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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锦笙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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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房门再次打开时,柳云笙早已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向来人。
“他奶奶个腿!你把她怎么了!”不明生物跑进了看到林轻瑶躺在床上,直接咬住柳云笙的腿嚷嚷着。
“……果然和她一样……。”没有想到眼前的狐狸还没等他说话就咬住了他,柳云笙脸上仿佛飘过黑线。
“她只是灵力用尽昏睡了过去。”
在狐狸后面进来之人未见急色,而是一进来就与柳云笙相互打量。
“呸!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听闻白泽说了那句话之后,尘凤也没给柳云笙道歉,反而还不屑白了一眼才走开。
“白泽?”柳云笙语气平淡,一点都不像疑问。
“昭远国四殿下。”被叫之人晗了晗头,直接说出对方的身份。
不知为何,刚走开的尘凤感觉这两人对视的眼神之间好像有什么风起云涌,一股冷飕飕的气氛让他不想靠近,跳上床榻摇了摇林轻瑶手臂。
你还不起来看看,这两个男人之间眼神如胶似漆的,快要恶心死我了。
时间不知道流逝了多久,早已起身的柳云笙开口打破这尴尬的画面,浅笑说道:“既然你们已经回来了,在下就先离开了。”
也没有等谁回应,就走了出去。
见此尘凤才吐了一口气,终于其中有一个坚持不住落荒而逃了啊!
白泽看向床榻躺着之人,气息已经逐渐稳定下来,看来那人已经给她吃了调息的药丸,也无什么大碍,只是这四殿下为何会与林轻瑶一同入境。
他从未听林轻瑶提起与这四殿下相识。
“白泽!你快看!”尘凤好像看到什么东西,诧异的叫出声。
白泽走上前看到林轻瑶被褥之下腰间的位置有些发光,掀开被角发现她手中还握着东西,掰开她手指才看清长什么样子。
这沧荒铃怎么会在这?
寻觅了许久,那慕扶辰之前告诉他并未有沧荒铃的消息,而这柳云笙到底是何目的竟然将此物放到这里。
眼中一沉,看来这慕扶辰并没有完全信任他,不然为何这昌城出现这沧荒铃,慕扶辰却没有告知他。
既然送上门,先将封印解除再说。
默念口诀之后,四周微风浮起,指向沧荒铃轻声道:“破!”
但却没有任何反应,白泽有些疑惑抓起被角想将青灵玉拿起来,手刚碰到发烫的青灵玉,就觉得自己左边侧脸有异样盯着的感觉。
“你这是在……干吗?”林轻瑶虽已昏睡过去不久,但不知道为何腰间的青灵玉烧灼感强烈到让自己的意识清醒过来,就看到白泽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
“林轻瑶你竟然这么快就醒过来了!你不知道他们刚刚……呃!”尘凤抱住林轻瑶的手臂眼泪汪汪话还没讲完,就白泽一下拍飞到一旁。
房屋一下清净下来,白泽早已起身杵立在床边,斜睨着林轻瑶,没给她好脸色。
没想到这沧荒铃竟然封印已经解除,青灵玉竟擅自将其中魂魄碎片与之融合,难怪她会这么快醒来,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你怎么回来了?”林轻瑶见他这个态度,不知道他又怎么抽风了,也没好气的说道。
“我回来看看家里红杏开没。”白泽说完就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林轻瑶。
红杏?这个季节哪来的红杏?
没去琢磨白泽的话什么意思,余光就看到腰间好像多了一物,仔细瞧了瞧,发现有些眼熟,是上面绣着的鸳鸯的一个荷包,这不是尤芸儿给许煜的那个荷包吗?
心里一惊,赶紧取下腰间的荷包,打开瞧了瞧其中之物果然他们的同心结,上面的红绳有些刺眼,让林轻瑶不禁愣了几秒。
这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细想,赶紧起身穿好鞋就往屏风外走去,走的太急不小心还踉跄了一下。
许煜还是入梦前那个样子,只是面色已经开始变黑,如果不是知道许煜一开始外面就这个样貌,她不会把他和幻境的那个眉目深秀许煜联系在一起。
他已经开始永久的沉睡,只是看久了,感觉他嘴角含着一些笑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林轻瑶,你知道白泽和小爷听到你入幻境的消息,马不停歇一日就赶了回来,结果你还不看小爷我一眼?”
