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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尽处之契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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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碰尾鱼


前传   九天玄女 

 ………………………

 今天是王母娘娘的寿辰,各路闲云野鹤的神仙都齐聚一堂,共同来庆祝王母娘娘的大寿,神轩殿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各种精美的佳肴、美酒,把个桌子摆的是满满当当。众位仙女,衣着光鲜、满面春风,在云雾缭绕的大殿中穿梭,像是风中飞舞的蝴蝶,美的不可方物。怪不得人人都说“快活似神仙”,果然没错。

“今年的寿宴,怎么没见蟠桃?”花白胡子的雷公问道。

“噢,是啊,是啊,我也没看见。”电母点点头,说道。

他们说话的声音,传到了坐在正席的王母娘娘耳朵里,立即她转身对身边的仙女说道,“快,去蟠桃园看看,九天玄女在园子里,怎么还没把今年的蟠桃呈上来。”

那身着绿色纱衣的仙女,立即下殿来,穿过热闹的人群,向蟠桃园的方向走去。

一会儿,刚才那绿衣仙女匆匆来回,神色慌张,只见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刚才还喧闹的大殿顿时鸦雀无声。

“发生什么事了?”王母娘娘端坐在高高的殿上问道。

“启禀娘娘,九天玄女没在蟠桃园。”绿衣仙女回答。

“那还不快去找!”王母娘娘命令道。

“是,奴婢已经吩咐闪电犬去找了,不过,娘娘,还有一事需向您禀报。”绿衣仙女吞吞吐吐地说道。

“讲。”王母娘娘眉毛一挑,说道。

“是,奴婢在园子里没看到一个蟠桃。”绿衣仙女答,“会不会是九天玄女带着蟠桃私自下界了。”

“快,多派人去找九天玄女。”王母又发话了。

绿衣仙女站起身来,又带了几个人走了,王母娘娘坐在椅子上,满脸怒容。下面的神仙都窃窃私语,这九天玄女太大胆了,王母娘娘的寿辰竟然不知去向,而且连蟠桃也没有了,要知道这每年的寿宴,蟠桃是必不可少的,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在张望着。

“启禀娘娘,九天玄女已找到。”下面跪着一个侍卫。

“带上来。”王母娘娘大声道。

“是。”

一会儿,两个侍卫押着一个白衣仙子进来了,那白衣仙子鸭蛋脸面,身材婀娜高挑,现正垂眼跪在地上。

“叩见娘娘。”白衣仙子低声道。

“九天玄女,园子里的蟠桃哪去了?”坐上的王母开门见山。

殿下的白衣仙子并没有回答,依旧伏在地上。

“快说。”王母厉声问道。

“回娘娘,刚才小仙在路上问过九天玄女,她并未私自偷取蟠桃,是……是另有隐情。”刚才的绿衣仙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跪在地上说道。

“噢,什么隐情,快快讲来。”王母怒气稍减,问道。

“九天玄女,快说吧。”观音大士在旁边小声对白衣仙子说道。

“是啊,快说吧,别让娘娘等着了。”太上道君也说道。

沉默了一会儿。白衣仙子终于开口说道,“回娘娘,奴婢在看管园子里,一时犯困,睡了过去,结果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玉蟾……”她顿了一下,没再说下去。

“你的玉蟾怎么了?”王母娘娘继续问道。

“我的玉蟾一时尿急,在园子里的蟠桃树下就……,所以今年的蟠桃树一个果子也没结。”白衣仙子没再说下去。

“大胆,你竟然纵容你的玉蟾……”王母娘娘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请娘娘赎罪。”白衣仙子头叩在地上,面色惨白。

“蟠桃是何等圣物,你竟然如此看管园子,你可知罪?”王母大发雷霆。

“是,奴婢知罪。”白衣仙子回答,“请娘娘发落。”

“传我旨意,九天玄女看管蟠桃园,疏于管理,纵容自己的玉蟾在园子里胡作非为,侮辱圣物,而且还知情不报,隐瞒至今,罪加一等,来人,将九天玄女贬入凡界,承受九九八十一世难。”王母娘娘一口气说完,不容别人说话。在座的各位神仙神色各异,不敢上前劝阻。

