了众人的首肯,临走之时,阮思明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他们离去的方向,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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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阮思明,便说秦雅与顾朗照着追息粉的方向追了过去,按理说因着有追息粉的存在,要知道葭葭的去向也并非难事。只是即便知道她的去向,要追上也不是一件易事。
记得当年,他们就曾经开过玩笑,直道葭葭的身法独步天下,是追人的第一流好手同时也是躲人的第一流好手。现在想想,当真是一语成谶。
一路追过去,即便方向算计的极准,却每每均只是才看到她的背影,下一刻便不见了踪影。
“连葭葭这死丫头的身法这般快,有谁追得上?”好不容易赶上了秦雅与顾朗,诸星元只觉得整个人似是都要散架了一般,累的气喘吁吁的看着二人,翻了翻白眼,着实有些撑不住了。
“我等不知道葭葭到底要做什么?万一当真动手杀了什么人或者犯下了不该犯的错误,届时便晚了,我也保不得她。”秦雅皱了皱眉,看了眼诸星元,“你若是撑不住便歇着吧,我与顾朗去追。”
“这怎么成?”诸星元吞了一把补灵丹,大手一挥,“首座,走,我们去追!”
这话说罢,三人足下生风,朝着葭葭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般你追我赶,足足追了三日有余,几人身上都是风尘仆仆,狼狈不堪,可却还是抓不住葭葭。
“这样不是办法!”诸星元,落在了最后,累极直下不停的翻着白眼,“身法本就是她所擅长的,以我之短,对她之长,我等根本毫无胜算。不若我等猜猜她要去哪里,再寻莫问借几个人,两路包抄,先把她弄回昆仑再说。在昆仑,她便是真的要动手,我等看着,总不至于犯下大事。”
“嗯,你说的有理。”秦雅并未看他,接过了话头,“不若你告诉我,葭葭要去哪里。”
“这……”诸星元脸色一僵,而后泄了气,“我也不知道。”
顾朗看了眼秦雅与诸星元,抿了抿唇,便在这时,追息粉忽地失了方向,三人脸色一惊,顾朗脑中转的极快:“水边,她一定去了水边洗去了追息粉。”
“右拐三十里有一湖。”秦雅也反应的极快,“去那里看看!”
三十里的距离于修士不过数步之间罢了。
三人远远便看到了蹲在湖边洗手的葭葭,她换了一条绿色长裙,洗了洗手,竟对着湖面开始梳洗起头发来。
因着这几日与葭葭的追逐,三人倒是忽地生出了几番不敢轻举妄动之意,只悄悄的朝她靠近。
诸星元接了秦雅的眼色,与顾朗二人向一旁行去,忌惮着葭葭的身法,他们不敢拿乔,干脆分三面而立,准备包抄一把将葭葭擒住。
眼看距离葭葭越来越近,诸星元心头愈发紧张的同时也生出了几分别样之感:到底是女修,被人这般追缉之下,还有心思梳洗整理。
愈至近处,心中愈是害怕,生怕冷不防葭葭一下跳起来转身逃离。
因着极度紧张之下,在伸手扣住葭葭肩膀的那一刻,诸星元的双手还在颤抖,除却颤抖之外,还有些不敢置信:他们竟然当真抓住葭葭了!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意外的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
正诧异间,便见被他们扣住肩膀的葭葭回过头来,朝他们笑了笑,笑容甚是灿烂的打了个招呼:“师尊,师兄,诸星元,你们三人总跟着我做什么?”
“没,没事,呵呵!”诸星元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这才发现顾朗与秦雅皆未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葭葭。
葭葭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笑了笑,这才正色道:“好了,莫追了!我有些事情要去做。”
顾朗看了一眼不发一言的秦雅,近前两步,拉住了葭葭的手,见她并未挣扎,这才心里稍安的开口道:“你要做什么事,不若我们一起去好了。”
“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自当由我自己去解决。”却见葭葭忽地板住了脸,挣脱开了顾朗,而后背负双手,踱了两步,面上现出了几分戾气,“合欢宗那帮混蛋的帐是时候该和他们清一清了。”
合欢宗?葭葭在说什么?秦雅、顾朗与诸星元一头雾水的看着葭葭。
“合欢宗?你说详细些。”秦雅迟疑了片刻,试探着开口问她。
“就是合欢宗的那群混蛋为夺我纯阴女体不成,在天下修士面前信口雌黄,污我私通妖兽,累及三千修士殒命。那合欢宗主更是卑劣,毁我元神,若非师尊、师兄相救,葭葭万万没有今日的成就。如今我修为已至出窍,还怕收拾不了几个元婴期的小修士么?”葭葭说着双目微微眯起,眼中现出了几分危险之色,道,“你们放心,待我寻那个寻欢老祖报完仇就回来。”
这话说的,三人面面相觑,诸星元更是狐疑的看了眼秦雅与顾朗,传音他二人,“你们做过这一茬,我怎么不知道?执法堂的消息网出问题了么?”
