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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重生之青凤劫-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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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人格分裂那样的,一个人顶替几个角色在家里生活,这个就属于癔症了。”
刘菊花上嘴皮有点厚,所以给人的感觉特别的老实厚道,但是她那一双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的又实在是太快了一点,也就会打破她的老实形象。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青凤:“你说的这些好神奇,那恐怕是身外化身吧,一般的人哪有那个本事?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家虽然没有万贯家财,比一般的人家是好多了,我真的不明白,我这个小婶有哪样不满意,姬仲娶的是我堂姐的事就是我这个小审播出去的,不然谁会注意谁的妻子是谁呀?这个贱人,当初在清水河,你那么说,其实我心里就觉得有点儿不妥当,可媳妇是我小叔要的,我作为一个小辈还真的插不上嘴。”
青凤冷笑:“你不要事后诸葛亮了,当时你们谁不巴结她?真是把她看做了天下第一美女,彩虹屁吹的啪啪啪的响,你真的把我当成一个三岁小孩儿了。”
刘菊花点头:“我们已经把她所有的交代录像了,我小哥哥说交给爷爷看,早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休个妻还不容易!”
刘菊香的葬礼十分的隆重,虽然她也只是个年轻人,还不到二十岁,但因为她生养了两个儿子,就让人抱着小孩抵棺摔盆子,轰轰烈烈的把她送进了姬家的祖坟,这也是刘家要求的。
后面又讨论到两个小孩的归属问题,这不是让刘菊香的妹妹嫁到这边来,来照顾两个小孩儿,姬仲坚决不同意,整个人像着了魔一般,死活也不要,大家以为他没有看上刘菊美,原来他只是因为拓拔玉叶的话留下了心里阴影,对这件事情心有余悸。
江小鱼第一次上门,是在刘菊香的出殡日,被刘家人打了出去,第二次来,被姬仲的妹妹姬满月提着一根扁担赶了出去。
因为出了刘菊香自尽这件事情,人们都以为她是姬仲这个小混混的女人,再也没有恩客上门了,这样子坐吃山空,她平时花钱又大手大脚,很快就有点儿打熬不住,有一天当街跪在了姬仲的面前,请他收纳,哭的涕泗横流,伤心不已:“你如果不要我,我就再也没有活路了,我还有两个老人要奉养,我这样子生不如死。
还有每天都有人来小楼旁边打探,我真是活不下去了,求你恩典吧。”
后来怎么样了呢?后来姬仲被迫拿出一笔钱,置了个外宅,把他们一家三口搬过去奉养,又叫她把小鱼唱晚卖掉了。
这件事更加让人误会了,所有人都觉得姬家公子果然是因为爱上了青舍姑娘气死了自己的娘子,肯定是家里不同意才会置办了外室。
偏偏买下小鱼唱晚的人也是一个缺德鬼,他就在那里用同一个名字开了大青舍,里面养了九个千娇百媚的姑娘,硬是把它开的红红火火的。
这个事情后来简直成了千古笑谈,要有人提到姬家男儿不娶妾,旁边马上就会有人出来笑:“呸!妾是不娶,古往今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人家宝贝的人都放在外面了,死个妻子又有什么要紧呢?反正有的是钱赔得起。”
其实这件事情是真的冤枉啊,除了每月让人送去使用钱,姬仲从未踏入过那个院子,他对那个院子避如蛇蝎,但是他那一段曾经风流到了占据了新网络差不多两个月大新闻板面的往事,总是经常有人津津乐道,被人家翻来翻去,且撰写成各种版本,各种类型的爱情故事四下传扬,更有甚者,有人把他们的故事编成了歌曲戏曲,编排得凄美动人,让人分不清哪一段是真,哪一段是假,只是经常听到有人唱,倒有点波澜壮阔的感觉。
