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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重生之青凤劫-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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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光在一边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一只杯子,脑子里是一串一串的,自己的被妹妹被休掉的画面。
他忍不住激动了起来,一下子就站起来,在楼台上走来走去,走得不耐烦的时候,回过头来盯着太子殿下说:“不可能的,这种事情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王玄倪,你老是告诉我,你会不会把我妹妹给休了?如果要休的话就快点,趁着她现在还不懂事,再大一点就麻烦了。”
玄倪看了他一眼,那眼光是一种嫌弃和鄙视,意思是说不出来的,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了一句:“不会,永远不会。”
但姬光又走了几步之后还是忍不住给自己的弟弟打电话:“你在干嘛呢?别干了,你这么辛辛苦苦给别人干了干什么呀?阿宝都快人家给休掉了,他们自己的天下,让他们自己去治理,就当看不见,赶紧回家。”
苍林看了玄倪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玄倪皱着自己的眉头,也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姬三稳稳的坐在一边,慢悠悠的喝着茶,一边喝一边对姬光说:“永远改不掉这种猴脾气,你让他知道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白白的让他着急,再说这天下又不是殿下的天下,是大家的天下,是每一个人的天下,每一个人都是要出一份力的,说的自己不吃饭一样!”
苍林越发的笑得不可节制,问玄倪:“与其坐在这里猜来猜去,不如真的出去看一看。”
玄倪不动不说,苍林问:“我出去看一眼吧,不过眼看马上就要回来了,想来那人一向正直,阿宝又是个善良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的。”
姬三笑嬉嬉的说:“我觉着吧,只要一天做了师徒,就是永远的师徒,这种心灵崇拜是改不过来的,这一份恭敬是持续性的,岁月莫能令其变。”
他又有些愤慨:“世上总有些女人,为什么要比男人强呢?竟然就做师父,我们门派也有好几个女师父收了男徒弟,把那些徒弟都教得性子很温和了,君明,你这不温不火的性子,是不是就是跟女师父学出来的?”
苍林为自己的好朋友狡辩:“你们说的都不对,他这种人不发火便罢,要是真的发起火来,恐怕九界六道会被通通毁灭。人家这叫克制,一个顶级强者的克制,被你说成了不温不火。主要是因为你们不了解他,要是知道他曾经的丰功伟绩,就绝对不好意思说这种话了。”
姬光突然想到了一个关于自身的问题:“我曾经那么混账的时候是谁把我抓住了?谁把我搞死的?我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苍林看了玄倪一眼,姬三也看了玄倪一眼,姬光却目光不善的盯着苍林,苍林打了几个呵呵才说:“你现在纠结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啊?本来你也干的不对,你就不能为自己的行为羞愧羞愧,现在还抓住这种事情不放,比如说王长安,他修炼的是什么都不要紧,因为有道就有魔,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大家都有自己的生存空间,可是他不能派兵来打东胜啊,这种损人利己,肯定是很不对的。
安顺呐,知不知道?但凡重新投胎转世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这样那样的麻烦。或欠了别人的情债。或欠了别人的利债。或欠了别人的命债,一点都不欠的人是不可能的,反正大家都是来还债的,你还在意是谁把你弄死的。
就是人家把你弄死了,也是你活该了,那是因为你坏事做多了,比如你们家现在的姬营,很多人都被他绳之于法,你说说是那些被绳之以法的人有错呢?还是你们家这个人有错?”
姬营这个人可真是姬家的一个异类,他竟然一直都在京城这么千辛万苦又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完全就是一副自讨苦吃又自得其乐的样子,没办法,有些人就是贱,用他妻子的话说就是贱。
可就是这么贱的一个人,说出来差点让他妻子气死的话:“如果不是老亲戚,如果你不是我远房的表妹,就你这样的,老子连正眼都不看一眼,不信你现在打开门看看,现在我要是把你休掉,门缝里一大堆人会挤进来嫁给我的。”
这个人最近在京城里闹了很多的笑话,传到家乡的时候,连姬三都说:“此子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娶了一个不着调的媳妇,应该放开来,让他娶小妾才行,真是一个最强悍的可怜人呐!”