“娘娘息怒,对九天玄女的惩罚是否太重了。”南海观音走上前来对王母说道。

有人开口求情,其他的也都跟上。

“是啊,娘娘可否从轻发落。”太白金星也上前来说道。

“请娘娘从轻发落。”金光圣母也附合着。

“是啊,请娘娘从轻发落。”众神一起为九天玄女求情。

“既然众仙都为你求情,本宫也不好驳了他们的面子,将你贬下凡界,减你三十二世的罪,受七七四十九世的磨难,每一世都要尝尽人间的辛酸,不可过得风调雨顺。”王母娘娘的怒气还是没有消。

众仙一听,也不好再说什么,让王母娘娘在自己的寿宴上出丑,颜面尽失,所有才会当场大怒,无人敢阻拦。

“对了,还有你的玉蟾,将它也一并打入凡界,跟你一起受罚。”王母娘娘突然间又想起了玉蟾。

“是。”下面的侍卫将那只玉蟾也拎了过来。

“谢谢娘娘开恩,奴婢叩别娘娘。”白衣仙子伏下身来叩了头,随后站起来跟在两个侍卫身后,向各路神仙告了别。

白衣仙子抱着玉蟾来到凡尘殿的玉栏旁,望着虚无缥缈的神殿,久久没有动。

“对不起,你要跟我一起受罪了。”白衣仙子对着玉蟾说道。

怀中的玉蟾动了动,听懂了她的话,毕竟它不是人间的凡物。它仿佛在说,是我连累了你,害了你,我生生世世都跟着你,爱护你,保护你。

“仙子,时辰到了。”后面的侍卫催促道,他们也是例行公事。

“好的,知道了。”白衣仙子回答。说完她抱着怀中的玉蟾,纵身跳出了玉栏外,身上的白色羽衣随风飘舞,像扑火的飞蛾,凛冽悲凉,突然从白衣仙子的衣袖中掉出了一盒胭脂,一瞬间,那红色的胭脂随风飘向凡间,洒在了凡世的山上,刹时,九座葱郁的山峰全都变成了红色,凡世的人管这座山,叫“红山”,也有人叫它“九女山。”九天玄女也从此开始了她七七四十九世的尘缘。

后记:红山,蒙语称:乌兰哈达,意为红色的山峰。它位于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东北郊的英金河畔。红山文化是距今五、六千年间一个在燕山以北、大凌河与西辽河上游流域活动的部落集团创造的农业文化。因最早发现于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郊的红山后遗址而得名。玉猪龙是红山文化的典型代表,是代表某种等级和权力的祭祀礼器。

          第一卷 玉 缘

楔子 

 ………………………

 我,宋雪林,今年22岁,刚刚毕业的中国武警学院的大学生,现在被分配在一个小小的支路派出所实习。每天的工作琐碎而且无聊,并不像上学时憧憬的那样紧张刺激,不过想想现在相安无事倒也没什么不好,说明这还真是一个和谐社会。

嘿嘿,我心里低笑一下,突然想起一个电影,好像叫《早安,民警》,里面有个情节我记得倒是记得很清楚,两口子吵架把衣服都从窗户扔楼下了,一件不留,后来没有衣服穿无法出门,他们居然打电话让民警同志帮忙买早餐、买衣服送到家。

“呵呵……”我低笑了几声,幸亏没有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要是我肯定在那早餐里放点泄药一类的,哈哈……想想他们吃了早餐以后的情景我不禁又偷笑了几声。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中大奖了?”身后的赵姐调侃了几句。

“嗯?……噢,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挺好笑的。”我脸微微一红,为刚才那种想法感到有点愧疚。

“那说出来让大家也笑笑。”赵姐又说。

“小宋,你跟我去趟平安街,那里发生一起入室盗窃案,丢失了不少东西,去作作笔录,了解一下案情。”

赵姐的话刚说完,副所长李平一脚迈进来,对着我说,“我在外面的车上等你,快着点。”说完从椅子上拿起外衣就出去了,他做事向来这样急火火的。

“回来再讲给你们听。”我笑着对赵姐说,忙从衣架上拿下外衣匆匆冲出门去了。

终于可以出去转悠一下,总比呆在办公室强,我坐在车上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要是哪一天,我也能像《重案六组》里季洁那样,逮匪徒、抓小偷,保障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把我上学时的梦想、抱负都付诸实施,那该有多好,想着想着,我的脸大概已经乐开花了。

对了……入室盗窃案,刚才李所长说的是在平安街有一家盗窃案。死小偷,别让我抓着,抓着你就死定了,我心里忿忿地想。

“丢什么贵重的东西了吗?”我问。

“电话里没说清楚,好像丢了什么重要东西。”李所长答,神色较为严肃。

我没有再问。

一会儿工夫,就到了平安街75号,下了车,我们上了楼。

咦,这不是李伯伯家吗?李伯伯跟我爸是好朋友,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关系还不错,小时候我经常来他家玩,怎么是李伯伯家丢东西了?