私底下,因为他受了这无妄之灾,姬光把那一个神奇移动别院拿给姬仲,又拿了五百万极晶给他用于善后,他本人在钱财方面没有损失,但失去的妻子永远也不可能回来,他哪里敢怨别人,如果不是他自己本来就是个混混,就算他的妻子是刘家女,恐怕也没有人真的敢盯上他。
很多年后,当他的儿子拿着手机听“小鱼唱晚”这首曲子的时候,他提起扁担来就追着他的儿子跑,一心一意想要打折了儿子的腿。
571。苦魂言悔
关于刘菊香这件事情,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失败者,拓拔玉叶一度以为,用姬家人来收拾姬青凤,这是最为省事的一件事情。
然而姬仲失去了妻子,拓拔玉叶丢掉了传家之宝,江小鱼彻底的失去了生活的能力,不过姬仲从此不再混世,一直待在家里奉养父母,养育儿子。
青凤离开花萼之前,一直为这件事情深感抱歉,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和她有关系,但看到拓拔玉叶的时候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是个祸害,一时又认为是刘菊香这个人不够坚强,所以让自己也跟着一直生活在自责之中,还没有等到他们几个离开,接下来就出现了一次灵异事件。
前面说到姬玉的母亲郭氏,这个人是曾经的金铃仙子,每双鞋上常年戴了两串金铃,长相那是一等一的美貌,平常也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家伙,私下里不经常和别人来往,现在这种美好的季节,她整日住在破破烂烂沟自己家的私宅里,享受着夏日的清凉时光。
刘菊香死去的第七天,就是头七,应当是死灵回煞的日子,这个晚上,家里要准备好灶灰,把灰筛的细细的,放在正堂屋的大门口,第二天灰上会留下脚印子,有的人如果作恶多端,被罚进畜生道,死灵就会在灰上留下各种畜生的脚印,如果下一世死灵还是人的话,那就会留下人的脚印。
家里人正在筛灶灰呢,准备留到晚上筛到大门口,一家子在门边说着这件事情,很是意外的看到从来不到他们家的郭氏,一直站在他们家门口,此时正是黄昏时候,姬仲的妹妹和母亲看到她,虽然觉得她来得有点儿奇怪,还是在门里打招呼:“进来坐吧,是有什么事情?”
郭氏在门口跳来跳去的,她绣花鞋上的金铃响的不得了,但是怎么跳都不想进来,一直看着院门上面的那块圆镜子。
这母女俩惊呆了,旁边的丫鬟仆妇也全部都诧异了起来,一副见鬼的样子。
姬仲他母亲当机立断,叫人把那面镜子拿了下来,刚刚取下镜子,郭氏就一下子冲进门里,这时正好两个奶娘抱着两个双胞胎婴儿从门边路过,也跑上来看热闹,很突然的,小孩大声啼哭,一下子脸就青了,快断气的模样。
姬仲的母亲破口大骂:“你再这么干让你滚蛋,马上滚蛋,你再碰一碰你的儿子,你试试,我马上让人把你送到第十八层地狱,让你永远不能投胎转世,难道是我们让你死的?你自己心里糊涂,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相信,现在后悔了是吧?后悔了也晚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郭氏哭哭啼啼,哭嚎了好一会,两婴儿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两奶娘吓个半死,赶紧抱着小孩跑远了。
郭氏哭道:“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我错怪了阿仲,可现在我活不回来了,因为梦幻花菇伤了脑子,也伤了全身的神经,又是夏天,我不回来了,婆婆慈悲,把我的衣裳捎几套给我吧,还给我一套碗,我没有吃饭的东西,因为我自己错死,将有三年的苦役,再过三年我投胎去京城卫戌营杨将军家做嫡长女,恳请婆婆转告阿仲,媳妇及笄之年来娶。”
姬仲之妹耻笑:“你自己轻而易举的就死了,害我哥哥名声尽毁,现在还想让他娶你,你去他面前说呀,你和我们说有什么用处?真的是不知死活!”
