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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重生之青凤劫-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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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大白日的,太子殿下总不可能对一个美妙的姑娘动手,她这简直是太蛮横了,想用自己这个人,把太子殿下给拦下来。
说来说去,她还是觉得,面前这个少年没有把她看清楚,如果看清楚了她的长相和身材,那就应该另当别论。
可怜这美丽的姑娘哪里知道,这个她肖想的少年,曾无数次周游过九界六道三十三天,做过五十九州郡碧霞国之主,什么样的天仙美女没有见过,哪里会在意一个天灵界的被他归类为庸脂俗粉的可恶姑娘。
他停了下来,满面阴沉,刚才的那一派温柔,早就烟消云散,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旁边两个侍卫上前,直接扯了翏灵兰双臂,拖着离去,一把树叶往嘴里一塞,叫不出错误喊不出冤枉,直接被带离了九仪殿,扔出了宫门。
不但青凤惊呆了,后面的小伙伴们全部都惊呆了,她们只知道玄倪威仪,平时严正平冷,几乎没什么笑容,但是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对别人干什么,比如一声不吭,侍卫就能领略他的意图,就这么把姑娘给拖走了。
姬芳华呆呆的看着,青凤从来不与欺负自己的姑娘们作对,会不会就是这个原因呢?因为有人在给她撑腰,撑的那么毫不客气。
就在大家呆若木鸡的时候,玄倪已经携青凤离开,好一会刘菊花这朵大奇葩才张嘴说:“好酷呀!这才像是殿下的样子。”
她回头对姑娘们说:“他常常做饭给那个小傻瓜吃,还真的看不出来他会这么心狠,那样的美人也舍得。”
玄玲冷笑:“你不要在这里造谣生事了,什么叫美人?简直像个细腰葫芦,实在是太猖狂。”
她对这样妄图想以容貌惑人的女子现在真是极端的反感。
娇娇在一边问:“这个姑娘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玄玲颇为冷淡的说:“要是平时吗,可能就不会有命在了,像这样重大的场合,估计就是丢出去了,何德何能,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玄倪不到一刻钟,就把青凤带回来遥远的东宫雏凤殿,路上如飞的走,还好青凤穿着流光鞋,就是跟着他跑这么快也不觉得吃力。
回到雏凤宫看到宫殿走廊下的软椅,快乐的跑上前去,一屁股坐上去,摊在上面,笑嘻嘻的说,还是没人的地方好,省得看那些难看的脸。
这时候谨草谨花也跑了回来,赶紧给他们上茶打扇,旁边雏凤宫的小宫女们马上退了下去,知道这两位主子身边不能放人,他们高兴了就自己在那里说话,虽然他们说的话无不能对人言,但是作为下人,还是不要听到的好。
玄倪坐在了她的旁边,青凤下意识的问:“你不在千秋殿行吗?”
玄倪反问她:“你不在九仪殿行吗?”
青凤一下子就哗啦啦的笑起来:“你说的对,谁不在都是行的,以后我的生日还不如不过呢,这样少让别人打量我。
如果大家只知道是过的新麦节,也不会浪费他们的心情到处去搜刮礼物,你看看这些东西,算起来都是些好的,我却不一定用的上,又不好转赠给别人,大师兄,你说说这可怎么办呢?”
玄倪接过她的储物玉环看了一眼,把那些礼物到了出来,一勿儿就堆满了走廊。
说实话,全部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人家一定收了的很辛苦,比如鲛珠,比如鲲鹏皮衣……可青凤以后真的用不上这些,真的是磨人又无用。
玄倪问:“她们拿来的礼物是直接放在你手上还是递给谨草她们?”
青凤眨着眼睛说:“当然是直接放在我的手上了,递给谨草她们干什么?本来就是送我的礼啊。”
玄倪神情有些古怪:“难道你不知道贵族女子都不会亲自接过礼物吗?”
