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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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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绍就爆发了。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的。韦大少那门幸好是好东西,否则不定给他关坏。桌面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密瓜硬是给震得倒成一片。
曾几何时,我认为正是他的这种气势吸引了我。现在看来,不过是幼稚的过家家游戏。

6

王泽来接我下班时,正好看到我与吴绍的拉扯。我没想到吴绍这种看起来孤傲的人,会去纠缠一个过气女友。下了班,接了王泽约去吃饭的电话后才发现,还是那车,还是那大墨镜,不同上次的是,吴绍这一次不用勾引也自动向我走过来。
伟明都和我说了。我们就当没有吵过架,好不好?吴少没有摘下墨镜,但说出来的话表示,他已经作了最大的让步。
是不是女人天生都爱犯贱?当男人不当你一回事的时候,你想着不管怎么样都要住进他心里去。但当他好像已经把你当回事了,你又忽然觉得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就像现在我面对从不在我面前低声下气的吴绍。忽然就觉得,如果还回头,那多可笑。
于是我笑着,伸手拍拍那张曾经很酷现在也很酷的脸:不,亲爱的。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的格言是,如果不能和一个不算很差的男人成为情侣,那至少也要和他成为朋友。我一向身体力行。惦起脚亲了那张冷硬的脸颊,我便转过身,优雅离去。
我忘记了王泽说他来接我。并且已经快到门口了。也就是说,刚才发生的,包括我所有的动作和语言,都入了他的眼。
尴尬地和王泽去吃完饭,然后尴尬地坐他的车回家。不知道一向自诩聪慧的玫瑰今天为什么脑袋短路到这种地步。我故作轻松地说晚安,然后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觉,我今天乱得很,应该好好睡一觉,让心里那些东西好好沉淀一下。
忽然,放在门把上的手却被一只大手盖住。我有些惊愕地抬头,居然是王泽,他红了脸,我想我的脸也红了,但我宁愿解释为是因为晚餐喝了酒的关系。
玫瑰,我知道你有很多人追求,但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你可不可以考虑我?王泽盖在我手上的手在用力,而他的语速,因为忐忑快得完全没有了标点。
嗯。好。我回去考虑考虑。我没有抬头看他。大手终于放开。我扭开门,进屋,关门,低着的头一直没有抬起来。
因为我不想让王泽这么快就看到玫瑰像现在化妆镜里的女子一样,美目流盼,双颊含粉,笑得整个房间里春暖花开。

7

当然是玫瑰和王泽的婚礼。
交游广阔的玫瑰和沉稳内向的王泽的婚礼。
当然很热闹。韦伟明带着母亲韦老太来了,然后听到王泽介绍:玫瑰,这是舅妈和表弟,还有一个表弟的,他刚才说有事要晚一点才过来。
我很努力才能保持我的表情不至于摧毁我美丽纯洁的新娘子形象,早知道结婚前要把这些家谱调查清楚的。韦老太端庄地微笑:朱小姐真是贤慧,伟明没有那个福气。韦少在一旁讪讪地笑:我就知道瞒不过我妈的。
吴绍终于来了,我放了心,他也不是放不下的人,但当着王泽的面来一个大熊抱却又着实让我吓了一跳。他笑:娶不到,抱一下总可以吧。
不知从那里窜出来的韦少也来捣乱:不行,我也要抱表嫂。作势就要抱过来。王泽这下倒是有了戒备,一把揽住:不行不行,已经是我的了。
这帮疯子。
但我还是很快乐。

你没有。txt

你没有
作者:佚名 

我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故事,有一位美国妇女,他的丈夫应争入伍去了前线,后来阵亡了。她终身守寡,直到年老病逝,她的女儿在整理她的遗物时发现了母亲当时写给父亲的这首诗:“记得那天,我借了你的新车,我撞凹了它,我以为你一定会杀了我,但是你没有;我记得那天我在你的新地毯上吐满了草莓饼,我以为你一定会厌恶我,但是你没有;记得那天我忘记了告诉你,那个舞会是要穿礼服的,结果你穿了牛仔裤,我以为你一定会放弃我,但是你没有;是的有许多事你都没做,而你容忍我钟爱我,保护我,有许多许多的事我要回报你,等你从越南回来,但是你没有。”

