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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进化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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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图宇的脸上露出了包含杀意的浅笑:“你说得对,既然要进行测试,那不如就拿珈蓝神殿的吸血鬼来实验吧!”
珈蓝神殿那里,有那个传说中的女魔头和她的弟弟,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不能在这次的实验中全身而退!
“吻,是个什么东西?”沾着水珠的手指抚过唇边,安继莎带着笑意看着天花板。她的整个人都埋在了热水中,在这宽大的浴池里享受难得的轻松。
安继英就坐在她的身后,手臂将她圈住,在她耳边低喃:“吻,是爱人之间灵魂的交换。但,也是男女之间为了交换欲望而付出的廉价的催…情…药。”
安继莎笑起来,身子微微颤动:“对于血族来说,吻,是想要你身上的血,获得你的生命。一个生命在吻中消失,融合在另一个生命里,像是一双手撕开提供血液者的胸膛,钻入对方的心脏,彻底合为一体。”
咬,吻,有时候是分不开的,对吗?
她侧过头,亲吻弟弟安继英的脖子,尖牙利齿露出来,在那上面极有分寸地一咬——呵,真是甜美的血液,当然,最甜美的还是人类的血。她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和她的灵魂合在了一起。
安继莎满足地叹了一声:“我困了呢。”虽然已经可以在白天行走,但这在白天睡觉的习惯还是改不了,不行,她得睡一觉。
她闭上了眼。
“姐姐,姐姐大人。”安继英在她耳边轻轻呼唤,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他知道她睡着了。亲吻女人的嘴唇,无尽地缠绵,他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又起来了。
想要呢!
☆、第4章 地狱之歌
风,是什么?是爱人的轻抚,还是恶魔的召唤?
它将甜蜜融入你的身体里,却在蛊惑你的神智,让你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奉献,奉献你的血,你的灵魂。
这残酷的世界,有一天你成为猎杀者,有一天你沦落为猎物。
撕开你喉咙的利齿,吮吸你鲜血的嘴唇,你的灵魂永远得不到救赎。
地狱的风,地狱的歌,地狱里的你,永远爬不上来。
“啊……”安继莎叫出声,指甲在男人的身上划了一道道血痕。
“姐姐,姐姐……”安继英压在她的身上,毫无节制地索求,嘴里呢喃着姐姐姐姐,像是个渴求糖果的孩子。
哦,不,是个渴求血液的血族。
“你这该死的——”他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吗?睡得正好,就被侵入身体,她很累啊知不知道。
“想要……”安继英撒着娇,他正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当下就用力起来,整个房间里都是他急切地撞击声。
安继莎呻…吟着,嘴里还在教训这弟弟:“你是不是想让我累死?连觉都睡不好!”
“天黑了,姐姐……”安继英狡猾地转移话题:“你听呢,风在外头刮过,是在叫你起床。”不够,不够,再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
“风?是地狱的使者来召唤你这罪恶的灵魂吧?”狡辩!
“罪恶的灵魂?我们都是呢,那么——”抓紧了安继莎的腰身,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他叫出声:“就让我们一起堕落在地狱里!”
他最后撞了一下,汗珠滚落身体。
吃饱了,安继英心满意足地抱着安继莎,两人躺在床上,回味刚才的激情。安继英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姐姐的胸口,身子紧紧贴着对方,不肯分开。安继莎微眯着眼,任由弟弟玩弄着。
两人正在休息,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是安继莎的女副官凌可灵:“将军,您醒了吗?客人等了很久了。”
客人?安继莎一拍正在亲吻她脸颊的安继英:“怎么回事?”怎么一觉睡起来,就来了客人?还等了很久了?
安继英哼了一声:“是迪林的宠臣铎利,说是来祝贺你攻下了珈蓝神殿——我才不信,我看他就是冲着这次进化的研究来的,哎——”
他抽着气:“姐姐,疼呢!”耳朵被揪起来了呢!
