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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进化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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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
外头渐渐没了动静,安继莎浑身都软了,她在渴望他,渴望他的唇、他的身体。可是他走了,不在了,好痛苦。
他真的不在了吗?安继莎悄悄打开了门。
“小莎。”他就在门口站着呢,待她一开门,立刻入侵。
安继莎惊慌地后退着,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退退退,进进进,他终于扑过来,俩人摔倒在地毯上。安继莎捶打他,“流年”要把她折磨疯了!她呜咽着:“都是‘流年’!都怪你!”
她要解药,“流年”的解药!
她叫出声,斯图宇进入了她的身体,一举攻占,她无法还手。
当快感来袭,她渐渐放弃了挣扎,投入起来。可是仍不解恨,在斯图宇的胸口和肩膀上留下咬痕。女王终究是女王,刚才的慌乱全然不见,她翻身改为压在了斯图宇的身上,娇…喘…连…连。
她像是发誓似地说:“你等着,等我把‘流年’解了!”
斯图宇不甘示弱:“解了又怎样?解了你还是离不开我!”
他猛然又温柔起来,坐起来亲吻安继莎的脖子,低声道:“小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感情这事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原因。”
或许从一开始,都是为了征服的欲望,或许一开始,都是因为“流年”在作祟,可渐渐就沦陷了。
他记得俩人的第一次交手,在探戈中试探对方。
他还记得他给她下了“流年”之后俩人的造爱——分外浓烈。
哦,不,这些都不最初的开始,也许从俩人在森林里、她死命地拉住他将他从满是倒刺的坑里救起的时候就开始了吧?他身边没有什么固定的女人,女人和他在一起,不过是情欲的简单关系,实际上,没有女人肯为他付出更多——当然,也有他太过冷硬的原因在内,吓退了女人们。
安继莎的接近是一个特例,当然她是有目的的,但是他还是动情了——结果如此,再追究原因和安继莎最初的目的已经毫无意义。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也不是给不起爱的人,只是因为俩人的身份太特殊,让他一直压抑这感情。
直到现在,他觉得没必要压抑了。因为,他确认了安继莎对他动情了。是的,他是精明,如果安继莎不曾对他有意,他恐怕会硬生生掐断这感情。
“小莎,小莎,小莎……”他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很亲昵的称呼。
安继莎抓紧了他的背部,又猛然一推他,重新将他按倒在地上。
两人激战正酣,门没关严,有人在悄悄看着。儒雅的面容,嫉妒的眼神。
☆、第58章 解药
7月23日,和平协议正式生效。
8月1日,互相交换战俘开始,将对方的士兵一一交还,直至9月中旬,圆满完成,过程中并未出现虐待战俘事件。(之前所实施的虐待的一概不算,就算虐待了也不会让媒体公布出来)
之后,又陆陆续续将俘获的平民释放,血族遵守协议,做到了不再捕猎人类。
至于附加的贸易条约,于十一月开始实施,但是因为古格大部分地区即将下雪,运输不便,贸易活动仅在伯爵之山附近的地区举行。由此开创了人类和血族之间的第一次贸易往来。目前,古格领导者以及其附属国正在与伯爵之山的血族商议,于来年开春扩大贸易往来的范围和地区。
至于其他区域,迪林、奥尼尔已经分别与各自区域的人类开始着手准备和平条约的签署事宜,大概还要过三个月才能正式签署。
和平到来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和平的好处,最起码不用三更半夜被刺耳的警报叫醒,屁颠屁颠躲到地窖里、防空洞里。和平一旦到来,各个行业也开始逐渐恢复了久违的兴盛,加上贸易在人类和血族之间渐渐放开,一切都变得生机勃勃。
来往一多,斯图宇也就有更多的借口和机会与安继莎见面,对于他来说,伯爵之山已经不陌生了。
床上的安继莎翻个身,沉浸在她的梦中。
现在是下午两点多,对于血族来说还是三更半夜,就在昨晚上,斯图宇把她折腾了一夜,今早才走的。斯图宇一走,她就赶紧睡觉,太累了。
动动腿,大腿内侧还隐隐作痛,那是被斯图宇咬的。
彼时,斯图宇抬头看她,轻笑:“你的大腿内侧有颗痣。”
安继莎没好气地反驳他:“所以你就咬?你蛋蛋上还有颗痣呢!是不是要我一口咬下去,直接断子绝孙?”