青凤诧道:“是不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假模假式的。”
她自己说着就笑了起来,突然想起了刚才的女子,笑着和自己的大师兄说:“刚才那女的,身材是真的好啊!不过人呐,可能想法是多了一点,脸皮确实有点厚,去年就和我吵过了,觉得我鸠占鹊巢。”
她突然发现自己大师兄的眼神冷若冰霜,两只眼睛像雪洞一般,暖气快把人吸得粘上去了。
玄倪好一会儿才问出话来:“那人是谁?”
青凤诧异:“你都不知道吗?那她这两年真是白想了!我还以为她目标明确,总应该有个两情相悦的可能,才是她这么费力劳神的正确的打开方式。”
玄倪眨了眨眼睛,主要是想转换一下情绪,不要让自己对着这个小孩发火,情绪转换过来以后才说:“你怎么这么小就学会阴阳怪气了,至少你要让别人觉得,你现在年纪还很轻啊!”
青凤非常镇定的偏头看了他一眼说:“你说要是别人知道我是二世人,会不会把我当成个怪物烧死?”
玄倪不置可否的说:“又不单单只有你一个,每一个州郡都有,这种事情在哪一界都有可能发生,只要不喝那一碗孟婆汤。”
青凤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我猜那个孟婆汤,是像梦幻花菇一样的存在,破坏了人的脑神经结构,让人产生了诸般错觉,最后形成了疾病,所以一代更比一代傻了,古人的发明和制造,很多都胜于今人。”
谨草在一边侍立着给他们随意的打着扇子,无意中听到她说的这句话,再是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326。幸灾乐祸
 

青凤心里其实还是很关心着翏灵兰的去向,她十分可惜的说:“那样一个美人,像是一个美丽的玉葫芦,大师兄,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玄倪轻描淡写的说:“侍卫肯定是把她扔出去了,过节嘛,要有所克制。”
青凤一想到那姑娘的如花似玉,便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意思是还说那姑娘运气好了,换一个不妙的日子,有可能她站在那里就已经冒犯了自己的大师兄,下场会很凄凉。
人呢,当不喜欢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别人连呼吸都是错,就是巴不得对方马上挂掉心里才爽快。
两人闲谈了一会儿,还好青凤并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而是有着成年人的思维和愿望,并且多多少少有一种活腻了的感觉,只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得到过爱情的洗礼,根据书上和自己眼睛里看到的经验,现在自己的大师兄对待自己的状态,好像也完全不属于爱情的范畴,他是一脸对待小孩子的和颜悦色,仿佛自己就是他的女儿,被幼齿的宠爱着,犯了什么错,对方都只是宠着,而不是舍弃。
青凤静静的回忆了一下这11年来的所作所为,几乎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以后的路会怎么样走下去?自己会不会有冒犯他的时候,然后被他双眼一瞪,立即出现一个分崩离析的下场。
从出生开始,她就觉得这个人不可靠,所以自己对钱的依赖简直到了极点,小的时候前所未有的紧张,身在锦绣,心在旷野,一直觉得遇到一点点事情,可能就要被家人或者是他舍弃,结果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还依然活在锦绣丛中。
上一世的厄运应该是从十三岁就已经开始了,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婚,男方的父母也是性子急躁的人,经常跑来和自己的父母吵架,后来终于退掉了,退在父亲快去世的时候。
青凤坐在雏凤宫华美的宫殿廊沿上,心上一点都不踏实,对这样戏剧化的人生,充满了一种陏闷的不确定。
廊沿上面的角马被风吹的叮铃铃的响,响出了一种旋转着的让人昏昏欲睡的音乐,仿佛是小时候手环上的银铃铛在响,耳边产生了上一世母亲唱摇篮曲的幻觉,人一下子安静下来,青凤慢慢就睡着了。
玄倪看着她本来十分寂寞着仿佛沉浸在孤独中的脸,小脸茫然失措,可是才过了不大一会儿,竟然头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他没有把青凤挪到别处去,而是从存物环里摄出了软玉榻,附上帏幔,将她放于榻上,盖上一床极薄的丝被,自己抬头看了一眼风中旋转摇摆着的角马,忍不住顺出了瑶琴,非常轻巧的拨弄了两声,自己调了弦,弹了一首奇怪的曲子。