林轻瑶听到这些话才注意到身后的椅子上一只狐狸趴在那里哀怨泪眼花花得看着她。
“你们是去做了何事?”虽知他们出门十几日,但并未告诉她是去干什么。
“我是去看热闹的,皇帝收到密报,发现另一处关押小孩的地方竟然就在永安一个烟火正旺的青楼,平日人多,竟没发现地窖之下关了那么孩子,皇帝让慕扶辰背着皇后去查,所以我们去了一趟,刚到没几天,就收到桔梗的消息,先赶了回来。”
万没想到是因为此事,可嗜血刀已经在自己这,那皇后哪里还怎么进行,想起那日太子对柳云笙说皇后要准备动手了,她要准备干嘛?
算了,反正也想不出来。
“可有墨初的消息?”林轻瑶心中盼望着尘凤有一些好的回答。
可是尘凤摇了摇头。
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荷包准备绑回许煜的腰间,刚把抽绳扯出打结时,荷包却不受控制,漂浮了起来,同时林轻瑶自己腰间的青灵玉又开始有了灼烧感,竟然也随之飘了起来。
忽尔,那荷包变成金光点点撒了下来,全部被青灵玉吸收了进去。
但林轻瑶却感觉一阵阵眩晕,不知为何有些站不住,又倒了下去。尘凤见此,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准备接住她,结果忘记化成人身。
“咚!”
晕过去之前,林轻瑶暗骂一句。
什么破身体啊!
而尘凤被重压。在林轻瑶身。下,它有一种自己快要被濒临死亡的感觉,怒吼道:“林轻瑶!你奶。奶的!能不能减肥啊!”
被吼之人已经不省人事,跨进门槛的桔梗刚回来看到就是这幅画面,尘凤生无可恋奄奄一息喘着气。
桔梗好不容易将林轻瑶扶起来,尘凤在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从死里逃生的感觉太好了。
尘凤刚好看到,还在床上的沧荒铃仿佛被青灵玉吸引了过去,竟飞进了之中,顿时不见了踪影,呈现了一刹那的荷包影子,就彻底消失。
难道,这是荷包解了这沧荒铃的封印?怎么回事?
狐疑的抓了抓脑袋,怀疑自己看错了,但又那么真真切切出现了的,得赶紧告诉白泽才行。
而那边从幻境出来的柳云笙离开酒肆以后,去了太子府,也不知是他步履生风,还是身影鬼魅,片刻就消失在人群中,找不到一丝踪迹。
他感到奇怪,那白泽竟有些面熟,到底是谁呢?
☆、凌云派之人1
话说算算这林轻瑶晕过去日子,刚好三日,如往日一样,尘凤对于这种被人强制来看护她的动静,是非常不满的,气呼呼将自己拿来的桂花酒喝了几口,又胡塞了几口点心,对着床上的人虎视眈眈得盯着。
忘记了说,这尘凤这几日都是以人身出现,唯一与以前不一样的是,着一身杏子黄衣裙,扮相有些媚,嗯……和女装并无差异。
如不开口说话,绝不会破坏那透过翦水瞳眸传递的哀怨,与那窗外的荷叶滑落的露珠相映成,一幅清立佳人之景呼之欲出。
当然,如果将那踩在木凳上的右脚放下来,将那桂花酒坛子换成盏杯小酌,酒态朦胧依人之态,而不是大笑长扬跑了出去,可能会好一些。
所以当林轻瑶醒过来时,只看到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坛,还有不知从哪来的一只公鸡和她对视。
一看就知道是尘凤做的好事,每次他一喝醉就会去偷只鸡回来,乐呵呵想要做烤鸡,但每次不是把头发烧了,就是杀鸡不敢下刀,好不容易有一次把鸡按住割喉,血溅一地,以为终于死了,尘凤才敢睁开眼睛放手。
结果看过那只被割喉的鸡颤颤巍巍站起来,到处飞跑,然后伴随着脖子上的血流的到处都是,画面十分诡异,造成很长一段时间尘凤不敢吃鸡肉。
“尘凤!我饶不了你!”惨叫声吓走了屋檐上的飞鸟,把公鸡一把从床上拍了下去。
急急忙忙穿好衣裳,准备绾青丝插根木簪就准备出门,但林轻瑶好像被刚刚那公鸡一吓,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
对了,刚刚那个梦,那个叫沈钰的人到底是谁?