真是累死了,梦里也逃不开斯图宇。
“流年”的解药在哪?父亲说过要给她弄到解药,但是一点动静没有。她倒是暗示过斯图非,但是那个双重人格没有什么表示,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电话响起来了,安继莎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不想接。可是那声音一直不依不饶地响着,她只好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摸索着拿起了听筒。
“谁?”安继莎还很困,声音还很迷糊。
“是我。”
斯图非?她清醒了点,打了个呵欠:“什么事?”
斯图非的话让她立刻完全清醒了——“‘流年’的事。”
“流年”?解药?安继莎迫不及待了。“你帮我弄到解药了?”
“你这么想摆脱我哥?可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喜欢上他了?”
“喜欢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喜欢被药物控制——我还是挺讨厌被‘流年’操控的感觉。”是的,她不喜欢被操控,无论是人还是药,她都不喜欢。
女王向来不需要被控制,她就是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让一颗药来决定。
“是吗?那,你来古格吧,我会派人接你。”
安继莎坐在改装过的客机里,她看了看时间,是晚上十点多,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就会降落了。她抚摸着腰间的皮鞭,心里头在默默想着——斯图非会要什么代价呢?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性,要钱?要人?还是要其他的什么?或者都要?总之,她觉得逃不过要献身这件事情了。对于斯图非,她倒也不反感,说喜欢嘛——有是有,不过绝对不深。
她一直最看不起但是也最佩服斯图非的一点是——装正经。看不起是因为她就不喜欢装正经,佩服是因为斯图非装得很像,一个可以将邪恶隐藏起来而且还隐藏不错的男人,确实有点本事。
只是有点不甘心的是,现在的状况是斯图非掌控了局势,他有解药,所以他可以提条件,而且只要不太过分,她都得答应。
安继莎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不过没办法,正如战场上,她不可能永远是胜利者。
乘务小姐走过来了,微笑着提醒她:“安将军,飞机即将降落,我们的人已经在下方等待您的到来。”
“谢谢。”安继莎点头,看向窗外,天空自然是一片漆黑,但下方的星星点点已经可以看得到了。
她的心里还有个疑问,斯图非说过:“到了我这,我会给你讲讲‘流年’出现的真正原因。”
真正原因?那会是什么?莫非真的与血族有关?
这是一座很小的岛屿,一座桥连同了岛屿和外界。岛上似乎没什么居民,如今是冬日,除了皑皑白雪,和寂静的树林,以及一些散落的房屋,看不到更多的鲜艳的色彩。
也许在春天,这里会生机勃发,草木葱郁。
安继莎跟着接她前来的人下了车,进入庄园的大门,中间的一个水池,但因为是冬天,几乎整个水池都被雪覆盖了,只隐约看得出形状。她深吸一口气,好冷。
她问:“这是哪?”
对方回答:“这是二公子很久之前买下的岛屿,安将军,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请您进入房子,二公子在等您。”
斯图非买下的?难怪这么安静,也确实一个不会暴露她的行踪的好地方。安继莎看一眼对方,这人定在原地,看来是不打算继续和她一道走了。没关系,大门就在前边呢!她往前走,大门处已经有人在迎接她。
佣人将她身上的大衣和帽子除去,给她指路:“安将军,二公子在等您。”
她点了点头,往右侧走,首先跳入她的视野的,是烧得很旺的火苗,这就是屋子里暖和的原因。
“安继莎。”她听到斯图非的声音。
将视线往右侧移去,立刻看到斯图非就坐在沙发上,一张脸依旧是温润如玉,令人心生好感——虽然他的心底很可能在算计着她,算计她的身。
安继莎慢慢走过去,高跟鞋踏在地上,哒哒响。她带着微笑戏谑他:“也不去接我,怎么,感觉有了条件,所以不必要对我那么迎合了?”难道不是吗?斯图非一直躲在暗处,如今有了资本了,倒像是做好了玩弄她的准备,以报复之前她的戏弄。
斯图非脸上是一贯的微笑,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嗅了嗅,看着安继莎:“你应该明白,战场上,谁的筹码大,谁就有资格要求对方迎合自己。”
安继莎的脸色变一变,不太高兴。她在斯图非身边坐下来,指指眼前的咖啡:“是给我的?”好像是才倒好的,还冒着热气。
“是,我算准了时间,在你下车的时候倒的。”
“哦,比起这个,我更喜欢血。”安继莎转头看着斯图非笑,很坏的样子。“我现在倒是想在你的脖子上咬一口,我很久没咬人类的脖子了。”
斯图非浅笑,“你不怕被我哥哥看到我脖子上的咬痕?他找你算账?”
