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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走一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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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两人的深情最后还是感动了三界,让他们二人死而复生,再次相爱,还得到了所有人的原谅。
后来,仙界的女仙君们提起这位仙君,都会红了脸颊,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暧昧。因为这位仙君与妻子闭关双修了整整两百年,其间从未出过洞府。最后被传为,仙界第一“强”的男仙。
出关后,他们带着一对龙凤胎的儿女。
听说,这两个孩子出生之后便是仙,且有着不可小觑的实力。
听说,这对夫妻就算过去了百余年,依旧恩爱,如胶似漆。
真真让人羡慕。
凡间的坊市中,有一家四口游走在其中,最后在一处小摊子前停下。
男子面如冠玉,气质非凡,举手投足之间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让店家看得傻了眼。
谁知,他居然挑选了价格最为低廉的手链。
红色的绳子,琥珀色的灵力珠子,一条才值几块低阶灵石。
谁知,他的妻子见了,居然激动万分,当即买了四条,递给店家一块高阶灵石:“不用找零了。”
店家又一次傻了眼。
女子蹲下身,给自己的一对儿女的手腕上各自缠了一条,一家四口,一人一条,互相注入了灵力。
随后,四人牵着手离开了,其乐融融。
“这一次的手链不要再轻易地丢弃了。”云止突然开口,对莫轻轻温柔地说道。
“好。”她回答。
云止,就算再过千年、万年,都想与你相互依偎,做同样的梦。
深爱,并且一直爱下去。
第18章 番外一 百世孤独
“杀了他!”
“灾难都是他带来的,杀了他,我们就安全了!”
“这令人作呕的凶兽,为何要生存在世,为何……这般顽强?”
梼杌抖了抖身上的绒毛,扭头看向四周。那些包围着他的人,在愤怒地喊着,话语中,透着彻骨的仇恨。
当然会恨。
当初来围剿他的仙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此时只剩下不足三十人,还个个遍体鳞伤。
他在荒凉的陆地上来回踱步,打量四周。
光秃的地面,干枯的树木,寸草不生。他记得,他来时,这里也是绿树葱葱,花团锦簇。才过去十几年而已,这里也变得这么丑陋了。
哦,他居然忘记了,他是凶兽。
他叫梼杌,原是北方天帝颛顼的儿子,可当他成为凶兽后便被驱逐。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出现灾难,他面目凶恶,有着强大的实力,就算是神都难以驯服,这些仙将就更奈何不了他了。
他生来就是如此,他也不想这样,可他摆脱不掉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命运。他只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躲避世人,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不成,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突降灾难。
干旱、瘟疫、死亡。
终于,他的存在引起了仙将们的注意,过来围剿他。
他活着,就是罪恶。
他为了自保,从而伤害了如此多的仙将,就是罪上加罪。
那些人从来不听他的解释,不知道他的委屈,只是一味地怨恨他、逃离他,甚至是追杀他。
他们的理由十分充足,因为他是凶兽。
他,就是灾难。
因为惧怕,围攻他的仙将又退走了,怕是过一阵子会再来更多的仙将。梼杌躺在地面上,蜷缩着身体,认真地舔舐自己的伤口,安安静静地为自己疗伤。
他没有朋友,永远是一个人,周围总是寂寥的,或者是吵闹怨恨的,他承受了太多的谴责,也享受了几千年的寂寞。
后来,他没等到仙将,却等来了一个人。
他穿着月白色的衣衫,袖口与领口绲着金色的图腾花纹,一头墨色的长发随风飞扬,俊雅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骑着青龙,龙吟呼啸,带着他来到了梼杌面前。
梼杌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并不在意。
一个人而已,随便挥一挥手就可以打发了。
“你就是那凶兽,长得怪凶的。”这人说着,还围着他打起转来,弄得梼杌一阵奇怪,这个人不怕他?离他这么近,不怕沾上灾难吗?
“你能幻化成人形吧?不如我们两个喝点儿酒,谈一谈?”那人说着,走到了一边的石头前,坐了下来,从自己的储物手镯里取出两坛子酒,放在了石头上,为了证明里面没毒,他首先喝了一口。
梼杌不在乎,当即幻化成人形,走到了他面前。
“我叫天吴,曾见过你的父亲。”他说着,取出一件衣服丢给了梼杌,让他披上。
“真神?”