上次做那个梦,竟然能和这个梦连接起来,可是却一直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无论怎么努力和靠近,脸上感觉都有一团雾,但从轮廓上可以辨别那人长得十分俊朗。
那个沈钰把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样的叫什么来着?
对了,白羽,她……。
“林轻瑶!”
突然一声呼喊打断了林轻瑶的思路,顿时没好气侧目看过去,发现是许久未见到的玉栖。
“玉栖,好久不见你……。”林轻瑶虽说对玉栖关系不是特别亲近,但好歹认识这么多年,站起来笑脸相迎。
眼前之人却一脸戒备,见林轻瑶起身,就往后退了一步,语气生硬说道:“你离柳云笙远点,不是什么好人。”
撂下这句话,玉栖就疾步离开了。
可林轻瑶确实一头雾水,她突然跑回来对自己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突然开始关心自己了,想到这里赶紧把这种想法甩出头脑,太不现实了,玉栖对她的敌意,早就从她出现在白泽身边就开始有了,怎么可能突然跑来提醒她。
难道是白泽对她说了什么?
真是复杂,最讨厌只把话说一半的人,搞这么神秘干什么,这么多年来除了让尘凤作弊猜对一个灯谜以外,再也没参加什么费脑子的活动了,现在怎么大家都让她猜猜猜,啊,不猜了,爱咋咋地。
遂起身向外走去,林轻瑶打算先找着尘凤再说,也不知它会跑到那去,先去酒肆看看吧。
没选择走大道,而是选择走小路可以快点到达,还可以避开一些街坊八卦之人。
要看着揽月阁过后拐弯就要到达酒肆,乍一看,前面好似有二人纠缠,暗道一声罪过罪过,非有意偷窥后,又向前躲着小心翼翼瞪大双眼偷看。
那着黄衣的女子好似挂在那身形玉立的藏青色衣着的男子身上,虽看不清两人的样貌,但也为他俩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明目张胆勾勾搭搭,实在是佩服佩服!
在林轻瑶看得津津有味时,黄衣的女子贴近那男子的颈脖蹭了蹭,能感觉那女子嘴角滑过男子的耳朵时,藏青色男子的身体僵住一动不动。
让林轻瑶感叹这女子一定是个情场高手,如此拿捏住要点之处,在这揽月阁之中还有如此妙之人,为何自己一直不知道,抱着学习的心态,让她更想看清那女子是谁,又往前小心走了一段,刚好能听清两人的对话声。
“还是你喜欢这样……嗯?”女子说完顺势抬起右手扶上男子的脸,手指轻点,慢慢靠近男子紧抿着的嘴唇…… 。
林轻瑶从侧面看过去,只见男子耳根红透,睁大双眼,但环着那女子的手却勒得更。紧了。
这人到底是谁啊!一直看不清正面的模样!
静立半晌,男子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说道:“美人,你这是自找的。”
还没来得及看清他怎样把那女子抗在肩上,大步流星向前方的俊马走去,那女子仿佛没料到他会有这般举动,一下惊醒,准备挣扎让他放她下去。
本来心里正在暗笑那女子挑。逗过火了,待看到那女子长什么模样时,就如同当年看见隔壁王婶家出来一个面带潮。红的少年的震惊神情,久久不能反应回来。
而现在那女子那张脸怎么跟尘凤一模一样!