“是么?可是我二人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这等事情。”秦雅与顾朗几乎同时出声反驳,而后看了眼仍在神游中的诸星元,三人俱是一脸的疑惑。
“还有那个寻欢老祖是谁,我怎不知晓天下间还有这号人物?”诸星元讷讷的看着葭葭,“可我看她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
“确实不像。”秦雅低语道,朝顾朗使了个眼色。
顾朗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拉住了背负双手左右踱步的葭葭:“葭葭,他们既如此害你,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他们,我们一起去吧!”
“一起去?”葭葭有些疑惑的看了片刻顾朗,而后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师兄,其实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那几个元婴期的修士在我手下过不了几招的,实在不需要你们再出手助我了。”
“无妨,你不是旁人。”顾朗低声叹道,“我们与你一起去。”
这话一出,一旁呆怔在原地的秦雅与诸星元连忙点了点头:“一起去吧,我等便是不出手,也好替你做个威慑。”
“嗯,似乎有些道理。”原本以为要说服她恐怕不易,熟料她不过想了想,便欣然应允了。
这般顺利?顺利到秦雅与诸星元有些不敢置信。
诸星元面色古怪的看了眼秦雅与顾朗,而后又看向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葭葭,终于,还是忍不住传音他二人道:“你么说,连葭葭那死丫头会不会是得了臆症?这里出了问题。”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些心虚的看向旁出。
“诸星元,你胡说八道什么。”果不其然,下一刻顾朗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驳了回去。
“就算得了臆症,早不得晚不得,偏偏这时候得?”秦雅瞟了他二人一眼,开口道,“你二人莫胡闹!想办法再从她嘴里套些话出来。”
顾朗轻应了一声,看向葭葭,开口道:“葭葭,那些事情时隔太远,我都有些记不清了,我只道寻欢老祖甚是可恶,险些叫你殒落,他可还做了什么事,我等决计不让他好过。”
这话说罢,便见葭葭冷哼了一声:“还做了什么事?呵,他们看我是纯阴女体,妄图借我修炼,我也不是好糊弄的,自是不愿。熟料那群人竟卑劣至斯,污蔑我与妖兽勾结,竟要将我用五行异火活活烧死。合欢宗的那群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要死!”说话间,三人便见她紧咬下唇,紧握的双拳咯咯作响,眼中满是狠意。
“她是纯阴女体?”诸星元上下打量了一番,叹道,“恕我眼拙,看不出来啊!”
“不是。”秦雅头也不抬便下了定论,“纯阴女体万年难得一见,但凡纯阴女体的女修,没有一个活过金丹期的。每一代纯阴女体的出现,必会引起腥风血雨。若葭葭是纯阴女体,你以为我等还能安生么?”
纯阴女体不但能益于修炼,传闻合欢宗还有一道丹方,以纯阴女体为药引,天材异宝为辅,用五行异火炼化成一道人丹,据称此丹于修炼大有裨益,因纯阴女体极少出现,是以关于这颗人丹记载也是极少,他们知道的也是不多。
“也不像是夺舍,真真很像得了臆症。”诸星元抬头瞥了一眼沉浸在“仇恨”中,面容有些不自然扭曲的葭葭,缩了缩脖子,似乎差些被她掐断的脖子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第七百九十五章 闯宗入派
“难不成真要陪她去合欢宗走一趟?”诸星元传音于秦雅和顾朗,眼看着顾朗在试探葭葭,与众人一道的经历她都记得分毫不差,并没有什么忘记的情况发生,可事情的关键是,除却自身的经历,她似乎平白多了一份记忆,而且那份记忆对她影响颇深,以至于她心心念念要去合欢宗复仇。
“要制住葭葭便是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秦雅道,“即便我捆住她的元神,让她不得动用灵力,但只要稍有偏差,一个不察,她便能逃了。届时对我等有了戒心,更不容易制住。上天入地,你让我们如何去抓她?”葭葭若是愿意,大有可能让天下修士无人追得到她。
况且,他们记忆好的很,先时从秘境里逃出来之时,葭葭的模样更是陌生,比起这个多了一份奇怪记忆,要去合欢宗复仇的葭葭,“那个人”更要狡猾,心狠手辣,便是葭葭的阵道天赋她也运用的如火纯青,当真让她出去闯了什么祸事来,对她拔刀相向,总是他们所不愿的。
“走吧!”那头的葭葭似是歇过了,站了起来,“此事是我一人的事情,全因我一人而起,你们若是不放心,跟着我便是。”
“跟着总比不知她的去向要好。”秦雅朝顾朗与诸星元点了点头,诸星元转了转眼珠,手中微微一晃,不过片刻,葭葭的裙衫上又沾染上了一点追息粉,做事总要完全准备的好。