一边是琐碎细微的日常生活,一边是天常地久的爱情故事,它们正被一根绵绵的针缝合着,像一件贴身的衣服,体己,暖身,感人至深。

而现中的你也是这样对我的:记得我们在网上认识后,家里所有的人都有让你放弃,但是你没有;那个时候,我谈过恋爱,但是你没有;那时,你不会织毛衣,本来你可以给我买的,但是你没有;那时,我是军人,你本来可以在挑一个你们所里的比我更好的人,但是你没有;那时,你自己爱吃东西,工资也不多,你可以不给我邮,可以让我给你邮的,但是你没有;那时,我那么地伤害了你,你可以离开我的,但是你没有;那时,当我的承诺没办法实现的时候,你可以离开我,但是你没有;那时,你们所里许多人和等你的人都在说我不好,一个女孩子天天身临其境,是可想而之的,你可以离开我的,但是你没有……。现在你的家人还是不同意,你可以离开我,但是你没有;我说的只不过是许多中的一点,也只是我能记起中的一点,你有一万个理由要走的,但是你没有。

我们的爱是有很多的挫折,而这也是我造成的。面对你的没有,我又有多少理由不去爱你,不去挣钱,不去创造更好的生活让你不受委屈呢?我没有!这也是我爱你的原因,也是我离不开你的原因。

欣儿,让我好好的爱你,好好的呵护你,好好的保护你,不在受伤害,为你,更为我爱的你。

你眼里的蓝天。txt

你眼里的蓝天
作者:子规·Ye… 文章来源:缘谊文阁 点击数:1665 更新时间:2004…10…17

我的心是旷野里的鸟,在你的眼里寻找蓝天……

在你也记不清楚的某天,一个无风的寂寞黄昏,如同从首饰箱里翻出的旧货一样,你打开电脑,处子一样笨拙地按着书上和熟人所指导的方法,拨号、联网、打开浏览器、进入一个网站,咦,还有可以专门聊天的地方?你狐疑地用自己的乳名做昵称进了聊天室,忽然有人用文字对你说:“嗨,晚上好,你吃饭了吗?”于是在无比惊奇中你一举启动了无法收拾的网痴之旅!

犹如流浪的人找到了一个新都市,你终于在网上发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停下来歇歇的地方,于是你通过无数个角色的转换释放自己,大侠、魔头、淑女、总统、放浪者、贤德者……穿越时光隧道,你追寻着那枚让你为之心动的数字化笑容。

日常中的人际交往中,大多数文明人自然地将自己隐藏在100种面具的后面,语言也和清晨路边油炸锅里的油条一样堂皇,并暗藏玄机!但在网上有所不同。在一会儿如尘烟四起的酷暑,一会儿又如清寂雨后的残冬的聊天室里,你无法猜想连接你们的那条细线的另一端究竟是些什么人。天成的隐匿造就一扇屏风,把每个露面的人压缩生成为随意更新的txt文件,伙计们随即便进化成用字符即时交流呼吸及思想频率的新人类。文字是纯粹的,无法想象这些长了眼的字符像暗器一样飞过来时你是如何的吃惊而不知避闪,然后中镖倒下。我至今仍念念不忘一个叫“并缺”的人,当我刚刚很费心思地起了子规这个名字登场起居作息时,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说了一句话便土遁而去:子规夜半犹啼血,不信东风唤不回!我被一镖中靶,血流如注……

用文字而不是口语进行的网上聊天,正是因为文字具有清晰,庄重,可信的感觉才使得网上交流像学生跳级一样可以很快的接近人的内心。纯文本语言在网上的即时交流中被赋予了致命的穿透力,你无法不被打动。也正是这样,才吸引了无数王孙百姓,浪子佳人,痴男怨女或蜻蜓点水不着痕迹飘逸而过,或匍匐其上沉迷无度舍本不归!一旦在聊天室发现了可以使自己无尽心悦的那种东西的蛛丝马迹,你就会开始像移动一件怕风的瓷器一样呵护这片绿地。