肯定就是尘凤那个王八蛋!
遂又默默低语:“厉害!”
万没想到那喝醉酒的尘凤竟跑到这揽月阁之处,此时狐狸的媚态一览无遗,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男女,可想他在阁中是如何姿态了,再加上他有意无意的以调戏别人为乐,这样也是活该。
“快放小爷下来!不玩了!”尘凤那迷离幽怨的眼神一下狰狞起来,却带了一丝急腔,眉头紧蹙在一起,拍打着那位男子背脊。
尘凤在心中哀道,自己看着他有几重叠影,看不清此人长什么模样,还以为坐在一旁静默不语是个好调戏的苗子,结果谁知道会这样,再也不喝酒了。
那男子却未因他的反应而驻足停留,好似低声笑了一下,转瞬即逝。
震惊归震惊,林轻瑶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尘凤被扒皮失。贞啊,将青灵玉抓在手中往空中一挥,通过手指尖往里注入灵力,小声道:“定!”
前方的人刚迈出的左脚停留在空中,因单脚未稳住肩上还有一人的重量,被风一吹,连同肩上一人摔在了地上,那男子脸朝地上看不清伤着那些地方,见他一动未动,被压在底下的尘凤面朝天,醉熏熏向外用力拖出自己被压住的双腿。
林轻瑶没打算上前帮他,本想好好嘲笑尘凤一顿,但看到那骏马那方有黑衣侍卫过来,立马跑上前将其拖出来,拉起来就往另一边跑。
谁知尘凤临跑前还不忘踢一脚那人,骂道:“死色鬼!敢动小爷我!”
林轻瑶心里无语,也知道是谁先勾搭的别人,而且话说怎么感觉趴在地上之人那么熟悉呢?
说来也奇怪,两人跑的都没影了,都没人追上来。
但这一跑,尘凤清醒多了,至少能看清眼前人是谁了。
林轻瑶阴阳怪气盯着衣裳不整的尘凤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喜好!”
尘凤是谁啊,嗯……他谁也不是,所以大声没敢反驳林轻瑶的话,只是小声嘟囔道:“小爷只是一时没看清!”
林轻瑶意味深长含笑道:“哦,是吗!话说你女装可比男装好看多了!”
尘凤听了这句以后哭丧的神情又加深些许,只敢恶狠狠对林轻瑶翻个白眼。
两人边说边走进了酒肆,而尘凤急匆匆埋头直接向后厢房走去,林轻瑶在大堂之中靠着柜台捧腹大笑,过了半晌,缓了过来的林轻瑶,看着门外进来持剑几人未曾言语,只要了几碗茶水,神色沉稳坐在靠里的位置,但林轻瑶却能听到他们用神识交流着。
林轻瑶心中十分诧异,现在自己的灵力能都听到他们神识交流了吗,之前只能用腹语和尘凤他们交流,其实就是用低弱的气息只让对话之人能听见,算不得灵力法术一类,但现在却将那几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前往永安
其中一玄衣男子说道:“此行只是完成任务,切勿妄生事端,低调行事。”
左旁黑衣男子眉头一皱道:“十三年前那四方鼎就已经消失了,凌云派从少主慕容玥回来以后就开始衰败,所以得赶紧找到那个孩子。”
此时其中一少年疑惑道:“可这么多年了,大师兄你们一直都未找到,这次直奔到昌城是有他的踪迹了吗?”