郭氏哭道:“我马上就要离开,去黄泉路上服苦役,做伤心汤圆与那些伤心人吃,阿仲他阳气太重,我不敢近他的身,所以才选择他不在家的时候回来,婆婆小姑,可怜可怜我吧,今夜子时,将我衣裙与我几套,纵然死了,我也记得是姬家媳妇,不可破衣烂衫,有伤姬家体面。”
她婆婆哭天抹泪,眼睛都快哭瞎了,一边哭一边骂:“有那样一双体面儿子,你还如此糊涂轻生?你简直是死有余辜,刘家打上门来,若非房屋御赐,早被你娘家打个稀巴烂了,你怎么就有这么硬的心肠?现在来要衣服穿,你要是好好的活着,有多少的好衣裳穿不完?现在好了,你可真是自作自受!
菊香儿啊!你为什么要这么糊涂?你气死你父母和我们了,我的儿子千错万错,你也不该朝这条路上走呀,更别说他根本就没有错。”
于是三个女人抱头痛哭,哭了一分钟左右,郭氏歪倒,姬仲他妹子赶紧伸手托住,郭氏睁开眼睛,对周边的环境是完全的吃了一惊:“嫂子,这是怎么回事情?”
姬仲的母亲于是把前前后后给她说了一遍,姬玉夫妻俩撵了过来,这个时候正好找进门来,姬仲的母亲和妹妹赶紧把郭氏送了出来,姬玉很是诧异的问:“阿妈,我听阿爹说你好好的吃着饭,突然就跑出来了,到底有什么事,这么你匆忙的跑了出来。”
郭氏无语,转身走了,她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这件事情,刚脆一言不发的回家了。
夫妻两人诡异的对望一眼,只好匆匆忙忙的撵出来,跟着自己的阿妈离开了。
然后姬仲他阿妈第二天带了些鸡鸭鱼谢郭氏,大家才知道这件事情,女人嘛,很快就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孔仪琴下午就知道,青凤晚上也就知道。
孔仪琴是这么劝青凤的:“阿妈知道你这几天心里不好受,一直觉得是自己害了他们,其实仔细想想,也不能真的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谁家没有个三亲四戚,哪一家没有个短板,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委实怪不得你?你是有责没有全责,只要知道你自己的人生与很多人有关系,容不得你自轻自贱,随心所欲,人在平凡,身似千金,把自己看得比山还要重,定要适当爱惜,方不负亲恩眷意。”
青凤低头不语,心中其实为那小媳妇难过,本以为嫁得如意郎君,生下一对可爱儿子,但因其生性懦弱,性格内向,素来不与人交往,乍闻夫君与青舍女人在一起的惊人噩耗,一时受不了,与青凤自己有时候一点点挫折,就想到死是一样的概念,只是她幸运的没有死掉,每一次都用自己的生命去吓唬别人,真的是有异曲同工之类。
青凤直到她母亲说教得再也没有了耐心,她才说:“以往我也有过一些不好的想法,七岁的时候,我想离家出走,那时候真是混账糊涂,阿妈,对不起!”
孔仪琴说:“小孩子有时候就这么叛逆糊涂,过了那些日子也就好了,阿妈不怪你,你的两个哥哥,小时候整年整年都不回来,我也不知道害怕,你不一样,你是女孩儿,能不出去就不要出去,现在名义上已经是皇家媳了,言行举止要当得起,不可再像过去那样任性!”
青凤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
572。修练之境
说也奇怪,头七那晚回煞,子夜之前,姬仲亲自守在院门口,自己筛了灶灰,想看一看妻子的鬼魂,他妈和他妹妹使劲的把他往后拉:“她都说了你身上阳气重,她不敢回来,今天晚上,凡有损阴魂的东西我们全部都收了,你就不要在这里当门神,你换个房间睡,或者你躲到外面去,不然她不敢回来了。”
姬仲无奈,只得躲到自己的书房里去,以便妻子回来。
当天晚上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把守门的门房都给撤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公鸡刚刚叫第一次,姬仲就慌忙到大门口去看,只见昨天晚上筛得细细灶灰上,有铁链脱过的痕迹,他一下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哭了足足一个小时,连他爹都出来劝他了,方才止住。
他哽咽着说:“都带脚镣了,这种日子不知道有多苦,她活着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都好得有点软弱了,为什么会受这么多罪?”