“哈,难道你不怕?”安继莎反问他,她不信斯图非不怕,这家伙真能装,之前在斯图宇在场的时候,装得比谁都正经,斯图宇不在了,他就比谁都坏。
伸向咖啡的手被抓住了,斯图非扣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你——”安继莎差点撞到了他的怀里,这是干什么?这么用力!
斯图非低头盯着她,温柔地笑道:“安继莎,从今往后,我要你知道,我——不再担心我哥知道了会怎样。所以,类似的这样的话你最好别再说,否则惹怒了我——”
安继莎讶异,斯图非被刺激了?她不知道斯图宇对斯图非说过的那一番话,但是她既然有求于斯图非,就会乖一点,起码别惹对方生气嘛!于是她做出疼痛的样子,轻轻皱眉:“你把我弄疼了,非。”
斯图非盯着她,微微一笑:“是我失礼了。”放开了安继莎,他拿起咖啡递给她,很温柔,“喝吧。”
安继莎压着火,拿起了咖啡一尝,转头朝斯图非说道:“给我说说吧。”到底“流年”是为什么被研制出来的?
外头的雪还在下,落在房屋上,堆积着。有时候会滑落,掉在地上,声音很轻。窗子关得严,屋子里是燃烧的木柴劈啪作响的声音,以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对话。
那人姓张,因为当过军医,都叫他张医生。他对药物很痴迷,尤其喜欢用在男女之事上,所以总会弄出很多这类七七八八的药。至于“流年”,其实并非他研制出来的。
“那是谁?”安继莎轻声问。
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也是个玩药的,但是也从来没想过要研制“流年”这样的毒药。直到有陌生人来拜访,要求他研制这样的药。据张医生回忆,当时他才七岁,访客夜里来到,因为是冬天,披着斗篷大衣,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父亲把他赶到了房间里,不让他出来。
但,他说,他觉得不对劲,因为父亲似乎很害怕。
他悄悄拉开门看,访客就坐在沙发上,虽然脱了斗篷和帽子,但是灯光很暗,他还是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是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冷酷。
他后来知道了,那是血族的男人。
☆、第59章 这是什么?
“血族?”安继莎喃喃道,真的是血族的?那会是谁?她的脑子忽然有点晕乎起来,难道是困了?
斯图非撩起她胸前的黑发,享受指间的柔顺感,他继续说道:“‘流年’最初的重要配方之一,是从血族的血液里提取一种物质,能够让服下‘流年’的人产生对施药者极强的依赖感和爱的错觉,药效是现在‘流年’的两倍。后来张医生的父亲觉得这药太邪,不再制作。直到几年前,张医生为了获取更多的钱财,祈求父亲将配方给了他,但是将药方改了,不加入血族血液里的物质,而改用其他的药物,使得效用减弱了不少。”
安继莎看着斯图非:“这都是他亲口说的?”真的困了,她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准确的说,是他的父亲亲口说的。”
“他们在哪?解药又在哪?”
“就在这幢房子里,”斯图非气定神闲,“因为不知道解药是否会引发其他的副作用,也不知道是否真有用,所以我把他们父子俩都接来了,方便一些。”
“那什么时候开始?”她打了个呵欠。
斯图非轻笑:“你要这么急,现在就可以开始——其实一切都准备好了。”
“好,那么,你的条件是什么?”她没忘这事,要有所得,就要有所付出。
斯图非却不回答她,只是盯着她看。
“你到底想要什么?”安继莎追问,好困,她好困。斯图非为什么不回答她?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皱起眉:“你给我下药?”肯定是的,要不她怎么会这么困?