开始说话的玄衣男子,接过少年的问题又道:“此前当今太子在永安遇刺,对内宣称刺客重伤潜逃,却不知是被何物所伤,你三师兄是延尉大人之子,离开凌云派后听从府中的安排跟随太子,前段时日遂一同与太子巡视,遇刺当晚他看见太子伤口,觉得和四方鼎造就的伤口有些相似……。”
还不待大师兄说完,那少年按捺不住心中疑问,追问道:“那四方鼎不是就是一鼎炉吗?怎么能看出那伤口是它所造成的?还有既然是在永安遇刺,为何我们要到这昌城来?那太子那边的人不会知道那是四方鼎吗?还有……。”
听完这少年噼里啪啦抛出的问题,其余几人都难掩笑意,那黑衣男子直接笑出声,引得大堂之人纷纷侧目,这一群人都未曾言语,突然大笑,让人不得不投以看疯子般的目光。
但少年却不在意,只是想让在座的回答他的问题,最后还是玄衣大师兄轻咳一声,大家都收敛后,用神识继续回道:“你未曾见过那四方鼎,它虽含有鼎字,但其实是一把剑,因剑鞘上刻着四方鼎三字,所以一直以此来唤它,而这四方鼎传世以来,都没有人见过,一直在凌云派之顶的上古阵法中封印着,外世流传画像全是鼎炉之形,所以一直无人知晓。”
停顿片刻,那少年又想插话,玄衣大师兄抬手制止,又继续道:“我们师兄弟和少主四人有幸见师父开启那阵法,拿剑斩杀当时山妖之首,避免了它到人间作乱,那妖物当时被刺穿后,能看到伤口上泛着平常人看不到的青光,三师弟当时传音过来时,说太子身上也有那青光,很少有人看见。”
那少年好似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门,半晌又埋头偷偷盯着师兄们怯怯说道:“那和到这昌城有什么关系……?”
虽说唤在座四人为师兄,但少年的年纪看起来也才十五左右,与他们差了一辈,看起来这些师兄把他当成孩子一样,才如此耐心解释,没注意到柜台那边的林轻瑶一直在偷听他们讲话,所以也就无所顾忌。
那大师兄和蔼又道:“这太子遇刺并未大势宣扬,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而且没人看到太子怎么遇刺的,只有太子的一面之词,在回昌城的途中,偶然你三师兄看到太子又多了一出伤口,所以猜测拥有四方鼎的人一直埋藏在太子的周围。”
少年这次算是真的明白了,说道:“那也就是说刺杀太子那人就是当年那个孩子?”
众人纷纷同时点头,一脸欣慰。
可刚吐出一口气,又被少年接下来的话给顶了回。
“那四方鼎,你们怎么知道一定是那个孩子拿着的?”
玄衣大师兄被这话一噎,停止了神识交流,起身将面前的茶水喝完,高声唤道:“小二!结账!”
其他人也失笑不语,暗自叹气。
唯独黑衣男子皱着眉头,集中精力好像在听着什么,尔后慌然起身用神识唤住大师兄,说道:“刚收到三师弟飞叶传讯说,太子今早被指派即刻北上巡查,第一站先到永安,我们可能得返回去追赶他们了。”
那稚嫩少年一听,顿时瘫在木凳上,哀道:“我们好不容易才到这昌城,刚喝一口水又得回去,我还说去那醉香楼好好吃一顿呢!”
大师兄听闻后,无其他表情,声音沉稳却又温和唤着少年:“玄音,快跟上,下次再带你来!”
玄音高呼一声遵命,双目明亮,身形消瘦需要用双手才能把一旁的佩剑拿起,仿佛想到什么,兴冲冲道:“大师兄,我们这次御剑回去吗?”
黑衣男子应当就是二师兄了,抓着玄音的手臂无奈说道:“不可以,此次出来是为了四方鼎,而且需要跟着太子走过的路去追他,不能打草惊蛇,万一那孩子察觉就麻烦了!”