他妈哭骂道:“这还用说吗?就是她不该死的时候死掉了,身体都已经坏掉了,再说自己做错了事情,肯定要承担责任,反正我们已经把事情告诉你了,愿不愿意去找她是你的事情,以我说这样的媳妇不要也罢,心里就有她那点小情小爱,连她的儿子都不要,哪里算是良善之辈?你还这么哭她,我都替你害臊。”
整个姬家营的人都感叹的不得了,许多的妇女说到这件事情都哭,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把这件事情和青凤关联起来,大家压根就没朝那方面想,只有几个当事人才知道真相。
青凤就算是躲开了这种风口浪尖,也难逃自我道德的谴责,回星舟的路上一直闷闷不乐,没有那种走出来的快活感,她这一生总以为自己永远不求人,凡事都自己处理,不想依赖家庭与玄倪,因为前世留下的阴影,导致她一直在为生活打捞,想要自己一个人物质圆满的未来,她没有想到本家在她的问题上会做些什么。
说白了,她是个小心翼翼而又自私自利的人,想了想这十二年来的自身经历,每天都是在为自己打算,从出生之始,就与父母兄长们保持着心与实际的距离,至于姬家别的人,她更是从来没有好好的去想过,仿佛她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似的。
刘菊香的事给了她重击,也让她对拓拔玉叶此人开始耿耿于怀,你既然不让我安生,如果哪一天我再次遇到你,我可不仅仅是要让你好看,一定要想办法,伤害到你再无还手之力。
她想起来那人会易容,会不会变成别人?再到家里作乱。
玄倪安慰她:“这事儿你就完全不用担心,如果她有那个本事,还会利用别人吗?你家门上那面镜子,只要变化过的人就再也进不去,管她是不是妖邪魂魄,它一律认做不安好心的,是不可能让她进去的,再说她还没有那个本事这样变化,至于变成小狐狸从她自己的连楼仙境中出来,那是现了元神,而不是她自己本身的变化。”
青凤诧道:“元神吗?那我是什么东西?就是一只鸟。”
玄倪点头:“没错,你是一只青鸟,我自己是一株花树,其实这世上所有的人,最初都不是人,而是其他的东西修炼而成,或者感应为人,再去父母处托生成人身,但元神的自身性质是永远不会变化的,虽然你自己感觉你还是一个人,除非你真正修炼成仙。
为什么成仙的人叫真人?只有内外合一,元神与人身完全成了同一种形像,那么你就真的成仙了。”
青凤不解:“如今你们已经到了分神期,不是可以元神脱离身体吗?那么分出来的人是人呐,还是你分出来的是一棵树?”