青凤感觉月白风清,自己来到了一个开满蓝莲花的湖边上,拂面吹来凉爽的风,有一少年着五色彩衣,坐于亭中抚琴,琴声轻滑,像山间小溪流过,溪边百花盛开,彩蝶翩翩飞舞,一派春天悠然的景象。
那少年身上笼罩着一层月白的光晕,若隐若现,青凤想走过去,可湖上没有路,脚上穿的也不是流光鞋,飘不起来,飞虎云朵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丝毫都不照应自己的情绪。
那个人多像大师兄啊,或许就是大师兄,可是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场景见过他,也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样安静的弹琴,他总是一脸的若有所失,有时候甚至出现六神无主的模样。
青凤醒过来的时候,玄倪已经收起了琴,所以青凤未曾见到师兄专注于琴弦的手和看向自己睡处的眼神。
青凤睡了一觉爬起来,看了看从小大师兄用来给她树下乘凉的白玉软榻,抬起头来给了师兄一个大大的笑脸,跑到师兄的背后,捶了师兄的肩膀几下,喜滋滋的说:“我刚才梦到你了,梦到你弹奏一首非常温和的曲子,坐在一个湖心亭里,湖里开满了蓝莲花,很凉快。”
玄倪很轻的笑了一下,那根本不是梦,就是她曾经生活过的片段,夏天在什么地方都是燥热的,三十三天也不例外,他在苍龙宫遍置红花绿草,为的就是改善苍龙宫里的气温,到处挖池塘栽栏杆,为了多一些让她游玩的去处,又怕她人小不小心掉下去。
在那些漫长的等待岁月中,她一年年的长大,长成了翠羽城第一美女,别人是这么说的,他们自己从来没有这种感觉,长久的相濡以沫,让他们忘记了对方的长相,只知道对方是自己要留下来的亲人。
亲人这个词有多么的玄妙,并不因血缘关系而决定,虽然有一句话叫血浓于水,可更多的是人浮于事,事浮于时,人人都在为自己的将来审时度势,造成了一片混乱。
玄倪伸出自己纤白洁净的手,青凤搭了上去,却又俏皮的只捉住了他的一只小指头,就捏住了那一个指头,站了起来,两人很慢的朝着雏凤宫外走去。
玄倪走在路上的时候有一个特点,就是从来不说一句话。
他走起路来自然是很有气势的,就这么慢慢的陪着小孩走,那种俊美尊贵里多了一丝顾念和温柔,不再漠然和冷平,像星河坠落在眼中,含蓄而灿烂。
青凤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走路,后来看到一只不知谁掉落的彩色毽球,小小的一只,她就一路踢着,生生的把那毽球提到了九仪殿前。
她不是用力的踢,而是小心翼翼的不敢着力,让毽球跟着他们的步伐走,一步一步的踢出去,她想踢出毽球粘在脚上的感觉,那是踢出了大境界的人才能有的本事,她自然没有,所以看起来很笨拙。
整个过程里大师兄都陪着她,一直被她牵着那个小手指,途中也没有更换过。
两人一高一矮的走着,要是在地球的现代社会,别人会觉得这两个人是最萌身高差,在这里却没有人会这么想,就看到个子高高的太子殿下,任由小孩拉着自己的手,很慢的走在宫道上,后面有人打着黄罗伞盖,不然这样子一定要晒出油来。
这里的黄罗伞盖绝对光是一种象征,他或许平时具备一种装饰性质,现在却一点都不是,大大的黄罗伞还是有一点实际实用价值的,上面铺了反光油布,就像太阳伞似的,比一般的小太阳伞更加凉快,因为它的面积大,直径有六尺。
随侍的人有十几个,几乎是静悄悄的走着。
此时的九仪殿很多姑娘已经听说了翏灵兰的事,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暗暗的高兴,一是原来那个人也没有机会,看起来大家还是平等的,二是终于有人倒霉了,倒霉的人不是自己,这就是她们快乐的原因。




327。深宫小事
 

这种隐晦的高兴让几个在九仪殿廊沿上交流闲谈的少女们在看到太子殿下和那个小孩在一起走过来的时候,也早就看丢了那种羡慕嫉妒恨的心情。
青凤把毽球踢到了殿前,抬起头来搜寻熟人,结果只看到姬绍娥带着自己的儿子在廊沿上看过来,所有的前面的人都行了屈膝半蹲礼,这是路遇皇太子和皇子公主的普通礼仪,在任何地方见到都是这样的,等人走过了,才可以站起来,不能直视被自己施礼的人,想看清长相就难了。
所以翏灵兰才是个真正的冒失鬼,未免的太自以为是了一点,那样对太子殿下确实是一种冒犯。
青凤回头对玄倪说:“大师兄,你快走吧,别让前面的人受罪了,我一定会忍住负重,不和别人吵架。”
玄倪看了一眼凤雏宫总管大太监,那聪明人赶紧的叫了一声:“起!”