“他们常这样叫我。”
梼杌点了点头,坐在了他的一侧,拎起酒坛子“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酒的香醇让他长长地轻呼出声,随后问道:“你要跟我谈什么?让我去死?哈哈哈,真好笑。”
“如果,我可以化解你身上的凶恶,让你变成正常的人,你愿不愿意到仙界去做一名上神,从此不踏进妖、魔二界?”
梼杌听了,当即错愕,惊讶地问:“你可以?”
“可以,不过需要吃些苦头。”
“你……为何要这样做?”
“我知道,这些仙将讨伐你,对你并不公平,你也挺无辜的。偏这些仙将还打不过你,损兵折将,我也只能如此了。”
梼杌盯着天吴,看了好久好久,最后点头:“好,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个觉而已。”
天吴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
在一侧的青龙突然焦躁起来,大掌一拍,随后身体幻化为人形。一头青色的头发,发丝之中还夹杂着靛蓝色,一双碧色的眸子,巴掌大的小脸,妖娆之中带着一股子霸气。那漂亮的小脸尚且带着稚嫩,还有些可爱。一身墨绿色的长衫,将她映衬得更加耀眼。
竟然是个女孩子。
“真神!”青龙快步到了天吴身侧,着急地提醒,“您若是帮他化解了灾难,会使得您坠落成凡人,承受百世孤独!”
天吴听了,并不在意,对青龙挥了挥手:“莫要多说了,我已经做了决定。”
“真神,您不能这样……”
“若是我不这样做,灾难只会继续下去,仙将也陨落了那么多,我这个做真神的,难道还要继续无动于衷吗?”
梼杌这时才知道,天吴是要牺牲自己,来拯救他。转而他又不屑地笑了,想着这两个家伙是来他面前做戏吧,哪里会有这么傻的人?
不可能的。
天吴突然站起身来,走到梼杌身前,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好孩子,日后莫要再叫梼杌了,改个名字吧。不如……叫箜箜如何?”
梼杌抬头看着他,正要反驳,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东西在被源源不断地抽走,随后转换到了天吴身上。他的脸色越来越差,青龙干脆痛哭出声。
这个时候,梼杌才明白,天吴不是做戏,而是真的要帮他。
不,日后,他是箜箜。
后来,他成了上神,在仙界也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却从未得到过任何尊敬。
他的日子太平了,却变得太过于平静,于是他穷极无聊,便到凡间去寻天吴,然后目睹了天吴一世又一世的孤独。
那一世,天吴是一名书生,进京赶考中了探花,欢喜地回家,却发现老家出了瘟疫,而他,也没能逃过这一劫,在病痛之中去世。
那一世,天吴是卖豆腐的货郎,因为丑陋没有人愿意嫁给他,出去卖豆腐,却被人砸了摊子,最后竟然活活饿死了。
那一世,天吴是王府之中的庶子,母亲不过是个洗脚的侍女,因为有几分姿色,被老爷瞧中了,却被主母害死了。最后这不得宠的庶子,还被诬陷是小偷,最后被乱棍打死。
……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以一敌百,强悍到不可一世的凶兽,变成了一个爱哭鬼。他眼睁睁地看着天吴一世世的孤独,一世世的凄苦,泣不成声。
他开始试着到天吴身边保护他,帮他打架,只想他过得好一点,却从来改变不了他的命运,反而让他越来越惨。
这该死的命运,不折腾死一个人就不肯罢休!
后来,箜箜也不多管闲事了,免得让天吴的命运更加惨烈,顺其自然,天吴反而幸福一点。
终于,天吴到了一百世,箜箜想着,这一世过去了,他就能幸福了吧。
结果,他的这一世极为漫长。
那一世,他叫夜白,出生在一个小小的村庄里,有父有母,还有许多的亲戚,童年过得极为美满。
在父亲生日那天,他偷偷去了后山,挖了一筐野菜,准备在晚上给父亲加个菜。结果,他美滋滋地回了家,却看到村庄起了大火,妖兽在其中肆意杀掠。
他傻了眼,一动不动。
随后有修仙者快速进入火海,杀死了妖兽,却没有救出几个人。有几名修为较高的弟子在一旁巡视,随后有一名女子注意到了傻乎乎的夜白,走到了他身边:“其他的村子里还有亲戚吗,这里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夜白噙着眼泪,咬着嘴唇摇头,依旧没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女子瞧着夜白长相俊秀,模样可怜,心生怜悯,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随后惊奇地发现,这孩子居然是异灵根!
