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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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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望去,有此等感觉的。不止她一人。江山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一切,不知怎地心中竟隐隐生出了一股不安!
  正在此时,他耳尖微动,脸色瞬变:“不好,有人来了?我等先行躲上一躲!”这话一出。他自己却也是愣了。他从未认为眼前这物是有主的,按说他的性子。既然是无主之物,那便光明正大的争上一争,也无不可。可此时,他竟是脑中还来不及反应,身体便先行做出了躲避的反应。
  江山一向是这群人中的核心,眼下,他心生避意,倒惹得一众修士面面相觑,不知为何!
  葭葭揉了揉跳动的眼皮,有人来她也听到了,说起来她的反应比江山更激烈。江山只是说出来而已,她却是直接取了个隐息阵便要躲进去。
  一人躲进去这种事情她是没脸面做出来的,因此,便揉了揉眉心:“我布个隐息阵,大家暂且躲一躲,且看看来人再做打算,如何?”
  让大家舍了这宝物,当下离开,众人铁定是不愿的。葭葭此举倒是应了他们的意,不离开,不过是瞧瞧这来者何人再做打算。
  当下取了个阵盘,在周围布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隐息阵,众修士进入其中,静待来者。
  不过片刻,那一群人便已到来。当先一人的面孔率先出现之时,昆仑众修皆是一愣。不是蜀山的温仪又是哪个,再瞧瞧他身后,蜀山众人一个不缺。
  与温仪一道前来的是一个约莫五十上下的凡人,此刻正满面笑容的拿着个罗盘向那一群人介绍:“这地方的风水,是这方圆数百里最好的一处。老朽并未发现,发现这等奇妙风水的乃是老朽的父亲,前不久刚刚去世!你等可要问我为何这么说?这……”
  话未说完,温仪便连连点头,目中含笑:“不错,这地方风水真好!”
  葭葭正恼怒间,冷不丁钟卫塞了张纸条过来,细瞧,却是歪歪斜斜的几个字:“这地方的灵气是凡尘罕见的浓郁,那蜀山的瘟疫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凡人却是吹嘘的意犹未尽,口中仍在喝道:“你们可要问我为何?且上前一看,那潭水底下正天生天养的存了一颗大珠!此所谓玉盘生珠也,老朽一族帮人看风水已有近百年,可从未见过如此奇景啊!若是有逝去的先人葬入此处,必庇佑小辈鲤跃龙门,位极人臣啊!”
  钟卫时不时的传纸条给葭葭以表示自身的愤怒。正默默看着眼前一行人的葭葭,此时却脸色顿变:“不对,多了一个!”
  PS: 估计今晚八点左右还有一更!^…^
  另:感谢凌可人菇凉滴打赏、风风790830菇凉滴粉票,默默码字去了

☆、第五十七章 清韵碧波 (加更)

  来来回回的扫眼前这一行人,按说这次前来凡尘的修士,蜀山有十人,昆仑也是十人,但是任葭葭怎么数,眼前这一行蜀山修士都有十一个。数量不对,葭葭便不由自主的将视线落到了每位蜀山修士的脸上:这个好像看过,那个也好像看过,真是瞧谁都眼熟!
  钟卫再一次给葭葭递纸条,却迟迟不见她接,只是仿佛入了魔障一般傻傻的看着那一行蜀山修士。终是忍不住出手拍了拍葭葭的肩膀,却见她似是被惊了一跳的回过头来,手指比了比,用嘴型对他“说”道:“多了一个!”
  惊讶的与葭葭一道转过身去,却见那行修士中一位站在最角落处的修士突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这里,轻笑一声,宛如珠玉落地:“缩在那里不动不舒服吗?还是出来吧!”
  这一言既出,便换得四下皆惊,其中尤以那位凡人老者为甚,他往周围一看,登时大惊,大叫了起来:“啊!我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怎么会来找我!”
  “你别喊了,这是我们的事!”那隐在暗处的修士抽了数张银票塞入那老者的手中,“快些回去吧,这里的事,就莫要与外人提及了!”
