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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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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喜被千亦的哭声弄懵了,只觉手心又疼又热,想必这一下力道太大,想去帮千亦吹吹,奈何千亦死活不领她的情。看得阿喜更是心疼。

    “我才成年,你就让我娶妻。还逼我生小狐狸,呜,我不要找女人……”

    “好啦,姐姐不好。”

    “哼,你还说我,你看你现在和这么多男人暧昧,名声早就臭了,还来祸害我,没法活了……”

    “雪千亦,你有完没有?你看你现在,哪里像个男的?我都替你丢脸……”阿喜越听越不是味儿,首先想到的就是栾桑,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千亦委屈?她还委屈呢!她又能找谁哭去?再说,九尾一族有男丁,延续香火这种事怎么轮到她一个女人去干?这小子就是欠抽!

    阿喜气得不行,对着千亦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一句接一句,连气都不带喘的。

    千亦第一次见识自家亲姐的利嘴,脑子当场傻机,一直在心中默默追问,是谁把我温柔贤良的好姐姐变成撒泼老娘们儿?姐,是谁将你伤害至此?你怎么成了今天这般模样?脸不要了,矜持也不要了,难道连亲弟弟也不要了吗?

    没等阿喜骂痛快,千亦痛心地抱住阿喜,急道,“姐,你别说了,我好心疼你……”

    这是什么状况?刚才那个说胡话的混小子哪儿去了?阿喜见他扑到自己怀里,想要避开,转念一想,她如今是男儿身,千亦抱抱也无所谓。

    哦,对了,我现在是男人!千亦刚刚是不是想说,我和男人走得近,才搞出那些坏名声?可我不是断袖啊,我是女人啊,千亦学什么不好,学我换性别干什么?

    “我告诉你啊,先生出几只小狐狸,之后再提别的事。”阿喜忽然茅塞顿开,感情千亦是想效仿她,想体会一下另类的生活状态。

    想通此事,阿喜揉揉千亦的脑袋,示意他不要着急,事情一件件来,总会经历一遍的。

    她到底听没听懂我的意思啊?千亦无奈地叹气,感觉家姐想的事和他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让人情和以堪?

    纠结许久,千亦终是想通,不论是他表达有问题,还是家姐理解有问题,到头来有问题的只能是他,家姐才不承认自己错了,就是错了,也会逼迫他认同。

    认清形势的千亦,识时务地点点头,不再多言。

    没想到千亦突然变得这么配合,阿喜不由偷偷得意一番,在千亦面前,她的威信还亦如从前嘛。

    趁热打铁,阿喜急忙追问千亦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正好洛冰也快醒了,她去看望洛冰的时候,顺道在蟠桃园搜寻一番,凡是符合千亦要求的,就让她们过来做客,或是让千亦拜见王母也是应当的。

    阿喜的小算盘打得十分响亮。她是这么想的,要是千亦今年娶妻,明年至少就能有一只小狐狸,要是多娶几个,明年就会有好多小狐狸。哼,到时谁还敢说九尾白狐人丁单薄?事实胜于雄辩。

    哪里晓得阿喜会这般着急,千亦本想先应下来,然后就这么拖着,过个十年八载,等家姐兴致淡了,他也就自由了。谁成想家姐的架势竟是恨不能他明天就将人接回来,这也太快了?

    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他该如何回答?他才成年,和他关系亲近的女人,除了娘亲和家姐,貌似没几个,而且那些人都已葬身雪崩之中。况且,就算天之寒崖还像当初那般,也不能因为相熟,就结成夫妻。哦,对了,怎么生小狐狸啊?

    看着千亦茫然的表情,阿喜顿挫无比,才意识到,她家弟弟好像第一天成年,好多事情还没开窍呢,怎么这些年就没跟久乐那个老不正经的学点儿坏?

    阿喜叹息一声,摇着头走了出去。

    “千亦,你哥呢?”玄昱回来时,阿喜已经不再屋子里,只见千亦摆着一张苦瓜脸,委屈地坐在凳子上。“怎么回事?阿喜骂你了?”