眼前模糊起来,她终于支撑不住,倒在斯图非的怀里。
该死的斯图兄弟,都喜欢对她用药。
斯图非抱着安继莎,轻吻她的脸颊,自言自语:“小莎,你心里有谁我不管,但是必须有我——哪怕是强行塞入。”
是的,他总会表现出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喜欢一再退让。比如安继莎,他现在就非要不可。如果说之前的隐忍源于他不知该如何应付,但现在,他有了他的想法了,就要去实施。
我的魂在她的手中,我的心在她的手中,我被她控制。
她是个魔鬼,一个美丽却又如梦魇的魔鬼,我却被魔鬼所迷惑。
我亲手交出了我的魂,我亲自呈上了我的心,我愿意被她主宰。
堕落的灵魂,放肆的身体,我已经半人半魔。
我不肯回头,只为一时的快乐,只为她短暂的留恋,我的心已然腐烂。
熟悉的诗,熟悉的声音,这声音念起这首充斥了堕落之情的诗,很用心,像是在倾述自己的感情。安继莎缓缓醒来,眼前还是模糊的,就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她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还有些晃,似乎就在不远处坐着。
“斯图非……”她的声音软软的,因为药效还没完全消退的原因。
“醒了?”斯图非的样子变得清晰起来,安继莎看到他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的,好像是一本诗集。
她听到他在说:“我猜想你会喜欢这首诗,这首爱欲交缠的诗,传达的尽是为了爱而自甘堕落的感情。我以前并不喜欢,但是现在,我觉得挺有意思。”
安继莎动动手,哐当,哐当,这是什么声音?
“小莎,我过去以为只有血族才会有这样自甘堕落的想法,现在看来,其实人类也一样。为了像魔一样的爱,可以不惜抛弃自己的灵魂。”斯图非还在说着。
安继莎抬起手,这是——
她叫出声:“斯图非!你这是干什么?!”她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很虚软,好像才经历了一场激烈地打斗似地。等她努力地在床上坐起来,立刻发现脚上也不对劲。
她的双手被手铐铐住了,脚踝也是如此,不长不短的链条将手铐固定在床上,刚好使得她无法离开床自由活动。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怎么这样铐着她?!咦?这手铐好像很特别,有一层硅胶包裹着,似乎是用于防止弄伤肌肤。
她有点慌,又有点恼,下意识地寻找她的枪和皮鞭——
不见了,都不见了,她身上甚至都不是她原先的衣服,而是一身浴袍。
斯图非看着她,替她解惑:“你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刚才的事情?刚才的什么事情?安继莎茫然,她忽然发觉,手臂静脉处有被扎过针的痕迹。
“你睡着的时候,张医生给你注射了一针,之后引发了副作用——你真的不记得了?好好想想。”斯图非看着她。
好好想想?到底发生过什么?
暴躁,嗜血,想要宣泄,想要啃咬人类的脖子,吮吸他们温热的血!
身体里有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在四处窜,想要撞破她的身体冲出来,想要——
她想起来了,奇怪的暴怒感充斥了她的身体,她的理智消失了,像是一头难以驯服的野兽,只想着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破坏。她挣扎着,有人按住她的手脚,试图制服她。但是她的力量出奇的大,被惹怒的野兽总是很疯狂。
“不许用枪!”她记得斯图非吼过这么一句。
终于,她被强行铐在了床上,这床很结实,她根本无法撼动。尖叫,大喊,她根本就是头可怕的野兽。
“想起来了?”斯图非问她。
“嗯。”安继莎点点头,她觉得浑身都是汗,应该是刚才折腾太厉害了。“我刚才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会跟疯子似地?
“副作用,解药的副作用。可能会使你失去理智,会使你疯狂,所以我给你在咖啡里下了药,希望可以缓冲这个副作用。”斯图非抬起手,又放下,表示他的无奈,“没想到还是不管用,我只能用手铐把你铐起来。”
安继莎白一眼斯图非:“为什么事先不和我说?”下药,下药,就知道对她下药,她身为患者,也有知情权的好不好?
“说了你肯听?你愿意让我们铐着?”他才不信。
安继莎无话可说,这倒是真的,她怎么可能甘心被人铐着手脚?她动了动手,用力扯了扯,真的扯不动,很稳当。
“这副作用还会发生几次?”安继莎问。
“不大清楚,这几天张医生会定时来给你检查身体状况,他父亲也会跟着,看看解药到底有没有发挥作用。如果没作用,那——你就白跑一趟了。”
什么?居然还不知道有没有作用就让她丢下一堆事情跑来这个冷死人的小岛?安继莎丧气地放下手,铁链跟随她的动作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决定先解决眼前的事情,转头朝斯图非说:“你先解开我,我要去洗澡。”身上全是汗,脏死了。
洗澡?这倒是可以的。斯图非从兜里掏出钥匙——
过了一会,安继莎觉得她要气死了——是的,她可以从床上脱离了,但是双手以及双脚之间各有一条链子连接,限制她的行动。她现在就跟重刑犯差不多。
斯图非给她解释:“很难说你什么时候会再发作,我还是谨慎点的好。”
哐当,哐当,铁链随着安继莎的动作时不时地撞击着浴缸的边缘,发出这令她厌烦的声音。真是的,堂堂战鹰军团的军长,居然要带着手铐脚铐,难看死了,讨厌死了!