  那正咋咋忽忽的老者一见这银票,立刻不嚷了,接过这银票干笑两声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连师妹,撤了吧!”静默了片刻,江山开口拍了拍葭葭的肩膀,反手取出了别在腰间的两把弯刀。
  撤了隐息阵,一众修士只觉眼前一花,十位昆仑修士瞬间就出现在了眼前,那位长相颇为娇俏可人的蜀山女修惊呼一声:“是你们啊,原来真的全在这里!”
  隐在暗处的那位修士这才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只一见那人的容貌,江山便略有所思的将视线落到了葭葭身上,在瞧见她除了微微的错愕与惊艳之外,并无任何不妥,这才放心的转过头去。
  第一眼见这人,葭葭是惊艳的:自缝隙处落下的点点疏光洒落到这人的身上,一袭白色长衫,唯有衣领处绣着秀雅的青色竹叶花纹,身姿颀长,站在这数丈见方的洞厅之中竟是说不出的飘逸!一双剑眉之下却是细长的桃花眼。看似多情却无情,嘴角微微勾起一个适中的弧度。这样的笑容,放在现代便叫坏坏的笑容。与行为举止间说不出的风流结合在一起,这样的人,对于女修,尤其是从未涉过感情的女修来说,怕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可不知怎么的。见到这人,葭葭便眉心直跳,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油然而生。
  却说那拿了银票便跑的凡人老者一路嬉笑着出洞,边走边笑,开始盘算起拿了这等银票又可以取得几房美妾这等事来,只一想到美妾那苗条的身段。便笑容满满,眉眼之中尽是淫意。
  周围似有一团黑影转瞬即逝,正乐在其中的老者被这黑影吓的猛的一僵。当即跌倒在地,这一跌,却跌的甚是不妙,地上一粒尖石好巧不巧堪堪刺入了男根之所在,荒野之中顿时响起了这老者凄惨的嚎叫声。一日之后。待得儿子上山寻得他之时,却是彻底废了。什么如花美妾终成一场空!
  眼见江山双刀齐出,握在手中,温仪冷哼一声,抽出长剑便要上前对上江山。那位原先隐在暗处的修士便连连摇头:“温仪,莫急!”那人说罢,满面笑容的看向江山:“我不想动手,只这一处,在凡尘之时,却要归我蜀山所有,你可有意见?”
  他轻飘飘的那么一句话,虽是目中含笑,表情并无轻视之色,可这说出的话却让在场昆仑修士齐刷刷的脸色一变:这不是问他,只是通知他而已!这人根本就没将他们放在眼中。
  江山手握双刀的手不由的紧了紧:看不透此人的修为,可一见此人,便直觉此人修为要高出他好多!若与他对战,这胜算嘛!江山不由苦笑了起来。目光掠过身后的昆仑众修士,大家均是满面愤慨的看着眼前这人。
  闭上双眼轻叹一声,再睁眼时,已是满目坚定!
  “你们退下!”江山上前一步,抬手便是一个道礼:“昆仑练气期江山请道友赐教!”
  那人扬了扬眉,目光却是掠过他,于他身后一群修士间游走了一番,这才开口摇了摇头:“你们一起上,也过不了我一招!”说罢他回头看向早已跃跃欲试的温仪:“温仪,你来!”那人说罢,便以眼神示意众修士退后,似笑非笑的看向正中的二人。
  眨眼间,温仪便长剑出手了,第一剑便直直的砍向江山,这一剑声势极大,一向嬉皮笑脸的钟卫此刻脸上却是一片严肃之色:“这是清韵碧波剑诀,蜀山外门弟子人人可习的剑法!虽然品级不高,但在练气期,若练得好的话,也可算得上是鲜有敌手!”
  江山双刀一架,虽是身姿矮了半分,但挡下这一招,也并无一点吃力!温仪甩手一个漂亮至极的剑花,再度袭向了江山!