    “嗯,她太可恶了!”千亦以为自己找到靠山,开始和玄昱诉说阿喜的专政霸道,“玉帝,我……哥,他太没人性了!我才成年,她就让我娶老婆,为的就是生小狐狸,她怎么不去生!”

    “是啊,阿喜比你大,他怎么不娶妻?”玄昱旁敲侧击道。

    千亦也没多想,接话道,“她生?她如今一个大男人,喜欢上男人,真是家门不幸。”

    “阿喜喜欢男人?”玄昱的心中涌动起一根小火苗,此时正愈发壮大,似有燎原之势。

    “对啊,她就是喜欢男人。”千亦认同地点头,还好心地提醒玄昱,“我……哥那性子,一般人都受不了。玉帝,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她可是连亲弟弟都舍得坑的人啊。”

    得到确切答案,玄昱心中自是美不胜收,连连安慰千亦不要着急,还宽解千亦说,阿喜忽然与家人团聚,一时兴奋过头,等有机会,他会替千亦说几句好话,阿喜定是会卖他一个面子。

    千亦听了,自然感恩戴德,立时把玄昱归为亲人行列,心想着家姐的身边,就应该有这样体贴大度的成功男人,才能安抚她愈加狂躁的情绪。

    搞定千亦,玄昱屁颠屁颠地去找阿喜培养感情,那粘人劲儿真不是一般两般。

    “小喜,千亦跟我说他想出去历练一番,怕你不同意,求我和你说说。”腹黑啊,太腹黑了。要是千亦知道这么说,不仅能少挨几个耳光,还能获得赞美,估计非得撞破南墙不可。

    原来千亦是个有追求的好儿郎,我错怪他了。阿喜不由惭愧,说道,“这是好事,他涉世太浅,法术修为也不行,是应当历练一番,可是让他去哪儿历练呢?”

    等的就是阿喜这句话,玄昱装出思考的模样,而后猛然睁大眼睛,提议道,“我正要派东流去趟荆棘之地,不妨让他带着千亦走一遭,咱们也看看千亦的真正实力,你看如何?”

    “行啊,就按你说的办。”阿喜觉得玄昱的主意甚好,摆手称赞。

    没想到千亦这么上进,早和她说啊,闹了这么大的误会,还好玄昱帮他解释,要不真的错怪了千亦。想着想着,阿喜心中更是自责不已,琢磨着,等千亦从荆棘之地回来,她一定要好好表扬他才是。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心伤难愈

    三言两句,玄昱就收买了人心。

    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要留住千亦。只要千亦在,阿喜就不会走,阿喜不走,他就有的是机会。

    当然了,玄昱最希望的就是,将没眼色的东流支走,顺道把可能阻碍他和阿喜培养感情的千亦送走。一举多得,当真是手段高超。不愧在天庭当了许久的老大,用暴力镇压什么的,太粗俗,太没技术含量。

    丝毫未察觉被算计的阿喜,竟把玄昱在她的心中形象,瞬间光辉不少。

    担心千亦那个傻小子被阿喜问出破绽,玄昱当晚就派给东流这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

    荆棘之地?我到底哪里得罪玉帝了?命怎么就那么苦啊!东流欲哭无泪,老实地应声,听到后来才明白,玉帝把他支去荆棘之地,还给他找个同伴,正是喜神失散多年的亲弟。

    与其说是同伴,不如说是累赘。

    东流苦逼兮兮地悄悄喟叹,他独自行走于荆棘之地尚且不容易,还要带上一个法术不知如何的新手,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来,搞不好就耗死在那个鬼地方,宛白不知去向,莫不是真嫁人了?