这样子就饶了前面那一窝人,她们可以站直起来了。
青凤伸手捉住那被她踢了一路的球,准备提着进九仪殿,玄倪终于还是皱了皱眉头,这小孩子,半点都不嫌脏,在地上把球踢了那么一路,还准备拿到吃饭的地方去,怪不得讨人嫌。
六两此时在凤雏宫做掌宫,见青凤那飞快翻飞的小脚正在朝着殿门跑了去,赶紧一路撵上去,在侧面拦着,哄着她说:“这个东西是在脚面上翻飞的,郡主拎着去吃饭不太合适,拿来婢给你保存着,等郡主什么时候想玩了,再拿给郡主玩行不行?”
青凤低头看了一眼彩球,倒也没有什么忍痛割爱的感觉,她只是觉得手里一个物件丢了可惜,既然有人愿意拿走,就让拿走好了。
她把球递给六两说:“我不要了,你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吧。”
六两接过了彩球,看青凤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还是笑模笑样的走了,才拿着那个小彩球发了一会儿呆,随手递给了旁边一个小宫女,便返回东宫去了。
玄倪直到看着她上了台阶,与姬绍娥说上了话,姐妹俩拉着孩子,有说有笑的进去了,他才转身离开,往外面的千秋殿行去。
青凤进了九仪殿看到皇后娘娘和自己的母亲暂时都不在,知道她们俩可能跑到后殿里去休息了,她从人丛中穿过,确实是从人丛中穿过,这里今天吃的是自助餐,全部食物自取。
今天这应新麦节,所有的主食都是各种形状的麦面大粑粑和小饼子,一摞一摞的冒着热气,香喷喷泡呼呼的,咬在嘴里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也难怪会有这样的节日。
凉菜是最多的,因为天气热吗。
按照与时俱进的原则,宫中宴会也出现了冰淇淋和各种冰果汁,以及无数应季的水果。
凉菜采用泰味制菜法,用的小尖椒,大芸荽,酸汤果,柠檬水,各种新鲜的香叶和厨房大料来调味,真的是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
不过好多人都适应不了这种辣,导致制作冰淇淋的一直在忙活,这项技术当然是青凤带进来的,让御厨房的人也学会了,好供应妃嫔们消遣。
来此赴宴的贵女们当中,居然还有人没有吃过冰淇淋,在那里左观右望。
青凤暗暗的感叹,万湖森林的气候,有的地方现在也是非常潮热的,实际上可以栽种生产咖啡,咖啡是一种很香的饮料,青凤比较喜欢原味的,不加糖,那种苦苦香香的味道,多么像是无望的相思,又香又苦。
无论是茶叶或者咖啡,里面都应该含有兴奋成分,喝多了导致人严重失眠,且两样东西都会产生小依赖,尤其是煮茶,将新鲜出锅的茶叶煮来喝,连喝三五天,突然哪一天不喝了,全身真的是哪哪都不舒服,必定要再次喝到才叫觉得人生圆满。
一个比青凤大一点儿的小姑娘,手里端着冰淇淋小碗,上上下下打量好半天,很是爱不释手,青凤走过去看,笑着问她:“喜欢吗?”