安继莎盯着他,松了手,可另一只手却摸向了床头——那里有她的鞭子。
啪!安继英的屁股上着着实实挨了一鞭子,他立刻叫起来:“姐姐,我错了!”双眼泪汪汪地看着姐姐——其实安继莎对他没下重手,屁股那里顶多就是红肿些,他完全是在装可怜。
明知道这个弟弟在装,可他这一嚷嚷,安继莎就不忍再下手,但仍很不高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任意行事!不管铎利的目的是什么,他既然是迪林的宠臣,你就得在第一时间通报我!”迪林是白色人种那边的领导者,也是黑克特帝国的国王,向来是个精明狡猾的血族男人,这次派了铎利赶来,肯定是为了她的进化研究——但无论如何,不能把他的宠臣这么晾在一旁。
安继英趴在床上,像只小狗一样可怜兮兮:“我知道了姐姐,下次再也不敢了。”
笑话,他有什么不敢的呢?
外头等了好一会的凌可灵得不到回音,正想再敲门,冷不防门口打开了,衣衫不整的安继英出现在了面前。
“凌副官,你好。”笑嘻嘻的美丽男人,衬衣扣子没完全扣好,衣服下摆胡乱塞在军裤里——那皮带都没系好。再仔细一看,胸口那里分明有着一道红痕,这一切,真是要多香艳就有多香艳。
凌可灵用膝盖猜都猜得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很镇定地敬了军礼,闪开一条道好让对方通过。
安继英笑嘻嘻的,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军外套套上,磨磨蹭蹭间,一道属于安继莎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凌副官,你进来——还不快滚!”后面那四个字,很明显是对某只狡猾的雄性说的。
带血的手,穿过对方的胸口,大量的血从被实验者的胸口流出,顺着这身体往下流。哗啦哗啦,如小河,瞬间将地面染红了。再用力一抽手,没有生命的躯壳立刻摔倒在地上。
行凶者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没有自我意识,没有生命的温暖,没有——
这是吸血鬼猎人,在芯片的控制下只会对吸血鬼进行攻击,并且具备了几乎接近吸血鬼的体力和快速的身体愈合力。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更类似于机器人,对任务的精准更胜电脑。
再提一句,这失去了生命的“被实验体”,是人类捕获的吸血鬼士兵。
啪,啪,啪,上方密封的房间里响起了掌声,斯图宇透过玻璃满意地看着下方的一切。向来人类总是在身体机能上输给那群肮脏残暴的吸血鬼,又或者说,人类在吸血鬼面前是食物,作为食物是很难在心理上超越吸血鬼的,体力加上心理都输了一截,哪里比得上这如机器人的吸血鬼猎人呢?
这下子,猎人和猎物的地位可要彻底转换了,哈!
“我早说过,卓兰的研究是成功的。”斯图宇收回手,背在身后,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弟弟斯图非。
斯图非转身看着哥哥,缓缓道:“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用吸血鬼猎人?”他知道兄长启用吸血鬼猎人辅助攻击珈蓝神殿的行动是阻止不了的,在这样的一个时刻——需要团结的时刻,他不愿和兄长起太多的争执。
“当然是越快越好。”斯图宇也转身看着他,不屑:“我知道78师现在是你的,你不舍得动用。”他还是晚了一步,78师的新师长不是他的人了,哼。
斯图非摇摇头,面色很平和很真诚:“哥哥,帝国的军队并不单属于谁,只是78师才刚刚重建,我不认为适合上战场——尤其现在珈蓝神殿是由安继莎在驻守。”
“得了,我都明白。”斯图宇不耐烦,这个弟弟就会说场面上的话。
他摘下军帽,手指理了理短发:“我听说新的子弹研究出来了,对吧?”研究的事情大部分是由这个弟弟进行,他不怎么插手。对于他来说,战场上的杀敌更有意思。
可惜,一直没和那个女魔头交过手,每次爆发了战争,不是他刚好在别的地区,就是刚好那女魔头在别的地区和别人交战。
啧,真不知道那女人长的什么模样?听说战鹰军团的雄性们对她有着极度的崇拜情结,看来是长得很美咯?