玄倪微微的笑了一下:“当然是人了,分出去的元神只是一缕,可能能付着在别人的身上,或者分出一缕来附于某物件,比如放在养魂木上,遇上了飞升雷劫,被雷轰灭了,元神还是可以再去脱生,不像一般人,只有三魂七魄,少了一点就变成个傻子,或者养不大,修得的元神与普通魂魄就有这些区别。”
两人在一边闲聊着,就回到了星舟,这里她已多月未回,现在回到这里来,里面还是夏天,看到小镜湖里微微起着波澜的湖水和里面被风吹的摇曳多姿的水花水树,眼睛竟然有点发酸了。
青凤克制着马上冲到小镜湖里去的冲动,先跟着大家上了镜花楼,几个厨子整制了晌午饭来吃过,男的在一边吃茶说事,青凤见几个女的端庄的在那里坐着,很是有些不适应,便问:“我们去镜湖周围看看吧,转眼的功夫就快是七月流火,这日子果然快得像白驹过隙,一点都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姬光带天使们去青龙门采摘自己山头的水果做果酒以及四下里送人,有很多拳头大的无花果,这个东西如果是在普通人手里保存困难,还保存不了三天,不过在这一界就很容易保存了,储存盒子一装起来,想放到什么时候放到什么时候。
青凤得了大哥送的果子,因为也吃不完,做了一点酒,埋在了镜花楼的花园里的槐花树下,又做了一些烈酒,也埋在了镜花楼下的小果园里。
她坚持认为,女人就应该适应针织,所以每天都要织布至少一个小时,绣一会花,剩的时间再拿来玩,看书,或者看现在刚刚流行起来的小视频。
她其实早就对有些事情腻味了,比如网络上的一些谣言,比如一些乱七八糟拍出来的视频。
不过这些都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她怀疑一个人光干一样,时间长了,会不会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出现一种强迫症,对别的事情不感兴趣,就像有的人明明在修炼上没有任何天赋,或者根本不能做丹师,却一心一意的去干,最终一无所有。
比如夏宁娥这个人,她其实更擅长的是做生意,她在修炼上和做丹师这一方面,只能叫做尚可,在她十七岁之前修炼的不错,那也只是因为那个时候一个女孩子记性特别好,接受能力很快,至于对自己别的方面的开发,实际上还是很缓慢的。
女孩子一旦过了及笄之年,就难免有点心浮气躁,从修练急进分子很快的倒退成普通灵修,每天每夜所想的,就是怎么样去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这种不合时宜的思考,慢慢让女人陷进了恶性循环,修炼越来越差,期待越来越渺茫,有的人就这么销声匿迹了,与惊才绝艳再也不沾边。
573。你是谁啊
青凤再一次看到夏宁娥,看到她有点憔悴不堪,一个人坐在小镜湖边的柳树下,郁郁寡欢。
青凤虽然不知道她的修为,但看到她现在从来也没有志得意满的模样,便觉得她不会比自己高多少。
刘菊花这个人也是个喜欢无事生非的角色,虽然已经做了母亲了,但孩子一直放老家让外公外婆带,意思是:“那边才是有吃有喝的,放在我们身边饿了冻了都不知道。”
她就是懒,星舟里一般人不允许带丫头婆子,她就没办法带孩子,一个从小到大被伺候惯了的人,哪有那个能力伺候自己的女儿,没办法,只好送给父母,还美其名曰:“让他们享受天伦之乐。”
这会子她与青凤在湖边散步,看到夏宁娥一副失魂落魄的惆怅模样,很是有点意外:“乖乖!这个女人随时都在冲锋陷阵,把世界当成了她的战场,今天是怎么了?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青凤早就看到夏宁娥了,想要装作没有看见从旁边路过,刘菊花硬拉着她走到人家面前,只见点点碎光透过柳树撒在夏宁娥苍白的脸上,她正在失神,看到两个女的站在自己面前,青凤虽然成了婚,还是个完全的小丫头,她不由自主的笑了,心情好了很多,仿佛是不经意的问:“小丫头片子!你们是假成婚吧?”
青凤无语,刘菊花声音蛮大的说:“管他真的假的,反正是已经成婚了,你羡慕吧!嫉妒吧?恨不恨?你是不是因为羡慕嫉妒恨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看你的模样好憔悴哦!”
夏宁娥闭上眼睛装死,想不理她们,她是为那一亿被王长安拿走的极品灵晶心疼,自己辛辛苦苦创业一场,现在差点连流动资金都出了问题,工厂的规模缩小了,因为采购的原料少,工人的活计少了很多。
虽然这些事情对于她来说都不是大问题,不气是不可能的,她也才刚刚回来,真是越设想越伤心,自己放慢了修炼速度,为生意的事情放弃了很多,结果赚的钱被人家一下就拿走了,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王长安这个强盗,却又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好歹对方也是一个大国的太子,碾死他会向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也不知道那个水玲珑在哪里,如果找到了她,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她狰狞的咬了咬牙,刘菊花竟然放声的笑了起来:“夏美人原来也有这么丑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永远都是美丽柔雅的,你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告诉我们让我们快活快活吗?”