问题是,从相识到相知,一旦走近了人心灵的深处,人性中自然流露的本质因素将会代替网上单纯的相惜,相悦。在经由“我们可不可以从朋友再往前走一步”的尝试,揭开一直隐蔽的面纱之后,以往甜蜜的感觉以外不曾觉察的个性逐渐显现出来,自卑、自恋、自负、自私、猜忌、娇情、虚伪等丑陋和阴暗的东西像海怪一样尽数浮出海面,这时你会发现接下来的过程和日常经历的没有两样,以至于在聊天室“出生入死”地冲杀一段时日后竟然产生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从网上小屋出来相约只见了一面就“见光死”的网痴们已早早的壮烈了。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那些在阳光照耀下的爱情经典,有时也会变成盛开的“网上玫瑰”,但随后,这朵玫瑰就会和蒙地卡罗咖啡厅一样被忘在爱情身后很远的地方了。在网上,你不能企求太多。

“真正的沟通是一种奢侈”。

曾经我为自己的这句至理名言在聊天室舌战群儒,但最终我落荒而逃。也许是源于快乐的本能和企求美好的心情,虫虫们仍然像一尾尾痴迷而柔韧的鱼,藏着一怀的真爱,每夜每夜在聊天室的溪水里游走,轻唱~~

“嗨,你从哪里来呀?”

“我从一个人的思念里来的~~”

“哦,你寻不到他(她)了吗?”

“唉,你听,我的叹息像不像花瓣落地的声音~~”

你在微笑,我却哭了。txt

你在微笑,我却哭了
作者:指尖之舞 文章来源:红袖添香 点击数:4958 更新时间:2004…9…30

玄关,风铃叮叮当当。
紫的玻璃,小樽似的倒挂,白天的时候,风来,在窗口游荡片刻,搅了它的清梦,响声便有些零乱。
晚间,倒好些,寂夜,静水,丁当声便有些脆。
以往,这脆会平添一份惊喜给我,总是从小屏前归来,闭目,让它的声响于柔软心间敲打。
今暮,却使我心悸,猛拉我回头,恍惚间燥得一身冷汗。

其实,耳边响起的也不过是隔了客厅、又隔了卧室,隐隐约约的细语,却石破惊天般令我震颤。我的惊慌,历来繁多,于无声处,心力交瘁。
这时候,胸下的这颗被寂寞撑满的心,便开始膨胀,外观色彩斑斓,绝美异常,而内里却空洞无物,空到无奈、无助、无力、无我、无你、无他……

泪,肆意而下,无缘由的痛,自这张皮囊内渗漏,化了无滋味的液体,纵横于面。
许多往事,乘虚而入,想霸占那方空洞,有被针刺、被杵穿、被齿啃、被枝划的疼,快节奏地一一来过。
我已无法抵挡它们的光顾,便撒了手,任由谁来。

谁来?
我问。
却是你。
未答言,只浅笑。
于是关于曾经,一幕幕,都上演。

夏日雨后,有暮气升腾,车内,光已暗淡。
一路行来,你我都是沉默寡言之人,聆就旁人的笑语,哄然之时,嘴角抽动,便有弯曲的线,在面部画一张动画。
这条路,约有三个多小时的行程,初时无聊,而后麻木。
你的唇,点缀了一颗白色的烟,烟雾中,逐渐模糊。

后来的过招是因为车坏在了半路,狭路相逢,不得不说。
清新的空气,自彼此间萦绕,都是同病相怜,恐这一程的寂寞漫长。
后来想起,如若料得你日后老谋深算,当下定不信你的胸无城府。
轻言几句便有了笑,年轻的脸晃如花开。
许久后,再忆,你的笑长了薄翅,飞舞间把我迷惑,而我的笑,似水,柔弱中你深陷。