  只一会儿,两人的特色便尽现眼前。温仪的剑法用“浩大”一词来形容最是恰当!每一剑的余势都能使一旁观战的葭葭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力。而江山,却要用“朴素”二字来形容他的刀法!没有余势,甚至没有漂亮的起手式,每一次都是咬紧牙关,似是在努力抵挡温仪剑法的冲击。
  “步归哥哥!”那位蜀山女修撅了撅嘴,拉了拉那位看似风流的男修的袖子,钟步归回头瞧见的便是她半撅着嘴的俏皮模样,忍不住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阿媛,何事?”
  那位被钟步归唤作“阿媛”的女修全名杨东媛,乃是蜀山掌门的爱女,说来也是老来得女,此女又是单一的火灵根资质,自是宠爱非常。但是难得的是,此女并未被宠出刁蛮的大小姐脾气,反之,自有一副娇俏可爱在里头,平素在蜀山可谓是深得众人欢心!
  被钟步归如此亲昵的捏了一下脸颊,杨东媛的脸上立刻红霞覆面,更是可人!转了转眼珠,当下便抬起脚尖,将钟步归拉低了些,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笑了起来:“步归哥哥,我瞧昆仑那个叫做江山的,使的刀法好生无趣啊,一点也不如温师兄的剑法好看!”
  杨东媛那点心思岂能逃过众人的耳目,一众蜀山修士皆只当作没看见,左右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事,与他们无关。只除了一人,此人四方脸型,正嘴唇紧抿,面色不郁的看着眼前两人,最后终是忍不住开口了:“师妹你年纪不小了,如此成何体统?”
  杨东媛脸色一僵,一脸委屈之色的看向那人,眼中隐隐已有泪光闪过:“墨无元师兄,东媛一点都不想长大,只想做大家的小师妹,这样也不可以吗?”
  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成功的引得钟步归回头,笑着揉了揉杨东媛的脑袋,眼神中略带宠溺:“好,东媛便一直做大家的小师妹吧!”
  杨东媛这才破涕为笑的勾住了钟步归的手臂,在他耳边时不时的说上两句“悄悄话”。
  墨无元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修士给拉到了一边,那人不由分说,开始数落起他来:“你个板砖脸,那是你情我愿的事,你凑什么热闹!小师妹好好的,硬是让你给弄哭了,你看你,自己刻板也就算了,难不成你要大家都跟你一样刻板才好?”
  墨无元听闻此言,终是皱了皱眉,不再说话,转而专心致志的看起眼前的比试来!
  一比已是半日,钟卫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连师妹,你且说说,那瘟疫跟咱们江师兄,谁的赢面大一点?”
  葭葭摇头轻笑:“便是不看比试,光看你的脸色,我便能知道还是咱们江师兄赢面更大一些!”
  “哦?”钟卫一脸惊讶,“我的脸色由那么明显吗?”
  葭葭眉间微挑,看向场中,声音沉静如水:“温仪道友虽一剑声势浩大,可是后劲不足,一剑的声势要低过一剑,而咱们江师兄,虽挡的很是辛苦,奈何这脚下步伐越发娴熟,动作丝毫不乱,温仪若不能短时取胜于江山师兄,定是必败无疑!我看呐,数招之内必见分晓。”顿了片刻,似是想到什么有趣之事,葭葭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钟卫,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温仪道友使得叫做清韵碧波剑诀,按说这清韵碧波应是缓缓而流,延绵不绝,可我看这‘延绵不绝’四个字他做的还不如咱们的江师兄好,真是……”
  话音未落,只听“叮咚”一声,温仪手中长剑落地,神色狼狈的立于中间,而江山的双刀,正稳稳的架在他的颈项之处。
  “哈哈哈,不错,不错!”钟步归连连点头,眼中似有波光流转的看了眼葭葭,转而看向温仪,“温仪,那位昆仑的仙子说的不错!好好的清韵碧波剑诀硬生生的被你使成了‘大浪滔天剑诀’,不过不打紧,此来凡尘,我必指点你一二,左右要让你使出一回真正的清韵碧波剑诀才好!”