“若是没有亲属,就随我回门派吧。”她说着,揽着小小的夜白上马,随后补充,“我叫以蓝。”
后来,夜白加入了这个门派,成了以蓝的师弟,以蓝也对这个师弟照顾有加。
明眼人都知道,以蓝是在为自己培养助手。
夜白初到修真界,什么也不懂,悲伤了一阵子,便开始试着自力更生。那天,他做了两道小菜,还煲了汤,端到石桌上,随后招呼以蓝一块儿吃饭。
以蓝当即冷了脸,瞧了那些食物一眼,冷哼了一声:“别说这种任性的话,这里是修真界,不是凡间,要吃你自己吃去!”
夜白被吓到了,再也不敢去寻以蓝,只好自己回了桌前,小口地吃饭。
结果,没吃几口,就哭了起来。
箜箜终于看不下去,幻化成小师弟,到了夜白身边感叹起来:“哇,好香啊,能跟你一块儿吃吗?”
夜白快速擦了擦眼泪,扭头看向箜箜,随后点头,破涕为笑。箜箜当即坐在桌前,跟夜白一块儿吃饭,眼睛偷瞄他满足的模样,心中又是一阵心疼,竟然也哭了。
“不好吃吗?”夜白吓了一跳,当即去帮箜箜擦眼泪。
“不,太好吃了,我好久没吃过凡间的东西了。”
“那就多吃点儿,我做了好多。”
“嗯,以后我们都一块儿吃饭。”
可惜,箜箜没有这个机会,因为以蓝的霸道,让夜白再也无法与其他人接触。
于是,夜白只能继续孤独下去。
再后来,夜白与以蓝都成了仙。
在以蓝闭关的时候,夜白喜欢一个人去钓鱼,在赵阳池边,一坐就是一天。
箜箜总会去湖边喝酒,看着夜白钓鱼,一坐就是一天。
久而久之,两人成了朋友。
夜白与百世前一样,不嫌弃他是凶兽,反而与他相谈甚欢。
箜箜与夜白熟悉起来之后,便开始表示他不喜欢以蓝,一次次地告诉夜白,他们不合适。
“你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根本不叫爱,那是依赖,是亲情。你算她哪门子的双修道侣啊,你连炉鼎都不算,只是个保镖,类似于灵宠的地位。”
可惜,无论箜箜说得多么激烈、多么直白、多么苦口婆心,夜白都只会摇头:“以蓝师姐是我的恩人。而且,你说的这些感情,我不懂。”
起初,箜箜不同意夜白经历情劫,差点儿去跟天帝闹。
后来,他开始庆幸夜白经历了情劫,因为夜白因此遇到了莫轻轻。
莫轻轻没有以蓝资质好,还没以蓝漂亮,但是莫轻轻死心塌地地对夜白好,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去保护夜白。
而箜箜,也蛮喜欢这个性格率直的小姑娘的,偶尔与她斗嘴,也觉得十分开心。
与莫轻轻在一起的夜白,才是真正幸福的。
只可惜,他们的幸福太过于短暂。
百年的时光与他百世的孤独相比较,实在太过于短暂。
最后,夜白再次承受孤独与煎熬。
而箜箜能做的,就是替夜白去守护他深爱的女人。然后他做了莫轻轻的师父,尽可能地让简黎知道,他与莫轻轻没有可能。
妖与仙,本就不可能,两者双修,注定会害得双方灵气杂乱,修为无法提升。
就算侥幸有了孩子,那孩子也是三界之中最低等的存在。
在夜白魂飞魄散的时候,箜箜甚至有些绝望。为了化解他身上的灾难,夜白经受了百世的折磨,最后却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他从未那样悲伤过,哭得嗓子沙哑,甚至开始厌世,闭门不出。
他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决定,如若守护不了夜白,护着莫轻轻也好,那是夜白最在意的人。
正是莫轻轻,带来了夜白复生的消息。
再次看到夜白的时候,箜箜突然在想,已经为以蓝死过一次了,不如这一次,就做云止吧,与莫轻轻在一起。
属于天吴的百世孤独已经过去,真神也该得到幸福了。
在云止与莫轻轻幸福美满的日子里,箜箜又开始无聊了,无聊到帮他们两个带孩子。
他们的女儿云元姗跟云止一样,是冰灵根,长相随了云止,极为脱俗美丽,性格却跟莫轻轻差不多,或者说,要比莫轻轻更古灵精怪。
云元姗喜欢赖在箜箜身边,想着法子地在他身上讨些远古的宝贝。并非云元姗如何贪得无厌,而是她从来打不过自己的哥哥,总觉得宝贝多了,说不定就能打过那个拥有雷灵根的哥哥。
可惜,雷灵根,永远是最强的。
比如当年的天吴。
比如当年的青龙。
比如……云元柏。
“箜箜,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父亲啊?”云元姗凑到了箜箜身边,一边拽着他的袖子,一边问道。
箜箜觉得自己被吓到了,当即反驳:“怎么可能,我可是男人!”