我们赴一个共有的目的地,我是归宿,你是路过。
虽晚了几个点种,这一路,寂寞渐淡,路程渐短。
深夜这旅程方停歇,你留了电话给我,挥手,与我告别,我捏了那张笔记本上的纸,心有余悸。是,我还不能有随便给人电话的从容。
我看着这些陌生的数字,陌生到虚空的你,摇头间为自己不曾将矜持坚持到底而愧疚。

其实,我可以截了你唯一的来路,潇洒度日。
初时,我便如此。
挽了他的臂,张扬于一颦一笑,嘻骂于一嗔一怒,再看他好脾气圈哄我。
我是习惯了这样被宠的感觉,如髓附骨。

而我忘了,我曾把你唯一留给我的小心翼翼地存放,那时,我是否有逃走或者图谋不规?
或许是冥冥中谁的旨意,要你路过,然后留一倒丑陋的疤给我?

我们曾经路过许多人,或匆匆一瞥,或乍喜相悦,还有偶尔共同的感受带来的滔滔不绝。
我们不断地与过往的他们相逢,相聚,相交,相别,不断地惊喜,不断地失望,不断地收获,不断地失落。谁都是谁的风,刮过,了无痕迹。
我便这样,一直以为你也是一阵风而已,难忘,暖风,曾于我的寂寞涂抹一丝深蓝。

我的生活,遁着它既定的轨道,有条不紊地前行。
我与我五年相恋的男友开始谈婚论嫁。
是,我的婚姻在五年前就开始起草条目,而今,终是尘埃落定,喜煞两家亲人,羡煞双方朋友,都贺一双壁人,接连理,共将来。

老人们说,要想婚姻幸福,就是要找一个跟自己相反的人,那样过起来,有滋味不说,还可长久。
正好我的柔弱被他的阳刚所包容,而我的张扬弥补了他的内敛。
我们应该是注定的幸福。

抬眼望我高大的新郎,似水柔情都涌上眼底,接纳我的是他的深情款款,朝暮心相携的决心,化眼底坚韧。
我们的照片遮了半张墙,里面的人,比我们整整大了一圈,新房布置的舒适,都是他亲手设置,一瓶一花,一案一几,都具匠心。
他俯身来,吻着我的耳垂。
这时候,即便有一分不悦也消散尽,我还有何处的不妥贴?

日子有板有眼地过下来。
婚姻生活便如此,亲密渐淡,口头的驳斥渐紧。
曾经山盟海誓,都封存于风花雪月的梦中。
便开始厌倦,厌倦呆板的生活,像印刷的旅游路线,连一丝惊喜都成奢侈。

他的爱也渐恒温,华氏20度,跟空调同步。
我嫁给了一台机器。于是我这样说,跟他,也跟各自的家人。
他笑。家人也笑。
而我知道,笑容背后是不同的内容,在这些不同的面具下,我重回很久很久以前的寂寞。

很久以前,是一个什么概念?
我想想,对了,是上一个世纪的事情,是漫长岁月之中的一百年。
一百年,长的没有来路、尽头。
而我的寂寞,比一百年,还长。

我开始整日坐在冰冷的电脑前寻求温暖,那些虚假的言语,安抚了我片刻的疼痛,而更沉的夜里,谁都无法探究。
无聊的聊天终成过眼云烟,我爱上了码字,编各种各样的故事,所有的男人都完美无缺,都一样的深情厚谊,一样的专著唯一。

为了更完美的爱人,我需要读很多很多的书,才不至编到半截而枯竭。

你就藏在我尘封已久的书了,藏在上世纪的某一个黄昏,藏在我寂寞日子的缝隙里。
我已经不是昨日的羞涩,这张写电话的纸,已不复洁白,它的黄晕提醒我,百年已过,你属前尘,我居后土。
而我还是毫不迟疑地按下了健。
一百年,足够你换无数次号码了,我只不过是在用试探,来弥补我百年的好奇。
而电话,居然通了。而且是你先说话了。
我认识这个区号,在这个城市里,我只认识一个人,如果你是她,请你告诉她,我等她的电话等的过完了一个世纪……