不过再美也没用,对他来说,只要是异族,都得消灭干净。
砰,一枪将对手的心脏洞穿,鲜血汩汩直流,那才是最美的画面。
拍拍弟弟的肩膀,斯图宇说道:“走,带我去看看。”
安继莎照例穿了一身军装,头发让凌可灵给她盘起来,弄了个发髻,再戴上军帽,踏着靴子,拿着她标志性的皮鞭,就这么去会客室见了铎利。她没带上安继英,这坏小子被她逼去做五百个俯卧撑,做不完不许来找她——非得把他的体力都给消耗了才行,省得精力旺盛老是动手动脚的。
“安将军。”铎利看她出现,立刻站了起来,满脸都是笑——一种习惯性的笑,完全没有任何真心可言。
安继莎点头,跟他握了手,各自在沙发上坐下。她笑盈盈道:“铎利先生赶过来,路上应该费了不少周折吧?”这条线路并不是血族的人完全掌控的,所以要过来得小心些,免得被人类发现了,一定会赶尽杀绝。
铎利点头:“有些麻烦。”他的古格官话说的还不错,虽然发音有点僵硬。
安继莎接过凌可灵递过来的Montecristo,含在嘴里点燃了,红唇吐出烟雾:“铎利先生打算在这儿住几天?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玩玩?我会安排人给你玩得开心。”
铎利盯着她手里的Montecristo,这东西是汗兰王朝一个叫做伯爵之山的地方所盛产,向来是达官贵人才能享用的雪茄。如今在安继莎的手里,那么说明之前他们得到的消息不假——安继莎确实控制了伯爵之山。他的心思转了一圈,又立刻回来了:“陛下此次派在下前来,其实是给将军贺喜,恭喜将军夺得了珈蓝神殿,给古格一个震慑!”
安继莎看着他笑,不言不语,只是在吞云吐雾。
铎利没得到她的回应,只好接着说:“安将军,此行在下还带了不少贺礼前来,陛下叮嘱我务必要亲手交给将军。”
“是吗?是什么贺礼?”地上不是有个小箱子吗?她故意一直没提,现在铎利提出来了,她倒要看看,这个迪林能舍得花多少血本。
铎利眼看总算是有了回应,有些得意起来,他赶紧站起,拿过放在地毯上的小箱子,打开——
唰!整齐划一地掏枪动作,在场的人——包括凌可灵在内的战鹰军人都将枪口对准了铎利,只要他有个不对劲,立马射击,要他不死也残。
☆、第5章 血的盛宴
铎利尴尬地笑笑:“安将军,这是贺礼,贺礼!在下怎么可能做出对将军不利的事情来呢?”他先是摊开手,再看看安继莎的脸色之后将箱子轻轻转动,好让安继莎看得清楚。
箱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支枪,还有一摞子弹。
难怪所有人都紧张了,虽然不认为铎利敢做什么——这完全是军人的一种本能反应。
安继莎的眼睛一亮,她一眼就认出了里头的那把MP5。这是产自黑克特帝国的冲锋枪,由黑克特地狱之歌军械厂所造,最大的优势是射击精准度极高和后坐力很小,但造价昂贵。并且很难仿制,怎样也做不到和原版的那样好。
铎利看到她感兴趣,就拿了箱子递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安将军,您要验一验吗?”