“那你为何总看着我父亲,还对我父亲那么好?”
“我与你父亲是哥们,懂吗?”
云元姗突然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箜箜,最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你是没戏了,我父亲爱我母亲爱得可深了呢。不如这样,你来爱我好了,我也会对你好的。”
“少放屁,我才不会信你的花言巧语,然后给你宝贝呢!”箜箜说是这样说,手指已经去碰触储物手镯了。
挑选了半天,最后才取出一柄佩剑给云元姗:“喏,用这个,也许能赢你哥哥一招半式。”
云元姗当即欢喜不已,捧着箜箜的脸亲了一口:“最喜欢你了。”随后欢欢喜喜地去寻云元柏打架了。
箜箜摸了摸被亲的脸蛋,嘿嘿地傻笑。
过了不久,箜箜就听到莫轻轻的骂声:“箜箜老儿!你日后再给元姗这些武器,我就拔掉你全部的头发!”
箜箜拔腿就跑,临走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见云止伸手拽住了气得跳脚的莫轻轻,将她拽到了怀里,说着什么。莫轻轻终于忍住了脾气,却还是对箜箜蹬腿,踢飞了一只鞋子。
箜箜又笑了起来。
真神,这一回,您要幸福啊……
这世间最令我尊敬的人,就是您了。
第19章 番外二 有女成凤
“箜箜,你在哪儿呢?”云元姗踏着流云,在天宫之中寻找箜箜的身影。
今日本来是跟着箜箜参加天帝寿宴的,结果,箜箜不知跑到哪里与人喝酒去了,独留下云元姗一个人。
云元姗常年跟随着莫轻轻在外界闯荡,很少进入天宫,她总觉得这里太过于约束,让她浑身不舒服。以至于,她对天宫的路一点儿也不熟悉,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滚出去!”随着一声怒喝,云元姗突然被人袭击了,飓风袭来,让她的身体回旋着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地。
“唔……”云元姗被摔得头昏眼花,好半天没起来身。
不远处传来一个少年冷峻的声音:“天宫内殿,不许飞行,你难道不知道吗?没规矩的东西!”
云元姗听了,当即翻了个白眼,扯开嗓子就开始哭:“呜呜呜,疼死了……太没人性了。”
那人没搭理,转身离开。
云元姗见他都不来扶她,当即气急,从袖子里面甩出箜箜给的套索,将其绑住。那人起初没在意,不过是件仙器,随便就能躲开。随后他就傻眼了,因为这东西根本挣脱不开。就在他努力逃脱的时候,云元姗已经起身,用力一拽,接着狠狠地将其甩进了赵阳池。
“轰”的一声,周遭溅起大片水花,扬得到处都是。云元姗几乎是同时施展了法术,将整个赵阳池冻成了冰坨,那人直接被冻在了冰中。
“你!你好大的胆子,快点解开法术!”他当即开口喊道,已经有些恼羞成怒了。
云元姗扯着嘴角冷笑,踩着冰到了他身前蹲下身,打量起这个人的相貌。
修真界,灵根可以改变许多人的相貌,像此人这样的黑色长发反而少见。让云元姗有些说不准他的灵根,只能断定他年岁不大,也就十余岁。他有着极为刚毅的面容,一双凤眸,狭长之中带着一抹清冷。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脸上的愤怒让他有些不羁,不怒自威。
可是冰块包裹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只有头露在外面,就连头发都被冻住了些许,扭头都会扯到头发,让他更是一动不敢动,只能转着眼珠瞪云元姗,使得他看起来极为可笑。
“你这个人怎么突然就动手攻击人,你那算偷袭,你知不知道?”云元姗说着,还用手指推他的脑门。
他牙齿打战,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
“我警告你,快些解开法术,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个人听不懂话吗?我在问你问题。”
“我只是用法术将你赶出大殿而已。”
“你……是风灵根?”