683。像个祖宗
青凤见这个小女人不想回去,路上慢慢悠悠的行走,她觉得魑女一定是与玄倪已经有了不可告人,是真的怕再见面就得尴尬了。
等到回到了七星岛的外面,青凤很好心的问她:“你需要在珍珠岛住一晚上吗?我进去把他叫出来,让他亲自来把你带进去。”
魑女神情非常自然的说:“不用,就现在进去吧。”
只有有了星舟身份卡和副卡的人才能以其他门派弟子的身份进入七星岛,要不然混进外人那就乱套了。
青凤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玄倪:“我们现在就在外面了,她没有副卡或正卡是进不来的,你出来领她吗?”
玄倪没有出来,而是让东青出来带她们,东青作为彩虹门首徒第一侍从,恐怕整个七星岛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他,他每天都要出出进进,去做很多事情,所以门口的弟子都认识他。
他是这么和守门弟子说的:“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是我们殿下的另一个师父。”
青凤纳闷青华为什么不到门口来亲自迎接?现在听到说是师父,那不是更加要亲自来迎接吗?师道尊严啊!
到了星舟门口,现办了身份卡片,现在的星舟门为了方便弟子进出,已经直接搬到了踏花梯的中部右侧一片山坡上的一个独立小院里,院门一直是开着的,只要一进门就可以看到一大道光门,光门里的景色看不清楚,踏进光门就是进了另外一个世界。
魑女进门之后四下里打量,很惊讶的样子,弟子们来来往往,不时的能看到几个人影,进门的两侧都有人在做生意,笑容满面的介绍做自己的产品,但是多半都是摆地摊的。
正儿八经的街市还是在小镜湖旁边,有些人认为,星舟进门的两边的东西不能买,有些简直贵得出奇,就是为了方便进进出出的弟子,为了骗那些出了门好久才回来的同道中人。
比如现在,魑女就已经看到了和她身上穿的同一种材料的衣裳,手工粗糙,布织得不怎么样,而且衣服的款式也不怎么样,可能为了俭省材料,看起来就做的太小了,正常的大姑娘穿不了。
魑女只不过看了一眼,那个推销的女人就嘴里不停地说:“我这个东西比你身上穿的那个还要好,这个厚呀,可以穿着过冬,虽然颜色没有你那个鲜艳,但是现在最流行的就是浅色,一种淡淡的色泽,淡淡的美,为什么弟子服装都设计成白色的呢?就是越简洁越好看,买了吧,这位美女,这身衣裳要是穿在你的身上,比你现在穿那个好多了,你现在穿着的这身太肥大了,显不出你美好妖娆的身材,要这个稍微窄一点,才能更多的显出你的优点。”
魑女还一副有兴趣的样子,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青凤很气:“我织的布我做的衣裳竟然还有人说闲话,这可真是反了大天了,这位女施主,你这个东西是不是不要钱了?我告诉你就是不要钱,我们也看不上!”
那女弟子无所谓的一笑:“小美人啊!其实这身衣裳正好适合你呢,看看你这小萝卜墩的身材,正适合这小小的衣裳,要不你买了吧,两百个中品灵晶,本来就算送给你也不怎么样,可是你知道做这个有多辛苦吗?哦,你是做过的,那么是知道的,对吧?最少要一个多月才能织造一条裙子,我这一个月总不可能吃糠咽菜呀!您说是不是?”
青凤直接拉着魑女走,一边走一边很不满的问她:“你怎么回事啊?你有钱吗?你没钱你站在那里看什么看?别以为你看上了我会给你买,我这种有品味的女人是不会随随便便买东西的。那街上的东西我都看不上,你这身衣裳可是我自己制造的,就凭她那张烂嘴,哪里能够沉静下来做出好东西,活活的浪费自己的时间。”
魑女声音温和可爱的说:“我就看看这东西值多少灵晶,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发现你对我还是挺好的。”
青凤咔咔的笑:“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因为很可能将来我是大老婆,你是小星星,大老婆也可以挣钱养家,小星星一般来说都是被男人宠着的,在家里养着的,真是命运不济呀!”
魑女不知道她在伤感个什么东西?三个人很快就到了镜花楼下,本来魑女以为是玄倪不在才由他的手下来接,想不到到了门口的时候,玄倪在门口等着,恭恭敬敬的给她行了一个礼,将所有徒弟对师父那样的礼,之后让她先进门,她进门后,玄倪伸手牵了青凤的手一起跟着进来了,然后到了楼梯边的时候告诉她先上楼,楼台的楼梯就在园子里,园子里开满了鲜花,这生活看起来安静又美好。
楼上几个少年人端坐,全部站起来给她行礼,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姬三看到青凤,就在那里招手,那个语气像唤小狗一样:“阿宝过来,没吃苦头吧?”