    心情落寞到极点的东流,仿佛已经置身于看不到边际的荆棘之地,那叫一个荒凉凄苦。

    转天早晨,玄昱趁阿喜还没睡醒,就和千亦说,早些去荆棘之地历练,别让阿喜失望,要不他就拦不住阿喜为千亦找媳妇的念头,嘱咐千亦定要用心。

    千亦感动地对玄昱连连道谢,分外积极地催促东流快些带他出发,气质高昂地立誓,说是定要光荣回归,不辜负家兄对他的期望。

    等阿喜睡醒时。发现千亦不在屋中,满宫喊千亦的名字,才知道一大早千亦就和东流出发了。为此阿喜难过非常,心想千亦定是在心里怨恨她,才不告而别。

    这时候,玄昱又适时出现,在阿喜面前大赞千亦懂事,说什么千亦怕她伤心,怕她不舍得他去那么艰苦的地方,才选择清晨离去。还发誓说,一定历练出个样儿来,让阿喜不要忧心。他很快就会回来。

    阿喜心中感动,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当时的千亦会有多么意气风发,她阿喜的弟弟就应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追求。有抱负,怎能被儿女情长牵绊?

    千亦走了,东流也不会偶尔冒出来惹阿喜不快。玄昱已经摸清阿喜的脾气秉性,相处得愈发熟稔。成日里找机会和阿喜凑近乎,却不过分亲密,总在阿喜觉出不对之前。玄昱又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害得阿喜总以为是自己想太多。

    小玄子不是要找神秘美人吗?他才不会喜欢男人。也不知道月老那个酒鬼干什么呢?看来促成月老和玄昱断袖的事是不成了,但是美人的事。阿喜委实不愿意插手,反正玄昱也许久没提过,就当大伙都忘记好了。

    哼,小爷生病了,那个骚娘们儿也不来看望。真是没良心。阿喜在心里痛骂月老,赌气地哼唧着。“臭娘们儿,你不来找小爷,小爷也不去搭理你,定是偷喝了谁家的美酒,喝死你得了!”

    “呀,这么多天过去,洛冰也该醒了,也不知道她化成人形是什么样子,该不会是个黑里俏吧?哈哈!”阿喜很是期待,兴致勃勃地直奔昆仑,“我先帮千亦看看哪个仙子适合当媳妇,等他回来,就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哎呀,我真是世上顶好的姐姐了。”

    为自己的贤惠善良感动万分,阿喜兴致高昂地进了蟠桃园。

    “喂,你这人好奇怪,好歹也是个仙帝,成日里守在我家门口,你有病啊?”一个没见过的仙子指着坐在大青石的久乐,语气不善。

    久乐似乎已经习惯那女子的恶意,仿佛没听到一般,神色不变地坐在原处。

    那仙子模样生的算俊俏,但是在美女如云的昆仑,也不过普普通通,惟独那双眸子里透出来的灵气不同于旁人,否则也无甚可取之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道德败坏的,别打女仙的主意,没人会看上你。”那仙子说得愈发过分。

    阿喜进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奈何今日久乐的耐性出奇得好,那仙子说得再难听,也不过稍稍皱眉,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

    这仙子我之前没见过,八成是新来的,怎的竟连长生大帝也不认识?好一张利嘴。不对啊,听她话里的意思,明明知道久乐是仙帝,昆仑何时来了这么大胆的女仙?

    “哑巴啦?”那女仙似是不想放过久乐,眸光一转,得意道,“昨儿个阿喜就来了,挑了好几个女仙,你在这儿等也没用。”

    “什么?”久乐脸上的表情终是有了变化,“她何时来的?说了什么?”、

    “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女仙生气得跺脚,嚷道,“阿喜就是要避开你,夜里悄悄来的,你趁早死心吧!”

    这是什么状况?我小阿喜又有了新的追求者,这就叫人格魅力啊。也是,是个人都知道谁才是可信任的英雄。

    “我没让你走,你凭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那女仙拉住久乐,不依不饶道。

    “你够了没有!”久乐估计被她烦得不行,一把将她推开,怒目而视,“我看在王母的面子,几次三番让着你,你不要太过分。”

    “哼,你少骗我,你才不是看我娘的面子。你知道狐狸和我是朋友,所以你才客气,你怕狐狸讨厌你罢了。”说完,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洛冰化成人形不怎么样啊。阿喜惋惜地摇摇头,才恍然,这小丫头竟是看上了久乐。可是为何刚才那番话怎么听都不太对呢?我的娘呦,久乐莫不是看上我小阿喜了?好可怕!