“哼,正是。”
云元姗点了点头,又用手指戳他板着的脸孔:“快点跟我道歉,不然我不放你。”
“在内殿使用流云,本就是不对,我为何要与你道歉?”
云元姗被他嚣张的态度气到了,当即站起身,一跺脚,干脆在冰面上滑起冰来,还故意在他面前转来转去。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顿,就好似在冰面上跳舞,身姿灵动,衣袖翻飞,竟然要比大殿之上的歌舞还好看。
他被云元姗得意扬扬的模样气到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身上被缠着不知名的仙器,用仙术都挣脱不开,外界还加上冰块的禁锢,让他难以脱身,还姿势尴尬。
“道不道歉?”云元姗终于停下来,探头去问他。
“不!”他回答得毅然决然,脾气执拗得厉害。
“你要气死我了!”云元姗说着,将套索一丢,“仙器我不要了,你就在这里冻着吧!”
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
回到宴席,终于找到了醉醺醺的箜箜,凑到了他身边,直接往他怀里钻:“箜箜,有人欺负我!”
“那位仁兄如今还好吧?”箜箜关心的居然是欺负云元姗的人。
云元姗冷哼了一声,也不理箜箜了。
箜箜笑眯眯地继续为自己倒酒,抬头间看到了一个人,当即凑到云元姗身边:“元姗,那个女人就是欺负过你娘的以蓝仙君。”
云元姗一听,顺着方向看过去,随后起身,绕着会场走了一圈,到以蓝身边的时候,佯装不经意地擦肩而过,身体突然凭空向后跌去。
周围的仙君都愣住了,就连以蓝都是一怔。
云元姗不管三七二十一,咧开嘴就开始哭:“呜呜呜,你为什么要攻击我?”
以蓝当即看向箜箜,又看了云元姗一眼,这才道:“小聪明可以有,别以为自己真的很聪明,起来吧,丢人的是你父亲。”
云元姗不管,当即号啕大哭:“你就是总缠着我爹的丑女人!”
以蓝仙君的脸色终于不好看了,见周围已经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了,气得甩袖离去。见人走远了,箜箜才去了云元姗身边,佯装哄孩子,实则是让云元姗可以圆满退场。
“长得还蛮漂亮的,我娘当初是怎么赢的?”云元姗一边跟着箜箜吃东西,一边问。
“死皮赖脸呗。”
“原来如此。”
宴席到了后半段,宾客们便各自离席了。箜箜与楚洛去寻天帝要仙丹,云元姗闲来无事,便在附近闲逛。突然,身体被什么东西套住,随后被人用力一拽,当即挂在了树上,头向下地吊着。
“这远古的仙器的确好用。”偷袭她的人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扬了扬眉,模样颇为得意。
云元姗这才发现,套住自己的,居然是她之前不要的仙器。
“你快松开我。”
“你跟我道歉,我就松开你。”少年得意地说道。
“我道歉,我道歉好不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天宫,对不起仙界,快松开我!”云元姗晃悠着身体,讨好地说道。
“你怎么道歉这么快?一点儿骨气都没有。”少年当即皱眉。
“呵呵。”
“你笑得有些古怪啊……”
“少废话,快点松开我,难受死了!”
少年思量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不要,总觉得不解气。”他说着,左右看了看,见周遭没有人,便将云元姗从树上弄了下来,随后扛在肩头,踏着轻身术快速去了内殿。
“你……你要干吗?见我长得漂亮,就要轻薄于我是吗?”
“不,让你荡秋千。”他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这笑声,让云元姗不寒而栗。
少年将她带到了另外一处院落,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寝宫,进来后,他将仙娥们赶出去,又关了结界。随后,他没有创意地再次将云元姗吊挂在树上,到了一边,懒洋洋地控制风系法术。
“我头晕,放我下来!不然我喊人了啊!”云元姗的身体被风系法术操纵,荡来荡去,好似秋千,于是扯着嗓子嚷嚷。
“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找个安全点儿的地方,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给我等着,等我自由以后不打死你!”云元姗见他软硬不吃,干脆破口大骂。
“那我就让你一直在我院子里做摆件好了。”
他说完,也不再理她,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不再出来了。某人被挂了大半天,浑身难受不说,心情也是极差的。难道她大好的青春,就要在这树上度过了吗?越想越觉得委屈,她干脆掉起眼泪,泪珠儿噼里啪啦地往地上掉,哽咽声也越来越大。
她的眼泪滴落在地面上,立刻变成了冰粒,没一会儿,就在地面上积了厚厚一层冰。这时,少年终于良心发现,走了出来,见她哭个不停,也有些纠结,抬手将她放下来,扛到了一边的凉亭里,让她坐下。
“你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娘……”找我娘来,在你的宫殿上面放天雷!