青凤笑言:“就算是吃了苦头我也不好意思说呀,应该说这是应该的,谁叫我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她眼睛睃了玄倪一眼,玄倪正好在做手势请魑女坐,魑女坐椅子的动作,就像一个王者在坐自己的宝座,很端庄的停了停,仿佛等待着人给她理衣理裙,几个人都盯盯的看着她,眼里没有尊重,更多的是好奇。
玄倪的脸上和眼神都淡淡的,先让人上了茶,然后等到茶过了一杯,玄倪说:“我让人在那边另外给你记了一栋楼,今晚用过了接风酒,我和阿宝送你去那边。”
魑女马上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他,并且笑容很诡异,笑过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
玄倪好像也不期待她能回答,而是吩咐人治酒开宴,气氛实在是有点尴尬,青凤有些不安,这个样子像酝酿着一场暴风雨一样,说不出来的奇怪。
然而直到宴会开始,魑女也没有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就是坐姿有点儿不对劲,是拽得很的那种。
为了照顾大家的方便和情绪,大家后来吃酒的时候都没有坐凳子,而是所有人联袂而做。
席子铺了一床又一床,一排一排的,玄倪让人把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请来了,但凡在星舟的关系亲近一点的都来了,太一波和师爷出门去了没回来。
青凤心里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没有发生,她总觉得大师兄对这个女的尊敬的过了头,到像尊敬自己师父似的,真怕师父师爷看到了伤心,把个女人宠的像祖宗一样,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684。不要不幸
镜花楼举行过盛大的宴会以后,玄倪亲自送魑女下楼。
青凤看着他们离开,深怕他们不回来,从此以后两个人一路走下去,再也没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怎么办?
魑女是真的好看,宴会上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她以后都兴奋了,甚至刘菊花都说:“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人,好优雅呀!坐在那里就让人感动,都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她的温暖和关注。”
青凤有点兴致缺缺的有气无力的问:“她是不是像个女菩萨?光芒万丈。”
刘菊花说:“不是啊?她看起来就很柔软很亲切,是那种顶级好女人,笑得像一个小太阳。”
青凤怒不可遏:“哈!我白白的认识你们那么久,我是不是很像一个坏人?她优雅美丽,有着高高在上的光芒万丈,有母仪天下之德,我是个脾气古怪的小孩,尖锐冷漠。而且是真的有点刻薄,你们是不是都这么看的?”
刘菊花讶异:“没有啊?我们什么都没有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象。阿宝,你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像呲着牙的狗,有点想咬人的模样,看起来比毛脸货还可怕,你的云朵的,你应该把你们两个放在同一个镜框里照遗照,是不是可以二者合一,有时候她看起来比你温和多了。更加容易亲近。”
玄玲却是一脸悲伤的样子。
娇娇问她:“你不是一向嫉妒她吗?现在怎么又为她担忧?”
玄玲说:“你不知道她的性格,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种,要是她不高兴了,恐怕都活不成,她如果能活下去,惹她不高兴那个人就活不成,我看那个人不像是一般人能压下来的,又是这样的来历不明,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娇娇很是宽心的安慰她:“我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不是美人就可以成为爱人的,这些日子我听无灵之地不少人听来的新词。
有些界面,人家是一夫一妻的,多娶了就是犯法的事情。做人最厚道的事情,就是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不能逼人太甚了,因为每一个女人都不容易。
玲儿,你有想过我们的母亲们吗?他们这一代是真正被耽误了,我一想到那一夫一妻制的地方,就会想到我母亲的痛苦,我真想把她接出来,再也不要让她回去,可偏偏她是一个皇后呢,我这样的渺小,又如何能把她接出来?”