  那温仪本是一片失落,听闻此言,立刻换上了一片喜色,捡了长剑退到了钟步归的身后。
  钟步归上前一步,轻笑一声,瞬间一剑出手袭向江山,“且让你昆仑修士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清韵碧波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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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昆仑斩神

  来无影来去无踪,未见他脚下有动作,身已至跟前,与温仪一样的起手式,一样的剑花,似乎也是一样的剑法,在钟步归使来却是周围丝毫没有一点声势,这种感觉若真要说来,那便如置身于潸潸流淌的小溪之中,温暖、绵长,一淌便是千年。
  “砰”江山双刀落地,钟步归手中的长剑便架上了他的颈项。葭葭忍不住蹙了蹙眉,虽说心中不喜,可她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剑几近完美的阐述了“清韵碧波”这四个字!
  那人无意伤害他们,从他一出现便能感觉到。只是,葭葭双目泠泠:他想用自身压人一顶的修为逼得他们拱手相让!这等行为虽说算不得恶意,却着实激起了他们心中的不甘和愤慨。逞己之能,压人无形,那人此刻在做的,便是这等事。
  江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口中淡淡的说道:“你并非练气修士,这一场赌约,却是你们先行违背了!我输得不服!”
  此言一出,钟步归并未动气,只是言笑晏晏:“不错,我并非炼气修士,那又如何?一旦是真刀真剑对上了,哪个又能管你是什么修为,只有实力最强的人,才有资格说话,不是么?”
  不知怎地,听闻他这一席话,葭葭心中警铃大作:这人看似风流多情,恐怕下起手来,那才叫真正的无情。而且看他言语温和,但细想之下,这群人中,不管软弱的,还是强硬的,都能叫他四两拨千斤给挡了出去。到最后,往往下决定的还是他。虽说这有一定的实力因素在里头,可葭葭总觉得,即使是实力不差分毫,旁人也很难左右他的决定,这样的人,自有自己一套独特的道法,若生在乱世,恐怕能算是个枭雄般的存在。
  江山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如此,胜之不武。我不服!”
  钟步归听闻,扬了扬眉,刚要说话。蜀山那边一位四方脸型的修士便抢先一步开口了:“他说的不错,此次赌约本应由蜀山、昆仑练气修士的前十名来践行,此次,我蜀山不够光明磊落!”说这话的,不是墨无元又是哪个。只是他此言一出,就立刻被两个蜀山修士捂住了嘴。
  “哈哈哈!”一听此言,钟卫便放声大笑了起来,“哟!蜀山还有那么一两个人不错嘛,特奶奶的,我管你是谁。反正老子就是不服!”
  依钟卫的想法,他此言一出,若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定会被激的跳起来。哪怕到最后还是抢不到这里,能让人气上一气,他心中也觉得舒坦。
  可偏偏那人是钟步归,他脸上笑意不减:“不服便不服吧,只要你们赢得过我。我们便让,不然。就休怪钟某剑下无情了!”这真真是一副油盐不进,只暴力才搞的定的态度。
  “你,格老子的!”钟卫喝骂了一句便冲向了钟步归,钟步归见状,随即吩咐了身后的蜀山弟子:“你等站在原地不要动!他们一起上若是胜得了我,我们便让,另寻他处!”
  “跟这群不守约的小人讲什么道理,大家一起上!”昆仑这边的修士也不管了,当下便出手袭向钟步归。
  葭葭后退一步,将灵力沉浸到了双腿之间,借助追风靴与神行术,一步冲向了钟步归!
  钟步归虽是一人抵多,可并未见他有分毫吃力,反而似是漫不经心的使着清韵碧波剑诀,剑诀游走之间,游刃有余,反而是昆仑那方的修士,皆是吃力不已!