    “随你怎么说。”久乐看也不看洛冰一眼,大袖一甩便不见了踪影。

    “呜……臭断袖……不要脸……”洛冰胡乱抹着眼泪,忿恨地骂着。

    阿喜头疼地看着洛冰委屈不已的模样,走过去安慰道,“久乐就是这么个不着调的,你何必与他较劲?”

    “狐狸……”洛冰扑到阿喜怀里,哭得甚是伤心,哭了一会儿,才想到阿喜竟然一直在偷听,推开她气道,“你明明是个女的,弄个这么恶心人的形象,你都这么丑了,还勾搭男人干什么?”

    我……阿喜很是无力,她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想着洛冰心情不好,也不和她细说,好言哄了几句,洛冰的气也算消了。在阿喜再三确认久乐不喜欢男人,洛冰才勉强放下心来,和阿喜说了好多悄悄话。

    关于久乐为何守在蟠桃园外面,阿喜自是要问个清楚。听洛冰说完,不由怒火中烧,“他还不死心!要不是他,千亦现在已经建功立业。正事干不好,旁门左道他倒是一个不落。”

    哼,既然你猜测我会给千亦挑媳妇,我还就不干了,反正千亦也不在天庭,就让久乐那个老东西干着急好了。

    听阿喜大骂久乐,洛冰心里更是踏实下来,也才知道,久乐要等的是他的徒弟,这个徒弟还是狐狸的弟弟,好像狐狸很不乐意呢。哈哈,只要久乐不喜欢阿喜就好。

    狐狸人形多绝色,她此时这般平凡的模样,当真没有优势可言,再加上阿喜是她的恩人,洛冰最不想的就是把阿喜看做情敌,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

    被久乐和洛冰这么一闹,阿喜也淡了给千亦找媳妇的念头,和洛冰说了会儿话,也没去见王母,便离开蟠桃园。

    殊不知本已离去的久乐,正在昆仑脚下等她。

    “十三哥也来赏风景?好兴致。”阿喜讪笑两声,心想久乐莫不是刻意在等她,他不是要等千亦吗?

    久乐神色颇为凝重,认真的神色看得阿喜浑身不舒服。“我来找你,不是因为千亦,而是因为……”

    不是千亦?阿喜诧异地挑挑眉,心道,不是和她抢千亦,别的事都好说啊。

    “栾桑师兄下界历劫了。”久乐说罢,长叹一声,深沉地注视着远方,“阿喜,有些话憋在我心中许久,今日定要说出来不可。你可是还记着迹岑?”

    蓦地听人念出迹岑的名字,阿喜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虽然只是一瞬,但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久乐没有漏看。

    “栾桑当年因你而历劫失败,你修补了多久的心伤,他便叹息了多久的遗憾。师兄下凡之前和我说,他为你算了一卦,终是你俩无缘,他决定离开,重新历劫,再回来时,那些关于你的记忆也会一并不见。”久乐越说越难过,但也知道感情的事不可勉强。

    阿喜静静地听着,神色黯然。

    “我不是让你对栾桑师兄心存愧疚,而是真的想问你一句,你可还记着迹岑?栾桑能彻底放下,你是不是也能放下?阿喜,放过你自己吧。”久乐亲眼见到栾桑下凡历劫,要说对阿喜没怨言是不可能的,但是终究不忍责怪阿喜,她又何其无辜?