要不是有求于斯图非,要不是想解开“流年”的毒,她真想一走了之。斯图宇不是个好家伙,斯图非也不是个好家伙,斯图宇擅长和她对着干,但是斯图非就像是个擅长冷暴力的家伙,你怒、气、骂、急,他不动如山,看着你着急。
哐当,链子又撞到了浴缸,安继莎很不满意这样的状态。
一回头,就看到斯图非双臂环胸在看着她,嘴角带着莫名的浅笑。
她压下心头的不满,朝斯图非笑:“非,这样洗澡很不方便,你给我解开好不好?”
斯图非打量着她美丽的裸…背,回答她:“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带着手铐脚铐,一个是让你带着古格特制的项圈。”
项圈?就是之前曾经套在她脖子上防止她袭击人类的东西?她不喜欢那个,因为相比起这手铐脚铐来,那玩意更像是宠物狗才有的东西。安继莎毫无办法,只能妥协。
她洗了一会,趴在浴缸边叹气。
她在想斯图宇,他给她下了药,他还说过就算解了“流年”的毒也依然逃不开他。斯图宇是个自大的家伙,但是他并不蠢。他一定和斯图非说了什么话,斯图非好像恢复了初次见面时候的淡漠,即便是在笑,也带着捉摸不透的意味。
斯图非,他在想什么?
如今的她暂时可以说是他的猎物,他想要怎样都可以,那么,他是为这个而得意吗?仅仅如此?
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背,她感觉到一阵阵的热度。
也许,现在来一场性…爱也不错,反正迟早要来。
安继莎转过身与蹲在浴缸边的斯图非接吻,她熟悉他的接吻方式,这还都是她交给他的呢。他将她从水中抱起,又将她抱出了浴室,两人在床上黏在一起。
“真暖和啊……”这有着热血的身体,她很喜欢。喜欢那温暖,喜欢那皮肤下的红色血管,太喜欢了。
她半眯着眼,喘…息着,斯图非还是不肯解开她的镣铐,她不能自如地——
哐当,哐当,镣铐撞击在一起,好烦,好讨厌,这声音,真——让她厌烦。
安继莎觉得身体里又开始躁动了,她忽然觉得嗅觉比往常更灵敏了,斯图非的气息就在她的鼻尖游走,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能嗅到他生动的人类的味道。
她睁开眼,能看到斯图非的脖子就在她的眼前,那跳动的血脉——
糟了,她好像有点不对劲——
☆、第60章 追求
她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感觉自己要——
“啊!”斯图非猛然推开安继莎,捂住自己的脖子。他看到安继莎的瞳孔变成了金色,立刻明白了。他皱眉,冷冷道:“安继莎,冷静点!”他的腰间有枪,万不得已,就要用上枪里的银子弹。
可是,他的手停在了腰间。
为什么?因为——眼前的美人半跪在床上,身上除了长长的黑发,没有任何的遮蔽物,她的瞳孔是金色的,她的唇边还有着他的血,她吃吃笑着:“非……你的血,很好喝。”
她的指尖在唇角一抹,朝他伸出手:“你要试试看吗?”
天,这——
斯图非一个晃神,晃神的直接后果就是被安继莎扑倒。两人齐齐滚落床上,摔倒在地毯上。枪被甩至一边,他想要去拿,安继莎压着他不让他动。
她的獠牙出来了,想要再次咬向他的脖子,他拼命抵挡着。
砰!门口猛然撞开,在一行人还没看清楚之前,斯图非立刻压住了安继莎,遮挡她的身体。
“滚!都出去!”他大怒。
士兵犹豫着:“可是,二少……”
“滚!”斯图非再次大吼,一手扣住安继莎的脖子,不让她抬头咬他。
难道他还制服不了她?难道他真不如他哥哥?
“滚出去!”