青凤扯了一下刘菊花的手,意思就是说赶紧走吧,别闹了。
刘菊花声音刚刚脆脆的说:“阿宝,你这个胆小鬼,你总是这么软吧垃圾的,遇到事情就往后退,你看看你长得这个模样,一副温柔善良的样子,远远的看到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别这么糊涂,做人不要太柔软。”
青凤小声的说:“也不要落井下石啊!”
夏宁娥听到这句话很突兀的笑了起来,睁开她的亮晶晶的眼睛说:“诶呦!没想到姬青凤你竟然还是个圣母,难得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不会嘲笑我,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太疲劳了,去巡了一转店,我那些生意都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搞起来就劳累,不像你们一大伙人,说起来我倒是想问问,你们那么能赚到钱吗?现在有没有积余了?”
青凤声音很干净的说:“有了,还挺多的,怎么也用不完。”
她的样子实在太真诚,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实际上她也根本就没有开玩笑,每人每年发到六千多万极品灵晶,运行平稳,毫无意外,以她使钱的能力,还真的使不完,所以她也学会了赶时尚,去做慈善,把一半的收入用来投入孤儿救助和教育,还是别人把她拉进去的,玄玲一直在做这些事。
因为灵晶的来历太过于方便简单,导致她没有办法把这些灵晶当成自己的财产,觉得应该使出去,但是全部使完,她又觉得有点不甘心,就拿出一半儿吧,或许将来还有别的用处。
夏宁娥已经知道她们几个在做慈善的事情,这种事大户人家都会做,比如小河口刘家,每年都会捐出大量丝锦给孤儿们做衣裳,历年来如此,从未间断过,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听到姬青凤说的这么轻松自在,心里还是怒火中烧。
为什么自己做个事情会这么艰难?而且会遇到王长安这个强盗头,看看人家,干什么什么顺利,又为自己买了好名声,小姑娘就是圣母啊,完全不为将来去上界打算,不过人家有一个强大的男人,就是到了上界也完全不会有什么事情。
夏宁娥到底是个经历过现代化感情洗礼过的人,虽然羡慕嫉妒恨,也实在没有想要把青凤怎么样,只能心里不舒服罢了。
不过她心里总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总觉得日子还长着呢,地球上有那么多离婚的夫妇,这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不一定能在漫漫长河中一心一意相守下去,不是还有七年之痒吗?到时候看他们怎么办?
这一界合离的,休弃的,夺休的也多的很,光花萼城今年都有了六百多对离散的婚姻,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花萼城也才两百多万人口,这个比例真的很振奋人心啊!让单身者得到了很大的安慰。
就是生活在星舟里的人,今年也有一百八十多对婚姻破裂分开的,还有丧偶的,意外总是经常会发生。
夏宁娥想到这里心里暗自高兴起来,满目讥讽的对青凤说:“别以为办了一回喜事就春风得意了,时光漫长,我隔壁那对小夫妻才刚刚和离了,人生起起伏伏的,不要太相信未来了。”
青凤愣了一会儿,实在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这些,但还是很谦虚的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从来就没有认为我是幸运的,得之不喜,失之不悲,以不变应万变,才是自己立足的根本,至于未来变成什么样子?顺其自然罢了,难道自己还可以预侧吗?肯定是不能的,那就过好现在,活在当下。”
夏宁娥道:“你说的对,不过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多了去了,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有那个本事做到活在当下,是因为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很甜,泡在甜水里的人怎么懂得别人的苦,以及自己未来的苦。”
刘菊花很夸张的笑着说:“夏小姐你这是不打自招了,是在说自己过得很苦吗?你不愁吃不愁穿,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苦吧,别侮辱了别人受的苦!”