安继莎看了他一眼,手中的雪茄被凌可灵接过,她拿起这MP5在手里摆弄了会,寻找一个标志。她找到了,那是一只羽箭的标志,很小,由白金打造而成镶嵌在枪上。
这就是原版的标志——真是浪费和奢侈。
安继莎将枪对准了铎利——
她又若无其事地放下了:“不错,好货。我看看这个。”她拿起一颗子弹。
“黑爪!”凌可灵首先轻呼出声。
铎利点点头,面带笑意:“是的,这就是产自黑克特帝国‘黑爪’。这东西射入目标后被甲会均匀地向后翻开成6瓣,就像6个带有倒钩的爪子,弹头直径最终膨胀到口径的两倍左右。由于锋利的被甲边缘会切割和撕裂经过的所有肌肉组织,所以这种弹头形成的伤道非常可怕,在取出弹头时必须要连缠在弹头表面的肌肉一并切除才行。”
简单说来,就是达姆弹的现代版——击中脑袋、左胸或左胸附近百分百死亡,击中右胸或腹部百分之七十死亡,击中四肢百分之二十死亡,剩余的全部截肢。
非死即残,很暴力很血腥是不?这东西曾经被国际组织禁止生产,可是有市场有需求,禁止有什么用?
但是这玩意的造价很贵,非常贵,所以没有特别雄厚的财力是无法支撑生产的。
如今三大血族区域中,只有白色人种的血族建立起了黑克特帝国,黄色人种和黑色人种仍旧是“没名没分”。原因在于变异从白色人种开始,他们从一开始就掌握了控制权,直到十几年前,黑克特的血族还大量渗透在其他的血族队伍里——他们拥有更强盛的体力、更先进的技术、更丰富的战斗经验、更雄厚的财力支撑。
再后来,其他的血族在慢慢崛起,已经无法彻底压制,黑克特血族不得已才慢慢让其他血族有了自己的主动权。但是,所有的血族从名义上都是属于黑克特帝国的一份子,没有自己的帝国。
铎利看着一言不发的安继莎,那张美丽的脸上有着莫测的浅笑。距离这么近,他能够嗅到属于这女人的味道,那像是一种激素,刺激他的欲望。
他决定继续他的说辞:“陛下决定,要给战鹰军团配备上这些武器装备。”
“哦?”安继莎放下了子弹,手,习惯性地又玩起鞭子:“这可得花费不少的费用呢!陛下真是太体贴我们战鹰军团了。”手笔真大。
安继莎开了口,铎利就轻松许多了,他看得出来安继莎很想要这些。于是赶紧接上话头:“这是当然的,战鹰军团为血族帝国争取了不少土地和财富,这些配备是战鹰应得的嘉奖。”
手指抚摸着皮鞭,美丽的女人示意对方回到沙发上坐下:“铎利先生,这么多的军备,您这边是打算怎么运送的呢?”
“走水路!”铎利迅速地回答了:“从黑克特帝国来这里,途径古格王朝的一个城池——雅兰,那里空军和陆军都很强悍,但是在海军方面还不足以独当一面……”
他顿了顿,大概是在思索独当一面这个成语用得对不对。
“因为武器装备比较多,我先到了这里,后边已经派人跟随运送——分好几批,以免惊动古格的军队。大概后天晚上就能陆续达到了。”
安继莎点点头,那唇角翘了起来,让人看得想上前一亲!她提醒道:“铎利先生,雅兰就在古格的帝都长远边上,您的人可要小心点。”
铎利很得意:“安将军请放心,负责这次运送的人是黑克特帝国王室成员费诺尔,他在隐蔽行踪这一块很有本事!”接下来,可以提出他的目的了吧?
铎利打着他的如意算盘,一双眼也不忘在眼前的女人身上扫着,但,也不敢太肆意太猥琐——虽然他的心里在打着猥琐的念头。
面对安继莎这样的尤物,哪只雄性不是有了本能的冲动?啧,身上的某处很自然就硬起来了——若不是碍于这女人的身份,若不是安继莎的父亲是陛下十分忌惮的军人——
男人的眼神,安继莎看多了,铎利掩饰得再好也难免漏了些蛛丝马迹。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又睁开,脸上的笑容堪比秋天的太阳:“铎利先生,后天的午夜,在珈蓝神殿这里将会举行庆功宴会,还希望你能参加。”
偏不提进化研究的事情。她不急,一点都不急,她要掌控节奏!