少女笑道:“肯定的,你看,我听说这个碗是玻璃碗,一种仿制琉璃碗,值班的小巧精美,把冰淇淋的各种颜色都呈现出来了,实在是美不胜收,都舍不得吃它。”
青凤在这里推销自己的产品:“你去过云中四季吗?专门卖冷饮的地方,那里也有这个冰淇淋,有在楼上吃的,也是用这样的玻璃碗装着,也有带走的,用竹纸装。”
姑娘定定的看了青凤一会儿,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着她一双善意的眼睛,突然想起来她是谁,马上就变脸了。
姑娘不无讥讽地说:“原来是青凤郡主啊!失敬,失敬!真难为你还有空跑来和我们说话,怎不一直端着你的高贵温良,冷漠得意。”
青凤觉得自己的心咔嚓一下碎裂了,自己得意个毛线啊,这姑娘到底是个什么人?如此的不识抬举,好好地和她说话,竟然被活活的给挤兑回来,真要气死人了。
青凤要离开的时候,朝她翻了一个白眼,还下意识的甩了一下袖子,表达自己的愤怒,然后向后殿走去。
青凤这一回真是气的肝火旺,她在心里想,都怪自己盲目的相信活泼即善良,想不到备受打击,让人冷嘲热讽,实在是无趣。
转到后面,果然看见好几个宫女守在几个房间的门口,有几宫女正是皇后娘娘的,她眉毛跳了两下,朝朝他们走去,那几个人看她的表情,知道她不愉快,所以都陪着笑脸,其中一个尚宫说:“娘娘和王她都在里面,说过如果郡主来了就让郡主进去。”
青凤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一点存在感,打发了刚才被奚落的恼怒,提着裙裾进了那个比较大的休息室,见皇后娘娘和自己的母亲在里面,两个人正在说体己话,看到青凤都一愣。
青凤边走边问:“娘娘,阿妈,我都进来打搅到你们没有?”
两人都像突然盛开的鲜花,同时笑了起来,一句话不说,一直等着她走到面前。
青凤的母亲是个老实人,向来与女儿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皇后娘娘却喜欢摸一摸,捏一捏,满身上下,到处看一遍,这是一种生活习惯,可以看出宫里居大不易那种严重的危机感,总要看到全身上下完好无损,才会把心放下来。
青凤当然不懂得这些弯弯绕绕,还以为女人们的习惯是从小形成的也有可能是天生的,自己的母亲向来就是很安然,皇后娘娘往往大惊小怪,她哪里知道人心险恶,皇后娘娘已经百炼成钢。




328。都看热闹
 

皇后娘娘问她:“阿宝,先前你们回去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儿?安达侯的女儿是怎么惹了你大师兄不高兴?”
青凤心下寻思着,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别的人都知道的,她不相信皇后娘娘不知道。
但是面对这个人,起码的尊重和礼貌是要的,所以她笑着说:“那个姑娘三番五次的要找我大师兄说话,娘娘你是知道的,我大师兄最是个惜字如金的人,他是绝对不喜欢别人和他说话的,那姑娘也是太没有眼力见了,可不怪我大师兄。”
皇后娘娘对青凤她阿妈说:“你看看,我还没说她大师兄什么呢?错都是别人,她大师兄是没错的。”
两个女人都笑了起来,笑得温雅克制,只有这时候才让人知道,她们是有点儿年纪的人了,一派经过岁月沉淀的模样,不然看她们的脸面,不看她们的神情,一定会误以为她们是刚刚成婚的小媳妇,仙灵界的女人真的好啊,永远的青春貌美,青凤大大的感叹了一下。
皇后娘娘笑过了又回头对青凤说:“你呢不要和别人结仇,什么事情也不要上心,现在让你对所有的人笑脸相迎确实很勉强,不论在哪里,最好和大人在一起,不要单独出行,你不知道,现在见不得你的人多了,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等你再大一点儿也就好了。”
最近这些日子因为交通方便的原因,他们也是经常回来,或者偶尔路过,青凤现在对皇宫也不再陌生,不再有开始的时候那么排斥。
皇后娘娘又说:“反而是回到宫里来让你和你大师兄白天都不得见面,这样就更加要小心了,可不要趁了那些小人之心。”
孔仪琴问:“你们说的是那个身材特别好的,有点儿突出的姑娘,就是她吧?”