原来,你就停在上世纪的那个黄昏之后的深夜,背上是大大的旅行包,你年轻的脸有些许疲惫,而你的目光却神采飞扬。

于是,在我的QQ中,多了一个曾经谋面的你。
有几次,你说要给我你的照片,我无理由地拒绝。
我还是那样地惊恐,还是那样地易感,甚至依旧多疑。
我情愿,你,就活在我的记忆里,说着现时的话,哼着以往的歌。

你给我讲你当年孤然旅行的艰辛,说遇见我的欢欣,感谢某一段走过的路上我带给你的安慰,叙述你曾为我偶然忆起你而永不改变的手机号码。
这样的日子,每星期我们会有三天,从黄昏到黎明,细细的谈,慢慢地流。
可是我们从不说一句不该说的话,虽然我们彼此的好感足以甚于任何一对情侣。
你告诉我你的喜悦与困惑,而我会悄悄地将忧伤传递。
直到半年以后,你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目瞪口呆。
你又一次降临到我居住的城市。

终于相逢,在迎来送往的车站。
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而我,好象已经迟钝。
入目的你,有太多的陌生。
如果说曾经的相遇使我能够记住你一时,分别经年,我唯一的记忆也在梦的边缘,恍惚的面容,伴着窒息走过黄昏,走过夜半风过的白杨斑驳的影下。

我是如此惶惶,面对你的从容。
将自己的双臂抱紧,是为了颤栗的躯体能够平静下来。
我的眼里,有笑,而我的嘴唇被齿痕磕遍,象堵了一面坚固的墙,无声无息。

你的臂伸过来,那么长,长到将我今生缠绕。
你的笑迎将来,那么模糊,模糊到所有的想象。
而我,伫立在这里,郁郁寡欢中一再提醒自己,身后那个不能逃离的家,那个不能遗弃的爱人,还有不能承受的命运的改变。
是,我已习惯这样,远远地看你,远远地,将自己与你分开在两个世界。
我不能,不能投入你的臂,你的心房。

一摔头,我远离了你。
我发疯似的奔跑,听见你的叫喊,在身后,在那片空白,至,一头钻进出租车拥挤不堪的缝隙里。
那玻璃后窗是那么的窄小,我只能,于泪眼中,凝视你支离破碎的身后,人潮汹涌。

之后再无音信。
我的,或者你的。
屏前,一片灰。
我知道即便亮起来,我也不敢再去点击。
真的,我又如何面对一颗热忱被我故意伤害的心呢?

于是,相似的夜里,我总会被那串风铃清脆的声响所震动,似谁的心,叮叮当当间都是怨恨,而我在这埋怨声中,珠泪滚滚。

今又是冷嘲热讽的夜,他未归,你不来。
我的泪在有你之故事的探访中渐渐干枯。
我已很久不曾敲打关于爱情的字眼,也不曾光顾你习惯存在的网站,只是日日对着这个屏幕,呆思闷想,无路逃遁。

窗外,开始落雨,是七月清凉的雨,叮叮当当变换成淅淅沥沥。
一切因雨而变的安静,连同无你灰暗的习惯我也释然。
我是准备转身的,转身,一切便不同,有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次序,不同的经过。

这时候,那个寂静月半的头像开始闪动。
我打开来,是一行字:我的好友,你在线吗?我想我唯一想对你说的,就是很想你,因为我习惯了跟你聊天。
接下来,你微笑着注视我。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还可不可以跟你说话。
只有看着你那个虚拟夸张的头像,慢慢地,流下热泪。