“砰…砰…”李所长敲了敲门。

一会儿门开了,是李伯伯来开的门。

“请进……请进,”李伯伯对我们说,“你……你不是林林吗?”李伯伯转头看见我,对着我说,目光很和蔼。

“李伯伯好,我是林林,我已经毕业了现在派出所实习。”我说。

“你们认识?”李所长对着我说。

“噢,李伯伯跟我爸是好朋友。”我说。

我们进屋坐下后,李所长便跟他们了解案子的经过,李伯伯家是书香门第,家具摆设颇为讲究,古香古色。

因李伯伯的儿子在北京上大学,李伯伯和阿姨前几天去北京看他,家里没有人,结果就遭了盗窃,钱和手饰倒是没丢多少,最重要的是丢了一件李伯伯家的传家宝贝,一件玉器,李家已经传了十几代了,没想到竟然被偷了。

李伯伯拿出那件玉器的照片给我们看,只见照片上是一件通体乳白色的玉件,看样子应该是挂在身上的佩饰,整体弯曲成环形,头部似猪龙,方形目,吻部前伸,全器中央有一个对钻而成的圆孔,孔内残留有丝织品和朱砂,应该是上好的玉质吧,我不太了解这些东西,老爸倒是对这些东西颇有研究。

了解完了整个案情,我们告别了李伯伯,回到了所里。李所长根据案情,认真做了分析,便做好了分工,展开调查。

一连两天,案件都没有什么突破口,大家都很沮丧,无精打采的。今天是仲秋节,所长下令可以正点下班,下午6点左右,大家都陆续下班了。

我步行来到鄱阳街的蛋糕店,取了蛋糕,因为今天不仅是仲秋节还是我的生日,妈妈一大早就打电话订好了,由我负责取回去。

拿了蛋糕我又去附近的超市买了点东西。

拎着大包小包出了超市,想打个的士,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等上一辆空的TAXI,过节的缘故吧,郁闷中……,看看表都7点多了,这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来了,远远的天边挂着一轮圆圆的月亮,异常的明亮,照耀着整个城市分外的妖娆。

我决定放弃打车,坐公交车回家,前面拐个路口就是公交车站,我拎着东西向车站走去。

红灯,我站在十字路口等着过马路,瞥了一眼旁边的店铺,咦,这儿新开了一家古董店,门面装修的非常有特色,不由吸引了我的目光,对了,爸爸一直很喜欢摆弄这些东西,不知里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于是我拎着东西走了进去。

老板是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头,目光炯炯有神,外表看起来像搞艺术创作的,又像武侠剧中的经常看到得道高僧,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朝我笑了笑。

“姑娘,也喜欢古董?”他的声音洪亮,竟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噢……,随便看看。”我说。

瞧了一眼木架上的东西,瓶瓶罐罐、手饰、字画等,虽然不太懂,但跟着爸爸还算了解一些,这种东西好多是仿制品,如果不懂八成就被骗了。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问

“姑娘感兴趣?”老头捋了捋胡子。

“哦,略懂点。”我答。

“姑娘,看看可喜欢这个?”他说着便从最底层隔橱里掏出一个深褐色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层红绸子,再展开绸子里面是一个玉件。

啊?目光扫过老头手里的玉件,这个东西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玉器吗?怎么会在这里?在李伯伯家我见过照片,非常的像。

镇定……我对自己说,心却已经到了噪子眼,“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我可以看看吗?”我轻声问。

“当然可以,给。”老头顺手拿了出来,递给了我。

玉器异常的冰冷,直沁入我的肌肤,拿在手上仔细地观摩着,玉质温润,玉饰雕琢尤为精细,圆睛怒睁,连眼周围的细纹都看得很真切,吻部前突没错,没错,应该就是那被偷的那件。

这东西怎么到这里来的?看那老头也不像小偷,应该问出这件东西的来历呢?我脑子里快速地思考着。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缘即如风,来也是缘,去也是……”老头只管自己嘟囔着,我没太听清楚。

天空的月亮愈加明亮,正好直冲着门口洒了一地月光,真漂亮,索性举起玉猪龙看个仔细,真巧,中间的圆孔刚好容下整个月亮,呵呵,今天的月亮真的很亮很圆,甚至可以看到月宫里的嫦娥、玉兔……大概眼花了,怎么可能看到这些东西,我自嘲着笑笑。

啊……圆孔里突然出现了老头微笑的脸,不对,他不是在我身后吗?我急忙想将手放下,可是那玉件像吸在我身上似的,怎么也放不下来,身上刹时浮起一层冷汗。

视野越来越模糊,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也没有了,人也跟着失去了知觉……

第一章 重 生 

 ………………………

 我的头好疼,浑身都疼,感觉很冷。

试着轻轻地睁开眼睛,突然刺入的光亮冲击着我的眼球,“噌的”合上双眼。又试着使劲地眨了几下,眼前渐渐清楚起来。

这是哪里?