  他正嘴角带笑的使着清韵碧波剑诀,脚下一步未动,却突然双目瞳孔一定,未使剑的左手向右一抓,已潜至他身旁的葭葭当下便被抓了个正型。执剑的手腕冷不丁被人抓住了,钟步归低头,与葭葭调笑:“哦,我当是哪个,原是昆仑的仙子,这速度可真是不错,不过还不够快!”虽是低头说笑,可他手中的长剑却似长了眼睛一般挡住了每一波袭来的招式。
  葭葭只觉得手腕一松,还未来得及行动,便被人抓住左手圈住了腰,同时右手中昆仑制式飞剑落了地,,转而塞入手中的正是钟步归手中的长剑,甫一入手,便有一股清凉感席卷了全身,剑柄处刻着一处不大不小的太极鱼。
  这等姿势,便算得上是明晃晃的调戏了,若是换了闺中小姐,只怕要羞愤的自尽了。葭葭心中一片怒意:这人的风流居然使到她的身上来了!
  杨东媛见状,咬了咬唇,手中的衣角已被揉的不成样子了,在她看来:千错万错全是那女修的错,故意摆成那副柔弱的样子,也不知给谁看!
  钟步归带着葭葭的手一招一招的抵挡昆仑群修的招式,钟卫一向是心直口快,“呸”了一口便骂:“登徒子,敢调戏我们师妹,你们蜀山没有女人吗?”
  无奈钟步归的脸皮可说是厚过城墙了,笑意依旧淡淡,抓着葭葭的手继续对敌。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料到被他圈在怀中的葭葭突然仰起头,向后重重的砸去,这么一砸,便直直的砸向了他的下巴,钟步归忍不住吃痛的“嘶”了一声,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怀中的女修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要挫败我们,只一招便可足够,偏摆出这等猫捉老鼠式的架势给谁看啊,是在侮辱我们昆仑路群修吗?”
  钟步归调笑的兴意立刻大减:原本不过是看这女修长的很是不错,最主要的是他偏偏最吃这等楚楚可怜之姿,这女修长相风姿完全是入了他的眼缘!岂料,这女修却是如此的不懂风情,真是无趣。一想至此,钟步归便手中发力,葭葭只觉得自他体内弹出了一道剑气,登时划破了她的外裳,露出了里面的幻影内甲,将她弹了出去。葭葭一个翻身,稳稳的落了地,同样被弹开的还有昆仑一众修士,除了个别落地较稳之外。多数是翻到在了地上!
  “也罢!”钟步归没了那等兴意,挥了挥手,“谁最强,谁才有资格说话!你等走吧!”
  他意兴阑珊的一语刚罢,便听得周围募地响起一片“哈哈哈”的笑声,这声音是一道晴朗的男声!
  众人转头向洞口望去,只觉迎面似有什么东西飞来,只一瞬间,便已至跟前,稳稳的插入了
  地面。引得地面微微晃动。形若刀刃,恰似一柄巨大的弯刀,只是这柄把之处却与一般的飞剑无异。耀眼的紫色电光于刀刃处游走不绝,其势惶惶,难以比拟!
  自出现之时笑意就未曾减上分毫的钟步归此时竟也脸色稍变,可这顿变的脸色竟也比不上他口中所出之话那般惊人:“天火铸刀、神雷为魂,灭妖斩神。好一把昆仑斩神刀!”
  昆仑群修登时面上一片喜色,向来人望去。从葭葭这个角度能看到他侧面的轮廓,鼻梁挺直,线条略微冷硬了一点,夹杂着几分坚毅,眉宇间有隐隐的威仪。虽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身黑色长袍,只是通身却是葭葭从未见过的贵气!
  直到见到了来人,钟步归眼中才又重新聚上了一层笑意:“我当是谁。原是顾朗你啊。十年一别,再见之时!”钟步归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神色错愕:“你竟已结成金丹了!”
  来人的眼神在钟步归的身上打了个转,声音冷然:“你不也是吗?”
  钟步归轻笑一声:“却是得了个偌大的机缘才巧巧结了丹。怎的。你也有空来这凡世走一遭?”
  来人双手背负,神色淡淡:“此赌约一事非比寻常。我昆仑天机殿燕师叔早算得你会按捺不住来这凡尘走一遭,因此特命师尊叫我一同前来,总不能让人欺我昆仑无人吧!”