    现下,久乐对阿喜的感情是满满的愧疚,他看到栾桑离开时的落寞和形单影只,心里和不痛快。所以他才希望阿喜也能够重新来过,不要再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人和事了。

    “你说的,我都懂。”阿喜沉默许久,只说出这么一句。放下迹岑?我做得到么?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真心真意

    “小喜,你醉了,别再喝了。”玄昱傍晚去阿喜的院子,发现他正一个人守着酒坛子痛饮。玄昱劝了半天,阿喜也不搭理,干脆直接夺了他手里的酒坛,放到一边。

    阿喜早已经醉得一塌糊涂,模模糊糊似有两个小玄子,伸手就要去抓。

    “哎呦。”阿喜一把抓个空,险些摔倒,还好被玄昱及时拉住,才没有来个狗吃屎。“呵呵,你来了,陪我喝酒。”说罢,又要伸手去够酒坛子。

    一把拍下阿喜的手,玄昱直接伸脚将酒坛踢开。

    看着酒坛子滚远,阿喜不悦地皱起眉头,摸摸腰间的玉葫芦,地上立时又多了一坛酒,挑衅地睨了玄昱一眼,朝那坛子扑了过去。

    “别喝了,小喜。”玄昱抱住阿喜的腰身, 硬是把他拉进自己怀里,才发觉阿喜的身子实在太单薄。

    “我不!”阿喜任性地拧着身子,努力从玄昱的魔爪下挣脱,奈何醉得厉害,竟使不上力气。

    “听话,我和你说些正事。”玄昱把阿喜拉进怀里,诱哄道,“你不是你一直想知道我的秘密,我和你说,你听不听?”

    “听!”阿喜打了个酒嗝,眼神亮亮,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我一定是在做梦,小玄子竟然主动透露隐私,赚到了。他会说什么呢?不管了,就算是梦,也要听个痛快。

    玄昱无奈地看着阿喜兴奋的模样,心道还好阿喜醉着,要不他还真不敢说。“小喜,我好像喜欢上一个男人。”

    “我知道啊,这是好事。”阿喜迷迷瞪瞪地点头,安抚地摸摸玄昱的面颊,“我支持你啊。你不要害怕流言蜚语,就不去面对自己的心意。”哇塞,小玄子喜欢男人耶,这真是个重磅新闻!

    嗯,为什么我心里不好受呢?阿喜委屈地吸吸鼻子,想着玄昱还是很勇敢的,就连断袖都敢承认,果然够坦荡。

    “你不好奇那人是谁?”玄昱诧异地注视着阿喜,难不成阿喜早就知道他的心意?

    “我好奇啊,不是在等你说嘛。原来你也醉了。”阿喜傻笑两声,心里愈发难受。

    玄昱忽然有些扭捏,想了半天也知道要如何开口。阿喜再三催促,还一再保证不会泄露秘密,磨着玄昱说出梦中情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心一横,玄昱紧紧搂着阿喜,开口道。“小喜,我喜欢你。”

    “嗯?”阿喜没听清,又问一遍,“你说喜欢谁,我没听清。”

    “小喜,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玄昱一脸期待地瞅着阿喜,生怕听到的答案会是拒绝。

    “哈哈。”阿喜大笑出声,拍着玄昱的胸脯。咯咯笑个没完。“你真会开玩笑,小爷……小爷我是个爷们儿啊!你真当我醉了,故意骗我玩呢。这个不算,说谎话,要罚酒。去。把那一坛子酒都干了。”

    顺着阿喜手指的方向,玄昱眉角微抽地看着满满一坛子酒。不等他反应,阿喜又从葫芦里摸出一个金碗,舀起一满碗酒就往玄昱嘴里灌,越灌越上瘾,动作愈发熟稔。

    已有三分醉的玄昱,终是拦住阿喜的“热情”,摆正阿喜的身子,与他对视,含情脉脉地说道,“我真的喜欢你,你怎的不信?”

    “喜欢我?”阿喜指指自己,似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哼唧道,“我这副尊荣,哪里遭你待见了?玄昱,你眼神是不是有问题?”