怎么这么破旧,四周的墙壁都是黑黑的泥土,墙边一角有一张黑黑的小木桌,还缺了一个角,再抬头一看上面也没有天花板,天棚顶上木头都露在外面,一转眼右边有个窗户,不过那窗框都是木头楞的,上面没有玻璃,只是糊了一层纸,有好几个地方连纸都残缺不全,外面的风呼呼地灌进来,打到我的身上。

好冷……,我打了个哆嗦,伸出手拉拉盖在身上的被子。

啊……我身上盖的是什么,眼前的情景让我不敢相信,我这是在哪里?只是蜷缩在一堆柴草上,身上也没有什么被子,就是一条破毯子,说是毯子也太不像,好像是用什么毛压起来,还脏的很,像是别人用旧扔掉的。

我到底在哪里?是做梦吗?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反应过来,用手使劲拧了胳膊一把,啊,还真疼,这不是做梦,是真的。

但这是哪里?我有点糊涂了。

“喂……”我想大声喊一下有没有人,但喉咙像有一团棉絮卡在里面,咽不下去,吐不出来,难受极了。

我的头好痛,但努力地使自己清醒,低头看看我刚才自己拧的地方,嗯……?!我心里一紧,我怎么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上着粉色窄袖短衫,下著粉绿色曳地长裙,上下都脏乎乎的,上面还沾着血迹,撸上袖子胳膊上还许多青紫的地方,好像是被人用鞭子抽过,再仔细看看,天哪,身上、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这样青紫的伤口,一道一道的,像真是被人用鞭子抽的,有的地方还有丝丝血迹未干。

我倒吸了口凉气,挪了挪身子,让外面的风直直地吹着我的脸,头脑渐渐有了些思绪。

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天是种秋节,我在古董店里看到李伯伯家那个丢失的玉猪龙,玉猪龙对着月光发出奇特的景象,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这儿不像是古董店,难道被那老头绑架了,想想不太可能,我跟他又无仇,他什么要绑我,再说他给我穿这么奇怪的衣服干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吱呀。”一声门开来,吓了我一大跳,往门口一看,一个小姑娘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清清秀秀的。

咦,好奇怪,她为什么也穿着跟我差不多的衣服,像在古装电视剧中的人物装扮,淡粉色的长裙一直垂到地上,上身也是同款的窄袖短衣,外面还套了一件对襟的长袖小褙子,头发也挽成一个髻,只不过有点凌乱。

“你醒了,”她说着,便在我身边轻轻地蹲了下来,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里面不知是什么汤还冒着热气,顺势塞在我手里。

“来,趁热喝了吧。” 她又对我说道。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那么傻,要撞墙呢,很痛吧。”她说着便伸手摸摸我的头。

“来,我给你身上的伤口涂点药膏,”说着,从衣襟里掏出一个青花纹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些淡黄的膏状物质,轻轻地擦在我的伤口上,弄了好一会儿。

我只是木木地坐在那儿看着她,任由她摆弄着,思绪乱成一团。

“你一直看着我干嘛,快喝呀。”她脸直冲着我说。

“我,我……”我要疯了,脑子快成浆糊了,“你是……”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疯了。

‘我这是在哪里’ ‘你是谁’其实我想这样问,但我的喉咙还是像卡住了,问不出来。

“你我了半天,想说什么?”她一顿,“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估计这一两天五爷他不会再逼你了,你现在放心在这儿呆着吧。”她朝我点点头。

五爷是谁?她又是谁?逼我,他们逼我做什么?我脑子里越来越乱,她说的这些好像跟我一点关系没有。不过又不是在做梦,难道真是那个玉猪龙把我带到了这过去的时空?