秋天的长远很干燥,皮肤要是没有滋润,会失去柔嫩和水分。
嘴唇也是一样的,当然,对血族来说,滋润,并不是那护肤品或者唇膏,也不是水分,而是那鲜红的生动的美丽的血液。
军队里的血液是有供应的,有新鲜的人类血液,也有掺杂了人造血的血液,最美味的自然是留给高级军官。在这些人类血液中,有些来自于战场上的俘虏,有些来自于占领地的后勤供给。
有些最美味的,则只能在一个特别的地方获得——
此刻,这间特别会议室里,安继莎正坐在柔软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五个人类。
没错,是人类,年轻的,不超过二十岁的男男女女,手腕脚踝上都拷着特制的镣铐,防止他们逃跑。
实际上,他们作为猎物,在猎人面前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铎利还真是费心了。”安继莎的双腿叠加着,手肘撑在暗红色的扶手上,手指托着她的下巴,眼里有笑意,但更多的是渴望。
安继英站在她的身边,扶着椅背,蠢蠢欲动:“确实,这是黑克特最高层的人员才可以享用的血宴。”
血宴,就是将拥有美味血液的人类给贵族和高级军官大臣们品尝。这是有讲究的,在黑克特,这些人类必须在15岁到20岁之间,是未经“开启”的“饲养”已久的处子,只是嗅一嗅他们身上的味道,就能让血族狂性大发。
在场的人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其他的几个高级军官,每个人都在想着扑上去啃食,但每个人都在等待安继莎——她有优先挑选权。
安继莎朝人群中的一名少女伸出手:“来。”她的声音很柔很甜,但那少女却在瑟瑟发抖——怎能不发抖?
这些人类从生下来就注定要有这么一天,他们无从选择。
少女颤抖着走向安继莎,她没法反抗,她经过那些坐着或站着的军官面前,颤抖得更厉害了。
安继莎看着一袭白衣的少女走到她面前,她摘下了军帽,身边的雷诺立刻接过,放置于衣帽架上。
“真可怜呢,这么细的手腕,却要铐着这么冰冷沉重的镣铐。”安继莎抚摸着少女的手,眼里的笑意是属于兽性的。
少女的手很凉,但是安继莎的手更凉,几乎完全没有温度。
“怕?别怕,好孩子。”安继莎像个温柔的长辈,抚慰这可怜的少女。
少女的眼泪落了下来,双腿一软,她跪在了安继莎的面前,她抱住了那双军靴,声音带着战栗:“求您……放过我……”
怕极了呢!安继莎的手在她的下巴上一抬,低声道:“不用怕,一点儿都不疼,就跟醉酒一样的,又酥又麻,你会兴奋到战栗。”
微微拉起少女,让她跪直了,安继莎撩开她的长发,朝那娇嫩的脖子咬了下去。少女发出了一声呜咽,她很快就陷入了一种奇特的快感中,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逝,却又带着兴奋——
兴奋?这种情景下的兴奋,真可怕!
一双手从她身后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利齿在另一边脖子上咬下——是安继英。
只有他,才能享有和安继莎一同饮用的特权。
“啊……”剩下的人类轻声叫出声,看着一道道身影迅速地移动,顷刻间将他们制服。下一刻,脖子的血管已经被咬穿。
血啊,这给血族带来生命的红色液体。有着獠牙的血族们,如此爱它,爱那美味的口感,爱那鲜红的颜色,如火,绚烂,炙热。
所有的军官,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食物,或是将猎物压在墙上,或是抱着对方,或是将其压倒在地上。若不是那在地毯上蔓延的血迹,这看起来就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欲,谁说不是呢?