    没想到阿喜这么贬低自己,玄昱心下不忍,解释说,“我不在乎你的长相,而且,我不觉得你丑。”

    男人都一个臭德行。阿喜冷哼一声,心里却是畅快之极,也不知为何心情忽然变得很愉悦。“花言巧语,真以为我会上当?哼,我告诉你,我的心很早以前就死了。我阿喜是没有心的人,所以,不要喜欢我,因为我没良心。”

    说着,阿喜眼角泛起泪光,又想起曾经的伤痛。

    玄昱看着阿喜的表情变化,一时间心痛非常,他想起那日见到阿喜对着宝积佛的背影发呆,几经打探才得知,宝积佛就是当年参与封神大战的弟子迹岑。他记得清楚,迹岑是元始天尊最看重的徒弟,却在历劫后拜入佛门,从此四大皆空。

    那个时候,迹岑师兄的品貌修为可是三清弟子中数一数二的,汝宜那个无良的家伙,竟也跟着他入了佛门,只是悟性这个东西还真不是人力可为的。

    迹岑入佛门没多久,就做了文殊菩萨,后来又佛法大成,成为了佛祖,而汝宜自从做上普贤菩萨,就一直未曾变动过。

    迹岑和汝宜弃道投佛,这件事在天庭是不能说的秘密,三清和天庭为此落了不少脸面。时间又很是久远,他也是想了一阵,才记起确有迹岑这个人。

    时过境迁,迹岑已是佛门弟子,怎可谈情说爱?估计阿喜正是因为这样,才一直没想明白。玄昱认为阿喜是在单相思,长久的求而不得,造成终生遗憾,也不过是被皮相迷惑了眼,终有一天阿喜会顿悟的。

    阿喜不晓得玄昱心里的想法,见他许久未言,以为真的是在戏耍自己,生气地一把推开他,晃着身子站起来,叉腰道,“你以后少开这样的玩笑,小爷这副模样有多丑,可比你清楚。”

    还在为自己暗暗打气的玄昱,忽见阿喜气恼地冲他吼,才知晓阿喜以为自己被骗了,急忙解释道,“小喜,我对你的心意可见日月。”

    “呸!老不正经的,你闲得没事干。”阿喜转过身,看也不看玄昱。

    该怎么解释呢?玄昱急得挠头,他以前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啊。“小喜,你要怎样才信我?”

    见玄昱站到自己面前,目光极为认真,醉了的阿喜对他笑笑,眸中似有流光划过,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弄得玄昱有些心痒。

    “除非你吻我。”阿喜抬起头,撅着嘴巴,一点点地向玄昱靠近。

    被阿喜的举动吓到,尤其是阿喜脸上那个大黑痣,痣上还挂着长短不一的毛发,飘忽飘忽地就到了他眼前。

    这之间发生的速度太快,玄昱本能往后退了一步,看着阿喜这张尊荣,真没敢下口。但也只是一瞬,他就又鼓起了勇气,打算迎接挑战。

    正当玄昱要按阿喜的要求做,阿喜突然不干了,嚷道,“你混蛋,你明明说不嫌我丑,你为什么往后退!骗子!小人!”

    “我没有……”我只是还没准备好。玄昱默默在心里反驳,面上却是不停地解释道歉,奈何阿喜就不愿意再相信他。

    逼得急了,玄昱也不管阿喜恼不恼,直接搂着阿喜就吻上了。嗯,这感觉真好,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阿喜本就醉得脑子不清醒,不料这人真敢吻她,呆愣在原地,开始还象征地反抗两下,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俩人就互动上了。

    阿喜被吻得七荤八素,整个人都飘忽起来,只感觉玄昱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玄昱似乎吻上瘾了,比阿喜还不知今夕昨夕,身子压在阿喜身上,嘴不老实,手也不老实。

    迷蒙中的阿喜,醉意更浓,任由玄昱对他上下其手,连反抗都懒得反抗了,直接睡了过去,只是脸上还挂着笑意。

    将阿喜的衣衫一件件扒掉,玄昱变得愈发兴奋,好似想要与身下之人做那翻云覆雨之事,正当关键时刻,一声娇喝,立马让他清醒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出现的宛白,保住了阿喜的贞操。哦,不,确切地说,宛白保住了阿喜的菊花。