“来,快喝。”她将碗放在我嘴边,我被动地张开嘴,喝了一口,好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是毒药正好,不用面对这么复杂的局面,索性一古脑儿全部喝了个底朝天。

“好了,你躺会吧,我得走了,要不让五爷知道了,我也没有好果子吃,晚上我再偷偷来看你。”她收了碗,急急往外走。

“喂……你等等。”我终于喊出来了,声音撕哑。

“你怎么了,莫不是这次被打傻了,”她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你……你是谁?”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试探地问了一句,声音小的像蚊子嗡嗡。

“小雪,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你在这儿住两个多月了,你不认识我了……。你真的不认识了?”她好像有点生气,语调也提高了,但还是转回身来,向我走来。

“小雪,凌初雪,你不要吓我,”声音有点高,她已经走到了我身边,伸出一只手放在我额头上,“嗯,也不发烧,怎么说胡话了呢。”她一个人喃喃自语。

“小雪……我叫凌初雪。”我低语了一声,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认错人了?心里还抱有一线希望。

“对,小雪,你看着我,我是兰心,你的好姐妹,你现在记起来了?”她认真地盯着我。

“哦……”我胡乱应付着。

凌初雪,兰心,我心里默默念着这些名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越来越糊涂。

“那……这是哪里?”我还是想问个明白。

“看来真是有点傻了,”她,哦,是叫兰心有点茫然,继续说,“这里是柴房,你忘了你昨天死都不去那怡芙楼,五爷就叫人把你往死里打,不想你的性子太烈,竟一头撞在了墙上,晕过去了。”

“这儿不是古董店?”我又问道。

“什么古董店,你在说什么?”她好奇地看着我。

“哦。”我不再说话。

“莫非真的撞坏了脑子……”她半戏嗫地说,“我走了,你快躺会吧,别胡思乱想了,晚上再来看你。”她一溜小碎步,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只留下一个傻傻的我。

我怔怔地坐在那里,脑子里还回绕着刚才的话,凌初雪,兰心,五爷,柴房,怡芙楼……,所有这些和我宋雪林一点都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我好好的在这里,不是在古董店,唯一的希望已经破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努力地想找出一些头绪,我的衣着,还有那个叫兰心的姑娘的衣服,都不是现代人的打扮,还有这个屋子,这里的一切,难道自己真是阴差阳错回到了古代?

外面的风仿佛又猛了些,吹的窗楞上的窗纸呜呜直响,我使劲拽了拽裹在身上的毯子,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情节,我现在叫凌初雪,阴差阳错回到了古代了,但现在又是哪个朝代?我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被人打成这样,浑身是伤,扔在这样一个破柴房里……

想着想着,觉得还是先呆在这儿弄清楚状况再说,这儿暂时是安全的吧,先得保住我这条小命,我自我安慰着。没想成一会儿功夫竟然眯了过去,可能太累了吧。

门“吱呀”一声又开了,我睁开了眼,走进来的不是兰心姑娘,是一位大婶,大概有五六十岁的样子,身子圆圆胖胖的,穿着粗布青色长裙,外面是黑色小褙子正好盖住屁股,她手里提一个木盒子,朝我走过来。

“来,初雪姑娘,快起来吃饭吧。”她说着便从那木盒子里取三个碗放在屋子的小方桌上,一个盛米饭,另两个盛的不知是什么菜,半青半黑。我慢腾腾地起来踱了过去,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快吃吧,”她又拿出一双筷子放在桌上。

我想,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弄清楚点状况。

“现在几点了?”我开口问到。

“几点?”她明显一顿。

“就是什么时辰。”我急忙插嘴纠正道。

“哦,现在是酉时,姑娘你放心,今天五爷他们好像有什么事,都出去了,今天你放心休息吧。”她回答道。

听不懂几点是意思,以时辰记时,应该是古代没错,我印证了这一点。

那……现在是哪朝哪代呢?我必须弄明白。

“唉”我轻叹了一下,“现在这世道真是……”我试着想让她说出一些对我有用的信息。

果然,她开口了,“我林婶是过来人,姑娘你别难过,凡事都看开一点,像你这样清清白白的人,如果上天发慈悲,能嫁到一个大户人家做个妾,也就万福了。等你身上伤好了,再去求求五爷,别卖去怡芙楼那个轻薄之地,好歹卖个正经人家当个丫环也成啊。”她说着,用手轻轻地抚了我一下我的头发。

我心里一热,好歹还有个人关心现在这个我。噢,这个大婶叫林婶,“那兰心……”我刚想说话。

“这里这么多姑娘,以后谁到哪儿去都不敢说,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林婶淡淡地说。