一个生命给了另一个生命延续下去的希望,如爱人山盟海誓的承诺。
砰地一声,一具身体倒在了地上,将所有军官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原来,少女已经被彻底吸光了,安继莎依旧坐在椅子上,安继英则跪在她面前抱住了她的腰身。
暗红色的扶手,椅子上红色的印花,微微仰着头闭着眼在回味的女人,嘴角残留的血色,指尖上沾染的猩红。她的军装扣子被解开了,露出里头的白色肌肤,她最亲爱的弟弟,则在她的锁骨处轻咬。
“轻点……”安继莎呢喃出声,提醒她的弟弟。
所有的血族军官都怔住了——这样美丽的女人,这样残忍的女人,这样血腥的画面!
那双眼睁开了,金色的眼眸看向了她的部属们。
滴答,她指尖的血滴落在扶手上,顺着扶手往下滑。
雷诺首先爬了过去,他拿住了安继莎的手,舔舐那手指上的血液——虔诚,专注,痴迷。
更多的军官朝安继莎走去,军装上染了血,这让他们看起来——既可怕,又性感。
“雷诺。”安继莎呢喃出声,手指从雷诺的嘴里抽出,引导着他站起来,离自己更近些。解开他的扣子,他弯下了腰,主动将脖子送到了红唇边。
安继莎垂下眼帘,咬了下去。
雷诺发出了喘息:“将军,我的荣幸。”
其余的血族们,不约而同解开了上身的军装外套,又将衬衣扣子解开几颗,他们围绕在了安继莎的身边。或是站着,或是弯腰亲吻她的耳朵,或是跪在她面前亲吻她的小腹。
安继英,紧紧守着姐姐的锁骨、脖子,这是专属于他的。别的人,只是被安继莎看中已经是莫大的荣幸,没有资格喝姐姐的血——只有他。
“别急,慢慢来,我的孩子们。”安继莎轻声抚慰她的下属们。
她再次咬向了雷诺的脖子。
☆、第6章 梦里的女人
雷诺的血不错,在血族里,贵族的血液是令其他血族向往的,是身份的体现。安家自然是贵族之一,而这几个高级军官也是出身贵族,可以说,贵族基本垄断了权力阶层。但,并非贵族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做轻松获得一切,最起码这些军官们或多或少都受过不少残酷的训练,有些甚至从最低层级的士兵做起。
安继莎,也不例外。她能够统领父亲留给她的人,能够组建一个战鹰军团,绝不是靠美貌和贵族的身份这么简单。
她放开了雷诺的脖子,雷诺有些疑惑,看到她推了推安继英:“够了。”
安继英没动,他依旧在吮吸着,已经上了瘾。
安继莎皱眉,用力一推,毫不客气地将这个弟弟推开,对方却又想靠上来。安继莎干脆地一抬脚,直接将这个弟弟踹倒在地上。安继英闷哼一声向后躺在地上,露出了迷醉的表情,回味着姐姐的血。
对血族来说,血,就是酒,可以醉人。
安继莎站了起来,将正跪在她面前的一名军官拉起,引导对方在她的椅子上坐下,她随即跪坐在对方的腿上。手在那坚硬的下巴上一捏,将他的脸向一侧按下,毫不客气地在脖子上咬下。
“将军。”雷诺不甘心地在安继莎的身后跪下,试图挽回她的注意力。其他的两名军官也纠缠在左右,等待下一个属于安继莎的“吻”。
“啊……”被安继莎吸血的军官发出了兴奋的喘息,是的,这种感受,更胜于男女间的性…爱,只有血族才能体会。
他的手忍不住抱住了安继莎的腰。
女人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搂上她的腰身。
“别乱动。”安继莎放开了唇,盯着他看。抽出腰间的皮鞭,将这双手绑了起来,她低声道:“我没允许你碰我哦。”是警告,却又像调情。
她回过头,手在雷诺的脸上抚过,对方靠近了她,她轻轻在那唇上落下一吻。
吻,是吻!其余的人露出了嫉妒的表情。就是雷诺自己,也愣住了。