你走以后。txt

你走以后

怎么也没想到你能入梦,很清晰。仍然一副敦厚温和的模样,笑嘻嘻地。
“怎么你回来啦?”我很惊喜的问。
你却定定地看我,笑而不答。
然后就醒了,方知是一场梦。梦终归是梦,此时彼地,你已在异国他乡另觅新生活。那是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对我来说。
也许,唯让我耿耿于怀的是你的突然出走吧?正值四川出差,半个月的时间时间不算长,回来时却听说你已办完一切手续,走人了。可我临行前的半小时还与你通过电话,你对离去只字未提。只是沙哑的声音流露出你病了,问起,你说想家。可你怎么就走了?怎么就这样不辞而别?
也许,朋友就是朋友,远未到推心置腹的程度,我讪笑。
然而几天来忽然地心绪不宁。并非很重要的朋友,可断然抽去这页薄薄的内容,生活竟微微地失衡了。才知道,构成这世界的每一份都曾重要,譬如你那抹隐在人群后的悠悠笑意,此时忆起恍然如梦。
你走了,真的走了,意味着又一个电话号码作废了。心情不好时,谁来听你鸟儿般聒噪?
痕迹却无处不在。
拉开抽屉,你送的绿MORE还有半盒,此刻却带了某种特殊含义令我绝然不碰。那是个很戏谑的场合,你玩儿似的抛来一盒绿MORE送我,不会吸烟的本小姐顿时笑逐颜开,很炫耀。
还有,还有过生日时,你及你一帮子莺声燕语的女同事共同签名的贺卡也在这儿……搞没搞错,你没走?只要我把电话号码拨过去,你那挺有特点的声音会响起,会。
西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为什么?
写到此,我的左手已捂住了眼。
呵,我没有必要这样激动的,我跟我自己较什么劲呢?我们只是很普通的朋友而已,大家认识了,时常聚聚,心情好时,来上几杯,多是你们聊,很亲近。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饮料,在不远不近的氛围里,体会亲情。时或,也通个电话,问及某个共同朋友的行踪,后来挺熟了,干脆就通告自己挺无聊的,说说话怎么样?
隔着条条街道座座楼房,在这个城市的两个办公室里,同样无家可归的两个人,眼瞟着室外灯火阑珊的夜色,聊着,其无主题漫谈常常延续很久。说到最后,都不知哪一句是调侃哪一句是认真的。感谢上帝,电话线两端的我们所感受的愉悦竟比面对面交谈更富效果,自然而然减弱禁忌返朴归真亲近友善……而这些,也随之你的远走成为奢侈了。
也许,你真的该走。妻已非妻,家已非家,唯一的爱女已被托付给同样遥远的故园你的老父老母。在这个城市,你的确算得上无一亲人了。那夜你背着这包裹步行在这座南方小城市的街巷中,却不知何处归宿。听着城市不为任何悲喜所动的沉入温柔舒曼的夜曲,你哭了。哽住嚎啕哽一住泪雨。你的绝望具体地流成一个三十岁独身男人的真实凄苦。哭声在你心里,无人分担,无人。
你把这种感觉叙述出来时,我们心里忽然袭上一种荒漠的感觉,这感觉随即派生出一种对不幸命运深刻的恐慌和厌恶,很不舒服。久久地,不劝,不说,不看。最后,轻描淡抹地吐出烟圈,算了,别想了。
你走了,听说送机时大家都凄凄,最不可思议的是在送你回来的路上,一素称冷面的男子——你的密友,竟在人前大恸。。。。。
曾,十分憎恶男人的泪对男人的懦弱本能地不原谅,以为,那很卑琐。可是,可是现在我竟哑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压抑着。现代人的生活,现代人的节奏,现代人的心态,现代人的神经……往往脆弱得不堪一击。平常那种杯水盏茶的素淡之交竟在别离时制造出如此戏剧一幕。这,能简单归咎谁的心智不成熟吗?想此,也就不必为谁包括自己脸红了。或许,还应为自己在如此纷纭复杂的世事面前未完全麻木而竟能流露出难得的真情而庆幸。
好了。走了走了。留了留了。生活之轮一如既往地转动,平静平常平淡的日子依然。假若能在很深很静的夜里,独对心灵燃起一柱香,那种空茫该是一种极致的风景了,我想。么也没想到你能入梦,很清晰。仍然一副敦厚温和的模样,笑嘻嘻地。
“怎么你回来啦?”我很惊喜的问。