啊?敢情这是人贩子的老窝啊,那……那个她们口中的五爷就是人贩子了,而我就是被贩卖的人口了。

唉,我真是太背了,我心里苦笑了几下。

“初雪姑娘,你也别叹气了,”林婶又开口了,“好好养好身子,想着怎样出去才是正理儿。”

“外面…。。外面怎样?”我趁机问道,其实就是想确认现在究竟是什么朝代。

“外面?”林婶好像很惊奇地看着我。

“哦,我就是整天在五爷这儿呆着,不知道外面的社会……哦,不,是世道怎样,”我吱吱唔唔地说着,也不知她能不能听懂。

她也没听出什么异样,开口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什么,只是听人说北面的契丹人好像要打过来了,那些个蛮夷人,个个都高大威猛,真是太可怕了……,现有这儿的有钱人都卖房卖地,往南方去呢……”

林婶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我没有听进去。契丹人,契丹人,我心里不停地叨念着这个民族,脑子里努力地把上学时学的中国古代史过一遍,大概高考时我都没这么卖力过。

幸亏上学时历史还学得不错,契丹,应是耶律家族的王朝,就是那个耶律阿保机建立的大辽政权,那时中原地区同期存在的朝代应该是唐朝未期,或者是唐朝灭亡之后的时期,但具体是哪朝哪代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弄清楚吧。

唉,自己竟然阴差阳错回到了这个混乱时代,还被人拐卖打成这个样子,以前看那些小说、电视剧什么的,人家主人翁一般回到古代不都是清朝吗?而且都是当小姐、妃子一类的,生活过的很惬意。哪像我……

“唉……”我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好歹知道了现在大概是什么朝代,我对自己的情况也了解一些,‘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一觉醒来我又回到现代了呢,我自我安慰着。

“来,吃吧,别光顾着说话,”林婶已经把筷子塞到了我手里。

我还真有点饿了,夹起菜来便吃,饭菜是什么滋味我也说不出来,管他好不好吃,现在就是给我山珍海味我也吃的没滋味,先凑合填饱肚子再说。

一会儿功夫,三个碗都见底了。林婶见我吃完也挺高兴,边收拾碗筷边对我说,“等会儿,我再给你送条被子来,深秋了,夜里凉。”我眼圈一红,孤零零地一个人,有人关心还真好。

“谢谢你,林婶。”我说。

“姑娘见外了,只要姑娘没事,我心里也高兴,你快躺下吧,过会儿给你送过来。”林婶把碗筷收拾到木盒里,便提着出去了,临出门还朝我微微一笑,有人关心真好,心里也暖暖地。

不知道爸爸妈妈这时候在干什么,我就这样消失了,他们该多伤心啊,我真的好想他们。

一会儿,林婶便回来了,拿了条被子给我,又帮我把地上的柴草重新规整了一下,高高的,把毯子铺在下面,上面盖上被子。

“嗯,还挺暖和,谢谢林婶。”我很认真地对林婶说。

“你快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五爷他们出去也快回来了。”

“嗯,你快走吧。”我慢慢地躺下了,看看林婶走了出去。

我这会儿哪睡得着啊,不说现在的局面千头万绪,就是目前这环境也太差了吧,是我长这么大住得最差的一晚上了。我是个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虽说环境差点,但也算过得去,自从被爸妈领养后,更是衣食无忧,被宠得像个小公主,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好日子,没想到竟回到了千年之前,真是郁闷。

爸爸妈妈,我真得很想念你们,心里泛起一片酸楚……

又过了约摸半个多小时吧,兰心悄悄地闪了进来,手里也抱着条被子,呵呵,看来今天晚上真不会冷了,我心里低笑,转念一想,我还挺看得开,就现在这情形还能笑得出来。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先过了今晚再说。

兰心担心我一个人害怕,偷偷跑来陪我的。晚上我们聊得很多,基本都是我在问,她在答。我推托头痛睡不着,让她给我讲以前的故事,其实我就是想确定一些事情。

没错,那个五爷果然是人贩子,他本名叫翟五,别人都称他“五爷”。这儿不姑娘大多被卖到青楼,或卖给大户人家当小妾。怡芙楼是青楼,昨天他们想把我卖到那儿,结果我誓死不从,就被打成这个样子,还撞了墙,怪不得头这么痛。同时我还知道,我是两个多月前才到这儿来的,至于我以前的身世兰心也没说,不知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兰心说她家里很穷,很小的时候就卖给五爷当使唤丫头,她自己的身世也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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