后面他们一行人的碎碎叨听不见了,而林轻瑶注意力全都在四方鼎上面,十几年前的凌云派少主慕容玥不正是那可归的爹,既然寻仇太子,就和那群黑衣人脱不了干系,当时太子年幼,不可能是太子直接下达的命令,应当是皇后在背后捣鬼。
而晕过去之前尘凤对她说过,慕扶辰是被皇帝暗地派他去永安查关押孩童的青楼,那今早让太子去永安巡视又是为何,感觉永安马上会被搅得腥风血雨。
不论如何这四方鼎,林轻瑶都得去看看,从嗜血刀和沧荒铃都被解除封印以后,自己的灵力都会增强,而且身体比以前好许多,不会动不动就晕倒,肯定和几大神器有关,也就加深了自己之前去花溪村的想法。
就在林轻瑶思索时,尘凤换回男装,至从上次那次教训以后,他很久没有化为人形,今日若不是女装让他现人形,都快忘记他这皮囊如此引人注目,华衣玉容之人静立在她面前,差点有些回不过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轻瑶你流口水了!”尘凤不顾形象大声笑道。
林轻瑶下意识的摸了摸嘴角,发现并无异样,心中一恼,上手一扬将尘凤后脑勺用力一拍,他吃痛埋头揉着脑后,委屈低声说道:“死女人,你这样很容易没人要你的!”
冷笑一声,林轻瑶活动了一下手腕,将青灵玉抛起抓住,下一刻尘凤抱住她的手臂,弯腰抬头,圆鼓鼓的眼中包含着泪珠,幽幽说道:“你老才刚醒,怎么能如此废力气呢,你也不会忍心虐待小动物的,对不对!”
最后一句话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让林轻瑶一阵恶寒,将手臂从他怀中抽出,离他一丈远,撇着眉头对他说道:“你如果不想让所有人人都知道你刚刚干了什么,就跟我回去收拾东西出发。”
说完林轻瑶就往回走。
尘凤笑嘻嘻正身低头回道:“好勒!”
追在林轻瑶身后,想起什么又大声说道:“那个,我们去哪?”
“闭嘴!臭狐狸!”
“好勒!但……小爷我没有狐臭!!!”
“……这下所有人都觉得你有了。”
……
回府拾掇了几件衣裳,带了些细软,这样窘迫时能去当铺换些银两,毕竟有备无患,尘凤什么都没有收拾,看着她几大包行李,还有增多的迹象,在一旁瞪大双眼盯着她说道:“你带这么多干什么吗?”
“以防万一!”
“……”
林轻瑶怎么像是第一次出远门啊!
将所有包袱挂在尘凤身上以后,林轻瑶就准备去找马车。
但她在心中疑惑道,一天没有看见桔梗了,只能自己去安排马车了。
刚想到此处,门外就响起了急促地脚步声,林轻瑶和来人撞了个满怀,额头顿时一痛,往后退了一步,赶紧揉了揉。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桔梗被撞以后,没觉得疼痛,反而吃惊得看着尘凤身上的包袱。
“有事需要出一趟远门,府中和酒肆就需要你打理了!”林轻瑶见到是桔梗,笑着缓和说道。
尘凤心道,你何时打理过……。
“小姐,我去帮你叫马车吧,你等一下!”没有等林轻瑶回答,立马转身撤步,但又退了回来从袖口拿出一封信说道:“对了,这是之前小姐入幻境前收到的信,你一直没醒,现在可以给你了!”
接过信封后,桔梗晗了晗头就往外又去,林轻瑶疑惑这封信来自什么地方,回身坐下拆开了信封,上面并无署名,让她对里面的内容更加好奇了。
☆、又遇凌云派四人
半晌过后,合上信,本想直接烧掉丢进火盆,犹豫片刻还是将其叠好,放进了尘凤背的包袱之中。
桔梗办事麻利,飞步归来,将尘凤的包袱接过一些,搬到马车之上,神色说不上的沮丧,但依旧勾起嘴角,笑着向林轻瑶挥手,说道:“小姐,照顾好自己!”
心里有些五味成杂,每次出门不是不想带桔梗,她是一个平凡人,面对灵异鬼怪时不能自保,跟着自己免不了会遇上一些危险,怕万一没顾及到,造成一些无法挽回的结果,至少呆在府中是安全。
车轱辘向前滚动起来,马蹄加快交替,远了些都看不到桔梗的身影了,林轻瑶才将帘子放了下来,探出去的目光收了回来。
将包袱卸下来后的尘凤活动了一下筋骨,哀叹一口气出来,忧优的盯着林轻瑶说道:“你为何一定要亲自去永安,去找白泽吗。”
“跟他没关系。”林轻瑶闭上双目,沉思着什么,周遭的气氛顿时低沉下来,一反常态。
尘凤心道,难道与那封信有关,那信到底说了什么。
不再追问,空气也就安静了下来,林轻瑶好似在假寐,眉心紧皱,并未真的入睡,尘凤哭唧唧变回原身狐狸躲在角落。
她不会发疯打他吧,小爷我一只好好的狐狸不会被她这样折磨一路吧!啊!啊!啊!