  钟步归扬了扬眉,视线重又落到了场中那把斩神刀的身上:“藏剑君子把斩神刀传于你了?早就听闻斩神刀是难得一见的神器,有生之年,能得此一见,也算是不枉此生啊!”
  顾朗上前一步拔出了斩神刀,立于昆仑群修之前:“顾某眼力一般,却也识得你手中的乃是为蜀山历代掌门人所持有的无极剑,你这文绉绉的酸话顾某不爱听!”
  钟步归也不生气,只是举起手中的无极剑慢慢摩挲了起来:“顾朗,你此番前来难不成为的也是这一处‘玉盘生珠’之地吗?”
  顾朗抬手行了个道礼:“不敢,只是按赌约来说,一王一侠,早已定好。巧得很,殷朝的这位便是我昆仑掌门所选的王气之龙,你蜀山的在晋朝!”顾朗一语言罢,便扔了块玉简给钟步归,“此是来之前,你蜀山掌门交待于你之事,你可尽阅!”
  钟步归接过玉简,脸色稍变,细细的看了起来,杨东媛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的走至钟步归的身边,才瞥了一眼,便小声叫道:“是爹的字迹啊!”
  “既是掌门字迹无疑,那这一处理应由我昆仑所有!你晋朝境内自也有如此灵气浓郁之地!”顾朗说罢,便做了个请的手势,淡淡的看向眼前这一行人。
  片刻之后,钟步归收了玉简,朝顾朗一礼:“人生难得有个势力相当的敌手,顾朗,想必在这凡尘,我定是不缺与你一比的机会,我等先行告辞了!”
  钟步归说罢,也不知如何想的,眼神竟落到了顾朗身后的葭葭身上,扬眉调笑:“你昆仑的这位仙子生的不错,奈何着实是不懂风情,实是可惜可惜啊!”
  葭葭闻言脸色一变,刚要说话,顾朗便先行开口了:“钟步归,我昆仑的女修如何与你无关,你请吧,我等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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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虞家有女名璇玑

  蜀山一行人很快便离开了,一众修士对视了一眼,皆齐齐向顾朗行了个道礼:“参见真人!”
  顾朗点了点头:“起来吧!”说罢,他便走至那处水潭边,自一旁向下望去,潭中那颗硕大的珠子在稀疏阳光的照耀下独有一分静谧和安详。将手伸入水中探了片刻,自珠子中散发出来的灵气通过潭水覆上了他的皮肤,阖上双眼微微感受了半晌,终于直起身来,对身后一群神色迷茫的练气修士说道:“你等可在此处修炼,但这里的东西不能动!”
  “真人,这是为何?”终有一位修士忍不住开口了,“这里离盛京若仍是驾驭马车,那也有二日的距离啊,这一来一回,岂不浪费时间!”
  “若不是驾驭马车,而是使用我昆仑的神行步法呢?”顾朗看了那位修士一眼,随即坐下来修炼了起来。
  顾朗属于金丹真人的威势从他一出现开始就从未释放出来,可这淡淡的一眼,还是令那修士有些不自觉的恭敬和羞愧。
  见顾朗开始修炼了,其余众人很快也就地打坐修炼了起来。
  葭葭闭眼打坐,眼看就要渐渐入定了,顾朗却在这时开口了:“那个女修,你可姓连,可是明昭峰的弟子!”
  不妨被这位“金丹高人”这么一叫,葭葭惊了片刻,便连连点头:“弟子正是明昭峰的连葭葭,不知真人所谓何事?”
  “你会布阵?”
  “会!”葭葭被这没头没脑的一番话问的有些诧异,连回话都略有些呆滞。
  “那布个聚灵阵吧!修炼起来也要快一些!”
  顾朗这话本就合情合理,葭葭岂有不尊之理,更遑论他的修为身份摆在那里!