你却定定地看我,笑而不答。
然后就醒了,方知是一场梦。梦终归是梦,此时彼地,你已在异国他乡另觅新生活。那是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对我来说。
也许,唯让我耿耿于怀的是你的突然出走吧?正值四川出差,半个月的时间时间不算长,回来时却听说你已办完一切手续,走人了。可我临行前的半小时还与你通过电话,你对离去只字未提。只是沙哑的声音流露出你病了,问起,你说想家。可你怎么就走了?怎么就这样不辞而别?
也许,朋友就是朋友,远未到推心置腹的程度,我讪笑。
然而几天来忽然地心绪不宁。并非很重要的朋友,可断然抽去这页薄薄的内容,生活竟微微地失衡了。才知道,构成这世界的每一份都曾重要,譬如你那抹隐在人群后的悠悠笑意,此时忆起恍然如梦。
你走了,真的走了,意味着又一个电话号码作废了。心情不好时,谁来听你鸟儿般聒噪?
痕迹却无处不在。
拉开抽屉,你送的绿MORE还有半盒,此刻却带了某种特殊含义令我绝然不碰。那是个很戏谑的场合,你玩儿似的抛来一盒绿MORE送我,不会吸烟的本小姐顿时笑逐颜开,很炫耀。
还有,还有过生日时,你及你一帮子莺声燕语的女同事共同签名的贺卡也在这儿……搞没搞错,你没走?只要我把电话号码拨过去,你那挺有特点的声音会响起,会。
西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为什么?
写到此,我的左手已捂住了眼。
呵,我没有必要这样激动的,我跟我自己较什么劲呢?我们只是很普通的朋友而已,大家认识了,时常聚聚,心情好时,来上几杯,多是你们聊,很亲近。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饮料,在不远不近的氛围里,体会亲情。时或,也通个电话,问及某个共同朋友的行踪,后来挺熟了,干脆就通告自己挺无聊的,说说话怎么样?
隔着条条街道座座楼房,在这个城市的两个办公室里,同样无家可归的两个人,眼瞟着室外灯火阑珊的夜色,聊着,其无主题漫谈常常延续很久。说到最后,都不知哪一句是调侃哪一句是认真的。感谢上帝,电话线两端的我们所感受的愉悦竟比面对面交谈更富效果,自然而然减弱禁忌返朴归真亲近友善……而这些,也随之你的远走成为奢侈了。
也许,你真的该走。妻已非妻,家已非家,唯一的爱女已被托付给同样遥远的故园你的老父老母。在这个城市,你的确算得上无一亲人了。那夜你背着这包裹步行在这座南方小城市的街巷中,却不知何处归宿。听着城市不为任何悲喜所动的沉入温柔舒曼的夜曲,你哭了。哽住嚎啕哽一住泪雨。你的绝望具体地流成一个三十岁独身男人的真实凄苦。哭声在你心里,无人分担,无人。
你把这种感觉叙述出来时,我们心里忽然袭上一种荒漠的感觉,这感觉随即派生出一种对不幸命运深刻的恐慌和厌恶,很不舒服。久久地,不劝,不说,不看。最后,轻描淡抹地吐出烟圈,算了,别想了。
你走了,听说送机时大家都凄凄,最不可思议的是在送你回来的路上,一素称冷面的男子——你的密友,竟在人前大恸。。。。。
曾,十分憎恶男人的泪对男人的懦弱本能地不原谅,以为,那很卑琐。可是,可是现在我竟哑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压抑着。现代人的生活,现代人的节奏,现代人的心态,现代人的神经……往往脆弱得不堪一击。平常那种杯水盏茶的素淡之交竟在别离时制造出如此戏剧一幕。这,能简单归咎谁的心智不成熟吗?想此,也就不必为谁包括自己脸红了。或许,还应为自己在如此纷纭复杂的世事面前未完全麻木而竟能流露出难得的真情而庆幸。
好了。走了走了。留了留了。生活之轮一如既往地转动,平静平常平淡的日子依然。假若能在很深很静的夜里,独对心灵燃起一柱香,那种空茫该是一种极致的风景了,我想。

女孩的故事。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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