士兵只能听命行事,房间里又重新只剩下他俩。
凶悍的赤…裸的女人,皱眉的半…裸男人,明明是一场激烈的搏斗,可是看起来怎么就这么——色…情呢?看,她压着他,他则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制。可是她怎么肯服输?尖牙利齿,恨不得把他咬死。
斯图非忽然很暴怒,长久以来,安继莎都在吊着她,都是她在掌控俩人的关系。而他一忍再忍,徘徊于对这种他一度不耻的迷恋中——过去的他怎么可能想到自己会如此迷恋一个血族的女人?
怎么可能?!
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很可笑地发生了。他身心受到百般折磨,无处发泄,他想要退出,想要冷静,可是做不到!他决定要占有安继莎,不择手段,只要得到了,他就是胜利者。
占有了她,就是赢了哥哥。
占有了她,就是赢了她。
他要赢,不要输,他忍够了。这一次,他会成为赢家。
“安继莎,这一次,你是我的,你要输给我!”斯图非发誓,他将她狠狠往地上撞。
“啊!”安继莎的背一阵阵的疼,疼痛加上乏力,瞳孔的金色在淡去。
斯图非立刻抱起她,将她扔到了床上,动作迅速地压了上去。
安继莎处在半清醒的状态,被他压得窒息,呜咽一声:“非……好疼……”
“没用的,别装可怜!”斯图非手脚迅速,唰啦,将安继莎双手的铁链往床头缠绕,缠紧了,不让她动弹,不让她再用那美丽却凶狠的手指在他身上留下抓痕。
他要控制她,他要占有她,以征服的姿态。
可是,眼前的美丽让他放弃了凶狠,他的神色逐渐变了,变温和了,变得迷恋了。胜雪的肌肤,可人的曲线,她在轻轻喘息和扭动,像是一条蛇,就是他梦里的蛇,没错。
她就是一条蛇,钻进他的心,啃咬他的心,鲜血淋漓,他却执迷不悟。
他俯下身子,亲吻她的唇,温柔而投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狠。终于,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喃:“小莎,你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勾引我。你想制造我和哥哥之间的矛盾,现在你满意了?可是,你要想甩手一走了之,也不可能了!”
他的话含着恼恨,含着不甘,也含着——爱和欲。
“你不应该勾引我,不应该教我学会接吻,太多不该。你知道我忍了多久了?我有时候在梦里,想要好好爱你,却又恨不得杀了你。因为你太美,太可恨。”
他的舌尖在她的小腹上舞动,他的手指在她的胸口流连,美丽而可恨的安继莎啊。
他曾经最讨厌被女人碰触他的唇,现在呢,他的唇已经交给了安继莎,再收不回。
“我和我哥哥是不一样的,他是狮子,我是猎豹,他有能力称王,我也有能力以我的方式获得猎物。现在,我要你,当然,我也要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想要我。”
他勾引安继莎,用唇,用舌尖,用手指。他手上的功夫不错,舌尖更好。
安继莎啜着气,斯图非给她带来的快感一波…波,她无法抗拒。舌头上还残留着对方的血的味道,十分诱人。她一方面回味着他的血,一方面则在他的挑…逗下情…欲高涨,简直无法自控。
她忽然叫出声:“够了!”
斯图非亲吻她的小腹,否定了她的回答:“不够。”他还要继续撩拨她,就要她难受,就要她无法自控,他才会满足她,也满足自己。
这是一场战争,你争我夺,不惜一切非要对方认输。而男人,绝对不允许自己输。安继莎深谙此理,她咬着唇,既愉悦又痛苦,她咒骂出声:“斯图非,你也是个混蛋!”和斯图宇一样的混蛋。
“也?”斯图非盯着她看,“这么说,我哥哥在你心里也是个混蛋?”
“没错,你甚至比他更混!”安继莎呻…吟一声,她真想吃了斯图非!
斯图非微微一笑,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腿间,轻声道:“小莎,床已经湿了。”
他的手指一动,安继莎忍不住闭上眼,唇一张一合,她恨恨道:“快点!”玩够了没?
“我没听清楚。”
“我……叫你,快点!”
外头下着雪,窗外一片白色,好冷的天。安继莎不喜欢冷天,她几乎没有体温,她喜欢暖和的物体,哪怕只是一杯热水。当然,她更喜欢暖和的人类,将他们的脖子献给在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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