玄玲苦笑:“就算是我们现在,你觉得就已经会如意了吗?真正如意的是你。我也想像你这样选择,可是好像是择错了人,你看看他那个样子,眼睛永远不会看见我,不管他怎么掩饰,也只有看到阿宝才会突然的发光,我现在都不好责怪他了,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青凤站在样上看着玄倪送魑女,一直看到自己看不见,她的满脸的漠然和沮丧,两种情绪交织在脸上,让姬光很难过。
姬光今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从来不醉酒的他醉的很厉害了,他一脸发皱的与苍林说:“我就说人不要成婚。成了婚就是一大堆的麻烦事儿,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就没有失去的危险。比如我要是从来没有吃过馒头,我就不会去想它的滋味,吃过了就很难忘怀了,总是还想再要。好花不结果,苦李子压断枝,其实有一些生活我们应该放弃的,有另外一些不危险的事情就好多了。”
苍林冷静的毫无情绪的坐在那里,脸上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失意,好一会儿才笑着说:“你说的很对呀!有些人就没有婚姻的权利,比如说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她为什么要下凡呢?她如果永远不下凡就没有人想到这件事情,应该让她滚回去做她的仙女,这种人永远不要出现在下面才好。”
姬三歪倒在墙边,笑的鬼魅:“苍林你实话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对那个女人有意思?有意思就想办法去找三媒六聘,赶紧把她给娶了,大家都省事儿。这女人娶来就是一大笔财富,我怎么老觉得她天上的家很有钱呢?肯定就是运气不好,再好的女人运气不好了也麻烦呀!把她的麻烦给收拾完了就行了。”
苍林一个激灵:“你们不要胡说,她比我整整大两辈儿,是我那个好色爹的师父。”
姬光嘲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是还和我们这儿认了亲吗?说起来五湖四海是一家,大家都有点七七八八的亲戚关系,但是转了世了投了胎了,她就不再是长辈了,借路,你听说过没有?借路成古,你只要认她的现在,管她以前是谁,师父这种辈分,是认出来的,又不是天生的,完全可以不看它,想干什么就去干,趁着你现在还长得英俊潇洒,可以风流倜傥一下下,不管怎么样你也算是个皇子呀!难道就真的不如王玄倪了,他和你一样一样的,又不曾比你多几根猴毛。”
青凤听到他们几个在那里胡说八道,听不得了就跑出来,坐在刘台外沿,让晚风吹一吹。
她没喝酒,心头有事的时候,闻不得那个酒的味道,只有高兴的时候才会觉得酒是琼浆玉液,香寒透骨,喝下去让温度节节攀升,笑出一脸的花红柳绿。
现在不喝酒就觉得已经疲惫万分了,心里丝丝缕缕的记挂着那两个人,遥远的望向路的尽头,怕他不出现,又怕他们两个又同时出现。
很快的那个人就回来了,一身水色轻纱衫,轻轻的在夜里飘摇着,在太阳能路灯之下,有了一种光彩夺目的美。
青凤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从楼台上冲下楼梯,忘记了使用流光鞋,拼命的往前奔跑,隔着一丈多远,小姑娘朝着对面慢慢走过来的人拼命的笑,又拼命的擦眼泪,一边擦一边发出咯咯的声音。
玄倪玲静看着她,一双温和清亮的眸子一片干净和了然,微微的笑着,像是一直这样等待,从来没有变过。
青凤哭着扑了过去,扑在了他的怀里:“你不要抛弃我,不要因为她不要我,我以后少生气,再也不惹你难过,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不好?大师兄,你说好不好?”
玄倪很轻声的,像叹息的说了一声:“好!”
怎么能不好呢?他刚才没把魑女送上楼,那是中玄楼,离这边不远,之所以送那么近,就是想早一点回来,不想让自己的小姑娘焦虑。
等待是痛苦的,没有希望的等待是不幸的,他不想自己喜欢的姑娘因为他而再次不幸。
685。别和我闹
青凤兴高采烈,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慰藉,两个人手拉着手上了楼,楼上还没有走的人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基本上都没有打招呼就走了。
姬三笑对姬光说:“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不挺好的吗?他自己养大的小姑娘,我就不相信他真的舍得,不过说实话,那个女的无论是长相还是其他方面,都是人间极品。罢了罢了,多看一眼都是亵渎,也就那个苍林胆子大,敢暗戳戳的去想!”
姬光生气:“在阿宝面前哪里来的极品?我妹妹才是真的极品,生起气来都那么好看,不高兴也是动人的。”
姬三不想与他说,回头叫灵生:“你在一边站看着什么?赶紧的扶他滚回去,担心了这么些日子,现在在这里得瑟,原来不光是我一个人自以为是呢,自家的臭狗屎也是香的!”
姬光边被扶走边回头问:“你说谁是臭狗屎?是说阿宝是呢,还是说你自己是?我觉得绝对不会是我,像我这么优秀的人,不说香喷喷的吧,绝对没有一个人敢说臭。大家都要求着我呢,求着我帮他们,那她菩萨也要让我给她做几个服侍她的傀儡。有本事自己去做饭啊,自己做的饭更香更甜……”
姬明这时候匆匆忙忙的跑来了,他是从外面刚刚回来的,镜花楼的大门从里面上了锁,他按了一下门铃,没有人给他开,只好往这边过来,看到自己酒醉了的两个哥哥。
姬三看到他还是把他认出来了:“你怎么这会子才来?这些天去哪了?”