安继莎却若无其事地回了头,转而拉过了右侧的男人,开始新的吮吸。
猛然惊醒,大手动作迅速地从枕头下掏出手枪,对准了面前的人。
“哥,是我。”站在床边的斯图非双手插兜,看着床上的兄长,毫不紧张。他知道哥哥有把枪放在枕头下的习惯,这是多年征战沙场的后遗症。
斯图宇迷糊的双眼里有了清醒,他回过神,放下手枪,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很不高兴:“什么事?”他前几天太累了,今天想好好休息睡一觉的。
他抓抓脑袋,似乎还没完全清醒。
“爸爸在花园里等着我们,想听听我们最近的打算。”斯图非的身上依旧是军服,但并非正式场合的礼服,而是简单的一件浅绿色陆军衬衣和军裤、皮鞋。威严比起那日在会议厅里的少了一些,也就越发显得他的儒雅淡漠。
斯图宇嗯了一声,站起来,来到壁柜前拉开柜门,拿出一条军裤开始穿起来。
“做噩梦了吗?”否则干嘛那么紧张,他一靠近就被枪指着。这又不是在战场,没必要那么紧张。
斯图宇哼了一声,拉上裤链:“很奇怪的梦。”
“什么梦?”斯图非看着兄长的背部,上面几乎全是疤痕,其实完全可以用药物消去,但这强硬的哥哥不肯,说是留着可以提醒自己战场上的危险。
说来,他自己的右胸附近也有一道疤,是反器材武器的子弹造成的。当时他在指挥现场,狙击手的子弹射穿了防弹玻璃,又穿透了挡在他面前的一个下属的身体,最后停留在他的右胸。
如果还是过去没进化之前的人类的身体,恐怕是经不起这一枪的。
斯图宇拿了一件衬衣,头也不回:“我梦见了那个女魔头。”
斯图非的眼睛一睁,很奇怪:“你没见过她吧?”在哥哥的梦里,那个女魔头是什么样子的?他也没见过,好奇,有点。
“确实没见过。”斯图宇不想说下去了,他随意扣了扣子,往洗手间走去。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梦,他在黑暗中独行,皮鞭从身后袭来,将他的脖子缠住,他整个人向后摔倒在地上。
女人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看不到脸,只有一张面具。
但他知道那是安继莎,一定是她。
她咬了他的喉咙,血流出来,地上一片的猩红。
真是个不吉利的梦!
斯图一家子都是军人,大部分时候他们会住在军区里,平时也会在长远各自的家中和家人相聚。但这样的日子已经很久没有了,战争持续不断,虽然不是持续地大规模爆发,但几乎没有超过两个月的平静。因此,几乎所有的高级军官都带着家眷住在军区里了。
这幢房子就在第一军区里,属于国家,但供斯图家族居住。此刻在花园里,斯图冉正在和妻子肖月随意聊着,时不时吃些桌上摆放着早餐点心。
“爸,妈。”斯图宇和斯图非走入花园的这座小亭子里,朝二老打招呼。
肖月看到两个儿子很高兴,尤其是这个大儿子,大部分时间是不在长远甚至不在帝国的,二儿子——也会在帝国其他地区征战,但并非他的主要任务,他主要是守住长远和周边城市。
虽然斯图宇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也是她带大的,因此她对两个儿子并没有厚此薄彼,只是大儿子,始终和她保持距离。
斯图冉点点头,斯图两兄弟就坐下来,开始吃早餐。斯图非吃得比较优雅,但并不算慢,可比起哥哥斯图宇来说又有些慢了——斯图宇大部时间是在战争中度过他的生活,习惯了吃得很快。
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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