皇后娘娘说:“正是,她的母亲在后宫和我说过多次,她父亲在前朝也是试探过,又去和老娘娘说了,老娘娘说不管闲事,大孙子的婚事她是再不管的。
这样他们家里的大人就有点儿手足无措,我还以为她自己是个懂事的,从去年开始就眉不是眉眼不是眼,老在阿宝面前挑事儿,我是想只要她不动手,给她父母点面子,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也看到了,前两天她怎么样讥讽阿宝的。
还好我们家阿宝心宽,从来没有与她一般见识,这人反而得寸进尺,我还想今天她要是再做什么要,就告诉她母亲管一管,谁料她竟然犯到君明的手上,也是她自己作的,要她父母和老太君也没有什么话说。”
孔仪琴笑道:“她那个身材长的着是一种不同,也难怪她心有不甘。”
皇后娘娘撇了撇嘴:“真正的上等货,富贵有寿的,谁敢走出那样子的路来?我们家君明别说看不上,看上了我也不许他与那样的祸水来往。”
青凤听了她们二个人的对话,稍有不解:“祸不祸水的,应该是和他的性格有关,而不是她的长相,说实话,那形象很美艳,这些年我见了这么多姑娘,还很少见到这样的绝色。”
皇后娘娘笑言:“连你都这么说了,可见真的不能让天下太平,要是进了宫,整个后宫都要被她比下去了,幸好我们家陛下这几年不再选秀,更没有点秀的打算,不然后宫更加的人心惶惶了。”
青凤瞥了皇后娘娘一眼,她已经从大家的一颦一笑里发现了一个事实,就是娘娘现在正在被独宠,偏偏这娘娘还要装作没所谓的样子,青凤自己在一边抿着嘴笑了。
傍晚的晚宴是大家自己烤肉,这么热的天气,许多人热得汗雨刷刷的淌,这就像五黄六月吃火锅,也算是别出心裁,姑娘们叫苦连天,也有人自得其乐。
无数的冰镇果子一盘一盘的上来,果汁也是要多少有多少,青凤亲眼看着一个小姑娘吃了两个冰淇淋,又伸手去拿第三个,她好心好意的跑过去告诉那姑娘:“这个冰人的东西要少吃,吃两个就不要吃了,否则对女子身体有损。”
那小姑娘与青凤年纪差不多,沸然作色道:“你真是管的太宽了,你管我怎么吃呢?对了,我忘了,你就是青凤郡主,我不是听说那家最大的冷饮楼是你们家开的吗?你既然知道小姑娘吃了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卖这个东西?难道是希望所有的人都不好?留你独自个好好过。”
青凤凉冰冰的对姑娘说:“商家买卖,原是各自的自由,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要吃多少个?难道去饭店里吃饭撑死的也要饭店负责?自己心里不生数,还穿着这身皮子干什么?就是披毛戴角的,什么东西吃够了也就不吃了,自己还能知道个饱足,你说呢?”