“才不,松开你岂不是要被报复?睚眦必报的臭女人……”
“你居然好意思说我!”
“……”
云元姗继续掉眼泪,簌簌不止。她本就有着极好的样貌,此时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来,更是惹人怜爱,让少年看了有些于心不忍:“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松开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别闹。”
“嗯。”
“真的答应?”
“少废话!”
少年这才松开了云元姗,生怕她再次使诈,仙器也不敢还给她了。云元姗重获自由,当即活动了一番身体,掀起袖子,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上面全是一道道血红的勒痕,看着触目惊心。
少年当即有些尴尬,想要关心几句,却说不出口,最后只好看向别处,装成没看到。云元姗平日里虽然经常与云元柏打架,却从未受过什么伤,这使得她还是极为娇嫩的。被这么欺负了,当即委屈得掉眼泪,泪奔着跑出了少年的院子。
冲出禁制后,她拉住一位仙娥,凶巴巴地问:“这里面住着的人是谁?”
那仙娥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先是吓了一跳,随后是诧异,很奇怪云元姗居然不知道,这才回答:“是天帝二儿子陆冥殿下啊!”
云元姗点了点头,随后回头跳脚大骂:“陆冥是吧!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陆冥在院子里面听到云元姗的骂声,扬了扬眉,没有去追,任由她跑得老远。随后的几日,他一直在等,偶尔还会去问守门的仙娥:“这几日没有人来找麻烦吗?”
“没有啊。”
“哦……”陆冥当即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抬脚进了院门。
待陆冥走了,那些仙娥才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最近二殿下怎么了,好像很期待有人来找麻烦似的。”
“你不知道,前几日来了位女仙君,别提多美了,总觉得跟二殿下有些暧昧……”
可是,二殿下日后的伴侣是谁,谁又敢多加揣测呢?
“好箜箜,再给我几件宝贝吧,好不好?”云元姗抱着箜箜的手臂,一个劲儿地撒娇。
箜箜不想理她,直接往洞府里走,无奈云元姗就像挂在他身上一样,甩都甩不掉,他只好拒绝:“不行不行,上次你娘差点儿砸了我的房子,再给你,我就要被她闹腾得不得安宁了。”
“就给我一件嘛,我保证不让娘知道。”
“就算我给你,你也打不过你哥,何苦要呢?”
“这次不是哥哥,我要去收拾别人!”
“谁这么倒霉,被你盯上了?”
“你给我,我就告诉你。”
“那我就不想知道了。”说完,直接将云元姗关在了洞府外面。
云元姗沮丧地噘嘴,在箜箜的洞府外徘徊了几日也没等到他。心中不甘,最后跑到箜箜的酒窖里面,偷了不少陈年佳酿,一个人跑到林子里偷喝。
真还别说,她平日里并不如何贪吃,却十分好酒。云止不喜欢她整日醉醺醺的,便不许她喝酒,她也只能偷喝。这一回,她得了甜头,当即再次往箜箜的洞府去,准备再偷几罐子酒。
云元姗笑眯眯地哼着小曲,蹦蹦跶跶地到了箜箜的洞府附近,突然听到一个人的声音:“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呢?”
她扭头看过去,见陆冥负手而立,略显高傲地看着她,便道:“我去找箜箜。”
陆冥微微蹙眉,随后质问:“你怎么总去找他?”
“你管得着吗?”云元姗不理他,继续往箜箜的院子里走。
箜箜远远就看到她了,见她来了,立即往洞府里面躲,却眼瞧着云元姗突然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箜箜吓了一跳,当即跑过去抱起她。云元姗脸颊通红,一身酒气,如何摇晃也不醒,这可吓坏了箜箜,当即从自己的储物手镯里取出几瓶大补的丹药,没头没脑地喂给了她。
“这些丹药一起吃,你想让她爆体而亡吗?”陆冥当即走了过来,紧张兮兮地为云元姗探脉。
箜箜先是一怔,随后也探了探云元姗体内的灵气,当即吓得一头冷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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