烈日当空,马车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颠簸的次数慢了下来,林轻瑶这才睁了双目,拨开帘子,对马夫说道:“马儿也累了,到前方的驿站休整片刻吧。”
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林轻瑶看烈日的方位差不多已经申时,临近傍晚,可以填饱肚子再赶路,那封信先搁置一旁。
趴在角落的尘凤倦成一团,不知道为何感觉脸上充满笑意,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竟然这样让林轻瑶觉得有些可爱,想蹂。躏它的毛发,但当手伸到它上空时,没忍住给它了一个爆栗,同时大声在它耳边吼道:“色狐狸!吃饭了!”
“咚!”
被吓傻了的尘凤受惊往旁边一跑,撞在了窗壁上之后被弹回到地上,爪子捂着自己的头,双目瞳孔放大,眨也不眨,两行清泪拂过。
他就知道,会被折磨。
老天爷!你这个王八蛋!
而那始作俑者早就狂笑着跳下马车,溜了。
驿站人不多,都是些赶路之人,凡是在门口停留之人,小二都会端上一碗凉茶供其解渴,这个时辰如果不就在驿站过夜,都是急冲冲喝完就走,赶着天黑之前能到下一个驿站,不然就得在从林中过夜了。
当林轻瑶一进客栈就引来一些目光,喝过小二的茶水以后,就进内堂坐下,看着一瘸一拐化成人形的尘凤,忍不住笑出声,换来他一个白眼。
待尘凤坐下以后,用神识传音给他,周围几人一直侧目过来,有些奇怪,挡着脸对其说道:“他们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这边?”
收到林轻瑶用神识传音,尘凤先是愣了一下,打量了林轻瑶全身,骂骂咧咧用神识回道:“你能用神识传音了?卧槽!那你用手挡什么挡,他们又听不到,还有!你看看你,外纱连胸口都没遮住,手臂若隐若现,这一个女的都没有,只有你穿成这样,他们以为你在勾引……哎哟!”
话还未讲完,就被林轻瑶一巴掌拍到了桌上,看到她的恶狠狠的眼神,才惨兮兮停止了继续讲下去的欲望。
尘凤心里泪崩,这头迟早会被拍傻……。
“姑娘,此行去往何处?”
耳旁突然传来声音打断两人仇视的画面,寻声望去,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衣料看不出什么身份,带着自以为是的油腻笑容,说完就坐在林轻瑶一旁。
本来想着尘凤能应付一下,结果看他气鼓鼓在一旁,没有接话的迹象,林轻瑶就在心里记了一笔。
换上温柔语气,晗眉低声回道:“带着我这痴傻的兄弟去那遥观拜访一位神医。”
这遥观可没有胡扯,本就有这个地方,在与昭远国交接的边界一个关卡之地,过了此地,便就是昭远国属地,恰好是与这永安是一个方位,也算不得扯谎诓人。
只是尘凤听闻后,感觉眼皮跳了跳。
那壮汉一听,闪过一丝喜色后,立马关心说道:“这可巧了!在下刚好也是去往此地,姑娘带着痴傻的兄弟,定有许多不便之处,如若姑娘不介意,可与我一同赶路!”
林轻瑶心道:介意,十分介意。
心中虽这般想,可面上却是双目放光回道:“壮士你说的可当真?可……未免会给壮士你带来许多麻烦。”
后一句话,林轻瑶将自己的眉目低垂,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对着那壮汉。
壮汉一见此模样,内心已经欣喜万分,未成想这小娘子答应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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