姬明问:“怎么回事呢?我听说那人来了,怎么样的一个人?生的美不美?”
姬光笑道:“也就一般化,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呢?”
姬明笑道:“那能有什么意思呢,不是传说中的顶级美女吗,我看你看这心里七上八下,晚上睡着了都不踏实。”
姬三指着他嘲笑:“那你拖到这个时候才回来,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官,鞠躬尽瘁起来了,以后少干一点儿,多攒点精神气,好好的修炼,别以为自己真的是个天才,你还是多些时间回到这里来,把日子拉长一点,别整天苦巴巴的,为了别人的豆子炸烂自己的锅。”
姬明笑眯眯的说:“小三哥你说得对,我也准备回来住一段日子,我又不是个真的傀儡,我还想去看一看自己的前一世像个什么样。”
姬三道:“听阿宝说挺好的,她去看了一下,还活着呢,我的前一生已经呜呼哀哉了,我在想呢,如果前一世还活着的人,是不是这一辈子要变得懒笨一些?比如说安顺给你起的那个绰号。”
姬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是他生气不爱理人的表示,不过他经常这个样子,永远不会记仇,明天就和昨天一样,再也想不起来自己生过气。
青凤在玄倪的亲自伺候下净了手脚,被退掉了衣裳,换上了睡裙。
青凤傻乐,两只眼睛像月牙一样的弯了起来,一副十分幸福快乐的模样。
玄倪微笑做着事,仿佛很享受这些事情,青凤感觉他在自己身边不论干什么都熟悉的让人自己觉得好不窝心,她想起自己在穿越十九界见到小侄女时的那些愤怒和绝望,总觉得那些是多么搞笑的事情,离自己好遥远,不像是隔了一世,倒像是隔了无数世。
青凤刚刚躺下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想到:“大师兄。我有一个办法,让魑女和我们一起去十九界看一看,看看那里的人生活的状态,她一定会潘然悔悟的,不会再纠结于想做你的妻,毕竟你已经有了我了,我们应该一对一才行。
大师兄啊!你,你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来自那一界,很难接受一夫多妻了,我不喜欢有多余的人嫁给你,这不是利益分配的问题,我真的不是嫉妒,就是觉得,女人太多了,你每个人都要照顾的话,会不会太累?”
玄倪终于噗嗤的一声笑了,声音有点沙哑的说:“你刚才是不是一下子就心虚了?你不用心虚,你的想法本来就是对的,我只是想她或许真的应该去走一走,走过很多地方以后她就会眼界更加开阔一点,再也不会局限于这于她不利的念头。”
青凤在心里打鼓,原来大师兄还是疼爱她,还是一心一意为她着想,不过只要大师兄同意这么办,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女人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会去另外再找一个男人。
可是要是人家情根深种了怎么办?看在第十九界有些影视明星的脑残粉,不管自己吃多少的苦头,受多少的罪,一厢情愿的觉得自己就是应该和自己的爱豆在一起,这种念头把他们的一生都给毁掉了,光中国就有十四亿人口,同龄的异性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他们都视而不见,眼睛里心里只有那一个人,也不管对方的意愿,做出了多少过激的,让自己和别人伤心伤肺的事情。
青凤想到这里打了个寒颤,这魑女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么安静的经常微笑着的人,内心应该是很坚定的,认准的事情再也不会动摇,别说七头牛八匹马,就是用火车头来拉也拉不回去了吧?!
玄倪见青凤一下子愁思悠悠,整张脸都苦涩了起来,有点心疼的问:“你这又是怎么了?一下子变脸色,到底在想什么呢?想什么都可以和我说,不要独自头痛。”
青凤笑道:“魑女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吧。”
玄倪说:“可能是,她想干什么一定要干成,似乎从来没有对她自己失望过。”
青凤问:“你是怎么认识她的?是在什么情况下?是我去了十九界以后吗?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支走的?才派我参加了那个训练?其实我吃了很多的苦头,你怎么就不能问心有愧呢?”
玄倪被这一连串的话打蒙了,他惊讶的看着青凤,看她要崩溃了模样,赶紧搂过来把她抱紧了一点,拍着她的背说:“这些事情都不存在,是你一时想出来的,我知道你会吃苦头,可我如果一直把你留在家里也肯定是不明智的选择,你觉得那样会快乐吗?