跟着葭葭一路行出了神州,踏上了外荒,四人行的极快,待到收到梅七鹤的传讯之时,人已在外荒了。
捏碎传讯符,不过是梅七鹤的问讯,问他们何时归来,有什么私事,可要帮忙?迟疑了一番,诸星元看向秦雅与顾朗,问他二人怎么回。
“葭葭的事先缓着,莫要提及。若是有个什么万一,传讯符被人劫了去,难免不会落下什么口舌。”秦雅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向门派提及此事。”
合欢宗地处外荒正中,与生死门、修罗派两派的魔气煞影不同,合欢宗修建的富贵奢靡,四时之景美至极致,而且多俊男美人,出来的修士姿容翩跹,很有几分人间仙境的味道。
合欢宗人,不论男女,喜好装扮,讲究阴阳双修,高阶修士座下面首宠妾,数不胜数。
不过才入合欢宗下的主城,大抵是受合欢宗一派的影响,其中男女作风大胆,一路行来,不少媚眼向着他们这一行人抛来,从原先的不习惯,不过半日的光景,几人已变得有些麻木了。
好说歹说才将葭葭劝住了,让她明日再上合欢宗寻仇。三人态度坚决,许是终究有几分打动了她,葭葭点头允了,阂眼开始打坐,待得她入得天人合一的境界之后,那头的秦雅突然睁眼,想了想,掐出一张传讯符传了出去。
一路打坐至天明,那头的葭葭早已准备妥当,负着双手,目光幽幽的看着合欢宗的主脉不语。
四人行的不慢,不过区区一个时辰的时间,便已行至合欢宗山门之处了。但凡门派大宗,必有守山大阵,非本门派的修士前来一般要经由上报才能入内,若强行闯入,届时守山弟子开启门派大阵,恐怕便是强行闯入,也要耗费上不少的人力心力。
一行四人直向而上,待行至守山大阵处,合欢宗的守山修士不出意外的出手拦住了他们,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怎么来了几个正道修士?来干嘛的?有没有拜帖?”
诸星元转了转眼珠,正要说话,便听一道女音已经先他一步开口说了出来:“没有拜帖,来寻仇的。”
说话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葭葭。
“什么?”守山修士听闻这等放肆的话语,脸色大变,随即高呼一声,“拦住他们!”
“就凭你们?”葭葭一声冷笑,无锋剑随即出手,一剑砍了上去,这速度之快,便是一旁的秦雅、顾朗与诸星元也来不及反应,眼看就要当头劈下,将那筑基小修士劈成两半。
便在这时,一道飞刃自远处飞来,“叮——”一声,架住了无锋剑,而后一声女子的轻笑声起:“哟,稀客啊!秦雅,你这是带人想要硬闯我合欢宗么?”
飞刃打了个转儿,复又落入了不远处踏云而来的一位修士的手中,那修士的身旁站着一位形容清丽的女修,正捂着嘴偷笑,方才说话的就是她。
“陆舟虚、甄亦柔。”秦雅皱了皱眉,伸手搭上了葭葭的肩头,只是手下却突然一空,再定睛看去时,却见方才还在原地的葭葭竟不见了踪影,想是趁着方才与陆舟虚那一击,众人的注意力放到陆舟虚身上的那一刻就溜走了。
三人心中微急,想要进入合欢宗寻人,奈何陆舟虚、甄亦柔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笑眯眯的看了过来:“呵,秦雅,是来寻老朋友的么?想一想,我二人倒是许久没与你比划一二了。”
“秦某小徒进了合欢宗,我等只是来寻小徒的,你二人若心中不忿,我等改日再约便是。”秦雅沉声说罢,伸手制住那控制门派大阵的修士,一脚踏入了合欢宗。
“这里是我合欢宗的地盘,你以为是你昆仑?”甄亦柔冷笑,“当我合欢宗的修士尽是窝囊之辈么?进了我合欢宗,你以为是那么容易出去的么?”
“放人!”
“秦雅、顾朗、诸星元,你们觉得有我二人在此,你们当真进得去?”陆舟虚勾唇冷笑。他与甄亦柔修为在藏神初期,而藏神修士与出窍修士之间的鸿沟简直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若是一意孤行,不逃硬碰硬的话,那当真是十个出窍修士也不一定胜得过一个藏神修士。即便出窍期的顾朗与诸星元俱是昆仑鼎鼎大名的修士,实力不凡,但要胜过一个藏神修士简直是不可能的。
即便秦雅修为比一般的藏神初期修士要强上不少,若当真要冲破陆舟虚、甄亦柔二人的阻拦也是困难重重。
“正魔不两立,你到我合欢宗杀人,想来也无人会说什么。如此,你要硬闯也行,可是莫忘了这里是我合欢宗的地盘,你觉得我们人手会不够么?”陆舟虚撇嘴,有些不屑,“你秦雅再厉害,敢与我一宗为敌?昆仑势大,奈何天高路远,你以为他们鞭长能及?”
“我只一个要求,今日定要带回小徒。”秦雅皱眉看向陆舟虚,“我不欲与你为敌,你也莫要阻拦我。”
“笑话!”甄亦柔“咯咯”笑了起来,“秦雅、顾朗、诸星元,说起来也是天下赫赫有名的人物,今日是傻了不成?我且问你,是我逼着连葭葭来我合欢宗的么?她自己要寻死,与我等何干?”
“巧言仙子,如此说来,你今日是不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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