  当下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阵盘开始布置了起来,见她动作了一番,启了聚灵阵。周围的灵气立刻如有实质一般的袭向在场的数位修士,唯有顾朗皱了皱眉:“你只会用阵盘?”
  葭葭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被他这么一问,立刻有些尴尬了起来:“只会用阵盘!”
  “不能阵盘与修士结合摆个更上一阶的阵法吗?”顾朗的表情很是疑惑,“你学了几年阵法?”
  葭葭被他这疑惑的表情弄得踯躅不已,只能呆呆的回道:“两年多!”
  “哦!我知道了!”顾朗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真人,弟子回去修炼了!”着实被顾朗这几个表情弄得很是郁闷,葭葭行了个道礼,便退到了一边。
  这一打坐便是两天,顾朗不急着去盛京,其余众修士自然也更不会急。巴不得在这地方呆的更久一些才好!
  直到第三日,入定的顾朗睁开了双眼,从储物袋中掏出一物。细细的翻看了起来,片刻之后,终于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去盛京!”
  几日下来,顾朗的特点也被一众修士摸的一清二楚了:废话很少。有事直奔主题!
  一个接一个的跟着顾朗出了山洞,待众人全出来之后,顾朗随手抽出一张符纸,向洞口扔去,葭葭只觉得眼前一花,原先那个洞口便不见了踪影。
  “不过是障眼法罢了!”顾朗并未看众人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解释了起来,“只有修炼我昆仑法诀的修士才能入内修炼,你等也可直接进入其中。好了。走吧!”
  一语言罢,顾朗便取出一件舟状飞行法宝,率先一步踏入了其中!他既愿耗灵力带众人前去,一众修士岂有不愿的道理,一个一个鱼贯而入。
  顾朗驾驭这件飞行法宝飞的极高。不但高且稳,大约两个时辰之后。便带着一众修士直直的降落在了一处寺庙门口。
  想是有意,此时刚听闻一遍鸡叫,四周还很黑。
  “你过来!”顾朗收了飞行法宝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招呼葭葭过去,葭葭仍是一头雾水,只觉得碰上顾朗这类人,不让人摸不着头脑,那也算得上奇事了!
  但既是顾朗叫她,她又岂能不去,走了两步上前朝顾朗行了一礼:“不知真人唤弟子前来所谓何事?”
  顾朗盯着她看了片刻,摇了摇头,自储物袋中取出一件白色衣裙:“你换上这件衣服,将头发梳理一番!摆个隐息阵,我等便看不到你了!”说罢他便回过头去了,其余几位男修皆跟着回了过去。
  不得已,葭葭摆了个隐息阵,进入阵中,换上了那套白色衣裙,比她身上的外门弟子服自是要好上不少,材质还是流云锦的,穿上去很是舒服!梳了梳头发,重新盘了个单髻,葭葭这才收了阵法,从里头走了出来。
  钟卫回头,一见葭葭便立刻夸张的叫了一声:“连师妹,看你平时朴朴素素的,这换了一件衣裳啊,还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比平日好看多了!”
  葭葭干笑了两声,莫名其妙的看向顾朗,却见顾朗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瞧了片刻,点了点头,嘱咐她:“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莫要乱嚷,我们此番首先便是要取得这殷朝皇上的信任,总不能空口说白话,需先按个身份才行!你很重要,明白吗?”
  “是,弟子知道了!”不但葭葭眼中一片迷茫,便是其余昆仑弟子眼中亦是一片迷茫。
  红日东升,天空渐渐放明。众修士此时才发现自己身处的佛寺上书“普渡寺”三字!修葺的很新,门前的两座石狮摆出怒吼之姿,看上去甚是庄严雄伟。
  江山看了片刻,不住点头:“凡尘俗世佛门很兴啊,这普渡寺光看着外表,便可猜出香火极盛!”
  “你说的不错!”顾朗竟难得的接过了话头,“这普渡寺乃是殷朝的皇家寺庙,香火岂有不盛之理!”正在此时,钟声响起,普渡寺的大门缓缓而开了!
  见顾朗收了斩神刀,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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