夏宁娥气道:“你哪来的?一直在旁边胡说八道添油加醋干什么?正主儿没说话,有脑子的人怎么会在旁边自以为是的揣测别人?”
574。面上一样
刘菊花被夏宁娥抢白了一顿,幸好她是个脸皮厚的,完全不在意对方的态度,还乐呵呵的说:“你别装了,好不好?谁不认识谁呀?又不是今天才见过,你那点小心思小算盘,我们早就把你测量的清清楚楚了,你的肠子有几寸我们都量过,可别装作不认识。”
夏宁娥冷笑:“不就是一个地主土包子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听说你还亲自栽桑养蚕补贴家用对不对?”
刘菊花看了青凤一眼,眼神当然是诧异,青凤笑了起来,不无嘲讽的说:“栽桑养蚕有什么呢?人家愿意,劳动光荣,何时何地都是一样的,你嘲笑她是地主家出来的,你现在都做了商人了,你可知在古时候,地主家是可以参加科举考试的,商人确是不行,士农工商,商排最末,没见过你这么狭隘的人,都什么时候了还纠结出身。”
夏宁娥冷笑着说:“你可以不纠结出身,可是你知道你自己的出身占了多大的便宜吗?娘胎里就把婚姻给定下了,定到了最顶级的婚姻,你觉得是你的本事吗?论本事你比某些人差太多了,只能靠边站,还不是因为出生问题,才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
刘菊花嘲笑:“你不也定过吗?也是因为你的好出身,后来怎么样呢?你再能干,也不能干下一个大天来,也就这样,有本事怎么不把那段婚姻维持下去?还要在这里酸里吧唧的,也不怕把这一湖的水醋成了酸的,到时候要叫你出来治理好呢!”
刘菊花言罢拉了青凤一把,便扬长而去,夏宁娥气得自己抚了抚胸口,暗暗地咬牙切齿,笑吧笑吧,一个地主家的女儿,嫁给了一个穷光蛋,有什么好高兴的,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幸灾乐祸,也是吃饱了撑的,还有姬青凤这个傻子,本来以为她一直只是在隐藏自己的实力,现在看来她仍然有点拎不清,虽然跟自己一样生活了两世,你还是个傻子。
夏宁娥坐在那里自我安慰了一番,倒把这些日子以来的不愉快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现在穿着自己设计的直身裙,颜色青白,棉麻质地,没有滚边镶芽,看起来挺素淡,真是隐忍着一种低调的奢华,一看就是个很有内涵的女子,但是这个人因为长得太靓丽,导致容貌胜过气质,别人一看到她,就是看到她的高靓华美,很少注意这个人实际上是个很有内涵的人。
她慢慢的向自己的住处走去,每一步路都像在绽放莲花一样美妙,精致的鹿皮半高跟拖鞋,把几个染了指甲花的脚指露了出来,搞得沿途遇到的很多少年人都不敢看她,只好低着头匆匆的擦肩而过。
不过夏宁娥这个人是丝毫不在乎这些的,她的眼睛里很少看到男性,除非顶级的优秀的男人,一般人在她的眼睛里,就是路边上的甲乙丙丁,她可以完全不在乎别人看不看。
这个季节了应该去结夏,但是她这种人性格高傲,从来不与人去结夏狩猎,多数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出去,把所有的事情一个人搞定,与普通的靠家丁完成的部分世家小姐还是有区别。
青凤最烦这种没有营养的吵吵闹闹的事情,吵过了落到个什么?心情也不见得有多愉快,而且还引出了一些别人骂自己的话,反倒是弄得自己不舒服,是是非非,本来都不在意,被人揭了出来,就不得不再面对一次,肯定没有任何好处。
还是一个人玩好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有自己掌控,没有人搧阴风点鬼火,更没有人挖空心思的要骂你,她越想越是觉得没意思,又见刘菊花虽然长笑而走,终究走到路上的时候还是气愤了,她很生气的说:“她骂我地主家的土包子,我看她才是京城里的乡巴佬,有什么好得意的,她见过的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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