魑女的事,慢慢的和你说,完全不是你想象那样的,我和她没有任何肌肤之亲,从来没有离她三尺更近的距离,我这么说你就应该明白,她对我没有你这样的吸引力,你根本就不用紧张,以后就算是真的册封她了,也只会是嫔,我也一定不会和她住在一起的,一个屋檐下的人只能是你,不要和我闹好吗?”
青凤一动不动,就怕自己一动,这所有刚才听到的话都会灰飞烟灭了。
686。给我梳头
说是这么说了,可是第二天一早,魑女就过来,早早的等在了楼台上,玄倪与青凤出来,她都已经在坐了。
青凤穿了藕花色的衣裳,下半部分是同色的裙子,上面订了补绣丝花,很公主气质,娇娇柔柔的一个小姑娘,一看就是被宠爱着长大的,脸儿柔美,笑起来眼睛像两弯月芽儿,唇瓣儿粉嫩,几根活泼的乱头发在眼前飘啊飘。
猛然看到外面坐了人,青凤脸一下子红了一点儿,朝着魑女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青凤坐在了竹圈椅上,玄倪对魑女点了点头就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拿出木梳给青凤梳头。
谨草端出了一盒各色首饰站在旁边,玄倪先把青凤的头发拆开,很是轻柔的梳通透,尽可能的不梳掉头发,每一下都梳的很慢。
边梳边问:“今天晌午要吃什么?吃了饭是要出去玩吗?”
青凤尽可能自然的说:“是啊!有几个朋友好些天没有看到了,我去瞧瞧她们。”
她是想去看邓琼丽,昨儿那家伙晚上没来,电话里唉声叹气,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玄倪习以为常的仔细给她把头发梳好,扎了一对石榴红的宝石花串,一双纤细净手在青丝间穿梭,少男少女,安静清新的早上,像一副悦诗风吟的画。
玄倪还走到前面看了一眼,觉得很配脸了才很满意的收拾着梳子上的几根头发,一根一根的理好,装在了一个长形的匣子里。
魑女十分震惊的看着这一切,她一直以为玄倪是个性格冰冷的人,不论在哪里从来不做多余的动作,不说多余的话,简洁而冷漠,在任何地方都是板着脸,仿佛那张脸天生就不会动,比傀儡还要傀儡,傀儡还有更加生动的表情,玄倪整个人都经常冒着寒气,没有人敢接近他。
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一个这样的人,对青凤的那种奉承,那种眼神和语气的柔软,简直让人惊掉了下巴。
等到这一切做妥当了,才净手准备吃饭,其实这个手不净也是可以的,不过大家好像都习惯了,把水当成了天下最干净的东西,什么东西都要放进去涮一涮心里面才舒服,才会觉得这个东西干净了。
魑女呆呆地坐在那里,半天回不过味儿来,被这两个人的生活,给雷到了。
风霜雨雪什么的都能经过,就是不能打雷,魑女坐着一动不动。
玄倪让人上茶上饭,问魑女:“你怎么不在那边用食呢?”
魑女嘴唇弯了弯,想笑没笑出来,最后有点不快的说:“我一个人在那里怎么吃?剩下那几个都是傀儡,她们又不用进食,其实我吃不吃都无所谓,就是过来看一看,看看你在这里是怎么过的,你怎么把天使的活计都给做了?”
玄倪脸色平静的说:“一直都是这样啊,从小如此,除非她不在家,在家都是我给她梳头穿衣。”
魑女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堂堂的_吔,你曾经也是这样吗?”
玄倪笑容非常温和的说:“一直这样,从她父母把她交给我。”
他的神情很困惑,意思是不这样能怎样呢?这不是应该的嘛。
魑女闭上眼睛,仰起头来好一会儿,才愁眉苦脸的说:“原来是这样啊,是她叫你这么干的?”
玄倪撇了撇嘴:“她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要吃要喝,不懂事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怎么可能叫我干什么呢?我自然是能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不过听话的时候又特别的可爱,简直像是一条小狗,在人的身边蹭来蹭去,又机灵又贴心,长大了就不好了,想的问题越来越多,很是难哄……”
青凤坐在旁边乖乖的吃东西,因为她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总觉得说的这个人不是她,小时候她就已经有了大人的记忆了,除了比较可恶,别的不要脸的事情都没有干过吧?比如在大师兄的身边蹭来蹭去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也不知道他自个儿在那里做什么白日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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