    玄昱听见宛白的怒喝,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醉意全消。看着阿喜平平的胸膛,玄昱浑身打了个激灵,顾不上衣衫凌乱,急忙跑出阿喜的房间。

    “玉帝?”宛白傻愣愣地看着跑出去的玄昱,在原地愣了许久,才想起看看自家喜神有没有吃亏。走到床边才发现阿喜只是露出了胸膛而已,放心地松了口气,红着脸,帮阿喜掖好被角。

    “你个风流鬼,竟和男人……呸!”宛白又气又羞地伸出小拳头打在阿喜的胸膛上。

    “嗝。”阿喜打了一声酒嗝,翻个身,睡得愈发沉稳。

    “臭死了。”宛白被阿喜嘴里的酒气差点儿熏晕过去,用手使劲扇。

    左右担心玄昱会趁自家喜神醉酒的时候搞个半夜偷袭,宛白便决定死守在阿喜床边,誓要保护自家喜神,绝不能再被人占了便宜,尤其是男人,就算那男人是玉帝也不行。

    刚刚从凡间回来的宛白就这么守在阿喜床边一宿,直到阿喜醒了,看着趴在床边睡熟的宛白吓了一大跳,又看到自己衣衫凌乱,琢磨着她是不是和宛白……不可能!阿喜果断地摇头,她确信自己的口味一直没有变,一定是宛白要对她霸王硬上弓才会出现这般境况。

    可是,宛白得手了吗?阿喜用被子将自己裹好,警惕地伸脚推推宛白,“宛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宛白一脸倦意地醒过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竟嘤嘤哭出了声,后怕道,“我再晚回来一步,你是不是就和玉帝干了那丑事?”

    PS:

    最近比较忙,但还是会努力更新哦O(n_n)O~~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拔除桃花

    丑事?阿喜挠挠头,狐疑地看着还在抹眼泪的宛白。我能做那没格调的事?开玩笑!就算真有丑事,那也是小玄子自己干的,她充其量在旁边凑个热闹,准是宛白眼花看错了。

    “大清早的哭哭啼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翘辫子了,你回去歇着吧,我要再睡会儿。”阿喜不耐地轰宛白快走。

    宛白没想到阿喜会是这般反应,气道,“喜神当真要和玉帝做那荒唐事?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做什么了?”阿喜也急道,好好睡个觉,一醒来就有人跟她吵架,她招谁惹谁了。

    “你……呜……”宛白话没说出口,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你果然喜欢男人……”

    对啊,我就是喜欢男人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阿喜皱起眉头,猜不出宛白哭个什么劲儿。琢磨好一会儿,才恍然,她现在是个爷们儿,喜欢男人岂不成了断袖?她最近好像总忘了自己在假扮男人。

    “你先别哭,我什么时候和男人不清不楚?”阿喜揉揉发疼的额角,难道有人给我造谣?

    “哼。”宛白擦擦眼泪,剜了阿喜一眼,闷声道,“你做过的事还叫我讲给你,你也好意思?昨儿夜里才发生的,你当真不记得?”

    昨儿夜里?阿喜费劲地想着昨天夜里她干了什么,只依稀记着她心里对栾桑有愧,对迹岑有憾,难受得不行,就搂着酒坛子痛饮,之后就醒在了床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阿喜才想起问题的关键,宛白不是下界助白莲搜集魂魄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宛白嘟着嘴,明显不满阿喜才想起她来,也不回答。继续追问阿喜和玄昱之间的纠缠,“我的事晚些说也不打紧,倒是你和玉帝为何在床上拥吻,要不是我突然回来,你俩当真就……”

    见宛白又要哭,阿喜才觉出此事似乎并非宛白编造,她真的和玄昱那样了?阿喜膈应地在身上挠挠,才发现自己胸襟大开,脑海中似有一个极为熟悉的画面闪过。

    她好像确实和一个男人亲嘴来着,可是后来呢?阿喜竟然一点儿也记不起来。苦恼地敲着脑袋。“宛白,你昨天到底见到什么,你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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