那小姑娘面容秀美精致,身穿粉色双层纱小裙裾,一看就是十分娇养,听青凤这么说她,一下子就不干了,跳着脚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请郡主告诉我,什么叫披毛带角?你怎么可以这么骂人呢?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异姓王的女儿,还想压我们宗亲一头,看你这么骄狂的样子,要真的做了太子妃,还不定怎么欺负我们呢,皇天有眼,它不会让你得逞。”
青凤皱了眉,她这两天都懒得吐槽了,几乎没有一个人认为她是个好人,除了自己家的亲戚,这些陌生人全部都当她是个祸害,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因为那小郡主在哭,跳着脚的哭,已经围了一二十个人在那里看热闹,大家都是生怕别人不闹的主,只是自己不好意思跳出来丢人现眼,现在有人跳出来了,当然不乏那些呐喊助威的人。
不少人平时看起来一派端庄,走出去以后也都是个人物,不说吸引半条街的视线吧,绝对的要惊动小范围的人。
可现在一个个都在那里起哄,掩唇而笑,这个可是人家正正经经的皇家郡主,是河涧王的女儿,山遥路远的跑过来过新麦节,本来前两天就已经不乐意了,早就兜着豆子没有锅炒,这一下见青凤给她搭话,就像一块牛皮糖粘上了麻布衣裳,别说甩了,就是用力扯也扯不掉。
三三两两的仕女们也不怕天热体丰,全都搂肩搭脖的在旁边看热闹,仿佛在看街上卖艺的出洋相,半点尊重都没有。




329。不骂不识
 

要不说看热闹不嫌事大呢?别人怕着青凤,这河涧王的女儿可不怕她,河涧王多年驻守大西北,位置苦寒,夹在靖北王和西北王之间,位置又小又偏,但那里正好是西北的正大门,羌族活跃,不时来犯,如蚊子叮人,让人烦不胜烦。
那河涧王是今上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乃是当年贵妃之子,因了一些不明原因,被册了河涧王,今上当时有几个意思,如果他守不住那里,他就得完蛋,守住了,他也只能远离京城。
河涧王本人深知当年的太后屡屡受他母亲贵妃之害,人家不把他镇压了就是好的,还让他把其母接走奉养,怎么说也是给他留了一条生路,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守边陲。
那也是个能生的,他的妻妾一口气生了五个儿子,最后才生了这个小姑娘,像眼睛珠子一般疼爱,就宠的有点无法无天。
听说此女学道天山,这是第一次下山到京城来,初识京中繁华,自然怨恨自己的皇帝大伯,让他们一家住在那么遥远的西北,心里早就有一股无名火,没有办法发出来,她还真的不完全是面对青凤。
青凤是个白目姑娘,加上她在收礼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个姑娘,人家根本就没有送礼,送礼的是河涧王妃,青凤自然就不认识她。
这孩子才来了三五天已经把京城逛了个遍,她胆子大,又跟着几个胆子更大的哥哥,自然的就无所顾忌,也知道了自己家为什么会离京城那么远,心里堵着一口大气,正不好发作呢。
青凤被她唬过以后,听旁人的议论,知道她是河涧王的女儿,不但不觉得对方错了,反而觉得自己不该惹人家,所以灰溜溜的转身走了,这个时候长辈们都去歇息溜达到别处去了,虽然她平时面子大,这会可没有人挽救她。
身后自然少不了一阵嘲笑声,想了想,她又不甘心,折回来和那个小姑娘说:“你叫王美云是吧?我真是个好人,你不要想着和我作对,那样让亲者痛,仇者快,你看看她们的嘲笑声,一定不光光是嘲笑我,你不要哭了,反正我是不会认错的,因为我本没有错。”
王美云给搞蒙圈了,第一次看到有这么无赖的人,她也是郡主,是实至名归的玄云郡主,在连云山有食邑四千户,青凤算个什么玩意儿,这几天她听到的最多的闲话就是关于青凤的。
凭什么呀?这个和她同龄的女孩儿,过个生辰这么大张旗鼓,简直是顶着别人的脑门在说,看看我,我高贵,我美丽,我前途无量……可把她这个小郡主给气糊涂了。
这会儿想吃个冰淇淋,她还仗着一点小聪明来教自己了,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这家伙刚才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女孩子应该少吃一些酸冷的东西。
看着边上一堆又一堆的大姑娘,小媳妇对这边指指点点的,她是生长在苦寒之地,可她不是个苦寒的孩子,这世上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现在这些指指点点的京城贵女们,肯定是在嘲笑自己癞蛤蟆没有见过碟大的天,嘲讽自己多吃一个冰淇淋。
虽然说这是小姑娘的疑心生暗鬼,实际上也差不多,其他人就是这么想的,一个是嘲笑青凤的不识时务,一个是嘲笑这边城郡主的有教无类。
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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